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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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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噜。”肚子里忽然有可疑的响声传出,她面无表情的脸庞,忽然纠结的拧在一起。
    尼玛!就算要关押她,好歹也给她吃点东西啊,就这么饿着她,真的好吗?
    自从那日和那老妖婆正面交锋后,原本一日三餐的粗茶淡饭,彻底没了,她饿得头晕目眩,浑身更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再这样下去,她还能等到和儿子女儿相见的那一天吗?还能等到再见他一面吗?
    两颊有些消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断水断粮后,她的生理需要,也不再有,不然,真要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通通在这张木床上进行,她绝壁会受不了的。
    砍头不过头点地,可这样的摧残,分明是在进行精神暴力。
    嘴唇干涩的抖了抖,谁能来给她点水喝,她快被渴成。人干了。
    “吱嘎。”那扇木门在她望眼欲穿的目光下缓缓开启。
    黯淡的眸子,瞬间迸射出两道璀璨的光芒,宛如看见救星一般。
    擦,她可终于出现了!
    上官若愚这会儿可顾不得什么骨气,什么表演,人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但凡有任何生机,都要用力去抓住,求生,是人的本能。
    她用着一种热情的目光,紧紧盯着推门而入的老妖婆,要是这会儿她能说话,绝对会对她歌功颂德,哄她开心,然后,讨点粮食。
    “你就要见到他了。”老妖婆直接无视掉她太过炽热的视线,心头升起一丝古怪。
    被自己抓来这么多天,这女人一滴眼泪也没掉过,起初,她一身傲骨,还能理解,可如今,她这副对自己殷勤相待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她妥协了?害怕了?恐惧了?
    哼,这就是他南宫无忧看上的女人啊,不过如此,还以为她真是什么巾帼女豪杰。
    一抹讥讽的暗光,滑过她那双被仇恨染满的浑浊眼眸。
    上官若愚不仅没感到喜悦,反而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哎呦喂,这是临死前的一次恩赦?就像是那些死刑犯,在上刑场前,要先饱餐一顿,她要杀了自己,所以给她和南宫无忧见面的机会?
    亲,她能不要这个机会,换成点实际的吗?比如给她一碗饭吃,给她一碗水喝?
    “不高兴吗?他果真如我所想,为了逼我现身,用牢中的人来做人质,”老妖婆自说自话,完全没有要上官若愚回应的想法,“他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了你?让你们俩团聚?”
    她凉凉的嗤笑一声,好似对南宫无忧的心思,猜得很透彻。
    “罗家早就名存实亡了,那些把小姐当作是大树,不断从小姐身上拿到好处,不断剥削小姐的蛀虫,早就该下地狱!”老妖婆面目狰狞的说道,提起罗家,似乎充满了憎恶与仇视。
    上官若愚心头微微愣了愣,仔细留心着她这话里透漏出的线索。
    貌似这老妖婆和罗家人关系不浅,她口中的小姐,又是谁?应该是罗家的千金,但具体是哪一位,上官若愚想不出来。
    皇城中的各大世家,她没怎么去了解,早知道会有今日,当初说什么她也要把这些关系给搞清楚啊。
    看吧,她以前怕麻烦,不肯和这些家族的千金有太多往来,现在好了,报应来了!
    “你是不是很想见他?放心,我会让你们在临死前见上一面的。”老妖婆咧开嘴,阴恻恻的笑了,那模样,宛如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正在等待猎物跳入它设下的陷阱里。
    上官若愚机械的眨了眨眼睛,努力表示,自己想要活下去,不想死的信念。
    奈何,这老妖婆压根就没想要去理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手臂蓦地伸出,一把将她扛在肩上,扔进了门外一个大木箱里。
    上官若愚在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被摆弄成一团,扔进这窄小的木箱内,盖子无情盖上,光线昏暗,她欲哭无泪的瞧着头顶上,只和自己隔着不到拇指距离的盖面。
    这是要把她给憋死的节奏?
    她拼命想要伸手,试试看,这盖子能不能被撑开,但这身体太弱,根本就使不出力气。
    她只能悲催的靠感觉,来分辨外边发生的变化。
    黑暗里,两行宽带泪夺眶而出,尼玛,她不要被活埋,不要被憋死在这种地方啊。
    谁特么来救救她。
    南宫无忧你到底在哪儿?
    也许,只有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她才会诚实的承认自己对他的那份依赖,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忘掉所有的纠葛,袒露心声。
    木箱子一路颠簸,摇晃得她阵阵反胃。
    她只能确定,有人正带着自己在赶路,至于要去什么地方,一无所知。
    菜市口,此时已站满了无数百姓,他们将街头巷尾围得水泄不通,好在这些人还算守秩序,没有发生任何的骚乱。
    九门侍卫威风凛凛的站在刑场周围,璀璨的光晕,从苍穹上挥洒而下,照耀在他们身上,银色的盔甲反射着刺眼的光辉,夜月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望向城门。
    戒严数日的城门,今日已被侍卫开启,街道两侧,围聚不少百姓,他们扬长了脖子,向城外张望,等待着即将被处斩的罗家人,被送来城中。
    很快,城门外的官道上,一列骑兵的身影,渐行渐近。
    “来了,来了!”眼尖的百姓立即惊呼,指着城外浩浩荡荡的黑色人影,难掩面上的激动。
    那批骑兵,并非是九门的,也非南商的正统军队。
    他们一个个手持兵器,着黑色的统一服饰,面负纱巾,浑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看就知,是极为危险的人物。
    在骑兵的包围圈中,戴着枷锁和脚镣的罗家人,步伐蹒跚的,徒步从官道走来。
    灰色的囚服衬得他们的形象愈发落魄,哪里还有昔日的威风?
    每一步,他们都走得如履薄冰,厚重的脚镣在路途中,轻轻摩擦着,脚踝被擦破,血珠流了一地,但负责押送他们的影部隐卫,却没有任何一人动恻隐之心。
    他们犹如毫无人气的死士,只知道忠心的执行主子的命令,没有属于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罗家人慢吞吞跨入城门,围观的百姓群中,忽然发出如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活该!这帮乱臣贼子,就该被砍头。”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
    群情激奋,那一张张激动的,亢奋的面容,令罗家人吓得双腿发软,他们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为何会被百姓仇视。
    在这些要犯中,除了昔日位高权重的朝廷命官,还有不少,是罗府的下人,女眷,甚至是年幼的孩童。
    他们面色惨白的朝菜市口挪动着,一些胆小的女眷,已忍不住大声痛哭。
    “我不想死,我要见皇上!”
    “放肆。”一名骑在骏马上的隐卫厉声爆喝,手臂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化作无情巨浪,猛地拍中这名年轻姑娘的胸口。
    身体犹如被炸弹炮轰,猛地朝后方飞去,狠狠砸在了街旁,维持秩序的九门侍卫身上,砸在人墙上。
    “哇。”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两眼一翻,竟是当场晕死过去。
    大声欢呼的百姓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欢呼声戛然而止,他们愣愣的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地上口吐鲜血的女人。
    那名动手的隐卫神色不变,吩咐道:“把人带走。”
    就算这人死在自己的掌下,也要把尸体带去菜市口。
    一名隐卫翻身跳下马背,拽住女人软绵绵的手臂,把人当作死狗般,拖行着,继续前进。
    鲜血染红了那名女子的衣裳,被拖行过的路面,留下一道殷虹的血痕,斑驳,艳丽,却又分外可怕。
    罗家的其他人,要么神情麻木,要么不甘的捏紧拳头,一些妇女,吃力的将年幼的孩童护在身后,像是要保护他们,不让他们成为第二个被打伤的人。
    不少女眷被吓破了胆,她们咬紧牙关,低声哽咽着,啜泣着,就连哭,也不敢哭得太大声。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谁还敢大声叫嚷?
    明知这条路通向的是地狱,可他们却卑微的希望着,能够多活一阵,哪怕多活一秒,也好。
    但这条路总归是有尽头的,人群密集的菜市口,已隐隐可见,罗家人紧绷的神经,这会儿就好似随时会断裂的铁丝。
    他们下意识停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只觉得那地方,如同阎王殿,身体因恐惧,惴惴发抖。
    “快走。”隐卫沉声呵斥道,手掌警告似的握上腰间那把佩刀。
    罗家人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心头一震,脑海中立马浮现了方才他无情伤人的画面,双腿机械的迈开,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
    这种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感觉,远比恐惧更加让人心慌。
    把持着菜市口的九门侍卫,急忙散开,让他们能够顺利从人群中进入刑场。
    隐卫押着罗家人,让他们跪在邢台之上,然后,翻身下马,站在台下四周,一双双冷漠森寒的眼睛,密切留意着周遭的动静,寻找着人堆里的可疑人。
    夜月看了看天色,距离午时还有半个时辰,他扭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监斩位,主子只说要对犯人处以极刑,却未曾说,要让何人监斩。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接手监斩的工作时,一抹白色的人影,美若惊鸿,掠过这万里长空,自人群上方飞过,旋身落地,落在监斩台上。
    素白的衣诀在微风中扑扑作响,三千白发,似群魔乱舞,凌乱的舞动着。
    人声嘈杂的菜市口,在他出现的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夜月先是一惊,尔后,利落的跪地,“参见皇上。”
    这才回神的百姓,纷纷匍匐,一眼看去,宛如层层浪潮,一波接一波。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声的高呼震天动地,像是要将这天震破,将这地踏碎,气势恢宏。
    
    
     第341章 你们听说过烹杀吗?
    
    淡泊的眸子轻轻抬起,扫过在场众人,薄唇微启:“起。”
    被内力侵住的话语,清楚的落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就好似他是站在他们身边说出来的。
    好可怕的内力。
    隐匿在人群中的,除了南商的百姓,影部隐卫,还有其他两国在京城中潜伏的密探。
    传音入密不难,但这么远的距离,绝非是寻常人能够轻易办到的,更何况,三国皆知,这位自幼体内带着剧毒,以至自出生便是一头银白长发,他的底子即使习武,也绝不可能成为什么绝世高手!
    但谁能告诉他们,这个世人眼中羸弱,单薄的男人,为何会有此等雄厚的内力?这不是开玩笑吗?
    究竟是他愚弄了世人,还是利用了什么逆天之法,换来这一身骇人听闻的修为?
    有人将心头的猜疑压住,有人立即消失在这茫茫人海中,打算到暗处通风报信,但绝大多数的百姓,却根本没有察觉到,隐藏在这看似繁华热闹的气氛下,汹涌的浪潮。
    “主子,午时还未到。”夜月撩袍起身,恭敬的说道,他不太赞同主子亲自监斩的举动,这里人太多,万一有人心怀歹心,主子的处境只怕会很危险,明知道主子用不着他来担心,明知道主子出现在此,自有他的一番用意,可夜月却仍旧忍耐不了心里的担忧。
    “恩。”南宫无忧微微眯起寒眸,这样的阵势,提早放出的风声,暗中那些如老鼠般肮脏污秽的残党,绝不会不知。
    机会他给了,如今,只等那些人主动的踏入他所设下的陷阱中。
    距离菜市口较远的后山之巅,一抹人影忽然从空中掠过,质朴的粗布麻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脚尖轻点枝桠,竟扛着一个木箱子,俯身跳下山头,几个起落,便越过城头,城头上站岗的士兵,只觉面上一阵狂风扇过,并没有其他发现。
    “主子!”一道冰冷的声音传音入密,落入南宫无忧的耳畔。
    寡淡的面容似有淡淡的讥讽浮现,来了吗?
    背负在背后的双手轻轻挥动,打了个手势。
    就在老妖婆在京城内,一条无人的暗巷中落地之际,二十多道黑色的人影,快如闪电,从城中各处,向这巷子高速飞来。
    “怎么回事?啊!刚才那是什么?”有百姓瞧见了那些如鬼魅般的残影,当即惊呼。
    “什么?什么?”有人慌忙朝四周张望,可除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根本就没有别的任何发现。
    “你刚才没有看见吗?”百姓奇怪的问道,难道是他的幻觉?
    大多数百姓全都聚集在菜市口,聚集在这皇城中央的核心地带,准备围观这场处刑,看热闹这种事,可不仅仅只在现代才有,只要有人的地方,这些习惯和喜好,都是一样的。
    近八成的百姓聚集在此,以至于,皇城后半部,宛如空设,尤其是几条小道,更是空无一人。
    老妖婆刚要扛着箱子出去,谁想到,巷子口前后两边,竟有呼啸的厉风传来。
    她满是皱纹的老脸当即沉了,哼,来得好快啊!
    她没有恋战,更没有正面和这些赶来的隐卫发生冲突,扛着箱子,轻飘飘从灰墙上方跳跃出去。
    当大批的隐卫赶来时,只来得及看见她撤离的身影,以及那条空无一人的暗巷。
    “人跑了,快去禀报主子和首领。”面负黑巾的隐卫立即吩咐道,派一人去菜市口禀报,自己则带着手下,朝老妖婆离开的方向追赶过去。
    一场你追我赶的角逐,在这热闹的皇城里展开,老妖婆仿佛在带着他们兜圈子,不曾停止速度,轻功出神入化,哪怕影部的这些隐卫常年接受各种非人训练,潜心修炼,也始终追不上她的速度。
    “主子,对方好像在和我们玩捉迷藏,要不要先把百姓撤离,再行事?”夜月得到隐卫传回的消息,立即附耳,向南宫无忧禀报。
    对方既然敢出现,必定有什么后招,否则,怎敢正大光明的现身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南宫无忧神色漠然,双眸微微眯起,眸光冰冷,冷得毫无半分温度,“不必。”
    若是让百姓撤离,极容易造成混乱,那些老鼠或许会趁乱逃掉。
    “可……”夜月为难的看了看聚集在菜市口四周满心期待着行刑的百姓,如果罗家的残党要冒死来截囚,这里待会儿或许会沦为战场!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将会成为牺牲品。
    主子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但他依旧不肯改变主意,难道在主子心里,救回姑娘,远比这些百姓更加重要吗?
    “时辰已到。”淡漠的声线缓缓传开,同时,也阻断了夜月满腹的劝言。
    他无情转身,在监斩台上方的木椅上悠然落座,素白的衣诀及地,纤细的手指缓缓握上桌上的竹筒,从里边抽出一块用朱砂写着‘斩’字的木牌。
    邢台上,被五花大绑的罗家人眦目欲裂的看着上首新帝的动作,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只要那块木牌落下,他们立马就要人头落地!
    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他们屏住气,只剩下一颗心脏,砰砰的跳动着,似是鼓音,分外震动。
    但南宫无忧却不急着将斩立决的命令下达,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木牌,神色淡淡的,却让人有种心底发毛的异样危险感。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死或许不可怕,但等死的过程,绝对能摧垮一个人的神志和心灵。
    罗家人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他们紧张的看着南宫无忧的动作,视线完全不敢从他身上移开,那种等死的恐惧感,让他们浑身不停的冒着冷汗。
    会死吗?他们今日真的走到死期了吗?
    想要活下去的念头,以及死神高高举起的镰刀,无情的折磨着他们的心脏。
    夜月微微拧眉,主子究竟在等什么?看了看天色,午时已过,就要错过斩首的时辰了。
    “只让你们人头落地,未免太简单了些。”木牌啪地一下,从他的掌心滑落,掉落在身前长长的橡木长桌上。
    清脆的碎响,却是被这些罗家人听得一清二楚,那块木牌,好似掉在他们的心尖,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刚放松,冷不丁的,在听到他这番话后,再度绷紧。
    “南宫无忧!你这怪物!是男人,你就干脆点,别像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罗家家主,前贵妃罗璇的亲生父亲,前朝廷命官,此刻面红耳赤的跪在邢台上,扯着嗓子,冲南宫无忧咆哮。
    那并非是愤怒的吼叫,而是人在恐惧到极致后,破罐子破摔的孤勇。
    “大胆。”邢台下的隐卫,霍地拔刀出鞘,锋利的刀刃直指他的咽喉,刀身嗡嗡的鸣叫着,带着一股浓烈的煞气。
    他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对主子说话?这人,该死!
    “不过是丧家之犬临终前,最后的叫嚣。”南宫无忧单手托住面颊,几缕银白的秀发,从额上落下,人还是那个人,就连面色,也与平日没有任何差别,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此时的他,像是一朵占满毒的罂粟,妖艳如斯,邪肆如魔。
    高洁与妖冶两种矛盾的气质,此刻,却巧妙的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
    夜月心口一震,迅速垂头,神态愈发恭敬,恭敬到近乎谦卑。
    “听说世上有一种刑罚,名为烹杀。”凉薄的唇瓣一张一合,简短的话语,轻如鹅毛,又如惊雷,震在众人的耳畔。
    烹杀?
    罗家人惨白的面容此刻因恐惧,竟浮现了几分死气。
    菜市口周围的百姓,个个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语出惊人的天子。
    他的神色很是清冷,完全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意思,就好像他真的在考虑,要在现场,执行一回这可怕的刑罚。
    寂静的菜市口,好似有寒风呼啸,吹进每一个人的心窝里。
    “朕只听说过,却未曾见识过,今日正巧有机会,夜月。”他轻声一唤,眸中不见任何笑意,唯有一片森冷。
    “属下在。”夜月顶着满头的冷汗,应道。
    主子他该不会真的打算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残酷酷刑吧?如果真是那样,今日以后,主子必定会背负上暴君之名!
    为了几个死刑犯,这样做,值得吗?
    “去找锅来。”他淡淡的吩咐道,仿佛只是在说,今天要吃什么,而不是要大煮活人。
    夜月面上一怔,紧绷的面颊忍不住抽动几下,“主子……”
    就算要使用酷刑,完全没有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啊。
    “去。”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强势到不容任何人质疑,更别说是反驳。
    夜月只能苦笑着躬身退下高台,去执行他的命令。
    他将找锅的任务交托给一名隐卫,低声吩咐道:“派人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如果有谁能阻止主子发疯,那么,除了姑娘外,再不会有第二个。
    夜月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通通寄放到上官若愚的身上,希望能在惨案发生前,把给从敌人手中营救出来,阻止这场疯狂的行刑。
    “南宫无忧,你……”罗家人在巨大的恐惧情绪下,彻底疯了。
    南宫无忧的命令,并未压低,所有的吩咐和交代,他们通通听得一清二楚。
    都快被人活煮了,谁还冷静得了?
    仅仅是想象被人当作死猪般,在沸腾的热水中,他们就吓得肝胆俱裂。
    “好吵。”他轻轻掏了掏耳朵,冰冷的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
    邢台下方的隐卫立即飞身跳到台上,无情的将罗家人的嘴用布条堵住,不让他们有机会再开口说话。
    本书
     第342章 你会体会到个中销魂的滋味
    
    看着邢台上一个个眦目欲裂形象尽失的人,南宫无忧顿感满意,轻轻点了点头,道:“做得不错。”
    那名动手的隐卫难掩心头的骄傲,能够得到主子的夸奖,是何等的荣幸?这下,他站得愈发挺拔,胸口用力挺起来,下巴太高,背后好似有一条尾巴,快要翘去天上。
    “……”南宫无忧漠然将视线收回,下属一脸小人得志什么的,他没有看见。
    菜市口内,场面死一般的沉静,百姓们扬长了脖子,只觉得一颗小心肝正在噗通噗通跳动,皇上真的打算要烹杀这些犯人?
    有人脑补过头,幻想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画面,五脏六腑顿时一阵翻腾,“哇!”
    好恶心!
    有一人开始捂唇干呕,不少人也纷纷效仿,整个一连锁效应,夜月不忍直视周遭这副太美的画面,默默的抬头望天。
    今日以后,主子的名声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他没办法做到安心。
    很快的,隐卫扛着一口黑色的大锅,从空中落地,铁锅砰地一声被放在地上,掀起一层淡淡的尘土。
    “主子,铁锅已经送到。”他恭敬的抱拳,尔后,站到一边,余光古怪的从这些面色惨白的百姓身上扫过,心头不禁疑惑起来,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回来后的气氛,总是透着几分诡异?
    好在影部的隐卫大多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心里虽说疑惑颇多,可面上却不露分毫。
    纤细的手中轻轻敲击着桌面,那双寒潭般深幽的眼眸,此刻仿佛愈发变得浓黑,“第一个,就你吧。”
    指尖轻轻点了点邢台上,方才大声叫嚣,似乎颇有骨气的罗家家主。
    已年过半百的男人,两鬓微白,按理说,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应该能面对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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