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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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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跨入房中,就看见,在房内的圆桌旁,那块白老虎皮的地毯上,李珊珊双目圆瞪,躺在血泊里,纤细的脖颈,皮肉外翻,一刀割喉。
    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死亡时间绝对超过十二个小时。
    她仔细观察着李珊珊的容貌,将她和记忆里的形象对比,直到确定死的的确是她本人后,长长叹了口气,妈蛋!这叫什么事?她还没有问她,为什么要买凶刺杀自己,这人居然就被人给杀害了?
    对方有什么目的?栽赃?陷害?还是别的?
    不明白,她此时就像是雾里看花,身陷迷宫般,找不到半点头绪。
    “不舒服?”南宫无忧见她眉峰紧皱,不自觉伸出手指,抵住她眉宇间皱起的川字,“别皱眉。”
    “二皇妃,您也看过了,是不是该?”李奎弱弱的下了逐客令,她毕竟是有重大嫌疑之人,放她进来,已是破例。
    上官若愚没急着回答他,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扫动,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的身体是平躺的,背部朝下,应该是被人从正面割破喉咙,也就是说,有谁潜入了房间,刺杀了她。
    “二皇妃?二皇妃?”李奎连连唤了好几声,才总算是把上官若愚从沉思中唤醒。
    她瘪瘪嘴:“我就站在门口,一没进去,二没接触尸体,你慌什么?”
    为了避免麻烦,她只站在门槛边,观察着屋内的情形,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举动。
    李奎讪讪笑了笑,“卑职不是那意思。”
    “行了,这事如果有新的发现,记得通知我。”上官若愚懒得同他废话,她的身份和立场,不适合直接插手案件的处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回家,去等消息。
    “走吧,我饿了。”她揉揉咕咕作响的肚皮,向南宫无忧说道。
    两人并肩朝府外行去,李奎无语的瞅着他们俩远去的身影,心里泛着嘀咕,饿了?二皇妃心真大啊,看了凶杀案的现场,竟还能吃得下东西?
    若是他知道,上辈子,上官若愚在解剖尸体后,也能面不改色进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一只脚刚跨出府门,一道刺耳的哀鸣,从人群后方传来,李珊珊的父亲,朝廷位高权重的正二品文官李牧,几乎是一路踉跄,朝这方跑来。
    已是皱纹横生的面容,泪流不止,在他身侧,是同样刚接到消息赶回来的南宫归玉。
    “儿啊——”李牧从上官若愚身侧狂奔进府,凄厉的吼叫声,听得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世间最苦,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们二人也并未计较李牧的忽视,他的爱女惨死,若是还有心情向他们行礼请安,那才叫奇怪。
    “是你们。”南宫归玉脸色冷峻,抬脚步上台阶,峻拔的身影如一尊雕塑,立在他们面前,“为何你们会在此出现?”
    “听说三弟妹遇难,特地过来表示慰问。”上官若愚一脸坦然。
    但这话南宫归玉却一个字也不相信:“这件事最好同你无关,否则,即便你是本皇子的二嫂,本皇子也不会放过你。”
    李珊珊死在府里,势必会影响到他与李牧的交情,他此时正是拉拢朝臣的时机,李珊珊一死,带给他的只会是无尽的麻烦。
    上官若愚没在他的脸上看到半点伤心,他在生气,但绝不是因为李珊珊遇害,只怕是想着,她这一死,会给他带来麻烦,所以才会动怒吧?
    嘴角往上一勾,流露出一抹讥笑:“三弟,你知道恐吓人是违法的吗?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我劝你,最好还是别随便冤枉好人,要说她的死与我有关,你怎么不说,是有人在暗中指使她出面对付我,却在事情败露后,选择杀人灭口,这样的推测,不是更合乎常理吗?”
    她意有所指的问道,眼睛紧紧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讯息来。
    南宫归玉凉凉扯了扯嘴角,“对付你,本皇子还不屑。”
    “三弟,她是你的嫂子。”南宫无忧脚下一个错位,挡在了上官若愚身前,将她同南宫归玉隔开,迎上他冰冷的眸子,神色平静,仿若一座巍然不动的巨山。
    “哼,二哥,有这样的妻子,你还真是福气啊。”他讽刺道,暗指上官若愚为他四处树敌一事。
    “同感。”但出乎他预料的事,南宫无忧竟坦然点头。
    心头顿时一堵,他猛地挥下衣袖,绕过他们二人,进了府,背影略显急切,仿佛带着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
    上官若愚摇摇脑袋,口中咋舌道:“擦,这人好没风度。”
    穿过人群,慢悠悠往府宅走去,上官若愚一直顶着一张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说,是谁杀了她?”
    “不知。”他淡淡道。
    “次奥,别被老娘找到凶手,丫的,这摆明了是栽赃嫁祸,挑什么时间不好,非得挑这个节骨眼。”她磨了磨牙,凶神恶煞的低咒一句,“你说会不会有人认为人是我杀的?”
    毕竟时间太巧合,想让人不联想到一起都难。
    “不会是你。”他微微侧目,如玉般白皙淡漠的面容沐浴在这烈阳下,“你若要报复,只会找到证据制裁她。”
    有没有一个人,了解你胜过了解他自己?
    上官若愚深深的被他这番话所感动,一个飞扑,投入他的怀中,“哎呦,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讨喜的话了。”
    面容泛着丝丝粉红,这里是人潮涌动的大街,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不少百姓驻足围观,南宫无忧有些无措,舍不得将人推开,却又被周遭暧昧的目光,看得不太自在。
    “伤风败俗。”冰冷的呵斥,从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上官若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她尴尬的松开手,咳,那什么,刚才她真心没注意场合,如果这会儿给她一块豆腐,她铁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头撞上去。
    “大夫人。”强撑着镇定,她皮笑肉不笑的冲沙织扯了扯嘴唇。
    这是那次争执后,她们第一次碰面。
    她依旧顶着精美的妆容,仪态高傲,盛气凌人。
    而她,却无法再如之前那般,尊敬她,只要想到,她对红莲的死置之不理,她就没办法不去迁怒,不去责怪。
    “桂嬷嬷,我们走。”沙织对她的呼唤只当没听见,冷声吩咐道,扭头,带着几位老嬷嬷,离开。
    上官若愚木然站在原地,神色颇为黯然。
    垂落在身侧的手掌,被人轻轻握住。
    她笑道:“安啦,我没事的,想必上回把大夫人给气狠了,她还没消气。”
    “不想笑不用勉强自个儿。”她难道不知,她逞强的样子,会令他心疼吗?
    强行挤出来的机械笑容,消失在唇角,她幽幽叹了口气,嘴里烦躁的蹦出两句国骂。
    次奥,这段时间,她是不是走了什么霉运,被衰神附体了?怎么就没碰到一件顺心事?
    当朝三皇子侧妃被人杀害死于房中的消息,瞒根本瞒不住,南宫煌听闻此事后,很是震怒,立即下令,命九门彻查,务必要将凶手逮捕归案。
    李牧在看见爱女死去的惨状后,竟当场晕厥,而据说李珊珊的娘亲,也在府中昏迷。
    这起案子,震惊朝野,远比红莲的惨案,影响更大。
    上官若愚一直在关注这件案子的进展,但九门却始终没能找到蛛丝马迹,仵作在验尸后,也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子就此搁置,毫无半分头绪。
    便在此时,坊间有流言忽然传出,源头不知,但流言的内容却对上官若愚十分不利,说是她先前被李珊珊买凶刺杀,心中不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买通杀手,将李珊珊杀害在闺房。
    “可有查到是谁放的风声?”南宫无忧从夜月口中听闻此事,神色愈发冷峭,他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沉声问道。
    素来淡泊如仙的面庞,此刻透着一股风雨欲袭来的致命危险。
    夜月面露懊恼:“属下无能,没能查出是谁在外边抹黑上官姑娘的清誉。”
    他是在前去九门询问案件进展时,偶然间,在酒楼里听到百姓们的议论,这才知道,外边的流言到了怎样激烈的程度!甚至不少对主子恐惧的百姓,已认定了上官若愚是杀人凶手,在暗中唾弃她,仇视她。
    “这件事莫要让她知道。”否则以她的性子,只怕面上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必定会暗暗恼火。
    “什么事不让我知道?”上官若愚原本是想过来,问问夜月回来了没有,谁知道,刚来到书房外边,就听到他们俩在屋子里说悄悄话,伸手将房门推开,暗藏精芒的眼眸从两个男人身上划过,“你们想瞒我什么事?”
    夜月立即垂头,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吭声。
    南宫无忧则出声试图转移话题:“不是在午休吗?”
    “停,别给我说别的,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事?恩?”她明明听见他吩咐夜月,要瞒着自己什么,别想轻易蒙混过去。
    南宫无忧淡淡道:“你听错了。”
    “我的听力还没退化到会出现幻听的地步。”她咬牙冷哼。
    他越是闭口不谈,她愈发肯定,这事与自己有关,而且还很严重,否则他是不会瞒着她的。
    
     第255章 风云突变
    
    在她的强势逼迫下,南宫无忧只能将事情告诉她,末了,道:“无需在意旁人的疯言疯语,你未做过,便是未曾做过,此事交给我……”
    “卧槽!!”她激动的大叫一声,面带怒容:“谁特么在背后抹黑老娘?老娘是杀人凶手?放屁!老娘要真想弄死李珊珊,至于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吗?老娘的智商还没低到这种程度!丫丫的,这些人,是把老娘当作弱智吗?”
    拜托,她如果想对付一个人,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供人追查的好么?
    南宫无忧顿时哑然,她生气的地方,是不是弄错了?难道不该气愤,百姓们对她的指指点点吗?
    “不行,老娘得为自己正名!不能让那些暗中捣鬼的人,毁了老娘的清誉。”她气喘吁吁的嚷嚷道。
    “你先前不是说,从不在乎旁人的言论吗?”她说过的话,他都还记得,怎么这会儿,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哼,人家都在戳我的脊梁骨,你说我还能心平气和吗?”道理那是说给别人听的,真要发生到自己身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想想,若是这些人认定我是凶手,对私塾的威胁有多大?咱们还能愉快的赚银子吗?”
    “……”其实,她是为了不能赚银子,才会如此恼怒吧?寡淡的唇角微微抽动,看着她盛怒的表情,他竟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虽然上官若愚特想表明自己的清白,但一个人的力量,怎能敌得过流言蜚语?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宫里就传来旨意,因她有杀害李珊珊的嫌疑,将把她带去九门,由五皇子亲自审问。
    九门的士兵深夜撞开府门,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个院落照耀得灯火通明,披盔戴甲的侍卫们迅速将每一个角落占据,不让府里的人有机会逃出去。
    上官若愚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烈的拍门声惊醒,掀开被子,满脸不爽的起身。
    “娘亲,肿么了?为什么这么吵啊?”上官玲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问道。
    “乖,你接着睡。”她披着一件大氅,打开门,走了出去,却被满院子的侍卫吓了一跳,搞毛?
    “二皇妃,卑职奉皇上之令,请你前往衙门。”李奎走上前来,抱拳道。
    “我犯了什么事,要被带往衙门?”混沌的脑子瞬间恢复清明,她咬牙问道,丫的,捉贼捉赃,捉奸成双,要抓她,证据呢?
    “请二皇妃莫要让卑职难做。”李奎不卑不亢的说道,手掌已然握上腰间佩刀刀柄,谨防她会奋起反抗。
    上官若愚两眼一翻,“好,我就随你们走一趟!不过,若是证明我是无辜的,哼,这件事,咱们没完。”
    狗皇帝那丫的居然下令抓她去衙门?脑子被门夹了吗?
    硬拼显然不靠谱,形势比人强,上官若愚特没骨气的选择妥协,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她绝壁要让狗皇帝好看!要他补偿自己的名誉损失!
    “娘亲。”正当她打算随这帮侍卫离开之际,屋内,被惊醒的上官白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一溜烟跑出来,从后将她拦腰抱住,“你要去哪儿?”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娘亲若是跟他们走了,受欺负怎么办?
    “去欣赏欣赏夜晚衙门的独特风景,乖,在家里等我,过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她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故作轻松的笑道,只是眼眸一片深沉。
    上官白见她说得轻巧,将信将疑的松开手臂,默默的退后,“娘亲,你不许骗我。”
    “恩啊。”她应了声,就在此时,一抹素白的人影,出现在院落的拱形石门外,微风撩起他三千华发,在风中飘舞,雄浑的真气,如同一波bo气浪,不断徘徊在他身侧,蠢蠢欲动。
    空气里,一股惊人的杀意,正在弥漫。
    他静静站在那处,仿若一尊石化的雕塑,气势逼人。
    “二皇子。”李奎头皮有些发麻,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下意识弯了弯背脊。
    明明他只是一位没有实权,没有职位在身的空头皇子,但他却愣是不敢小觑他,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那股强悍的压迫感,如同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你们想带走她?”薄唇微启,眉宇间是决绝的肃杀之气。
    上官若愚心头咯噔一下,急忙开口:“哎呦,咱们是奉公守法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怕查。”
    波澜不惊的黑眸微微转动,落在她的身上,目光那般淡漠,却又好似深海,叫人琢磨不透。
    “不许。”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他面前,将她带走。
    杀气好似狂风,席卷着这偌大的宅院。
    侍卫们紧张的握住腰间佩刀,神经高度紧绷,唯恐这位二皇子出手。
    上官若愚隐隐有些头疼,绕过眼前的人群,向他走去,踮着脚,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啊,听话。”
    “……”凝重的氛围,顿时变得滑稽,分外紧张的侍卫,此刻俨然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她居然敢拍二皇子的脑袋?
    有人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很想知道,是不是眼前出现了幻觉。
    “不许。”他固执的说道,眸光坚定,透着一股不惜一切的狠绝。
    “乖,别任性,他们奈何不了我的。”她耐心的安抚着他暴怒的情绪,心头既感动,又有些无奈。
    明知道,他若是出手,必定会引来狗皇帝的震怒,但他却为了她,无所顾忌。
    这份情,滚烫得让她无措。
    “小不忍则乱大谋,在家里等我,好吗?”她柔声问道,眼眸中含着淡淡的祈求。
    他可以为了她倾尽所有,与帝王为敌,可她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自取灭亡的绝路。
    说完,她冲暗中使了个眼色,示意夜月把他看住,千万别让这傻子同九门的人发生冲突,一旦他今日与朝廷命官动手,就会主动将把柄送到狗皇帝手中,更何况,她不会有事,绝对不会。
    上官若愚头也不回的从他身侧走过,身后,李奎迟疑的看了看神色淡漠的二皇子,一咬牙,迅速带人追了上去。
    院落里,密密麻麻的人群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旷的院子,只剩下那抹满是寂寥的白色人影。
    夜月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从暗中现身,刚要张口唤他一声,谁料,一股雄浑如巨浪的真气,竟瞬间爆出。
    “轰轰轰!”梧桐树无力倒下,漫天落叶悠悠盘旋飞舞。
    “随我进宫。”一道冰冷刺骨的话语,随着这凛凛狂风传入夜月的耳中,他甚至来不及阻止,眼前已没了南宫无忧的影子。
    糟了!
    以主子此刻的情绪,若是进宫,只怕要出事!他慌忙纵身跃起,朝着皇宫内院一路狂奔,只希望能来得及阻止他。
    “唔,好吵啊。”被巨大的声响惊醒的上官玲,不高兴的嘟起嘴巴,揉着眼睛从屋子里晃出来。
    上官白站在台阶上,一张可爱的小脸,此刻冷若冰霜,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如一块终年难化的冰川,叫人不敢接近。
    “啊!这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院子里狼藉的现场,将她脑子里的瞌睡虫通通赶跑,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娘亲呢?为嘛人家没看到娘亲?”
    “我真没用。”上官白咬着唇,通透清澈的眸子,满是懊悔与自责。
    如果他有用一点,是不是就不用看着娘亲被人带走?不用看着那个男人,变得如此可怕?
    他太没用了,明明发过誓,要保护好家人,可他现在却什么也做不到。
    拳头在身侧黯然握紧,自幼老成懂事的上官白,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无力,什么叫做无助!
    上官玲不安的走到他身边,小手轻轻握住他的拳头,“哥,你别这样啊,人家好害怕。”
    娘亲不见了,这里又变成这样,就连老哥,好像也和平时不太一样。
    上官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会儿,只剩下一个哥哥在她身边,一双大眼睛溢满了泪花,死死的盯着他,目露丝丝祈求。
    “我没事的,”上官白深吸口气,强行将那抹痛苦的情绪压下,少有的对妹妹柔声安慰,“娘亲会回来的,一定会!娘亲不在,我会照顾好你。”
    “哇——”上官玲忽然嚎啕大哭,一把抱住他,眼泪和鼻涕通通往他的衣服上蹭去,“老哥,你刚才吓死人家了!”
    心里所有的不安与慌乱,这一刻,通通化作了眼泪。
    上官白没有推开她,更没有为她弄脏自己的衣服而生气,小手缓缓抬起来,轻轻拍着妹妹颤抖的后背,“别哭,别哭。”
    上官若愚毫不知情在她离开府宅后,发生的事,她一脸怒色来到九门府衙,威严庄重的衙门,此刻灯火通明,本该下班回家休息的侍卫,聚集在此,个个全副武装,铠甲加身,将审案的大堂包围得密不透风。
    而一身朝服的南宫归霸,坐在大堂上方的主审位上,两侧,是前来听审的南宫归玉,以及神色异常冰冷的李牧。
    她刚现身,李牧霍地从木椅上站起来,双目喷火的瞪着她:“你这个妖女!你还我女儿命来——”
    他猛扑向上官若愚,气势汹汹,像是要找她拼命。
    卧槽!
    心头猛地一惊,下意识推开,李牧来不及减速,整个人竟撞上了负责押她回来的李奎,一头撞上他的胸口。
    “嘶。”莫名躺枪的李奎被这股剧痛惹得连连冷嘶,可他还得忍着。
    李牧一把将他推开,还想向上官若愚发起攻击,好在此时,回过神的侍卫们立即上前,将他紧紧抱住,避免他在盛怒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放开我!放开我!妖女!今天,我要你死。”李牧拼命挣扎,一双怨毒、仇恨的眼睛,狠狠瞪着上官若愚,如一只疯狂的野兽,早已没了理智可言。
    她嘴角不自觉抽动几下,“拜托,杀你女儿的人又不是我,你找我拼命算什么?”
    “你还敢狡辩?”李牧压根不相信她的话,外边都传开了,就是这个人,杀害了他最疼爱的女儿!
    
     第256章 怎么可以这么善良?
    
    擦,这人还真老当益壮,上官若愚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可怜耳朵,很是郁闷,尼玛,不知道高分贝的噪音有害人体健康吗?
    “我狡辩啥?你有证据证明你女儿,三皇子侧妃是我杀的吗?没证据瞎逼逼,你这纯属污蔑!拜托你,像我这么善良,这么温柔,这么宽厚的女人会杀人吗?会吗?”
    善良?温柔?宽厚?
    大堂内,一片寂静,深知她无耻个性的众人,再次凌乱,她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够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
    李牧气得不轻,面部不断抽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有病就得治,何弃疗?”上官若愚翻了个白眼,深深的觉得,自己和这人的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说太多,有碍她的水平。
    “五弟,今日我自愿前来,为的,不仅是为自己洗刷清白,还要为无辜惨死的弟妹讨回公道。”话铿锵有力,透着一股正气。
    顿时,不少对她不算太了解的侍卫,肃然起敬。
    据说,这位李夫人,曾在暗中买通杀手想要谋害二皇妃,可她却以德报怨,不仅没有在此刻落井下石,反而还要替敌人找到真凶,这是何等高尚的情操啊!
    四周投来的崇拜目光,让上官若愚分外得意,嗯哼,看吧,她就说自己的人品是杠杠滴。
    南宫归霸尴尬的咳嗽一声,他真心很佩服二嫂的口才。
    “二嫂,据悉,你与三嫂曾有过节。”这话根本是废话!这两位嫂子之间的过节,他最是清楚不过,也正因为此,他才会怀疑人是上官若愚所杀,即便不是她亲手杀害,也同她脱不了干系。
    “过节嘛,的确有。”她刚点头承认,李牧就再次发狂。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杀人凶手。”唾沫星子络绎不绝的从他的嘴里喷出。
    某人嫌恶的后退几步,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李大人,我承认啥了?我和她有过节,和杀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李牧显然在口才上,不是她的对手,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整张脸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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