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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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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忘了吗?有多少人惨死在他的手里,有多少家庭因为他,变得支离破碎?
    “药,只有你有。”薄唇微启,他的回答,简短且犀利。
    “我懒得同你废话,宝宝在哪儿?把他还给我!”上官若愚终于失去耐心,再说下去,她只会被这人气到吐血。
    明明口才极好的她,每每在面对此人时,难以施展,总能在他这儿碰壁。
    “你若回来,朕便放人。”他淡淡说道,态度极其强势,摆明了,她不回,他不放。
    双手用力捏紧,“草!你特么故意的?身为男人,抓一个刚出生的宝宝作为要挟,你好意思吗?”
    “好意思。”为了她,用尽再肮脏、再卑劣的手段,又有何妨?
    坦然自若的答复,令上官若愚怒极反笑,“好,好样的!老娘倒要看看,你特么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说罢,她索性闭上眼,转过身去,不愿多看下方昔日旧爱一眼。
    南宫无忧眸光微微暗了暗,却固执的盯着她,犹若一具石化的望妻石,痴痴的看着,痴痴的守着。
    他的模样,引起沙兴国不少将士的怀疑,难道事情真如他所说的这般?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是南商的皇后,是他们的公主殿下?
    猜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朝上官若愚投射而来,她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
    “南商帝,你为何攻打我沙兴?两国条约,你可是忘了?”沙千宸拧眉问道,眸中暗藏几分锋利冷芒。
    “条约?那种东西,朕从不在乎。”为了她,即使背负这天下骂名又有何妨?“若愚,你尽管逃,你逃往何方,朕的铁骑便将驶向何方,此生此世,纠缠不休。”
    如魔音般狠厉、霸道的誓言,飘入她的耳膜。
    身体微微颤了颤,她霍地转过身,“你攻打沙兴,就是为了逼我回宫?”
    不知是她,在场所有人,心里都升起同样的疑惑。
    她的身份已然浮出水面,但他们却不明白,这位残酷君主口中所言,究竟是真还是假。
    为了一个女子,挑起两国战火这种事,正常人做的出来吗?
    “是。”他说过,此生不会再对她有任何隐瞒。
    白发在凉风中飞扬,似群魔乱舞。
    这一刻,他俨然化身为魔,一个为爱痴狂,为爱疯癫的魔鬼。
    “疯子。”上官若愚难以置信,她之前有怀疑过,他的所作所为,也许是为了自己,但当他亲口承认这件事后,她依旧忍不住震动,忍不住惊怒!
    “你特么拿人命当什么?玩具吗?”就为了如此可笑,如此滑稽的原因,践踏无数人的生命,打响战争。
    不是疯子是什么?
    不,说他是疯子,甚至玷污了疯子这个词儿。
    “朕只想要你回来。”他柔声说道,深沉的眸子溢满款款深情。
    “南商帝,你莫欺人太甚,朕的表妹,沙兴国的公主,乃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沙千宸眉目森寒,浑身散发出一股凌然气势,冷冷盯着下方的帝王,与其争锋相对。
    “呵,除了朕,谁能要得起她?”南宫无忧漠然启口,“一炷香时辰已到,若愚,你可要回来?”
    那柱香已烧完,所谓的时间,也宣告结束。
    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上官若愚,他们在等,等她的回答。
    他在逼她!
    用这瑶池镇中将士、百姓的生命,逼迫她!
    “无耻。”她咬牙低吼,见过无耻的,但向他这般,无耻到一个境界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身体被气得发抖,眸中火光冲天,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南宫无忧此刻,只怕早已被万箭穿心。
    很快,那细微的颤抖,回归平静,她深吸口气,面上所有的挣扎与怒色,通通消散,只剩下一片麻木与妥协。
    她没得选。
    “我答……”
    “她不会回去。”话还未说完,便被沙千宸先声夺人。
    上官若愚愕然转头,只见他肃穆的侧脸。
    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微微转过头来,唇角含笑,“沙兴国,不会再有公主,为了国家牺牲的事情出现,若要让一女子舍身搭救,朕这个皇帝,做之又有何用?”
    一个大公主已经够了!
    若是每每遇到难题,遇到国破家亡的困境,便将压力推到女子身上,让血亲去做牺牲。
    作为男人,未免太失败了些。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亲人,也是朕的子民,朕绝不会放弃,任何子民,绝不。”他一字一字说得极缓,也极其郑重。
    整个城头安静得没有半分声响,就连众人的呼吸,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下来。
    
    
     第432章 撤军,不愿她背负罪孽
    
    南宫无忧眸光森冷,身影化作一道飓风,猛地朝城头飞去。
    “皇上小心。”张辽一直在注意下方的动静,见南宫无忧动了,立马拔刀,将沙千宸和上官若愚牢牢护在身后。
    “砰。”半空挥来的掌风,凌厉如刀,笔直击中张辽的胸口。
    壮硕的身躯如断了翅膀的蝴蝶,蓦地向后方飞去,狠狠砸在石墩上。
    “哇。”口中吐出一口血来,五脏六腑竟在这一击下,被震碎。
    士兵们甚至全无反应,毫无任何防备,只能眼睁睁看着将军重伤不起。
    “南宫无忧!”沙千宸迎身而上,雄浑内力似飘荡的气浪,将他金贵璀璨的衣诀,吹得猎猎作响。
    一黄一白的两道身影,在高空交手,上官若愚没有内力,没有武功,仅仅只能看见他们的残影。
    该死!
    到底是谁占据上风?
    正当她焦急注意战局时,下方,夜月竟挥臂高举,“攻城。”
    九万大军开拔,声势浩大,马蹄将地面黄沙飞溅至空中,宛如掀起一层朦胧的烟雾,站在城头,难以看清下方的动静。
    只能看见,那密密麻麻的黑色身影,正在朝城头移动。
    耳畔,是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眼前,是漫天沙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沙千宸被缠住,张辽又重伤不起,城头顿时乱如热锅上的蚂蚁,士兵和一些百姓,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做。
    “都给老娘冷静!怕毛怕?我们占据天险,难道还怕他们强攻不成?”
    瑶池镇位于山坡之上,若发动强攻,地形对他们有利。
    “城中有没有烈酒?燃油?”她咬牙问道,情绪显然已恢复镇定。
    一名士兵弱弱问道:“公主,燃油是何物?”
    “靠,你管它是什么,没有就算了,速去给我搞几大桶烈酒来。”她懒得多做解释,“其他人,去找石头,不,还是算了。”现在去搬运巨石前来,只怕来不及。
    怎么办?
    眼看着南商大军已至城下,天梯从下方攀达上来,上官若愚一咬牙,一脚将木梯从城头给踢下去。
    “去百姓家中取菜油来,把这些石墩通通浇满!”这样做,至少能稍微拖延一点时间。
    百姓恍恍惚惚的从城头跑下去,因不太小心,竟被自己扳倒,身体咕噜咕噜,成一个圆形,滚落到石阶底下。
    上官若愚眼角微抖,妈蛋,这种时候,能别这么逗吗?
    “其他人,准备放箭,只要看到他们爬梯上来,就给老娘射,射死一个算一个,射死两个,还赚一个!”她挥舞着手臂,开始鼓舞士气,言语虽然粗俗、直白,但对士兵们来说,却是最管用的。
    他们嗷嗷叫着,手持弓箭,背后背着箭筒,随时准备射击。
    百姓们纷纷从家中将菜油搬出来,两人扛着一缸,抬上城头。
    “公主,菜油到了。”
    “全部抹到石墩上去,记得,不要漏过任何一块。”菜油有打滑的功效,天梯一旦搭上来,有很大几缕会靠不稳,那些爬梯的士兵,在半空摇摇晃晃,便会露出破绽,给他们反击的时间。
    一切正如上官若愚的猜测,骑兵刚将天梯搭建好,爬上梯子,但立足脚却是摇摇晃晃的,难以站稳。
    漫天羽箭在这一秒迎头落下,无数士兵匆忙躲闪,有的被羽箭刺中,有的则放弃梯子,从半空摔下去。
    “这办法果然可行,公主您厉害。”眼看着敌人有墙爬不了,反而自己把自己弄伤,不少士兵乐得合不拢嘴,直冲上官若愚竖起大拇指,夸赞她的聪慧。
    若换做平时,某人早就得瑟到尾巴往天上翘了,但这会儿,她却神色凝重,不见任何轻松。
    “酒呢?还没到?”这种方法只能治标,一旦下方城门被冲破,他们依旧没有一战之力。
    城中虽然兵马众多,但跟着他们抵达的七万士兵,却是车马劳顿,疲惫不堪,此时正面交战,胜率不到五成。
    她不想拿人命去赌,更不想让这些人白白惨死,只能死守城池。
    “到了到了。”士兵用扁担将大缸的烈酒送到城头,摘开红布,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上官若愚尝了尝味道,这酒少说也有六十度,绝对是烈酒。
    “把酒往城墙下边倒下去。”她在一旁指挥道。
    在见识过她的本事后,没有人敢提出反对意见,他们扛着酒缸,拼命往城墙下方倒着酒水,源源不断的烈酒侵蚀过城墙墙面,阳光下,水光粼粼,煞是好看。
    “夜月,老娘奉劝你最好收兵,不然,待会儿发生什么,老娘可不敢保证。”上官若愚提高分贝,朗声说道。
    她看不见夜月身在何方,但她知道,他肯定就在下边攻城的敌军之中。
    以他的修为,不可能会听不到自己嘴里所说的话。
    “娘娘,恕属下难以从命。”夜月无奈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
    “既然是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她喃喃一句,尔后,吩咐将士将衣袖撕扯下来,用酒浸湿,然后,每人手里准备一个火折子,若是有敌人在下方,立刻放箭。
    普通的羽箭奈何不了南商大军,那么,如果换成是火箭呢?
    “儿郎们,随我冲。”夜月高举着长剑,大声吆喝着,鼓舞士气。
    士兵们越战越勇,一次次从天梯上摔下,一次次爬起来再摔,而另一边,投石车在后方不停向瑶池镇内投掷着巨石,那迎头落下的石块,在街头巷尾砸出一个个深坑,地面龟裂,大地颤动。
    上官若愚深知,再耽误下去,他们只会被逼到绝境:“放箭!”
    “铮铮铮!”弓弦嗡鸣,箭头燃烧着火焰的羽箭,从城头落下。
    南商大军立即躲闪,但他们哪想到,那箭的目的,根本不在要重伤他们,而是为了将地面和城墙上的烈酒引燃!
    火焰与黄沙地刚一接触,一条浑身艳红的火龙,拔地而起,汪洋大火从地上直冲云霄,在瑶池镇城头外围,形成一道火墙,让他们无法再轻易靠近。
    “啊!”有士兵躲闪不及,被羽箭射中,身上竟迅速被大火包围,疼得在地上满地打滚,不断哀嚎。
    上官若愚看不见火墙外的情形,但那一声比一声刺耳的惨叫,却无比清晰传入她的耳中。
    那是厉鬼的惨叫,是她听到过的,最为痛苦,最为可怕的声音。
    贝齿紧紧咬住嘴唇,险些将那块肉硬生生给咬下来。
    城头上方,两道交缠的身影各自后撤,旋身落地。
    沙千宸刚落到城头,便后退数步,脸色有些苍白,身上华贵的衣袍,被内力形成的刀锋撕裂,破烂不堪的搭在他身上。
    而南宫无忧的形象,与他相比,相差无几。
    “主子。”夜月慌忙上前,想要搀扶他。
    却被南宫无忧一掌挥开,“朕无碍。”
    沙千宸,不愧是少年闻名的天才,修为竟与自己不相上下!
    眸光微闪,薄唇轻启:“撤军。”
    夜月愣了一秒,明知姑娘就在城头,主子竟会下令撤军?这不科学!
    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主子定是要想方设法迈过眼前的难关,将姑娘给夺回来的!
    “她不喜伤亡在眼前发生。”他知她嘴硬心软,若是伤亡惨重,这傻女人定会在人后暗暗自责。
    他不愿,也不想让她背负上这样的沉重。
    夜月顿时了然,他就说吧,主子做出的决定,必定与上官姑娘脱不了干系。
    士兵们心有不甘,可看着眼前熊熊烈火,也只能饮恨撤退。
    九万大军损伤六千,迅速撤离瑶池镇外,消失在深山之中。
    马蹄声逐渐远去,城中百姓却个个一脸茫然,神色惊滞,似是还未从这打了胜仗的喜悦中反应过来。
    “噗。”一口鲜血从沙千宸的口中喷出,如墨竹般修长的身躯,微微踉跄着,倒退数步。
    “表哥!”上官若愚慌忙扶住他的手臂,“你有没有怎么样?军医呢?传军医!”
    “不碍事。”将唇边血渍掠去,他勾唇轻笑,“若愚,这次多亏有你。”
    似琉璃般清浅的笑容,美得动人心魄。
    上官若愚佯装轻松的罢罢手:“哎呦,这是我的分内事,算不了什么。”
    “……呵。”她总是这般令人哭笑不得。
    军医极快赶到,为帝王诊脉,而城头四周,将士们却从愣神中苏醒,手中紧握的刀剑哐当哐当掉落在地上。
    他们赢了?
    赢了南商铁骑?保住了他们的家园?
    “赢了!我们赢了!”有人惊呼,紧接着,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从四处传来。
    整座瑶池镇,被喜悦占据,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泪,带着笑。
    他们雀跃着,高兴着,欢庆着这难得的胜利。
    唯有上官若愚始终难以提起半分高兴,他不可能就此罢手,定还有后招!
    可看着眼前一张张欣喜若狂的面庞,她却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泼他们冷水,只能将不安狠狠压在心底,强颜欢笑。
    大军绕过深山,回到另一面山脚的营地。
    南宫无忧下令大军歇息,拔脚步入主帐。
    刚挑开帘子,胸口的那口淤血,再也忍不住,从口中溢出,黑色的血渍,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主子!”夜月吓了一跳,赶紧从袖中拿出治疗内伤的灵药,递给他。
    服下后,翻腾的内力总算回归平静。
    即使重伤,他也要忍到她看不见的时候,才肯流露出些许脆弱。
    “明日清晨,在瑶池镇外架起锅炉,将那些人带去城门。”随手将唇边的血渍擦掉,他冷声吩咐,那双沉静似海的眸子,闪烁着叫人不寒而栗的狠厉。
    夜月头皮一紧,“主子,这……”
    “办不到?”眼刀咻地落在他的身上。
    夜月急忙摇头,“不,属下遵旨。”
    不管他说什么,恐怕主子也不会收回成命。
    但这样做的后果,主子当真考虑想好了吗?
    夜月在心头无奈叹息,但愿主子他日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欢庆的沙兴国人们,无人知道,在明日,他们将面临怎样两难的抉择,怎样挣扎的处境。
    
    
     第433章 他怕她会感染上风寒
    
    夜色深沉,城头大火被士兵们用凉水扑灭,墙面焦黑,下方横七竖八摆放着一具具尸骸,站在城头一眼望去,犹如一片人间地狱般的惨状。
    城中,众将士与百姓们欢天喜地的喝着酒,唱着歌,欢庆胜利。
    上官若愚孤身一人站在城头的石墩旁,目光幽幽。
    “为何一人在此?”沙千宸四下寻她不到,一路找来,总算在城头,见到了她落寞、孤寂的身影。
    清润的嗓音从后方传来,她忙敛去面上外露的情绪。
    转头笑道:“哟,表哥,你不和将士们喝酒,跑这儿来干嘛?想要好好回味回味今天的胜仗经过?”
    “你我皆知,这仅仅是开始。”沙千宸摇摇头,“远不到庆祝胜利的时候。”
    “原来你也知道啊。”她还以为,他与士兵们抱有同样的心情。
    “今日他所说的那些话,你莫要往心里去。”沙千宸见她面露凄苦,出声安慰:“那人,是疯子。”
    一个为爱而疯的傻子。
    “我从来不会去记那些不重要的事。”上官若愚逞强的不愿承认,她有被南宫无忧今日的言语干扰到情绪,这么丢脸的事,她怎么可能承认?
    “那便好,你只需记得,你是朕的妹妹,是沙兴国的公主,只要朕在,便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他轻轻撩开衣摆,在石墩上侧身坐下,姿势优雅,一举手一投足间,自带一股贵族气息,很是赏心悦目。
    “对了,表哥,今日听你说,沙兴国不会再牺牲第二个公主,是怎么回事?难道娘她出嫁后,国内曾发生过什么事吗?”他当时的那句话,给她的触动极大,但仔细一想,似乎又暗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涵,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当然,不排除她真心不想再和他探讨有关那个混蛋的话题,才会将话题转开。
    “朕是否从未对你说起过,姨她出嫁后,父皇是什么样子?”唇边那抹浅笑,似淡了许多。
    上官若愚特老实的摇头:“你还真没说过。”
    “自她出嫁,父皇日日寡欢,每日必要往公主府坐一坐,缅怀大公主还未出嫁前的幸福时光。”他曾无数次目睹过,父皇孤零零一人,坐在公主府的厅中,抚摸着身下木椅,那模样,像是随时会哭。
    至今,他仍旧没能忘记那一幕。
    “额!”这话怎么听着,有那么一丁点不太对劲呢?正常情况下来说,妹妹出嫁,这做哥哥的,虽说会心有不舍,但也不会这么夸张吧?搞得好像两人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一般。
    “猜到了?”沙千宸误以为她的怔然,是猜中事实。
    猜到啥?
    我去!该不会真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吧?
    眼底掠过一丝诧异,一丝惊愕。
    “父皇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爱慕、迷恋上了大公主,也许,在大公主出嫁前,他从未得知过,但大公主走后,认清事实,他便沉浸在悔恨与自我憎恶中,不可自拔。”说到这里,沙千宸目露一丝讽刺的冷光,“很可悲,很可笑对不对?兄长爱慕妹妹,却亲手将妹妹送给他人为妻,致死,未曾再见过一面。”
    “……”这种虐恋,她只在狗血的偶像剧里看到过,而且还不是亲兄妹!
    想想这位老皇帝,似乎也挺可怜的,直到失去,才明白自己的真实心意,却永远没有办法,将这份心意说出口,只能带着它,长埋地底。
    “朕记得,父皇临终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沙千宸幽幽道,神色有些恍惚,似是回想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一幕。
    病入膏肓的父皇缠绵床榻,临终时,他说:朕在奈何桥前等你,不喝孟婆汤,下辈子,莫要再做兄妹。
    “到死,他记得的,挂念的,仍旧是求而不得的妹妹,但他心心念念之人,却连他死,也不曾出现。”这也是他对所谓的爱情避如蛇蝎的原因,“若愚,朕不希望你有朝一日,如父皇那般,痴爱不得,忘了本心。”
    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比爱情更加重要。
    “放心吧,这种事永远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可不是那些为了爱人要死要活的可悲女子。”对她来说,得不到,就放手,即使再苦再痛,也要潇洒的离开。
    “记得你这句话,莫要忘记。”沙千宸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眉眼含笑,似温柔的兄长,在向妹妹灌输着,他所知道的人生道理。
    上官若愚惬意的眯起眼睛,犹如一只温顺的波斯猫,各种享受。
    有哥哥的感觉真好!
    “主子,冷静!”夜月如同八角章鱼,死命拽着山巅,一身煞气的白发男子,不肯松手,“沙兴帝与娘娘是兄妹,全无儿女私情啊。”
    这么贸然的现身,主子的伤势,定会加重,更者,娘娘也不会感动,只会更加埋怨痛恨主子。
    南宫无忧暗暗紧了紧手掌,双眸冷冷盯着前方城头上,那举止密切的一男一女。
    一只名为嫉妒的猛兽,在他的心窝里咆哮着,挣扎着,像是要闯破牢笼。
    身侧散发的寒气愈发浓郁,几乎达到快要把人冻僵的程度。
    夜月被冻得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但他却咬紧牙关,不敢撒手,唯恐主子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
    待到那两人双双离去,围绕在他身侧的冰冷气息,才逐渐消散。
    “松手。”冰冷的腔调,让夜月瞬间松开胳膊,憨笑着后退。
    哎呦妈呀,主子该不会是要和自己秋后算账吧?
    “命单子旭送冰心丸去瑶池镇,亲自送到她手中。”方才,她在城头吹了许久的凉风,只怕会着凉。
    闻言,夜月一脸肉疼,冰心丸?那可是能解百毒的灵药,用九十多种药材炼制而成,是单子旭的压箱之宝,主子竟要赠与上官姑娘?他弱弱的提醒道:“主子,娘娘看上去并未抱恙。”
    “朕只怕她会染上风寒。”淡泊的眸子里,闪烁着片片担忧。
    “……”卧槽!就为了这种原因?不知怎的,夜月竟有些同情起和他素来不对盘的单子旭。
    让他把压箱底拿出来,只为防止姑娘染上风寒这种事,为嘛听着这么喜感?
    他仿佛已经预想到,单子旭一脸纠结,却不得不饮恨将宝贝拿出,赠与上官姑娘的悲惨样子。
    口中不自觉漫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
    夜色渐沉,沙漠内,在夜晚,会忽然降温,比起白日灼热到让人抓狂的气候,夜晚的沙漠,似一片净土,凉爽怡人,却又充满无尽危险。
    上官若愚独自睡在瑶池镇内的府衙后院厢房中,没了两个宝宝温暖被窝,她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靠!怎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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