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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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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回来了,快拿冰块敷敷脸。”长夏手里捧着一块包裹着冰块的帕子,帕子上还冒着寒气。
于洛朝着白君又是一笑,扶着肚子从白君二人身边饶了过去,朝着前街走去。
白君看着于洛的身影,伸手接过冰块,低声道:“长夏,你跟着她,我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我。”
长夏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
正在国师府上养病的花重锦对外边的炎热丝毫不觉,正惬意地趴在床上,卧房角落里放着冰盆,整个屋子满是凉意。触手可及的床头桌上放着陆慕游差人送过来的冰镇瓜果,花重锦乐不可支地看着诸史子最新出版的话本子,时不时捞一颗水果塞进嘴里,简直快活似神仙。
“夫人好。”门外忽然传来旺儿大声问安的声音。
花重锦连忙将话本子往床里一塞,探身从旁边美人榻上捞过一本陆慕游平时看到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门被人从外边推开,赵凤仙一踏进房门,眉头便皱了皱,道:“怎么在屋子里放了这么多冰?你是不是料到我会过来,故意想冻得我出去?”
花重锦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凤仙,这都能甩锅给她?
第67章 煮茶论价
花重锦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凤仙; 这都能甩锅给她?
“来人; 把冰盆端出去一个,留一个就行了,本夫人身子不好; 怕伤风。”赵凤仙随手指了指花重锦脚边的那个冰盆; “一会儿我要坐过去,那个盆子端走。”
一个侍女上前,赵凤仙瞥了一眼花重锦伸在被子外边的脚,侍女端走花重锦脚边的盆子之前; 伸手拉了拉被子,将花重锦的脚塞进了被子。
赵凤仙随意坐在旁边的美人榻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美人榻上放着的陆慕游惯常看的书; 又看了一眼花重锦放在床上的书,道:“没想到你平时还看战国策。”
花重锦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道:“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作为国师身旁的人; 自然是要多看书。”
赵凤仙哼笑了一声; 摆了摆手,跟在赵凤仙身后的云鬓连忙上前; 将手上的小盅子放在花重锦面前的床头桌上。
花重锦挑了挑眉,云鬓伸手将小盅子打开,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比鸡汤的味道更佳浓郁,还带着一点陈皮的清香。
花重锦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 只见小盅子里边的汤呈金黄色,肉丝似乎是用蛋清裹着,还有切得细细的香菇丝,勾得花重锦肚子里的馋虫食指大动,快要留哈喇子。
“娘子请用。”云鬓拿过旁边的勺子,递给了花重锦。
“多谢公主,谢谢云鬓姑姑。”花重锦颇为矜持地接过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口中。
入口香甜,唇齿间弥漫着陈皮和香菇的香味,瘦肉香咸带甜,肥肉香而不腻,真乃人间美味。
花重锦眼睛一亮,捞过小盅子,风卷残云一般地将汤全部喝了下去。
“多谢公主,汤非常好喝!敢问公主这是什么汤?”花重锦摸了摸嘴。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的样子。”赵凤仙没有回答花重锦的问题,反倒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花重锦,走之前还提醒道:“你方才滴了一滴汤到书上,记得擦干净,国师格外中意这册《战国策》。不喜欢别人弄脏他的书。”
正在收拾碗盘的云鬓低着头抿唇笑着,戏谑地看了一眼有些发懵的花重锦,跟着赵凤仙走了出去。
不就是一册《战国策》,书上还长了花了?格外中意?花重锦低头看向被她当做临时桌子的书,面上一僵,只见书上赫然写着《韩非子》三个大字,根本不是《战国策》!
…………
天色渐渐有些晚了。路边不少人家家的炊烟已经袅袅地飘了起来,饭香味也是一股浓郁一股。
长夏闻着路边飘出来的香味,不禁有些饿,她从中午开始已经跟了于洛一下午,于洛挺着大肚子,这里走走那里逛逛,时不时地买一点东西,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于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脚步缓了下来,一只手抚上了肚子,爱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快速的走了两步,拐进了一个小巷子。
长夏见状,连忙快走两步,跟上了于洛。
于洛径直走进了巷子,拐进了的巷子尽头的一户铺子中,小心翼翼的将门掩了上去。长夏连忙上前,看到这家店上挂着“林氏医馆”的字样。
长夏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于洛在跟人讲着什么,却听得不甚清楚。
长夏正准备顺着门缝看向医馆。只听医馆里似乎有脚步声朝着门边走了过来。长夏心中一惊,连忙躲到了旁边的石鼓后面。
于洛脚步匆匆的从医馆里走了出来,身形敏捷得不像怀胎六月有余的孕妇。
“娘子,娘子你慢点走,等一等我。”只见一个中年婆子手上拎着一包药,急匆匆的从医馆里追了出来,抓住了于洛的手。
于洛甩了甩手,想要甩开中年婆子,道:“夫人我不想吃这副药。”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中年婆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于娘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于洛怔怔站在医馆外面。天色有些发暗长夏看不清于洛的表情,只觉得雨落的肩膀微微有些抖动,似乎情绪有些不稳定的样子。
不一会儿中年婆子又从医馆里走了出来,手上除了方才要塞给于洛的一幅药之外,还有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药包。中年婆子将两副药一股脑的塞给于洛,又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雨落的手,转身便回了一医馆并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于洛一动不动地站在医馆门前,整整站了一炷香的时间。
直到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月亮挂上了柳梢头,雨落这才缓缓的动了动,转身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待于洛完全走出了长夏的视线,长夏急忙从石鼓后面出来,向白家跑去。
…………
正值夏日,别家的花园都是姹紫嫣红,然而白家的花园却是光秃秃的,树干上只有绿叶,明眼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白家的花园乃是梅园。
白君身上穿着一袭胭脂色的长衫,头上戴着一支梅花簪,正坐在白家的亭子里。而在白君的面前,摆着一副白瓷茶具,白君右手边还放着一只小巧的铜壶,蒸汽顺着壶嘴冒了出来。
白君信手拿过热水,轻轻的洗着茶具,白君神情淡然,不急不缓地挨个洗过茶具。
“娘子,昨日你与那林氏医馆的人说了什么?”长夏站在旁边,有些疑惑地看着白君的动作,有些摸不清头脑。
白君没有回答长夏,洗完茶具之后,伸手取过一个茶罐,打开细细地嗅了嗅茶叶的味道,从旁边取过茶匙,舀了一茶匙放进了茶壶中。
长夏更加一头雾水,果然高门大户都是深不可测,长夏看了一眼白君,对于白君泡茶优雅的动作颇为钦羡,若是换成寻常人家,恐怕就是一个大瓷碗泡一碗粗茶,解渴罢了,哪里有这些讲究。
“娘子,你就这么笃定白家郎主一定会过来?”长夏问道。
今天一大早白君让白宅老递了个帖子给白家郎主,随后便让长夏搬着茶具坐到了梅园中,素手纤纤却是不知为谁。
长夏看着白君,昨日白君在屋中独自呆坐了一宿,今晨起来,初初见到就让她想要追随的白君白娘子又回来了,不再是急躁惊惶不知所措的样子。
“是。”白君淡淡地道,与水声交织在一处,长夏险些没有听见。
“君儿,在这里久等了吧?倒是父亲的不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在白宅老的陪同下走了过来,正是当朝太傅也是白家家主。
白君款款站了起来,行了一礼,道:“父亲说笑了,君儿不曾承欢膝下,父亲还肯让君儿等,君儿已经深感幸福了。”
白太傅哈哈一笑,坐到了白君对面,伸手取过一杯茶,嗅了嗅茶香,道:“君儿泡得一手好茶!”
白君淡淡地笑了笑,这父慈子孝的场面乃是建立在她“有用”的基础上,白君替白太傅又添了一杯茶,道:“不知道我庶母如何了?”
白太傅拿着茶水的手顿了顿,道:“君儿,你胡说什么,你是太傅家的嫡女,哪儿有什么庶母。”
白君眼神黯淡了一下,又恢复如常,她被送走之时虽然年幼,但大宅门中的孩童向来早熟,她已经知晓人事,她是白太傅家中妾室所生,家中最疼她的就是庶母,后来被记在主母名下,送去了陆家。
“父亲教训得是。”白君点了点头,继续道,“想必父亲也知晓,凤仙公主眼界高。凤仙公主曾经说过,无论如何她都待我如女儿,在凤仙公主心中,我才是国师夫人的人选。这次我回来陆家,是奉了凤仙公主的令,说是长久与娘家不联系也不是为人子女之道。”
白太傅缓缓地点了点头,道:“本来定好日前颁布的圣旨,到现在还压着,据我所知,婚期定在六月初八。”
“圣旨一天不下,最后的赢家就不知道是谁。”白君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天色,站起身来,道,“父亲,实在是抱歉,我一会儿约了人,我得先告辞。”
白太傅看了一眼白君的打扮,道:“可是凤仙公主?”
白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公主不喜艳色,我先去换个衣服。”
…………
国师府上一如既往地安静,只能听到下人们洒扫的声音,下人们时不时低声交流,无一人高声喧哗。
花重锦鬼鬼祟祟地站在门边,听了听门外的声音,悄悄地打开了房门,探头向外瞄了瞄,门外没有一个人,就连洒扫的都没有看到,看样子是已经打扫完毕这块区域,花重锦嘿嘿一笑,真是天助我也。
花重锦打开门,兴冲冲地窜了出去,还没走几步,只见赵凤仙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陆慕游也跟在旁边,一见便是刚刚下朝回来,还没有换衣服。
“身上还有伤,你这是要去哪儿?我看要让国师找几本女戒给你看看才行。”赵凤仙一见花重锦偷偷溜了出来,开口便呵斥道,“幸好国师也在旁边,要不肯定又要偏袒你。”
花重锦心虚地笑道:“今天天气挺好的,我想出去逛逛。”
陆慕游走到花重锦身旁,打量了一下花重锦,道:“我听旺儿说,白家给你递了帖子?”
花重锦在心中默默地把旺儿抽了一轮,撒娇地拉住陆慕游的手臂,道:“我已经大好了,可以出去走走了。”
陆慕游还没来得及说话,赵凤仙冷着脸开口道:“不行,你得回去躺着。”
花重锦噘着嘴晃动这陆慕游的手臂,眉眼间都是讨好和恳求,若是花重锦屁股后面有尾巴,此刻定是已经摇上了天。
陆慕游宠溺地看了一眼花重锦,伸手握住了花重锦的手腕,给花重锦把了把脉,道:“母亲,花重锦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出去走走也不错。”
赵凤仙瞪了陆慕游一眼,道:“那你跟着她去,别让她被白家拐走了。”
陆慕游笑道:“母亲,我信花重锦。”
花重锦眉目含笑,朝着赵凤仙和陆慕游~行了一礼,欢快地跑了出去。
赵凤仙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回去。
第68章 碰瓷小分队
遇仙茶楼; 花重锦抬步走了进去。
“花助教; 这边请,白娘子已经在雅间里了。”小二见花重锦过来,连忙带路。
“花助教; 我家掌柜的最近招了几个小娘子; 说是我们这些小二乃是汉子,不方便服侍诸位夫人娘子,不过这几个小娘子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花助教能不能赏脸让她们伺候一下?”小二边走边跟着花重锦商量到。
“你们掌柜想得挺周到; 不过这我可做不了主,毕竟今天这餐不是我买单。”花重锦惋惜道。
“现在试用期,不收钱!只要花助教不嫌弃; 让她们在旁伺候就行。”小二赶忙说道。
“行,过来吧。”花重锦点头。
小二招了招手,一高挑纤瘦一略矮圆润的两个小娘子赶忙走了过来,还有些拘束; 齐齐向花重锦行了一礼。
花重锦露齿一笑; 打趣道:“环肥燕瘦啊。”
“还不多谢花助教赐名!”小二捅了一下两位小娘子的腰,道。
两个小娘子赶忙行礼谢过。
花重锦有些懵逼; 道:“怎么就变成赐名了?你们又不是花家的丫头,我哪儿能给你们赐名?”
“花助教给的名字好听多了,之前小二叫我们竹竿和肥妹,难听死了。”环肥小声道。
花重锦打趣地看了一眼小二,道:“成; 你们喜欢环肥燕瘦那就叫环肥燕瘦。”
说罢,已经行至雅间门口,燕瘦利落地上前,替花重锦将雅间门打开。
花重锦看着芙蓉雅间中坐着的人,笑了笑,随手拉开椅子,坐到了二人对面。
环肥和燕瘦忙忙碌碌的替在座的几个人斟茶倒水,花重锦看似惬意的坐在座位上,实际上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番。
许久没有来,芙蓉雅间的物件已经更换一新,但是基本的摆设却是没有改变的,花重锦谨慎的看了一眼旁边放置熏香的桌台,上面的熏香并没有点燃,这才放下心来。
花重锦笑着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朝环肥交代道:“你把窗户打开一点,这房间实在有些闷。”
环肥闻言,赶忙放下手上的茶壶,急走两步,伸手将窗子推开。一股热风扑面而来,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声也随之涌入雅间中。
花重锦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于洛和白君。白君白净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倒是于洛微微蹙了蹙眉。
花重锦打量完了房间,这才将目光已到了于洛身上。几个月不见,于洛似乎更加消瘦了,倒是凸显了她的肚子非常的大。
花重锦看了一眼桌上放置的吃食,想来于洛也知道花重锦不会吃什么东西,所以也并没有点什么名贵特色的东西,只是随意的点了几个小吃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白娘子请我过来,是想要与我谈何事?为何于娘子也会在这里?”花重锦伸手拿过一个茶盏,放在手里慢慢的把玩着。
燕瘦见状立即拿着茶壶走了过来,要给花重锦添茶,花重锦摆了摆手,与陆慕游待久了,每次看到茶盏都会把玩一番。
“其实今日不是我请花助教过来的。而是我受人之托,请花助教过来一叙。”白君看了一眼于洛道。
于洛有些惴惴不安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白君,又看了一眼花重锦,这才开口道:“锦娘,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做错了,但是现在我也得到了我应有的惩罚,求求你原谅我好吗?”
花重锦笑了笑,道:“之前,我一直把你当做最要好的手帕交,所以你做的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但是,从你与段凯在一起的那一日起,我们就再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从小到大你一直对我视如亲姐妹一般,你怎么可能这么忍心抛弃我呢?我不信。”于洛哭着站起身,上前抓住了花重锦的手。
“于娘子,你不要激动,你还怀着身孕呢。”白君赶忙上前扶住了于洛。
于洛的脸色有点苍白,白君看了一眼在旁边端茶倒水的环肥和燕瘦,开口道:“你们二人先出去吧。”
环肥和燕瘦看了一眼花重锦,见花重锦没有说话,便放下了手上的茶壶,走了出去。
于洛坐在椅子上哭的上接不接下气,嘴中一直呢喃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花重锦看了一眼白君,道:“若是今天白娘子找我,只是为了听于娘子忏悔的话,那我现在已经听完了。花重锦先行告辞。”
只见于洛身手敏捷地一把扑了上去,抱住了花重锦的大腿,哭喊着道:“锦娘,你不能这样,你一天不原谅我,我心里一天不得安宁,若是有一天我就带着这份遗憾死了,我的灵魂也不会安宁。”
花重锦蹲下身想要扶起于洛,手指刚刚碰到了于洛的肩膀,只见于洛一声哀嚎,重重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便开始打滚,眼见着血从于洛的裙子见面流了出来。
“啊!我的肚子好痛!锦娘,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你打我骂我都好,但是不要怨恨我腹中孩儿好吗?孩子是无辜的!”于洛浑身是血,却还是挣扎着伸手抓住了花重锦的脚踝。
白君急忙走上前,一把将芙蓉雅间的门拉开,大喊道:“小二!小二!快来人将于娘子抬去医馆!”
遇仙茶楼的大堂中,不少人早已听到了芙蓉的动静,见白君打开了门,都循声看了过来。
白君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的喊道:“于洛,你还在求她做什么,你刚刚都已经给她跪下了,她不仅不肯原谅你,还出手把你重重的推在了地上!就算她怨你抢了段凯,可是现在她已经有了国师!她怎么能对你肚子中无辜的孩子下手!”
于洛抱着肚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疼得说不出话。
回过神来的花重锦顾不上替自己辩驳,连忙喊道:“环肥燕瘦快点过来,将于洛送去医馆。”
等在芙蓉雅间外的环肥和燕瘦,听到花重锦呼喊,赶忙冲了进来,见于洛躺在地上似乎无法起身,环肥利落地将芙蓉雅间的门板又卸了下来,两人合力把于洛小心的抬到了门板之上,一前一后将不住哀嚎的于洛抬了出去。
花重锦不放心于洛,也赶忙跟了过去。白君也急切地追了上去。
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
“方才那位娘子说,花助教推了孕妇?我不相信,花助教之前还给我侄子做过媒,花助教的人品我们有目共睹。”
“可是刚刚那个娘子看起来也很着急,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呀。”
“肯定是花助教干的,你想啊,如果你没有推人家孕妇,你至于这么急着把孕妇送去医馆吗?”就在大家各执一词的时候,忽然有人开口道。
“好像这位娘子说的也有些道理,如果不是花助教推的话,花助教为什么要去扶呢?”
“助人为乐?这年头碰瓷的人这么多,万一被碰瓷了怎么办?我看就是花助教推的。”
长夏见节奏已经被带了起来,唇角露出一抹笑,默默地缩回到墙角,假装刚才没有说话。
“至于是真是假,我们跟去医馆看一眼不就明了了吗?”
医馆就在遇仙酒楼不远处,这句话一出,不少吃瓜群众吵吵嚷嚷就跟去了医馆。
花重锦站在医馆外边,浑身沾满了于洛的血,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虽然多年前在很多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里不乏流产的梗儿,可是真正遇到了这种情况,花重锦却是慌乱得不知如何。
“花助教,方才有人说你推了那位娘子,我不相信你会对孕妇下手,你到底推了没有?”有个妇人挤到花重锦旁边,开口问道。
“我没有,我没有。”花重锦脑子乱成一团麻,脑子里都是于洛浑身是血的样子,除了那句“我没有”再也组织不出其他语言。
白君见花重锦慌乱的样子,心下一喜,水蛭一般咬着花重锦,道:“你没有?你若是没有,于洛怎么会倒在地上?你若是没有,于洛怎么会浑身是血?你若是没有,你为何如此慌张?”一句一个问句,咄咄逼人,直逼得花重锦向后退了一步。
白君见成效甚好,向前走了一步,继续道:“于洛只是想同你道歉,你却想一尸两命,花重锦,算盘打得好响,还做什么媒官,开当铺去吧!”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笑,继而不少人都跟着笑了,花重锦本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一丝血色都无。
“怎么?花重锦不想做媒官,想开当铺?那也可以,反正我养得起她,想当媒官我就给她职位,想开当铺我就给她铺面。心悦一个人不就图倾尽所有哄她一笑吗?要不怎么会有烽火戏诸侯。”一道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了过来,所有人回头看向了来人。
此刻,本来面色红润战斗力爆表的白君忽然脸色一白偃旗息鼓了,原因无他,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今国师。但是这说话的方式和态度,以及话里话外不掩饰的维护,她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陆慕游从众人让开的路中央径直走向花重锦,连看都没看一眼白君。在他眼中,路人甲路人乙都是路人,唯独花重锦才是心尖尖上的人。
陆慕游伸手摸了摸花重锦的头发,柔声问道:“阿锦,出了什么事?怎么才从白家出来半个时辰,弄得这么狼狈?”
第69章 弃车保帅
花重锦抬头看了一眼陆慕游; 原本茫然无神的杏眼慢慢地回神聚焦到陆慕游身上; 眼眶一红,迅速氤氲起了一层泪水,花重锦抽搭了两下; “哇”地一声抱住陆慕游哭了出来。
“我没有推她; 我真的没有推她,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血!”花重锦埋在陆慕游怀中,口齿不清地道。
陆慕游伸手抱住花重锦,安抚地拍着花重锦的后背; 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扬声道:“花助教的为人相信你们中大多数人都是有所耳闻,我以国师的名义替她担保; 她说没有推,我相信他没有推。”
“那若是她真的推了呢?”人群中有人小声道。
“若是她真推了,国师府阖府上下陪她一同承担责任,”陆慕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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