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拉开距离,“那啥,不是我的错,谁让你一句招呼也不打,就把我绑走的,我这种弱女子,又没有功夫在身,这长途跋涉的,又是高空前进,速度又那么快,难免会……”
“够了!”不要再说了!北斗面色黑沉,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压制住想要一巴掌把她扇飞的yu望,他深吸口气,“姑娘,主子就在这皇陵之中,请您速速进去。”
快滚吧,别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凉飕飕的语调,好似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上官若愚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她再继续刺激下去,说不定这人真会失控,反正仇也报了,她立马乖巧的点头,双腿生风,扭头进了皇陵。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深幽的皇陵通道内后,北斗再也忍不下去,纵身跃起,飞快消失在了夜空下,他必须要去找处水源,清洗掉身上的狼藉。
对于一个素有洁癖的人来说,这一身的污秽,是他难以忍受的。
要不是脑子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还记得,主子对她的另眼相待,就凭她刚才的行为,绝壁会被北斗一巴掌扇死。
漆黑的陵墓极致奢华,一条宽达两米的通道,两侧贴满了鎏金的砖瓦,油灯的台座,同样是金灿灿的,上官若愚几乎是一路落着口水,摸着墙前进。
她尝试过用手指去抠墙壁上的金片,奈何,这些金片贴得太牢固,任凭她怎么抠,也抠不下来。
哎,曾经有一座金山放在她的眼前,她却没办法挪走,这滋味,真心太煎熬。
一路走来,她只恨不得这辈子就待在这里,永远不要离开。
但这条路终究是有尽头的,在通道前方,又几条分岔路,通往各座陵墓,在左侧的窄小通道前方,那道重达百斤的石门,不如其他几个陵墓这般放下,而是打开的。
尽头处,是一座以四方金墙围出的宽敞房间,在一张镶金嵌玉的石棺前,一抹火红色的人影,背对着通道,席地而坐。
那人不是风瑾墨,还能是谁?
上官若愚微微皱眉,抬脚朝他走去。
她没有特意减轻脚步声,以风瑾墨的武功,在她刚进入皇陵时,就瞒不过他的感知。
可他此时,却没有心思,同她谈笑、玩闹。
脚边凌乱的摆放着十多个酒壶,华贵的衣袍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
束在长发上的羽冠,不知所踪,三千青丝直泻而下,他的身影在这宽敞却寂静的空间里,显得那般寂寞。
跨入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气,便迎面扑来,上官若愚不适的皱起眉头,这丫的到底喝了多少?
余光偷偷瞄了瞄他的脸色,神色还算正常,除了有些微醺,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那抹邪肆的笑,化作冷淡,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仿佛失去了魔力,略显黯淡。
她什么话也没说,一脚将地上的酒壶踢开,提着裙摆,悠然坐下。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而是彼此沉默着。
风瑾墨也未曾朝她瞥去任何的眼神,涣散的瞳眸,怔怔的望着前方这座散着冰冷的石棺。
这个房间除了石棺,还有不少价值连城的摆设,以玉为骨的衣架,一张精美的梳妆台,一箱箱用封条贴上存封的木箱,用脚丫子想也知道,里头绝对装着各种宝贝。
这要是有盗墓的人偷偷进来,随便搬走一箱,一辈子估计也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哎,早知道,她上辈子去学什么法医啊,学什么验尸?就该去学下考古、掘墓。
“这里美吗?”耳畔,忽然响起一道低沉、喑哑的话语。
刚打开的脑洞,瞬间合上,她下意识开口:“美。”
“呵,是啊,真美,耗了无数人的心血,建造的盛大陵墓,怎么会不美?”风瑾墨涩涩开口,嘴角颤抖的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红唇艳丽得似要滴血,笑声犹如困兽的哀鸣,听得上官若愚心脏一阵抽痛。
她担忧的看了看身旁明显不在状态的男人,有心想要劝他,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种时候,她要不要给他一个拥抱什么的?
这个念头刚升起,脑海中便闪过南宫无忧淡漠清冷的样子,她甩甩头,恩,还是算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她又不是小玲,成天想着怎么吃美男豆腐。
“你猜这副棺椁里,躺着的是谁?”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指着前方这座精雕玉砌的华丽棺木。
上官若愚想了想,“你爷爷?”
“……”沉默。
“你祖爷爷?”
“……”继续沉默。
“好吧,我猜不到。”她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智商不够,其实,以他现在的表现,棺椁中的人,是谁,她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想,但她不愿去揭他的伤疤,反而用一种轻松、诙谐的口气,试图让这悲伤的气氛,有所缓和。
“是猜到了,却不肯说么?”风瑾墨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在这寂静的陵墓里,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上官若愚浑身一抖,艾玛,这人是疯了么?忘了吃药?
笑够了,他提起脚边的酒壶,纤细的脖颈朝后仰去,冰冷却又炽热的烈酒,被他狠狠的灌入口中,“孤告诉你,那里边躺着的,是孤的母妃,一个悲哀得到死也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帝王,从来不爱她的女人!”
“别喝了。”对此,她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伸手将他手里的酒壶夺走,放置在地上,“你醉了。”
“孤没醉,若是能一醉解千愁,孤宁愿日日夜夜沉浸在这烈酒中。”他笑得愈发明媚,但眼眸中却溢满了浓浓的悲怆与仇恨。
上官若愚深深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难过些什么,可是她看得出来,他虽然脸上笑着,可心却在哭泣,在淌血。
“她死了,在孤八岁那年,死在了寝宫里,她不会知道的,杀害她的真凶是谁!”风瑾墨凉凉开口,“杀了她的,是她想了念了一辈子,到死还痴心不改的帝王啊。”
惊天的消息,震傻了上官若愚,那啥,如果她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是,他的母妃是被他的父皇害死的?
卧槽!
一股恶寒,从她的背脊腾升而起,窜上头皮,她冷得直直打了个哆嗦,其实,她特想说,她的好奇心没那么旺盛,也不愿让他亲手撕开伤疤,知道得越多的人,通常死得越快。
她这辈子还想长命百岁呢。
“如果心里难受,就不要再说了。”她叹息道。
“难受?孤早已忘了那是什么滋味。”他摇摇头,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浑身散发的那股悲伤气息,愈发浓郁,就连坐在他身边,也能感觉到一股胸闷。
“当年,孤也以为自己是时间最幸福的人,你不奇怪吗?三国内,为何独独只有这北海,除孤的弟弟风瑾凉外,再无一个成年的皇子?”他微微侧目,如枯井般死寂的黑眸,倒影着上官若愚的身影。
他明明是看着她的,却又仿佛透过她,看着别处。
“额。”她的确有过疑惑,只是吧,这皇宫里的秘密,太多,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能够去猜测的。
“因为啊,那些皇子在成年前,就莫名患上重病,他们永远无法长大,无法成。人,就化作了一堆白骨,埋葬在了这皇陵之中。”风瑾墨咧开嘴,笑容绚烂,“天下百姓一直以为,这是上天的意思,一直以为,他们之死,是因为患上无法根治的恶疾!可他们怎么不想想,为何独独只有孤,能平安无事的长大?”
隐隐的,她从他的话语里,嗅到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味道。
为什么那些皇子无法长大?老天的安排?不!只怕是人为的原因。
他止了笑,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她,一字一字轻声问道:“你说,这么多的皇子,竟无一能够长大,究竟是为什么?”
“……”说话的能力仿佛在这一刻被剥夺,一个猜想,震得她肝胆俱裂。
为什么?如果是人为,能够在宫中,无声无息杀害掉这些皇子的人,又是谁?
瞳孔猛缩几下,她无力的垂下了眼睑。
“猜到了,是吗?哈,父皇以为他做得天衣无缝,以为他能瞒得过天下人,可他怎知,他竟连你一个外人也瞒不过去!”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语,冷硬、尖锐,如同冰凌,刺着他的心,刺着上官若愚的耳朵。
果然……
她并未感觉到意外,偌大的皇宫,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一代天子?这么多的皇子被人谋害,他若有心要追查,凶手怎能瞒天过海?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便是,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是知道的,甚至是默许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无法理解,风王如此残酷暴戾的手段,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作为父亲,他怎么下得了手?
第298章 他想握住掌心的温暖
“为什么?”风瑾墨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妖孽般精致的面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为什么啊,只是因为他需要的继承人,已经拥有了,只是因为,他不愿看到皇室自相残杀的未来出现。”
“……”卧槽!这特么得多脑残,才能有这么病态的想法?上官若愚三观尽毁,作为一个正常人,她真心无法理解,风王的行为和思考模式。
“很可笑是吗?为了防止隐患出现,他竟狠心到,连亲手骨肉也不放过,若非孤当年,一力担保孤的弟弟,只怕就连他,也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他凉薄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间尽是苦涩与痛恨。
“其实吧,仔细想想,貌似你父皇他做这些事,也是为了你好。”上官若愚干巴巴的解释道。
“为了孤?呵,是啊,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孤,为了让孤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不惜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孤生命中唯一的温暖剥夺。”他怔怔的看着前方的棺椁,话说得很是讽刺。
难道……
联想到他之前的那番话,一个猜测,浮现在她的心头。
“这是你父皇害死你母妃的原因?”喉咙有些干涩,她弱弱的问道,心情颇有些复杂。
“是啊,”颤抖的睫毛逐渐静止,他缓缓低垂下头,美丽的眼部,投射出一层暗色,“一个帝王,不该拥有太多的牵挂,只有无畏,才能无惧,孤自幼依恋母妃,自幼跟着母妃长大,孤记得,母妃是那么温柔、贤淑的女子,笑起来,像桃花一样美丽。”
他恍惚的喃喃着,好似回到了记忆里,最温暖,最幸福的时光。
但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气,便将心里的暖流彻底冰封,他的神色变得愤恨,似撕裂了伪装的孤狼,露出最锋利的爪牙,“孤一直到很久后才知晓,为何孤能不安祖制,寄养在其他嫔妃身边,而是由母妃一手带大。”
上官若愚身体一抖,该不会这一切都是风王的计划,让他先品尝到温暖,再将温暖残忍的夺走,只为了将他培养成为一个无情冷漠的君主?
“你冷吗?”她细微的颤抖,并没有能隐瞒过风瑾墨的观察,手掌轻轻伸出,握住她微凉的手指,向她的筋脉里,输入一股内力,替她驱散这满室的冰凉。
“孤也冷,可这冰冷的滋味,已经伴随了孤太久,久到孤,都快忘了,温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嗤笑一声,眉宇间尽是讥讽。
这样的他,让上官若愚无法不去动容。
这个看似放荡不羁,处处留情的男人,内心深处,何尝没有属于他的悲伤过往?
她不敢想象,如果换做她是他,在经历了这种种的残忍后,她会不会在仇恨中变态。
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她叹息道:“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往事如烟,你的未来还很长。”
“可孤忘不掉,”风瑾墨苦笑一声,脑袋轻轻靠上她纤细的肩头,贪婪的想要从她身上摄取属于她的温暖体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心头的空洞减少一些,被填满一些,“他害死母妃,是为了孤,害死孤的兄弟,也是为了孤,如今,便是孤的府中出现了一个你,他同样不允许,呵,他以为,孤仍是幼时无力的孩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孤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一一剥夺,他以为他还能做得到吗?”
一抹近乎疯狂的狠厉,在他的眼底跳动。
“孤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夺走孤手里握有的温暖,绝不!”冰冷的话语,带着一股毁天灭地般的决绝。
上官若愚却并没有感到害怕,或许,只是因为,在他的决绝下,藏着的,不过是一颗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吧?
“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她轻轻拍着他僵硬、冰冷的肩膀,坚定的说道。
风瑾墨眸光一颤,抬起眼皮,静静的睨着她美丽的侧脸,心头被凿开的空洞,好似在这一刻,微微有些填满。
他想,即便是被一再剥夺了所有的温暖,即便他的生命,直到今日,也未曾拥有过阳光,可是,他还是赌一赌,搏一搏。
他已经许久不曾再在乎过一个人,可这次,这个女人,却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进驻了他的心,让他在乎,让他舍不得放手。
双目缓缓闭上,他静静依偎着她,只有她,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平稳的呼吸,在她的颈窝间萦绕,上官若愚低下头,看着他恬静、安然的睡颜,心情有些复杂。
或许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得到短暂的宁静。
东方,一抹璀璨的光亮驱散了这浓浓的黑夜,清晨的浓雾,化作微凉的雨露,挥洒在这大地上,令泥土含香。
上官若愚愣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坚挺了一整晚,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妖精打架,脑袋时不时朝下点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要不要进去请主子出来?这都快到上朝的时间了。”皇陵外,东方急得原地打转。
“想去,你便去。”更换了一身衣物的北斗,扬唇轻笑,“只要你不怕主子责备你。”
他若是不怕,还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东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说,若是主子错过早朝,皇上他会不会迁怒主子?”
“这你得去问圣上。”他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谈话间,一抹黑色的人影从远方飞来,“主子呢?”
“里边呢。”东方指了指眼前的皇陵,“你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商国局势有变,南宫归玉掌控禁宫,边陲四方将领,挥军北上,恐怕要讨伐他。”这个消息,是他从潜伏在南商的探子处得来的,这会儿正打算告知风瑾墨。
“哼,这南商,根本不用主子动手,就自乱了阵脚。”东方得意的笑了,按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说不定,南商会自取灭亡。
“别忘了,南商还有一位战神坐镇,有他在,南商国的这座盛世王朝,不会轻易倒塌。”北斗无情的冲他泼了盆冷水。
“什么战神!那是因为他风光得意的时候,主子还未长大,如今有主子在,他崔浩算得上什么东西?”东方嗤笑道,对这位曾经名震三国的战神很是不屑。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这个前浪,也是时候退出三国的舞台了。
正当北斗想杀一杀他嚣张的气焰时,幽静的通道内,一抹红色的身影,正优雅的踱步而出。
艳丽的衣袍,迎风飞扬,墨发如群魔乱舞,贵气逼人。
三人立即停了话头,恭敬的站好,向他请安:“卑职参见主子。”
风瑾墨轻抬下颚,如鬼斧神工般,精致妖娆的面容,噙着一抹邪肆不羁的浅笑,他的怀里,温柔的抱着正呼呼大睡的上官若愚,“回吧。”
关于昨日,他绝口不提。
有些事,有些伤,过了也就过了,更何况,如今,他已找到了另一个重要的存在。
双足轻点地面,身影化作一道火束,飞快掠过长空。
“我怎么觉得主子好像变了个人呢?”东方古怪的嘀咕一句,他跟随主子多年,何时见过主子这般温柔的一面?
“爱情能令人成魔。”北斗意味深长的笑了,心头颇有些欣慰,以前的主子活得太寂寞,即便红颜遍布天下,可他的心,始终是冷的,空的,如今,总算有一个人,能够令主子的心变得柔软,真是太好了。
但想想,这女人的身份,心头的欣喜,立即散去。
若她并非是南商的二皇妃,并非是他人之妻,那该有多好?
听闻,这位二皇妃与二皇子,鹣鲽情深,即便是在北海,他也听说过这个传言。
而主子这一头热的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会有抱得美人归的一天吗?
回到太子府,老早就发现娘亲不见了的两个小家伙,正抱头痛哭,准确的说,只有上官玲一个人,捂着脸悲痛落泪,而上官白,则顶着一张面瘫脸,面无表情的坐在前厅之中,冷冷的盯着府门。
“你哭够了没?娘亲不会有事,能别哭了吗?”他被妹妹的哭声扰得很是心烦,忍不住斥责道。
上官玲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可是,漂亮哥哥也不见了啊。”
“……”这种时候,她关心的重点真的没有问题吗?她究竟是在难过,娘亲无故失踪,还是在伤心,她和风瑾墨一起不见了?
“老哥,你说娘亲会不会和漂亮哥哥单独私会去了?”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渍,不安的问道。
她真的不想和娘亲做情敌嘛,一点也不想。
“啪。”忍无可忍的男孩,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跳下来,抬脚就往门口走。
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会忍不住扇飞这个蠢妹妹。
“老哥!你要去哪儿?别丢下人家啊。”上官玲一个飞扑,连蹦带跳的追上他的步伐。
两人刚跨出门槛,便看见风瑾墨抱着被点了睡穴的上官若愚,从高空旋身落下的身影。
脚步猛地在原地定住,上官白目光不善的瞪着他,他就知道,这人对娘亲另有企图!看吧,他的猜想果然是真的!
上官白满脸惊愕,不可置信的捂住小嘴,“漂亮哥哥……”
他怎么可以背叛自己呢?娘亲是白发哥哥的,他是自己的啊!
风瑾墨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抬脚就想把人先送回房间,让她好好歇息。
“把娘亲放下。”上官白立即阻挡在他面前,神色冰冷的警告道,“娘亲嫁了人的,不许你勾引娘亲。”
勾引?
呵,若是能让她移情,即便是勾引,那又如何?
“嫁了人尚且能改嫁,不到最后,谁知道,你娘她会选择谁呢?”他勾唇轻笑,邪魅的笑容里,暗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漂亮哥哥,你不能这样做,”上官玲哇的一声,跺跺脚,哭得清泪不止。
嘤嘤嘤,为毛她看上的帅哥,会看中娘亲啊?她的人生太悲催,太苦逼了有木有?
第299章 是奸情吗?
上官若愚这一觉,足足睡到日上三竿,耳畔,像是有只苍蝇,不停的在嗡嗡嗡的骚扰着她,就连睡,也睡得不安稳。
她烦躁的拧紧眉头,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上官玲哭成小泪包的身影,就在她的视野里放大。
她猛地闭上眼睛,尼玛,这绝对是她的幻觉!
“娘亲。”上官玲哽咽的唤道,小脸皱巴巴的,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哭诉,彻底打破了上官若愚的自我安慰,她偷偷朝屋子里坐着的儿子投去一抹困惑的视线,这人咋滴了?
上官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自从见到风瑾墨抱着娘亲回来后,她就一直没停过眼泪。
“娘亲,你肿么可以这样子?”上官玲哇的扑倒在她的怀里,嚎啕痛哭,眼泪和鼻涕一个劲的洒落在她身上华丽的被褥上。
如同魔音般的哭声,折磨着上官若愚纤细敏感的神经,一滴冷汗,顺着她的脑门落下。
谁能告诉她,这女儿到底又抽的是什么风?
她还没死呢,她就急着给自己哭丧?
“嘤嘤嘤,娘亲,你好过分,你怎么可以瞒着人家,和漂亮哥哥在一起?”上官玲揪着被褥,昂着头,控诉着她的过分。
“等等,”她急忙叫停,刚才她好像从女儿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谁特么告诉你,我和风瑾墨在一起了?谁?谁说的?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卧槽!这分明是在质疑她的专一,分明是在污蔑她的名誉!
上官若愚气得咬牙切齿,她是那种会移情别恋的人吗?她认定了一个人,绝不可能改变心意。
“……”上官玲被她凶神恶煞的表情吓了一跳,不安的缩了缩脑袋,有些心虚。
要是她告诉娘亲,这话是她自己猜的,娘亲会不会打死自己啊?
“恩?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上官若愚危险的扬起眉梢,把女儿推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木有木有,是人家自己猜到的。”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上官玲弱弱的选择自我坦白,“谁让漂亮哥哥居然和娘亲一夜没有回来,而且,还抱着娘亲出现!你们绝对有奸情!”
“奸情你妹。”上官若愚忍无可忍,她才几岁?哪儿学的这些词?一个爆栗,在女儿的头顶上炸开了花,可把她给疼得哇哇直叫。
上官白无情的将目光转开,活该!谁让她去质问娘亲的?自作孽,不可活。
“娘亲,你骗人!你这样子,对得起白发哥哥吗?对得起人家吗?你不能爱上漂亮哥哥,这是不对的。”虽然被揍了,可上官玲却还在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