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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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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志浩愣愣地点了点头,眼瞅着花重锦哼着小曲儿拐出了巷子。
  …………
  “表哥,你快看谁来了!”于洛欢快地拉着花重锦,将花重锦拉进了段凯的房间。
  “吵吵什么,没看到凯儿还在休息吗?”段夫人不悦地站起身,见花重锦手上还提着林檎梨子等水果,脸上这才露了点笑意,伸手将水果接了过来,“还知道带东西,算当年段家没白接济你们花家一场。”
  “姨,锦娘平日忙,咱也得体谅一下锦娘是吧?”于洛小手拉着花重锦,嘟了嘟嘴,朝段夫人撒娇道,“您看,锦娘这不是一有空就赶紧过来了嘛,还带了您最喜欢吃的林檎,这份心在京城也找不出来第二个!”
  “就你会说!”段夫人捏了捏于洛的脸蛋,道;“我先去准备晚饭了,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凯儿。”
  于洛忙点了点头,上前两步替段夫人打开了帘子,目送着段夫人走了出去。
  “咳咳,洛儿,给我倒杯水!”段凯咳嗽了两声,喊道。
  花重锦一个箭步冲到桌子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就要端给段凯。
  “锦娘,我来吧。”于洛快步上前,挡住了花重锦的道,伸手就要接过花重锦手上的茶杯。
  花重锦一躲,没有让于洛接过,“洛娘,你的脚伤还得多养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哪儿能两天就下地跑。我来吧。”
  于洛忙原地踏了两步,道:“你看,我的脚已经好了,我来吧。”
  花重锦绕过于洛,径直走向了段凯,道:“怎么说,段凯也是我的未婚夫婿,我不在的时候,麻烦表妹也就算了,现在我在这里,这么样也得表示表示啊。”
  段凯见花重锦走了过来,眉头紧蹙,手臂支撑着微微抬起上半身,道:“不劳锦娘,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伸手接过了水杯。
  花重锦从善如流地将水杯递给段凯,顺势坐在段凯榻子旁边的凳子上。
  段凯身子僵了僵,见花重锦正盯着他看,忙尬笑一声,道:“锦娘,我不习惯有人坐在我旁边。”
  花重锦伸手替段凯掖了掖被角,体贴地道:“段郎要习惯,人都受伤了,怎么能不让人照顾。”
  段凯扯了扯嘴角,还是没笑出来。
  于洛笑着上前拉起了花重锦,道:“锦娘,你就别跟表哥拌嘴了,表哥怎么说现在也是个病号。方才我姨说话不中听,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回头再劝劝她。”
  花重锦伸手将于洛的手从手臂上拉了下来,道:“那就多谢洛娘了。多谢洛娘替我照顾段郎,也多谢洛娘替我美言。”
  于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眼神有些暗淡,却是很快调整过来,点了点头。
  花重锦回头看了一眼强撑着身子看着她的段凯,心中已经有了章程,“段郎,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
  漫天的晚霞随着太阳的落下渐渐褪去艳丽的色彩,最后与暗夜融为一体,从日落到长庚星亮起,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而已。
  花重锦从书桌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拨了拨蜡烛的烛心,而后将桌子上摊着的画本子收了起来。傍晚时分画画最是安全,不必担心会被娘亲看到,只是时间有些短,日落了之后她便不画了。这种耗费眼力的活计,若是近视眼了可就因小失大。
  花重锦扫了一眼在床上睡成一团的泡泡,扑上去挠了挠泡泡的脖子,泡泡半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花重锦笑了笑,一转身,只见窗边站着一个黑衣人,全身遮得只剩下眼睛,但是这双眼睛却是若深海底下的巨渊,看似平静却充满危险与诱惑。
  花重锦惊了一下,却是没有尖叫出声,并不是她吓得失声,而是吓着吓着就习惯了。
  花重锦淡淡一笑,依旧坐在床上,挠着泡泡的脖子,泡泡扭动了几下身子,灰脑袋讨好地在花重锦手上蹭了蹭。这个黑衣人进来得悄无声息,连猫咪都没有察觉,可见定是习武之人,不说体型,就是身量都微高,可见并不是之前给花重锦指令的黑衣人。
  黑衣人挑了挑眉,似乎对于花重锦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一时间,只能听到猫咪的咕噜声。
  “见过郎君。”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花重锦伺候好了猫大爷,这才站起身来,朝着黑衣人行了一礼。
  黑衣人眉眼微弯,似乎没有怪罪花重锦,将手上攥着的信件和瓷瓶放在窗边,闪身从窗口翻了出去。
  花重锦急走两步,到达窗前之时,窗外唯树边之清风与天边之星辰,方才的黑衣人如幻觉一般。
  花重锦哂笑一声,开口朝着窗外喊道:“郎君,您忘记撒烟幕弹了!”
  似乎听到不远处的树上有脚步踩滑的声音,花重锦笑着关上了窗子。
  “咦?”花重锦拿起桌子上的瓷瓶,不禁有些疑惑。


第36章 天降机遇
  “咦?”花重锦拿起桌子上的瓷瓶,不禁有些疑惑。原因无他,这瓶子里的解药不是一个月的量,而是三个月的。
  花重锦打开瓷瓶,细细地嗅了嗅味道,的确是惯常闻到的闻到没错,那么就说明这的确是三个月的解药。难道这是对自己九死一生的补偿?花重锦不禁有些疑惑,虽然高志浩说得惊险无比,实际上她并没有受到一丝危及生命的威胁啊。
  花重锦看向了信件,心中一凉,莫不是给了三个月完成任务,完不成就等死?
  花重锦赶忙放下解药,打开了信件,也不是之前不辨笔迹的潦草信件,信件上的字颜筋柳骨,甚至赏心悦目。花重锦顾不上赞叹字体,眼睛死死地盯着信上的字,恨不得看穿。
  “时机已到,开始接近国师。”
  她不是早就已经开始接近国师了吗?这个信件是什么意思?难道需要更加亲密?怎么亲密法?秉烛夜谈?
  花重锦歪头想了想,伸手从一旁拿过茶杯,灌了一大口茶水,“噗”地一声吐到了纸上。
  纸上的字渐渐晕开,晕成了一团墨,没有任何隐藏字迹出现。
  花重锦嘴角抽了抽,实验失败。罢了,反正信件也是要销毁的,随意团了团,花重锦将晕成一团的废纸扔进了纸篓里。
  …………
  暮春的清晨,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远处的杈子里边的桃花开得正艳,应了那句,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花重锦用力咬了一口手上的枣箍荷叶饼,说起这枣箍荷叶饼,也是炊饼西施姚二娘的拿手绝活之一,蒸饼制成的荷叶栩栩如生,还别出心裁地在面里加上了蔬菜汁,绿色的蒸饼更是让人食指大动。荷叶饼内夹着的枣泥,乃是上好的干枣除掉枣核,细细磨制而成,咬上一口,唇齿留香。
  姚二娘笑着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一大早溜出来帮她卖饼的旺儿,坐到花重锦旁边。
  花重锦眼神呆滞地看着杈子里的桃花,口中还机械地嚼着饼,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姚二娘顺着花重锦的目光看了一眼桃花,面色微红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清了清嗓子,道:“花助教,今儿的饼可还合口味?”
  花重锦恍若没有听到一般,缓缓地咽下去口中的饼,又缓缓地咬了一口,继续嚼着。
  姚二娘轻笑了一声,伸手在花重锦眼前晃了晃。
  花重锦如梦初醒一般,差点儿被口中的饼呛到,忙喝了一口粥,这才看向了姚二娘,“二娘,有何事?”
  姚二娘露齿一笑,道:“是今天的饼不合口味,还是花助教您心中有牵挂?”
  花重锦嗔了一眼姚二娘,道:“二娘自己抱得郎君归,就来消遣打趣我们这些孤家寡人。”
  话一出口,不仅坐在一侧的姚二娘脸红成了桃子,就连一旁卖炊饼的旺儿也跟着红到了脖子根。
  “店家,来俩白肉胡饼,再来一碗七宝素粥。”一位身上穿着打了几个乱七八糟补子官服的官人吸了吸口水,大步走到花重锦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花重锦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官人,眉眼一笑,道:“这不是户部侍郎吴大人吗?”
  吴端方赶忙抬起头,仔细地端详了一番花重锦,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鸿胪寺下的小媒人,花、花、花真金?”
  一旁的姚二娘“噗嗤”一笑,道:“吴大人,今天额外多送您一个糖饼,尝尝我新研究的样式儿。”
  吴端方连忙擦了擦口水,抬袖间,袖子上一个洞里“咔啦”一声掉出来一个铜板。吴端方刚忙弯腰捡了起来,又扔回了袖子。
  花重锦也跟着笑了起来,道:“吴大人,我叫花重锦。”
  吴端方连连点头,道:“实在对不住,下次一定记住!”
  花重锦朝着姚二娘勾了勾手,道:“二娘,我也想吃糖饼。”
  “好,也送你一个。我去看看出锅了没。吴大人、花助教,你们先聊着。” 姚二娘笑着道,打帘走进了里屋。
  吴端方抬头看了一眼花重锦,低头吃一口白肉胡饼,再抬头看一眼花重锦,好似看着花重锦就能下饭一般。
  花重锦终于忍不住问道:“吴大人,可是找我有事?”
  吴端方轻松了一口气,方才他叫错了人家的名字,都不好意思开口让人家帮忙,现在花重锦主动问起,简直就是救人于危难之中啊!
  “花助教近来生意如何?”吴端方轻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寒暄到。
  “承蒙官家厚爱和国师提拔,尚且不错。”花重锦也跟着寒暄到,这位吴大人是出了名不喜欢寒暄,看起来是有事相求,虽然烦恼任务,到手的银子不能不赚啊。
  “那就好,那就好。”吴端方频频点头,眼睛胡乱扫了一通,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不怕助教笑话,吴某人有一事相求,本来想要亲自登门拜访,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花助教,不得不感叹造物之神的缘分。”
  花重锦也跟着点头,道:“的确是缘分!吴大人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吴家三娘已到适婚年纪。竟然让吴大人开口,实在是我的不是,我应当主动去找吴大人的。”
  吴端方满意地喝了一口粥,花助教果然如传闻一般,是个至情至性的妙人,“想必花助教已经知晓小女的基本信息,也知道小女是个纯良淑德的好孩子。而且小女刚出生的时候,就有真人替小女算过,小女乃是天上大鹏鸟下凡。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小女应当配得起人中龙凤。”
  “不知道吴大人和吴娘子有什么要求?”花重锦面不改色地问道。
  “我这么端量着京城里的郎君贵绅们,我觉得国师才是最合适的。”吴端方舔了舔嘴上的肉渣子,壮志豪言道。
  花重锦先是缓缓点头,而后又缓缓地摇头,道:“吴大人,国师大人实在是有些不妥。”
  吴端方恍然,一拍大腿,道:“花助教是觉得国师配不上小女?可国师不是传说中的太白金星下凡吗?他和小女才是天生一对!”
  花重锦严肃地点了点头,道:“吴大人所言不假,但是吴娘子和国师不是已经下凡了吗?既然是下凡渡劫,怎么可以找仙人相互婚配,说得不好听点,这叫做同姓结婚啊!”
  吴端方被糊得一愣。
  花重锦左右看了一眼,低声道:“而且,吴大人,这两位仙人为何下凡,您可知晓?万一是历情劫,您这不是弄巧成拙了?若是累得国师再历劫也就罢了,毕竟是个郎君,皮糙肉厚的。那万一,吴娘子也要在这混沌世间再受一次苦,您不心疼吗?这一次,吴娘子运道好,投胎到您这么一位爱女如眼的郎君家里,那若是下一次没这么运道好,这可如何是好?”
  吴端方一震,看着花重锦的眼神瞬间充满了仰视,“花助教说得太有道理了,我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吴大人,退一万步讲,这两位仙人若是婚配成功,吴娘子也不见得婚姻美满。您看啊,这位国师大人虽然看起来翩翩君子,您什么时候看见他笑过?什么时候看到他对哪位女子留情过?”花重锦低声问道。
  花重锦顺势瞅了一眼正在卖炊饼的旺儿,旺儿手忙脚乱,压根儿不顾上偷听二人的说话,而且花重锦将声音稍微压了压,若不是习武之人,恐怕想要偷听也是挺难的。
  姚二娘急火火地从屋里端了一大盆糖饼,擦了擦手,从里边捡了两个,放到二人面前,又去帮旺儿的忙了。姚二娘和旺儿时不时说两句话,虽然旺儿依旧不敢看姚二娘的脸,比之之前已经是飞一般的进步了。
  花重锦抬手拿起一块儿糖饼,咬了一口,甜而不腻,不愧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炊饼铺子。
  “不知道吴大人试没试过抱着个冰块儿?”花重锦话锋一转。
  “抱冰块儿?我闲着没事儿抱冰块儿干嘛?冰块可是金贵之物,夏日炎炎之时,能够冰镇个水果已经是奢侈了。”虽然不知道花重锦为何忽然这么问,吴端方还是想了想回答了出来。
  “吴大人,若是抱着个冰冷的石块,还是有机会焐热。可若是抱着个冰块儿,哪怕您已经下定了决心与它天长地久,它也焐不热,就是焐化了,它都不会热。”花重锦舔了舔唇上的渣子。
  吴端方嚼着糖饼,缓缓地点了一下头。
  花重锦连忙乘胜追击,“我觑着这位国师大人,绝对不是冰冷的石块,你瞧这京中多少女子前赴后继,别说焐热了,都焐不化!若是您让吴娘子嫁了过去,这就是日日守着活寡,到时候眼泪都哭干了,没把国师大人焐热了,反倒把国师大人的心焐化了,更加没心没肺,不待见吴娘子,这何苦呢。”
  “花助教,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谁说女子无德,谁说媒婆信口开河?我瞧着花助教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吴端方用力拍了一把花重锦的肩膀。
  花重锦看也不看被吴端方拍在身上的带着糖浆的油爪子印,认真而又严肃地道:“多谢吴大人理解!”
  “那,依花助教之意,应当找谁比较合适呢?”吴端方继续啃着糖饼,问道。


第37章 血泪教训(修)
  “虽说国师大人不合适,可是国师大人身边之人可是再合适不过。”花重锦做出深思熟虑一番的样子,缓缓道。
  “何以见得?”吴端方已经彻底被花重锦的理论吸引住了,身子微微前倾,洗耳恭听。
  “这国师乃是天上的太白金星,能够跟在太白金星身旁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是慧根粗得像柱子就是功德厚得像板砖,若是吴娘子能够与这些人结为连理,别说是渡劫了,指不定能上升一个档次!”花重锦一口将糖饼塞进嘴里,小手重重敲在桌子上,运筹帷幄的姿态惊呆了对面的吴端方,也惹笑了靠在巷子里的陆慕游。
  陆慕游早就默许旺儿在他去上朝之时来帮衬姚二娘,今日早朝结束得颇早,他便想着顺路过来买个姚二娘的炊饼,试一试花重锦赞不绝口的手艺,却没曾想,在巷子口听到了花重锦在谈论自己,便稍稍站了一会,没想到听到了如此有趣的对话。
  “花助教,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我这就去跟小女商量商量,若是小女点头,我便差人通知你。”吴端方将粥喝完,扫了扫袖子里的铜板,全部放在桌子上,起身理了理衣袖,匆匆走了开去。
  花重锦看着吴端方离开的身影,脸上的严肃一扫而去,喜形于色地“嘿嘿”笑了两声。
  就在花重锦叼着汤匙笑得像条得了肉骨头的狗时,眼前一个黑影挡住了花重锦面前的阳光。
  花重锦心情甚好地往旁边挪了挪,给挡住他的黑影让了个地方,没想到黑影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却是随着花重锦的动作,复又挡住了花重锦的阳光。
  这声笑端的是如鸣佩环,箫声一般低沉婉转,甚是悦耳,可是听在花重锦耳中,却是不啻午夜凶音。
  花重锦只觉得汗毛一竖,“噌”地站了起来,撞得桌子“哐当”一声巨响。
  对面的黑影却是好整以暇地按住了被撞得摇晃不已的桌子,一双含笑的双眼看着花重锦,“花助教,可是有撞疼?”
  逆光下的陆慕游轮廓分明,背后的阳光好似佛光普照一般,花重锦讪讪地笑着,道:“国师大人,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慕游从袖袋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微微倾身,道:“花助教,可否赏脸陪我去茶楼坐坐?这里着实不是说话的地方,指不定我们在这里闲聊,又会被别人听到。”
  花重锦只觉得脊背一凉,瞄了一眼陆慕游放在桌子上的铜板,道:“大人,我已经吃饱了。既然大人请我吃了炊饼,我也不好再让大人请我吃早茶。”
  “无妨的,国师府别的没有,银子还是有一些的。”陆慕游不容分说,直接伸手拉住花重锦的手腕,将花重锦拉了起来。
  花重锦转身看了一眼忙碌的姚二娘夫妇,二人似乎格外繁忙,连余光都吝于看过来。淫威,绝对是淫威!这一对忘恩负义的坏人!花重锦欲哭无泪地被柔弱扶风的国师大人拉去了茶楼。
  遇仙茶楼的芙蓉雅间,原本被杜助教卸了的门已经按了上去,还顺便借着被拆的机会,重新将门修缮擦洗了一遍,门上雕刻的芙蓉花更加栩栩如生,这也成为了众人茶后饭余津津乐道的谈资。
  当然,花重锦此刻是没有什么心情八卦的。
  花重锦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旺儿将手上的糖饼、枣箍荷叶饼等各类炊饼放到桌子上,然后鞠了个躬退下。
  由于遇仙茶楼的雅间费用奇高,故而遇仙茶楼对于外带食物酒水没什么意见,反而是欢迎外带,因为凡是外带的食物酒水必须送给膳房试过,确认不会出现食品安全问题影响遇仙茶楼的生意。这也就给了膳房师傅偷师的合理理由。
  陆慕游伸手拿过一块糖饼,细细地端详了一番,才咬了一小口,慢慢咀嚼了一番,这才道:“果然是名不虚传。”
  花重锦吞了吞口水,扯出一抹笑,道:“可不是嘛,每天都有不少人排队等着买姚二娘家的炊饼。”
  “旺儿真是好福气。”陆慕游放下了糖饼,从袖中取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随手将帕子放在了桌子上。
  花重锦眯了眯眼睛,方才的帕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绣,就连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梅兰竹菊四君子也没有,只是一张素帕子,不过能看出来是上好的丝绸帕子罢了。
  花重锦微微蹙了蹙眉,对于荷包内侧的名字更加好奇了起来。
  “花助教,你要不要试试这枣箍荷叶饼?听闻姚二娘的枣箍荷叶饼乃是一绝。”陆慕游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盘子。
  花重锦嘴角抽了抽,她现在可以肯定,陆慕游起码听到了她与吴端方的大部分对话。现在的形势对她还真是恶劣,她搞不清楚陆慕游听到了多少,而陆慕游现在就是在看戏。
  “国师大人,您什么时候过来订的枣箍荷叶饼啊?”花重锦问道。
  “我与吴大人一同下朝,只不过吴大人比较急,直接就从大路上跑了过来,但是我还是顾及了一下士大夫的举止,选择从稍微人少的地方过来。”陆慕游笑盈盈地回答道。
  花重锦哀嚎一声,趴在了桌子上。这么说来,她信口开合大放厥词,他都听见了。这叫什么,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谈鬼啊,真是血泪教训。
  陆慕游笑出了声。
  花重锦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陆慕游,陆慕游敛了敛笑意,开口道:“我还得感谢花助教,若不是花助教替我美言,恐怕这位耿直的吴大人会直接找官家做主,到时候少不了又要费一番口舌。”
  花重锦挑了挑眉头,道:“大人不怪我?”
  陆慕游点了点头,眼睛闪亮得好似有整个星辰大海。
  花重锦咬了咬下唇,怪不得这么多娘子前赴后继地扑向国师大人,简直是大型追星现场,而且还有很多娘子甚至没有见过国师大人的真容。现在她忽而有些明白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窗户里的风景着实太过美好。
  “不过,虽说吴大人不想要将女儿嫁我,可是我身边的人还是未能幸免啊。”陆慕游状似哀愁地叹了一口气。
  花重锦抬头朝着陆慕游一笑,拖着屁股下面的凳子坐得离陆慕游近了一些,道:“大人,您看啊,这吴大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嫁去国师府,我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吴大人说不定会心生疑惑,到时候全部不相信,岂不是更加糟糕?到时候他一门心思要嫁给您,官家为了稳住这位臣子,明知道有白家的人,还要让您纳了她,您岂不是头大?”
  陆慕游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花重锦,良久,方才道:“花重锦,近来这京城中出了件奇事,连我不太关注八卦的人都注意到了。听闻有位貌似潘安的郎君,经常在街头巷尾走动,引得娘子们尖叫一片,而这位郎君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是哪家郎君。不知道你有没有查到?”
  花重锦频频点头,待陆慕游说完之后,才道:“大人不必忧心,鸿胪寺定然是有记载的,等我有空去翻阅一番。若是适龄郎君,过不了几日也会来找媒婆的,到时候不需要翻阅,也便可得知。”
  陆慕游哼笑一声,直直地看向花重锦眼底,花重锦对八卦这么热衷,今日却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还真是耐人寻味。
  “三日之后,烦请国师大人带上您的侍卫云大人到这里一聚。”花重锦嘿嘿一笑,对不住了亲爱的上司,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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