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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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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白无情的将目光转开,活该!谁让她去质问娘亲的?自作孽,不可活。
    “娘亲,你骗人!你这样子,对得起白发哥哥吗?对得起人家吗?你不能爱上漂亮哥哥,这是不对的。”虽然被揍了,可上官玲却还在不依不饶的叫嚣。
    为了美男,她一定要和娘亲对持到底!
    心头升起熊熊的火焰,双眼被斗志溢满。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她的脑洞还能开得再大点吗?知道自家女儿显然误会了什么,她无语的解释道:“我和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不要胡说八道!”
    她心里住着的人只有一个。
    “真的吗?”见她说得坚定,上官玲有些半信半疑。
    “爱信不信。”这年头,说真话,居然也没人相信了?上官若愚懒得再多做解释,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听见她起身的声响,屋外的丫鬟立即跑进来,想要伺候她。
    换上一件干净华贵的长裙,将如云长发盘成美丽的发髻,插上一支金步摇,上官若愚满意的看着铜镜里,盛装打扮的自己,暗暗点头,嗯哼,她长得果真不错。
    丫鬟羡慕的瞅着她身上精致的服饰,这衣服乃是用三国内最为少见,也最为名贵的金蚕丝缝制而成,一针一线,出自京城顶级绣娘之手,即便是宫中最得宠的贵妃,也只拥有一件,如今,却被太子当作普通的衣裳,送与姑娘穿。
    不知道姑娘能否感受到太子爷的一番心意。
    “你家主子呢?”她在府宅里绕了一圈,却没有瞧见风瑾墨的人影,“还没下朝回来吗?”
    “不,太子爷今儿个没上早朝。”丫鬟回答道,太子在回府时,已经错过了早朝的时辰,便罢了今日的早朝。
    上官若愚眨了眨眼睛,他没去上朝一定和自己扯不上关系。
    “那他人呢?”既然没在宫里,又在何处?
    “太子爷在书房与几位大人议事。”丫鬟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姑娘要过去吗?”
    “不了,他办正事,我去干嘛?”她调动脚步,去了前厅,打算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说。
    她的需求,没有一个下人胆敢怠慢,即便这会儿不是开饭的时辰,厨房里的厨娘们,也纷纷行动起来,一盘盘美味菜肴,被送到桌上。
    鲍鱼、燕窝、海参、鱼翅……每一样菜,都是世间难得的珍品。
    上官若愚愣愣的吸了吸口水,“你家主子最近发财了?”
    靠!她在太子府住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这么丰盛的大餐。
    这要是换成银票,得有多少?
    奢侈啊,浪费啊,可耻啊,她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把风瑾墨揪到跟前来,好好说说他铺张浪费的坏习惯。
    银子多得没地方用,干嘛不分给自己一点?不知道她缺钱吗?
    “这……太子爷吩咐,姑娘重伤刚愈,理应要好好调理。”丫鬟不着痕迹的替自家主子说好话,为他刷着好感值。
    我去,真想让她好得再快点,不如送她些真金白银,她发誓,自己绝对会在下一秒就变得生龙活虎!
    丫鬟原本以为,这番话会令她感动,谁想到,姑娘不仅没有动容,反而还一脸仇大苦深的样子,着实让她有些猜不透。
    太子爷的眼光果真与众不同,就连看上的人,也和普通的姑娘不一样。
    上官若愚拖家带口的享用着这顿价值连城的午饭,盘中餐,被她吃得一干二净,就连一滴油水,也不曾浪费。
    干净到闪闪发亮的陶瓷餐具,险些亮瞎了下人们的双眼。
    这得多饿,才能吃成这样?
    “好饱。”三人同时瘫在椅子中,抱着圆鼓鼓的肚子,嘴里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
    站在厅中伺候的丫鬟,无力的抬头望着天花板,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种!
    “娘亲,人家吃得好撑哦。”上官玲撅着嘴,拍了拍自己的小肚腩,“人家会不会变得很胖?那样,漂亮哥哥就不会再喜欢人家了。”
    嘤嘤嘤,她要减肥!
    “就算你瘦骨如柴,他也不会喜欢上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上官白无情的戳穿她的幻想,她除了犯花痴,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吗?
    “切,人家才不信呢。”上官玲冲他扮了个鬼脸,全然没有了早晨痛苦大哭的悲伤模样。
    小孩子的忘性是最大的,一顿丰盛的午餐,就能将她的注意力给转移开。
    酒足饭饱后,又听说,前来拜访的大臣告辞离去,她这才抬脚,去了书房,打算见见风瑾墨,顺便问问他,有没有那人的消息。
    刚推开门,她就被书房里站着的三个男人惊住,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在忙?那我待会儿再来。”
    风瑾墨冲她招招手,用眼神示意东方三人离开。
    三名隐卫立即出门,从上官若愚身旁走过,将空间留给他们。
    上官若愚莫名的觉得,那个之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男人,貌似这回对她的态度,比上次和善不少,而且还透着一种奇怪的尊敬。
    她微微拧眉,下一秒,就将困惑抛开,进了屋子。
    一席艳艳红衣的太子爷,正慵懒的靠着椅子,衣襟微敞,面带邪肆的浅笑,眸光不似以往那般充满了戏谑的兴味,反而称得上温柔。
    “休息够了吗?身体可有不适?”淡淡的关切藏在他低沉的话语中,以前他从不明白,这种无趣的问话有何意义,可现在,他似乎能明白,发自内心的想要去关心一个人,哪怕是再平常的小事,再微不足道的问话,也会变得有意义,变得弥足珍贵。
    “我的身体杠杠的,好得很。”她扬了扬胳膊,做了个健美的动作。
    “噗哧。”滑稽的动作,让风瑾墨哑然失笑,“那便好,孤还担心昨夜在皇陵里,你会染上风寒,无碍便好。”
    他主动提起了昨晚的事,上官若愚自然也回想起来,他昨天的失控,忍不住问道:“你呢?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这是他生平为数不多的几次向人道谢,昨夜,如果不是她,他不会时隔多年,再次安然入睡,甚至一整夜,不曾做过一次噩梦。
    “说谢谢太俗了,咱们俩是啥关系?我可是把你当朋友的。”她豪气冲天的拍了拍胸口,这个曾经被她视作是冤大头的太子,如今,她已将他看作了自己的朋友、知己。
    朋友吗?
    艳丽无双的桃花眼中,掠过一丝悲哀,明明最先认识她的人,是他,可为何,兜兜转转,她喜欢上的,想要厮守一生的,反而是另一人?
    “他对你好吗?”他忍不住问道,话语中暗藏着几分期盼。
    上官若愚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想到那人,老脸不禁有些发烫:“还算可以吧。”
    可这话他却是不信的,若仅仅是可以,她怎么露出如少女般羞涩的样儿?
    “对了,我来是想问你,这段时间,究竟有没有他的消息?那件案子最后的调查结果是什么?狗皇帝有没有为难他?”她急切的问道,迫切的想要知道,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过得可好?
    想想他在南商国内的待遇,她又觉得自己在问废话!
    那些人巴不得他死,怎么会好好对待他?
    她的焦急,风瑾墨看在眼中,心脏里,那块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要裂开,一股撕裂的疼痛,漫上喉头,可他面上却依旧笑得明艳动人:“你放心,现下无人有功夫去对付他。”
    南商国内正值内乱,谁会有闲心去对付一个失踪的皇子?
    眸光微微一闪,他忽然想起,日前南海送回的那份密信,手指轻轻拂过衣袖,略一犹豫,并未及时将它取出。
    权当他自私吧,他只想能多留她几日,只想让她能够多在他的身边,安静的多待几天。
    
    
     第300章 放她走
    
    “什么叫做没功夫对付他?南商国出现麻烦了?”风瑾墨虽然说得含糊,但并不代表能够瞒得过她,一瞬间泄漏出的破绽,被上官若愚抓住,连连逼问。
    “算是吧。”他叹息道,有些意外她的敏锐。
    “怎么回事?是朋友,你丫的就别隐瞒我,快说。”她沉声问道,锐利的双眸,紧紧盯着他。
    面对她的质问,风瑾墨终是无法选择隐瞒,当他在乎她时,她的任何情绪,他都无法做到不去理会。
    他怎舍得让她着急?怎舍得让她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南商皇帝,你口中的狗皇帝南宫煌,日前突然暴毙。”想到她方才脱口而出的形容词,风瑾墨有些忍俊不禁。
    她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胆量,竟敢如此称呼一介天子?
    上官若愚脑袋一空,“哈?狗皇帝死了?”
    开什么玩笑,那人像是重病在身的模样吗?她才离开京城多久,他居然会过世?
    这样的神发展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怎么会这么突然?”
    “不知,不过,消息却是真的,南商已发国丧。”既然这消息能传到他手里,可信度极高。
    “那现在是谁登基?”短暂的惊愕后,上官若愚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对南宫煌,她没多少好感,甚至还有几分憎恶,俗称互相看不顺眼,但她没兴趣,在人死后说对方的坏话。
    “呵,登基?以南商国如今的局势,谁敢称帝?”风瑾墨扬唇轻笑,语带几分讽刺。
    “你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吗?”上官若愚听得一头雾水,是她智商有问题,还是他说得太含糊?尼玛,怎么有种越听越茫然的错觉?
    “此事同你无关,你无需参合,待到南商稳定些,孤会送你走的。”他知道她早已萌生去意,但至少在此刻,他不愿放她离开。
    除却政治因素,还有那么几分私心。
    上官若愚摇摇头:“不行,既然狗皇帝死了,我必须得尽快回国,还有人在等着我。”
    她无法放任那人不管,他和狗皇帝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但她知道,他曾经对这份父爱,是有过期待的,即便到如今,漠不在乎,但这个噩耗,定会让他备受打击。
    “他早已不在京城,你回去了又有什么用?”风瑾墨微微皱眉,心头阵阵发苦,她不是怕麻烦吗?为何会为了那人,不惜奔赴险境?她可知,一旦她回去,她将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沙千宸对她的重视,势必会让她成为各方势力拉拢、拔除的对象。
    那些对帝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在拉拢不成后,难保不会对她不利!以她的聪明,会猜不到这些?还是说,在她的心目中,那人的分量,远比她自身的安危,更重?
    这个猜测,令他的心有些犯疼,但这抹情绪,却被他极好的掩藏在面具之下,多年的伪装,他早已习惯了如何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
    “他不在京城?”上官若愚愕然惊呼,“怎么会?他不是该在大牢吗?”
    “在你失踪后不久,他就无故从大牢中消失,但你大可放心,至今仍没有他遇害的消息传来,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他强笑着安慰道,多可悲啊,他好不容易在乎一个人,却要为情敌说话。
    这个道理,他知道,上官若愚自然也知道,但她还是没办法安心的待在北海,反而更加坚定了去意。
    “不行,我必须要回去,如果他没在京城,我也得想办法把他找到。”他身中剧毒,身边又没几个能帮得上忙的人,如今又逢南商大乱,他的处境会有多艰难?
    “当真要走?”风瑾墨哑声问道,几乎支撑不住面上的笑意。
    “抱歉,看样子,一个月的约定,我要临时反悔了。”她苦笑道。
    她的决定,在他的预料之外,却又好似在情理之中。
    火红的衣袍下,双拳黯然握紧,“你若在这个节骨眼回去,定会沦为各方势力的……”
    “我知道。”她打断了他的话,分贝有些提高,“但不管怎么样,知道他下落不明,我没办法安稳的待在你这里。”
    她很清楚,这一去,她会面临不小的麻烦,但在得知他失踪后,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还在这太子府中,享受安逸的生活?
    她坚定的目光,让风瑾墨满腹的劝言,通通卡在舌尖,他明白,不论他说什么,也许都不会令她改变主意。
    心里有丝丝悲哀,但他面上却笑得愈发绚烂:“至少等到明日再走,如何?孤也好派人替你收拾行囊,做足准备。”
    “好吧,那就明天。”上官若愚接受了他的提议,点点头,转身离开书房。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身影,风瑾墨终是露出一抹苦笑,他好想留下她,好想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无法做到罔顾她的意愿,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强行留下她,她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痛恨他。
    他不敢赌。
    谁能想象得到,世人眼中行事无所顾忌的北海太子,在面对真正在乎的人时,竟也会如一个胆小鬼一般,犹豫、徘徊、退缩、恐惧。
    “爷……”躲在院子暗中的东方,担忧的看着房内那抹寂寥的身影。
    主子白日还是那样高兴,可现在却……
    “你想去哪儿?”北斗见他脸色微变,急匆匆要离开,急忙将人拦住,手掌用力擒住他的肩膀,“不要给主子惹麻烦。”
    “你难道没看见主子在伤心吗?既然不想让姑娘走,为什么要故作大度?不行,我得为主子,把姑娘给留下来。”东方低吼道,他弄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要违背本心。
    既然喜欢,那就去追啊,既然不想她走,那就把她给留下啊。
    “这是主子的决定,轮不到你我来评断。”比起他的冲动,三人中,担负着智囊之名的北斗,却比他多几分冷静和理智,“主子他有自己的想法。”
    “难道你要我看着主子一直这个样子吗?”要他明知主子会伤心难过,却什么也不做,他不甘心。
    “那又如何?情爱这种东西,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主子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北斗还是没有松手,更没有放他去找上官若愚,他们是主子的奴才,必须以主子马首是瞻。
    东方恼怒的冷哼一声,一把将他推开,风风火火的运起轻功,跳出了高墙。
    “不去追吗?”南海一直冷眼旁观着他们俩的争执,直到这时,才出声问道。
    “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了,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北斗喃喃道,眸光忽闪,静静看向窗边,那抹形单影只的红色身影,心头有些发苦。
    主子,你将来可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深夜,书房内灯火通明,风瑾墨一身落寞,坐在椅子上,微闪的烛光,在他妖冶的面容上,投射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纤细的手指探入衣袖,那封被他随身携带数日的密信,直到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将其打开。
    薄薄的几页信笺从信封中被他取出,昏暗的烛光下,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写满了信纸。
    妖娆的桃花眼里,有暗潮正在翻涌,似错愕,似意外。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该说得通了。”眉宇间的抑郁,被一股斗志所取代。
    若当真如这密信上的内容所说,那么,他不会再放手。
    南宫无忧,孤倒要看看,最后能够陪在她身边,与她白头的人,究竟是谁!
    第二日,上官若愚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怀揣着一叠厚厚的银票,牵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书房,准备向风瑾墨请辞,这也是他们昨日约定好的。
    在书房外,她被东方拦下,这人一脸冰冷,态度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不善,活像她对他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主子不在府中。”他冷冰冰的说道:“姑娘你的行李,主子已差人准备,主子出府时交代,在书房里为姑娘准备了盘缠,马车也在府外等候。”
    哼,他还是无法理解,主子甘愿放手的行为,甚至有些迁怒眼前的女人,被主子喜欢,那是何等的荣幸?可她倒好,偏偏要离开主子!
    上官若愚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咳,这位小兄弟。”
    “卑职今年双十年华。”东方沉着脸,报上自己的岁数,怎么看,这女人也比自己小不少,够资格称呼他一句小兄弟吗?
    要知道,任何一个男人,对小这个字,都有一种本能的厌恶和痛恨。
    “……好吧,这位兄弟,敢问我是不是哪儿得罪过你?如果有,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如果没有,劳烦下次能不能稍微给点好脸色?每次看到你这样子,我都会害怕得几天几夜睡不着啊。”她惆怅的叹息道,神色颇为幽怨。
    妈蛋!她又没得罪他,干嘛几次三番冲她摆脸色?害她以为有欠他银子没有还清。
    东方顿时语结,向来脾气火爆冲动的他,一时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进行反驳,只能恼怒的冷哼一声,旋身一转,运起轻功消失在了院子里,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哼,真没风度。”上官白冷冷的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心里很是不高兴,他最讨厌这种人了。
    “行了,有些事咱们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上官若愚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抬脚朝书房走去,推开那扇紧闭的木门后,在左侧的书桌上,用砚台压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白花花的银子,让她瞬间眼泛绿光。
    哎呦喂,土豪不愧是土豪,出手够大方,够奢侈!
    
    
     第301章 惊闻,天下第一富商是谁?
    
    “嘿嘿嘿。”她完全控制不住面部的激动,伸手将银票从砚台底下给抽出来,数了数,嘴里时不时发出阵阵猥琐至极的笑声。
    “主子的癖好,真是独特。”屋外,藏身于暗中的南海,第一次痛恨自己敏锐的听觉,光是听这笑声,就令他浑身发毛,真不敢想象,主子怎会看上如此特别的女人。
    北斗站在他身侧,沉默不语,他回想起来,那天夜里,在皇陵外的遭遇,眸光微微暗了暗,对南海的话,发自内心感到认同。
    “咦?娘亲,你快看,这是漂亮哥哥写的字。”上官玲踮着脚,指着桌上的字帖,双目放光,恨不得将这些帖子通通打包带走,留做纪念,等到哪天,她想念漂亮哥哥时,再拿出来。
    “啪。”刚伸出的爪子,被上官白一巴掌拍掉,他蹙眉道:“不许随便拿人家的东西。”
    “哎呦,老哥,你别这么古板啦,人家就是想把它们拿走,做纪念。”她双手合十在胸前,做出一副拜托拜托的恳求姿势。
    面对着妹妹可怜巴巴的恳求,上官白就算再铁石心肠,也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她。
    他索性转过身,背对她,算是默许。
    上官玲偷偷比了个耶的手势,麻利的将桌角整齐堆放好的字帖给揣进怀里,忽然,一个信封从字帖的缝隙里掉落到地上。
    “这是什么?”她奇怪的蹲下身,把信封捡起来,仔细看了看,信封上居然没有写要送给谁,难道是谁给漂亮哥哥写的情书?故意放在这堆字帖里,等着漂亮哥哥主动发现?
    想到这里,她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哼哼,她才不会给其他女人这个机会呢!看看这封信是谁写的!
    撕拉一声将信封大力扯开,从里头将那薄薄的纸张给抽了出来,龙飞凤舞的笔迹,她完全不认识,双眼变作了蚊香状,“娘亲娘亲,这上边写的是什么啊?人家看不懂。”
    “笨蛋。”上官白不忍直视她的愚蠢,一把将信笺夺过,“你在学堂是白学了这么久的知识吗?连字也不认得?”
    “什么嘛,分明是这人写得太潦草。”她才不是目不识丁的文盲呢。
    “哼。”可惜,这理由上官白不信,为了证明是妹妹太没文化,他定眼看了看信纸,打算用事实证明自己的话是对的。
    可当那堆的确太过于潦草的字迹,映入他的眼帘,本就淡漠的小脸,愈发变得冷冽起来。
    他!他居然看不懂!
    这个认知,让上官白立志做学霸的心,彻底跌入谷底。
    嘴唇颤抖着,无法接受。
    他的沉默,令上官玲笑得各种得意,“哼哼哼,人家说得没错吧?就连老哥你不也和人家一样看不懂吗?刚才是谁说人家是笨蛋的?是谁?”
    她高昂着脑袋,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气焰极其嚣张,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在上官白这儿能够讨到好处的机会,用一只手几乎都能数得过来,今天终于扳回一局,她能不得意吗?
    背后那条狐狸尾巴,这会儿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终于从喜得银票的快乐中回过神的上官若愚,再把银票妥妥的存放好后,这才有闲心来化解兄妹俩的争执。
    “什么东西?给我瞧瞧。”她摇摇头,伸手将信笺从上官白的掌心抽出,化解了儿子的尴尬。
    上官白懊恼的低垂下头,他竟在娘亲面前出丑,不可原谅,在此刻,他幼小的心灵深深的受到了打击,他发誓,从今往后,他一定要努力学习各种字体,绝对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上官玲捂着嘴,偷偷发笑,哎呦,老哥的表情好搞笑。
    “怎么会……”忽然,上官若愚双目圆瞪,见鬼似的发出一声惊呼,捏着信笺的手指,正在剧烈颤抖,脸上的血色,仿佛也在刹那间,消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惨白。
    “娘亲?”上官白一听她的声音不对劲,顾不得自怨自艾,急忙抬头,担忧的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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