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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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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不屑于去做。”
“倒也是了。”褚寻真点头:“所以王公子现在还一事无成,他们却勤奋敢为。”
王公子气极冷笑:“不过是卖个吃食罢了,他们算什么勤奋敢为。”
褚寻真道:“陛下曾说过,天下是他的天下,但也是百姓的天下,帝王需以百姓为根本,百姓以食为根本。”
她侧过身,指着正在忙碌的蒋钰风四人道:“你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他们在亲身体验着陛下这句话的含义,以身作则,体验民之根本,天下之根本。”
“你王公子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做到了,既勇敢作为又有气有节,能够放得下身份去为百姓们做些实事,若陛下得知,也只会嘉奖他们,而不是像王公子这般,出言讽刺!”
褚寻真看他青青白白的脸色道:“所以,我实在不明白,王公子到底有何脸面去讽刺几个年纪比你小却比你有作为的少年们。”
“莫不是,自诩脸皮比得过他们?”
“褚寻真,你!”
王公子被褚寻真的话气的狰狞无比,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然而却在下一瞬被人揪住脖领扔了出去。
戚司安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什么东西?敢对她动手!”
第91章
戚司安的力气大,王公子被扔进人群里滚了几圈,惹起周遭阵阵惊呼,连忙躲着走,没人敢上去搀扶,就连与王公子一起来的人也不敢。
也不看看是谁扔的,瑞亲王冷脸凶煞的模样,谁敢去扶王公子,扶了他,岂不是就说明自己与他是一路的。
可得罪不起。
没人上前,王公子自己爬了起来,锦服沾染灰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面对戚司安,眼底略有瑟缩之意。
瑞亲王怎么在这里?
他慌忙乱想之际,蒋胜雪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眼神意味深长:“哦,王公子啊,你爹可是王给事中?”
话是疑问,但神情肯定。
王公子背后的冷汗唰唰的冒,蒋胜雪怎么也在这里?他可不好惹。
两方人站的泾渭分明,中间空出个大圈子,周围的百姓都绕道而行,一看就是惹不起的。
因为在街道间太过明显,蒋钰风等人也终于注意到这里,他担心表姐,但看二叔叔也在里面,就放下心来,一边炸|臭豆腐一边注意着情况。
戚司安道:“王公子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不妨再说一说,让本王也听听。”
王公子嘴唇嗫喏几下,没能说出话来。
戚奉季这时候笑道:“王公子心直口快,不会说话,但没有恶意,栖宁县主的一番言论,他想必已是感受颇多,日后必定会谨慎言行。”
二皇子发话,王公子在后面跟着惶恐点头,道自己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话还没说完,就被后面冲来的一群少年打断。
杜松辞与戚锒匀狭路相逢,他们从其他学子的嘴里听说蒋钰风四人在卖棉花糖臭豆腐的事情,也开始往这边走。
走着走着,没说几句话又吵嚷起来,杜松辞手里甩着刚点燃的烟花,边跑边回头骂戚锒匀,终于不小心撞在戚奉季的身上。
戚奉季被撞得一个趔趄,他旁边的王公子则更是倒霉,差点被杜松辞手中的烟花划伤脸部,所幸躲了过去,但肩部的衣服被烫了有一个大窟窿。
杜松辞惊呆了,烟花已经熄灭,急忙跟二皇子道歉,戚锒匀也回过神来上前:“堂哥,杜松辞他不是故意的,您别介意。”
他父亲是宣王,理应叫戚奉季一声堂哥。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差点摔倒,戚奉季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临西郡王的儿子也不是他能够训斥的,便几句话将此事掀了过去。
至于王公子,身份低微,杜松辞给他道个歉就已经够意思了。
戚锒匀看了看周围,问:“堂哥和皇叔在这里,也是来吃臭豆腐的吗?”
蒋钰风他们卖臭豆腐和棉花糖已经出名到这种地步了吗?
转头瞧了眼,摊位前依旧围着许多人。
戚奉季脸色略黑,没有回答。
“本王已经吃过了。”戚司安道。
戚锒匀看得出来气氛有些不对,便说了声去买臭豆腐,扯着杜松辞等学子离开,他们离开后,戚奉季也找借口告辞。
蒋胜雪略蹙眉走到褚寻真身边,道:“二皇子好像在针对你。”
褚寻真点头:“看得出来。”
“不过,我做了什么让他这样针对我?总不会是因为周莯依吧?”
王公子跟着戚奉季离开后,一路上都在后怕,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二皇子,我算是得罪了蒋大人和瑞亲王,他们可都不是仁慈的主,这会儿没为难我,过后肯定会找我算账的……我、我该怎么办?”
他之所以会在大集上如此,除了自己瞧不上蒋钰风徐璧等人的行为外,未尝没有戚奉季透露出来的意思。
戚奉季道:“放心,若来什么,本皇子自然会替你挡着。”
有他这一句话保证,王公子放下心来。
因为太受欢迎,准备出来的糖与豆腐很快便售卖一空,大集还未结束,他们便已经全部卖完,这会儿准备收摊子离开。
徐璧兴奋的脸色通红,“挣了好多银钱。”
虽然都是些零散的几文钱,可木匣子里一大推,瞧着,心里舒坦的不行。
蒋钰风有些主意,拉着几人到一旁商量,过后四人又将楚阔拽了过来。
楚阔笑道:“怎么,想和我炫耀一下你们一晚上挣了多少吗?”
徐璧点头:“自然,我们还想再挣点,挣你的钱。”
楚阔闻言,露出疑惑的神情:“挣我的钱?想让我买什么直说。”
他以为几个好友在同他玩闹。
蒋钰风道:“我们将棉花糖机和制作臭豆腐的方子卖给你,你买不买?”
楚阔这回这地愣住,喉咙颤动道:“……你们,何至于如此……”
李戎霄笑嘻嘻的揽着他的肩膀说:“今晚我们可算是出名了,你看棉花糖机也不算难研究,棉花糖更是有白糖就能够制作出来,没准几天后街上就有卖的,至于臭豆腐,有了方子才知道怎么制作,但我们几个,也就今年大集卖卖罢了,难不成以后都出来摆摊子?”
伍善点头:“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楚阔,我们没别的意思。”
楚阔眼眶湿润:“我知晓……”
他喉咙堵塞,说不出话来,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蓦然齐齐笑出声,李戎霄拍了拍他的肩膀,取笑他可别哭出来。
谢谢两字情谊太轻,又太重,楚阔说不出来,却铭记于心。
今晚估计是几人过得最有意义的大集,回去时挺兴奋,到了第二天就有些苦不堪言。
胳膊腿抬不起来了,尤其是胳膊……
李戎霄在书桌上趴着哀嚎:“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浑身酸痛,还得按时来上学!”
其余三人趴在桌子上,一样的姿势哀嚎。
蒋钰风还比较克制些,让随侍的书童帮他捶捶胳膊,嘴里嘶嘶的吸气,道:“你们也起来,不好好按摩一下,待会儿连笔都拿不起来。”
徐璧三人勉强爬起,过会儿,伍善道:“诶,今天是不是有数学课?前几次褚先生有事,都是唐西席代课,今天褚先生应该会来吧?”
蒋钰风点头,给了确切的答案,会来。
离他们结束化学实践课也过去很长时间,眼看着,杜松辞他们这群云鹭书院的学子们也快要离开太学。
伍善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他们来的时候,咱们还想着如何将他们给压下去……”
从最初的敌对,到现在能够和平相处,想想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他们上数学课,依旧是四个斋院一起来上,褚寻真果然过来讲课,对他们的学习进度了然后,画了画重点。
李戎霄对重点抓耳挠腮:“奇数化余偶不变……余弦积减正弦积……”
正背着,突然瞧见旁边的杜松辞,神情恍恍惚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碰了碰杜松辞的胳膊,道:“你怎么不背?就算要离开京城回去了,可我听说云鹭书院也要开设数学课的。”
杜松辞回过神,脸色变得古怪,夹杂着些气恼与委屈,又不像是单纯的气恼和委屈,总之复杂至极。
李戎霄看着更好奇:“敢问兄台,你是怎么做出如此丰富的面部表情的?”
杜松辞一掌将他拍开,偷摸摸瞧了眼褚寻真后,坐立难安,又焦灼不定的等待着下堂。
总算钟声敲响,在褚寻真要离开时,杜松辞将她叫住,“先生,请等一下。”
褚寻真疑惑的转身,“什么事情?”
她看面前的少年有些踟蹰的模样,欲言又止,不由得问:“是有什么事情和先生说?”
杜松辞点头:“是。”
“这边来。”褚寻真将他带到人略少的地方,“想说什么?”
“先生的二哥和、和我阿姐……他们……”
杜松辞想起从大集上回来的那晚,先是在门口瞧见阿姐是被一男子送回,之后他问是谁,杜苓嫣向他坦白。
他阿姐本是毫不忸怩,豪爽的性子,昨天晚上却破天荒的害起羞来,杜松辞见状便觉得不好,晚上连觉都没有睡好。
所以今天,万分迟疑的来问了。
褚寻真笑得略微尴尬,“苓嫣有说些什么?”
杜松辞脸色古怪:“阿姐她就是对我笑了笑。”
有女儿家特有的娇羞,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
“嗯……”这回轮到褚寻真欲言又止,“这件事情先生不好说,苓嫣若没有告诉你,自有她的打算……”
杜松辞:“……先生,我略微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抹了把脸,心道,就来京城求个学,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怕是得他一人了。
从太学离开后,褚寻真便去了唐曲和与唐关灵的住处,现在两人住在戚司安提供的小楼内,周围还有侍卫看守着,安全的很。
寇承仁有段时间没出来找麻烦,唐曲和与唐关灵以为他渐忘此事,警惕也放松了些,然而这一放松,唐曲和有次去城外便遭受到了伏击,好在有侍卫护着,只是受了些伤。
“县主。”唐关灵迎褚寻真进来。
褚寻真道:“你哥哥怎么样了?”
“休养了几天便闲不住,这会儿在书房里整理书册,劝他几句也不听,不许旁人进去。”
“制定数学书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先把身体养好再说,恰巧我现在得了空,不需要他一人劳累。”
“哪里是劳累,他是乐不思蜀。”唐关灵笑道。
…………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府中的傅倖,展开一封信件。
他的脸色略微苍白,先前的伤养的七七八八,因被困在府上,又已经是阶下囚般的人物,这世上总是不缺捧高踩低的人,吃得不好,穿得不好,若不是盛佑帝还不能让他死,恐怕治病救命的药也会被人苛刻。
看完后,傅倖咳嗽几声,将信烧毁,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声音微不可闻:“徐衡大家……”
半月后,周昭国另有使臣前来大蔚朝,希望用徐衡大家换回傅倖。
徐衡,原本就是蔚朝人,当代有名的儒学大家,当年在蔚朝的名声比白老更胜,可与虞子比肩。
当年开战后,他身体力行,前往塞北欲鼓舞士气,然而那时突厥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半路截杀徐衡,一队人马死绝,徐衡失踪,下落不明。
可却没有想到,再出现竟然是在周昭国。
用徐衡来换傅倖……就连盛佑帝也动了心思。
第92章
周昭国使臣从外七门广安门进入,列队车马慢慢行驶着。
中间一人瞩目,那是位发须皆白的老人,头戴灰白方巾,穿着搓洗破旧的衣衫,布鞋,一身儒士风雅与正气。
他面容神情从容不迫,即使身边有刀枪毫不留情的指着,也毫无惧色。
周围百姓看的义愤填膺。
“徐衡乃是我蔚朝大家,他周昭国凭什么用木仓指着他!”
“周昭国将徐衡送回来,为的就是换回傅倖,虽说不应该放傅倖回周昭,但与徐衡相比,他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说的是啊。”
徐衡虽未被绑束,手上也未戴镣铐,但他在周昭国的队伍中却如同犯人般被押解,尤其身后被枪尖指着,一旦走慢,可能立即被刺穿背部。
蔚朝百姓在两侧随着队伍奔走,嘴里叫骂着周昭国使臣和士兵,并嘴中呼唤着徐衡的名字。
“徐衡大家竟然没死,难道他之前一直在周昭国内被扣押着?”白桓初喃喃道:“怪不得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下方为徐衡大家的归来而热闹着,他看了几眼便不再看,转头对戚司安道:“听说你与蒋大人最近想惩治王沣,可是却都被二皇子给挡了下来?”
戚司安点点头。
白桓初纳闷道:“王沣没官职又不学无术,他父亲也只是个几品官而已,二皇子因何这般保他?”
“这也正是本王想不明白的地方。”戚司安道。
暂且不管他,徐衡进京是大事,当天晚上,盛佑帝便召了周昭国使臣进宫,第二日,虽圣旨未下,但看守傅倖的人已经撤离。
褚空泽回来的时候便直接去了褚空宁院里,“大哥,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果真要放傅倖回周昭?”
褚空宁点头:“是有此意。”
“周昭国大张旗鼓的将徐衡送进京城,为的就是让百姓们瞧见,徐衡有威望,陛下若是不将徐衡好端端的换回来,恐怕那帮子文人第一个要闹事。”
褚空泽蹙眉,来回走动。
褚空宁问道:“珍珠儿呢?她有什么想法?”
“她没什么想法,听下人说,每日在院子内整理数学,现在太学三舍,外舍内舍与上舍,只外舍开始学习数学,正在接触化学,估计明年化学也会被列入太学的课程里,数学要尽早编册出来……”
说到这里,褚空泽笑道:“先前为垂髫小儿著的数学小册如今已流传甚广,珍珠儿说数学还是要从小抓起,待现阶段的书著完后,便要着手著小儿数学。”
褚空宁笑道:“她有事情忙便好,省得烦恼其他。”
徐衡换傅倖的事情,褚寻真确实不怎么在意,但也在听着消息。
盛佑帝未做下决定前,京城汇聚各儒派文人,徐衡既是大家,当是他们这一派的领头者,儒学一派的文老与周老也从所在的州府赶来,都在为徐衡奔走。
一时间,酒楼等处热闹非凡,报墙每天贴满文章,就连报纸也在接连印刷。
蒋胜雪和褚寻真道:“儒家学派的文人在给陛下施加压力,徐衡必须回来,不然事情且越闹越大。”
又过两日,因周昭国使臣连续进宫的缘故,盛佑帝也终于松口,同意用傅倖换徐衡回来。
当天,傅倖便得以从府内出来,被周昭国的使臣接回,待三日后,启程返回。
……………………
“表姐,傅倖今日就要离开京城,回周昭国,他之前犯下的事情难道就一笔勾销了?”蒋婼芸闷闷不乐道:“陛下做的决定怎么如此反复无……唔”
“别乱说话。”
褚寻真将捂住她嘴的手放下,道:“陛下的旨意不容任何人质疑,徐衡与傅倖相比,你觉得孰轻孰重?”
蒋婼芸不情愿的说是徐衡。
“那不就得了,你且看如今的京城,儒家学派的文人差不多都汇集于此,宁可得罪武人,也不能得罪文人的那张嘴,天天文章说辞不断,只求徐衡能够回来,你觉得陛下若再不下决定,事情会怎么样?”
“怎么样?难不成他们都不怕死的吗?不怕陛下治罪?”
“正所谓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他们觉得为徐衡而死,便是重于泰山,这便是文人的风骨,陛下若再不换回徐衡,接下来便是口诛笔伐了。”
文人的笔杆子也能把人说死。
蒋婼芸咂嘴,心有悻悻。
过后道:“表姐,我爹给祖父去信,她已经将孩子生下,是个男孩儿。”
蒋婼芸嘴中的她,指的是蒋胜霜的继室,冯氏。
褚寻真道:“既然已经生下孩子,该启程回京了吧?”
蒋婼芸点头:“本来早些日子便能回来,但孩子还小,不宜过早动身,现在慢慢的走官路,要耗费些时间。”
虽然对冯氏略有疏远,但又添了个弟弟,蒋婼芸也是高兴的,拉着褚寻真的手要出门为弟弟买些礼物。
孩子用的玩具布匹都买了些,回去时,褚寻真望见周昭国的旗帜在广安门的方向慢慢驶离。
马车内,即使桌案上点着瑞兽热炉,傅倖也身披着大氅,脸色苍白,略微咳嗽。
周昭国随行的太医收回手,道:“傅大人的身体到底受到了损伤,没有及时医治,即使日后好好休养,也要落下病根……老臣只能开些养身体的药,别的,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进到马车里的使臣皱着眉,怒气显在眉间:“他们蔚朝欺人太甚!还有那褚寻真,一切都是因为她,大人才……”
傅倖伸手止住他的话,慢慢道:“褚寻真,瑞亲王……我败是因为她,深受重伤没有及时治疗是因为瑞亲王,这两人,总有一天要好好的算算账。”
提到瑞亲王,使臣眉目舒展开来,冷哼道:“有徐衡在,瑞亲王很快便自顾不暇了。”
傅倖缓缓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倒是没有想到……”
马车里安安静静,太医大气不敢喘,为傅倖写下诊病的方子,听着蔚朝的秘辛,心里感慨,京城确实要乱了。
难得没事,褚寻真陪在褚老夫人这里,安安静静的跟着做针线活,以往做实验灵活的手,拿着针线却显得笨拙的很。
褚老夫人在她旁边,边指导着边乐呵,“错了,往这边再来一针,再返回去,这样缝制结实。”
褚寻真仔细盯着,点头:“祖母,等做完手笼,再让舀儿她们做个棉垫子棉被,冬日睡暖和。”
舀儿是伺候褚老夫人的大丫鬟,心灵手巧,闻言笑道:“已经开始准备了,小姐,听说好多村里人都出来给人弹棉花,弹得又松又软,到时候叫来人,压些棉被就行。”
前些日子,到底将弹棉花的弯弓磨盘等弄出,现在许多地方出了不少弹棉郎,专门为一些人家里弹棉花棉絮等。
棉花锤与弯弓等木工,一人背着就行,也是个营生。
正聊着,蒋红蓉抱着褚瑞年从里间出来,褚老夫人道:“兆年没醒吗?”
蒋红蓉笑道:“还睡着,我进去时,只是瑞年醒了,在兆年旁边自己乖乖的玩手指呢。”
褚瑞年揉着眼睛,奶声奶气的叫了声祖母。
褚老夫人被叫的心都快化了,叫着乖孙将他抱在怀里。
褚寻真揉揉他的胖脸蛋,“饿吗?瑞年要不要吃些东西。”
褚瑞年点头,被她腿上放置的手笼吸引目光,扬着小胳膊伸过去,轻松的便穿过另外一头,张了张五指,“这什么呀?阿姐。”
“这个叫手笼,冬天暖手用的,两只手都揣进去,就不冷了。”褚寻真笑道。
褚瑞年晃了晃小手,“好大呀,阿姐,用不了。”
褚寻真摸摸他长出不少头发的脑袋,道:“不是给瑞年用的,这是阿姐做的第一个手笼,不好看,等熟练了,再给瑞年做一个。”
褚瑞年乖乖的说好。
待不多时,就听见里间传来褚兆年的喊声,将他抱出来,又是通热闹。
褚寻真缝制好的手笼,几日后便被人带出了府。
陈旌将木盒上交,道:“王爷,这是栖宁县主的回礼,说是谢谢您送她的礼物,那些算术古籍她很喜欢。”
戚司安露出笑容,接过木盒顺势打开,里面放着绣金线的白色手笼,他拿出来试戴在手上,摸了摸,“棉花做的,很柔软,挑选的颜色也是本王喜欢的,陈旌,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不如何。
陈旌笑道:“县主缝制的很有特色,上面的花纹……是荷花吗?”
线脚歪斜,若不是有荷叶衬托,真瞧不出来是什么花。
陈旌违心的夸赞了几句,过后道:“王爷,徐衡等儒派的人现在还留在京城,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动作。”
戚司安仔细的将手笼放好,待木盒小心合上后,脸上神情微冷,点了点头。
陈旌略微不解道:“徐衡是德高望重的大家,王爷您叫我派人盯着他,是他有何不妥吗?”
“昔日他赶赴塞北,突厥截杀,一队人马死尽,徐衡失踪,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周昭国?”
“突厥求助周昭国,也许是当年他们将徐衡当做筹码送去的。”陈旌道。
“那他怎么没死?”戚司安转身道,“这么多年,徐衡是怎么在周昭国活下来的?本王不信,周昭国如此好心,留他性命至今。”
“王爷是怀疑……”
“现在下定论太早,且先盯着他,若无动静,也许是本王多心了。”
“是。”
…………
五日后,王沣在丹晔寺外身死,被人发现时,头部磕在石头上,流落一地鲜血,脸上残留着惊恐的神情。
大理寺查证,是失足而死。
第93章
王沣的死,像是一颗小石子,在水面上溅起波澜,波澜一圈一圈的扩大,逐渐将水搅的浑浊。
他虽然是失足摔下山而死,但摔下山之前见了什么人?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如此惊恐?
是否因为受人威胁恐吓才会在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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