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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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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尘此刻正按着因酒醉初醒而头痛的额头,猛的听到刘去一声暴喝,太阳穴又是剧烈的一跳,头疼的就更难受了。
  “你喊什么喊!现在左拥右抱的人是你!可不是我!你竟然还冲我乱喊!我又没做这样的事情,我冤不冤!”谢芳尘没好气的冲他嚷道。
  刘去顿时为之气结,坐在软榻上,看着旁边连喊身子带晃的谢芳尘,突然间冷冷一笑:
  “你这意思,貌似也想找几个男人左拥右抱,这样就显得不冤了?”
  “……是!我现在可以走了吧!”谢芳尘头痛欲裂,不想再和他争辩,只想好好睡一觉。
  刘去闻之瞪眼,猛地一拂袖将案几上的花瓶扫落,哗啦一声让谢芳尘觉得碎的不是花瓶,而是自己的脑袋……疼的要站不住了好不好!
  “所以你打算去找乔羽书吗?”刘去恶狠狠的看着她。
  “你这小眼神不要太凶恶,再凶恶我就觉得人家羽书更比你好了!起码人家不会无理取闹,不会像你一样三妻四妾,还想要女人对你三贞九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大家,更的太慢了,我接受催更,因为看到有催的,我还能有信心写下去……

  ☆、一念诗词后,顿时毁终生。

  刘去气的小身板一阵哆嗦,刚想出声反驳点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也没听有什么人禀告一声,就见一行人这么你推我赶的走了进来。
  他看到荣爱满脸泪痕哆哆嗦嗦的跪在那里,乔羽书一脸云淡风轻的站着,又看到自家王后一身隆装,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后,心里隐隐约约的明白了点什么。
  他扭头看了眼按着额头一脸诧异的谢芳尘,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渐渐开始疼了。
  “有什么事就说吧,大晚上的,你们都不睡觉啊!”刘去没好气的说,心想过会儿就算听到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想管了——王后爱管就让王后管去。
  阳城昭信听罢,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她这是陷害人呢,自然完全没有真的了,况且初玉一死,死无对证,荣爱即使长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刘去一听又和乔羽书扯上关系了,冷哼道:
  “你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多事,请问你作何解释呢?”
  荣爱会和乔羽书有私情?他觉得乔羽书应该比他痴情专一吧……咳咳,真别扭。
  “呵呵,”乔羽书勾了勾唇角,露出个嘲讽的微笑:“话说太多尽是打扰王爷与,”说到这里看了眼谢芳尘,眼神微微黯然,又撇过视线:
  “与姑娘休息,属下简短概括即可。”
  说罢沉静了面容,看向荣爱,带着些微讽道来:
  “背尊章,嫖以忽。谋屈奇,起自绝。行周流,自生患。谅非望,今谁怨。”
  谢芳尘酒还未完全清醒,不过见到阳城昭信这么一副意得志满的模样过来,就隐约觉得大事不妙,又迷迷糊糊的听了这人跟讲故事一样阐述的事实后,她少不得用抽着疼的脑袋在那里琢磨事情的真假,这会子又听乔羽书念起诗来了,听完后却是一愣——
  这首诗好像以前在《乐府诗集》里看过啊,当时记得自己翻书的时候胡乱一眼就看见了这首,感觉挺押韵,当时不知抽了哪门子风,为了和学姐拼古文阅览度还背过呢!好像后面还有一段吧……什么什么来着……
  正在谢芳尘绞尽脑汁思索间,那边荣爱听罢连嘴唇都白了起来,眼神越发的空洞无神。
  “你背叛了自己的夫君,像残花一样飘飘荡荡,到处留情,为何你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这是你自找死路,跑到不该来的地方,这纯属是你自己招来的祸患,你的夫君以前是多么宠爱你啊,可是你却让他失望,事情到了今天,你又可以怨谁?”阳城昭信说罢,赞许的看向乔羽书:
  “公子的诗词,大约与我解释的意思相同吧?”
  乔羽书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你也明白就好。”
  阳城昭信先是不解的皱了皱眉,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之话,面色青白几许,便转身不说话了。
  “乔羽书,听你这么说,是想把责任全部推在荣爱身上吗?”
  “王爷,属下无错。”乔羽书的话里,事不关己的意思很明确。
  “王爷,臣妾也无错啊!”荣爱这时候才想到为自己辩护了。
  “你也说自己无错,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都不吭声呢?”刘去从头到尾都没在乎过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言道。
  荣爱无言以对——自己确实是鬼迷心窍,才会听了初玉那个婢子的话,想着半夜去见乔羽书,她此刻是欲哭无泪,可又在此时突然发现刘去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以前她为他亲手而做的那一件!猛然间她好像看到了可以活下去的曙光,便伏地泣求:
  “王爷,请您念在臣妾曾为您亲手缝制过长衫,看您如今还将它穿在身上的份上,就饶了臣妾吧!请您放臣妾……不,是奴婢回家,奴婢保证今生今世再也不回王都城,不,是再也不来广川国了!”
  刘去听罢迅速看了眼身上玄色的长衫,这才想起来确实是荣爱以前送给他的,便顿时觉得这天蚕丝的衣服里,像是扎了几千几万根细刺,便三下两下脱了下来,掷在荣爱身前。
  荣爱见状顿时如坠冰窟。
  “愁莫愁,生无聊。心重结,意不舒。内弗郁,忧哀积。上不见天,生何益!日崔隤,时不再。愿弃躯,死无悔。”
  谢芳尘这时想到了那后半部分的诗句,饶是酒也没醒利索,也不分场合就这么看着乔羽书念出来了,念过后正准备问乔羽书是否正确时,殿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乔羽书狭长的凤眸闪着光,看向她的眼神和笑容美得让她觉得惊心动魄。
  阳城昭信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这女人,当着王爷的面就公然和其他男人这么……果然胆大包天,自己望尘莫及啊。
  刘去俊面铁青,连嘴唇也泛着紫色,让谢芳尘觉得他快要因缺氧而晕倒了。
  “你怎么……”她话刚问了一句,就听到刘去暴喝声响起:
  “你该死!”
  荣爱看着眼前被刘去脱下的衣服,脑中一片空白,身边的人在说什么自己也没听见,只突然间听到刘去凶狠的说出“你该死”的三个字,长时间惊恐万分的头脑中,顿时有一根弦断了。
  “是的是的,奴婢该死,”荣爱一把将地上的长衫抱在怀中,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前后左右移动了几步,便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发了疯般向殿外跑去。
  “快去拦住她!”阳城昭信在简短的愣神后,立刻恢复过来,皱眉阴冷的吩咐手下的人。
  数个宫人赶紧向门口追去。
  “不好了,荣美人跳井了!”一个宫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众人说。
  “你个废物!还不快去救人!”阳城昭信暴怒了,一方面是气宫人无用,救个人这么下意识的举动还要禀告给他们,耽误一分的时间,荣爱就离死亡进一步!
  不过她救荣爱并非因为好心,而是因为不想让这个女人这么容易就死了,怎么着也得让自己尽兴了才能死。
  她看着宫人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想想也跟着走了出去。
  很快室内就剩下谢芳尘、刘去和乔羽书三人。
  “谢芳尘,你有种把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吗?”刘去隐忍暴怒的声音。
  “我……”谢芳尘只觉得脑壳还要疼的爆开了——自己说了什么?不就一首诗嘛,这会子可是有人闹自杀啊,不是后者更重要吗?
  “属下替她说!”乔羽书却在刘去的雷霆暴怒之中,缓缓的向谢芳尘走近,清澈的双眸看着她,声音好像清泉一样漫过:
  “我很惆怅与忧伤,只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的重重死结难开,胸中的抑郁如排山倒海般难以舒展,
  没有人知道我心里的孤独和寂寞啊,只在一天天如流水逝去的光阴蹉跎憔悴了容颜,活在这幽深的王宫中,有时连天空都看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岁月如同白驹过隙,美好的时光已不再,我宁愿抛弃这个躯体,只为和你在一起,死了也不后悔。”
  “啊?”她傻了——乔羽书这会子念这么煽情的诗歌做什么?
  “我如果没有说错的话,这就是你刚刚念的那首诗的含义,这也恰恰道出了我多日心中所想,芳尘,我终于明白你的心了,我到死也不会后悔。”
  谢芳尘只觉得天旋地转——完了,这误会大了,原来刚才那首诗是情诗啊!唉呀妈呀,好恨啊,当时背下来后尽和学姐扯淡去了,完全没有看后面的白话文翻译啊!什么背诗别看解释,因为会在未来某一天看到了相似的风景,其义会自现……这果然是自现了,真是把她推入火坑了……
  就在此时“唰”的一声白光一闪,两人定睛望去,只见刘去通红了双眼,手执一把剑,狠狠地指向二人。
  “王爷,我以为你在找到我和芳尘的时候,就明白我们了,”乔羽书执起谢芳尘的手,无悔无畏的看向刘去:
  “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的情也不会因为死亡而终止,相反会存在千年万年,永恒不变。”
  “羽书……”谢芳尘后面这句“这其实是个误会”还没出口,眼前一黑,倒进了乔羽书的怀里。
  这么软软绵绵的一句呼唤在刘去耳中是包含的无限的情意,让他目呲欲裂的同时,看向正在慌张的为谢芳尘诊治的乔羽书,过了一会儿,他无力的垂下了手中的剑——
  他是比不上这人的半分,所以他注定是要失去自己一生的挚爱。
  不知不觉中,泪水已脱眶而出,混合了晕黄的灯光,将眼前的一切氤氲成一片迷蒙的景象。
  “王爷,荣美人……她死了。”阳城昭信的声音响在耳畔,刘去微微低下头。
  

  ☆、在心何地位?不敢问伊人。

  阳城昭信不知道刘去此时在想些什么,也不出声,只是站在他的身侧默默地等待。
  “……葬了吧。”过了良久,刘去才幽幽出声,那边倒在乔羽书怀里的谢芳尘,眼皮眨了眨,马上就要睁开眼。
  刘去见状却突然慌了神——一种莫名的自卑和挫败在心里迅速滋生,使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夺门而出。
  阳城昭信猛见这种变故,先是简单的愣一下,随即冷笑浮在嘴角,冰冷的看了眼苏醒的谢芳尘,也追随着刘去的脚步离去。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谢芳尘揉了揉脑袋,觉得头痛好了些。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乔羽书扶正她的身体,一瞬间面色又浮起红云。
  “呃,”谢芳尘猛地想起刚才的事情,赶紧看向四周,发现没了刘去的身影,心中就是一咯噔。
  “你这突然晕倒,许是当初失忆之症还未完全痊愈,又闻得你身上有酒气,你喝酒了?”乔羽书见气氛渐渐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王爷呢?还有,那个荣美人怎么样了?”谢芳尘对自己的身体不关心,问向乔羽书。
  “荣美人许是被人设计了,但她也不能算是十足的冤枉,”乔羽书将竹林内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谢芳尘,又说:
  “毕竟是她自己愿意去竹林的,这本身就说不清了。”
  “又是阳城昭信!”谢芳尘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说:“放着好日子不过,就这样瞎折腾!你说你先看到的是嫣红率人而入,这个奴婢为了自家主子,可是坏事做尽了啊!”
  谢芳尘自打恢复记忆后,想想以前,自己也在背地里做了不少错事,当时一心想铲除阳城昭信,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刘去心生内疚,看着历史就要往注定的悲剧上发展,自己却是怎样也拦不住,而且还有很多无辜的性命折在这里面……也不免心灰意冷。
  你斗我我斗你,斗来斗去后恍然发现,狗咬你一口,你还去咬狗?结果是狗咬狗一嘴毛,要多龌龊就有多龌龊。
  “王后是动不得,但若是嫣红这个爪牙消失,王宫里会平静一些日子,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天天都有惨剧发生。”
  “我不想害人了,即使她是个坏人。”谢芳尘想起因自己而死的厨师长,心里不是个滋味。
  “芳尘是个善良的人,”乔羽书微微一笑,执起她的手:“你可以找个机会约嫣红一见,许给她一些好处,让她和你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说些话,就行了。”
  她听他说自己善良,心中就是一阵羞愧,赶忙接口转移情绪:“随便说说话就行?”
  “啊,你如果可以劝她弃恶从善,那也是大功一件。”
  谢芳尘似懂非懂,就在这时,大门那里走过来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
  “王爷有令,让乔羽书即刻返回竹园,谢姑娘就自便吧。”
  “王爷在哪里!”谢芳尘赶紧站了起来。
  “王爷自然在王后那里,姑娘是否要过去呢?”侍卫说罢,似无意的在她面上扫视一圈。
  “那我就先走了,”乔羽书压低声音在谢芳尘耳边说道:“没事的。”
  说罢就走入身后的帘内,向密道而去——如果刘去不派人前来知会一声,他也不敢这么放心的离去,看来谢芳尘无论做了什么事,在刘去心中都会宽容的对待。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头发酸,不过又想起那首诗,心头又是一暖——就算是因酒醉的关系念诗又如何?那毕竟是她念给自己听的。
  女人的心思他是不懂,但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分量,这样就足以让他很开怀了。
  谢芳尘见乔羽书从密道离去了,回头看了眼侍卫,想起这会子刘去在阳城昭信那里,心头就是一阵不爽,看着侍卫在等她回话的样子,便开口:“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王爷回来。”
  她明白,刘去派侍卫过来,只是遣乔羽书离开,让自己自便,想必对刚才的误会,即使生气也不会太大,否则就直接把他俩拿下了。
  她看着侍卫离开后,便坐在长乐宫内的台阶上,默默地等待。
  ******
  刘去在桂宫里听了侍卫回来的传话,蓦然间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
  她没与乔羽书一起返回竹园向自己宣告决裂说任由处置,证明他在她心中,还是强过乔羽书的。
  刘去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谢芳尘面前,他就是这么感觉不自信,现在一听谢芳尘在长乐宫等着自己,心头既是侥幸,又是得意。
  自己刚才就不应该走,干嘛做出挪地的行为给他俩私会呢?真是傻了吧唧的。
  阳城昭信见刘去听罢侍卫的传话,面上表情由刚开始愤怒到释然,又带了一丝窃喜,心头就越发不是滋味了。
  没想到啊,一向花心的王爷竟然变得痴情了,心下发冷的同时,面上却带着笑:“王爷,您不会这会子就想回去了吧?您方才还对臣妾说,您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她了呢。”
  刘去闻言,皱眉看她。
  她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臣妾觉得,谢姑娘是被王爷宠坏了的,不如先晾她一夜,等到天亮再回去,因为女儿家在没人的时候就会静心细想,越想就越觉得自己错了,等到一夜未眠,天亮见王爷归来,一定不敢再使小性了。”
  “嗯,不错,那本王就在你这里睡了,嗯……就想一个人,王后也去休息吧。”刘去说罢,不看阳城昭信面上微微错愕的表情,径直走入了内室。
  她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帘内,不由得万分委屈涌上心头——他最近是对她很好,简直是百依百顺,给她锦衣玉食,无上的待遇,可这一切……也不过是给她在漫漫长夜中独自一个人守活寡的补偿罢了。
  她心中胀闷酸涩,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嫣红在此时进入,猛地看到自家王后的表情,就是一愣。
  阳城昭信快速擦了擦眼睛,恢复往常的模样看向嫣红,等她说话。
  “回禀王后,刚才奴婢看见陶夫人隐在宫门外悄悄往咱们这张望,却被那个齐雪松给拽走了。”
  “哼,如此深夜,孤男寡女的,看来他们眼中真的没有王爷了,陶望卿这个蠢货,以为本宫不敢拿她怎么样么?她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集千万宠爱于一身的夫人了吗!”
  “那奴婢派人监视着?”
  “尽量就在今夜找出她的错处,也是趁着王爷如今情绪不稳的时候方能尽快将她除去……夜长梦多,你尽快去吧。”
  “是,奴婢遵命。”嫣红微微屈膝,转身离去。
  ******
  “这深更半夜的,齐雪松你没事做了,只会专盯着我么!若是被王爷发现,我还有命活么!”
  回到含光殿后,陶望卿狠狠的甩开齐雪松拉着她的手。
  齐雪松也不生气,只是简单的将宫室看了一圈,说:“表妹,带上些值钱的东西,趁现在荣美人之死宫内乱腾,我们速速离开!”
  “你以为王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陶望卿嗤之以鼻。
  “我花了些钱买通了些侍卫,”齐雪松压低了声音:“他们说西门处给我留了道门,我们今夜就走,宫里这么乱是没人发现我们的……”
  “齐雪松,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是个没脑子的人呢!你能有多少钱就能买通一些侍卫了!”陶望卿将“一些”两字咬得很重,语气中带着讥讽:
  “你就不怕是某人设下的陷阱吗!好等我们前去抓个正着,然后扭送到王爷那里处罪!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你就不会留着些钱回家找个好女人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吗!”
  陶望卿说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有些酸涩,果不其然就见齐雪松红了眼:
  “是的!我是没脑子!自从知道你被广川王抓走后我就成了一个行尸走肉了!你不在身边,我连心都没有了还要什么脑子!说!你跟不跟我走!”
  “跟你走!你认为那个谢芳尘会放过我吗!”
  “她也说过了想放你回家的!你就忘了吗?”
  “你就这么信她!”陶望卿虽然一直都在说自己对齐雪松无情,可当她听到他竟无条件相信其他女人的话时,心头一阵不舒服,紧接着火起:
  “还是你被她的美色迷惑了!你别傻了,她可是王爷最喜欢的女人!我和死去的崔修成荣爱一样,只不过是个替身!”
  “你既然明白,还不愿意和我走吗!”
  “我得不到王爷的心,也想要得到他的人,表哥,”陶望卿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些哀求的味道:
  “你不要缠着我了,你走吧,等过一段时间,王爷想通了,或许念在以前的恩爱份上,还会来找我……”
  “我不走!你就是个疯子!”齐雪松冲她怒吼道。
  陶望卿却在此时冷静下来,幽幽的看了齐雪松良久,突然动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浑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齐雪松乍见是此情景,恍若在梦中,过了片刻发觉是现实后,脑中便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金钱美色惑,不知中计来。

  
  “表妹,你……”齐雪松看着眼前的人,话也说不出来了。
  室内烛火朦胧,光打在眼前的陶望卿的身体上,细腻雪白的肌肤好像抹了一层淡淡的蜜色。
  他赶紧扭头,不敢看她。
  陶望卿咬了咬唇,她觉得自己约莫是疯了,为了要摆脱这个一直纠缠自己的人,竟不惜真的用了谢芳尘那玩笑般的方法。
  “表哥,为我作幅画吧,”她困难的开口:“以后见画如见望卿,远远的离开吧。”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齐雪松还有些误会什么的,现在可是完全明白了,身上因乍见其玉体的而产生的羞愧热度便瞬间冷却,一张俊脸也变得惨白,便直直的看向她: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么为你画一幅画,作为打发我离去的补偿?”
  窗棂处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好像是人站不稳脚跟碰上一样,只是他们二人心中皆是惊涛骇浪,竟是无一人发觉。
  “表哥你不是画师吗?卿儿还记得,你很会画画……”
  “你这个疯子,”齐雪松打断她的话,僵硬着慢慢转身,嘴里喃喃道: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呢……为什么会爱上你呢……”
  他口内说着话,如行尸走肉一般向门口而行。
  陶望卿直到他的身影被黑夜吞没,再也看不到了,方伸手环住赤*裸的身体,跌坐在地,蜷缩在那里,过了良久,终于痛哭出声。
  好了,自己这么决绝的决定,只要齐雪松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以后见到她肯定避之不及,逃得远远地,是永远不愿意再见了……
  可为什么心中这么苦涩,这么难过呢……不想了,她不要明白这些,她还要做刘去身边的陶夫人,还要和以前一样,谁也不能把她曾经拥有的一切给夺走……
  ******
  刘去在桂宫中度过难捱的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清早便兴冲冲的向长乐宫而去。
  一路上内心是兴奋而喜悦的,因为监视了一夜长乐宫的侍卫说,谢芳尘在里面守了一夜,寸步未离不说,还一夜不眠。
  这家伙,嘿嘿……一定是懊恼悔恨一夜了吧,他这般一清早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肯定恍若天神了吧?
  有点激动的想了一路,直到推开长乐宫寝殿的门时,心中仍是雀跃的,可在他看到室内空荡荡无一人时,便有点不悦了。
  是不是窝到里面小睡片刻了呢?于是刘去下意识放轻了脚步,向内榻而去,却又见冷被孤枕,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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