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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吧!公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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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到了半夜,方才见孟炻带着一身酒气,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下忙上前迎接,薛清文也凑过去问道:“孟二哥,李康路没有为难你吧?”
  孟炻饮下侍卫送来的醒酒汤,道:“他不曾为难我。”
  说罢,他提了几个人的姓名,道:“把他们都叫进来,有事商议。”
  又道:“你多派些人手,把小姐的营帐守好。”
  那人应声去了,很快,孟炻的手下接连走了进来,待他们坐定,孟炻开了口,他先是道:“赵扬也派使者来了。”
  吴攸一听,心里颤了一下,莫名有些激动。虽然她想,赵扬是肯定不会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齐地的人马也到了,她好像觉得离赵扬近了些,甚至是忽然有了相聚的希望。
  这个念头比较荒谬,吴攸马上静下心来,听孟炻大致说了一番酒宴上的情形,总而言之,李康路对赵扬的使者比较冷淡,不过,礼数也算周全,看来李康路的计划,是联合孟茂行,先把赵扬的气焰打压下去再说。
  正因如此,李康路对孟炻自然格外亲热。他重申了两家联姻的大好前途,还想把孟烟请来露一露脸,但是这个要求,被孟炻很委婉地拒绝了。
  他对李康路道:“舍妹尚未出阁,照例是不能见外人的。若是李将军想要见她,改日可设个家宴,若是舍妹同意的话,便可一见。”
  李康路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孟烟就要成为他的儿媳,岂能让别人随便看呢?尤其是这个赵扬,听说从前孟家还有和他结亲的打算。万一使者回去一描述孟烟的天姿国色,赵扬一冲动,要领兵来抢孟烟,那可得不偿失。他忙道:“孟公子所言有理。”
  接下来,就是劝酒,喝酒,鼓乐歌舞,孟炻和李康路的欣赏水平显然是差之千里,因此他强忍着恶心看完了那些人拙劣的表演,装醉被架回来了。
  接下来,他又道:“我已与彭、施二将暗通了消息,只是,他们也不知道太子在哪儿。”
  他对众人道:“姓彭的告诉我,如今知道太子在哪座帐里的,除了李康路外,最多,不超过三个人。今晚,他会派人给我们送一幅各个营帐的地图,我们若有需要,他会助我们行事,只不过太子到底在哪里,还要我们自己去找。”
  这无疑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不过,有了地图,他们找起来就方便多了。
  吴攸问道:“那知道太子下落的三人是谁?”
  孟炻摇头道:“这三个人都是李康路的心腹,包括新来的那个和尚,他法号隐庐大师,俗家名字叫做欧阳毅。他助李康路拿下了几个要塞,又击败了周曾,李康路现在对他极为信任,从此人身上下手,是断无可能的。”
  薛清文恨恨的道:“就是他派人去刺杀阿龄的爹爹的吧!”
  孟炻点头道:“肯定是他,但是,那二人给我的忠告都是,千万不要试图和他打交道。”
  吴攸道:“他们所言不错,那另外两人呢?”
  孟炻叹了口气,道:“另外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孟茂行的长子。”
  吴攸紧跟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选项也pass了。
  孟炻又道:“这最后一人,也是不可能的,他是从前李康路做衙将时,李康路身边的副将,一路来和他出生入死,两人结拜过生死弟兄。他不可能被我们买通。”
  薛清文道:“不能买通,他就没有什么缺点,爱好,对了,能不能使个‘美人计’?”
  孟炻估计薛清文是听戏听多了,他很有耐心的告诉薛清文道:“此法也不可行。”
  这回,大家有些纳闷的问道:“这是为何?”
  孟炻有些难于启齿的道:“因为此人……他……呃……”
  吴攸替他说道:“他不喜欢女子。”
  孟炻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吴攸听后,却轻轻地笑了起来。
  此时众人凑在一处,各个都盘地而坐。他们只见吴攸一边笑,一边轻轻的敲着地面,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
  与此同时,另一处营帐中,昏暗的烛光拉长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其中一人正是今日齐地来的使者。他开口道:“将军!李康路欺人太甚!他故意把孟茂行送的财宝摆在帐前,又故意在那里检阅兵士,耀武扬威,不把我等放在眼中。”
  另一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的冷笑,走到帐中案台旁坐下了,沉声道:“正合我意。”
  说罢,他又问道:“你对他说要见太子,他如何答你?”
  那使者道:“他说太子有病在身,暂时不能相见。”
  案前那人不置可否的道:“嗯。他自然不会轻易让太子现身。“
  他缓缓起身,向帐门处走去,走到门口,却出声问道:“今日李康路设宴,孟家前去赴宴的都有何人?”
  那使者慢慢回忆着:“有孟家的二公子,还有他的几个手下……还有……”
  他正说着,那人却道:“你歇息罢。”
  那使者行了一礼,眼看这人迈步走了出去。他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齐地士兵的衣服,在一队人高马大的齐地兵士中,也并没有什么特别。
  这人绕着帐子走了一圈,回到一个空着的位置上,和其余兵士一起站起岗来。
  他抬头远眺,一边是一排排举着火把巡逻的珉地的兵士,另一边重兵把守下一片安静,肃然无声,那里是李康路的大帐,孟茂行派来的人,应该就歇在那里。
  不过是百步之遥,经历了长久的分别,格外思念着彼此的两个人,就这样相隔着不算远的距离,默默的思考着各自的心事。
  珉地地势颇高,苍天仿佛黑色的穹庐,笼罩在人们头上。淡淡的银河像是谁墨笔一挥,画出一道薄雾,飘渺而遥远,横嵌在夜空中。
  赵扬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相信,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正所谓:河汉清且浅,相会自有期。
  *****
  这个时候,经过短暂的寂静,吴攸的帐中热闹了起来,薛清文一再摆手道:“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我没有那个姿色,也没有那个,呃,爱好……我会吐的,会坏了大事……”
  其实,打心眼里,吴攸也不想让他冒这个险,但是,在他们这个一共不到百人的队伍中,实在是再也找不出一个比薛清文更合适的人选来了。
  吴攸笑道:“有没有这个姿色,先打扮起来再说!”
  孟炻悄悄问吴攸道:“此法真的可行?”
  吴攸道:“还有别的办法么?”
  孟炻摇了摇头,坐了回去。不一会儿,来了孟烟的几个侍女,她们齐心把薛清文按住,开始给他梳理头发。
  薛清文不敢大声嚷嚷,但还是不断地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孟炻又吩咐一个人道:“你替我传个口信,给彭参将。”
  那人忙凑过身来,听孟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一拜,匆匆去了。
  这边薛清文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吴攸一瞧,他还穿着孟家侍卫的卫兵服,只是重新把头发束了束。擦了擦一路来脸上的灰土,一下子露出了他本来的面貌,满帐的人无不赞叹道:“原来薛公子长得这么美貌。”
  薛清文怒道:“我又不是女子,要美貌做什么?”
  吴攸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我教给你,你不用记得特别仔细,到时候,临场发挥就行。”
  薛清文又紧张起来,道:“怎……怎么发挥……”
  吴攸道:“你不是常跑去唱戏么?你就当是演一出戏就好了。”
  一听这个,又激起了几分薛清文的表演热情,他点点头,道:“行!你告诉我,该怎么演?”
  吴攸放低声音,对他交代了一番,孟炻在一旁听着,道:“这个办法可行!即使他不同意,也不会牵连太多!”
  说话间,帐门一撩,方才去送信的那人回来了,道:“彭参将说了,他负责把人送到常祁帐里,但是之后的事,就靠薛公子了。”
  吴攸把薛清文拉了起来,道:“听了没有,就靠你啦!”
  

    
第107章 演出
  薛清文接过孟炻递给他的一个小小的布包; 放进了袖中。又换上了一身珉地士兵的衣服; 跟在彭参将派来的人身后; 把帽盔压得低低的; 朝一处靠近李康路的大帐的帐子走去。
  到了那帐前,彭参将的手下低声对他说道:“我先进去通报一声; 你待会儿要小心应对。若出了事; 万不可牵扯到彭参将,否则你们一行都性命难保!”
  薛清文忙使劲点头:“知道; 知道。”
  那人进去不久,出来对薛清文道:“走。”
  薛清文心情忐忑的跟在那人身后,进了帐子,按吴攸吩咐的; 他一进帐就把兵士的盔帽一摘,直直跪在地上,拜道:“见过常将军。”
  常祁坐在案前,那烛光一照,只见下面跪着一个身材略有些单薄的,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不知所措的抬头一瞧,可把常祁彻底看呆了——只见他一张脸精雕细琢,如玉砌的一般; 眉似黛黛远山; 斜飞入鬓;一双眼像白瓷碗里盛了琉璃珠子,轻轻晃动间,对比鲜明; 光芒四射,顾盼间虽有些惧意,却因此也多了些味道,十分令人心动。
  常祁这个眼神可把薛清文吓坏了,他虽然整天到处乱混,但潞梁地盘上,谁不知道他是薛家的公子,心里再有想法,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这么打量他,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就想转身逃跑。
  不过这时,吴攸最后的教导起了作用,他把心一横,想道:“不就是演戏么,我演了没有百出,也有数十出了,这一回非得让烟儿和他的二哥瞧瞧我的本事。”
  于是,他稳住了阵脚,在原地站定了。正当这时,堂上的人也开了口,道:“你就是徐文么?彭参将说你有事求我,是甚么事情?”
  薛清文一愣,忽然想起他就是徐文。于是,他转转眼珠,垂下眼帘,“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了。
  这是他在戏台上偶尔会做的动作,此时完成的格外流畅,常祁看在眼里,不由得压着嗓子道:“你过来,到前面来说。”
  薛清文这回进入了角色,噌噌往前两步,伏在地上,开口道:“我此次来,是背着我们家公子,想要见上太子一见!”
  常祁原本看他的模样已经是万一挑一,再一听他说话的声音,一字一句像山上清泉似的,夹冰带水的流淌下来,听到耳朵里舒服极了。
  他一时失了防备,上前一把将薛清文扶了起来,离近了细细打量他,这一张脸真是比画上的还好看几分。他轻轻拉着薛清文坐过来,问道:“你怎么认识那彭参将,又为何要见太子?”
  薛清文低着头,把吴攸教给他的一套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是说原先他是个宫里的伶人,太子对他十分赏识,常召见他,前前后后赏了他不少东西,他心中非常感激。后来周曾打进宫时,他逃到了薛家躲了起来。这次听说要到珉地来送亲,而太子就在珉地,于是他便买通了安排此行的孟炻手下的人,混在队伍里跟了过来,想要见一见太子。
  至于彭参将,他原先也曾经在都城当过兵马使,后来被派到珉地,被李康路收为己用了。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孟茂行才能轻易的买通了他。
  薛清文红着脸道:“从前彭参将在江沅时,也常到宫中听戏的。因此我与他见过数面,还算……熟识……”
  又道:“我送了他不少金银,可他说太子住在哪里,他也是不知道的,如今最受这珉王器重的,还是将军您,他说……”
  薛清文强压着内心的恶心,继续说着吴攸给他编排的台词:“……他说要是您看得上我,说不定会让我见上太子一面。只不过您见多识广,未必……未必愿意通融……”
  听了这几句吹捧,再看着薛清文薄唇一张一合,声如落珠,气如幽兰,真不像是一般的优伶,反而像是个富贵的世家小公子。他心驰神荡了一会儿,收回眼来,想了一刻,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警惕。
  他想,孟茂行的队伍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这个少年他是肯定要到手的,不过还是要先探探他的虚实。
  于是,他问道:“孟公子不知道你要来见太子?“
  薛清文摇摇头,道:“我先前求过公子一次,但公子训了我一顿,他嘱咐过我们,这一行事关重大,关系到整个孟家的安危。叫我千万不要节外生枝,否则……否则他就一刀杀了我。”
  常祁一听,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最后,他盯着薛清文的双眼,问道:“你果真是唱戏的么?”
  薛清文被他看得发毛,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强打着精神,回道:“宫里头分的细,我只唱曲子,不演歌舞。”
  常祁“嗯”了一声,玩味的笑了一笑,道:“你唱罢。你若是唱得好,我便带你,去见太子。”
  薛清文被吓住了,这……这剧本上是没有的,他该怎么办?唱不唱?唱什么?他看着常祁那凶神恶煞的脸,思索着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最后,他想到了吴攸让他临场发挥的话——还能怎么办,让唱他就唱吧!他在头脑里飞快的搜寻着自己会唱的那些曲子。最后,起身清了清嗓子,低低的出声唱道:“……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抵多少凄凉满眼对江山!……”
  “曾几时,可正是玉楼中巢翡翠,金殿上锁着鸳鸯。”
  “宵偎昼傍……行厮并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他唱的这一段是尽人皆知的名曲中的一段弹词,讲的那是前朝皇帝和妃子缠绵相爱之事,在江南流传极广。薛清文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音乐爱好者,他偷了他爹的一个螺钿紫檀五弦琵琶,去送给了作这曲子的人,让这人教他演唱此曲,谁知这人教了薛清文两日,便将那琴还给了他,道:“唯有公子这样的嗓子,才唱得此曲,连我也自叹不如,又岂敢收公子的琴呢?!”
  这人不但免费教了薛清文这整首曲子,还从此就和他成了莫逆之交。
  因此,这一回薛清文熟门熟路的,就把这曲子唱了出来。
  只不过,他怕别人听见,只是低声吟唱,听起来如绵绵细语,到了哀伤处更是似泣似诉,催人泪下。他确实声音不大,但这帐里帐外听见的,无不动容落泪。
  众人听得入神,薛清文心里可是止不住的打鼓,他眼看着眼前这位杀人如麻的将军,泪珠在眼眶里转着,满面凄然。他心想,自己把常祁给唱哭了,这……这会不会影响事情的发展啊?但是问题是他已经唱了起来,那也不能唱几句就完,于是他唱了两转,才渐渐的收了声音。停了下来。
  孰不知,原本常祁对他还有几分怀疑,却见他这曲子唱的实在是情真意切,登时就明白了,话说这世世代代受了浩荡天恩的孟茂行都放着太子不管,他一个小小的优伶却冒死前来,只是为了见太子一面,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来就是因为这什么“殿前并作一双,殿后欢浓爱长”……一下子,常祁彻底的理解了这位叫做“徐文”的少年的动机。
  常祁再一开口,嗓音却不知为何有些嘶哑。他抬起两根手指,点在薛清文的下巴上,轻轻一抬。
  薛清文两手拢在袖子里,紧紧的握好了孟炻给他的那一个袋子。孟炻说了,到时候只要把这个袋子往常祁脸上一捂,保管他失去知觉,醒来之后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薛清文觉得这听起来有点玄乎,因此,他也不敢贸然使用。
  谁知,常祁只不过凑到他耳边,对他说道:“男欢女爱的,我不喜欢听,你再换一首唱唱。”
  薛清文一听,心里真是叫苦不迭。他不是智勇双全的孟烟,也不是久经考验的吴攸,他是个半吊子,临时演员,他大脑都快缺氧了,能想起一首来就已经到了极限,还要再唱一首,那可是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俗话说,人在急中往往就生出智来,虽然这曲子是想不出来了,但是他想起了路上吴攸跟他吟过的一首“伊川歌”。
  管他呢,好歹有个歌字,薛清文低头一拜,趁机摆脱了常祁在自己脸上摸索的那只手,唱道:“清风明月苦相思,荡子从戎十载余……”
  “征人去日殷勤嘱,归雁来时数附书……”
  半个时辰之后,在吴攸等的都快急死了的时候,满头大汗的薛清文终于被领回来了。
  帐内等着干着急的孟炻和吴攸赶紧围了上去。吴攸看他衣冠还算整齐,彻底地松了一口气,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薛清文两只眼睛直瞪着吴攸,气呼呼的就要发作,却想起自己现在身处敌营,只能压低了声音,两只手使劲一摆,道:“这等事,以后再不要找我了!”
  孟炻问道:“那常祁方才都问你些什么,他可有对你无礼?”
  众人眼瞧着他一屁股坐在案旁,猛灌了一盅凉水,然后喘着粗气,哭丧着脸道:“那倒没有,他……他一个劲儿的让我唱曲子……”
  这回连孟炻的侍卫都忍不住了,道:“薛公子,你到底有没有跟他提去见殿下的事?”
  薛清文道:“我自然提了!他说我唱的好,就带我去,可是我唱到最后,他也没带我去……”
  吴攸道:“那到了最后,他说了什么?”
  薛清文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他让我明天再到那帐中和他相见……”

    
第108章 谜底
  吴攸一行人几乎半宿未睡; 第二日清早又被李康路营中的操练声吵醒了。所有人都面带倦色; 尤其是薛清文; 两眼下面一片乌青。他看见吴攸之后; 愁眉苦脸的问道:“你说这个太子这么难见,会不会是……会不会他已经被李康路给害了……”
  这个问题提的吴攸心里咯噔一声; 其实一直以来; 她心里都很笃定,在有充分的实力震慑各地; 尤其是赵扬之前,李康路是不会对太子下毒手的。
  只不过,她现在想起来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前些日子一场大战; 到处是飞剑流矢,再加上这慕攸行在她的记忆中,身体素质和慕攸歌那是相差无几的,从永州到灵州,他连日奔波,整日又提心吊胆的,万一他是意外的死了,那可怎么办呢?!
  好在很快; 这个可怕的猜想就被否定了。李康路显然也认识到了自己如果总是不让慕攸行出来见人; 赵扬的使者和孟炻很有可能会怀疑慕攸行到底是死是活,于是,他打算把慕攸行拉出来遛遛。
  首先是常祁派人给薛清文送来了消息; 告诉他今日李康路打算让慕攸行在营中现身与众人一见。吴攸也让薛清文给常祁回了个话,就说薛清文级别不够,孟炻不管是见李康路也好,见太子也罢,都是不会让他陪着的,他只能和其他随从一起在营帐里呆着。
  言下之意就是要见太子,还是得常祁给他单令安排。
  果然,练兵过后,李康路就派人来请孟炻,说是太子要召见他。孟炻向吴攸使了个眼色,带着几个随从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激动的对吴攸道:“果真是太子!”
  吴攸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孟炻是见过太子多次的,他不会看错。
  于是,到了晚上,吴攸加紧了对薛清文的培训,她循循善诱的对薛清文道:“此次若是他再不让你见太子,你就……哭!”
  薛清文眨巴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然后,他好好练习了一番麻药包的用法,用实践证明了孟炻没有骗他之后,带着一种荆轲刺秦的勇气上路了。
  然而这一次,一直到半夜,薛清文都没有回来。
  孟炻和吴攸派出去探听的人来来回回,最后都没有什么消息。
  直到三更,眼看外面火把晃动,又换岗了,帐外两个侍卫同时跌跌撞撞的跑进帐中,对吴攸和孟炻道:“薛公子,他回、回来了!”
  随后,另有两人半扶半搀着薛清文走了进来。
  孟炻一瞧薛清文,只见他发髻散乱,衣衫半敞,雪白的脸上还有两道红痕,大吃一惊,上前问道:“怎、怎会如此?!”
  薛清文满脸麻木的摆摆手,道:“不是,没事,都是我……都是我自己弄的……”
  接下来,他咽了口唾沫,道:“我知道太子关在哪儿了。”
  说罢,他往旁边一瘫,自己胡乱的挽了挽头发,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对众人讲了一遍。
  原来这晚薛清文一踏进常祁的营帐,想到自己昨天唱了一夜曲子的经历,让他他悲从中来,吴攸对他的嘱咐涌上心头,他立马放声大哭。
  常祁一看自己还没动手,这美人就吓成这样,连忙道:“你、你这是做甚么?”
  薛清文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继续哭了下去。
  常祁见他的神情十分悲痛,也动了恻隐之心——当然,主要是薛清文梨花带雨的容貌打动了他,平时杀人的时候,无论是士兵还是平民,无论你再怎么哭爹喊娘,常将军都不会犹豫一下的。
  他叹口气道:“好罢!我送你去见你那太子!只是,到了那里,你万万不能声张。”
  见薛清文眼中一亮,他扶着薛清文道的肩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又道:“回来之后,你可要好好报答本将军!”
  这下子薛清文又吓着了,他低下头,喏喏道:“那、那是自然。”
  众人听的心急火燎,纷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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