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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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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你是堂堂皇族后裔,怎会说出这般荒谬的言论?!”夫子不知为何,突然动怒了。
他当然不解:“夫子为何这般动怒?”
“你敢这么说,一定存了盗墓的不良想法,否则也不会对老夫所念的这可有可无的课文,如此的感兴趣!”
“夫子这么说真是强词夺理了,”他眉心一皱,眸光阴暗了下去:“我说盗墓便去盗墓,那我说要夫子即刻成仙,夫子是否就立时羽化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每日上课打瞌睡,不好学业,又提出这般荒唐的言论,以后……难办!”夫子重重叹气,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将年幼的刘去撇在原地。
他气极了,他可是尊贵无比的皇裔,他都没有离去,这死老头子怎敢率先离去!
夫子也太顽固保守了,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会使一些初生的“新风气”瞬间荡然无存的。
过了片刻,他怒极反笑,眸内划过一丝狠戾:“夫子,我盗不盗墓还两说,不过您老人家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了。”
于是他在当天的夜里,就命人杀了自己的夫子,连同夫子的儿子,又一把火点了夫子的家宅,当时火焰张牙舞爪的牵连了旁边的数家民宅,滔天的火势映红了王都城的半面天,直到黎明时分才逐渐灭去。
刘去猛然惊醒,发现仍旧身处昏暗的马车内,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他松了口气,掀开车帘,只见落日余晖下,远处的山峦沉浸在金色的烟霞里,暮色中,宿鸟扑棱棱打着翅子,飞入山间的深林中。
他拭了把额头的冷汗,心道这死老头子,死了这么久还入梦吓他,真是为老不尊啊。
“王爷!”身后传来哒哒马蹄音,片刻,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车帘外,年轻的面孔上尽是因为仓促赶路而流淌的颗颗汗珠:
“小的回了青城的山中,可那个洞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哦,是否忙于生计,暂时不在?”他听罢,淡然问道。
“小的本来也是这么想,但在山中碰到一个樵夫,他告诉小的,说山洞里居住的人已于今日清晨离去,因为他们相熟,故多问了句,樵夫说那人似乎一直在寻找什么人,好像刚寻得了一丝半点的踪迹,所以才会在清早匆忙离去……小的无能,办事不力,求王爷惩罚。”
侍卫说完,就开始浑身颤抖,等着刘去说话。
“这样啊,”刘去心头有些惋惜,回忆了下那张如明月般的面孔,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耸了耸肩:“算了。”
是有些可惜,不过也没什么,他的人生还会有更多精彩的事情要去做,他也懒得在这里费时间惋惜了。
“回都城吧。”他放下帘子,侍卫领命,马车很快的绝尘而去。
刘去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二十里的位置,谢芳尘正艰难的走着。
早上被那个侍卫踢了一脚,到现在都疼啊,她揉了揉胸口——可恶,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她自然不知道踢她的人已被大卸八块,现在已然是野狼的腹中餐了。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所追寻的那人就在她的前方,且越行越远。
暮色愈浓,不远处高山中的深林里,传来了好像野狼的长嚎,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再度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只觉得信心又一瞬间涌回身体。
幸亏王爷的玉佩还在这里!广川,她要开始向它进发!她坚信,只要不停步,就一定会找到王爷的!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如果喜欢,请收藏一下吧!谢谢!
☆、最毒女人心,梦境假如真。
阳城昭信已经等了十六天零六个时辰了。
她每天在王府内做完一天的活计,黄昏时就会来到大门旁的一处窄小的侧门处,静静的等待王爷的归来。
每天都等到月上中梢,万籁俱寂,才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去。
今天当她等足了三个时辰后,发觉寂静宽阔的街道上,仍然静悄悄的,她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听,也听不到一丝马蹄的得得音。
已是子时了,不好再等了,她叹了口气,摸黑向府内走去。
她不敢提灯出来,等王爷也是在背地里悄悄的等,也是怕有些多嘴的婢子知道后在背后夸大议论,说自己虽为王爷贴身侍女,却总擅离职守,府内人多嘴杂,还是小心一些。
夜风鼓起她淡粉色宽袍的下摆,她小心翼翼的撩着裙子,在夜色中的庭院中穿行,虽每隔十步便会有一盏落地的石灯,但朦胧的火光只照亮了灯前的一小块路,在吞噬了天地的巨大黑暗里,那些火团只孤独脆弱的闪烁着,却顽强的不愿归附于暗夜。
她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跳动的火焰,晕黄的光打在她清秀雅致的面庞上,漂亮的眸底似有水光微微流动,过了良久,叹了一口气。
她何尝不同这寂寞的灯火一样么!那么渺小却又固执的生存着,这般艰难的发出光亮,却总会被人轻轻一口气息,万劫不复的毁灭。
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她双拳紧了紧,面色阴郁了下去,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火焰,就径直向前走去。
许是眼睛看火光时间太长,她只觉得黑夜比刚才还要浓郁了些,揉了揉眼睛,脚步未放停继续向前走,突然撞倒了一个黑乎乎的事物上。
“大胆!是何人敢冲撞本宫!”阳城昭信闻言吓了一跳,因为她听出来这是王爷最宠爱的妃子王昭平的声音,她慌得跪地请罪。
身前不远处一盏木格子提灯被人提着晃悠悠的赶来,耳边仍是王昭平怨怼责骂的声音:“让你换盏灯就这么慢,还害的本宫被人撞,你个死丫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她的眼前被灯光打的亮了起来,抬头小心翼翼的向上一看,只见王昭平身着一件罗兰紫长裙,裙角绣了大片碎兰花的衣裙,一张俏丽的鹅蛋脸上,漂亮的大眼睛此刻闪着嚣张跋扈的气焰,梳着灵动的百合髻上,戴着一簪雪纱宫花桃花粉晶步摇,晶莹剔透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缕缕流光暗夜升华。
“可恶,这件衣服可是王爷赏赐的冰蚕丝所制而成,被你这该死的奴才一撞,已然是染上污秽了!来人呐……”
“姐姐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穿的这般黯淡没有光彩,如何不被人冲撞?怎么还好意思动怒呢。”
阳城昭信此刻正冷汗淋漓,暗道王昭平一向对下人刻薄,如今犯到她的手中,怕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正在苦思对策,突然又听到王地馀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的走廊上传来。
这位也是王爷的新宠……她心中暗暗叫苦,怎么今天这般倒霉,碰到了这两个外表温婉可人,内心却如豺狼虎豹的人。
王昭平看到王地馀穿了一袭金色的广袖长裙,领口袖边滚了腾腾云纹,又点缀了莹润剔透的玛瑙碎玉,梳着招摇的朝天髻,戴着大朵的凤纹镂空红宝石珠花,美则美矣只是太过俗艳,让人乍眼看去觉得雍容华贵,但看久了就会视觉疲劳。
王昭平冷冷一笑,这王地馀,果然是小门小户的女子,不及自己是官家嫡女,根本不会穿衣打扮,还以为越华丽越美丽,真不知道王爷看中了她哪点。
“姐姐只是因为天气闷热睡不着,故而来这庭院中乘风纳凉,不及妹妹如此大半夜还折腾起来盛装打扮,这份精力真是自叹不如,不知你这是要打扮给谁看呢?”她语气中含了浓浓的嘲讽。
王地馀似乎没听到般,只笑盈盈的开口:“我也是睡不着呢,可巧就碰到姐姐……在这里骂人,呵呵。”
睡不着?估计是她的下人看到自己出来纳凉,就赶紧打扮起来跑过来给自己添堵来了。
“啊,姐姐,你看我这玉佩可好呢?”
她轻轻举起腰带上佩戴着的一枚田黄玉的凤纹玉饰,精致的小脸上尽是炫耀的笑容:“这可是王爷赏赐的呢。”
王昭平心中嗤然——浑身已经黄灿灿金光闪闪的了,又带了块田黄玉,那点野心昭然若揭,还都穿身上了,真是肤浅!
“既然是王爷赏赐,为何白日里不戴出来,反而在黑夜里晃悠呢?莫非妹妹在效仿锦衣夜行?”
“是王爷不让,”王地馀提起刘去面上一红:“他说我只在背地里戴给他一人看即可……这闺房之事……姐姐懂得,但妹妹又着实想与姐姐分享,姐姐不会怪责妹妹吧。”
“王爷怕是知道妹妹平日里喜爱金色服饰,然而田黄玉也是暖色,佩戴在金色的衣物上非但凸显不出玉饰的莹润剔透,反增厚重之感,也是画蛇添足了,便有点不好直说,怕打击妹妹吧。”王昭平冷笑。
“原来如此,在衣服上显厚重么?妹妹反而会觉得福泽深厚呢,而且经姐姐提醒,妹妹方知王爷是如此珍惜我,竟怕一丝半句的话不对了,从而伤了我的自尊,唉,王爷也太过小心了,我怎是那般脆弱的人呢。”
阳城昭信仍旧跪在地上,低头听着两人冷嘲热讽,暗想这两人不遇上还好,一碰上就掐,两人都是刘去王后的候选人,今天自己怕是要倒血霉了……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
果然,王昭平火气发不出,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阳城昭信,还未说话,就又听到王地馀欠扁的声音响起:
“这个侍女是贴身伺候王爷的,还望姐姐看在王爷的面上,宽恕了她的冲撞之罪吧,否则真的罚了,妹妹怕王爷会心疼的,因为王爷好像说过,她服侍的最贴心……”
阳城昭信听罢心下一沉——这王地馀哪里是帮她,分明是落井下石!
王地馀心中洋洋得意,罚吧,快罚的,这个王昭平为了和自己竞争王后的位置,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人,竟然在最近装出一副宽宏大度的模样,刚才自己没有来到的时候,就看到她想暗中处置这个婢女了,如今抬到明面上,看她怎么办!
惩罚了侍女就会失去贤德的名声,王后之位她便又落了不止半截,不惩罚,哈哈,那更好,看她气成内伤的模样,真是爽得很啊……
“昭信跪了这么久,想必饿了吧?”王昭平突然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态度,笑容亲切可人。
“不不,奴婢不……”阳城昭信吓了一跳,慌得摆手,但又被她打断:
“肯定是饿了,你看你这身子抖的,来人啊,”王昭平不由分说的冲一旁的婢女说:
“去厨房拿饵糕来。”
“是,娘娘。”
“等等,我还没说拿多少,”王昭平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伸出洁白无瑕的玉手,比了一个手指头:“一筐。”
“……遵命。”
阳城昭信看着眼前满满一竹筐的饵糕,心头满满的都是绝望。
“吃吧,别客气。”王昭平坐在一旁的栏杆上,笑的明媚动人。
王地馀撇了撇嘴,心想这侍女小命休矣,同时不得不服了王昭平——让人吃饵糕,那人若自己吃的撑死了,那就和她半点关系都没了,因为她没说让那人吃完,可她又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不吃完不让走,唉,算她狠。
阳城昭信把心一横,快速的吃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便撑得腹大如鼓,可仍不停的往嘴里塞着,又过了一会儿,突然眼一翻腿一伸,栽到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可怜嘴里的糕饼不住的向外翻着。
“这么快就吃饱了,真没意思,来人,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王昭平站起身,叹了口气——要是撑死了是她的命,撑不死自己也算解气了,细细算来也没亏待下人。
于是心情便好了起来,冲王地馀轻蔑的一笑,转身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王地馀也觉得没趣,兴致缺缺的看了眼昏迷着被人架起的阳城昭信,再度撇了撇嘴,离去了。
******
阳城昭信一直强忍着腹中剧烈的鼓胀,一直装昏迷,因为她若不装,肯定会被逼的将框内的饵糕吃的一点不剩,那可真是会吃的肠穿肚烂了。
直到下人们将她架回房间,往地上一扔离去后,过了一会儿,她才敢睁开眼。
一睁眼就艰难的跑到墙角的恭桶处,抱着桶抠喉催吐,吐出来一些东西后,突然腹痛如绞,怎么揉也缓解不了,直到疼的冷汗淋漓,真正的昏迷过去。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刘去站在她面前,轻柔的将她抱起,一双狭长的凤眸内忧心之情似默默水流,那么温柔的情愫,似乎可以通过空气,流淌到她心里去,这般温柔的王爷,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王爷,真好,让我在临死前,可以在见你一面,可是我还有许多话要对你说……王爷,王爷……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在做着梦,好像看到梦中的王爷,将她轻放在床上,又将一根根闪着银光的细长的针,轻轻扎入她的体内。
那微麻细微的疼痛过后,她就觉得腹内胀痛减轻一分,到银针扎入的越多,她更是舒服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猛然惊醒,只见窗外曙光乍露,清脆的鸟鸣声透窗而来。
王爷!她想起那个梦,就举目四望,房间内只她一人再无其他,又突然发觉自己腹痛腹胀,竟奇迹般的好了。
她想了想,赶紧褪了衣物查看身体,果然仔细查看下,那些细密的针孔犹存。
她心中大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终达王都城,“双重人格”声。
那件事情到底成了一桩悬案。
她第二日跑去问过府医可曾为她针灸,府医摇头说没有,又问住在一旁的仆役们可见过夜里有谁进入过她的房间,答案总是令人失望。
身上的针孔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她即使心头疑惑,也最终不了了之。
半月后刘去终于返回广川的王都城,却由于本身中了尸毒未愈,在加上一路马车颠簸,又之长途跋涉,便染上了风寒,强撑着好不容易回到了王府,便一下子卧床不起了。
王昭平与王地馀见状自然是忧心忡忡,心急火燎,可二人一见面便掐,总想着可以单独与刘去相处,可每当其中一人来到刘去病榻前,另外一人便闻风而至,每每都是这般撞在一起。
两人想与刘去单独相处不成,心中恼恨,便忍不住在他的病榻前与对方冷嘲热讽,针锋相对,刘去对二人没完没了的叽叽喳喳甚是厌烦,好几次都下了逐客令,二人更是对彼此的怨怼又升了一级。
于是干脆天天磕嘴绊舌的吵,只不过不敢在刘去寝宫附近,也怕他彻底将她们厌烦。
这倒中了阳城昭信的下怀,两人不在,她服侍王爷也会更舒心一些,于是在刘去这一月卧床期间,照顾的无微不至,体贴入怀,成日里寸步不离,衣不解带,将一颗心都扑到了他身上。
病中的人身心格外的脆弱,刘去在这段期间见她如此全心全意的服侍自己,心中如何不感动,对她也慢慢的生了情愫。
一月后,刘去身体基本上痊愈了,可以下床简单的活动下筋骨,看些书籍,阳城昭信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一日晚膳后,她服侍刘去沐浴,沐浴完毕刘去便持了一卷书简,侧卧在矮榻上阅读,她则用干布帛,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湿润的头发。
他的头发乌黑浓密,捧在手中宛如上好的丝绸,如玉的侧脸在晕黄的灯火下,隐隐的发出蜜色的柔光,完美的腰线在雪白宽大的睡袍内若隐若现,身上散发沐浴后若薄荷叶般清新宜人的气息,她心下痴然,面上微微的发起烧来。
“你在看什么?这般出神。”刘去戏谑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她吓了一跳,手上的布帛一下掉在地上。
“王爷恕罪。”她慌得跪伏在地。
“你何罪之有。”出乎意料的,刘去站起身,竟伸手亲自将她搀起。
她受宠若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本王经过此病,方明白谁才是真心实意对待本王的人。”他深深的看着她,唇畔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恍惚中,阳城昭信好像看到了那夜,自己因过多的食用饵糕腹痛,迷迷糊糊中见到的那个温柔多情的王爷。
“王爷……”她动情的喊道。
刘去浅笑着没有说话,狭长的凤眸内闪过魅惑的微芒,慢慢倾身,在她如擂鼓的心跳中,他的唇覆下,辗转于她的唇侧,她只觉得脑中一片轰鸣。
他的唇过处,宛若在她身上种上了火种,一寸一寸间,将她慢慢点燃。
“王爷,你的身体才刚刚康复呢,这样……怕不好吧。”她咬了咬唇,拼命的抑制住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致命的酥麻快感,喘息道。
“怎么,你不想要?但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它喜欢本王触碰它,它在渴望本王的深入。”他轻轻噬咬着她饱满的耳垂,惹的她一阵战栗,口内溢出止不住的娇吟。
他闻声眸色暗了下去,在她的娇吟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向垂了帐幔的内室走去。
房外隐带了秋意的凉风,猝不及防的冲破了窗子,潜入室内,立即被里面旖旎浓郁的春意包裹住,也只是拂动那洁白的帐幔,为榻上那交叠的人影,更增添了一抹迷离梦幻。
******
谢芳尘在经历了千山万水,一路长途跋涉,终于在两月后来到了广川的王都成,望着眼前高大的城门,繁华的街荣,以及川流不息的人群,她几乎感动的快要落下泪来。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个陌生人付出那么多,但她就是愿意,这里面虽然有着千辛万苦,但一想到很快就要见到王爷,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浓烈喜悦,吃了再多的苦,也是甘之如饴。
当然她心中也有忐忑,万一王爷记不得她了,万一只是给了她一些钱打发掉她,万一根本见不到他,万一他嫌弃她……种种的万一,让她面对着万里长征即将面对的胜利,却变得患得患失,焦躁起来。
最最重要的一点……万一王爷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不!不可能,她愤愤的甩了甩头——对穷人施粥赠钱,就是个好人!
王爷,您现在是我唯一的期盼了,可不要让我失望了呀,她忧心忡忡的想,突然又觉得自己很滑稽——谢芳尘啊谢芳尘,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只有王爷对你失望,哪还有你自己失望的份呢?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脸上黑一块黄一块,俨然已是个乞丐了。
于是先到城郊的一条小溪旁梳洗打扮,换上她预备见王爷时买的一套像样的衣物,折腾了半天,眼瞅着已经快到晌午了,才将自己收拾的像个人了。
于是再度进城,向路人打听广川王府,可就在打听的过程中,她得知了一个心惊肉跳的消息,让她多日来赖以生存的目标,一瞬间险些摧毁。
原来现在的广川王,果然是刘去疾,玉佩上那个“吉”,恐怕是谐音图吉利吧……
广川王刘去疾病,史上也称刘去,曾受《易》、《论语》,好文辞方技博弈倡优。在位时酷虐淫暴,听信王后阳城昭信谗言,残杀、生割与烹杀后宫姬、婢十六人。及王师父子,被劾举治罪,废黜徙上庸,在途中自杀,国除。
脑海中出现了以前看的诸多杂书中,关于广川王刘去的这么一段毕生的描述,由于当年看了《黄河鬼棺》,里面描述说刘去是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子,却是个盗墓狂徒,然后她还特意的去翻看了一下他的资料,对于这么一个另类的王爷,她还将他划入了古代最变态的男子的行列,所以一直以来记忆犹新。
只不过她一直纳闷的就是,历史上刘去名声虽不好,但却是个博学多才的才子,好像在以严肃着称的《汉书》上,还有这位仁兄的几首诗,更难得的是他还会医术,照理说这么一个学习优异的人,应该和暴戾成性杀人如麻扯不上关系的啊,但历史上就这么模糊的记载着,她好奇了几天后,就又被其他的事物吸引,将之撇去一边。
如今真真实实的存在于这个古时西汉的空间,蓦然发觉自己苦心寻找了那么久的人,竟然是……怎能让她不大失所望?现在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她一想起初见时那个君子端方,温良如玉的人,咬了咬唇——她不甘心!当时怎么看,他怎么也不像个暴戾的人啊!
于是便向路人打听王爷的为人,原本想着封建社会,平民不能妄自议论王上,估计也打听不到答案,只是心中实在不甘,思维也有些混乱,便像个无头苍蝇一般,见人就问。
谁知结果出乎意料,一个街头卖凉茶的瘦高个男人,听到她的询问,突然两眼冒光,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哎呀呀,王爷可是个好人哪,去年冬天我老娘在街上买菜的时候,突然犯了心绞痛,眼看着就没了命,还是精通医术的王爷救了她,又可怜我娘没钱买药,送了草药,又赠了铜钱,还命人将她送回家中,要不,我娘可不就没命了么!我可只有这么一个老娘啊!王爷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啊!”
旁边一个卖鱼的壮汉听到了,却撇了撇嘴,嘟囔了句:“瞎说。”
瘦高个耳朵尖,一下就听到了,顿时横眉怒目,跑到壮汉跟前,也不怕自己身材瘦弱吃亏,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你才瞎说!你怎生个意思!”
“你见的那人肯定不是王爷,”壮汉轻而易举的挣脱了瘦高个的束缚,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再次嘟囔:
“半年前有次我将鱼盆里的腥水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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