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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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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浑身一颤,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皇上他如今竟是连话也不愿同他们说半句了吗?
对于忠臣而言,再没有任何事,比失去帝王的信赖,失去帝王的看重,更令其寒心,令其绝望的。
“镇东王,皇兄或许有别的要事要办。”南宫归霸唯恐他钻牛角尖,急忙解释。
“没错,皇上定不会置本王这帮老臣于不理。”崔浩涣散的眸子再度变得坚定,他挺直背脊,跪在地上,抱着必死的信念,直直看着前方早已人去楼空的房间。
而另一边,行宫外,宫中侍卫穿着盔甲,尽忠职守的把守着四周,而行宫的高墙内,影部的隐卫,也隐匿在暗中,随时盯防着尚在宫中还未离去的沙兴国一行人。
当那抹金灿的身影,现身于小道尽头,侍卫虎身一阵,立正站直,不敢有半分懈怠。
“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请安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阵凉风已从身侧刮过。
侍卫愕然抬头,眼前哪里还有帝王的影子?
他们迷茫的对视一眼,难道是想皇上想出幻觉来了?
“主子。”院落中把守的隐卫,从暗中现身,毕恭毕敬跪在地上,恭迎帝王驾临。
南宫无忧止了步伐,璀璨的金色衣诀,在身下轻轻摇曳。
冰冷无光的眸子,淡淡扫过眼前这帮隐卫,却未曾找到他要找的那一个。
“她呢?”薄唇微启,凉薄的嗓音,暗藏着危险气息。
隐卫们有些没跟上他的思维,傻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二首领在屋中贴身监视沙兴国国师。”一名隐卫指了指后方的殿宇,话音刚落,眼前一抹金光疾速掠过,美若惊鸿,瞬间,冲向殿门。
“主子这是?”为何他们总觉得,主子似乎在生气?在发怒?
夜月慢半拍才赶到,除了地上跪了一地的手下,他只来得及看见那抹金色的残影。
糟了!
他急忙纵身跃起,将轻功施展到极致,猛追上去。
“怎么连首领也变得这么奇怪?”有隐卫面露不解之色,口中低喃着。
“主子和首领的心思,是你能猜的吗?”同伴冲他扔来两颗卫生球,“别胡思乱想,好好看着这儿,不能有任何差错。”
他们不能再让主子失望,不能再在执行任务时,出现纰漏。
隐卫们当即隐入暗中,院落里空荡荡的,再无半分人气。
紧闭的厢房木门被掌风掀飞,门板哐当一声,狠狠砸进屋内。
“哐!”
巨大的声响,让独自一人悠然下棋饮茶的张烈,吓了一跳,手中棋子丁玲当啷从掌心滑落,掉落在脚边。
“南商帝?你这是……”他刚想询问,谁想,南宫无忧竟反手一挥,庞大的内力犹如飓风,将他整个人掀出屋外,重重摔倒在地上。
“哎呦喂。”张烈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这一摔,险些将他的老命摔去半条。
他疼得一张老脸拧在了一起,不断的原地打滚,失声哀嚎。
夜月及时赶到,却没有出手扶他一把,而是飞进屋中,当他进入厢房时,看见的,却是一幅令他大惊的画面。
南宫无忧背对着房门,白发如魔,左手高举,手中正捏着一人的咽喉。
那人双腿离地,痛苦的发出一声声呜咽。
“主子。”夜月心尖狠狠颤了颤,忍不住出声唤道。
他的声音,让被桎梏住的女子,找到一线生机,艰难的睁开眼眸,朝他看来,向他投递着求救的眼神。
夜月眸光一颤,不忍的将视线挪开。
主子若要谁死,那人必死无疑。
“是不是你?”凉薄寡淡的唇线中,漫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袋,黑色的面纱后,脸庞已是一片胀红,眉宇间甚至显露出几分死气。
“主子,不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夜月犹豫半响,终是不忍的走上前来,低声求情。
他打从心里希望着,是他调查失误,是他查错了人,向上官姑娘告密的,不会是她,也不能是她。
闻言,南宫无忧眼底弥漫的肃杀,逐渐减淡,被漆黑的暗光吞噬。
他缓缓松开五指,任由女人狼狈跌在地下,神色冷若冰霜,不见丝毫动容。
“咳咳咳。”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女人捂着喉咙,痛苦的弯腰干咳。
不断有生理眼泪从她的眼角落出。
她刚才真的以为主子会杀了她!那股面对死亡的恐惧,至今还令她四肢发软。
“是不是你?”清冷的声音犹如魔音,再度传来。
他寡情的眉宇间,已浮现了一丝不耐。
这世上,能让他动容,让他拥有无限耐心之人,如今,已离开了他的身边。
除她外,世人于他,不过蝼蚁,不过草莽。
女人好不容易缓过气,面露委屈的抬起头:“属下不知道主子在问什么。”
“那些秘密,是不是你告诉娘娘的?”夜月急忙提醒。
女人身体一僵,一刹那间的反应,却逃不过南宫无忧的注意。
魔爪再次伸出,可这回,他却不曾用力,犹若爱怜般,轻抚着她纤细如天鹅的脖颈,笔挺的背脊缓缓弯下,那张飘渺淡泊的面庞,在女人的瞳孔里放大。
她看得恍惚,心里压抑的浓情,好似要在这一秒爆发出来。
主子……
“为什么?”南宫无忧淡淡问道,语调平静,却难掩那丝杀意。
“属下没有……”为什么主子会知道是她做的?为什么?她心虚的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眸光躲闪,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反而更加证明,夜月的推测是真的,是正确的。
“朕从不曾亏待过你,为何要背叛朕?”冰凉的手掌黯然收紧。
空气再度变得稀薄,女人吃力的抬起眼皮,深深的看着他,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同主子离得这么近。
这个男人啊,她从小就爱慕着,迷恋着,足足有二十年啦。
那双凌厉的眸子,泛起泪光,盛满万千深情。
夜月心有不忍,但他再未站出来,替她求情一句。
做错事,就该罚,更何况,她犯下的是主子绝不会饶恕的弥天大错!
“不说吗?”南宫无忧眸光一闪,忽地松开手指,任由她再次落地,他缓缓直起身体,神色寡淡,似无悲无喜的佛,吩咐道:“带她去红楼。”
夜月脸色豁然大变!红楼?那地方,女子若是去了,只会生不如死啊!
第411章 痴心不改,还是不爱
影部有两个地方,是专门用来处罚俘虏和背叛者的,一个是蛇窟,一个便是红楼。
红楼是一座牢笼,也是青楼。
是天底下最淫秽最肮脏的地方,里边接待的,是三国内的乞丐,每一个被罚关押红楼的女子,都会遭到最难以接受的凌。辱和调。教。
夜月不敢想象,若是她被送往那处,以她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来。
会疯吧?
“不,不——”女子声嘶力竭的哀嚎着,如同死狗般,匍匐到南宫无忧脚边,伸手想要去抱他的小腿。
“砰。”脚掌无情踹上她的胸口,身躯蓦地砸向墙壁,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溅出来,好疼!
“找死吗?”他面露嫌恶,仿佛正在看着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女子缓缓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五脏六腑被内力震伤,吐血不止。
主子好狠啊。
这一脚,竟不曾留情,不曾留手。
若她没有武功,只怕会死在主子手里。
夜月面露不忍,将头瞥向旁边,她又是何苦?
“主子……属下不悔……您杀了属下吧……”也许是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女人面如死灰的喃喃着,双眼无力紧闭,能死在主子手中,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她至今还记得,初次见到主子时,她便被那小小的身影所折服。
世人只知主子羸弱、无能,又怎知,那不过是主子韬光隐晦的伪装?唯有她与夜月知晓主子的本来面目。
她是如此窃喜着这个秘密,窃喜着,自己是主子身边的左膀右臂,是离主子最近的存在。
可是变了,自从那女人再次回京后,一切全都变了。
“你想死在朕的手里?”南宫无忧一眼就看出她的愿望,薄唇微翘,些许冷酷的弧线,“朕怎会满足你?朕不会杀了你,而是让你活着,活得猪狗不如。”
他知道,她的心思是什么,也知道如何做,对她才是最严厉,最可怕的处罚。
他不会杀了她,她爱慕他?呵,那便抱着这份爱意,去承受无数肮脏男人的玷污吧。
冷霜将他的眼眸冰冻,那毫不掩饰的憎恶与痛恨,宛如尖刀,深深刺入女人的心脏,将那颗心,搅得鲜血淋漓,刺得千疮百孔。
染血的唇瓣止不住的颤抖,她哭了,哭得那般委屈,那般楚楚可怜:“为什么!为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主子,你忘了吗?我才是自幼陪着你的人!我才是永远不会离开你,不会伤你心的人啊。”
也许是死到临头,也许是被最在乎的人遗弃,她仿佛疯了一般,大声嘶吼着,咆哮着,质问着。
哽咽的话语,含着浓浓情意的哀嚎,令人心碎。
但南宫无忧的面上,却全无半分动容,有的只是一派森冷,“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
她怎配同他的妻相提并论?真是不知死活。
“可属下爱您啊。”女人无力的垂下脑袋,脸上纱巾,缓缓滑落,露出了那张熟悉的年轻面庞。
此人正是夜灵,一个本该死在天牢的女人!
她没有死,牢中那具尸体,不过是影部的隐卫找来的替代品。
她逃了,然后隐藏在暗中,为主子效力,不敢出现,不敢露面,只是因为,主子担心,那女人会发现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
想着自己多年来付出的一切,却换来的是主子的憎恶与痛恨,夜灵彻底寒了心。
“主子,属下不悔!她配不上您。”她痴痴的笑了,一字一句,抹黑着上官若愚,“那样的女人,人尽可夫!无才无德,她……”
“砰。”凌厉的掌风迎面飞来,笔直击中她的胸口。
“哇。”鲜血蓦地从口中喷出,眼前的视线,有短暂的眩晕,她吃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多看主子一眼。
“砰。”刚扶墙站起,攻击再度逼近。
身体犹如沙包,无数次被扇到墙上,无数次挣扎爬起来,仿佛陷入了循环。
灰墙上,布满了飞溅的鲜血,那一滴滴殷虹的血珠,将墙面染红。
夜月黯然捏紧拳头,不忍直视眼前这太过凶残的画面。
那是她应得的,是她该得到的惩罚。
但夜灵终究是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的同伴,他心里,仍旧有些许不忍。
浑身的骨头被内力震碎,五脏六腑出现道道裂痕,她狼狈的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再爬起来的力气。
只一双眼睛,挣扎着想要睁开,想要去看他。
哪怕是死,她也想将主子的模样记住,想要再多看他一眼。
“将她交给单子旭,废其武功,丢入红楼。”南宫无忧悠然收掌,看也不看地上如一滩烂泥的女子,冷声吩咐一句后,抬脚步出房间。
背叛者,不值得宽恕,不值得同情。
她此番得到的下场,是她应得的。
他的背影冷漠得犹若修罗,一步一步走出厢房,夜灵吃力的伸出手,像是要去拽住,那一片早已远去的衣摆。
“主子……”她喃喃唤着,却唤不回那人的一个回眸。
他走了,走得那般无情,那般冷漠。
脑袋再度垂下,面上只余一片死气,却不见丝毫悔意。
她还是无悔,她没有得到,那个女人同样得不到!
“自作自受。”夜月蹲在地上,冷冷的说道,“娘娘和主子之间的事,本就非我们这些奴才应该去插手的。”
“……”她用力喘着粗气,涣散的瞳孔中,浮现些许讥诮。
“你跟着主子这么久,为何不明白,主子他在乎的是什么?”夜月摇摇头,神色很是复杂,“能被主子放在心上疼爱之人,是上苍的宠儿,但如你我这般卑微的奴才,是不该,也不能去觊觎那些本就不属于我们的东西的。”
他苦口婆心的话语,夜灵一句也没听进去,嘴角颤抖的咧开,竟是笑了。
“我……不悔……”即便到了此时此刻,她依旧无悔!无悔成为主子手里的尖刀,无悔爱上主子,更无悔,将那女人从主子身边驱逐!
“冥顽不灵。”夜月心底那丝不忍,也被她宁死不知悔改的固执消除,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他伸出手,将夜灵的衣领提起,纵身一跃,消失在房中。
张烈跌坐在地上,满是皱纹的面容,一片惊愕。
方才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看清屋内的动静,只是那一声声的暴揍,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没人知道在行宫中所发生的一切,更没人知道,有一个女人,在这一天悄然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此生再未曾出现过。
据说这日后,红楼中多了一名身材姣好,却容颜尽毁的女子。
她成为了楼中最受乞丐们喜爱的新鲜姑娘,被没日没夜的折磨。
她的舌头被人剪断,十指被人折碎,叫不出声,写不出字,只能永远在这痛苦的地狱里,沉沦、徘徊。
上官若愚一行人在沙兴国边境足足待了四天,也未曾启程回京。
看着神色日渐凝重的沙千宸,她终是在午膳后,悄悄找到他,问道:“表哥,这两天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更想问的是,是不是那人有所动作?
“你多虑了。”沙千宸柔声轻笑,“不要胡思乱想,什么事也没有。”
“你当我是瞎子吗?拜托你自己看看,你脸上的黑眼圈有多重。”上官若愚郁闷的翻了个白眼,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可算是见识到了。
虽然不太明白,她口中的黑眼圈是何物,但沙千宸能够察觉出,她的担忧。
她啊,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一抹宠溺的微光闪过眼角,“朕只是有些担心国师。”
“国师?哦,就是那个欠我礼物还没给的老人啊。”上官若愚把这事记得特别清楚,“怎么,他没有回国?”
沙千宸很想弄清楚,欠了礼物这事是怎么一回事,但此刻,不是去计较这种小事的时候。
他点点头,“若朕猜得没错,只怕他如今身在敌营。”
发现表妹被救走,那人必定龙颜大怒,而国师至今还未回国,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派去南商国打听情况的人,也未曾传来任何消息。
沙千宸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他被抓了?”上官若愚猛地皱起眉头,“你打算怎么做?”
“差人暗中打探消息,”留意到她严肃的神情,他反倒出声,安慰起她来:“无需太忧心,国师福大命大,又智慧过人,即便当真被捕,理应不会危及性命。”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没有几分把握。
“是因为我的原因?”上官若愚心头涌现出些许自责,因为她,已经有太多人遇害,太多人失去生命。
想到那一场在河畔发生的剧烈战斗,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黯然。
“不用多想,想要达到目的,有些许损伤,是必要的。”他含笑说道,“朕打算这两日,便启程回京。”
“不找国师了吗?”她有些吃惊,既然他留在边境多日,是为了等待国师的消息,为何突然决定回京?
沙千宸幽幽一叹:“朕是这天下之主。”
一句话,却道尽了身为帝王的无奈。
他是帝王,不能任性而为,不能将国家,将朝廷置之不理。
即使心里挂心着国师的安危,但他却无法亲自前去,更不能在此处久留。
朝堂需要人坐镇,朝纲需要他支撑。
上官若愚微微一愣,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听你这么说,做皇帝貌似也没那么好嘛。”
“呵,也是。”世人只觉帝王尊贵,又怎知,身为帝王肩头肩负的重担有多沉?王位啊,那是一把无形的枷锁,也是一串铁链。
沙千宸顿时失笑,摇摇头:“朕怎与你说起这些来了?”
这些心里话,他从未向身边任何人倾吐过,如今,竟同她说了。
“哎呦,那是因为我这人守得住秘密啊。”上官若愚佯装得意的摊摊手,“表哥,你下回再有什么烦心事,只管告诉我,我保证替你排忧。”
至于解难,还是免了吧,若是连他也搞不定的事,她就更别说了。
上官若愚难得有了一丝自知之明。
“好。”知道这是她独有的关心方式,沙千宸一口应下,却未曾当真。
第412章 次数多了就习惯了
次日,将军府外,无数百姓再度齐聚,这次是为了恭送帝王返京。
上官若愚抱着还在熟睡的女儿,在护卫的护送下,钻进马车,看似外部雅致朴素的马车,但内部却一应俱全,该有的,一样不缺。
摸摸柔软丝滑的垫子,她忍不住吸了吸唇边快要掉下来的口水,尼玛,奢华啊,浪费啊!这特么一块布匹得值多少银子?
“娘亲你很喜欢吗?”上官白见她久久没有松开触摸绸缎的手指,忍不住问道,心里想着,若是娘亲喜欢,以后一定要多挣钱,为娘亲把天底下漂亮的布匹,通通买回来。
“喜欢,当然喜欢。”要是能把它换成银子,就更好了。
殊不知,她这一句喜欢奠定了某个小奶包将来不仅嗜钱如命,且酷爱收集绫罗布匹的奇怪癖好。
若是知道那样的将来,打死她,她也不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但世上从来没有如果,没有假设。
沙千宸着一席藏青色锦袍,腰间缠着一条名贵腰带,刚翻身上马,忽然,在右侧的客栈二楼,竟有漫天花束飘落下来。
“保护皇上。”李一鑫拔刀出鞘,以为是暗器,当即与众将士,将帝王乘坐的良驹团团围住,杀气腾腾的怒视着二楼窗户内,正在挥洒花束的陌生女子。
“……”这是什么节奏?街道两旁的百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街示爱?向皇上表白?
或佩服,或愕然的目光,齐齐投向那名妙龄女子。
上官若愚悄悄将车帘挑起,茫然的眨眨眼睛,随后,噗哧一声笑开了,“哎呦,表哥,你行情不错啊。”
居然会在街上遇到姑娘表白?
沙千宸面露一丝尴尬,“速去将人请走,莫要误伤百姓。”
这种事,他表示自己已司空见惯,在微服私访期间,他甚至还碰到过比这更热情的示爱。
即使心头颇多尴尬,但他终究没对那名女子做什么,只吩咐士兵,将人赶走便可。
“皇上果真是仁义无双。”有百姓暗暗点头,脸上溢满了浓浓的骄傲。
看啊,这就是他们的君主,一位仁义、和善的帝王。
不知多少女子这一刻,眼泛红心,要不是心头还有几分矜持,她们说不定老早就突破士兵的阻挠,扑上来,把沙千宸给扑倒了。
上官若愚嘿嘿笑着,没想到啊没想到,表哥行情会这么好。
她好像从中看出了些许商机,要是将来把这些爱慕表哥的姑娘通通聚集在一起,摸摸手,一百两银子,摸摸脸蛋,五百两……那用不了多久,她不得成百万富翁了么?
精芒闪烁的眸子,紧紧盯住马背上背影笔挺如松的男人,似饿了许久的饿狼,看到了香喷喷,肥嫩嫩的大肥肉。
沙千宸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微微侧目,便对上某人泛着绿光的狡诈的目光。
心头咯噔一下,为何他有种自己正在被表妹算计的错觉?
眉心忍不住拢起,摇摇头,将那抹古怪的思绪抛开,应该是错觉吧。
隐匿在人群中的探子,立即将这一幕记在心中,娘娘和沙兴国天子眉目传情这种事,绝对要告诉主子!
“大胆!”当这封清楚记录着,上官若愚一举一动的书信,送至南宫无忧手里,他身侧的气息,当即暴动,如寒风般在御书房内无情肆虐。
夜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面颊布满冷汗,哎呦喂,娘娘到底干了什么?竟会让主子如此动怒?
“沙千宸!”连他也是潜在的情敌吗?手掌猛地用力,密信瞬间在掌中化作碎末,洋洋洒洒,挥落一地,“夜月。”
“属下在。”夜月当即应答,心里泛起疑惑,主子又想干嘛?
“朕命你调派人手前往沙兴,务必要将她,给朕带回来!记住,一定要毫发无损。”他一字一字狠声命令道,但随即,再次否决:“不,还是朕亲自去。”
交给别人去做,他不放心,刀剑不长眼,万一他们伤了她,那可使得?
“主子!”夜月见他说风就是雨,全无平日的冷静,忙不迭出声唤道。
“还有何事?”南宫无忧面露不耐,心头想要见她的yu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她离开他,已有整整九天,他好想她。
思念犹如困兽,在他的心窝里,没日没夜的吼叫着。
想见她,想抱抱她,想将她带回身边,再不放手。
“主子,属下认为,您还是别去了吧。”夜月弱弱的说道。
一记冰冷的眼刀,当即刺来,刺得他心脏忍不住抖动,隐隐有种快要把小命玩丢的感觉。
“为何?”若他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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