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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上枝头变乌鸦[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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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沈秀贞的身份如果一直跟白家人生活在一起,迟早会被发现有什么不对。
  白宇轩当然明白这一点,却更明白,不能把她单独放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从开门不见人,到思索的时间,不过几息之间。
  就见不远处另一侧房间的门推开,站着的二少爷白洛川神情微凝静静地看着他,随即那张清秀的面容露出温和微笑,问道:“大哥,这么晚还不睡吗?”
  白宇轩轻轻颌首:“洛川,你也没睡。”
  白洛川的神情轻松自然,白宇轩比他还淡然,叫白宇轩的神情微微一动。
  他轻松的底色蒙着一点阴影:“大哥刚刚是跟谁说话?”
  白宇轩淡淡看他一眼,那一眼却看得白洛川笑不出来。
  “早点睡吧,一点风月之事,你当不知道比较好。”
  白洛川轻笑,曲起的手轻抵了一下唇:“啊,这个,大哥就当我今夜没有出过门。”
  他笑着合上门,转过身后脸上的笑意却很快褪去,露出一点凝重的疑惑来。
  他分明听到开门的声音,白宇轩好像在阻止谁离开。
  当时白洛川是想去楼下拿酒,临时出门听到开门声音,这才止了步。
  走廊的地毯固然消音,那个人若是要经过,却一定会从这扇门经过的。
  可是,他怎么连背影都没看到?
  谜团就这么住进了白洛川的心里。
  他突然想起来,白宇轩刚搬来白公馆的那天,白宇轩房间里那声响动,还有他回头看到的那一瞬间门缝开启走过的身影。
  白洛川顿时脸色微微发白。
  ……
  那天以后,白宇轩再也没有看到过真一。
  无论是当初临时安置的宅子,还是夜里的白公馆房间,那个人都再也没有出现过。
  与此同时,白宇轩总觉得,白公馆内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没法大张旗鼓去找真一。
  白公馆内的其他人却过得很自在安然。
  上次的舞会,让白老爷结识了更多上海滩的名流大人物,生意也做得越发开了。
  其中,与那位荣先生的交情,让白公馆在灰色地界的生意,得到了充分的保驾护航,可以放开手脚更进一步往别的行业涉猎。
  白老爷自是春风得意,白夫人的心情却不那么美妙。
  听说,那位荣先生每次与白老爷接触,身边都有一个干女儿,看意思,荣先生是有意为白老爷保媒,送给姨太太进来。
  白老爷虽然在各地的公馆都有一两位姨太太,但大多只是没有名分,用来在各色场合逢场作戏罢了。白老爷并不是个重女色的人,纵使家里的两个,也跟花瓶一样是个听话的摆设,可这一次,白夫人却总觉得心惊肉跳。
  那位总是一副西式装扮的小姐,身材很好,她虽没有看过正脸,却也感觉到那一定是个极为美貌的女子。
  对方的举手投足,有一种出身不错见过世面的大气,白夫人一面恨得牙痒痒,一面却越发感觉到威胁。
  身边的下人劝她,不过是个姨娘,就算真的进了门,难道还能越过夫人去?
  可是白夫人不好的预感却极为强烈,十几岁时候,家中获罪家破人亡之前,她也有同样不祥的预感。
  白夫人开始对白老爷的举动留意,说来也奇怪,凡是那个红裙小姐来的时候,她仿佛心灵感应一般,第一时间就会感觉到不对。
  从门缝里偷偷去看,去听。
  常常听到白老爷少有的朗然的笑声,纵使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知道他们相谈甚欢。
  直到有一次,她看到白老爷亲自起身送那个女人出门,两人并肩而行,极为亲密的样子。
  白老爷叫那女人伊什么,就像他们两个人才是一个世界的,旗鼓相当的般配。白老爷本就儒雅英俊,跟那个人在一起,竟然好像又年轻了好多。
  这时候白夫人会惊恐地回来照镜子,看到镜子里苍老晦暗的自己,仿佛可以当白老爷的娘。
  她终于忍不住了,想亲自去看看那个女人一面,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狐媚不要脸。
  然而她虽是白夫人,白老爷的生意她却向来不能过问的,那女人又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黑帮头子的人,她怎么能追上对方的行踪?
  唯一的机会,是等哪天那个女人上门来,她鼓起勇气走出去当面看一眼。
  这个机会很多,可白老爷都是以谈生意的借口,私密会面,她是万万走不进去那扇门的,只能等送客的时候。
  “这位小姐就是荣先生的千金吧,老爷怎么不留客人吃饭?”白夫人端出雍容娴雅的样子,径直走到他们面前。
  白老爷的脸色微微一变,镜片后的眼睛淡淡看了她一眼,微笑浮于表面:“生意的上的事,我不是说过叫你别管。”
  白夫人的脸色微僵,还是端着笑容,看向那个女人。
  对方从她出现就用手微微遮着宽边带羽毛的帽檐,只露出精致美丽的下巴和红唇,那半张脸竟然莫名的熟悉。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女人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略过,低低大方的说:“白夫人好,那么,”她回眸对白老爷矜持颌首,唇边的笑容似是暧昧,又似是暗含对她的嘲讽,“就按你说的办,回见。”
  从头到尾,白夫人都没有看见对方的正脸,只觉得那真的极美极高贵大方,让她自惭形秽又怨恨。
  白夫人管不得白老爷是什么脸色,怔怔地追着那女人的背影而去。
  就连对方走路的姿势,她都觉得莫名熟悉。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红裙洋装的女人走到门口,门外的光铺泻而来,她似是感觉到白夫人目光里的怨恨,忽然顿了顿,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扶了扶礼帽,回眸看向了她。
  那目光淡淡的,了然,又似是面对毫不在意的情敌的怜悯,对她扬唇笑了笑。
  白夫人惨然立在那里,那个人,那张脸……她原来真的见过的。
  啪,不轻不重的一耳光甩来,打得白夫人偏过头去。
  她却像是从梦魇里醒来了,后知后觉捂着脸朝白老爷看去。
  白老爷面色淡漠平静,没有一点愠怒,只有眼神格外的冰冷。
  “还嫌自己丢人现眼不够吗?”
  白老爷对身侧抬了抬下巴,平淡又隐隐不耐地说:“送夫人回房,晚饭别送了,让她想想自己哪里错了。”
  白夫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呆呆的被下人扶回房间,门关上的时候,她突然发疯一般跳起来去拍门。
  “是她,她回来索命了!放我出去,我不要一个人待着。”
  ……
  白夫人对白老爷绯闻的在意,一直以来白公馆内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白宇轩是她的儿子,自然也很清楚。
  听到母亲疯疯癫癫的话,一直以来的担心让白宇轩心里也微微一沉。
  阿真一直不见踪影,荣先生身边那个红裙丽人又和她当初舞会的话极度重合,加之白夫人现在的反应,似乎都说明,那个女人就是真一。
  但白宇轩素来理智,他总觉得阿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去看看。”
  白夫人瑟瑟发抖拉他:“宇轩你别去,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白宇轩安慰了几句,让人打电话去请大夫回来看母亲,自己快速下了楼。
  门口,白老爷正在与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白宇轩从容地走过去,也跟着父亲寒暄了几句,不着痕迹看了看车里的人。
  果然看到一个端庄美丽的红裙女子,对方做已婚妇女装扮,没有任何一点和阿真像的。
  送走客人,白老爷神情微沉看着白宇轩。
  “请个大夫给你母亲看看,成什么样子,之前听风就是雨,一口一个狐狸精说我要娶小,那是荣先生的女儿,传出去我还怎么做生意。这次更是荒唐,当着我和客人的面,一把年纪痴痴迷迷盯着一个男人,丢尽白家的脸面。她若是好好的日子不想过,干脆回老宅算了。”
  白宇轩疏淡的眉宇也微沉,平静地看着他:“那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一个物件。父亲,母亲只是生了癔症,你该请大夫看看她关心她,不是打她和对儿子贬低她。”
  白老爷目光微利,定定看他几眼,忽然神情微微古怪说道:“明媒正娶?呵。”
  ……
  白宇轩回到白公馆,白夫人神情惶惑瑟缩又莫名的亢奋,见到他立刻拉着他,让他小心。
  直到喝了安神的药,她才轻轻地舒一口气,隐着一点莫名的幸灾乐祸和怨恨惧怕,说:“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宇轩你别怕,一切有娘在。”
  白宇轩想到沈秀贞,微微走神,如果她要报复,应该从他开始报复起。
  却听白夫人低低地说:“尹小姐,尹小姐回来了。”
  白宇轩怔住了,尹小姐?不是阿真?
  “尹小姐是谁?”
  白夫人神情吊诡,她好像在怕,更多却像是畅快,仿佛对着一个怨恨了很久,却被踩在脚下的敌人,虽然最终自己胜出,却来不及享受炫耀胜利的滋味和对当初怨念的报复。
  但现在,上天终于给她这个机会弥补了。


第71章 从小可怜到鬼嫁娘8
  白夫人始终没有说,那个尹小姐是谁。
  洋大夫打了一针后,她渐渐便恢复了以往的端庄肃穆,只是嘴角噙着的一缕神秘笑意和眼里深深的思绪,叫人莫名发寒。
  白老爷此前不轻不重打了她一耳光,从外头回来的时候,神情却恢复以往的儒雅温和,带给她一份水头十足的玉簪,还有一盆名贵的兰花。
  白夫人的眼里有一点委屈,更多却是柔软依恋,在丈夫面前,她仿佛永远是个渴望被他宠爱的少女。
  白老爷的眼底有淡淡的悔意和习惯端着的肃穆,虚虚抚了抚她繁复的发髻。
  被桂花油抿得光可鉴人的发丝,被假发髻和低调奢华的珠宝挽起,精致得一丝不苟,如同温室里修剪培植的盆栽。
  “如兰,你是白家的掌家夫人,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别让我失望。”
  男人的眉眼有淡淡温情,白夫人依恋的靠在他怀里,点头:“都是我不好。”
  很难想象,神情总是端着略显尖刻威严的白夫人,在丈夫面前会这样温软堪怜。
  然而,那双已然不再年轻清澈的眼里,却藏着一点小小的阴翳和嘲笑,就像小心掩去的快意。
  两个人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各自穿着睡衣,各自盖着自己的被子,枕着自己的枕头。就好像两个世界生硬凑在一起。
  白夫人想,她和白老爷的确是两个世界硬生生凑在一起的人。
  她刚嫁进白家的时候,白家的生意已然很大了,是当地有名有姓的望族。
  人人都羡慕她高嫁,攀了门好亲事,简直就像麻雀变成了凤凰。
  如兰起先也是这么想的。
  丈夫年轻英俊又有本事,两个人未嫁前就见过一面,彼此都有情。她嫁进来后,婆母是大家出身,一向慈和,家里和生意的事都不需要她操心。
  这样的幸福,简直一想起来就叫她飘飘欲仙。
  幸福的生活却在婚后三个月后,突然露出了残酷真实的一面。
  她在白老爷换下的西式衬衫上,发现了一枚唇印,位置在腰上一点。
  她看到第一眼就想到了这是什么样的情景才可能出现,那个女人必然是枕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腰。
  白老爷一直是个很注重仪态和面子的人,即便是家里,除非是睡觉沐浴,否则绝不会脱下外套,衣衫不整,可是在那个神秘的女人面前,他却脱了西装。
  当时候,如兰已经怀孕了。
  她怔怔的捏着那件衬衫,眼泪霎时盈满眼眶。
  白老爷从年轻时候起,就很是儒雅温和,总是带着笑说话,那一天也是这样的。
  她用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期待他会来问她,怎么哭了,然后解释一下,那都是逢场作戏的意外。
  男人很快回来了,看着她微笑,却是说:“这几天生意有些忙,你一个在家和孩子好好的。”
  然后,根本就不需要她做任何回应,那个人就又走了。
  她才发现,从来细心温柔的人,却根本没有仔细看过她一眼。
  更发现,自从成亲之后,那个男人只与她同床共枕过两次,一次是洞房花烛,一次是那个男人醉了。
  不久之后,她被诊断出怀了身孕,两个人就彻底再没有了亲近。只不过,她沉浸在对方三五不时出现后,温柔和煦的几句关怀里,沉浸在虚假完美的幸福里,忽略了一切。
  这种事只要发现了,都不难知晓内情。
  很快,如兰就发现,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在整个白家都不算什么秘密,几乎人人都知道,也不以为然。
  她知道了,那个女人叫尹小姐。
  尹家和白家是世交,两家又都是生意人家,小时候的白老爷就和尹小姐相熟了。
  可是后来,尹家老爷病逝了,尹家只剩了尹小姐一个当家人。
  尹小姐自小跟随父亲抛头露面做生意,自然不是普通等着嫁人相夫教子的闺阁女子,她很快就掌管了尹家的生意。
  白老爷的父亲去世的早,两个人可以说命运相似,又是一起长大的,很快关系便更亲近了。很多人都以为,尹小姐很快就会成为白家的夫人。
  然而,并没有。
  白老爷娶了的人,是她。
  那个男人分明没有一点勉强,对她温柔体贴,如兰看不出他有一点被迫。
  更何况,尹小姐其实来过白家很多次,落落大方又生得美丽,全家都很喜欢她,连白老夫人也赞不绝口。
  如兰的委屈伤心,很快夹杂了被抛弃和取代的恐慌。
  关于白老爷为什么没有娶尹小姐,她怀着一点微弱的期盼,期待那两个人也许只是兄妹之情。
  可是,她用攒的私房钱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却说,在外人眼里,两个人俨然是一对璧人眷侣,即便有人当众调侃,白老爷和尹小姐也只是笑笑,并不否认。
  如兰的心彻底跌下深渊。
  对方还说,尹小姐之所以不嫁给白老爷,是因为去世的尹老爷要她招婿,不能让尹家落到外人手里,断了香火。
  白家也只有白老爷一个,他自然是万万不能做这个上门女婿的。
  所以,是白老爷,整个白家对尹小姐求而不得,而不是白老爷不娶她。
  如兰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地上的污泥,尹小姐是天上洁白的云。
  她那段时间浑浑噩噩,每日里都哭,妊娠反应剧烈,吃什么都吐。
  她的样子瞒不过众人,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白老夫人慈和劝她:“男人嘛,在外总有个应酬的时候,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你作为夫人,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早点生个大胖小子继承家业,才是正经抓住男人的心。”
  最后,劝不动,却也沉脸皱了眉:“现在不过是一点风言风语,以后若是真的娶了几个小老婆,你是不是还要上吊?”
  如兰也不想,呜呜哭着:“他倒不如真的纳了那个人回来。”
  这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哪里只是纳妾能说尽的。
  她感觉,自己才像是这个家里的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尹小姐才是正经的白夫人。
  尹小姐可以陪着他去任何地方,看电影听歌剧,出入茶楼舞会,两个人一起谈生意,一起吃饭,挽着手搂着腰。
  白家的人崇拜喜欢她,外头提起尹小姐都是称赞。
  最重要的是,她的男人在那个女人面前,给她拉开座位,给她撑伞,给她披衣服,殷勤的甚至完全不在意他的面子和仪态。
  如兰为什么知道?
  当然是因为,她悄悄跟着亲眼看见的。
  看着在家里看似儒雅温柔,实际却疏离冷漠的丈夫,在那个女子面前,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亲密小动作。
  如兰的悲痛,不止是她的爱情毁灭了,不,是根本没有得到过,更可怕的是,也许连她的位置也要给那个女人让位了。
  她哪什么和那个人比?
  如兰凄风苦雨惶惑不安,憔悴不堪的时候,她的丈夫也回过家里,面对她的惴惴不安和祈求乞怜,却依旧只是儒雅温柔的笑着:“我出去几天,你有事跟母亲说。”
  她只是想要对方一个安抚,一个拥抱,甚至一句:“你怎么了?”
  可是却只有视而不见,白老爷说完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她那时候,真是恨极了尹小姐。又恨,又怕。
  白家人看她的眼里,渐渐带上一些嫌恶漠然,仿佛看着一个发霉的女鬼。
  如兰完全不在意,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其实,毁去天上的云也不难的,不是吗?
  白老爷再忙,也不会天天时时跟尹小姐在一起的。
  听说有一天,尹小姐独自一人的时候,被一伙地痞纠缠,幸好只是受到惊吓住了院。
  神隐许久的白老爷终于回了家,冷冷地看着如兰,不问不说,只给了她一耳光。
  然后,他就去医院陪那个女人了,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一眼。
  如兰那时候只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一旦生下来,白家也许就再也没了她的立足之地。
  她想服软,想挽回,可是那段时间却像魔怔了一般,甚至怨恨起肚子里的孩子来。
  有时候,她甚至想过剖开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吊死在屋子里,看看那男人回来悔恨痛苦的表情。
  现在的如兰想起来,也觉得可笑,当初为什么会那么作?她有什么资本要挟对方?对白家来说,就算一尸两命,也不过换个白夫人罢了。
  可是当初的如兰,却明知不对,还是为那莫须有的爱情,寻死觅活,绝望怨恨。
  若是事情就这样下去,也许结果就是,要么生下孩子以后,她郁郁而终。要么就是她带着孩子一起去死,白老爷扫除障碍,迎娶尹小姐回来。
  然而,尹小姐却猝不及防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如兰都懵了,难以置信。
  跟尹小姐结婚的那个人,是她铺子里一个伙计,生得清秀斯文,人很老实,家世背景更是没有,那个人是入赘尹家的。
  尹小姐结婚那天,白老爷看上去很平静,或许微微有些憔悴,但那个人素来惯于隐藏自己,如兰也看不出。
  他只是淡淡的说,尹小姐成亲,他们得去观礼。
  如兰的想不明白,还有患得患失的窃喜,等到了婚礼现场就明白了。
  整个婚礼,白老爷都忙前忙后,就好像他才是那个新郎,才是男主人一般。
  和他一比,新郎仿佛没有一点存在感,就如同一件摆设。
  那两个人旁若无人对视,到处都说般配可惜,如兰呆在那里,就好像跨越时空看见了当初自己结婚时候的画面。
  就好像那个毫无存在感的新郎,就是当初的她自己。


第72章 从小可怜到鬼嫁娘9
  如兰回去就发作了,提前早产,发动了一天一夜才生下了白宇轩。
  那时候,白宇轩虽然早产,身体却还是健康的,只是稍稍瘦弱了点。
  白老爷回来了,抱着孩子很是亲和。
  全家都围着孩子,没有一个人多看如兰一眼。
  最后,又是只有一句的好好休息,就又走了。
  即便是她亲自生下的孩子,如兰也觉得,好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孩子更喜欢父亲,喜欢奶奶,常常对着她就哭了。
  那时候如兰不知道,自己直勾勾的,就像人世的恶鬼,谁看她都觉得毛毛的。
  因为这,如兰对这个孩子并无感情。
  甚至不止一次,故意弄疼他,弄哭他,让他生病,仿佛透过折磨自己的儿子,就折磨了整个白家,折磨了她的丈夫。
  如同古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
  表面上为孩子担忧不已的如兰,看着全家所有人为襁褓里的白宇轩焦头烂额,一面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哭泣发泄而被所有人理解,一面暗自里却觉得快意。
  当然也有觉得愧疚的时候,却很快被愤恨和快意掩盖了。
  她还是关注着尹小姐的消息。
  尹小姐结婚了,日子过得好像很好,做了夫人打扮的她更雍容美丽了。
  尹小姐还是和白老爷一起做生意,一起出双入对,很多不知道人以为结婚的是这两个人。
  尹小姐怀孕了,白老爷特意买了一处欧式洋房给她,两个人的身影常常在那里出现。
  尹小姐,尹小姐,尹小姐……无数的尹小姐。
  如兰行尸走肉一样,人生只剩下尹小姐如何了。
  一切的转折,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
  那一天半夜,白老爷突然回来了,怀里抱了个婴儿。
  男人唇角带着淡淡的笑,站着雨水的周身却透着冷漠,让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坦然。
  他把襁褓里的婴孩给她,淡淡的吩咐:“他叫白洛川,白家二少爷,对外就说是你生的。”
  这样的残忍,让她为另一个折磨她已久的女人养孩子,养他和那女人背叛她的野种!
  如兰惨笑,终于爆发出来,说了一大通她现在已然想不起来的话。
  说得深情痛苦,与其说是斥责他的负心残忍,更像是一个女人对丈夫的乞怜告白。
  对,就是这么傻。即便怨恨愤怒,也只能是楚楚可怜挽回那个人的姿态。
  但是,白老爷很冷静,从头到尾冷静的听着,然后一把将她揪了过去,掷到床上。
  男人俯身,手指捏住她的脖子,瞳孔淡漠,面上微笑,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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