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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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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愚独自睡在瑶池镇内的府衙后院厢房中,没了两个宝宝温暖被窝,她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靠!怎么老想到他?”烦躁的将被褥踢开,磨了磨牙齿,你妹!那人是鬼吗?怎么成天阴魂不散?睁开眼是他,闭上眼还是他,还能不能让人安心休息?
    “呼。”窗户忽然被寒风吹开。
    她警觉的往床榻内侧一滚,被褥紧紧遮盖住胸口,“谁?”
    无人回答她的问题,一抹黑影迅速在房中飘过,然后窜出窗户,消失在无垠的夜幕下。
    尼玛!
    大半夜装神弄鬼,脑子有问题吧?
    她在心头暗暗磨牙,确定人离开了以后,才慢吞吞从床上下来,将蜡烛点燃。
    昏暗的光线照耀下,圆桌上,莫名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白玉药瓶。
    手指轻轻摸了摸,瓶身还是温热的,必定是刚才那人所留。
    会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送东西的,呵,除了那混蛋,她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干得出这么无聊的事。
    将药瓶握在手中垫了垫,随后,无情的抛出窗外,就好似要将心头所有的牵挂,所有的情意,通通如这药瓶一般赶走。
    “咔嚓。”
    白玉药瓶在窗外的地上摔成碎片,里头装着的晶莹药水,倾洒出来。
    覆水难收。
    第二天,沙漠里狂风大作,吹动着无数黄沙,刮入瑶池镇,上官若愚被沙土门醒,伸手抹了把脸,这一摸,竟摸下一手的沙尘。
    嘴角狠狠抽动几下,有些恼火。
    “砰砰砰。”房门被人用力敲响。
    她抓狂的问道:“什么事!”
    “公主,皇上请您速去城墙,出大事了!”士兵焦急的禀报道。
    上官若愚一听这话,脑子里朦胧的睡意瞬间转醒,换上干净的衣物,一边往屋外冲,一边扎着头发,反正她的身份已经曝光,没有必要再戴头盔做掩饰。
    从府衙一路走到城头,沿途的百姓,个个神情恐慌,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心头泛起困惑,脚下的速度愈发加快,三步并两步,来到城头,略微有些气喘:“到底怎么……”
    话语还未说完,余光便瞥见城墙下方搭建起的木柴架子,还有上边搁置的黑色铁锅。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浑身的寒毛一根接着一根竖起。
    这特么是什么意思?
    呼吸明显顿了顿,定眼看去,便见在柴堆旁,十多名穿着黑色锦袍的隐卫,押解着被枷锁和刑具套弄住,如同俘虏般的几人。
    那些熟悉的面孔,让上官若愚心神具荡。
    “罗亚……星微……上官雨墨……沙兴国国师……”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嗓音略带颤抖。
    她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若愚。”沙千宸不忍的看着她,他知道,下边的这些人,都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血亲,有至交好友。
    “南宫无忧,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有什么事,冲着老娘来!抓些不相干的人,你不觉得羞耻吗?”她怒声高吼,面上已是一片震怒。
    声嘶力竭的高呼,在城墙内外,不断徘徊,不断飘荡,久久不散。
    
    
     第434章 要么回来,要么他们死
    
    城墙下,那座深山山脚,南商国的大军卷土重来,只隔着不足两百米的距离,与瑶池镇遥遥对持。
    南宫无忧坐在那匹良驹的马背上,身形挺拔如松,神色寡淡,听着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什么话也没说,甚至连神色,也不曾变换过半分。
    “可恶。”上官若愚气得一拳砸向石墩,拳头还未碰上那坚硬的墩面,却被凌空挥来的强大内力打中手背。
    “嘶。”一道血痕在手背上浮现,她当即松开拳头,愕然看去。
    动手的人,在两百米处,如一尊无悲无喜的佛,衣诀轻轻摇曳,白发纷飞。
    他面露一丝不悦,似是对她方才自虐般的行为,深感不满。
    “你丫的,别给老娘装死,速度放人!”她没领这份人情,谁稀罕他的保护?但凡他有一丝一毫对自己的关心,就不该做出这种事,不该将这些人带来战场。
    “娘娘,主子只希望你能回来。”夜月朗声说道,“只要您回来,他们便可平安。”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赤裸裸的警告。
    要么,她出城回到他身边,要么,这几名俘虏,便会被抛入沸腾的热水中,被煮成熟肉。
    “卑鄙。”不少将士唾弃道,很是不齿南宫无忧的手段。
    “你是男人,就和咱们正面交战,用俘虏做要挟,算什么本事?”张辽怒声质问,只差没指着南宫无忧的鼻尖痛骂。
    浅薄的眼皮缓缓抬起,一抹幽光在他的眼眸中凝聚:“你的答案。”
    “放人。”她咬牙说道。
    “回来。”他淡淡反驳。
    互不相让的固执视线,隔空撞上,仿佛有滋滋的电流,正在碰撞,正在跳跃,那股浓浓的硝烟味,没人会察觉不到。
    崔浩等人神色复杂的睨着城墙上方,女扮男装的女人,暗暗摇头。
    皇上冒着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危险,用这等法子,比皇后回京,值得吗?
    为了一个女子,置名声于不顾,置人命如无物,这样的人,怎能不叫人胆寒?不叫人害怕?
    罗亚狠狠皱起眉头,双手被铁链反绑在背后,脖子上还夹着一具厚重枷锁,她根本没办法挣扎。
    只能抬起头来,大声道:“本夫人不需要你救!更不需要你怜悯。”
    她不怕死!
    但她不想在临死前,还要承一份她还不起的人情。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十八年后,她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你丫给老娘闭嘴,少在这儿玩傲娇。”上官若愚没心思同她斗嘴,她焦急的在脑子里想着法子,怎么样才能把他们给成功营救下来,让他们免受牵连。
    “表哥,你的人能不能接近柴堆?”她低声问道。
    “很难,这些护卫,个个是顶尖高手,想要从他们手中抢人,难如登天。”沙千宸无奈摇头,他手里的隐卫,身手虽好,但若是与南宫无忧培养多年的精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毫无任何可比性。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看着铁锅里,源源不断冒出的沸腾水泡,一滴滴冷汗,从她额上滑下。
    她要怎么做,才能够保护这些人的安全?
    “若愚,你要么回来,要么,他们丧命,你选吧。”沉默许久的南宫无忧终于开口,但这话,却差点没把上官若愚给气到吐血三升。
    两条路,她选哪一条,都心有不甘。
    好不容易到手的自由,好不容易逃脱那座牢笼,就要这样回去?
    但如果拒绝,她相信南宫无忧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本夫人不稀罕你救。”罗亚铁了心不肯妥协,她如同孔雀一般,骄傲的昂着头颅,艳丽的面庞上,是无所畏惧的决然傲气。
    “靠,你能不能闭嘴?没看老娘烦得要命吗?”上官若愚被她喋喋不休的话激怒,转过头去,龇牙咧嘴的斥责道。
    “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别逞英雄,上官若愚,不要忘了,我们是对手!本夫人不怕死,却绝不领你的这份情。”她绝不会让自己落魄到成为要挟她的工具!
    南宫无忧,这个男人太狠,竟能想出这等方法来逼她,强迫她。
    这样一份近乎病态的爱,就连罗亚也感到心惊。
    她曾羡慕过上官若愚的好命,能得到夫君百般疼爱,且许下一生只她一人的美丽誓言,可如今,她却有些同情她。
    被这样的男人缠上,是她最大的不幸。
    “罗大小姐,你不傲娇会死吗?那个谁,速度把她的嘴给堵上,吵得我头疼。”她指了指看押罗亚的隐卫,命令道。
    “……”气氛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两国将士面面相觑,莫名觉得,话题似乎被叉开了。
    这些人不是公主(皇后)的熟人吗?为何听她们的谈话,一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反倒像是仇人一样。
    夜月无力扶额,上官姑娘可真是,每每总能将气氛破坏掉。
    明明该是严肃、凝重的氛围,经她这么插科打诨,竟少了几分肃杀,多了几分滑稽。
    “你还有一刻钟考虑。”南宫无忧也许是唯一一个未曾被两个女人的斗嘴吸引的,他淡淡的提醒道。
    “南宫无忧,你真的要这么逼我?”她居高临下的瞪着马背上那抹清浅、淡漠的身影,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扇飞。
    两辈子加在一起,她何时像现在这般窝囊过?矛盾过?
    “是。”只要她能回来,他会用尽所有手段,哪怕手段再卑劣,也无所谓。
    他太过直白、坦然的回答,愣是把上官若愚给气笑了,“好好好,你果真是好样的!”
    她别无选择,双眼无力闭上,将心头掀起的种种不甘,种种愤怒,通通压下,刚要开口答应回去,谁想到,穴道竟被人隔空点住。
    “南商帝,如此逼迫自己的妻子,你不觉得太过分了一些吗?”沙千宸冷然问道,温和的面容,此刻已是一片寒霜。
    “又如何?”他淡淡反问,嗓音犹如天籁,但在某些人耳里,却是天底下最可怕的魔音。
    “既然如此,不若试试看,是你的人手快,还是朕更快。”他勾唇轻笑,那笑有些意味深长,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自信。
    上官若愚吃惊的瞪大双眼,他要干嘛?
    “好。”总归这些人,他从不在乎,有人挑衅,他断然没有不应之理。
    “呜呜呜。”上官若愚拼命想要说话,但口中仅仅只能发出如呜咽般细碎的哀鸣。
    沙千宸被她瞪得有些无奈,伸手解开她的哑穴。
    “表哥,不行!这事我已经做出决定。”
    “你想回去成为他的笼中鸟吗?”沙千宸附耳低语,嗓音温柔至极,唇瓣那抹似春风般荡漾的浅笑,如同利刀,狠狠刺入南宫无忧的眸子里。
    他怎么敢!怎么敢离她如此之近?
    狠厉的杀意掠过眉宇,他已动了杀心。
    就是现在!
    沙千宸在背后突然做了个手势,隐藏在城头暗中的护卫,齐齐现身,速度快如炮弹,俯身冲向下方的柴堆。
    “砰!”
    隐卫飞身迎上,不给这帮人轻易接近俘虏的机会。
    双方在半空缠斗,你来我往过招,一招一式,都带着浓烈的杀意,似是要将对方斩尽杀绝。
    “够了!”眼睁睁看着沙兴国的护卫重伤吐血,却还在带伤作战,上官若愚又急又气,“表哥,让他们住手!我回去!我回去!”
    她不能因为自己,而牵连到这么多人。
    说她圣母也好,说她痴傻也好,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不,保护皇家,是他们生来的职责。”更者,他怎能看着妹妹,再度回到那牢笼之中?
    不论是作为兄长,还是作为帝王,他都不允许这种事出现。
    “妈蛋,你们是想活活逼死我吗?”上官若愚一咬牙,贝齿用力咬住舌根。
    一股尖锐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传来,疼得她眼泪不停从面颊上滴落。
    真疼!
    “表妹,你做什么!”沙千宸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只见那殷虹刺眼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滴落。
    南宫无忧背脊一僵,蓦地纵身从马背上高高跃起,如神祗般,逆光将至城头。
    “皇上小心。”张辽抽刀出鞘,护在沙千宸身前,戒备的瞪着突然飞身上来的敌人。
    但他的敌视,对南宫无忧而言,毫无任何作用。
    他深深的望着眼前口中含血的女子,眸光颤动,怒且惊。
    “为什么?”又是这招,又是自尽,她便是连死,也不肯回到他的身边吗?
    外边究竟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在引诱她?
    滔天的怒火与醋意,在他眼眸深处翻涌,似一层层浪潮,可怕至极。
    上官若愚咽下口中的血腥,嘴唇一勾,“放了他们!”
    他给她的两种选择,她都做不到,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赌,赌他的不忍,赌他会罢手。
    这是一场豪赌,用她的命,赌他的情。
    “若朕不放……”喑哑切齿的声线,从喉咙里挤出来。
    那双眼黑如墨色,似深不可测的黑洞,让人看不透里边究竟掩埋着什么。
    “那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我知道你特有本事,能在我咬舌自尽前,把我弄走,可是南宫无忧,你管得了我一时,你能管得了我一世吗?我若想死,多的是机会,怎样,要不要试试看?”她挑眉问道,洒脱不羁的笑,带着对生命的蔑视与轻狂。
    当人被逼到绝路,就会奋力反击,这是人骨子里的本能。
    试?
    她捏住了他的软肋,他怎敢去轻易尝试?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命,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远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双肩似无力的耸搭下去,眸光黯淡,他道:“朕会将他们带回军中。”
    “我要你放了他们,然后撤军!”上官若愚咬牙开口。
    “若愚,你不过是仗着朕爱你,才能以此来要挟朕,令朕妥协,但你莫要忘了,朕手里同样有你不得不为之妥协的软肋,”说着,冰冷的眼眸扫过下方柴堆上的几人,那冰凉中却又暗藏酸气的目光,令几名被五花大绑的俘虏,各种胆寒,各种心惊。
    他们甚至以为,死神的镰刀,已高高举起,随时会从头顶上劈下来。
    
    
     第435章 惩罚,吹一夜冷风好销魂
    
    上官若愚心尖猛颤,他说得没错,她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性命威胁他,逼他妥协,仪仗的,不过是他爱她!
    清秀的眉宇间凝聚丝丝苦涩,她什么话也没说,甚至不知该用何种心情去面对眼前曾爱过的男子。
    “朕知你惜命,也知你舍不得抛下小玲和小白,更知,你不会轻易自寻死路,”薄唇微启,唇中吐出的话语,凉薄且冰冷,“但朕却再三妥协,你可知为何?”
    上官若愚动不了,可即使她能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微微凑近,那股熟悉的淡淡药味,扑鼻而来,一如初见,干净、清澈。
    温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的耳垂上,似火星滑过肌肤,痒痒的。
    “是因朕不愿赌,不愿赌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因为朕,输不起。”言罢,他将身躯再度直起,竟未曾多看她一眼,纵身跃下城墙,素白的身影,似神祗降临,掠过下方黄沙浓雾,稳稳停落在良驹背上。
    “撤。”简短的一个字,却容不得任何人忤逆、违背。
    南商大军恨得咬牙,一连两天,他们却连这座城池的大门,也未曾攻克过,这悲催感,怎能不让他们郁闷?
    但帝王有命在先,即使心头再多不甘,再多不愿,也只能从命。
    八万大军再度返回深山,临走时,那仿佛淬了毒的凶狠目光,从四面八方朝上官若愚投来。
    他们在愤怒,他们在控诉,控诉着,本应是一国之母的她,如今却身处敌营!且帮着敌人,对付他们,阻挠他们。
    直到那抹清冷飘渺的身影消失在深山老林里,上官若愚绷紧的神经,这才勉强放松下来,下方被架在柴堆上的俘虏,也被一并带走,好歹留住了一条性命。
    她暗暗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呢,身侧,一阵寒气蓦地刮来。
    面颊微微一僵,话说,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以死相逼?”沙千宸极致温和的声线,在耳畔如天籁般响起。
    寒毛瞬间竖立,嘴唇讪讪动了动:“那什么,误会,纯属误会!表哥,你想想看,我是啥人啊,怎么可能干出自杀这种蠢事对不对?我就是不小心把舌头给咬破了,反正流了血,也不能让这血白流啊,就将计就计,来了这么一出,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说得甚是诚恳,甚是郑重,但沙千宸却连一个字也不信。
    她方才的决绝之色,方才的不惜一切,就连他也为之震动,那怎会是做戏?怎会是假的?
    至少有那么一刻,她是真的愿意,放弃自己的性命,来保全下方那群俘虏。
    可看着她小心翼翼又略带讨好的傻样子,沙千宸心头的愤怒顿时化作天边浮云,消失无踪。
    他幽幽叹息一声,抬手捏了捏上官若愚的脸蛋,力道有些重。
    “嘶!”卧槽,不知道她口腔重伤,很疼么?眸中闪烁着控诉的光芒,无声指责着他的暴行。
    沙千宸笑道:“这是教训,若下次你再敢拿性命胡闹,就非这么简单了。”
    “咋滴,你还想家暴?”她惊呼一声,“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凶残?人家看错你了!”
    “……”一滴冷汗悄然滑下额头,“你啊。”
    终是舍不得惩罚她,但若是不给个教训,只怕她会记不住。
    沙千宸冲身旁的士兵吩咐一句:“去,取件披风来。”
    “嗻。”士兵急忙从府衙里抱来一件暖和热乎的披风,双手高举,递给天子。
    他伸手接过,猛地掀开,披在上官若愚身上,随后下令:“回城。”
    “喂!”那她呢!“给我解穴啊。”
    “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反省,放心,今夜无风,不会染上风寒的。”沙千宸头也不回的说道,竟真的将众将士带离城头,在上官若愚望眼欲穿的注视下,返回城中,把她独自一人孤零零给遗弃在上边。
    “卧槽!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她抓狂的哀嚎一声,满心悲愤。
    瑶池镇固若金汤,南商大军两次强攻,未能破城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传遍整个沙兴。
    无数百姓纷纷走出家中,自发在街头欢庆这难得的胜利。
    他们仿佛已经看见战争的胜利,仿佛看见了和平就在眼前。
    满朝文武也终于一改这段时间以来凝重的脸色,多了几分轻松,甚至还能谈笑风生。
    “老哥,老哥,你听说了吗?娘亲打胜仗啦。”上官玲刚听到这则消息,立马跑回公主府,连宫里的漂亮姐姐也被她抛诸脑后。
    上官白正坐在厅中,翻看着书册,听到这话,眉头当即皱紧,呵斥道:“你的礼数呢?不要以为娘亲不在,就可以为所欲为,娘亲不在的时候,我要代替娘亲照看你,不许你做出有失shen份的事。”
    自从萧淑妃的宫女跑来挑衅后,说出那番近乎羞辱的言语,上官白就深深的将礼仪二字,记在了心里。
    他才不会再让任何人,说他没教养,说娘亲没把他教好!以至于,他这段时日,一直在恶补宫中各种书籍。
    “哎呦,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啦。”上官玲罢罢手,蹭到他身前,“老哥,娘亲真厉害,居然能把坏蛋打跑!”
    “你现在才知道娘亲很厉害吗?”这种事,他从懂事就知道了好么?说她蠢,她还不愿承认。
    “唔,貌似娘亲一直挺厉害的。”上官玲撅着嘴,仔细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哎呦,老哥,咱们去找娘亲吧!去给娘亲加油助威。”
    娘亲在前边打仗,他们在后边摇旗呐喊,幻想着那样一幅画面,上官玲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去前线。
    “啪。”厚厚的书册,无情拍打着她的脑袋。
    “嗷——”她疼得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公主府外的宫女浑身一抖,然后见怪不怪的继续干着手里的活。
    “你忘了,娘亲临走前交代过,不许咱们随便捣乱,更不许咱们偷偷跟上去。”她有把娘亲的话记在心上吗?这么重要的嘱咐,她怎么忘得一干二净?
    “哎呀,娘亲不也说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上官玲用上官若愚曾经说过的话来反驳。
    上官白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娘亲的意思,和你想的,是一样的吗?”
    “不是吗?”她满脸茫然,“反正不管是不是啦,老哥,你到底要不要和人家一起去?不去的话,人家一个人去咯。”
    说着,她作势要往殿外走,只是脚下的步伐,尤为缓慢,似是在等后边有人能叫住她。
    可惜的是,她这套把戏,上官白从小看到大,已经习以为常,气定神闲的将书册重新翻开,继续翻阅着,至于某个如蜗牛一般,慢吞吞蠕动的家伙,他表示,完全不在意。
    反正她是绝对不敢偷偷摸摸一个人去找娘亲的。
    “老哥,你真的这么狠心?舍得让人家一个人离开?你不怕人家在路上遭到危险,遇到山贼,遇到采花贼吗?”上官玲气恼的跺着脚,嗷嗷叫着,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上官白眼观鼻鼻观心,神色仍旧冷漠,“不怕。”
    采花贼什么的,碰上她,只有倒霉的份儿。
    “……”心好痛!小手用力捂住胸口,似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身体踉跄着,背靠房门,“老哥,你肿么可以这样子?你知道你这样做,让人家有多难过,有多心酸吗?”
    “不知。”他淡漠回应。
    软的不行,上官玲又不敢来硬的,只能选择掩面飞奔,离开时,还不忘抛下一句示威的话:“人家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她蹬蹬的跑出殿宇,小小的身躯,很快便消失在院子外边。
    待到脚步声离去后,上官白才无奈的将手中书册放下,“笨蛋。”
    瑶池镇上,后方粮草及时运达,为了避免被南商大军埋伏,劫走粮草,护送粮草军需的将军特意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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