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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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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见的那人肯定不是王爷,”壮汉轻而易举的挣脱了瘦高个的束缚,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再次嘟囔:
  “半年前有次我将鱼盆里的腥水泼到街头,不小心泼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身上,我连声道歉都没用,他手下的那些侍卫张牙舞爪的,把我打了个半死,回家躺了两个月才好呢。”
  “胡说八道,你怎知那人是王爷!还打你,我看你说话中气十足的,还好意思说躺了俩月!”
  “我前些天还看到那些打我的侍卫进出王府,怎会认错?所以你见到的肯定不是王爷。”
  “胡扯!大半年前王爷曾在街头免费为穷人赠医施药,我和娘亲还去道过谢哩!我可确认过,那绝对是王爷!”
  “反正打我的那些人就是王爷的手下。”
  “我看你现在又想讨打!打不死你个混球,竟敢诋毁王爷……”
  谢芳尘从看打架热闹的百姓中挤了出来,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好彪悍的民风啊,一点都不亚于21世纪。
  不过也没啥好奇怪的,当年刘邦刚当上皇帝的时候,朝堂议政,底下的群臣都是发小,一言不合,就在朝堂公然打架,儒家出现后方走上正轨,不过民间好斗之风在西汉时期还是流行了一段时间。
  唉,郁闷啊,她这打听的还是一头雾水啊,一方说王爷精通医术,赠医施药,另一方似乎暗指王爷飞扬跋扈,不拿百姓当回事。
  不过这也合了她对史书的疑惑了,太不解了,两相矛盾啊,算了,还是想办法见见他再说吧。
  到时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才是正确的答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要是喜欢,请收藏一下吧!写文很不容易的说~~~~~

  ☆、壮胆初相认,后传为趣谈。

  就当谢芳尘起身前往广川王府时,刘去这边却收拾停当,准备外出。
  阳城昭信自是心中万分不舍,奈何王爷出远门,又不是自己这个身份低微的侍女所能左右,纵然王爷有时对她浓情蜜意,她也不好恃宠而骄。
  倒是王昭平和王地馀得知刘去又要出远门的消息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撞在了一起,即使相看两相厌,但在刘去跟前,也不敢一见面又吵架了。
  “王爷病体初愈,怎么这么快就要出远门了?臣妾觉得王爷还是在静养一段时间为好。”王昭平漂亮的眸底是满满的不舍,柔声说道。
  王地馀见她今日穿了一件素雅雪莲色的斜襟长裙,领口腰带皆为清爽宜人的水青天碧色,广袖处绣了淡翠色雅致的兰花纹饰,饱满的耳垂上戴着造型简朴却鲜红欲滴的玛瑙坠珠,梳的油光水亮的朝云近香髻上,佩戴着纯金打造的镂空牡丹云纹头饰,一身打扮既显雍容华丽,又不失素净典雅,越发的衬得她明眸皓齿,温婉动人。
  然后看了眼自己的衣着,不由的有些气馁——跟她一比,自己打扮的确实有些俗艳了,于是说话间语气也带了不忿:“王爷一直以来都是每隔一段时日,必会外出周济穷人,纵然我等心中再有不舍,也不好阻挠王爷广布善缘,这等福蔽子孙的善事,切不能被某人的小儿女心思所阻。”
  刘去听罢她的话,眉宇间划过一丝不自然,对于二人近些时日的争风吃醋深感厌倦,也没回答,只沉了脸向前走去,二人赶紧亦步亦趋的跟随。
  “姐姐这身打扮……”王地馀都在王昭平的身侧,刚说了半句,又冷哼了一声。
  “对于根本不会打扮的人来说,完全不必介意——因为再介意她都是学不会的。”王昭平面上浮现高贵的微笑,轻睨了她一眼。
  两人说话声音不小,走在前面的刘去显然听到,眉峰不由的微拢,面上带了丝嫌恶。
  阳城昭信见状,只是暗中冷笑。
  “我是不会打扮,那又怎样?总比有人穿的一身白好像寡妇一样……”
  王昭平听罢刚想发怒,就看到前方的刘去猛然顿步,回头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重重甩袖,快步离去,阳城昭信见状赶紧追随,将惊住的二人撇在原地。
  “王地馀!一个人愚蠢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她浑然不知还自作聪明!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你看王爷气走了吧!我从来没见过王爷如此恼怒与嫌弃的眼神!”王昭平怒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说了就说了……好啦,我错了,不该心里觉得你穿的像个寡妇就直说出来了……”
  “你还说!”
  “好啦姐姐,这件事既然发生了,你生气也没用了,”王地馀撇了撇嘴,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姐姐,你看那个阳城昭信最近得了王爷的宠爱,一个小小的婢子越发的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这次趁王爷外出,咱们要好好惩治她一番!”
  王昭平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哟,妹妹竟然看到了这一层面,变聪明了呀。”
  “那是……”她得意洋洋道。
  “少说废话了,你想的我早就想到了!若我等还在这里废话连篇,等会儿王爷都走远了!那件事以后再说!”王昭平恼恨的瞪了她一眼,快步向前走去。
  王地馀撇了撇嘴,也追了上去。
  ******
  谢芳尘终于来到广川王府的门前,朱漆大门上的铜环发出幽冷的光芒,抬头见巍峨的雀檐高高的扬起,她立在阴影下,眼前庄重肃穆的建筑物无形的在她心头笼下不可靠近的神秘高贵的压力,让她刚伸出去准备叩响门环的手,几次三番的胆怯的垂下。
  为自己打气良久,伸手刚碰到门环,却听到吱呀一声,大门缓缓开启。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飞快躲到大门旁的一根朱红的柱子后面,过了一会儿,又偷偷的向前看去。
  这一眼,就看到了刘去——只见他身着一件宽广的玄色外罩,罩衣上用银丝线绣了祥云的图案,里面一袭淡紫色的斜襟长袍,衬得面如冠玉,唇若点漆,狭长的凤眸内点点冷光浮动,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墨发由一根雕饰以繁密花纹的银簪束固于头顶,丰神俊朗,高贵出尘。
  谢芳尘看的有些痴然,心头砰砰直跳——王爷比前几次见的时候,更加的俊秀华美,与他一比,自己真是相形见拙。
  又见他身后跟着一个秀丽可人,一身侍女打扮的女子,一眨眼,又从门内快步而出两个恍若神妃仙子的女人,但见俊美的王爷身边丽人环绕,她看了眼身上简朴的衣服,还是男装,摸了摸毫不修饰的头发,越发自卑的抬不开脚了。
  门前的街道突然行驶过来一辆马车,他眼睁睁的看着刘去向马车走去,心下大惊——这貌似是要外出的节奏,他又要去哪里!
  不要啊,自己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却赶上他又要外出!不!她找了他这么久,眼瞅着近在咫尺,却又要离开,她再也不要重温前几月那寻人不见的噩梦了。
  纵然知道他的王府所在,那日日夜夜绝望无助的等待滋味,她也不想尝!
  于是脑子一热,把心一横,快步向刘去冲去,却被侍卫举着戈矛挡住,眼瞅着刘去就要登上马车,她急的大喊:
  “王爷!不要走!”
  刘去的手刚触碰到马车,就听到身后有人呼唤,皱了皱眉,回头但见一个衣着朴素的却容颜俊秀的男子,急切的向他呼喊。
  他只觉这名“男子”看起来有些面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谢芳尘看见刘去疑惑的面容,心知她肯定忘了她了,奈何面前长矛逼挡的紧,她无法上前,只得再次急喊:
  “青城山中石洞内,是我救下当时昏迷的王爷,你看你看,你的玉佩还在我这里……”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围观的百姓,王昭平和王地馀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向内观望,阳城昭信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刘去看到她拼命的扬着手中的一方玉佩,脑中灵光一闪,方忆起此人是谁——原来是那个有着明月般面孔的女子,他想到此,唇畔勾了抹邪魅的笑意,挥手让侍卫退下。
  “但我还不记得你是谁。”他走到她身边,却突然戏谑道。
  她闻言大急,突然想起电视剧里的桥段,一咬牙,看来她也得狗血一回了。
  只见她伸手将头上的发带解下,顿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宛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阵阵秋风中轻舞飞扬,配合着身上天青颜色的简朴男装,有一股出人意料的另类美感。
  刘去见状,眸色微暗,唇畔笑意却越来越浓。
  只见她细腻光洁的面上此刻红云飞闪,眸内似含了一泓秋水,坚定又深情的说:
  “王爷,我是个女人,我叫谢芳尘,我,我想留在你身边!你不要再抛下我!”
  这貌似告白的话语,成功的震傻了围观的一票人。
  刘去闻言愣了一下,狭长的眸内微光闪烁——诚然,乍听到她的话,很大程度的满足了他属于男人的虚荣心。
  “好。”
  谢芳尘没想到刘去答应的这般爽快,一时愣在当场,满眼皆是他有些邪邪的魅笑。
  直到她被刘去伸手握住她一同步入马车,她才清醒过来。
  马车缓缓启动,她傻傻的看着刘去惊为天人的俊美容颜,就这么近距离的在她眼前,然而这一切还是真的,不是梦。
  她不知道马车外已经沸反盈天,她的这番出格的举动,成功的为王都城中对刘去满怀情意,却慑于王爷高贵的头衔望而却步的少女们成功立了榜样,导致日后全城女子皆来王府示爱,漫山遍野的场景,一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王昭平看着共载二人的马车遥遥远去,气的浑身发抖,王地馀则已经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了。
  阳城昭信面色阴沉无比,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一双手攥的死紧。
  谢芳尘。她喃喃的念着那人的名字,美目里满是怨毒阴狠,面上带着凶狠,若平日里见惯她温和可亲的人见到,一定会吓一跳。
  王爷是自己的,任何人都别想夺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都没人看么,桑心的作者。

  ☆、成功留王身,盗墓初使来。

  “为何想要留在本王身边?”马车内,刘去斜卧在铺了冰蚕丝软垫的雕花檀木矮塌上,面上带着些许玩世不恭的笑意,微启唇道。
  谢芳尘慢慢镇定下来了,她调整身姿,不卑不亢,看着他,郑重道:“为了衣食温饱。”
  刘去没想到她如此回答,愣了一下,勾了勾唇:“本王还以为你是爱慕本王,所以费尽心机,想要留在本王的身边。”
  “衣食温饱已成问题,又怎么敢说爱慕王爷呢?别说王爷看我不够资格,我觉得自己也没这个资格。”
  她说这话时,心中砰砰直跳,面上却做淡定姿态——不知道自己这般另类的回答,可否让他刮目相看?
  “既然没有资格,刚才那番大胆的行为,你又作何解释?青城山中的那件事,若你想以本王的救命恩人自居,本王劝你还是就此下了马车吧。”
  刘去的话语中含了淡淡的不屑,让她心头一凛,暗中深深呼吸,镇定道:
  “自从海边小镇,我孤苦无依,漂泊流浪中,蒙上天恩赐,巧遇王爷施粥赠钱,这才方能苟活于世,我如果说费了千辛万苦寻找王爷,王爷会觉得很好笑,但正是如此,让我在青城山中,碰到了奄奄一息的王爷,事后我一直很后怕,怕万一那次由于胆怯没敢上前,也就会永远的错失了与王爷见面的机会,一想到就在自己无知无觉间,王爷那么静静的躺在我的面前,玉山倾倒再难扶,就会后怕到心如刀绞。”
  她说话间,刘去狭长凤眸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光芒。
  “王爷天人之姿,任何女子见到都会魂牵梦绕,我一届小小草民,自然也不例外,我在这里没有任何依靠,自从第一次见到王爷后,寻找王爷就成了我心中的活下的理由,这在王爷看起来或者很荒谬,寻找的路途也很苦,但每次我想到终于有一天可以见到您,便会为自己打气,人也会很开心。”
  她松开一直紧握的手,将那枚镌刻了刘去名讳的玉珏递到他面前:“王爷如果觉得我的言行很是荒诞无理,我也没有办法,这就是我的心头话。”
  谢芳尘在这寻找刘去的几月中,渐渐的学的圆滑起来,因为上面扯了长篇大论,但就没说什么如果看她不顺眼,请就此让她下马车之类的清高言语。
  下马车?说了就是傻子了。
  果然,刘去自她掌中捏过玉珏,修长的手指似无意在她掌心中轻划了一下,她似触电般轻轻一抖,就又听刘去笑着开口:
  “喜欢本王的女子千千万万,但从来没人说过你这番话,也从未有人肯为了本王,跋山涉水,受了万般辛苦,只为见本王一面,不过……”
  他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谢芳尘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想留在本王的身边,是需要胆量和勇气的,本王担心你日后,不等本王赶你,便会迫不及待的远离本王身边。”
  “不会的!”她坚定的看着他:“我的胆子还是挺肥的……我是说我胆大心细,勇气可嘉!日后王爷就明白了。”
  “好。”刘去邪邪一笑,眸内似划过一丝戏虐,便合起眼帘,闭目养神,不再理她了。
  谢芳尘怔怔的看着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在海边第一次见他,举手投足温文尔雅,与她说话,嘴角总会泛起礼貌的温柔笑意,虽然当时惊鸿一瞥,她对他却是记忆深刻。
  如今的王爷虽然说话也带笑,但总是邪邪的,玩世不恭的,语气更是高傲,与心中那人绝对是天地之别,好像另外一个人,但要说认错人吧,她一提起海边的施粥赠钱,他也没有否认。
  猛地想起以前通过朋友,交往过一段时间的一个白领男朋友,刚认识的时候,那叫个成熟稳重,西装革履,其实后来发现他也就是西装个驴样,因为某次她无意间发现,他站在教学楼前等她,楼前有一扇高大的镜子,是方便学生们正衣冠的,那天她看到他一袭裁剪得体的西服,熟男似得站在镜子前,估计是看到四周没人,突然间大吼一声:“我是奥特曼!耶耶耶!”
  当时她正在下楼梯,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她震得滚下来,打那时候起,她就拒绝再见那个装熟男的人了。
  莫非刘去也是这样?人前做善事博得好的声誉,然后背后……
  她看了他一眼,当时在山洞中,那个气的浑身发抖的老大夫说他是中了尸毒,她还不信,但知道他是广川王刘去疾时,就开始怀疑了。
  想想在王都城从一些百姓口中打听到的事情,纵然议论褒贬不一,但貌似没人知道他盗墓的行径,莫非他明面上施粥赈济百姓,以掩盖他盗墓的勾当?
  如真是如此……她一颗心沉了下去,那个恍若神祗的王爷,就是她心中的一个梦了,那她这几月来的寻找,怀揣的那片真心,又当何去何从?
  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既然已经发展到此,少不得要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
  谢芳尘很快的就明白了刘去说的,为什么想要留在他身边,是需要绝对的胆量和勇气,因为马车在黄昏时终于停下,她下车后,看到四周都是荒烟蔓草,苍凉阴森,一个孤零零的貌似坟头的土丘,正立在她的眼前,丘前的杂草中,倾斜着一座字迹斑驳的石碑,隐隐是道路的两旁,依稀还能从茂密的植被里,看到一些东倒西歪的守墓石像。
  这就是盗墓了么?她一想到这个答案,配合着这凄凉的环境,禁不住一阵毛骨悚然。
  刘去踏着余晖,缓步至石碑前,烟霞色的光芒洒在他宽大玄色的罩衣,隐隐的血色红光微闪,他回头冲她微微一笑,狭长的眸内邪魅流动,玉面白的没有血色,而薄唇却在昏黄的日头下红的鲜艳,美得宛如从地狱而来的撒旦使者。
  “这是春秋时期魏国国君襄王魏嗣的陵墓,他做了22年的君主,墓穴里应该会有不少宝贝……谢芳尘,你可明白本王的意思?可明白本王要做什么?”
  “……明白,我……也想看看宝贝。”她忍住拔腿欲跑的冲动,想着《盗墓笔记》里面的情节,拼命安慰自己盗墓也就不过如此,况且旁边还有这么多侍卫,男人的阳气,会盖过死人的阴气的。
  她还天真的想,或许刘去会怜香惜玉,会让她在墓口处等待。
  “很好。”他凤眸内划过一丝讶然又赞许的神色,扭头看向侍卫,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还不动手!”
  侍卫们得了令,便用铲子铲挖土丘,谢芳尘看傻了眼——怎么不是打个盗洞进去么?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把人家的坟头给平了?这绝对是有深仇大恨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她看了眼美得表面恍若天人,内心实则魔鬼的刘去,咽了口吐沫——果然,史料记载不假,他做事放荡不羁,没有节制,把盗墓当游戏,真是令人发指。
  这样的人,她还真不敢喜欢了……不知不觉中,她将对他的一片情意缓慢收回。
  “王爷,”一个侍卫在挖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喊道:“这墓穴上浇灌了铁水,是否要用铁凿砸开?”
  刘去闻言皱眉,走上前一瞧,只见黄褐色的泥土下,露出一块灰黑的铁层,拿起一旁侍卫递过来的铁凿,用力一凿,只觉虎口震得发麻,只见黑铁皮上只留了浅浅的一个白色印迹,丝毫没有破损。
  “魏嗣那厮,竟然浇了铁水,也不知是出于防盗的目的,还是显自己气派啊,哼,”他将手中的铁凿递给侍卫,接着说:
  “浇灌了铁层的表下,必有古怪,你们合力先敲开一些铁皮,看看下面藏着些什么。”
  于是众人从刘去敲了一下的铁皮处,狠命使力,果然团结起来力量大,再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从砸开的铁表层里,冒出一股黄色的气体,众人骇然,纷纷后退。
  谢芳尘站的远远的,也能闻到那股又辣又苦的气息,慌得掩住了口鼻,只见刘去也退到她身边,苦笑道:
  “看来魏嗣在铁皮下充了硫磺之气,这气体要是熏到人的眼睛里,时间稍微一长,就会把人眼熏瞎,这铁皮很是坚固,没有三天是凿不开,里面的硫磺气没有七天是散不尽的。”
  “干脆打盗洞好了。”她捂着口鼻,很自然的接茬。
  刘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被看得莫名其妙时,又听他缓缓说道:
  “本王以为你身为一个弱女子,会以天色已晚,墓穴难攻为由,劝本王离开,”他邪魅的勾唇一笑:“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真是一个另类的女子,本王原本决定明日再来,但听佳人如此说,又怎会辜负了佳人的期盼?”
  说罢就吩咐侍卫们打盗洞去了。
  谢芳尘慢慢放下遮掩口鼻的双手,傻了——好小子,分明是你本人不想离去,却拿她做幌子!真是……口不择言的后果,就是懊悔莫及啊!                        
作者有话要说:  要留言,要收藏~~~~~

  ☆、盗洞奥妙多,初次入古墓。

  刘去命人打的盗洞很奇妙,谢芳尘以往觉得自己也算是把各类盗墓小说看个遍,也是个颇有见识的人了,可如今一看他的做法,却是根本不曾在书中见过的。
  只见他命人铺了一张约莫可以盖下十人的油布,从中间剪了一个洞,便命人开始挖掘,洞口的大小只能容一人进入,挖出来的泥土自然而然的覆盖了整张油布,随着继续挖掘,油布上的土由干燥变得湿润,越堆越高。
  她探头看了眼盗洞,此刻天色逐渐暗淡,黑幕渐渐笼罩整个天空,有些侍卫已经亮起了火把,火光映在洞口处,仅能打亮满是泥土的边缘,里面黝黑深邃,看久了,便会觉得毛骨悚然,背后直窜凉气。
  刘去又吩咐其他人去挖了些附近地表的干土,又命人不能只在一个位置挖土,看样子貌似他是怕露出痕迹被以后的人发现。
  这么慎重,怎么刚开始却做出一副要平人家坟头的架势?
  “王爷,这些土是做什么的?”她忍不住好奇地问。
  “等通了墓穴,进去搬了宝贝,这些干土是掩盖痕迹用的。”他无谓的说。
  看来她猜对了,不解的看着他,他貌似明白了她的意思,邪邪的一笑:“我心血来潮想要直接挖,不过又在一念之间觉得不留痕迹很有挑战力,很好玩。”
  刘去说的云淡风轻,他面上邪魅的笑容在火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飘忽不定,诡异无比。
  她扭头不敢看他,心中又想,不就是因为有铁皮受阻才挖盗洞的嘛,应该还有想在她面前显显自己的实力这一层意思吧,好吧,确实,他一看就是个盗墓的老手,不过也是个任性的人。
  侍卫们挖的快准狠,很快的盗洞便打通了,接下来就是她所知道的笼装家禽放置墓穴试气法,等到过了一会儿,笼子拉了上来,里面的各类家禽皆活蹦乱跳,她却寒毛直竖了。
  “谢芳尘,跟本王一起下去看看。”四周秋风卷过林叶,发出呜咽的声音,他邪笑着,向她伸出手。
  她哆嗦了一把。
  “怕什么,月黑风高的时候盗墓,最为刺激,最是好玩了。”他满不在乎的说。
  好吧,也就是这位啥也不缺的王爷,才把盗墓当做好玩的事情,果然有钱人的心里就是变态。
  她怕自己要是不答应,他肯定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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