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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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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嫌恶的后退几步,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李大人,我承认啥了?我和她有过节,和杀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李牧显然在口才上,不是她的对手,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整张脸顿时黑了。
    “够了。”南宫归玉被眼前这一幕闹剧,搞得很是心烦,冷峻的面容森冷如冰,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寒气,“二嫂,本皇子问你,案发当天你在何处?有何人可以为你作证?”
    “案发那天,我与五弟在九门大牢,直到深夜才告辞回府,他可以替我作证,五弟,你说是吧?”上官若愚挑眉看向大堂前方的南宫归霸,“我离开大牢的时候,已是深夜,像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如何在短短时间内,前往三皇府,悄无声息杀害李夫人?这可能吗?”
    “你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李牧认定了她是谋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只当她是在狡辩。
    “李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在深夜,找了武功高强的杀手,杀害了您的爱女?”眉梢微微一挑,一抹冷冽的寒芒迅速闪过她精明的眸子,她似笑非笑的问道。
    李牧总觉得她那目光有些不太对劲,她是在鄙视自己吗?难道他说得有错?
    “行,暂且不说,这大晚上我是如何找到杀手,而且,如此迅速杀害李夫人,就说,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为什么会杀到买凶杀人?这不是故意让人怀疑我吗?恩?”还是说,她平日里的表现,让这些觉得,她很愚蠢?拜托,就算她要弄死谁,也绝不会留下把柄给人抓到的,好么?
    李牧顿时哑然,但他心里的怀疑,并未因为她的话,减弱半分。
    是她!一定是她!
    “那二嫂觉得,凶手会是谁呢?”南宫归霸沉声问道,她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以二嫂的性子,怎会在这么敏感的时机,公然杀害三嫂?
    “我又不是捕快,怎会知道?不过,凶手下手干净利落,明显经验丰富,且能瞒过三皇府内的众多高手,武功必定高强,应当是江湖中人,最近皇城里,命案屡屡发生,且下手无一不是利落爽快,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个组织所为。”她含笑道,语调平静,黑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微光。
    虽然未曾参与到尸体的检验工作中,但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歹徒绝非寻常人,而上次红莲被害,同样是下手残忍的高手所为,两件案子相隔的时间并不长,她很怀疑,会是同一个组织干的。
    当然,这仅仅是猜测,或者说,是身为法医的第六感!
    “证据呢?”南宫归玉神态慵懒,用她的话反驳回去:“二嫂既然怀疑这些案子出自同一组织之手,可有真凭实据?”
    上官若愚冲他抛去两颗卫生球,“这是合理的怀疑。”
    他造什么叫怀疑吗?
    南宫归玉面色微微一沉,她那是什么眼神?鄙夷?轻蔑?
    “哼,二嫂怎不说,你是在为自己开脱?现下,唯有你是嫌疑最大之人,你有证据证明,你是清白的吗?”他咄咄逼人的反问道,语调凉薄,平日里,这女人让他吃了不少瘪,如今,可算被他逮住机会报复回去!
    呵,她不是钟爱奚落他,和他作对吗?不知,她若是进了大牢,嘴皮子可还有现下这般利落!
    一抹深邃的暗潮在他的冷眸中涌现,上官若愚微微打了个寒颤,次奥,他在算计什么?
    “三弟,我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敢问您有证据证明我是真凶吗?”她理直气壮的反问,神色略显讽刺,尼玛,明知道这人是故意找茬,她还示弱,那不是很没骨气么?
    她可没有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来满足某些人病态心理的癖好!哼,就算要死,她也要站着死!
    “既然都无证据,那就只有请二嫂在大牢里住上几天,待到水落石出后,再请二嫂出来,你看如何?”食指微微弯曲,敲击着身下木椅的扶手,他凉凉问道。
    “三弟,你真忍心看到二嫂进去大牢吗?你看看二嫂这细皮嫩肉的身体,你真觉得二嫂进去后,能活着出来?三弟,你为嘛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无理取闹?”眼泪瞬间溢满眼眶,她不可置信的倒退数步,身影有些踉跄,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说好的骨气呢?说好的强势呢?
    “……”被某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刺激到凌乱的南宫归玉,嘴角狠狠一抽,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南宫归霸无力扶额,心头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位二嫂,还真是位……奇人!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准确的评价她。
    原本充满硝烟的氛围,刹那间变得诡异起来。
    就在这时,九门衙门外,有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南宫归玉兄弟俩迅速对视一眼,来者是谁?
    “蹬蹬蹬。”匆忙的脚步声从大堂外传来,侍卫们迅速戒备,滋滋燃烧的火把下,来人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正是神情焦急的太监总管张文!
    “圣旨到——”一只脚刚迈入大堂,他标志性的公鸭嗓,立即传入众人耳膜。
    上官若愚眉头一蹙,随大流蹲下,借着曳地的裙摆遮挡住自己未曾及地的膝盖,狗皇帝又要搞毛?难道是猜到自己不会轻易认罪,打算下旨把她强行关押?
    若是南宫煌知道,他在上官若愚心目中恶劣到极致的印象,不知会不会气到吐血。
    张文高举着一道明黄圣旨,手臂一抖,将圣旨顺势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妃上官若愚涉嫌谋害三皇子侧妃李珊珊,虽嫌疑重大,却证据不足,特下旨,任其于七日内,寻找线索,找出真凶,还以清白,钦此。”
    上官若愚愕然抬头,我勒个去,这不科学!狗皇帝怎么会忽然良心大发,给她机会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止是她,这道旨意,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预想到。
    “张公公,父皇为何会下此等旨意?”南宫归玉拂袖起身,神色分外阴沉,他领旨负责旁审,是经过父皇的恩许的,为何父皇会临时变卦?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张文表示他压力山大,冷汗不自觉渗出额头,苦笑道:“回三皇子,奴才也不知皇上的心思,但这的确是皇上亲自所下的旨意。”
    有啥疑问,能当面去问皇上吗?别为难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好不好?
    南宫归玉冷着一张脸,将圣旨夺过,仔细看了一番,确定上边盖有玉玺的泥印后,口中冷哼一声。
    “哎呦,皇上英明。”上官若愚真心实意的高呼道,艾玛,她第一次发现狗皇帝是如此可爱,如此善良有木有?浑身上下充满了闪光点有木有!
    她激动,兴奋的模样,让南宫归玉本就不悦的心情,荡入谷底,捏着圣旨的手,因愤怒隐隐泛白。
    可恶!
    “五弟,三弟,现在我能走了么?诶,这大晚上的,人家孤身一人在外边,实在是不怎么安全啊。”上官若愚拍着衣诀,慢吞吞从地上站起身来,脸上乐开了花。
    南宫归霸显然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住,为难的看了看仍旧在不停叫嚣着,要与她拼命的李牧,再看看面色阴沉的兄长,终是一声叹息:“来人啊,护送二皇妃回府!”
    “是。”一批侍卫涌入大堂,恭敬的站在上官若愚身侧,想要送她回去。
    她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愉悦的冲南宫归玉挥挥手:“三弟啊,我先走了哦,长夜漫漫,你可悠着点啊。”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衙门,猖狂的笑声,合着晚风,飘入这寂静无声的大堂中。
    “轰!”一股强悍的内力自掌心迸射出来,瞬间震碎了手中的圣旨,粉末窸窸窣窣飘落在地上,南宫归玉却看也没看,阴鸷如魔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门外,逐渐远去的那抹人影。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让这个女人,再也笑不出来!
    
     第257章 忠犬神马的,真有爱
    
    离开衙门后,上官若愚嘴里哼唱着欢快的小小鸟,双腿生风,在侍卫的沿途保护下,一步步往二皇府走去。
    狗皇帝有啥心思?为毛要救她?她表示,自己上辈子不是蛔虫,猜不到啊猜不到,不过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他暗地里在图谋啥玩意儿,她都接着便是。
    “砰。”左腿利落的抬起,对准府外掉漆的木门,精准地踹过去。
    刚想替她敲门的侍卫,默默的将抬起的手臂放下,嘴角忍不住一阵猛抽,二皇妃可真够特别的,哪位贵人敢像她这般,做出如此难登大雅之堂的举措?
    腹诽归腹诽,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心里的鄙夷说出口,无声的低下头去,数着脚边的蚂蚁,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娘亲!”坐在前厅外,冰凉台阶上的上官玲惊喜的看向前方的大门处,一双黯淡的眸子,瞬间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耀眼光芒,娘亲她真的回来了!
    上官白用力捏了捏拳头,虽不似妹妹这般喜怒形于色,但面瘫脸上一闪而过的波动,却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嘤嘤嘤,娘亲,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人家还以为……还以为娘亲要把人家给扔掉……”上官玲一路哭着撞入她的怀中,眼泪与鼻涕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上官若愚的身上蹭,干净的长裙,这会儿布满了狼藉的水渍。
    “我像是会把宝贝扔掉的人吗?”她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哭笑不得的问道,可心里却暖暖的,有人在家中替她担忧,替她牵肠挂肚,她明明该难受女儿的哭泣,但那股欢喜,却如何也按捺不了。
    心头美得冒泡。
    “可是,娘亲也说,坏蛋从没把这两个字写在脸上啊,娘亲忽然不见了,人家真的很害怕的。”上官玲在哭诉一番后,有些难为情的退出她的怀抱,一边擦拭着脸蛋上的泪痕,一边抱怨,“娘亲不在家,白发哥哥也不在,就连夜月哥哥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就只剩下人家独自一个人!”
    “……”刚走上前的上官白,脸色一冷,他难道不是人吗?哼!枉费他方才还想着,要对蠢妹妹稍微好一点,现在看来,他真的不能对她太好,自家妹纸绝对欠教训。
    留意到儿子脸上浮现的危险之色,上官若愚默默的在心里为女儿的将来默哀,无意间得罪儿子,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不过……
    “你方才说白发哥哥不在家?”清秀的眉头猛地皱紧,“他怎么会不在?”
    她离开之际,分明交代过他,要待在家里等待自己平安归来,他没在府中,又会去何处?
    莫名的,她脑海中浮现了狗皇帝那份出人预料的圣旨,他的离去,和这份旨意有关系吗?
    “人家不知道,人家醒来以后,就没见着大家了。”上官玲老实的摇晃着脑袋,“娘亲,你说白发哥哥究竟去了哪里呢?他会不会是去找娘亲你去啦?”
    “不会。”他未在九门附近现身,上官若愚若有所思的眯起了一双眼睛,目光越过左侧的灰墙,眺望远方,那里正是皇宫所在的方向。
    这道旨意,该不会是他去向狗皇帝求来的吧?
    “娘亲,你离开后不久,他就和夜月哥哥一起离开了。”上官白平静的开口,神色仍旧淡漠,但语调里却难掩那一丝担忧。
    他虽然嘴上从没有承认过那个男子的身份,更亲口说过,绝不会叫他一声爹,可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他看得到,那个男人对娘亲的照顾与体贴,早已在潜移默化中,将他看作了在乎的亲人。
    再如何掩饰,也掩饰不了他对南宫无忧行踪不明的那丝牵挂。
    “这样吗?成,你们俩在家里好好待着,娘亲这就去把他给你们找回来。”猜到那人的所在地,忌惮着狗皇帝会因此惩处他,上官若愚想要连夜进宫,打探消息。
    就在她转身之际,素色的宽袖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上官玲眼带泪花的昂着小脸,哽咽道:“娘亲,你又要把人家抛弃吗?”
    “……”喂!她只是去找人好不好,一会儿就会回来,别说得好像她始乱终弃了似的。
    一排黑线无力滑下脑勺,“小玲,娘亲是去办正事。”
    “人家也要去,人家再也不要和娘亲分开了。”上官玲倔强的开口,目光坚韧,显然被她今夜的失踪吓坏了。
    “跟着我去干嘛?人多反而碍事。”再说,带着两个孩子夜入深宫,她还能和狗皇帝愉快的交谈吗?
    “不要。”可这次,上官玲却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行事,小手用力拽住她的衣袖,不论她好说歹说,也不肯撒手。
    尼玛!她这倔强的个性,到底是和谁学的?
    就在母女二人僵持不休之际,一抹黑影忽然从高墙外飞身跃入。
    “谁?”上官白第一个瞥见眼角闪过的那抹黑影,下意识转身,将家人牢牢护在身后。
    上官若愚母女俩顿时侧目,向墙角望去。
    那抹漆黑的人影这会儿正静静站在墙角中,晦暗的阴影遮挡住了他的面容,身影笔挺,气息沉稳,上官若愚仔细的观察了他几眼后,才认出来人的身份。
    “夜月,你就不能偶尔有一次,从正门走吗?”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吓人吓死人?这种事发生过多少次了?
    上官若愚双手插在腰间,特无语的抱怨道,“你造我的心脏有多脆弱吗?你造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有多差吗?万一我们一家三口被你给吓死,你丫赔得起吗?”
    噼里啪啦一通教训,听得夜月心里泛起几分懊恼,几分后悔。
    早知道会挨骂,说什么他也不会放着大门不走,非要翻墙进来,还被姑娘唐僧念经般似的,念了大半天。
    “娘亲,喝口茶。”上官白早在她开口教训人时,就特识趣的跑到厅里,为她倒了一杯温茶,这会儿见她说够了,急忙将茶水递过去,让她能及时润喉。
    上官若愚也不矫情,还特别享受儿子的细心照料,将一杯价值连城的银针茶灌入喉咙后,她才挑眉看向夜月:“你家主子呢?他人在何处,是不是在皇宫?”
    夜月此时还沉浸在她方才的炮口轰炸中,脑子嗡嗡的,神色略显呆滞。
    “嘿,和你说话呢。”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总算是让那双涣散的瞳眸,逐渐恢复清明。
    “啊,属下参见上官姑娘。”刚清醒,他急忙后退,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拉开,弯腰向她行礼,心里泛起疑惑,姑娘是何时悄无声息接近他身侧的?这不科学!
    以他的戒备,以他的身手,怎会连一个女子靠近自己身边,也毫无任何察觉?
    “行了行了,这种时候还行什么礼?”上官若愚见他神色不慌,心里大致有了一定的猜测,至少那假仙生命是没危险的,“说清楚,你家主子大半夜的不在府内休息,跑到哪儿去花天酒地了?”
    她轻轻扯了扯衣袖,然后,抬眸看向夜月,目光深沉,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精明,让夜月颇感压力。
    他讪讪笑了笑,说是笑,更像是面部神经的一次抽搐。
    “回姑娘的话,方才见姑娘被衙门带走,主子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在姑娘走后,主子孤身一人进宫,向皇上为姑娘说情,请求皇上法外开恩。”夜月尽职的将她离开后,府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番。
    他原以为,姑娘会很感动,毕竟,主子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甚至为了她,不惜去求皇上,只为保住她,这种事,普天之下,有多少男子能够做到?
    但让他失望的是,上官若愚别说是感动,脸上原本挂着的那丝浅笑,这会儿仿佛也被冰封,只剩下一层浓郁的寒霜,“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他咯?”
    “……”这话怎么听着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头?夜月迷茫的抬起脑袋,却被上官若愚宛如乌云遮日的阴沉脸色给吓得够呛,从神经末梢传来的危险感,让他不自觉戒备。
    “明明知道狗皇帝对他素来不喜,他有事没事老往狗皇帝面前窜干嘛啊?嫌人家还不够针对他?他知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有多少人在暗中关注?他有行差踏错的机会吗?有吗?”上官若愚火到不行,她就说,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忽然离开府宅,果然被她料中,那道旨意里,确有他的心血,他的努力。
    她应该感动的,但心里充斥着的情绪,更多的却是一种愤怒,一种懊恼。
    他就不能稍微在乎他自个儿一点吗?她不信,以他的聪慧,会不知道,今日他为自己说情,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
    狗皇帝必定以为,他是个昏庸、无能,又贪恋美色之人,对他只会愈发看低,愈发不上心。
    手掌郁闷的遮挡住脸蛋,草之!他根本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啊。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为嘛她每回遇到的,都是一帮坑爹货?果然是这古代的风水,和她相克?
    “姑娘所言甚是。”夜月何尝不知她口中的道理?但作为奴才,主子决定的事,他能阻止吗?能让主子打消主意吗?他做不到,也不可能会去那样做,即便主子做错了,身为奴才的,也只能陪着主子一起错下去。
    这种属性放到现代,绝壁是腐女们的挚爱,忠犬神马的,不要太有爱好不好。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是怎么说动狗皇帝的?”勉强将心里那团火克制住,她冷声问道,脸色不太好看,散发着一股凉薄、阴冷的气息。
    “主子他这会儿正在宫中,属下虽跟着主子一并进宫,却碍于身份,不得离主子太近,主子在御书房求见皇上,没过多久,九公主也到了,属下不知御书房内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方才,皇上亲自下旨,命张公公快马加鞭赶赴九门,放了姑娘。”夜月很老实的把今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该知道的,他全说了,不该他知道的,他也说不了。
    
     第258章 来源于无关人的信任
    
    上官若愚眼睛一转,当即道:“那他现在情况如何?”
    果然同她猜测的一样,是他的努力,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说服狗皇帝没把自己给收监。
    “属下不知。”夜月板着脸道,心里泛起丝丝担忧,主子应当无碍吧?
    “不知道你回来干嘛来的?你就不担心,在你离开以后,狗皇帝会对他不利?”上官若愚嘴角猛抽,喂喂喂,有他这么做下属的吗?居然把主子独自抛在宫中?他不是忠犬吗?不是该寸步不离保护他吗?
    夜月面露几分懊恼,“是主子下令,命属下回府来向姑娘报一声平安。”
    “得,你现在马上进宫去,密切注意他的情况,若是狗皇帝想惩处他,再回来告诉我。”她罢罢手,满心的无奈,今天她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愚忠!那人也真是的,担心她干嘛?
    夜月当即点头,纵身一跃,再度翻墙而走,身影在这无垠的夜空下急速掠过,刚抵达皇宫内院,他心里不禁升起了淡淡的郁闷,姑娘这是把他当作跑腿的了?
    一夜未眠,上官若愚坐在前厅的木椅上,给自己灌了好几壶的浓茶,两个小家伙原本想陪着她熬夜的,奈何,睡意袭来,撑不住,竟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又在府外往返走动好几趟,一夜坐立难安。
    东方海平线上,一抹璀璨的金色,将黑夜驱散,朦胧却耀眼的光辉,倾洒在城池的各个角落。
    “总算是天亮了。”上官若愚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端起肘边茶几上的陶瓷茶杯,猛喝几口,丫的,他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不是她杞人忧天,而是这事怎么想,都不太对劲,以狗皇帝对她的憎恶,会那么轻易下令释放她?还给她机会证明清白?
    他绝对做了什么事,才会说服狗皇帝,一定是!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黯淡的眸子瞬间大亮,迅速抬头,却在看见儿子的身影时,光芒再度熄灭。
    “醒了?”她挤出一抹笑,问道。
    “娘亲,您还没休息吗?”上官白不高兴的皱起眉头,“脸色好难看,他是不是还没有回家?”
    除了在多日的验尸工作时,他有见过娘亲这么疲倦的样子,其他时候,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娘亲。
    想到那个令娘亲牵肠挂肚一整夜,至今未归的男人,他免不了一阵迁怒。
    他难道不知道娘亲会为他担心,为他提心吊胆吗?怎么还不回来?
    一抹暗色掠过他清澈的黑眸中,“娘亲饿不饿?我去给你弄早膳吃。”
    “不饿,小玲呢?还没起来?”她哪里有胃口吃东西,妈蛋!想到那人现在不知遭遇了什么,她根本就没心思用饭。
    “恩,去学堂的时辰还没到,我待会儿再去叫妹妹起床。”上官白顶着一张面瘫脸,脆生生说道,“娘亲,你不吃东西,会饿坏自己的。”
    “我心里有数,诺,银子拿着,你们等会儿在街上买早饭吃。”她从袖中拿出计量银子,交到儿子手里。
    上官白瞳孔猛缩,见鬼似的看着她,脸上冷漠的面具出现几道裂痕,“娘亲……”
    她真的没事吗?怎么会忽然间给自己银两?这不科学!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给你银子,你还不乐意了?”上官若愚强忍着心里的抽痛,冷下脸来,低声呵斥道:“娘亲虽然吝啬,可是,和银子相比,你们的身体更重要,对娘亲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上你和小玲的健康,明白吗?”
    她苦口婆心的说道,神色略显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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