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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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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失足摔下山而死,但摔下山之前见了什么人?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如此惊恐?
是否因为受人威胁恐吓才会在惊慌混乱之际从山上滚下,从而酿成惨祸。
王沣之父虽然是正五品给事中,品级较低,但痛失爱子之下也愤恨难当,要求大理寺彻查此事,好叫他明白,他儿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王给事中今日在大理寺哭诉,求曾大人查出王沣在丹晔寺去见什么人……”蒋胜雪看向戚司安,问道:“王爷那日可在丹晔寺。”
“本王确实在。”戚司安道,“王沣也见了本王一面,但当时在寺内,他远远的瞧见就跑走了,他的死和本王没有关系。”
“他身边可有其他人在?”
“并无,只他一人。”
蒋胜雪点头,“王沣的身边并无他人,失足的地点也在后山,人烟稀少,平时根本没有人去。”
戚司安道:“你我其实都有猜测,最有可能让王沣如此的人是谁,但没有人证物证,想要指正是他,很难。”
蒋胜雪在桌面上写了个“二”字。
他道:“王爷不觉得这位,在刻意针对你吗?”
他们二人,最近可给王沣找了不少麻烦,虽然尽数被二皇子挡了下来,但已有不少人得知,王沣因为些许事情得罪了他与瑞亲王。
现在王沣身死,瑞亲王又恰巧在丹晔寺里……
“虽同样没有证据证明是王爷杀害王沣,但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蒋胜雪道,“我觉得这位的手段不止如此。”
经由仵作再三检验,王沣确实是自己失足致死,身上再无其他外伤,但一个发现王沣尸体的人说,他胸口处的衣襟被人扯开,也很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
可惜缺乏人证与物证,单凭乱糟的衣襟也证明不了什么。
王夫人整日里哭泣,悲痛难忍,王勇先同样如此,他只有这一个独子,宠溺非常,就是两人的命根子。
“沣儿怎么就这么死了,若无人叫他,他为什么会去后山,绝对是有人害他,老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王夫人哭喊道。
王勇先沉着脸,没有言语,眼底晦涩不明。
王夫人哭了一会儿,突然道:“是不是瑞亲王害他,他得罪了瑞亲王,所以要害他性……”
“你疯了!”王勇先站起捂住她的嘴,厉声喝道:“瑞亲王什么身份,他至于因为些事情害沣儿性命吗?”
王夫人一把扯开他的手,哭喊道:“我是疯了,早在沣儿死的那天我就疯了!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他给沣儿偿命!他是被害的,我的沣儿是被害的啊。”
她呜呜的哭泣着,王勇先背着手在屋内转了几圈,心绪纷乱。
“瑞亲王确实有嫌疑,可他当时在丹晔寺内与慧言大师下棋,不可能是他……”
再者,以瑞亲王的身份地位,如果他真要沣儿的性命,他们又能够说什么……
王夫人哭道:“大理寺的人只说沣儿是失足致死,难道真要如此定案不成?!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你想如何!”
王勇先怒道:“仵作验了,人证物证都没有,谁能够证明沣儿是被人害死的!他就是自己跑到后山,又不小心摔死的!我们只能认下!”
“我不认!”王夫人惨白着脸道。
“你认不认都只能如此了!”王勇先说完,便摔门而走。
王夫人霎时软倒在榻上,眼中的泪珠不断滚落,嘴里痴痴念叨着什么。
…………
二皇子府中。
“殿下所料没错,王夫人确实在暗中调查,属下已经派人将证据‘送’到王夫人眼前,并让人暗示她,只有二皇子您能帮她为王沣报仇。”
戚奉季满意的点头,挥手叫人下去,果然,翌日,王夫人便前来府上拜访。
两日后,京城里开始疯传一则消息。
瑞亲王戚司安,不是孝慷帝最小的儿子,而是当年云妃与还是二皇子的盛佑帝暗度陈仓生下的私生子,是违背人伦纲常而生出的孩子!
当年,云妃未入宫前便与盛佑帝两情相悦,只可惜被孝慷帝强行纳入宫内。
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皇室秘辛被人如此谈论,大街小巷的传遍已是冒犯天威,圣上大怒,要求彻查此事。
王勇先白着脸,怒气冲冲的踹开房门,看王夫人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不由得咬牙切齿:“是不是你……”
“没错,是我。”王夫人挽了挽发髻,脸上不见丝毫慌乱。
王勇先怒道:“你真是疯了!皇家之事怎可是我们能够插手的!陛下一怒,你是要我们全部都陪葬吗?!”
王夫人站起冷笑:“沣儿死了,我也没有了活着的念头,再说,做错事情的是陛下,他要治罪我们,也得堵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徐衡他们一派的人可都还在京城呢。”
王勇先气的手抖,指着她不断道:“妇道人家,妇道人家!”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妄图议论皇家之事不死也难逃其罪,如果是真的……”
天潢贵胄的秘辛被如此抖落出来,他们岂能有好果子吃!
王勇先怒急攻心,捂住胸口还得强撑着想办法躲过这一劫,消息是从他府上传出,一查便知,他倏地抬起头问道:“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王夫人没有说出来,只道:“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真,不然你以为陛下这些年为何如此维护瑞亲王,皆是因为他乃云妃为他生下的孩子!”
王勇先站立不住,撑着桌子怒道:“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揭露出瑞亲王的身世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要他身败名裂!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不过是违背人伦生下的私生子!是卑劣的野种,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瑞亲王!”王夫人狠厉道,“我要为我的沣儿报仇!”
王勇先不可置信道:“你认为瑞亲王是杀害沣儿的罪魁祸首?!”
“没错,证据我已经找到,是沣儿得罪了他,他才害了沣儿。”提起王沣,王夫人又开始垂泪。
王勇先的手开始抖起来,声音也发着抖:“谁告诉你的,瑞亲王不是孝慷帝的孩子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他猛地抓住王夫人的胳膊,一字一顿道:“是不是二皇子?!”
王夫人默默垂泪,却没有否认。
王勇先只感觉眼前陡然发黑,一阵头晕目眩,不自觉的松开手后退两步,他觉得自己步入一个漆黑又巨大的旋涡之中,爬都爬不上来。
二皇子,这是布下陷阱让他们走下去!不走,就是个死!
沣儿的死怕不是也……想到这里,王勇先又是一阵晕眩。
他闭着眼睛,还听王夫人在那里说:“老爷,二皇子说陛下一定会召见我们,到时候只要按照他说的办,我们必定会安然无恙,还会让瑞亲王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她还在说着什么,王勇先的眼前却还阵阵发黑,耳鸣,听不真切一般,好半响才回过神,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愚妇,真是愚妇……他们王家完了,全毁了。
第94章
这又是一桩拉扯不清的旧事。
当年云妃与盛佑帝两情相悦,那时盛佑帝韬光养晦,明面上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奉命去晔州办事,回来后却发现云妃早已被孝慷帝纳入后宫。
两人余情未了,终是情难自禁。
云妃怀孕后,却牵扯出一件事情,当年极为受宠的安贵妃,也就是大皇子的母妃,早已暗中给孝慷帝下了绝子嗣的药物。
所以,云妃根本不可能有孕。
安贵妃与大皇子借此威胁盛佑帝站在他们一边,帮大皇子登上皇位,最后却被盛佑帝反杀,当年知情的人差不多死绝,剩下的,便是盛佑帝身边最亲近的人。
此事,太后知晓,王徊知晓,当年为云妃诊治的太医也知晓。
孝慷帝到死都以为戚司安是他的儿子,而云妃因受不了违背世俗的良心谴责,最终也郁郁寡欢逝去。
金殿之上,盛佑帝召见王勇先与王夫人,一干老臣也在此听候,这件事情发生后,他们便觉得不妙,如今瞧见盛佑帝极其难看的脸色,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瑞亲王是陛下亲子之事……应该不是荒唐的传言。
有老臣低声道:“这位王给中事倒是胆子够大,能够将此事捅出来,也不怕……”
“他哪里是胆子大,分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过,您老觉得光凭他一人就能将此事抖出来吗?后面若没有人推动,本官可不信……”另一位老臣压低嗓音道:“瑞亲王若真是云妃与陛下所生,不说已失继位的可能,就是日后陛下想明面上再偏袒瑞亲王也……”
“快住嘴,你也是不要命了,怎可妄图议论……皇位之事。”后面四字轻的不能再轻。
两位老臣摇头不再言语,金殿上的人早已来了齐全,戚司安与三位已经成年的皇子,太后、皇后荣贵妃等……
王勇先惨白着脸,王夫人瞧见戚司安便遮掩不住眼底的恨意,对盛佑帝的畏惧还在其次。
她上前一步,在盛佑帝极其难看的脸色下,道自己有证据证明…………
褚寻真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终于等来了陈旌。
她上前问:“事情如何了?”
陈旌脸色微沉,半响道:“王爷……确实是陛下与云妃的孩子,事情已经证实……”
“他如何了?”褚寻真问道。
陈旌摇摇头:“王爷从进金殿,再到出来回府,一路上半句话都没有说过,属下也是才找到机会来寻县主。”
“至于王给中事和其夫人,妄自探查皇家之事,被圣上下入大狱之中。”
褚寻真这是第一次进瑞亲王府,由陈旌带着,在亭中瞧见独自一人坐着的戚司安。
他神情平和,不见异样,甚至在她走过来时眉眼柔和。
陈旌拱手告退后,褚寻真坐在他的面前。
戚司安为她倒了杯茶,道:“我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世,今日一出,倒不怎么意外。”
引子就在那里,无论何时,总会有人点燃。
“是二皇子策划?”
戚司安抬眼道:“不止是他,是皇后,荣贵妃与他一起策划的这些事情。”
“大皇子难道没有参与?”褚寻真道。
“戚奉景一向被皇后保护的很好,此事也不宜过多人知晓,一环扣这一环,本王也是方才才想明白。”
消息在城内传出后,他便遣影司处调查此事。
“证明我身份的,是当年伺候孝慷帝的贴身太监,也是他,被那位贵妃收买,偷偷给孝慷帝下了绝子嗣的药物。”
“他没死?”
“他逃了。”戚司安道:“那老太监在宫里伺候多年,提前意识到不好,假死逃脱。”
此时,宫中。
戚奉景也在问皇后,今日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后,您是怎么得知戚司安竟然是父皇的儿子……”戚奉景的脸色不大好看,事实上,从在殿上得知此事后,他的脸色便一直难看的很。
“皇兄不是皇兄,竟然是父亲,侄子不是侄子,竟然是兄弟,而他自己,则是违背人伦出生的孩子,陡然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性情自然大变,他那几年的疯魔,无论做下多么过分的事情,陛下却一直包容退让,此事怎可不让人怀疑。”
“母妃就是察觉不对,才调查一番。”
皇后道:“竟然让我偶然找到线索,当年伺候先帝的那个老太监竟然没死,拷问之下才得知,戚司安根本就是云妃为陛下生下的野种。”
“但这件事情虽然被人诟病,戚司安是父皇儿子的事情暴露出来后,他不是更有可能继承……”戚奉景眉头紧皱道。
倒不如一直做他的瑞亲王,盛佑帝的弟弟。
“古来也不是没有兄传弟的事情,云妃本就是他心尖上的人,死后更是成了去不掉的朱砂痣,爱屋及乌,对于他们的孩子,陛下自然是爱护非常。”
皇后阴沉道:“你与他,陛下更偏袒谁,难道还不明显吗?”
“且戚司安与你本就差不了多少岁,皇位有能者居之,你虽为嫡子,可这件事情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戚奉景脸色沉沉的点头:“母后说得有理。”
皇后略微缓和脸色,道:“将他的身世暴露出来,首先在人伦世俗上,他就已经站不住脚,事情还没完,皇儿且等着吧。”
………………
处理了王勇先和其夫人后,事情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以徐衡为首的儒家一派抨击的厉害,逼人要害。
此等是违背纲常礼教之事,即使是陛下,也不能躲而避之。
之后,普函住持出面,与徐衡论讲,事情才算逐渐平息,但结果是,瑞亲王即刻启程,返回封地徐州。
白桓初很是不解:“这不像是你的性格,你真就这样回去?”
“那几位将此事宣扬的天下皆知,话说的更不好听,怎也不见你反驳一二?”
“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戚司安淡淡道:“本王能说什么?”
白桓初:“可陛下下旨让你返回徐州,你果真要回去?回去后,怕是见不到……”
“京城不必再留。”戚司安递给他一封信道:“这封信,待到出了事情,你再打开看。”
“出什么事情?”白桓初疑惑。
戚司安却不再回答,叙旧后便启程离开。
半月后,塞北战事再起,突厥与柔然联合,进攻永宁城,盛佑帝命褚藩良带兵前去塞北。
越北府,处于塞北河州管辖地带。
京城尚且初入冬季,这里却已经寒冷无比,北风呼啸,刮在人脸上如同刀割一般,出门若不包裹着严实点,风大时连眼睛都睁不开。
且河州地广人稀,土地贫瘠,地处偏远,京城里闹得正热的棉花等物,在这里寻常不怎么得见,几乎不见种植。
更惶论白糖花露等,京城价钱有多低,这里倒卖的便有多贵。
塞北的百姓多是彪悍之人,街边正有人谈论着因突厥与柔然进攻永宁城,褚大将军返回塞北的事情,可能战事又起。
“好不容易安生几年,又要打仗,唉。”
“有褚大将军在,这仗我看打不长久,那群草原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过来,还不都是被驻守的将士们给打了回去。”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有几人叹气,这次柔然与突厥的大军突袭,听说永宁城差点被破,大军就驻扎在边线上,看来是不打算走了。
如此,褚大将军才会再次被派到塞北。
正说着,便见城门处慢慢驶来两辆马车。
平时根本没有多少人来这偏僻的越北府,偶然见来辆马车,便引得人看去。
“看样子,不像是越北府的,外地来的?”
“我倒是希望来点外人,好听听其他地方的消息,咱们这里现在开始种棉花已经都晚了,还得花些钱财去买,那些个商人宰人的很。”
马车行驶到一处宅院前便停了下来,高门大户,旁人不敢再盯着看。
“小姐,到地方了。”马车里传来声音道,随即跳下来一个身穿厚实红袄的婢女,才下来便跳脚叫着冷,呼出的哈气一团一团的冒出。
“太冷了,妙舟,快给小姐多披件衣服。”
“好嘞。”马车里的女子说完,便一阵擦衣间的响动。
就在这时,一道清越如同朗朗晴雪的女声响起:“陈旌,去看看后面马车上的箱子,天冷,虽然用棉被包裹着,但最好还是快些拿进屋子里。”
头戴斗笠,打扮如同车夫般的人从马车上下来,应了声便往后走。
不多时,褚寻真与妙舟从马车里出来,妙竹已经将之后要住下的宅院打量好,“小姐,这便是我们之后要住下的地方?”
“嗯。”褚寻真点点头。
妙竹皱皱鼻子,到底不舍得离家这么远,问道:“可小姐,我们为什么要到越北府来?什么时候回去啊?”
“等该办的事情办好后,冬日过去,开春便可回去。”褚寻真道。
这里早已被戚司安提前打点好,陈旌上前敲门,便有下人过来打开房门,身份无误后,低下头恭敬的将人请进去。
待将带来的东西全部安置好后,陈旌道:“褚二公子与杜姑娘走水路,之后再换官道,会更远些,最迟后日便到,县主且放心。”
褚寻真点头:“有劳了。”
陈旌道:“王爷吩咐属下全凭县主调遣。”
戚司安返回徐州后,未将陈旌带上,而是留给了褚寻真,同时留下的,还有他调查出来的消息。
第95章
两日后,褚空泽与杜苓嫣乘坐的船终于到达越北府。
初入冬,越北府少有天气晴朗的时候,今天也不例外,呼啸的风直往人的衣领里钻,褚空泽下来便道:“若再晚个一两日,河面上都该结冰了,到那时走官道,这些东西更不好运送。”
他指的是从船上鱼贯而出抬着不少木箱的下人。
“这些东西倒是来的及时。”褚空泽道:“现在京城的局势不容乐观,离开倒也好。”
杜苓嫣不解:“不过,寻真怎么会选越北府这个地方……”
褚寻真道:“若王爷给出的消息没错的话,不出意外,这场仗直到来年开春都打不完,越北府在河州,是塞北与其他地方接壤的重要州府,不管是运送还是支援些东西都容易些。”
“是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杜苓嫣问道。
褚寻真点了点头:“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来的如此及时,确实解了燃眉之急。”
……………………
越北府的府丞姓吴,叫吴栎,三十多岁,与越北人健壮的体格相比,他长得比较瘦弱,但不苟言笑的面容一看就很有威严。
“县主想在越北府种植这个叫土豆的东西?”吴栎皱着眉,拿起一个沾染着泥土,泛黄的圆东西,上面冒着绿芽,长得难看更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吴大人可以放心,土豆好种而且产量极大,正常情况下,亩产量可以达到三千到五千斤左右,不过越北府田地较为贫瘠且气候寒冷,实际种出来的产量必定要比我说的少。”
然而,即便褚寻真这样说,也难当吴栎震惊的神情,震惊后就是惊喜以及难以置信,“县主说的可是真的?土豆真有这么大的产量?”
河州最常种植的粮食是麦,别说河州,整个塞北,最主要的粮食就是麦。
早年,塞北麦的亩产量可能加起来都不到两百斤,百姓们食不果腹,冬日里更是难捱,填不饱肚子,更穿不暖,冻死饿死的比比皆是,若赶上打仗,日子更苦,流民哪里都是。
再后来,不知从哪里传出“秋冬宜灌水,令保泽可也”,灌溉冬水可使麦苗耐寒且安全越冬。
在麦种的收贮方面,有株选和防虫的方法,“取麦种,候熟可获,择穗大强者,斩束立场中之高燥处……藏以瓦器竹器,顺时种之,则收常倍…………”
现如今,塞北的情况比早些年好了不知多少,可天气恶劣,土地贫瘠到底是自然如此,不可更改,依旧少不了吃不饱穿不暖的贫苦人家。
好不容易得战事结束,休养几年,眼看又要起战乱,到那时候,又不知晓会造成多少难民出现。
吴栎道:“县主曾经在塞北,也知晓这里是什么情况,可以说远离京城,消息闭塞不说,又要时常忍受战乱的频发……”
塞北人少,何尝不是因为上述的原因。
听说京城乃至附近州府都办了报墙和报纸,塞北却没有,除去没必要兴办,也是因为他们这里太过落后,受战乱的困扰,连学堂都办不下去。
之前柔然与突厥的大军进攻永宁城,虽未城破,可造成的后果依然不小。
近日城外已经出现不少流亡到此的难民,吴栎虽尽力安置下来,但若战事不停,难办的还在以后。
想到这里,吴栎道:“陛下虽全力推广棉花,可到塞北依旧尚未种植多少,也因为处理不当,现在很多棉都已经发黑……”
褚寻真:“所以,百姓们过冬靠购买棉花?”
吴栎摇头:“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有能力购买棉花……”
商人重利,这种时候,棉花的价格居高不下。
“我知晓了,吴大人,有件事情还需要您帮帮忙。”褚寻真道。
“县主,请说。”
……………………
两日后,越北府的捕快们,每人手持一摞厚厚的纸张,在街上来回的走动,逢人便将手中的纸发出去。
“看看上面写的,看完后去县衙门前去领土豆……什么?看不懂写的什么字?喏,看到站在那边的人了吗?不懂就过去听,听完后领种子去。”
“问我土豆是什么?是让你们填饱肚子的好东西,栖宁县主带来的……”
不仅街上有发送纸张的捕快,城门守卫处也有两人分别站在两边,出去进去的百姓都会被递同样的一张纸在手上。
才到下午,整个越北府的百姓全都知晓有土豆这么一个东西,并且开始由越北府传至河州等地。
捕快值得地方简单布置了一处台子,上面讲的人是吴栎寻来的一位说书人,嗓门大,说的又好,知道怎么抓住百姓们的兴趣。
褚空宁派出海的人回来的正及时,信先到了他的手上,在徐州刚下船,便又收到了回信,等着褚空泽与杜苓嫣到达,就直接来了越北府。
除却土豆外,还寻回了番薯辣椒等物,但现在的季节不适合种植,恰巧土豆经过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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