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国师宠妻大业-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陆慕游一手扶好花重锦,赵凤仙虽然不知道陆慕游要做什么,还是上前替他扶住了花重锦,陆慕游这才空出另一只手,一把撕开花重锦背上的衣衫,花重锦背上一排细细的牙印正往外汩汩冒血。
  陆慕游彻底送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毒蛇。若是毒蛇,便不会是一排牙印,势必有两个尖牙的洞。
  陆慕游这才发觉他抱着花重锦的手竟然有些颤抖,陆慕游抿了抿唇,没有言语,只是脱下长衫包好花重锦,而后将花重锦抱进怀中。
  赵凤仙也连忙站起身,跟着陆慕游向房中走去,二人一前一后,不曾说一句话,但是彼此心中的担心都已经明了。
  “快点!这边!花重锦真是心思恶毒,可怜的夫人,身上还病着,她就这样把夫人推进了冰冷的池塘里!”白君的声音混杂着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从花园入口处传了过来。
  就在白君看到陆慕游一行人之时,脚步猛地顿住,声音也戛然而止。
  “让开。”陆慕游冷冷地看了一眼白君和跟在白君身后的几人。
  白君被陆慕游眼中的冷冽逼得往后退了一步,随着白君的动作,跟在她身后的几人也向后退了一步。
  陆慕游抱着花重锦,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赵凤仙淡淡地看了白君一眼,也跟在陆慕游后面。
  白君心下一沉,赵凤仙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白君赶忙也跟了上去,道:“夫人,我不会水,刚刚我跑走是为了叫些回水的人来救您。”
  赵凤仙本就身子孱弱,这一落水一折腾,跟上陆慕游的脚步已经是勉强,根本顾不上回答白君的话,况且,白君刚才的作为,她在水中看得清清楚楚。白君就那么站着,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直到她力气快要用尽了,才转身而去。
  白君见赵凤仙没有回答,心中更是惴惴,连忙跟在赵凤仙身后,连声道:“夫人,我真的不会水,若是咱俩都掉下去了,就更没有人救咱俩了。”
  陆慕游抱着花重锦轻车熟路地走进卧房,赵凤仙见状,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诸葛越和云捷飞,抬步朝屋内走去。诸葛越和云捷飞对视一眼,没有阻拦,赵凤仙诧异地看了一眼两位门神,点了点头,飞快地跟了上去。
  白君见赵凤仙走了进去,也想要抬步跟上去。
  诸葛越和云捷飞不约而同地向中间迈了一步,挡住了白君的路。
  “白娘子,国师的卧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诸葛越开口道。
  云捷飞鼻孔朝上,没有说话,脸上的鞭痕显得云捷飞格外凶狠。
  白君行了一礼,道:“我与国师青梅竹马,算不得闲杂人等。”
  “哼,青梅竹马?抱歉,这个卧室只能陆家人能进。”云捷飞鼻孔哼了一声。他一直不喜欢白君,以前白君一直以大郎君的夫人自居,现在又上赶着来贴他家郎主。
  白君脸色变了变,想要往里闯。
  云捷飞向前一步,道:“国师有令,有擅闯卧房者,以刺杀国师论处。白娘子如果真的想闯,看在白娘子与郎主青梅竹马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个面子,让你选个死法。”
  白君跺了跺脚,后退了一步,“我站在门口总行了吧”
  云捷飞退回门边,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白君看向一旁不曾说话的诸葛越,诸葛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请我来给凤仙公主诊脉的吗?怎么又换成了花助教?”李夫人连忙迎了上去,道。
  “事出突然,恳请李夫人出手。”陆慕游开口道,“她被蛇咬了一口,应该只是无毒水蛇,保险起见,还是请李夫人看一看。”
  “等一下,先把她的湿衣服换下来。”李夫人伸手拦住想要将花重锦放在床上陆慕游。
  陆慕游转了个方向,将花重锦放在旁边的美人榻上,快走两步从侧旁的衣柜里拿过一件里衣。
  李夫人诧异地看着陆慕游,没等李夫人问,陆慕游便道:“大约明日官家便会下旨,婚期定在一月后。”
  李夫人了然地点了点头,陆慕游将里衣交给李夫人,道:“劳烦李夫人。”
  李夫人接过里衣,道:“凤仙公主也快去换件衣衫。”
  陆慕游与赵凤仙走到外室,陆慕游朝外喊道:“云捷飞,将云鬓叫过来。”


第65章 因祸得福
  赵凤仙伸手将湿发别到了耳后; 看了一眼面露担忧的陆慕游; 虽然从小到大,她作为母亲并不称职,可是她也是知晓; 陆家的教育向来是要求孩子们宠辱不惊; 陆慕游此刻喜形于色,不符合陆家的教导,但是却是让他更像个“人”,而不是神坛上祭祀者。
  赵凤仙叹了一口气; 道:“倾之,方才弥留之际,你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
  陆慕游微微有些诧异; 却是很快恢复如常,原因无他,赵凤仙从他取了字之后,这是第一次唤他的名; 陆慕游摇了摇头; 道:“母亲,您是怎么掉下去的?”
  “也算是因祸得福; 现在我的伤风似乎是好了。”赵凤仙摆了摆手,似乎并不想说她是怎么掉下去的,继续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曾经有人说过,人在弥留之际; 会走马灯一般将这一生在脑中过一遍,这过了一遍,我竟然发觉我很久都没有关心过你,可能不仅仅是我,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
  赵凤仙似乎意识到失言,顿了顿,道:“我对陆辰的怨,不应该波及到你们身上,我对你的关注实在是太少了。这一晃,二十九年过去了。”
  陆慕游伸手从旁边拿过一条帕子,替赵凤仙擦着头发,道:“从小到大,我想着,母亲的头发若绸缎一般,好想替母亲擦一擦头发。母亲现在既然在国师府,就让我多尽一尽孝道吧。”
  赵凤仙笑了笑,道:“若是说尽孝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父亲在你这个年纪,你都已经会跑了。”
  陆慕游换了一条帕子,继续替赵凤仙擦头发,赵凤仙头上已经有了几根白发,他知道母亲苦,所以他更加不想娶白君,娶了白君,痛苦的便是三个人。
  “母亲,若是一年之前,您让我娶谁都没关系,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娶妻不过是完成人生的一个目标,就像十六岁要行冠礼一般,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陆慕游道,“此生,我只想要花重锦,不做他想。”
  “嗯,我知晓了。圣旨这几日就快下来了吧?你去求求皇帝,过几日再颁旨吧,多准备点聘礼,别给国师府丢人。”赵凤仙托腮道,“虽然我知道之玄阁阁主不差钱,但我想着我嫁妆里边有套头面适合花重锦。花重锦皮肤白皙,戴上肯定好看。”
  陆慕游难掩脸上的诧异,莫不是母亲落水真的跟白君脱不开关系?而且这伤风好得也有些蹊跷。
  赵凤仙看了一眼陆慕游,笑道:“死过一次,也算是看明白了。花重锦是个好姑娘,危急时刻做出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
  白君眼睁睁地看着云鬓趾高气扬地抱着包袱走了进去。自打被国师摔了那一次,云鬓的气焰受了不少,这次可以进国师的卧房,让她又骄傲了起来。
  白君鄙夷地看了一眼云鬓,心中却是有些不忿。不是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她是闲杂人等,云鬓又是什么?不过白君也不会自取其辱去问罢了。
  没过一会儿,赵凤仙出现在卧房门口,云鬓跟在赵凤仙身旁,手上还拿着赵凤仙换下来的脏衣服。
  白君抬头看向了赵凤仙,赵凤仙头发披散着,还是微微有些湿,眉头紧紧地蹙着,成了一个“川”字,面色有些虚弱,却是大病初愈的那种虚弱,而不是命不久矣的虚弱。赵凤仙盯着白君,没有说话,眼中浓浓的失望与提防。
  白君心中有些不安,她有些不确定赵凤仙有没有看到在池塘边逗留的她,白君并没有料到赵凤仙能够活着再站在她面前,故而当初在池塘边也没有刻意避开赵凤仙的视线。
  “夫人,您出来啦,花重锦无事了吧?我刚才命人熬了一碗姜汤,虽然现在已经是夏日,还是要喝碗姜汤驱驱寒。等会儿花重锦醒了,我也给她送上一碗。”白君莞尔一笑,依旧是佳人清扬婉兮。
  赵凤仙看着白君,忽而面上也是一笑,道:“君儿,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我旁边,时间久了,我都忘了你是白家人。我们来京城也有了些日子了,我也忘了放你回白家与亲人们聚一聚。若是白家心里怨我,我还真不能替自己辩驳。”
  白君脸上的笑容一僵,忙道:“我从小就被送去了陆家,早就当自己是陆家的女儿了,现在夫人身子不好,我怎么可以离开夫人?”
  赵凤仙拢了拢耳边被吹起来的头发,道:“说得哪里的话,我身子不好又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好以此理由留客?你瞧,这陆家未来的夫人也病着,一则怕招待不周怠慢了贵客,二则也怕过了晦气到客人身上。所以,君儿还是回去陆家吧。”
  白君一个踉跄,身后的侍女赶忙扶住了白君,白君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散去,眼中满是惊恐和悲哀。白君伸手挥开侍女的手,“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也顾不上地下的碎石,含泪道:“夫人,君儿错了,求夫人不要赶我走。”
  赵凤仙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白君,径直从旁边走了过去,声音有些淡漠地道:“宅老,劳烦你差人去白家跑一趟。”
  “是。”宅老应道。
  白君有些绝望地坐在地上,方才扶着白君的侍女跪下身,扶住了白君,在白君耳边轻声道:“白娘子,形势比人强,但我们也不是没有翻身的可能。”
  白君转头看向扶住她的侍女,这侍女乃是上次祠堂事件之后新招进来的,她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过这个侍女,白君任由侍女将自己拉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白君开口问道。
  侍女一笑,口吻中带着一丝赞赏地道:“若是跟在夫人身边,我一辈子都是个最底层的侍女。我已经是夫人身边的侍女,也绝对不会去伺候未来的主母。如果想要出人头地,我只能跟着白娘子,若是白娘子得势,还请白娘子让我作为滕妾陪嫁。”
  白君细细地打量这侍女,长相清秀,皮肤确有些糙,大手大脚,一看便是从小受苦,眼中却是不服输和算计。
  “你叫什么?”白君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是优雅端庄的白家娘子。
  “请娘子赐名。”侍女跪下道,称呼已经从“白娘子”变为了“娘子”。
  白君勾了勾嘴角,道:“清江一曲抱村流,长夏江村事事幽。这倒是个好时节,不若你就叫长夏吧。”
  长夏忙磕了一个头,道:“谢娘子赐名。”
  不多时,一位留着山羊胡精瘦汉子随着诸葛越来了白君房门口,正好看到白君从房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名侍女,侍女背上背着个小包袱。
  “白娘子,这位是白家的宅老。”诸葛越指了指山羊胡,道。
  白君面色瞬间阴了下来,长夏在后面捅了一下白君,白君这才勉强露出了一抹笑意,行礼道:“白君见过白宅老。”
  “娘子客气了。”白宅老嘴上说着客气,说是扎扎实实地收了白君一礼。
  白君抬起头,朝着诸葛越笑着,道:“诸葛宅老可是要验一下我这包袱里的东西?”
  “不必,我看白娘子中意您身边的这个侍女,我已经将卖身契也一同拿了过来,送给白娘子。”诸葛越从怀中掏了一张纸递给了白君。
  “那我就多谢诸葛宅老。”白君伸手接过卖身契,诸葛越送来的卖身契正是时候,她本来想要去问赵凤仙讨要,这样倒是省了她的事儿。
  “既然如此,夫人说府上事情有些多,就不送白娘子,白娘子随着白宅老回去便是。”诸葛越道,不出意料地看到白君一脸死灰。
  此刻府上事情有些多的赵凤仙脸上带着一道黑灰,手上端着一碗黑糊糊散发着浓浓药味的不明液体,正朝着陆慕游的卧房进发。
  赵凤仙进屋的时候,刚好看到一脸宠溺的陆慕游笑着挥舞着一张不知道写了什么的纸,而已经被包扎好的花重锦正伸着手去抓那张纸,两人之间再也容不下别人。
  “身上有伤在身,还闹!若是伤口崩开了怎么办?”赵凤仙板着脸进门道。
  陆慕游被吓了一下,手上的纸飘落,正巧落在赵凤仙脚边,上面赫然写着“陆倾之没照看好娘子,令娘子受伤,自愿替娘子洗脚,以此为证。”正是陆慕游的字迹。
  陆慕游赶忙一把捞起那张纸,慌乱地塞进了衣襟中。而花重锦脸上一红,动作敏捷如同泥鳅一般窜进被窝,顺手盖上了被子,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母亲,您怎么来了?”陆慕游开口问道。
  “要是我不来,就任由你们胡闹。到时候伤上加伤,谁来负责?”赵凤仙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边的花重锦,道:“我就知道,你想赖在国师的床上。”
  花重锦有些无语,谁闲着没事想要赖别人床上?她可是刚刚救了人!花重锦伸手拉下了一点儿被子,露出了眼睛,正巧看到赵凤仙端着那晚散发着恐怖气味的东西走了过来。
  “我替你熬了一碗大补汤,你赶紧喝了。”赵凤仙开口道。
  花重锦挑了挑眉,她竟然在赵凤仙的表情里看到了求表扬的讯息,花重锦眨了眨眼。
  “怎么?不想喝?”赵凤仙语气中带着一丝高傲,可是花重锦却听出了一丝担忧。


第66章 又生一计
  陆慕游蹙了蹙眉; 花重锦不喜欢带药味的东西; 赵凤仙这一碗黑糊糊的玩意儿花重锦怎么可能咽的下去?毕竟是平时要自己费劲了心思去了药味哄着她才肯吃两口参汤的主儿。
  陆慕游刚想上前拦住赵凤仙递碗过去的手,花重锦却是笑意盈盈地从被窝里伸出小手,接过了药碗; 面带了一丝惊喜道:“公主; 这是给我的吗?”
  赵凤仙颇为满意花重锦的表现,道:“不是给你的,难道是给我自己的?你不用这么感激,我就是交代了膳房一声; 没出什么力。”
  花重锦看了一眼赵凤仙脸上可疑的黑灰,一仰头,将这碗连陆慕游都觉得惨不忍睹的药生生灌了下去。
  花重锦豪迈地一抹嘴; 道:“多谢公主!这碗药一下口,顿时觉得灵台清明、明目达聪、聪敏智慧、惠己及人、吉人自有天相……”
  赵凤仙淡淡地“嗯”了一声,拿着碗便走了出去,陆慕游可以看出来; 赵凤仙心情很好。
  赵凤仙前脚刚离开走; 花重锦哀嚎一声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陆慕游; 道:“我觉得我尝到了黄泉之水的味道,据说黄泉之水是混合了烂地瓜臭豆腐和馊酒糟的味道。”
  陆慕游失声笑了出来,赶忙从袖带中掏出来一个小纸包,递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恹恹地看了一眼小纸包,道:“恐怕现在什么都救不了我了; 我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黄泉之水的味道,从头到脚,从内而外。”
  陆慕游笑着晃了晃,道:“真不要?那我收起来了。”
  花重锦气若游丝地看了一眼陆慕游,道:“你家的蛇咬我,你还要欺负我。”
  陆慕游毫无办法地摇了摇头,打开了小纸包,挑了一块大一些的饴糖塞进了花重锦口中。
  花重锦口中的药味立马被饴糖的清甜所取代,花重锦挑眉看了陆慕游,道:“清冷高贵的国师大人,随身携带饴糖,到底是为何?是不堪这世间的疾苦,只为了一份美好的期许,还是撕开不食人间烟火的面纱,恋上这人间美味?敬请期待新一期的桃花庵主避火册子!”
  “怎么,娘子想要将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公布于世?”陆慕游挑了挑眉,“我倒是无妨,就是怕日后娘子这官媒不好开展工作。”
  花重锦脸一红,又缩进了被窝,调戏人不成反被调戏,她装死还不成?
  …………
  夏日午后的太阳格外地刺眼,知了声一阵高过一阵,吵得人有些心烦意乱。
  白君就这样站在院子中央,汗水将脸上的胭脂带了下来,面上一道白一道黑,甚是狼狈。
  莹郡主身旁的子香有些看不下去了,趁着去给莹郡主拿冰镇李子的时候,悄悄上前两步,道:“白娘子,别等了,一会儿莹郡主吃完李子该睡午觉了,估摸着她是不会见你的。”
  白君轻轻摇了摇头,道:“劳烦子香姐姐再替我传达一番,我今日定要见莹郡主。”
  子香叹了一口气,不再劝白君。
  白君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手帕上都是沾染的脂粉,白君索性展开帕子,将脸上的脂粉全部擦去。白君脸颊上长了几个大大小小的红色痘痘,不知道是不习惯京城的气候还是这几日上火忧心所致。
  白君用帕子垫着碰了碰脸上的痘痘,微疼。
  这几日白君在白家过得并不好,她回白家的时候便是宅老去接过来的,白家一个主子都没有到场,就连她想去给白家主母请安,白家主母当天都没有见她。下人们最是见风使舵,这几日别说吃食,就连喝口茶都被人克扣几片茶叶。
  不一会儿,莹郡主面露不耐地推开了窗户,伸手挡了挡照到了她脸上的阳光。
  子香连忙上前,用扇子替莹郡主遮住了阳光,扬声道:“白家娘子,郡主念在你站在这里许久的份上,允许你说说来找郡主所为何事。”
  白君快走两步,走到窗子旁边,微微仰头看着莹郡主,道:“白君求郡主做主。”
  莹郡主看着白君脸上的痘痘,心情大好,她最是嫉妒容貌美丽的女子,现在看着白君不再美丽,别提心中有多熨帖,不过听到了白君的话,莹郡主的脸又耷下来了。
  “做主?我怎么替你做主?我不是国师府的人,又不是白家的人,凭什么替你做主?上次那么小的一件小事你都办不好,可别再拖我下水。我只是个小小的郡主,白娘子就别难为我了,快些回去,别晒坏了。”说罢,莹郡主“砰”地一声将窗子关了起来。
  白君伸手将脸上的汗又擦了擦,面上已经有些泛红,若是再站下去,恐怕会被太阳晒伤。白君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看来莹郡主是不想再见她,既然如此,她还是另想办法为好。
  白君有些颓然地走了出去,站在郡主府外边的长夏赶忙上前,见白君的样子,不禁被吓了一跳。
  “娘子,赶紧来阴凉处坐着。”子夏把白君扶到了旁边的胡同里。
  阴凉的胡同中偶有穿堂风吹过,白君这才觉得舒服了不少,刚想伸手再擦了擦脸上的汗,被子夏拦住了。
  “娘子,您的脸现在可碰不得,您等我一下,前边一条街有卖冰的窖子,我去给您买点冰来敷一下。”子夏嘱咐了白君一番,急匆匆地朝着冰窖子跑去。
  白君只觉得脸上又热又痒,怕毁容又不敢抓挠,只得摇着手上的帕子,以期扇扇风来缓一缓脸部的难受。
  “白娘子?”有人从胡同内经过,脚步顿了顿,仔细地看了一眼白君,出声喊道。
  白君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一手拐着个竹篮子,一手扶着肚子看着她,正是于洛。其实于洛的肚子并不算太大,但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瘦了,瘦得只剩下硕大的肚子和麻杆一般的四肢,让人不由地想起墙角爬过的大蜘蛛。
  “于洛?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君也有些惊讶。
  于洛上前两步,左右看了看白君的脸,道:“我想去前街的冰窖子买点儿冰,外边太晒了,所以我就想着从胡同里穿过去。白娘子,您是不是吃了那位的闭门羹?”于洛手指朝着不远处的郡主府晃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白君看了一眼于洛,默认了。
  于洛一拍大腿,“白娘子啊,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郡主怎么可能替您出头?您的年纪尚小,郡主可是眼瞅着就到议亲的年纪,若不是花重锦,她现在已经嫁给了慕容大人,所以上次她才肯暗地里帮您。”
  白君醍醐灌顶,可不是嘛,莹郡主与花重锦表面上并没有撕破脸皮,若是真的为了她得罪了鸿胪寺,到时候她的亲事可就不好说了,这种赔本买卖莹郡主才不会做。
  于洛上前一步,道:“娘子,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试上一试。”
  白君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一下于洛,神情明显有些怀疑于洛所说。
  于洛似是没有看到白君的神情,低头缓缓地摸了摸肚子,眉目间都是温柔,道:“白娘子在陆家时日不短,自然是知晓陆家爱惜羽毛,若是花重锦的名声毁了,是绝对不能嫁到陆家的。若是花重锦推了一名孕妇,而这名孕妇还因为她而流产了,您说,心狠手辣的花重锦,还怎么嫁去陆家?”
  白君眼神闪了闪,眼光绕着于洛的大肚子转了一圈儿,这才道:“虽说你现在是段凯的妾室,但母凭子贵,谁也不敢保证段凯会不会因为这个小人儿扶正你。”
  于洛面上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道:“这个胎儿是我的筹码,我自然不会拿他开玩笑,白娘子放心便好。到时候,白娘子只需把花重锦请出来,剩下的事情便是我的事了。”
  “娘子,我回来了,快拿冰块敷敷脸。”长夏手里捧着一块包裹着冰块的帕子,帕子上还冒着寒气。
  于洛朝着白君又是一笑,扶着肚子从白君二人身边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