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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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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阻了下人的姻缘,可就这位旺儿却是迟迟未曾婚配。听闻这名小厮已有心上之人,花助教去探探?”
  花重锦咧唇一笑,一巴掌敲在高志浩脑袋上,道:“深藏不露啊高衙内,我这就去探探。看看这位小厮究竟是看上了什么人,莫不是九重天上的仙子?”
  …………
  依旧是国师府不远处的巷子里,此时国师大人还没有下早朝,巷子外的街道上还算清净。
  花重锦坐在墙角边上的石阶上,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旁边一个青衣小厮,正是旺儿。
  旺儿蔫头耷拉地蹲在花重锦脚边,一脸丧气。与当初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花重锦把糖葫芦咬的“咔嘣”响,伸手戳了戳旺儿的头,道:“旺儿啊,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说,你到现在都还没娶媳妇,你娘多担心啊。”
  旺儿看了一眼花重锦,有些局促地道:“花助教,您就别费心思了。我就是替国师大人收拾屋子的小厮,哪儿有人要啊?况且,您是鸿胪寺排名第一的官媒,我也付不起钱。”
  “哎呀,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媒婆吗?我跟你说,前几天我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谁了?”花重锦推了推旺儿,故作玄虚地问道。


第9章 隐身神器
  见旺儿好奇地看过来,花重锦这才道,“月老,我梦见月老了。月老跟我说,让我找到你,你的姻缘就要到了,可是你总是没有找媒婆,到时候错过了,就可惜了好姻缘。”
  旺儿眼睛亮了亮,转瞬暗了下去,道:“不可能。花助教你不要骗我。”
  花重锦用糖葫芦棍儿敲了敲旺儿的头,道:“骗你做什么?我就这么喜欢不收钱为人民服务啊?月老说了,你跟着国师大人,被国师大人的功德庇佑,他才会托梦于我。”
  旺儿身子一歪,跪在地上,满怀感激地朝着国师府的方向叩首,“国师大人的大恩大德,旺儿当牛做马也不会忘!”
  “要说报恩啊,眼下就有个绝妙的机会!”花重锦眼波流转,带着一点点蛊惑的语气,道,“你瞧,国师大人年纪也不小了,合着也该物色成亲人选,国师不好开口,我们做下属的也得跟着上心,你说对不对?”
  旺儿连忙点头,道:“花助教说得是。”
  “这上流士大夫阶层,跟我们这些糙人不一样,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看中孝义廉耻,你作为近身伺候的小厮,定是知晓国师身上有没有大伤疤吧?”花重锦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糖,缓缓问道。
  花重锦自然知晓自己的优势,她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可是胜在眉眼可以轻易让人沉陷。
  旺儿愣愣地看着花重锦的眼睛,犹豫了片刻,道:“花助教,这个算不算泄露官人们的秘密?做我们这种工作的,最忌讳将官人们的事情泄露出去。”
  花重锦摆了摆手,道:“这算什么秘密啊?又没有让你泄露什么攸关生死的东西,国师大人一介男子,还得藏着捂着不成?你瞅瞅盛夏时候,袒胸露背的汉子多了去了。况且,不是有句老话吗,伤痕是男人身上的勋章。”
  旺儿看了一眼花重锦,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道:“真的不算?”
  花重锦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意,站起身,道:“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咱们就算了罢。月老若是再来托梦,我就跟他说你不想要姻缘。”
  旺儿赶忙拉住了花重锦的袖子,花助教说得很有道理,而且,若是声名在外的花助教替她保媒,他或许还有一丝希望,旺儿有些心焦,连声道:“别、别、别,花助教,我不会说话,你别当真,咱俩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换班之后我带您去看我心悦的娘子。”说完,不等花重锦说话,旺儿一溜烟跑了,不给花重锦拒绝的机会。
  花重锦咧嘴一笑,我就不信我多年练就的技能还摆不平一个小厮,花重锦心情尚好地拎着糖葫芦棍儿也走了出去。旺儿作为国师府上为数不多的小厮,也定是有两把刷子,不知是哪家的天仙,让他这么打怵,花重锦心思回转,已经开始想着明日见面的事宜。
  …………
  是日,天微微有些阴沉,隐约可以看到天边飘来的乌云。
  遇仙茶楼的海棠雅间,陆慕游轻靠在窗棂旁,手上端着一杯青梅清酒,嘴角若有似无地噙着一抹笑意,看着街上的车如流水马如龙。遇仙茶楼虽说是茶楼,却也是有果酒提供,而且遇仙楼的玉液在京城的酒楼中也是有一席之地。
  云捷飞抱剑站在陆慕游身侧,抬眼看了一眼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再看一眼若有所思的陆慕游,心中的仰慕若滔滔江水奔腾而来,别看他家郎主看起来冷漠不关心时事,其实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国师!
  陆慕游可不知道云捷飞已经把他抬到了与天同寿的地位,他的视线没有分给那乌云一丝一毫,不就是快要下雨了吗,虽说春雨贵如油,跟他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又不是天狗吃了启明星。
  此刻,他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蹲在杈子旁边的二人,没想到心血来潮出来喝喝清酒也能遇到她,更巧的是,她身旁的人还真是眼熟啊。
  陆慕游抿了一口清酒,面色依旧淡然。杈子旁的二人,一个身穿紫色衣衫,头上胡乱地扎了个马尾,另一个穿着藏青色小厮衣衫,头上还带着小厮的头巾,手上还举着一支桃树的枝条,两个人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正是他麾下的小兵花重锦和负责给他倒夜壶的小厮旺儿。
  “花助教,你说这样子举着桃枝,二娘便看不到我们了吗?”旺儿将桃枝遮了遮脸,问道。
  “当然,你没听说过一个成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吗?”花重锦面色严肃地道。心中却是翻了个白眼,若不是旺儿死活都不肯带她去近距离看姚二娘,何苦让她蹲在这杈子后面,还得她保证姚二娘看不见他俩,他才肯带过来,人都没见,怎么保媒?
  “花助教,我没念过书,不知道。”旺儿有些小声地道。
  花重锦揉了揉鼻子,也对,这万恶的旧社会没有九年义务教育,花重锦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这个成语就是说,你拿着这桃枝挡住你自己,就像泰山挡住你一样,你知道泰山不?就是碧霞元君的大本营。”
  旺儿眼睛发亮地点了点头,道:“花助教,你知道得可真多!”说着,还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花重锦随手掐下来敷衍他的桃枝,像宝贝一眼拿好,道,“这桃枝这么厉害!”
  花重锦左眼一跳,可别把人带进了沟里,赶忙道:“这桃枝只能用一次,半个时辰之后就没用了。”
  旺儿瞬间有些沮丧,道:“原来这法宝只能用半个时辰啊,我还想多看二娘几次。”
  花重锦眨了眨眼睛,还真是她小人之心了,花重锦拍了拍旺儿的肩膀,道:“没出息,姐帮你追娘子呢,追到手娶回家天天看,还用这破桃枝干啥。”
  旺儿眼神一亮,满怀仰慕地看了花重锦一眼,继续蹲点儿。
  二人这一来一回全被陆慕游看在眼中,陆慕游舔了舔舌头,看来今日这酒喝得有些多,他想要找人练练手,也不知道大哥这么多年都怎么活过来的,陆慕游心中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你大哥永远都是你大哥。
  花重锦往后瞄了一眼,总觉得有人阴测测地盯着自己,莫不是她胡说八道被鬼神盯上了?花重锦搓了搓脸,她生在新中国,长在国旗下,虽说是穿越了,也要坚持马列主义不动摇。
  “二娘出来了!”旺儿猛地拽了一把花重锦,低声道。
  花重锦赶忙回神,看向了旺儿口中的“炊饼西施”姚二娘。眼前的女子皮肤微微有些黑,用膀大腰圆来形容再贴切不过,白色的衣衫袖子微微挽起,露出健康的小麦色手臂,将盆子中的发酵好的面“吧唧”一声摔在案板上,三下五除二揉好,手指翻飞让人目不暇接,不一会儿一溜儿糖油饼就做好了,一旁的蒸锅咕嘟着,等待姚二娘将饼放进蒸锅中。
  旺儿陶醉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花重锦张大了嘴巴,看一眼膀大腰圆的姚二娘,再看一眼小白脸一般的旺儿,还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花助教,你看,二娘是不是很好看?”说着,旺儿有些自卑地将桃枝向上举了举,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二娘。”
  “能!你配得上,真的,除了你,可能没有人再配得上了。”花重锦把下巴合上,赶忙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走,咱们上前去买个炊饼吃。”花重锦伸手想要从旺儿手上把桃枝拿了下来。
  旺儿紧紧地拽着桃枝,道:“助教,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到半个时辰,你让我再躲一会儿,我紧张。”旺儿身子抖了抖,抱紧了桃枝。
  花重锦挑了挑眉毛,怪不得旺儿能够在国师府下人选拔会上脱颖而出,敢情对时辰的掐算这么准确,花重锦定定地看了一眼旺儿,若是说旺儿有社交恐惧症,也不尽然,前几天在她家怼段凯的时候,嘴皮子那叫一个利落。
  “旺儿,你跟女子说话的时候会紧张?”花重锦沉吟一下,道,“也不对啊,你跟我说话就不紧张。”


第10章 炊饼西施
  “这个啊,我就是看到好看的人才会紧张。”旺儿看了一眼大刀阔斧揉面的姚二娘,面红道,“尤其是看到二娘,我、我就紧张得不得了。”
  “你还看到谁会紧张?”花重锦只觉得自己受到了重击,明明她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旺儿看到她竟然丝毫不露怯。
  “诸、诸葛宅老,若是我能像宅老那么好看,我大概就可以追到二娘了。”旺儿有些神往地道。
  花重锦身上汗毛一竖,脑中浮现出诸葛越的大叔脸,赶忙摇了摇头,道:“你不是看到二娘紧张吗?你拿着桃枝,她就看不见你了,你跟我一同去买炊饼不就行了?”
  “助教,你可真聪明!”旺儿挺胸抬头站起身,手上紧紧地握住桃枝,“助教,快点儿,过会儿桃枝该失效了。”
  花重锦连忙点头,一马当先带着旺儿走上前,走到姚二娘摊子旁,道:“二娘早,二娘今日做得可是糖油饼?”
  姚二娘见是花重锦,露齿一笑,粗着嗓子道:“花助教早!可不就是糖油饼,花助教要来几个不?”
  花重锦一笑,道:“不知道二娘今日做不做糖蜜酥皮烧饼?我娘今日一早就说想吃糖蜜酥皮烧饼,我听说二娘这里的炊饼是全京城最好吃的,便急赶忙赶赶过来了。”
  姚二娘笑着道:“这就做!不过助教得一旁坐会儿,这糖蜜酥皮烧饼有些费工夫。”
  花重锦从善如流地坐好,顺手拉着旺儿也坐了下来,旺儿脸涨得通红,手紧紧地抓着桃枝。姚二娘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旺儿,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二娘,你头上这多绢花可真好看,衬得面若桃花。”花重锦掩唇一笑,道,“可是桃花将至?”
  姚二娘用手背撩了一下散下来的发丝,笑着看了一眼花重锦,道:“若是哪位郎君能像花助教一样欣赏我就好了。”
  花重锦心中有数了,姚二娘并没有婚配她是知晓的,整个京城适婚男女的资料尽数在她脑中,姚二娘这番话传达了两个意思,一个是她现在并没有新上人,另一个便是她想要找一个能够欣赏她的郎君。
  这可就好办了,旺儿两个都符合,心里想着,花重锦道:“我与二娘一见如故,作为媒婆,我想跟二娘说一句,若是二娘今年还没定下来,明年朝廷恐怕就要强行安排二娘嫁了,二娘可有想法?”
  姚二娘叹了口气,道:“花助教,不瞒你说,我这个条件,就算是朝廷安排我嫁,可能都没有愿意娶我。我娘早就去了,你肯定知道,可是我爹从半年前就突然中邪风,好了之后就瘫在了床上,唉……”
  花重锦看了一眼身侧的旺儿,旺儿眼中全是怜惜,手上的桃枝也越捏越紧。
  见花重锦看过来,旺儿赶忙低声道:“助教,马上桃枝就要失效了,怎么办?”
  花重锦没理会旺儿,见旺儿没有后悔的意思,直接开口道:“若是我想要替你保媒,你有什么想法不?”
  姚二娘没抬头,手上动作不停,道:“虽然说我家里是这么个情况,可谁不想要个知冷知暖的人啊?其实我也没啥要求,只要郎君能跟我说一句心悦我,我就嫁!”
  花重锦一把将旺儿拽了过来,低声道:“快,快跟说你心悦她。”
  旺儿手上拿着桃枝,抖得好似风雨中的树叶,看着眼前的姚二娘,“二、二、二……”
  花重锦把干巴巴的桃枝从旺儿手上夺了过来,伸脚直接把旺儿往前一踢,旺儿控制不住身形,直接撞到了姚二娘的面板上。
  姚二娘抬起头,端详了一眼旺儿,一笑,道:“虽然花助教也没来过,但是名声在外,妾还认得。可这位郎君有些面生,郎君怎么称呼?”
  “嘎~”旺儿与姚二娘大眼瞪小眼,忽然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哎呦我的老天!”姚二娘慌乱地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了出来,道:“郎君,你还好吧?”
  旺儿死狗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姚二娘伸手直接把旺儿拎起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道:“吓死我了,还好郎君只是晕过去了,不是中邪风。”说着,姚二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花重锦一笑,道,“自打我爹中邪风了之后,每次有人晕倒,我都很紧张。”
  花重锦对着天翻了个白眼,道:“劳烦二娘做好炊饼之后先替我放着,我晚点儿来拿。”花重锦从袖袋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姚二娘,伸手拖着旺儿的衣领,拖死狗一般将旺儿拖了出去。
  姚二娘有些怔楞地看着拖死狗的花重锦,开口道:“助教,我看你力气不够,而且就这么拖着郎君擦地好像也不太好,需要我帮忙吗?”
  花重锦缓了口气,随手把旺儿扔在地上,只听“咚”地一声钝响,姚二娘嘴角抽了抽,花重锦活动了一下手腕,道:“不用,二娘要是上手,估计他更醒不了。”
  花重锦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拖着旺儿过了街,朝着遇仙茶楼的小二招手道:“小二,替我把他拖进去,哪个雅间空着?”
  小二乐呵呵地拎起旺儿,道:“花助教请,芙蓉雅间还空着。”
  “行,那就芙蓉!”花重锦顺脚踢了旺儿屁股一脚。
  海棠雅间中,陆慕游将手中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抬腿从窗边的位子挪到了一侧的位置,扬了扬手中的酒杯,云捷飞屁颠屁颠上前替陆慕游倒了杯酒,他家郎主定是忧国忧民,看完了天象,坐过来想解决之道。
  陆慕游耳力甚好,此刻已经听到了花重锦和小二的对话,乐呵呵地坐到与芙蓉雅间一墙之隔的地方,改看戏为听戏。虽说他对鸿胪寺卿这个位子兴趣不大,还是尽职尽责地看了下属的履历,尤其是这个未婚小娘子的。
  陆慕游眼眸更加深邃,忽而嘴角一翘,难道是陆家人天生体质使然,他明明只是想要出来喝杯酒而已。
  芙蓉雅间,已经被盯上的二人毫不知情,花重锦毫无形象地一脚踢在旺儿屁股上。
  旺儿悠悠转醒,看着面前的花重锦,一骨碌爬了起来,抓着花重锦的衣摆,哭丧着脸,道:“助教,怎么办?二娘一定讨厌我了。”
  “德行!”花重锦拽出自己的衣摆,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上下打量了一圈儿旺儿,道,“你总不能看一次二娘就晕一次吧?这毛病得克服,咱们找找源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好看的人就晕倒的?”
  旺儿哭唧唧地看着花重锦,道:“从第一次看见二娘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二娘那么好看的娘子……”
  花重锦捂脸,道:“我知晓了,你去街上买些炭笔和纸,”花重锦将铜板递给他,交代道,“记住,纸要熟宣,不要生宣,顺便买点儿糨糊。”
  旺儿点点头,跑了出去。
  花重锦重重地倚靠在墙上,叹了一口气,这是心理疾病啊,得治!不过她只是个媒婆不是心理咨询大夫,再说了,这个年代估计也没有心理咨询大夫。
  与她一墙之隔的陆慕游笑着也倚靠在墙上,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花重锦现在面上的表情。不知道这位花助教要纸和笔做什么?


第11章 又见大爷
  “咕咚!”旺儿第八次倒在了地上。
  花重锦娴熟地抄起一杯茶水泼到了旺儿脸上,旺儿悠悠转醒,一睁眼,姚二娘就在他眼前,旺儿双眼一翻,又要晕过去。
  花重锦抄起画画用的炭笔,毫不迟疑地朝着旺儿的大腿根扎了过去。
  “嗷呜!”旺儿一声惨叫,坐起身来,刚好与姚二娘的全身图来了个亲密接触,旺儿激动地拿过图纸,道:“助教,我这次没有晕过去,我可以看二娘了。”
  花重锦虚脱地坐到凳子上,“咚”地一声靠在墙上,喃喃道:“我哩个去啊,这何时是个头。”
  “助教,我今天拿着这幅画睡觉,明日再去找二娘,一定可以!”旺儿信心满满地道。
  第二日。
  “郎君,早!”姚二娘元气满满地朝着同手同脚走过来的旺儿招呼道。
  “嘎~”旺儿两眼一翻,不出所料晕了过去,直挺挺躺在街中央。
  “啊!郎君,你还好吧?”姚二娘惊得跳了起来,飞速跑上前,将旺儿从街中央拉了回来。
  第三日。
  “郎君,早!”姚二娘抬眼又看到了旺儿,旺儿壁画一般扶着杈子站在街边。
  旺儿猛地抬头看向了眉眼带笑的姚二娘,他正在按照花重锦教的法子做劳什子心理建设,猝不及防被打断。
  “嘎~”
  “呀!郎君!”姚二娘惊叫一声,上前把旺儿从杈子里边拉出来。
  第四日。
  “郎君,早!”姚二娘见旺儿抬头看向她,方才展颜一笑,打了个招呼。
  “二、二……嘎~”旺儿千算万算,没算到姚二娘对他露出如此明媚的笑容。
  “……”姚二娘淡定地上前,把旺儿捡了回去。
  “啊——”蹲在芙蓉雅间,观望情势的花重锦绝望地叫了一声,重重坐在凳子上。
  而又在海棠雅间的陆慕游喜闻乐见地看着花重锦忙活,云捷飞瞪大了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开怀的郎主。
  “郎主,传言花助教保媒的口号是‘向钱看,向厚赚’,我看她最近忙来忙去,这坊间的传言也不得尽信。”云捷飞说道。
  这连续几天,陆慕游每日来茶楼报到,说来也是巧,每次都刚好碰到花重锦一行人,云捷飞都怀疑他家郎主是不是提前占卜过,可他作为郎主的贴身侍卫,却是没有看到郎主拿出任何卜筮用具。
  “时辰也不早了。”陆慕游看够了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窗外,抬脚走了出去。
  只见陆慕游没有像平日一样从侧旁避开花重锦离去,而是直接朝着花重锦走去。云捷飞挠了挠头,跟在陆慕游身后。
  花重锦扶额站在杈子旁,旺儿挺尸一般仰躺在侧旁的长凳上,阳光下姚二娘汗水湿了衣衫,姚二娘抬眼看了一眼明晃晃的日头,往边上站了站,也跟着躲进了阴影中。
  “花助教,巧啊。”陆慕游开口问道。
  花重锦一个激灵,大热天的竟然背后一阵发凉,这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正是菊花新郎家的证婚大爷,也就是国师大人吗?这还真是做贼现场。
  花重锦微微有些僵硬地转过身,脸上立马浮现出媒婆标志的笑容,手绢一甩,道:“哎呦,这不是国……”
  “过去有过一面之缘。”陆慕游打断花重锦,眨了眨眼睛。
  花重锦了然一笑,也跟着眨了眨眼睛。陆慕游今日没有戴面具,也没穿国师标志性的袍子,只是简单的一袭天青色长衫,衣襟上别着一块玉玦,长身玉立,面若潘安,也怪不得不想暴露真实身份。
  “光,晃也,晃晃然也。”陆慕游赞赏地看了一眼花重锦,小娘子真上道,心情大好地提示道。
  “光,晃也,晃晃然也。”花重锦缓缓重复道,嘴角慢慢露出一抹笑意,光,明亮耀眼,万物无所遁形。
  花重锦猛地转身,只见陆慕游已经离去。
  云捷飞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陆慕游,他家郎主从不管闲事,一般情况下,若不是非他不可,他绝对不会出现,可为什么他要提点花重锦?
  …………
  月黑风高,但是对于取消了前朝宵禁的颂朝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遇仙茶楼。
  两位小二在墙角伸着脖子瞅着二楼的芙蓉雅间,整个遇仙茶楼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唯独芙蓉雅间独树一帜,里边乌漆嘛黑,啥也看不清,只有一小盏灯火幽幽亮着。
  “哎,你说这花助教搞什么呢?”小二甲戳了戳小二乙,好奇地道。
  “谁知道呢,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小二乙抻着脖子努力观望着,随口答道。
  “就是,人家都是恨不得天上两个太阳,晚上白天都昼亮,她倒好,把灯都灭了,还特地找了个小蜡烛头点着。”
  “你们懂啥,这叫做情调!”花重锦不知何时站在二人身后,“让一让,让我也看一眼,这个地方不错啊。”
  两个小二被吓了一跳,看花重锦并没有生气才送了一口气。这遇仙茶楼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妄议客人,若是客人生气了,投诉他们一票,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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