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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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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杀谁,呵呵,杀……”她此刻竟然笑了起来,在满是血污的脸上,显得狰狞无比。
  她已被血染得通红的手指,晃晃悠悠的指向自己前方的三个人。
  谢芳尘下意识一缩肩膀。
  发现她的手指划过自己和刘去,最终停留在阳城昭信身上。
  阳城昭信面色陡然变得苍白,身体摇晃了下,被身后的婢女赶紧扶住。
  “说,你可还有同党!”
  王昭平此刻正想趁乱逃走,听到刘去这么问,下意识的一回头,竟发现王地馀睁着血红的双眸瞪着她,手指也颤巍巍的指向她。
  “不……”绝望的嘶喊自喉间溢出,但已毫无意义。
  “你们两个!”刘去凤眸内渐渐猩红,回头看向谢芳尘与阳城昭信,凶残冷酷的说:
  “你们谁杀了这个贱人,本王就立谁做王后!”
  在谢芳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阳城昭信已然从剑架处抽出一把宝剑,向王地馀快步走去。
  “噗嗤!”利剑刺入肉体的声音,鲜血涌出的一瞬,王地馀瞪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仰躺在地。
  王昭平则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王地馀带来参加宴会的三个奴婢,包括那个小丫鬟,此刻统统被吓破了胆,发疯似得向大门跑去,与侍卫撕扯的时候,被他们不耐的一一斩杀。
  

  ☆、凤凰比翼婚,涅槃已重生。

  昏死过去的王昭平被侍卫们拖了下去。
  大殿内的红烛横七竖八的散了一地,鲜红的烛泪混合在殷红的鲜血里,散发出阵阵催人欲呕的气息。
  在墙角处仅余的残留的蜡烛,模糊而摇曳的映照下,偌大的殿内那压抑的朦胧残光,投在刘去冰冷的面上,他一袭玄色的袍子上似裹了万年不化的冰霜,让谢芳尘加压住他臂上伤口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身躯一动,她吓得反射性松手。
  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则慌得低下头。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缓慢的步下台阶的脚步声,胆颤心惊的悄悄抬头一看,只见他走至阳城昭信身旁,无比温柔的握住了她轻颤的柔肩。
  “明天举行大婚,我的王后。”王地馀的尸体已被人抬了下去,他此刻踩在他以往所盛宠过的女人流出的鲜血上,好整以暇的对另一个女人温柔的笑着。
  他脚下的鲜血悄悄的渗进他宽长的袍子下摆处,玄墨的颜色渐渐呈现出浓郁的黑红,他似好不察觉,只是揽着怀中梨花带泪的佳人,像是无比贴心的搀扶着向门口走去。
  阳城昭信以手掩面,却在不经意间一回头,正好对上谢芳尘向他们张望的视线。
  她面上仍旧带着委屈柔弱的神情,美丽的眸底尽是嗜血的疯狂。
  一瞬间,谢芳尘只觉得自己宛若在数九寒天中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身冰水,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人一旦杀了人,手中沾上了鲜血,不管他们是否愧疚或者拼命的想要遗忘,却是一辈子也洗不清了,而且,有这么一种人,将其他人杀死的一瞬,从内心中爆发的疯狂快感,就好像吸食毒品,消失了开始的胆怯犹豫,会愈发的疯狂着迷和上瘾。
  因为他们觉得,人血的味道,是很鲜的。
  历史上的阳城昭信就是这样的人,历史的车轮已从此刻起已经开始推动,她会一个,又一个的将自己的情敌给杀光殆尽,还是特别残忍的那种杀法。
  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
  谢芳尘迷迷糊糊间,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住所的,只是茫然间仰头看向天空,阴沉沉的天已经乍现曙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呀。
  柳君无比担忧的坐在她跟前,已经一个时辰了,但见她鬓发有些杂乱,外面罩着的白色丝衣有了灰黑的污渍不说,还有一小块一小块的暗红色的印迹,面色青白,双目空洞绝望,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他不明白,昨天还欢欢喜喜活蹦乱跳去准备节目的人,怎么一夜下来,就变成魂魄离体的活尸了?
  这段时间他去厨房打饭,众人虽然还是对他冷语相向,不过饭食已大大改观了,他还隐隐的听到一些消息,好像说王爷要立王后了。
  这应是一件好事啊,但众人面上浮现出的神情却是无比紧张万分惶恐,唯恐多说一个字就性命休矣。
  然后返回住处就发现谢芳尘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你,吃点吧。”他将盛着热腾腾米饭的瓦罐朝她面前推了推,她却突然跳了起来,险些一脚踢翻瓦罐,然后就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红色……红色神马的太像血了,妈的我才不要穿……”
  柳君面红耳赤的看着她发狂的举动,伸手阻拦却敌不过她的力气,被她推翻在地。
  他只能窘迫的扭过头去,心中默默祈祷她赶快消停下来吧!
  终于在她扯的浑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衣的时候,方力竭倒地,蜷缩起身体,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一动也不动了。
  “你……”他还想要说什么,却见她已经睡着了。
  他皱了皱眉,拿起她扔在地上的牡丹花服想给她披上,却又怕她见到红色又开始发狂,只得抱了自己的破被子给她盖上,又拿出自己的一件旧衣裳垫在她的头底下,只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一点。
  随后又想了想,跑到院内杠上了大门,一边担心今天会不会有人唤他出来做活,又忧心谢芳尘会不会一直这样失魂下去。
  他走回屋内,反手将房门闭合,房内顿时陷入了幽暗,只余她所躺的地方正对着破旧的窗棂,一束束的阳光投在她苍白的面上,阳光中粒粒粉尘在点点浮动,似乎每一粒粉尘都好像吸收了光中的亮点,在她白到透明的面上微微起舞。
  “这么活泼,漂亮的人,怎么……”他话刚说了一半,就被自己无意间的修辞给羞红了脸,使劲揉了揉脸颊,想使自己冷静下来。
  突然又想到她之所以这样会不会因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的缘故,把她克着了么……一想到此,面色陡然惨白,原本还有些晶亮的眸色瞬间黯淡,头向后仰抵住墙,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
  阳城昭信觉得自己恍若在梦中,眼前铺天盖地的红色在青铜繁复多盏烛台燃烧的晕黄的火光中,鲜艳的红色似镀了一层华丽的金色,鼻端传来阵阵美酒和果品的芳香。
  她闭上眼睛都似能感受到那醉人的颜色,以及她身边那足以令所有的女人陷入疯狂的男子。
  他一袭墨色的宽袖长袍,朱红色领口的纹了翔龙腾云的纹饰,玛瑙玉冠将软滑若绸缎的乌发紧紧束在头顶,玉冠在周围鲜红的漆壁反射而来的灼目光芒下,丝丝的流光涌动,衬得他面孔如冬日的第一场雪一样洁白,狭长的凤眸内似敛了万千光华在内,不点而朱的薄唇此刻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抑制住自己想要紧紧拥抱他的欲望,拼命地克制住内心的狂喊——他终于是自己的了!
  阳城昭信此刻沉浸在炽目的幸福光芒里,而谢芳尘则蜷缩在冰冷的黑暗中。
  她已经沉睡了一天,直到现在还在睡着。
  外面鲜艳的红色若火光一样,将整个广川王宫映衬的煜煜生辉,却怎么也照不进这漆黑的室内。
  直到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后,似乎有人站在她面前,在默默的凝视她。
  谢芳尘隐隐的听到了一些动静,睁开了依旧酸涩的眼睛,开口说了一句,声音嘶哑到自己都快要认不出。
  “是柳君吗?”
  来人没有回答。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便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同时也费力的看向前方,只觉得来人被浓郁的黑雾所笼罩,她隐隐能辨别出,此人的轮廓异常高大,好像还穿了黑衣……
  不是柳君……当她警觉到这一点时,已被来人突然出手用好像布帛的条状物死死的勒住了脖子。
  黑衣人猛地反手拖拽她至自己反方向,任她怎样伸手乱抓,也碰不到他身上一星半点的衣服,更别提要在黑暗中看清他的容貌。
  她脑中还保留着一丝清明,随着脖子上的布条越勒越紧,她拼命的向脖颈抓去,只希望能扯住布帛的一丝缝隙,可任凭她抓烂了皮肤,温热的鲜血蜿蜒而下,染红了她的双手,却也只是徒劳无功。
  阳城昭信伸手拂过艳丽如血的雕花案台,看向刘去的漂亮眼睛愈发的迷人。
  刘去将一朵血红的蔷薇别在她梳的精致的发髻上,绝美的面上浮现了极具诱惑的淡笑。
  她在血色中重生为尊贵的王后,她却在血色里一点一点的失去生命。
  阳城昭信似无意的看了眼门外的一团幽黑,笑的愈发开心极了。
  谢芳尘的呼吸被身后的黑衣人死命扼止,眸色血红一片,渐渐放弃了挣扎,手脚渐渐软了的同时,突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原来上天让她穿到汉朝,就是给她择一处最佳的墓穴。
  是啊,这地方没有汽车尾气那叫相当环保,也许不久后她的尸体便会滋润了这伟大的西汉王朝的某片土地,或许千年后的自己还会踏足到此,再次为奇幻波折的一生,划上还未开始就已然结束的句号。
  自己拼了一切寻找的人,赌上了所有,遗失了心,却是这么个结局,她好恨,她不甘心!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人们都要如此对她?
  难道追寻爱情也是一种罪过吗!!!
  浑身上下已经麻木,脑内也陷入缺氧的昏沉,就在她认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模模糊糊好像听到身后的人传来一声闷哼,脖颈间致命的绞力蓦地消失,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从来都不知会如此的珍贵的空气时,只觉得恍若隔世。
  黑衣人似失去生命力般重重的向她压了下去,她被他压倒在地的一瞬间,拼了仅余的力气,将他推开来。
  隔着窗外投入的火红的光影里,她揉着脖颈处撕裂般的疼痛,定睛看去——黑衣人此刻趴在地上,背部插着一把锋利的斧头,斧刃处死死的嵌在他背部的脊椎处,他的一条脊椎已然在斧头劈下的一瞬,彻底的断裂成两半,鲜血慢慢的流淌而出,渐渐的浸润了大片地面。
  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仿若不可置信的抽气声,“噗通”一声又好像是肉体跌落地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低低的抽泣声响在浓郁的黑暗里,显得诡异而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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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竹影动,神秘玉人来。

  “是……柳君吧?咳咳!”谢芳尘觉得每说一个字,喉咙里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呼吸一下都是痛的。
  黑暗中那蜷缩在一起的人,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似用了浑身的力气,向她匍匐而来,好不容易触碰到她的身体后,一头扎进她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她。
  她拥着脆弱到仿佛一碰就碎的柳君,轻轻的拍了他两下,又冷眼看向身后的死尸。
  “他死了么?”过了半晌,柳君虚弱又颤抖的声音自她怀中溢出。
  “当然,”她冷冷勾唇,窗外不远处漫天的喜庆红光映在她脖颈处已经凝住的伤痕上,道道的伤口仿佛深深的沟壑,她的心也好像裂开了口子:
  “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柳君呜咽的声音再度响起。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她不庸置疑的按住他的肩膀,拉开了段距离,忍着喉间撕裂般的痛楚,正视着他,一字一句道:
  “打起精神,我们不能输。”
  ******
  后山的大片竹林也仿佛感染到了属于新婚的喜色,但却在朦胧的红光下有些张牙舞爪,暗红的光影中那唯一同往竹林深处的小径,浓郁的黑雾笼罩其中,仿佛巨兽张着大口,迎接猎物的进入。
  谢芳尘和柳君分别拖拽着一个沉重的麻袋,拖行中麻袋的底部会渗出股股黑色的血液,两人保持着这诡异的姿态,将手中的麻袋拖拽向竹林的深处。
  幸而今夜举行着盛大的婚礼,所有的人都陷入了麻木的狂欢,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地上的血,第二天会被人发现的……”柳君一只手拖着麻袋,一只手提着一盏灯笼,微弱的火光仅仅照亮了前方一小块的路径,他的声音在萧瑟的秋风中仿佛破碎了一般。
  “没关系,”谢芳尘暂停了脚步,伸手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摸了摸后背一直背着的铁铲:“待会儿我们埋了他,我会用铲子铲些土,掩盖痕迹的。”
  “为什么不告诉王爷呢?”
  “告诉他有什么用,你以为他会为我们做主吗?而且今天是他大喜日子,让他知道这些……肯定会骂我们给他添晦气。”
  其实他感觉刘去应该不怕什么晦气——昨天刚死了不少人,今天就大婚,也就他能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她稍稍歇了一下,继续双手拖拽麻袋,向前走去:“我们只能靠自己。”
  柳君看了看四周,只觉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几乎要将他吞噬,声音里也渐渐地带了哭腔:“我们还要走多久?”
  “快了快了,再往深处走一些,虽然这竹林一直都传说闹鬼,但我怕万一埋得离宫殿太近了,会被人发现呀……”
  于是二人强撑着体力,再往前走了约莫两盏茶的时间,走至一小块空地,谢芳尘看了眼四周茂密无间隙竹子,挥了挥手让柳君停下。
  柳君顿时脱力的跌坐在地。
  “不行,还不是歇着的时候,”她喘了口气,虽明知四周无人,仍旧警惕的四下打量一番:
  “帮我盯着点,我要开始挖了。”
  搁在地上的灯笼被秋风吹得险些灭掉,柳君吓得赶紧将它抱在怀中,又不小心碰到了一旁装着死尸的麻袋,吓得手脚并用往后蹭着退了好几步。
  “好了,你别再怕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她一边挥舞着铲子铲土,一边安慰他:
  “要说有鬼,那些王公贵族天天鸡鸭鱼肉不断,那他们身边是不是天天都有鸡啊鸭的魂儿跟着呢?”
  “你快别说什么鬼魂跟随了,”他胆战心惊的看了眼身后一团黑暗的路径,突然间觉得好像有谁一直站在那里盯着他们:
  “我怎么觉得一直有鬼跟着我们呢?”
  “呦喝,小柳君说话终于利索了,是个进步,值得表扬,”她在这绝望的环境下,试着说些话轻松一下,于是调侃他说:
  “是鬼就好了,鬼不会向其他人告状,如果是人就惨了,别说告状,估计还会把咱们俩剁吧剁吧然后再和这位仁兄一起埋进我正挖的坑里……”
  她话还没说完,不经意一抬头,突然看到对面的竹林里,闪出幽幽的火光,隐隐的映出一个人颀长的轮廓。
  她像是被人点了穴般动弹不得,看着幽幽的火光将隐在林中的那人面貌逐渐映的清晰——一袭月白的宽袖长袍,朦胧的火光将他白皙精致的面庞镀了一层暖暖的金色,但狭长的凤眸内却像是含着万年不化的冰霜,薄唇紧抿,手中提着一盏木格子灯,正是他手中的笼火照亮了他的脸,他此刻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若不是穿林而过的秋风时不时拂动他玉色的衣袍下摆,她会认为他是一座完美的玉石雕像。
  她惊得是目呲俱裂,“啊”的一声惨叫,“噗通”一声跌进她此刻挖着的坑里。
  “天啊,这是怎么了!”柳君正凝神听她讲话,突见她停了话头不说,只用含着极具惊怖的眼神瞪着前方,他刚想顺着她的视线去看,就又听到她惊呼一声一头栽进坑内。
  他赶紧跑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她拽了出来,见她一头一脸一身的黄泥,紧紧抓住他的手颤抖不已。
  “怎么了?”
  “王爷,我看到王爷了!”她瑟瑟发抖的指了下自己的身后,却是低着头,不敢看一眼。
  他赶忙回头看去,只见竹林魅影晃动,根本没有任何人。
  “你是不是因为太想见王爷了,出现了幻觉?”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鬼才想见到他!”她刚伸直了脖子嚷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一瑟缩:“如果真是他,大半夜的看到咱俩在这鬼鬼祟祟……柳君你说,他有没有看清咱们在干什么啊……”
  “怎么会是王爷,今日是立王后的大典,他不会来这里的。”他看着她担忧道。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有天夜里我在这竹林里见过他,不知这会子他又发什么神经过来了……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怪人,说不准真的就来了,我刚才看的很仔细,就是他就是他,你说他来做什么,来抓我么?我真是被他吓怕了呀……你不知道,他绝对是杀人不眨眼啊……”她说话间愈发的语无伦次。
  “如果真是他,他第一时间就抓你了呀。”
  “……又有可能他是想到了什么怪点子,等着明天整我呢……”
  “先不要想这么多,赶紧把他埋了吧!等回去再从长计议!”柳君看到她这副有些癫迷的模样,心里渐渐害怕起来,赶紧劝说。
  所幸她闻言暂时冷静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和他一起将麻袋拖拽过来扔进坑内,手忙脚乱的将土坑填平,在回来的路上,柳君又不忘将道路上隐约可见的残留血迹用土一一覆盖。
  这边二人失魂落魄的快速往回赶,那边却是朱红罗帐春意正浓。
  今天绝对是个毕生难忘的日子——阳城昭信含着甜蜜的笑,轻轻为刘去褪去外袍,眼前的良人双颊泛起微醉的迷人粉色,她痴迷的看着,也有些薰薰然来。
  而且明天会有人再度为她报上一个喜讯——那妖女现在已经魂归天际了吧……哎呀呀,她如今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她含笑至案上端起盛了琼浆玉液的青铜酒杯,半跪递向此刻斜倚在床榻上的刘去。
  刘去狭长的眸内划过迷离的醉意,唇角划过一丝魅惑的笑容,伸出修长的玉指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王后果然贤淑,好,”他用手背拭了一下嘴角,薄唇因酒液的刺激愈发显得红艳欲滴:
  “你为本王献上美酒,本王作为报答,要你看一个秘密,你喜欢看秘密么?”
  “王爷愿意给妾身看么?”她略微歪了下头,发髻上晶莹剔透的流苏在她若蜜桃的颊上轻轻拂落,美丽如黑水晶的眸内划过妩媚的光泽,刘去只觉呼吸一窒,眸色渐渐暗了下来。
  “当然。”他稍稍坐直了身体,伸手将跪着的她的半个娇躯拽至自己怀中,半伏在怀的娇人有意又似无意的摩擦,凤眸内染了□□,让他微微喘息不已。
  她感觉到自己身下他那蓬勃的欲望,满怀柔情之际,又暗暗得意不已。
  就在此时,朱红色的大门微微被人推启,一道颀长的身影而入,“嗒嗒”的脚步声响在宽阔的寝宫内,愈发的清晰。
  她在他怀中蹙了下蛾眉,就想扭头,刚扭了一半,然后就听到头顶处他有些急促的喘息。
  “唔啊……小妖精,就不知道老实一点。”
  她脸一烧——刚才扭头间,好像摩擦到了什么……
  “你看,”过了一会儿,刘去强制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向来人,她因羞赫,不敢抬头,只隐隐看到了那人雪白的衣角。
  心头顿时划过一丝不悦——今日是她和王爷的大喜日子,怎么有人还敢穿白色?
  于是她抬起头,待看清了来人的面貌后,顿时惊呆了,随后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去。
  刘去用一根手指轻轻的压在她因错愕微启的红唇上,含着神秘的浅笑摇了摇头。
  殿内案上的红烛已然即将燃尽,外面的夜色却越显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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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念逃跑计,再度盗墓来。

  谢芳尘已经枯坐一夜了,天色即将破晓,她有些茫然的望向窗外。
  深秋的风带着湿凉的雾气从窗口处灌入,空荡荡的室内显得孤冷又幽静,柳君已经挨不住睡去了,她本来神智有些昏沉,被冷风一吹,精神倒是稍稍好了一点。
  广川王宫已经待不得了……她必须要离开。
  只是……她看了眼瑟缩在一旁角落里,裹着破旧棉被的柳君,估计是被昨夜的血腥事件惊吓住了,一张小脸煞是苍白,偶尔还会传来惊恐的梦呓。
  若是昨天以前,她对他还是有些提防之心,但经过昨夜之事,她已经完全信赖了他——毕竟他是救过自己一命的人,如果要离开,是断不能留他在这里继续受人欺负了。
  她当时来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卖身契,走得时候估计和刘去打一声招呼,他同意了就能走,但又保不住他那位狠毒的王后在背后使坏啊。
  昨夜的事情,她坚信一定是阳城昭信暗中捣的鬼。
  别到时候刘去答应自己可以离开,但阳城昭信又会派人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了自己,在这王宫中刘去的眼皮子底下她尚敢如此,别说到时候自己脱离了王宫的范围,她杀自己,怕是比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来得容易啊。
  如果是悄悄的溜走,但这王宫的守卫可不是吃素的,况且还要带着柳君,怕是,唉,难。
  她使劲按了下霍霍跳着疼的太阳穴,心里沉重极了——侥幸逃脱又如何,他们身无分文的,眼看这天气越来越冷,看来古代的冬天比21世纪来的极快,要是还按照几个月前在山洞居住靠拾柴火为生,只担心这山顶洞人的生活怕是熬不过传说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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