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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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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余升道,他是说过这样的话。
  他眼神带着怀疑,扫过堂上站着的两位女子:“不知哪位是褚大将军的女儿?”
  褚寻真略微诧异道:“我是。”
  刘余升的面容霎时激动起来:“你、你为什么说自己就是雁溪先生?!我明明见过雁溪先生,他是男子……”
  褚藩良坐在一旁,闻言怒道:“那是老子找来的替身,你小子又为什么要造谣生事?!平白无故的挑起事端?!”
  听到褚藩良的话,刘余升的脸色慌乱了一瞬:“那、那她又要如何证明自己就是雁溪先生?我、我因为雁溪先生制作的东西才捡回一条命,所以平日里也喜欢研究……”
  他从怀里慌乱的掏出来一样东西,两个略微粗糙的圆木筒,还有不知打哪里捡来其上有裂痕的瓘玉。
  瓘玉并不是透明的颜色,带着劣质斑驳的色彩。
  刘余升道:“草民听春云的描述,明明就是这个东西,这是望远镜,是草民照着雁溪先生的望远镜琢磨出来的,春云说过两个一模一样,草民才……”
  春云打断他道:“大人,奴婢是说过这句话,但奴婢没读过什么书,大字不识一个,也没什么见识,就是听倚琴姐姐所描述的,两个木筒加一个瓘玉,可不就是和这个一样……”
  “奴婢、奴婢也不可能见过两样东西,当时刘余升问奴婢,是不是就长这样时,奴婢才说的是。”
  春云伏低在地上,喊着大人明察,眼神不着痕迹的与倚琴对视一瞬后又离开。
  她是没见过这两样东西,但是不妨碍她故意说得几句话来误导刘余升。
  刘余升这个人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夜郎自大,半点本事都没有,家里人为了那几两钱要将自己许配给一个瘸子,脸上也毁了容,她怎么可能甘心的嫁过去。
  所以,倚琴来找她时,她便立即答应了下来。
  果然,刘余升在她故意的引导下,以为褚寻真将雁溪先生的东西据为己有。
  甚至,在喝了酒后去与别人夸大其词,再加上之后有心人的刻意推动,谣言便是这样一点一滴的流传开来。
  曾问初道:“刘余升,可是这样?”
  刘余升脸上冒汗,略微颤抖着说:“大、大人,草民还是那句话,她、她又怎么证明自己就是雁溪先生……”
  曾问初看向褚寻真,道:“如此,你有何办法证明自己就是雁溪?”
  褚寻真道:“请大人允许下人将一些东西拿到堂上来。”
  曾问初略微点头:“准。”
  少顷后,便有下人搬着矮桌和略显奇怪的东西等上来,并将其放在堂上中间的位置。
  大理寺门口处观看的百姓们瞧着不解疑惑,便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伍善暗自兴奋的杵了杵蒋钰风,低声道:“钰风,先生是不是要做些个实验了?”
  蒋钰风微微点头,也望向堂上的东西:“很可能是。”


第33章 
  矮桌上的东西很多,其中便有木筒成像镜、潜望镜与望远镜这三样东西。
  褚寻真问刘余升:“你可知晓这三样东西为什么要如此制作吗?”
  “可知晓为什么望远镜可以观察到远处的物体?”
  “潜望镜为什么能够看到不是同一水平方向的物体?
  “而木筒成像镜观察到的景象又为什么会随着屏离小孔的距离不同,大小也会发生变化?”
  刘余升被她问的面容发白,惶惶的摇摇头:“不、不知……”
  褚寻真又看向倚琴和春云两人:“你们可知晓?”
  “不、不知。”两人同样惶惶不安的摇头。
  褚寻真道:“在场的各位若是知晓,或明白一二,皆可说出来听听。”
  蒋钰风道:“因为光是直线传播的,我也是听表姐你说的。”
  褚寻真笑了笑:“木筒成像镜的原理是因为光的直线传播,但另外的两样东西却不尽然。”
  她看向刘余升道:“你曾在塞北从军,可有用过望远镜?”
  刘余升道,用过。
  褚寻真:“你说自己手上的是照着望远镜琢磨出来的,那和你在塞北用过的可有什么不同?成像的效果一样吗?”
  刘余升闻言,面露迟疑。
  “不一样的对不对?根本就观察不到远处的物体。”褚寻真道:“且你也知晓,关键就在于你自己手上的那枚瓘玉。”
  刘余升急忙道:“当然是!望远镜用到的是透明的瓘玉,我拿着的是有颜色的,而且上面有裂痕,当然不能观察到远处的物体。”
  褚寻真摇摇头:“我说是瓘玉,但关键之点却不在瓘玉的颜色和裂痕上。”
  “用在望远镜上的瓘玉为透镜,是根据光的折射原理制作而成的,透镜有几种形式,望远镜上的凸透镜是中间比较厚,边缘较薄的,因为有望远、会聚的作用,所以又叫做聚光透镜。”
  “阳光在凸透镜上经过两次折射后,便会集中在中心的一点上,这个点叫做焦点,而焦点到凸透镜中心的距离叫做焦距。”
  “我们能够通过望远镜观察到远处的物体,就是因为光线折射到透镜上,进入小孔会聚成像后,再经过另外的透镜放大而被看到。”
  “所以,望远镜能够成像,是因为两种透镜,物镜和目镜,光的折射原理,而不是因为瓘玉的颜色和上面的裂痕。”
  褚寻真说完后,转身便从矮桌上拿起一个东西,道:“恰巧,我以前制作望远镜之时,也制作了一枚有颜色的透镜,不若你换上试一试。”
  刘余升神情呆愣许久,才从褚寻真的手上将瓘玉接过来……
  除却刘余升磕磕绊绊的更换瓘玉的声音,大理寺之中鸦雀无声,有人若有所思的样子,有人却一脸懵然的表情。
  穆珺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默默地帮穆珣合上张开的嘴。
  穆珣低声结巴道:“大、大哥,你听懂了吗?”
  他没听懂……
  穆珺:“咳、多多理解便知晓了。”
  穆珣:“…………”关键是脑袋它理解不了。
  曾问初也不由得面露异色,在桌案后对蒋胜雪悄声的道:“你这个外甥女儿,厉害啊。”
  蒋胜雪的眉眼略微柔和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冰雪消融般的笑意。
  白桓初一脸不忍直视的看向戚司安,终于忍不住说:“你且快收敛收敛一点吧,眼睛里都快柔出水来。”
  再盯着人家姑娘看,小心褚大将军活剥了你。
  戚司安干咳一声,暗自收敛起眼底醉人的光彩。
  这其中,只有萧素兰的表情淡淡,掩在袖子里的手却不着痕迹的握紧。
  待刘余升终于将那片有颜色的瓘玉装上后。
  褚寻真道:“你且看看吧。”
  刘余升依言拿起手中制作粗糙的望远镜,对准在眼睛前面。
  “如何?”褚寻真问他。
  刘余升惨白着脸放下望远镜,嘴唇嗫喏了几下,没有说出话来。
  曾问初道:“刘余升,将你手中之物呈上来一观。”
  刘余升手中制作粗糙的望远镜与褚寻真拿来的望远镜一同被放在曾问初身前的桌案上。
  待曾问初挨个瞧过后,便不禁点点头道:“如同褚姑娘所说,望远镜的关键之处并不在于瓘玉的颜色上,两者所能够观察到的物体是一样的。”
  褚寻真道:“若是将瓘玉弄出裂痕,也是一样可以观察的,但观察到的效果会有所降低。”
  她看向刘余升:“你要试试吗?”
  刘余升不禁面色惶然的摇头:“不、不……”
  褚寻真道:“至于潜望镜,利用的却不是透镜,而是两个反射镜,也是将物光经过两次的折射,进而反映在眼中。”
  “潜望镜中的两个镜面呈现出平行的状态,而且都是与水平方向成特定的角度,当景象通过镜面的两次反射成像后,我们自然可以从下面观察到上面的人或物。”
  “记得《淮南万毕术》一书中曾记载着这样一句话,‘取大镜高悬,置水盘于其下,则见四邻矣。’大人,大理寺外明镜高悬,可取一盆清水放置在堂上,由清水上可观大理寺外之景。”
  曾问初不由得微微点头道:“准。”
  待下人将一盆清水端上来后,褚寻真亲自在堂上找好位置和角度,道:“大人可上前来一观。”
  曾问初与蒋胜雪过来,之后戚司安白桓初等人也过来观看。
  褚藩良略带得意地笑道:“这个我早就知道。”
  珍珠儿在塞北做过类似的实验。
  水盆离着大理寺门口处较近,所以,一些百姓们也可以清楚的瞧见清水里映出来的景象。
  “竟然真的有……明明水面是朝上的……”
  “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确实是从明镜上折射过去的!”
  …………
  百姓们皆较为兴奋的探头探脑,对清水上呈现出的景象惊叹,大理寺之上逐渐的喧闹起来。
  曾问初转身坐回桌案后,拍下惊堂木,道:“肃静!”
  百姓们才慢慢的安静下来,看向堂内。
  荣薇不由得收敛起复杂的神色,小声的嘀咕:“也许这都是雁溪先生当初在塞北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当时褚寻真也在塞北,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她挪用过来的……”
  “你胡说!无凭无据的,荣三小姐这也算是妄加揣测!”
  蒋婼芸怒道,指着荣薇说:“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不然你也是造谣生事,堂堂侯府的小姐,说话却不经脑子!”
  未曾料到蒋婼芸在她身旁将话给听了去,荣薇一惊,继而又被蒋婼芸的话惹怒,面上动气道:“你说谁没有脑子?!”
  两人之间闹出的动静突兀,引得旁人看过来。
  曾问初不由得皱眉道:“肃静!大堂之上不得喧哗!你们二人,所为何事吵闹?”
  待蒋婼芸与荣薇讲清楚因为什么事情争吵后,褚寻真道:“荣小姐觉得这些还不足以证明我就是雁溪先生吗?”
  荣薇不语,但看面容神情确实是这样想的。
  褚寻真道:“这三样东西都与光的传播有关,我说出来的话,荣小姐怕是理解不了,不若以实验来证明,更为的直观与清楚。”
  戚司安忍不住勾起嘴角。
  白桓初偷笑道:“褚先生这是在说荣三小姐没有脑子。”
  没有理会荣薇陡然涨红的脸色,褚寻真从矮桌上拿起一枚铜钱放在浅口的盘子里,接着,玻璃杯的杯口朝上,压在铜钱的上方,再往玻璃杯里面慢慢的注入清水。
  从侧面观察,清水注入到一定的程度时,便看不见下方压着的铜钱了。
  褚寻真停下,果然听见有人在说铜钱消失的话语。
  徐璧忍不住道:“先生,铜钱不见了。”
  褚寻真笑了笑,又往浅口的盘子中注入一些清水,慢慢的,铜钱又开始出现。
  她道:“你们可看明白这是为什么?”
  “因为光的折射。”徐璧道。
  周围逃课出来的学子们也是和徐璧一样的答案。
  褚寻真道:“当往杯子中注入水时,由于光线的折射,杯底压着的铜钱会逐渐消失,再往盘中注入水时,光线折射的角度发生变化,铜钱的影像就会重新出现。”
  “哦,原来如此。”
  “先生说的是,这就像是将筷子放入水中,而筷子好像折断了一样。”
  “有趣,没有想到因为光线的变化能够产生出如此的现象。”
  大理寺审案的堂上俨然要成为了学子们的学术交流会,曾问初不得不又拍一拍惊堂木,道一声肃静。
  褚寻真看了一眼荣薇道:“荣小姐知道光有几种颜色吗?”
  荣薇闻言嗤道:“光能有几种颜色,摸不见看不着的。”
  蒋婼芸不由得撇撇嘴道:“表姐会这么问,就代表着光肯定是有颜色的。”
  荣薇面色一怒,瞪向蒋婼芸,蒋婼芸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怕你啊。
  褚寻真并不废话,转身又拿出来几样东西,她将一面镜子斜着放于没有注满水的盆中,将镜面对准阳光,而水盆对面的墙上隐约可见飞虹。
  这时候的百姓们习惯称彩虹为飞虹、长虹,或是龙吸水,以前更是认为“龙吸水”的出现是一种凶兆。
  现在则是演变成一种敬畏或者崇拜的心理。
  可想而知,当墙壁上出现飞虹后,众人的表情会是如何。
  有人不自觉的站起或是走近观看,面容惊叹。
  褚寻真又将一个三面的棱镜放于掌心的上空,棱镜转动时,又有七种颜色的光彩出现在掌心上。
  “这也是飞虹吗?怎么会出现在掌心上?”
  “难道也是光的折射作用?”
  褚寻真道:“我手中的东西叫做三棱镜,当通过三棱镜的分解后,白光便会显示出七种颜色,这便是光的色散,而将镜面斜放入水中时,通过光的折射也可以看见飞虹。”
  待褚寻真说完后,大理寺之内不由得充满叹息声,有人频频点头,有人满目惊讶。
  荣薇在褚寻真看过来时,不禁后退两步,神情难看。
  褚寻真便抬起头环顾四周,道:“现在,还有人质疑我就是雁溪先生吗?”
  说出来,我还可以接着再给你们讲一讲。


第34章 
  褚寻真问过后,周围的人不由得相互对视,面上有松动、有犹疑、也有信服,少顷,褚藩良却站了起来,走至堂上。
  “曾大人,本将军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些个实验若是要让你们想,你们做,在座的各位可有谁想得出来?或是做得出来?”褚藩良环顾四周问道。
  周围之人被他的目光扫过,不禁下意识地摇摇头。
  褚藩良一双虎目凌厉,道:“当然,或许还会有人说,这些没准都是雁溪先生生前教给我女儿的,毕竟,我家的姑娘那时候不也是在塞北吗。”
  话音落下,有人便不由得往荣薇所站的地方看去。
  被一些意味不明的目光扫过,荣薇不禁脸色难看的低下头去。
  褚藩良:“但是,你们可莫要忘了,雁溪先生还在塞北做过什么事情?”
  “雁溪先生还做过什么?”
  “是了,难道你们忘记了吗?还有……”
  “对,没错,我也想起来了!”
  …………
  有人不禁想到了什么,纷纷开口道。
  穆珣倏地高呼一声:“是虞子!虞子必定知晓雁溪先生的真实身份!”
  褚藩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没错,就是虞子!”
  虞子是谁?
  虞子,名鸿谦,字子翟。
  当世高风亮节,淡泊名利之人,曾于孝慷帝在位期间,任内阁学士一职,后来,孝慷帝想要将其提拔为少傅,却被虞子拒绝,转而投身于健器营里。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虞鸿谦是在自毁前程时,他于健器营里造出了如今威力甚大的床|弩,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造出移动炮|架和炮|车,改造旧有的投石机,将其投石效率低的问题进行改善,制造出一种可连续抛|射的抛石车。
  这三样东西,奠定了大蔚朝军事力量强大的基础,也叫所有的人心服口服。
  之后,虞子又于盛佑帝在位时辞官卸任,云游四海,临走时曾言:天地之大,人如蜉蝣,当朝闻夕死。
  离开后的一年里,褚藩良便领兵去了塞北。
  当时战乱突发,草原上,柔然与突厥联合起来进犯边疆,周昭国又虎视眈眈,成国虽未有动作,但也在卧榻观望。
  两月后,虞子孤身一人赶往塞北。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雁溪先生改善了火药配方,使得火炮的威力大增,又与虞子再次改善床|弩,由原先的四人合力绞动弩|箭,不可连续发|射,改造为两人的转轮轴自动绞|合,可连发十二巨|弩,大大的提高了军事效率。
  待塞北的战事结束后,虞子并未回朝,而是继续云游,离开时已是将近鲐背之年,精神矍铄,乃是少有的长寿之人。
  若说能否有人确认褚寻真到底是不是雁溪先生,非虞子莫属,而以虞子的高|洁,是不可能编造谎言的。
  “虞子虽然能够证明,但毕竟正在外云游,一时之间要去哪里寻找?”有人面色迟疑道,而且虞子的年事已高,当年离开塞北时就已近鲐背,现在……也不知晓还在不在世……
  蒋钰风与徐璧对视一眼,不由得担忧起来。
  戚司安此时笑道:“本王派出去的人马已经接到了虞子,现在正赶往京城,不出三日便可到来。”
  “但大理寺开审在即,虞子担忧他的小友受些委屈,便提前写了书信,快马加鞭的送来,于今日内便可到达。”
  “本王已经提前差人去驿馆等待,书信一来,便会立即送往大理寺。”
  虞子这种于大蔚朝有极大功劳的人,轻易不得脱离上位者的掌控,但盛佑帝敬重虞子的品行与为人,便放其离开京城,只不过暗中一直有人保护着,随其前行。
  戚司安又是何等聪明,早已想到虞子是证明褚寻真身份的不可或缺之人,于是,便借着盛佑帝手中的线索,寻到了虞子的踪迹。
  顿时有人惊喜道:“虞子竟然要回到京城!”
  “这么说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见到虞子了?!太好了!”
  “我一直敬重虞子,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可以亲眼瞧见……”
  “既然有虞子为之证明,看来褚姑娘果真是雁溪先生,再无质疑!”
  …………
  相比于其他人的兴奋与激动,议论纷纷,萧素兰却蓦然脸色一白,掩在袖间的手指不经意的颤了颤。
  褚寻真不由得望向戚司安,面容欣喜道:“虞子要来京城?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万没有想到,塞北一别,竟然还有再相见之日。
  戚司安笑道:“身体健朗。”
  褚藩良不禁暗自啧了声,他自然也是欣喜虞子能够回来京城的,但此时瞧见戚司安的笑容,便不由得心下不爽,想起一个词来:别有用心。
  戚司安所料没错,半盏茶的时间后,便有人快马加鞭的赶来,在大理寺外高喊。
  曾问初连忙叫人让出路来,待侍卫进来后,将信呈了上去。
  戚司安道:“虞子当年留下不少的字迹手稿,曾大人可派人找出,与之对比一下,看此信是不是虞子所写。”
  曾问初摇头道:“不必,本官当年曾有幸得虞子指点一二,再熟悉不过他老人家的字迹,这信,确实为虞子所写。”
  说罢,将信交由蒋胜雪观看。
  蒋胜雪看过后,笑道:“不错,确实为虞子所写。”
  蒋胜雪一说,众人再无质疑,谁都知道,当年虞子离开京城前,曾自写传记,并将其赠予了当时还不是大理寺少卿的蒋胜雪,惹得旁人羡慕至极。
  曾问初道:“此信确实是由虞子亲笔所写,褚寻真就是雁溪先生,三日后,虞子会亲自进宫,向陛下证实褚姑娘的身份。”
  “此信件,你们可传阅一看。”说完后,便将信件由侍卫交递下去。
  待众人也确认无疑后,曾问初道:“褚寻真乃是雁溪先生的事情已得证实,刘余升,你又有什么话可说?”
  刘余升早已面容惨白的瘫软在地,嘴上哆哆嗦嗦的道:“草民、草民…………无话可说。”
  他看向褚寻真,突然跪朝着她磕起头来,“褚姑、不不,雁溪先生,草民有错,草民不该胡说,不该造谣生事,但草民是无心的,草民、草民也是听春云说两者一样才会……”
  春云立即嚷道:“明明是你自己认为的!凭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她伏下身体道:“大人,奴婢愚昧无知,也只是听信别人所说,但不知者不怪,奴婢……”
  “好个不知者不怪,春云,本官且问你,谁教你的不知者不怪?”蒋胜雪问道。
  “没、没人教奴婢……”春云嗫喏道。
  蒋胜雪的目光慢慢扫过萧素兰,道:“你们三人,要么真是无的放矢,要么,就是背后之人有意授之,借由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有目的性的抹黑他人,毁坏他人名声。”
  戚司安道:“你们可知诬蔑中伤于朝廷有功之人是何罪行吗?”
  倚琴倏地抬起头道:“曾大人,可是奴婢此前并不知晓褚姑娘便是雁溪先生,试问之前谁人知晓,不过是无心的一句话罢了,且奴婢也并未说褚姑娘盗用雁溪先生的东西,又何罪之有。”
  春云也急忙道:“大人,奴婢也是无心之过啊!”
  只有刘余升浑身抖颤的瘫软在地,神情惶恐不安,因为造谣之话确实是他说的……
  曾问初面露迟疑,刚待说话,便听得戚司安一声轻笑。
  “本王什么时候说有功之人是雁溪先生。”
  众人闻言,也不禁面露不解。
  便见戚司安站起,手中拿出一明黄物件,道:“褚先生,接旨吧。”
  褚寻真愣住,曾问初站了起来,萧素兰不禁抬眼看去。
  霎时,大理寺之上,除却戚司安外,再无一人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褚家姑娘秀外慧中,天资聪颖,制水泥一物献于朝廷,历两年之久寻来棉花,于朝廷有功,于百姓有益……今特封褚寻真为栖宁县主,赐黄金百两,白银…………”
  有虞子回京证明,褚寻真是雁溪先生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而“雁溪”的功劳之大已经够盛佑帝封赏其为县主。
  最重要的是,此事牵扯到雁溪先生的身上,叫褚寻真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死的事实,相当于暴|露在了别国的暗探眼下,便也已经与军机秘密有所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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