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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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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央的舞女们卖力且拼命的展现着自己玲珑的身材,曼妙的舞姿翩翩媚动在朦胧的金色光影中,她们诱人的酮体好像都抹上了香甜的蜜糖,只等着贪心的男人们一尝芳泽。
桃粉色的舞衣下那呼之欲出的美艳身姿,大殿内似要燃烧起的欲*望的腾腾火焰,可却都被尊贵的王爷眸内的一抹冰冷,给瞬间淡去。
“真是没意思。”刘去执起金爵酒杯,抿了一口精心酿造的谷酒,不知为何只觉得淡然无味,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
美丽的舞女们像是受到了惊吓,捧着自己受了创伤的自尊心,还勉强做着优雅的退出礼步,缓缓退出殿堂。
身侧精心打扮的王昭平和王地馀二人见状,纷纷不安起来。
阳城昭信只冷冷而笑。
就在此刻,门外粗使的杂役们突然抬进一口冒着热烟的大铁锅,稍后烧的通红的炉子也给抬了进来,杂役将铁锅坐在炉子上,不大一会儿,令人食指大动的肉汤香味蔓延在大殿内,让此处本来充满肉*欲的气息,瞬间变成了肉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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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宴“高削面”,转惊匕首现。
王昭平吃了一惊,迅速看向刘去,却见他先是微微一怔,又渐渐露出饶有兴致表情,原本打算斥责的话刚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阳城昭信也发现刘去没有不悦的神情,也是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倒是一向口快的王地馀忍不住了,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大胆,是谁要尔等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抬上来的!你们眼中究竟还有没有王爷!”
杂役们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刘去,只是隔得太远,瞧不清他的表情,于是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场面一时陷入僵局。
“我们眼中当然有王爷喽!”宛如珍珠落玉盘的话音从门口传来,刘去定睛望去,瞳孔微微收缩。
只见谢芳尘一袭清渺若薄雾的及地蚕丝纱衣,笼了繁花锦簇的鲜红的长裙,原本艳到极致的花裙被这淡淡的乳白色丝衣一拢,俗丽的颜色顿时变得朦朦胧胧,像是点点矜持的表面掩了彻底的狂热,行走间内里风情魅惑若隐若现,及腰的墨发只是简单的用与内衫同色的花纹缎带束住,淡雅又不失华丽,鲜艳又不离素净,衬得她面若脂玉,眸若辰星。
他狭长的凤眸眯起,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占有欲。
王地馀乍见她这一身打扮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王昭平,见后者一脸若有所思不愿说话,自己却是吃不了这个哑巴亏的,便气的柳眉直竖,大喝道:
“混账!这些乌里八七的东西是你让这些个歪瓜裂枣抬进来的么!”
谢芳尘听到她的形容词不免失笑,却不看她,只面向刘去,坦言道:“这就是芳尘为王爷准备的节目。”
“大胆!你这个奴婢就不知圣人有云君子远庖厨么!竟敢让我们尊贵的王爷看你在这里做饭么!”王地馀气得发抖道。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温良如玉的君子也是要食用人间五谷的,饮食自然金贵无比。”她心头砰砰直跳,又加了一句:“圣人又云,食色……”
她突地脸红,蓦地收声——食色……性也,这话也忒暧昧,多有画蛇添足的感觉,哎哎,实在太让人太过羞射。
刘去静静的看着她,心内似乎了然,嘴角渐渐的浮现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王地馀还想说什么,被刘去冷冷的一个眼神制止,也只能为之气结了。
谢芳尘见刘去不支持也不反对,紧张无比的心情稍稍放缓——他现在不出声,证明还有戏,于是击了下掌,清脆的掌音在宽广的大殿中响起。
胖胖的厨师长带着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哆哆嗦嗦的自大门而入,穿了一身米黄色的大罩衣,胸前围了洁白的围裙,一个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在恍若白昼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的醒目。
一个是风情半掩身段玲珑的丽人,一个人滑稽无比头上没毛的胖人,这鲜明的对比……刘去眨了眨眼,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王地馀有些不明所以,王昭平蹙了眉头,阳城昭信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她听到刘去的笑声,方真正的放下心来,待他笑声暂缓,她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缓步走到冒着腾腾热气的大锅前,说:
“回王爷,俗话说‘无鸡不香,无鸭不鲜,无皮不稠,无肚不白’,这锅内是用鸡鸭鱼加以鲜贝等等熬得高汤,撇去油渣,使高汤清澈见底,然后,”她揭开一旁案板上的白布,上面一大团莹白发亮的面团:
“这团面加了新鲜的鸭蛋和少许牛乳和匀,又由我们的胖师傅精心拍打揉搓适中,使面变得筋道十足,还有淡淡的乳香……当然了,这些都不是重点,敢问王爷知道刀削面吗?”
“你是说,”刘去修长的玉指点点了额头,又似恍悟般伸出一只手做着切东西的动作:“一手拿面一手用刀削么?”
“王爷英明,”她微微躬身,站直后又笑道:“不过王爷只答对了一半,不是放在手中削,而是放在头顶……”
她双手举过头顶做刀削的动作,果见刘去兴致大起,放下手臂又说:“人以首为最高,所以芳尘为它起名做‘高削面’,这个是让厨师把面团搁在头顶,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削面,且能使面皮准确无误的投入滚着高汤的锅内,是最能体现他高超的刀工呢,而且经过处理的面皮儿吸收了汤内的精髓,吃过后唇齿留香格外美味呢。”
她说罢,看到刘去勾唇一笑并无异议,便侧目示意胖厨师长赶快开始。
胖厨师长傻了半天,见状赶紧抓起面团,正欲顶在头上的一瞬,突听刘去高喊:
“慢着!”
他吓了一大跳,面团险些脱手而出,拿稳后又暗暗以可怜兮兮的眼光求助于谢芳尘。
谢芳尘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喝声吓得不轻,勉强稳了稳心神,继续故作淡定的笑道:
“王爷,怎么了?”
“那个,”刘去指了指胖厨师长光亮的脑门,一本正经道:“他洗头了么?”
突然间,她觉得刘去很是可爱。
“王爷放心,洗了洗了,”她忍笑忍得很辛苦:“而且也削不到那儿。”
说罢又示意他开始。
正当胖厨师长快要把面搁在脑门上时,又被刘祖宗叫住了,只见他一脸思考,后又好整以暇的说:“这不是展现刀工么,你这奴才顶了这么一大团面,若只削了本王一碗的量,焉能看出刀工几何?去,把面团去一大半。”
谢芳尘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比听话的胖厨师长傻傻乖乖的将面团去掉了四分之一,再度揉捏片刻,最后把薄薄的一层顶在了脑门上。
她见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开始吧。”刘去换了个坐姿,饶有兴味的等他开始,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且放心削来,如果出了什么闪失,本王定当抚恤你的家属。”
“……那小人八十岁老母十八岁娇妻八岁娇儿就拜托给王爷了!”胖厨师长含泪说完,举起双手就开始动刀。
谢芳尘狂晕——刚才为嘛觉得他可爱,这人分明可恨啊!!!!
不过这胖师傅刀工不是盖的,确实了得,锋利的短刀在头顶唰唰而过,她都替他捏了把汗时,却见面片削的薄厚适中,且准确无误的片片落入汤锅内,锅中的高汤只稍稍起了涟漪,却竟是一滴都未洒在外面。
“好!”刘去看得起兴,又站起身来,快步下了台阶,来至他面前,胖厨师长手微微一抖,却并没因来人的到前影响了发挥,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她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悄悄吁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她没选错人!俗话说,正的就是比副的强啊!
只见胖厨师长削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削啊,怎么不削了!”刘去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不满,微微蹙眉。
谢芳尘却瞧出了端倪,赶忙打圆场:“王爷,削不得了——再削脑袋就没了。”
“哦,原来如此。”刘去眯了下眼睛,看向剩余的面团:“再用和刚才一样的面,再削一次给本王看!”
她顿时傻在当场——好个美男子,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相比与她,胖厨师长显然是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很是麻利儿的撕了一小块面团,再度在刘去面前耍将起来。
直到将所有的面团顶在脑门削的差不多的时候,刘去方险险叫停。
胖厨师长已然是吓到脱力,旁人一见王爷转身步上台阶坐定,眼明手快盛了一碗送了上去。
谢芳尘见刘去吃的津津有味,心想这关总算过去了。
“嗯,味道不错,”刘去放下了筷子,伸手拂过玄色的袍袖,将筷子放在桌案上后,又以一种舒适的姿态斜倚在身后的软枕上,过了片刻,方意犹未尽的说:
“来人,各赏黄金百两。”
台下两人慌得跪地谢恩,就当她觉得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马上就要撤退大吉的时候,又听见刘去幽幽的声音响起:
“以后本王每天都要看到,吃到这种面,你,”他邪眉一挑,修长的玉指轻轻一扫胖厨师长:
“以后本王的一日三餐,都要有这种‘高削面’佐食。”
她听罢顿时傻眼,同情的看了一眼旁边汗如雨下连声应诺的胖厨师长——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稍不留意就脑袋不保?这才是红果果的真相啊!
猛然间心里又有些恍然大悟——莫非21世纪的那些大厨师都喜欢留光头,是由此而来的吗?
富贵果然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啊……汗。
“谢芳尘!过来与本王斟酒!”刘去再度执起筷子吃得无比欢脱的同时,也没忘记使唤她。
她闻言一惊,随后暗暗一撇嘴——她就知道,绝对没这么容易过关。
于是只得勉强忍了苦瓜脸,提裙缓步故作优雅步上台阶,紧张的端起他案上的酒,无视他的灼灼眼光,颤巍巍的与他杯中斟满。
阳城昭信与王昭平仍旧没什么表情,最终还是王地馀忍不住了:“过来!也给本夫人斟一杯!”
刘去微微蹙眉,凤眸内划过显而易见的嫌恶。
谢芳尘不敢不去,只得端了酒杯迈开步,此刻刘去正一挥手让人将锅灶撤去,舞女们再度拥上前翩翩起舞,靡靡之音响起,一时间金色烛光闪动,纸醉金迷感渐渐于殿内萦绕。
她提着酒壶向王地馀走去,快要走到她边儿上的时候,突然间眼前人影极速的一晃,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时,只觉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手中的酒壶猛地倾斜上前,不偏不倚的泼了王地馀一头一身。
“真是个混账奴婢!”王地馀忍了半日的嫉妒恨意猛然爆发,迅速站起身“啪”的一巴掌甩在谢芳尘脸上,她因事出意料躲避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对方好几巴掌。
正当她眼冒金星的时候,耳边好像听到“吧嗒”一下似金属物落地的声音,她还没看清落地的是什么东西时,伴随着刘去突来的怒喝,殿内乐声嗖停,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
舞女们也停了舞步,纷纷惊恐的看向二人。
谢芳尘揉了下刺疼的脸颊,有些不明所以的低头向地上看去——只见她与王地馀的中间,一把精致的匕首静静的躺在两人间的地面上,锋利的刀刃在热烈的烛火映衬下,散发出若数九寒天般的冰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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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然大波起,血溅王后位。
刘去狭长的凤眸划过冷到极致的幽芒:“王地馀,你竟敢想要刺杀本王!”
“不不,王爷,臣妾没有!臣妾万万没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啊!”王地馀描绘精致妆容的面孔,刚才被谢芳尘蓦地拿酒一泼,妆容已经花了大半,再加上此刻惶恐惊悚,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惊恐的朝刘去挥舞着双臂,一面重重的跪倒在地,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谢芳尘脸颊被打的肿了起来,眼中浮现出在旁人看来是被打傻了的表情,只是怔怔的举着双手捂着脸,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哭诉的王地馀。
好像在以前的史书中,有记载过这一幕……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匕首,会和她扯上一丝半点间接的关系啊!
而且……她心地渐渐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王爷,恕臣妾多言,不管是她泼她一身酒,还是她打她几耳光,最终这两人的动作都是有些剧烈,”王昭平却在此时说话了,只见她嫣红的唇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不慌不忙的继续说:
“况且这匕首在她二人之间,臣妾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准这把刀究竟是谁的。”
她说罢便敛了眸子,低头不语——王地馀这个蠢货自己其实并不愿帮她,但她的性格自己已经了若指掌,日后也好对付,比起自己还摸不清底的谢芳尘……觉得还是先除了这妖女再说。
刘去听罢,凤眸淡淡的扫向谢芳尘。
王地馀却在此刻回过味儿,顿时一扭头,指着谢芳尘大喊:“是她!绝对是从她衣袖里掉出来的匕首!”随后又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刘去:
“臣妾服侍王爷已经三年了,朝夕相处耳鬓厮磨,难道王爷不相信臣妾,反而相信这个只来王宫不到一个月,而且来历不明的谢芳尘么!臣妾看她就是个刺客啊!”
王昭平隐在烛火暗影下的面上浮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蠢货,终于学聪明了。
“刺客?”刘去斜眉一挑,左手的食指反复的轻轻摩擦着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冷冷的声音里也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那她是何人派来的刺客?”
“……总之她就是刺客,王爷此女危险,您快快下令将其擒拿就地处死啊!”王地馀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却是一如既往的狠毒。
谢芳尘仍旧捂着面颊,漂亮的眸底露出迷惘,仿佛周遭议论的那人是别人,不是她。
“谢芳尘,你怎么不说话?”刘去问道。
对方沉默不语。
“大胆,你听不到王爷的话么!”王地馀提高了音量,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却仿佛恍然大悟般,左看看右看看,好似晕头转向的醉鬼,转了一圈,方才看向了刘去,迷惘的眼神也渐渐的聚了焦:
“王爷说什么呢?我刚才被夫人打了那几下,耳朵有点轰鸣,听不清啊?”
刘去眨了眨眼,突然间觉得很有趣。
“你个混账东西,你这个刺客!”王地馀喝道。
“啊?”她一副听不清的模样,很不优雅的挖了挖耳朵,向跪在地上的王地馀走近了几步。
“你是刺客!”王地馀怒道。
“我是人,不是刺猬。”她笑着连连摆手。
“是刺客!不是刺猬!”
“我确实不是刺猬啊。”
“你……”
“够了!”刘去摆了摆手,结束了二人鸡同鸭讲的对话,看了眼谢芳尘,正色道:
“这把匕首在你二人之间,是不是你的?”
“哦,这会子听清了……但是王爷凭什么认为这是我的!哼!”她突然娇嗔道,好像在议论是谁打翻了酱油瓶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样。
“你不怕?”他蹙眉。
“我需要怕吗?这就不是我的啊!呵呵。”
“谢芳尘!”王昭平这么淡定的人也忍不住了:“你莫非是被打傻了么!”
“好像是哦,哦呵呵。”她傻笑道。
众人顿时绝倒。
她摸了摸肿胀的面颊,依旧在傻笑,眸内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清明——想拉她做替罪羔羊,别想这么容易。
“王爷,”阳城昭信却在此时开口,罗兰色的领口衬得她本来白皙的面色愈显苍白,她轻轻移动了脚步,同色的长裙在地上迤逦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
“王爷,这般拖拖拉拉着实扫了王爷的雅兴,俗话说严刑之下必有招供,王爷一向心存仁慈,这种事情从未做过,奴婢觉得二人中必有一人清白,但这样询问下去确实麻烦,”
她带着嘲弄的眼神扫过二人,又说:“有的会语无伦次,有的则装疯卖傻,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唉。”
“你的意思是速战速决……”刘去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见谢芳尘指着阳城昭信背后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嚷道:
“就是她,站在阳城姑娘身后的那个!刚才我给王夫人敬酒,就是她猛地从我眼前走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绊了我一下,要不借给我十个胆,即使是熊胆我也不敢泼夫人一身啊!而且还掉出神马的匕首……就是她就是她!”
她指着那小丫鬟不住的嚷嚷,心中也是怒到了极点——丫的,真当她这个穿越者是吃素的吗!她做错了什么都乱针对她!好吧,既然场面已经很乱了,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下,让这里彻底乱成一锅粥。
而且她刚才有注意到那小丫头悄悄的和阳城昭信说过话,两者肯定有联系,好,她阳城昭信不是想严刑逼供嘛,那就拉她一起,能拉一个垫背的是一个。
她知道刘去生性多疑,是个宁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人的主儿——她心惊肉颤的等着下面所发展的一切。
“你……你血口喷人!”本来谢芳尘也不确定是不是她下的暗绊子,只因她好像是阳城昭信的人,但见她突然面色紫胀,指着自己的手也在不住颤抖的时候,好像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了。
果然年轻人沉不住气,她这步险棋走对了。
王地馀和王昭平好像意识到了某点,皆不可置信的看向阳城昭信。
阳城昭信却面不改色,看也不看激动的小丫鬟一眼,只是冷冷的不发一言。
刘去皱眉看去:“将这小奴婢押下,一同用刑。”
谢芳尘看着小丫头面若死灰却顺从无比的押下,顿时心凉了半截——怎么,她不应该求助于指使她做这一切的人么?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吗?即使最后求助未成功,却仍在最后关头独立揽下一切的人么!但被她求助的人,就会被人怀疑的!怎么,为什么不是这样发展呢……
一瞬间又有些醍醐灌顶的觉悟——阳城昭信难道想搭进去一个忠心耿耿的奴婢,也要用严刑把她和王地馀双双折磨而死吗?
她看了眼刘去,望见了他毫不起波澜的双眼——那美丽的的凤眸里,竟然真的没有一丝丝的感情,竟是那样的狠心。
但她绝对不会甘心等死,见小丫头被侍卫押着走来的时候,她在王地馀耳边悄声问道:
“这个小丫鬟,真的和阳城昭信没有关系吗?”
“……我没有见过她……”王地馀面色惨白,不住的摇头。
“那就完了,”她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是没啥了,反正也没享过什么福,死就死了,也没眷恋,但是夫人你……你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啊!!!!不要!我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呢!”王地馀听罢她的话,神智有些模糊,下意识向王昭平的跑去,一把抓住她的袖子:
“姐姐救我!救救我!”
王地馀看她似陷入了疯狂,有些歇斯底里,内心也恐惧她把自己卷入其中,便使了全身的力气将其推搡到一旁,她猝不及防,额头撞在桌案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王昭平勉强压下不安的情绪,面无表情道。
王地馀无意识的抹了把额头的鲜血,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一眼看到刘去,猛地站起身刚走没几步,又因脚下有些虚浮,重重摔倒在地。
“王爷!救救我!”她连滚带爬的到了刘去身边,血液已经弥漫了她整张面孔,再加上脸上污浊的残留妆容,配合着她惊悚的神情,整体更显的恐怖异常。
众人被她一时惊在当场,也忘记阻拦她。
直到她一把抓住刘去的手,手上的血液迅速渗进了刘去玄色的衣袖内,虽然衣服色泽深黑看不太清血污,但也使他泛起一阵阵的恶心感。
“走开!”他一甩之下竟没将她甩开,错愕之下已被她紧紧的握住手臂,他只觉她长长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刺疼令他暴怒不已。
“滚!”他一脚将她踹下,伴随着女人的惨叫,他只看到被她抓过的地方因她猝然松开而血流如注,鲜血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疼痛令他蹙紧了双眉。
“王爷!”谢芳尘一看机会来了,便快步跑向刘去,从怀中掏出手帕,紧紧加压在他的伤口之上。
混乱间一抬眼,看到阳城昭信似乎比她慢了半拍,只站在刘去身边,面露心疼与不甘,却是怎样也插不进去手。
谢芳尘看了眼在台阶下疯狂嚎叫的王地馀,深深地低下了头。
她没想到自己一句刺激她的话,竟使她疯狂至此。
“王地馀,那匕首确实是你的吧!”刘去一只手突然按在伤臂上,她原本已经伸手压在他伤口上加压止血,他这样一按,就自然而然的按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一阵战栗,只觉得掌握人生死的恐怖感自他冰凉的手心传入,让她险些恐惧到脱力。
王地馀则在疯狂之后陷入茫然,怔怔的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说,你的同党是谁?你究竟想要杀谁!”他狭长凤眸戾气渐起,似下一秒就要爆发。
“要杀谁,呵呵,杀……”她此刻竟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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