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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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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谢芳尘照旧背了柴火来到集市上卖,一张小脸弄得黑一块白一块的,也是她故意如此,所以根本就懒得擦拭。
  但旁边的一个卖菜的老大娘看不下去了,便拿了自己的毛巾递给她。
  她道谢接过,只是象征性的抹了一把,就还给了老大娘。
  老大娘却看不下去了:“小子,我这几天刚来这镇东头卖菜,就见你一边卖柴火,一边不停的拿画像找人,可你看看你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如果那人到了你的面前,认不出你可怎么办?”
  她闻言笑了一下,并无反驳,照例拿出王爷的画像,给老大娘看。
  她也没报什么希望,就是秉着见一人,就给人一看的心态试试,她也不指望从这个大娘的口中,得知他的一丝半点的消息。
  “啊啊!我见过这人!昨天我在西城边儿城门楼子下卖菜,就是这个人,啊呀呀,骑着快马,跑得飞快,也不看路,他的马蹄子一下子就踢翻了我的好几筐葵菜!他带的那些奴仆们更是可恶,凶神恶煞骂骂咧咧说我挡了道,拿着刀剑直赶我走!可惜了我的那些新鲜的菜啊,全部都被马蹄子给踩成稀巴烂啦!”
  老大娘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她听罢,一颗心顿时激动的提到了嗓子眼。
  “真的!大娘,你可瞅见那人去了哪里?”
  “小子,那骑马的华服男子固然生的俊美,但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虽然只遥遥看了他一眼,但见他眉宇间戾气嚣张,看样子是个不好惹的人!老人家是不会看错的!还有他的那些手下,哎呀呀,真是有爹娘生养没爹娘管教的人哪……”
  “大娘,求您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她急不可耐的问。
  “喏,就是那里喽!”老大娘遥遥一指,她随着其手指的方向看去,咦,那不是自己目前居住的那座山头么!
  ******
  黄昏时分,谢芳尘终于将手头上的柴火卖了个干净,又到米铺里买了些糯米,掂着装着米的布袋踏着夕阳的余晖往山中赶。
  集市上的饼饵米粥固然便宜,但她为了更省钱,少不得自己开火做饭,以前在书中看到糯米性黏,做成的粽子吃多了难以消化,却是比普通的大米更加扛饿,却也对了她目前的状况,这样既能省钱,又耐饿,真好真好……真好可怜。
  一边走,一边想着那老大娘所说的那个让马蹄踩烂她菜的坏男人,真的是如神仙一般的无名王爷?她是怎么也不信。
  或许王爷有急事,所以不小心吧,要么就是那大娘有偏见,觉得凡是踩烂她菜的人,统统罪无可赦,不是好人。
  既然指了王爷昨天曾进了她所在的山中,怎么她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想必老大娘老眼昏花,看错方向了吧。
  不过一想到她离他的距离缩短了一些,便不由得激动难忍。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她就知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日头的光渐渐黯淡了下去,她一手提着米袋,一手拨开没了半个膝盖的杂草,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虽然山上没什么野兽,但她也害怕遇见毒蛇啊,否则真是要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直到走到了自己的山洞附近,才松了一口气,一转身无意间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事物,让她陡然又警觉起来。
  一旁深绿的杂草弥漫,从浓密的草丛中,似乎露出了一块白色的布料,貌似是一个人衣袍的下角。
  她见状吓得心头砰砰直跳——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要真是鬼的话……她怎么这么倒霉!你鬼也是的,哪里不好去,偏偏要来她家门口,惊吓她这么一个纯洁善良的人呢?
  纵然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也惊,她蹑足一点一点的向“鬼”走去,又在心中祈祷,希望只不过是一件外衣什么的,若真是如此,她也好捡了来垫垫她洞中坚硬的石板床。
  等到看清后,她禁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的男子,侧身躺于草丛中,身上的袍子已尽是斑驳的泥污,由于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看着他头顶束发的玉冠和身上一看就是名贵布料的绸缎,就知道此人一定非富即贵。
  不会是个死人吧?但是,万一没死,她则见死不救,就算她躲在洞里不出来,可只要一想到寂静无人的山里,幽深的暗夜里,有人在她门外一点一点的慢慢断气,成为一个真正的死人,就够让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竖了。
  谢芳尘咬了咬唇,伸出颤抖的手,抓住他的肩膀,一使劲将他翻了过来。
  只见是个年轻的男子,白玉的面上除了泥污的痕迹,还有轻微的一些擦伤,一双凤眸紧闭,显得他的眼线格外的狭长,眼圈处有淡淡的青色笼罩,薄唇失了血色,躺在那里,要不是胸膛微微有些起伏,就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看清这人的面容后,心头又惊又喜,激动之情似乎就要撕裂胸膛而出,让她恨不得现在就给老天爷重重磕几个响头。
  “王爷!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她喊出声,半跪于男人身侧,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发自内心的喜极而泣了。
  

  ☆、救人如救火,离去心如割。

  “王爷?王爷?”她唤了半天,见男子仍未苏醒,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
  伸手触碰他的额头,但觉触手滚烫,简单的为他擦拭面颊后,却发现他眼周一圈青黑色泽愈浓,但唇色却是越发的苍白了。
  王爷生病了!而且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也不会躺在这荒郊野外。
  想想不由得庆幸——要是没有遇见她,王爷怕是危险了呢?这会不会就是天意呢?两人应该是很有缘分的吧!
  她来不及甜蜜的多想,心道还是救人要紧,就费了九牛二数之力将他拖拽进自己的山洞中,安置在石床上,连气都为喘匀,便撒丫子向山下的医馆狂奔而去。
  医庐内白发苍苍的老大夫,见日落西山,刚收起挂在檐外的布幌,准备开始这一天内他最舒适的时光——吃着晚饭,喝着小酒,抽着旱烟,逗逗孙儿……却没想到被一个一脸炭灰的小伙子抓住,跌跌撞撞的向山中进发。
  “唉唉,你这小子,真是要跌断了老人家的骨头啦!如何这般着急,莫非家中爱妻快要临盆?但也应该去找稳婆啊!”
  “虽然不是,但也差不多,差不多……”谢芳尘脸一红,仍旧不敢放松脚步,把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石洞内,她无比紧张的看着老大夫为王爷诊脉,连呼吸都不敢大了声去,唯恐会影响他的治疗。
  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老头为王爷诊了脉,看了看面色后,突然气的面色通红,胡须直抖,掂起药箱就准备向洞外走去。
  “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啊!”她吃了一惊,赶紧伸手去拽,却发现老头貌似老的只剩一把骨头,力气却大如犟牛:
  “老夫此生最痛恨这些人!他做这种事情时,可否想过会遭天谴!断子绝孙么!”
  “大爷你说什么哪?我听不懂啊?您就说说他得了什么病吧?”
  “一看就是墓中所染的尸毒!可恶!可恶至极!老夫真后悔,不应看你小子急切又可怜,答应你前来为他诊治!盗墓贼!老夫生不能将其抓获,死也不会与这些人为伍!天良丧尽,日后必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大爷!大爷!别走啊大爷!”她看着老头甩袖离去,拽都拽不住,明明都气的直哆嗦了,脚步还挺健步如飞的。
  “你大爷的,你究竟会不会看病啊?”她无奈的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尸毒?盗墓?
  ******
  谢芳尘坐在男子身侧,用烧开了的糯米水为其细细擦拭面部和身体,完全把羞涩弃于九霄云外,一心只想救人,洞口处,一锅糯米粥已经滚开了米花,热腾腾的香气随着夜风飘入洞中。
  尸毒什么的她还是可以理解的,但非说盗墓中的毒她就不苟同了,21世纪的书上有说,动物在被杀死时,由于怨恨恐惧悲痛集于一身,血液中会快速的分泌出一种毒素,人要吃了这个动物的生肉,巧了的话估计会中毒,但只要做肉时的温度超过80度以上,就会没事了。
  也许王爷是吃了生鲜一类的肉片吧,21世纪的人不也是爱吃鲜鱼片么?再退一步,不是吃出来的,这荒郊野外的,肯定会有其他动物的尸体,或者是人的尸体,一时不察,没注意,染上了也很正常。
  那看病的老头,至于那么激动嘛……保守派,思想真是不变通啊。
  幸好她以前看的杂书一堆,好像在野史里有说,糯米水擦身可以去尸毒,喝糯米汤能驱除邪气……幸好她买的是糯米,要是普通的大米,现在还不急死。
  镇上还就那一个老大夫了,晚上如果王爷病情稳定了,白天她再好好和他去说,要他务必开些药草啊……
  谢芳尘见盆中的糯米水有些泛了灰黑色,就出去换了一盆,刚半跪在他身侧拧了把毛巾,突然手腕被一只宛如铁钳子的大手死死攥住,力气之大,把她痛的叫出声来。
  她刚吃痛出声,扭头就看到石床上的男子已然睁眼,一双狭长的凤眸此刻正凌厉的瞪着她,眸中划过丝丝阴狠之色。
  她吓了一跳,刹那间又欣喜若狂:“王爷你醒啦!你还记得我吗?”
  男子不发一言,只阴毒的瞪着她,攥着她手腕的铁手丝毫没有松力。
  “哦哦,我忘了,王爷天天都要见这么多人,一定不记得我了,你别看我现在穿的是男装,可我是个女的呀!”怕他不信,便用另一只尚能活动的手拿了毛巾,在脸上抹了几把,炭灰脱落,一张白净秀丽的小脸,出现在男子眼前。
  男子犀利的目光稍稍缓和了下,却仍未松手。
  “你看我,这是要给王爷擦脸的,我怎么给自己擦了,呵呵……”
  “……”男子手上的力道松了下。
  “还记得你某天施粥,遇见了一个你觉得是从西域来的女子么?那就是我,托王爷的福,要不是你赠送的钱粮,我怕是早就饿死了,这么多天我一直都在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你了!”
  男子垂下眼帘,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攥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似脱了力般躺在那里,再度不动了。
  谢芳尘看了眼自己已经淤青的可怕的手腕,叹了口气——看来紧捏自己的这一下,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吧,这位王爷,还真的很警觉啊。
  “王爷,当时我只听你的下人喊你王爷,但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过后才发现,床上的男子已然又昏睡过去。
  “看来你是出了什么事吧……”她从刚刚他恶狠狠的瞪她的那几眼,完全和一月前那位温润如玉的王爷联系不到一起去——那日的他清雅出尘若谪仙,今日却有些暴躁狠戾若恶魔。
  她想着,将视线移至一旁角落中,她为他褪下的衣物上,想了想,走过去,在他的腰带上翻找着些什么。
  不大一会儿,一枚通体圆润,造型古朴的玉珏躺在她的手心上,上面刻有篆字,笔画复杂的她认不了,简单的还能认得,只见玉的正面镌刻“广川”二字,背后则只刻了一个“吉”字。
  “广川”在西汉好像是个封地的名称,广川王?“吉”是他的名字么?汉朝的王爷都姓刘,刘吉?怎么没听说过?
  她只知道一个广川王,还是在一本关于盗墓的小说里看到的,好像叫刘去,又有人叫他刘去疾……慢着,“吉”和“疾”是谐音字啊,盗墓,尸毒……
  她猛地看向石床上的男子,过了一会儿,拍了拍脑门又笑了。
  怎么可能,历史上可没听说过阴狠暴戾的刘去会大发善心施粥赠钱啊,刚才她刻意和他提起上次粥棚接济她的事,他明显是有印象的啊!
  她想了想,将玉珏揣入怀中——这个权当是信物吧,万一记不清,她还可以提醒他一下,王爷这么好心,拿他的玉佩,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谢芳尘就跑到昨日那个老大夫的医馆中,软磨硬泡的终于买回来一些解毒的药草,便兴冲冲的往回赶。
  糯米水果然有效果,擦拭了大半夜,王爷终于不烧了,还能喝进去一些糯米粥,如今又有了这么些药草,他应该很快的就会好了吧!
  她心头雀跃不止,这次她一定不会放他走掉!天赐的机会,她可要好好把握住!她是一定要跟在他身边的!
  一方面是由于生计,一方面……她如此卑微的喜欢他,他可知道?
  是啊,她喜欢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他!胸中涌动着溪水般潺潺的欢乐,使她的脚步轻快,连带这平日里有些阴森的山头,也变得可爱起来了。
  她哼着轻松愉悦的曲调,来到山洞附近,待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不由得大惊。
  “喂!你们在做什么!”她眼看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将仍在昏睡的王爷抬到一张软兜上,抬起来就走,身后还跟着一些带刀的侍卫打扮模样的人。
  谢芳尘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他的属下发现他的所在了,所以要来接他走的啊!
  “喂喂,你们等等,是我救了王爷,你们要走……也得带我一起走啊!”她挥舞着手中的草药包,就向那些人靠近。
  说的迟那时快,一只脚狠狠踹了过来,正中她的心窝。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汗珠大颗的滑落,死死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踹了她一脚貌似侍卫头领打扮的壮汉恶狠狠的瞪着她:“哪里来的破要饭的,你是何等的身份,也配救咱们王爷!”
  由于侍卫们一时不察导致王爷失踪一夜,这次好不容易找到,这天大的救驾功劳,可是非他莫属,怎会让一个小叫花子捡了去?
  于是谢芳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王爷,再度离她而去,她此刻被踹的心痛如绞,身上一点力气都无,追赶不得,过了半晌,四周再度陷入死寂,只闻微风轻抚林叶,发出的瑟瑟声响。
  她一头扎在泥地上,再也起不来。
  ******
  刘去恍惚中好像还能看到那张秀丽的面庞,四周一片寂静漆黑,她宛如明月般散发着细致皎洁光芒的面容照亮了他,她动人的轮廓,和嘴角噙着的那抹醉人的微笑,正缓缓向他迫近。
  “王爷,王爷。”
  是啊,这一夜她都是这么轻柔温暖的呼唤他。
  “王爷!您醒了?”一声粗矿的男声,打破他旖旎的美梦。
  他一惊之下坐起身,却发现身在颠簸摇晃的马车内,身侧,侍卫长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王爷,可是吓死奴才了!属下们失职,竟让王爷短暂的失了踪,不过皇天保佑,属下在刚刚发现王爷不见时立即寻找,幸亏不出半个时辰就找到了!真是上天保佑!”侍卫长声泪俱下的说。
  “哦?”刘去在他的搀扶下坐直身体,喝了一口他递过来茶水润了润喉,好似无意的继续问:“你在哪里发现本王的?”
  “回王爷,是在草丛中,有半人高的荒草中,可是不容易发现呢,不过幸得王爷吉星高照,才化险为夷。”
  侍卫长精明的小眼暗暗转动——大夫说了,王爷中了尸毒会一直昏迷,他应该不会记得究竟是谁救了自己,看来他又快要升官啦!
  “停车。”刘去微弱的声音溢出喉咙,几乎不察,侍卫长此刻正竖起耳朵在听他说话,一听迅速吆喝马夫停车。
  “来人,将侍卫长拖出去就地砍死,尸体扔至山中喂狼。”他虚弱中,却好整以暇的说完后,还不忘啜了口茶水,好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啊!王爷!奴才不明白啊!”侍卫长听后,惊恐眼珠似要脱眶而出。
  “因为,”刘去看着他,狭长的凤眸内划过一丝阴冷,唇畔含了丝戾气的浅笑,越发的明显:“本王最讨厌说谎话的人,尤其是——欺骗本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要留言,要收藏~~~~

  ☆、古墓诡异浓,过往忆噩梦。

  侍卫长在撕心裂肺的嚎啕中被人给拖了下去。
  马车外的惨叫声持续了一会儿,归于平静。
  刘去放下茶盏,朗声道:“来人。”
  “是,王爷。”一个年轻的侍卫进入马车,哆哆嗦嗦道。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本王的?”他明知故问,阴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是在青城的……那座山中的一个石洞里,当时抬王爷走得时候,一个好像是叫花子的人,嚷嚷着非要一起走,被侍卫长一脚踹开了。”
  “无知败类,真是死不足惜,”他环胸倚在背后柔软的紫缎鹅绒靠枕上,闭目沉思一会儿,又说:“你派人回到山中,将那人带回到本王身边。”
  “是,王爷。”侍卫刚刚舒了一口气,刚准备转身,就又听到刘去冷幽幽的声音响起:
  “站住。”
  “王爷饶命!”小侍卫大惊,以为该拿他开刀了,谁知刘去只邪邪的勾唇一笑:
  “瞧你吓的,本王只是想说,从今日开始,你就是侍卫长,将那人接来后,再论功行赏。”
  “谢王爷!谢王爷!”小侍卫好比死后劫生,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背后已然冷汗淋漓,就差吓得屁滚尿流了。
  侍卫走后,刘去闭了目,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还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外面阳光耀眼,车内却光线黯淡,只有几缕微薄的光穿过厚重的车帘,微微的投射在他修长似无暇美玉的手指上,发出点点莹润的光。
  没想到那座平凡无奇的山中,却隐藏着一座西周的古墓,他得了消息兴奋不已,一路快马赶到青城,废了两天两夜的功夫,悄悄的打开了那座古墓的大门。
  进去后真是大失所望,里面盗洞云集,宛如一张满是漏洞的筛子,他身边的谋士说,有些盗洞的年代久远,可以追朔到东周初年,所以里面值钱的宝贝已经被盗的差不多了。
  他堂堂一个王爷,跋山涉水来到这里,自然不想空手而归,也怕被自己的侍卫背地里耻笑,于是再往里进了几个墓室后,就发现一座奇特的棺椁。
  棺椁是用一块巨石所制,棺椁的前后左右各有一个貌似人头形状的浮雕,正面为人兽的结合,眉毛眼睛都是人的形象,只是较为特别的是,顶上伸出了两个角,在嘴巴两侧还伸出了獠牙,鼻子上有一道一道云状的纹饰,有点像老虎的鼻子,又像是兽的特征。
  棺椁旁的地面上散着一些破烂的金箔碎片,火把照及的不远处的一处角落,倒着几个已经满是铜锈的青铜编钟。
  他见周围已没什么宝物,便不顾谋士的阻拦,命人将眼前这诡异的棺椁撬开,打开后发现里面的木质棺材已经酥烂,伸手用力一捏便成齑粉。
  棺内躺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干尸,头戴深棕色的皮质鹊尾冠,身穿玄色的窄袖蔽膝织纹衣,男尸的脸皮已成酱紫色,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一丝想象中难闻的恶臭味。
  他心中大奇,就命人举着火把靠近男尸,将棺内上上下下扫了个清楚,就看到男尸腰带上别着一枚莹润通透,造型为一个不知名兽头的玉饰,尤其在火光的照射下,玉佩内似有缕缕紫光在慢慢升腾,如梦如幻,似幻似真。
  他见状不由得爱不释手,便没经其他人手,直接自己弯腰下手去拿,没想到刚刚碰到男尸的腹部,尸体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团黑雾,由于正中他的面部,刹那间他只觉胸闷欲呕,眼冒金星,四直颤抖,浑身上下不听使唤起来。
  他心中大骇,也顾不得拿玉佩,众人架着他跌跌撞撞冲到出口处,他感觉缓过来一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害怕,翻身上马后就使了全身的力气鞭策马匹,只想快点离开那个恐怖的古墓,于是这么乱跑一通,很快的就和众人跑散了。
  刘去回忆到这里时有些疲惫,却又想起洞中的那个女子,唇畔渐渐的勾起一抹笑。
  她显然是在不知是哪个地方见过自己,虽然自己记不清了,不过没关系,她那么想跟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便如了她的愿。
  他打了一个呵欠,外边一路随行府医此刻送上汤药,他皱眉喝完后,便躺在清凉的冰蚕丝的软榻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周易·系辞下》云:“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即用茅草裹尸,弃置荒野了事,并不挖墓穴,后来,人们可能不忍心看到亲人尸体被禽兽所食,开始掩埋尸体,于是就出现了专门放置尸体的墓穴。”
  恍惚中,他好像回到儿时入学时,私塾中,他的夫子掬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摇头晃脑的给他念了这么段话。
  他已经听了一上午的书,正昏昏欲睡,猛然间听到这里时,才消了些困意,显得有精神起来。
  “这个我知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很多贵族要把自己的墓穴修的富丽堂皇,里面放了那么些的珍奇异宝,是怕别人不知道,不来偷么?况且那些死去了的人,明明就成了一具白骨,却把好多的稀世珍宝带进阴暗腐败的墓中,岂不是暴餮天物?还不如让后人拿出,让它们见了光明,倒不辜负了宝物的初心。”年幼的自己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道。
  “荒唐!你是堂堂皇族后裔,怎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言论?!”夫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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