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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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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扭到了。
  戚司安略微喘气,看样子方才似是急着跑来,眉头也微皱。
  他将褚寻真拉上来,扶住,问怎么样。
  褚寻真抬起头,有些纳罕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便也问了出来:“王爷为什么在这儿?”
  她略为讶异的挑起眉梢,吃惊的神情显在脸上,没有料到瑞亲王会突然地出现。
  戚司安扶住她的手一顿,“本王不能在这儿?”
  褚寻真微微摇头,刚想说什么,却不小心牵扯到被扭的脚踝,有疼痛传来便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之前摘取杨梅时差点被扭到,现在却是真的了。
  忽然间,却突然瞧见面前的人蹲下身来,伸出手替她拍打下纱裙上沾染的泥土灰尘。
  做完后,戚司安表情淡然的站起,“没了。”
  褚寻真怔怔的啊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是在看裙子脏了吗?
  不远处隐约的传来喊声,不多时,便有下人跑过来道,说是蒋婼芸已经寻到了。
  褚寻真闻言,脸上的表情一松。
  戚司安说:“那便下山吧。”
  说完后,却见褚寻真还未动弹。
  “脚,有些扭到了。”褚寻真道。
  戚司安皱起眉,“疼不疼?”
  “还好。”褚寻真道。
  其实扭的有些厉害,现在应该是肿了。
  看褚寻真微动一点就聚拢起的眉心,戚司安哪还不知道她其实是疼的。
  “不若本王、本王背你下山。”
  褚寻真诧异的抬起头,戚司安却早已背过身去,蹲下,“上来吧,本王还是第一次背人。”
  也是第一次蹲下,为女子拍去裙上的灰尘。
  褚寻真一时间没有动弹,她有些微愣出神,蓦然瞧见戚司安背对着她的耳廓正一点一点的染上些许颜色……
  “还不上来?”戚司安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褚空宁的喊声,没一会儿后,褚寻真便瞧见大哥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身边再次传来些许动静,转头一瞧,戚司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经站了起来。
  褚空宁走到近前,先是看了一眼瑞亲王,随后道:“婼芸已经找见了,怎么还不下山?”
  褚寻真将自己不小心扭到脚的事情告诉大哥。
  “大哥背你下去。”
  “嗯,谢谢大哥。”褚寻真慢慢的趴在褚空宁的背后。
  戚司安沉默不语的跟在后面一同下山。
  下山之后,褚寻真瞧见蒋婼芸先是被蒋胜雪训斥了一番。
  接着,蒋胜雪微叹道:“苏月琪毕竟是外人,且她是不是故意跌倒,现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看来,她是因为你而受伤。”
  “婼芸,苏月琪虽然比你大不了多少,但她还是你名义上的长辈,今日你不给她道理,明日便可落得个目无尊长的传言。”
  “我知道错了,二叔叔。”蒋婼芸道。
  之后瞧见褚寻真因为寻她而被扭伤脚踝,更是一脸的又羞又愧,差点哭出来:“表姐,以后我再也不乱跑了。”
  “知道就好,不要让其他人为你担忧。”褚寻真笑着揉了揉表妹的头。
  之后,蒋婼芸还是当着大家的面给苏月琪道了歉。
  苏月琪也急忙表示没有关系。
  回到蒋府后,蒋婼芸已经恢复正常,拎着一袋子杨梅,要与蒋钰风送给祖母去。
  看两人相互逗闹着跑远,蒋胜雪站在原地。
  苏月琪低声道:“二表哥,月琪便回……”
  “苏姑娘。”蒋胜雪突然开口道,“你已在蒋府多年,母亲也不曾亏待过你,有任何的好东西也总是送去你那里一份,是不是?”
  苏月琪忽的颤了颤,抬起头来:“表哥想说什么?”
  蒋胜雪面容清冷,神情淡漠:“没什么,只是苏姑娘也该到了寻一家人成亲的年纪,若苏姑娘不好意思和母亲提及,胜雪会为之代劳。”
  苏月琪的脸白了白,身形略微后退的颤了颤,被不敢说话的鸢儿扶住。
  “表哥。”她仓惶着想说些什么,却在瞧见蒋胜雪冷淡得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时蓦然止住。
  苏月琪惨笑道:“表哥,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你……”
  欲语还休,眉目柔弱又带着几分忧愁,脸色几乎要白的透明,手上还缠着纱布,若有人瞧见,必定会觉得怜惜。
  但面前之人却是蒋胜雪。
  他道:“苏姑娘,我不想知道。”
  苏月琪的神情顿时惨白凄然。
  “我说的话,望苏姑娘考虑一二。”蒋胜雪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苏月琪在原地站立良久,好似一尊雕像。
  “小姐……”鸢儿担忧的喊道。
  “鸢儿,你听见了吗……”苏月琪的声音飘忽道。
  他一直喊的是苏姑娘,而不是表妹,说不想知道,而不是不明白……


第29章 
  镇北将军府上,褚寻真等人前脚刚进府,后脚,瑞亲王便派人送来了万灵膏。
  有散瘀消毒,舒筋止痛的作用。
  膏药被褚空宁接了个正着。
  他看了眼手中的万灵膏,转身去到褚寻真的院子里。
  “大哥怎么来了?”褚寻真问道。
  她正坐在椅子上,妙舟去取伤药,妙竹正打开桌案上的鎏金瑞兽型的香炉,往里面添着些可放松精神的白木香。
  少顷,便幽香阵阵。
  “来给你送药。”褚空宁说后,将瑞亲王送来的万灵膏放在桌上。
  褚寻真疑惑:“可是妙舟已经去取了。”
  褚空宁道:“瑞亲王送来的。”
  他点了点桌上的万灵膏,“珍珠儿你说,我们府上是没有膏药吗?要他瑞亲王差人送来。”
  未等褚寻真回答,妙舟便取回了伤药,进到屋里。
  褚空宁道:“将伤药给我。”
  他接过妙舟手中递过来的伤药,与瑞亲王送来的放在一处,“珍珠儿,药不可多上,选一个,剩下的大哥拿走。”
  褚寻真没有犹豫,选了妙舟取回来的。
  褚空宁笑了:“珍珠儿抹完伤药就早些休息吧,大哥便先回了。”
  说完后,拿起瑞亲王送来的万灵膏离开。
  褚寻真道:“大哥慢走。”
  之后有些怔神的挠挠脸,便听妙舟说:“小姐,奴婢帮您上药吧。”
  “嗯。”
  当时扭得很疼,脚踝肿起,在家里休养几天后,便很快消退了下去。
  期间闲不住,还是钻进实验室里,捣鼓了几个好玩儿又有趣的东西。
  有回,蒋婼芸和蒋钰风过来看她,不由得注意上了。
  蒋钰风道:“表姐,这个是什么啊?”
  他拿着的是两个口径相差不大的圆形木筒,大一些的底部中央有圆形的孔洞,小一些的两面封闭,其中一面是半透明、磨的很薄的瓘玉,另外一面是木头,但中间有略微较大的孔洞。
  褚寻真:嗯……针孔照相机。
  她道:“是用来观察所看见的物体。”
  “咦?怎么观察?”蒋钰风好奇道,手中比划着两个木筒,不知晓怎么弄。
  褚寻真:“将小一些的木筒,镶嵌瓘玉的一面向里,然后再套|进大的木筒里面。”
  蒋钰风照着做,将两个木筒套好。
  褚寻真:“可以在较大的孔洞里观察,然后,你试着慢慢拉动小一些的木筒。”
  蒋钰风抬起手,将木筒凑到眼前,接着拉动一下。
  “表姐!里面的图像变了!”
  他新奇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左右转圈,来回的观察周围的事物,嘴里惊呼不停。
  “给我也看看。”蒋婼芸被勾起了好奇心。
  “等一下等一下,我出去再看看。”蒋钰风舍不得给,说着便出了门。
  蒋婼芸:“……蒋钰风!你是不是想跑?!”
  说完后,她追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将蒋钰风给逮了回来。
  蒋钰风揉着胳膊咕哝:“还是不是女子了,这么大力气。”
  这边,蒋婼芸看过后也惊奇万分:“表姐,为什么拉动小一点的木筒,看到的图像会变大变小啊?”
  “因为光的直线传播,景物所成的像和景物是相似的,瓘玉在里面距离小孔的长短不同,成像的大小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这就是物理中一个有趣的光学实验。
  蒋婼芸蒋钰风:没听懂。
  但不妨碍他们都想要这个有趣的东西。
  为了避免姐弟“相残”,褚寻真说再给他们做一个。
  之后,蒋钰风便也心满意足的得到了一个,并将其带去了太学里。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蒋钰风问道。
  此时徐璧正拿着两个木筒观察,闻言兴奋的点头道:“确实确实,有意思极了。”
  伍善和李戎霄等在一旁,急道:“看完了没有?该我们了!”
  “徐璧,可不许耍赖啊!说好了一人只看一会儿的!”
  “行了行了,看把你们给急得。”徐璧颇为不舍的放下道。
  伍善:“哼,那是你看了,你才不急。”
  他排第二个,自然是欣喜的接过来。
  李戎霄有些郁闷道:“唉,褚先生何时能够来上课?”
  头一回,这般想太学里的先生。
  本来,从香果园回来是能够教一次授课的,可偏偏褚寻真的脚扭到了,因着要养伤便告了休。
  让外舍的学子们很是可惜。
  四个人这里的动静也引得其他人旁观。
  “蒋钰风这是拿来了什么东西?看伍善那个样子,新奇又兴奋的。”
  “听说是褚先生制作的……这东西样子瞧着有些奇怪。”
  “原来是褚先生……怪不得呢。”
  “唉,所以我才说羡慕蒋钰风啊。”
  霎时,南风斋内热闹起来,每个学子都想观一观蒋钰风拿来的东西。
  但东西又只有一个,实在发愁。
  半响,蒋钰风站起来道:“此物看似复杂,其实不难制作,就是这么薄的瓘玉难找了些,但是我知道有处木工坊里生产这样子的瓘玉,我们可以去买些回来,到时候,就能自己动手制作了。”
  说的木工坊便是将军府名下的。
  “说的对啊,这就相当于褚先生给我们上课了,自己动手才有意思嘛。”
  “没错没错,正闲得发慌呢。”
  “你还闲?看来是西席的课业留少了吧?”
  “随便说说罢了……”学子闻言,左右的转头瞧瞧,生怕从哪里蹿出来一个西席。
  徐璧道:“也不能光我们南风斋的,还有其他三斋呢。”
  “我去通知东禺斋的。”
  “那我们去告诉北悦斋的学子。”
  “行,我们去西挌斋。”
  不一会儿,四个斋院的学子们便差不多全部知晓,皆没有意见。
  之后,一致同意由蒋钰风将瓘玉给买回来。
  蒋钰风:“……”他就知道是他。
  “我去买瓘玉,你们谁准备木筒啊?要一大一小正好能够套进去的。”
  伍善道:“四个斋院各出两人一起准备。”
  “东西全部都准备齐全后,我们再选个时间一起去三思斋。”
  “虽然褚先生不能来,但是该有的课却是不能少的,不若我们去向孙祭酒建议,自己去三思斋里,褚先生不是说自习吗,自己温习。”
  “我看这个可以!”
  “谁与我一同去找孙祭酒?”
  “我去吧。”有学子站起来道。
  “对对,让楚阔一起去,他的学问好,孙祭酒喜欢他。”
  “我等你们凯旋而归!”
  有学子还玩儿上了:“兄弟,我便以水代酒了!喝了这碗水再走吧!”
  楚阔:“…………”
  有楚阔跟着一起去,确实难度降低了些,毕竟楚阔的公试私试回回甲等,备受西席们的欣赏,孙祭酒也多有赞扬。
  这回提的建议本就不出格,回来便说同意了。
  时间就在后天的下午,要不本来想,先由其他先生代替上一堂课来着。
  众学子们:幸好我们先发制人了。
  蒋钰风道:“时间还算充裕,你们记得也准备些其他的东西。”
  蒋钰风想:他们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找课上?
  一群学子们的行动力还是很快的,赶在课前准备出了所有东西。
  课上,学子们坐在三思斋内,要么三两个人坐在一起默不作声的制作,要么拧眉思索后相互小声的讨论起来,斋内一片井然有序。
  孙祭酒同西席悄声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
  西席小声感叹道:“竟真的在认真的上课,我还以为这帮小子们打着上课的名号,欲要自行闹腾……”
  说罢摇摇头,笑自己想左了。
  孙祭酒捋着胡须,欣慰的点点头:“走吧,我看这里不需要我们两个老家伙,看他们自行努力,之后能够制作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
  西席笑着点头,同孙祭酒一同转身离开。
  三思斋内,众学子们的参照物只有蒋钰风带来的那两个木筒。
  “蒋钰风,给我瞧一眼是不是这样制作?”
  “就镶嵌这个瓘玉不好弄些,唉,谁手巧,快帮我弄一弄!”
  “是不是这个方向朝里面,再推进去?”
  时间已过去不久,有人终于顺利的将两个木筒给制作了出来,将木筒套好放在眼前,片刻后,传来惊呼阵阵。
  “有趣,竟然能够这样变化!”
  “让我也瞧瞧,我还未看过呢。”
  学子们兴奋起来,不一会儿,其他组内又成功地制作出来几个。
  “果真是有趣极了。”
  “为什么拉动小一些的木筒竟会这样变化?钰风,褚先生有说为什么吗?”
  蒋钰风点点头,将褚寻真的话复述一遍。
  众学子们:“嗯……还是等先生来再请教一番吧。”
  说实话,没听太懂。
  一堂课后,学子们神采飞扬的将制作出来的成品带回家中去,自然免不了炫耀一番。
  李家,李戎霄也免不了向父亲李双佺展示自己制作出来的。
  当时还有一人在,是李双佺的一位侄子李崖,远房,李戎霄要叫哥的。
  “戎霄,这东西果真有趣,可否予兄长观赏几天?”李崖笑道。
  李戎霄不太乐意,但李双佺很是欣赏这个年轻有为的远房侄子,只是个小东西,又说观赏几天,在李双佺的面前,李戎霄便不好拒绝。
  之后,只得点头同意下来。
  而李崖想要这么个新奇的东西,却是生了心思的,第二天约了位佳人于酒楼吃食。


第30章 
  李崖其人,年纪轻轻已是正四品都防守尉,曾随军去过塞北,挣下过军功,受过嘉赏,也算是京城里有名的青年才俊。
  今日,他于酒楼要约见的人是位女子。
  是位令不少年轻人都魂牵梦萦的女子,萧素兰。
  牡丹花会上的惊鸿一瞥,让李崖动了心思,连日来的多番相约,今日才得以被答应下来。
  李崖厚着脸皮将这新奇东西自李戎霄的手上借来几天,也是为了要讨佳人欢心。
  等待不久后,门终于被推开。
  瞧着身穿紫绡翠纹裙的曼妙身影走进来,李崖急忙站起道:“萧姑娘。”
  萧素兰微微点头:“李公子,不知你说的孤本是否带来了?”
  她答应来此,便是因为李崖寻到了她一直要找的孤本。
  李崖自然是带来了,但他约佳人见面,可不是为了要将孤本交给后就走的。
  “萧姑娘,仙飨楼的菜肴佳酿皆是不错,不如留下来吃一些再走吧。”
  李崖的语气诚恳,萧素兰便点了点头,坐下:“麻烦李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李崖喜道。
  之后,趁着上菜的时间,李崖将木筒拿了出来,教萧素兰怎么使用。
  萧素兰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有些惊喜的拉动着小些的木筒,道:“此物确实有趣的很,李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李崖道:“是褚先生研究出来的,我从一个弟弟那里借了过来。”
  萧素兰脸上的笑容微顿,片刻后恢复正常,李崖并没有发现。
  她抬起的手放下,将两个木筒置于桌上,柔柔笑道:“原来又是褚先生研究出的,怪不得这般的新奇。”
  李崖似是想到什么,略微迟疑道:“新奇却也不算,此物倒是总让我联想到雁溪先生制作出来的东西。”
  “雁溪先生?”萧素兰神情一动,“是那位在塞北战事上出了极大功劳的先生?”
  “正是他。”
  李崖点点头道:“这位先生制作出来的望远镜与潜望镜曾在与周昭国的战事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无这两个东西勘察敌情,那一战不会胜的如此容易。”
  而周昭国则是损失惨重,甚至死了一位备受器重的王子。
  “可惜,雁溪先生天纵之才,于战事上助力良多,最后却被周昭国的探子给刺杀身亡!”李崖说到这里,捶了下桌子,神情愤愤,显然是极为痛惜雁溪先生的死去。
  “听闻陛下已为雁溪先生死后追封,李公子也请为逝者节哀宽慰,少些忧思。”萧素兰道。
  待李崖的神情有所缓和后,萧素兰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桌上的东西,道:“李公子是觉得褚先生研究出来的东西很像是雁溪先生制作出的潜望镜与望远镜?”
  “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李崖笑道:“但其实还是不同的,雁溪先生当年受到褚大将军的重用,那时候,褚姑娘也随褚夫人去到了塞北,想必是受到了些许启发吧。”
  萧素兰笑了笑,点点头:“原来如此。”
  饭后,萧素兰便拿了孤本回到萧府。
  几天后,褚寻真制作出的木筒成像镜先是在京城内广泛流传开来,随后,又闲言碎语四起,木筒成像镜与雁溪先生竟然扯上了关系。
  闲言有说,这原本应该是雁溪先生的遗作,然而未曾公布出来便受到了周昭国探子的刺杀,自此身亡。
  谁都知道雁溪先生乃是闲云野鹤,孤身一人,当年深感塞北战事苦楚,便前去相助,死后除了座衣冠冢,再无其他。
  而雁溪先生在生前又极受到褚大将军的重用,待逝去后,遗物很可能流落到了将军府上,从而被褚寻真占为己有,说是自己研究出来的。
  无他,只因为这几件东西的相似度太多。
  望远镜,是由木筒和两面凹凸的玻璃制成,听说这玻璃还是由瓘玉的方子改造而来,似是也与雁溪先生有关。
  现在却于将军府名下的工坊里售卖。
  潜望镜也是如此。
  至于如今的木筒成像镜,不管是材质还是景物成像的原理,似乎都与另外两个有异曲同工之妙,里面薄薄的镜屏,与其说是瓘玉,倒不如说更像是玻璃。
  谣言传的有理有据,很是让人信服。
  但也有闲言道,说是这东西确实是褚寻真研究出来的没错,只不过借鉴了雁溪先生的成果。
  毕竟,一个只是新奇的玩物,另外两个却是于战事上有功,两者不能相比。
  两种谣言甚嚣尘上。
  一个,可以坏了褚寻真的名声。
  另外一个,也能让不少的武将对于褚寻真的做法感到反感,毕竟当时,雁溪先生很受武将们的尊重。
  有了参照后,新奇不再新奇,从雁溪先生那里拿来的东西倒借鉴成了玩物。
  不管证实了哪一个,对褚寻真而言都是不利的。
  萧府。
  “小姐,事情已经传了许久,褚寻真也该出来发声了吧。”婢女低声道。
  若再不出来声明,便是证明心虚,可若是出来声明,她又该怎么证明自己研究出来的这件东西,到底是不是借鉴了雁溪先生的遗作。
  不管事情的真假,萧素兰将木筒成像镜与雁溪先生制作出来的两样东西扯上干系,就注定褚寻真脱不了身。
  萧素兰放下茶盏,表情有些微妙,“你说,有没有可能……潜望镜与望远镜是由褚寻真制作出来的?”
  婢女一脸的震惊道:“小姐,这不可能吧,明明是雁溪先生……而且,当年雁溪先生被刺杀身亡后,有许多人瞧见了他的尸体。”
  再者,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当年的褚寻真更是才多大……怎么可能呢。
  萧素兰也认为不可能,但心中却总有种莫名的感觉。
  也许是褚寻真给她的挫败感太多……她心中便不由自主的升起褚寻真有可能是雁溪先生的想法。
  尽管这想法叫人难以置信。
  她摇摇头道:“就算真的是又如何,陛下已经为雁溪先生追封,她若是,那便罪犯欺君,不可轻罚,况且……”
  况且,当年周昭国因此而死的王子乃是周昭太后最喜爱的孙子,周昭太后如今把持周昭国的朝政,能够刺杀雁溪先生一次,就能够成功的刺杀第二次。
  …………
  褚寻真当然也听到了谣言,暂且不管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褚藩良知道后,气得直拍桌子,怒道:“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瞎传,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褚空宁道:“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还怎么处理?直接让珍珠儿承认她就是雁溪不就得了。”
  褚藩良叹气的坐下,“如今是在京城里,不像是在塞北有许多人虎视眈眈的,危险遍布。”
  当初塞北连年征战,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有多少次危机四伏,其下暗哨密布,稍不留心,便会损及一场战役。
  尤其是暗地里,你并不知道谁才是别国留下的暗棋探子,不小心注意,便会损身殒命。
  当年,褚寻真制作出来潜望镜与望远镜,之后又改善□□、车|弩等,叫其威力大增。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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