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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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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顺着眼睑往下,带了些热气的水滴在阮央腿上,她睁开眼,回过神来,道:“陛下,您要看折子的。”
宁钰谦不理她,继续握着她的肩,很是爱不释手的样子。
阮央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一时有些怔忪,她方才……居然没想着要推开他。果然,人被欺负久了,就会有一种奴性的吗?她被宁钰谦压迫久了,居然连基本的反抗都忘了。
“陛下……奏折湿了。”阮央别过脸,指着桌子上的折子:“你看,真的湿了。”
宁钰谦低声笑了笑,笑声落在她耳里有些森寒,半晌,他起身,不甚在意的拿起折子:“无妨,只是湿了而已。”
阮央无语的点了点头,反正是他的折子,湿了也不关她的事。
他唇边的弧度从刚才吻她起就没有落下,此时弯着眼,淡淡的看了阮央一眼,道:“朕先回去了。”
“真的?!”阮央睁大眼,一时有些惊喜:“我送你。”
宁钰谦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她胸口的起伏,咽了咽口水,冷淡道:“不必了。”
守在外面的小信子进来,手脚麻利的将桌上的折子清理好,顺便没忘记将桌子擦干净,对阮央行了个礼后便弓着腰跟在了宁钰谦身后。宁钰谦抬步朝门外走去,行至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冲阮央道:“早点休息,明日记得来乾元殿。”
阮央木木的点了点头,手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那一处,烫的吓人。
宁钰谦好像是真的……对她很好了。
天色晚了,宫道上黑的有些阴沉,宁钰谦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朝前走去,只是呼吸有些紊乱。小信子打了个哈欠,又将折子抱紧了一些。
宁钰谦忽然停下脚步,轻声问:“小信子,你可知……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小信子的瞌睡一下子被宁钰谦的这句话驱散了,他万万没料到话极少的皇帝陛下会忽然和他说话,而且还问的是这种让人……为难的问题。
他转了转眼珠子,有些迟疑地说:“奴才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若是喜欢一个姑娘,便要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放在心尖上宠。不过……陛下怎么问奴才这个……您知道的,奴才这辈子,都是要跟着陛下您的。”
他们私底下的确会谈起女子。只是……并没有哪个女子,会真的将他们这种人放在眼里。
宁钰谦“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碧荷宫,道:“明日将先皇赐的玉佩寻出来。”
小信子不明所以的挠了挠脑袋,“陛下找那个做什么……”
宁钰谦没理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了。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模样。
——————
翌日天气不太好,从清晨起就下着大雨,阮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印入眼中的是小核桃放大了的一张脸,小核桃一脸愤愤的叉着腰,像是十分生气:“娘娘,陛下呢?”
阮央还有些没睡醒,揉了揉眼便诚恳道:“走了。”她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这是高考后养成的后遗症,总感觉觉睡不够。
小核桃的声音猛然放大:“走了!?娘娘!您应当将陛下留在碧荷宫里好生伺候着,将陛下伺候高兴了他说不准还能给您提提位分,到时候您再怀一个小皇子,您就真的成了贵人呀!”
她拍着手,恨铁不成钢的怒视阮央。
阮央深吸一口气,“打住。”这个小核桃……什么时候能不想着将她和宁钰谦绑在一起就好了。
她坐起身,无奈的叹着气:“好了好了,我等会儿就去找陛下。”阮央抬起眼,有气无力的说:“成了吧?”
小核桃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十分满意她这副样子。
小核桃十分尽职尽责的给阮央梳着头,甚至颇有心思的将一只荷花纹路的红玉簪子插在了她的头上,最后才满意的看着铜镜里的人,再一次感慨着自家娘娘果真是个好看的。
原本就是极盛的容貌,认真打扮过后更是明艳惹眼。
阮央想了想,便问:“那个苏碧槐呢?”
“娘娘找她做什么?”小核桃有些疑惑,阮央对苏碧槐的喜爱,来的猝不及防,让她摸不着头脑。
“她不会……真的和情郎私会去了吧?”阮央压低了声音,生怕自己说出来的话会变成真的。
小核桃拉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道:“不是呀,就是表哥而已,不过我瞧着……那个人好像挺喜欢她的,所以才这么说的。娘娘我们走快些吧,快点去找陛下吧,这个时辰陛下应该早就下了早朝。”
阮央脚步一顿,直愣愣的看着瓦檐上落下的大滴雨水,下着这么大的雨,小核桃还想让她去找宁钰谦,倒还真是……奇特。
雨水打在地上,溅出大片的水花,正是夏季,天气不冷不热刚刚好。阮央眨了眨眼,忽然就想起高考结束后,校园里也曾下过这么一场雨,那时候大家嬉笑着跑进雨里,大声嘶吼着,宣泄着。
她垂下眼,伸出了自己的手,手心细腻,十指纤纤,没有写了十几年作业磨出来的茧。
……她想家了。
“等雨停了再去吧。”阮央忽然转过身,朝苏碧槐的房间走去。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苏碧槐的房间门关的很紧,阮央迟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核桃,最终还是敲了敲门:“碧槐姐姐,你在吗?”
屋内没人应声,阮央有些疑惑,又敲了敲门:“碧槐姐姐?”她别过头问小核桃:“她昨晚不会是一整夜都没回来吧?”
小核桃摇了摇头,也是一脸不解。
倏地,门被拉开了,苏碧槐依旧是穿着昨夜的衣裳,眼圈下青黑一片,她低身,朝阮央行礼:“娘娘找奴婢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里隐有哭腔,阮央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核桃倒是有些讶然,走在阮央身前就将她扶了起来,“你哭过了?”
苏碧槐垂着头,沉默不语。阮央从她肩后往屋子里面看,这间屋子其实不算差,她并不曾亏待过苏碧槐。
屋内的八仙桌上,放着一张白色宣纸,上面隐约写着什么,隔得远了,阮央看不清。
她想了想,推开苏碧槐往屋内走了进去,垂下眼,便看清了纸上的字迹。大意是她爹爹在赌坊输了钱,赌坊的人以性命要挟她爹还钱。她就是为这个哭?
阮央看了一眼明显慌张的苏碧槐,心下已有思量。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手中拿着那张纸,轻声问:“你爹输钱了?”
苏碧槐点点头,声音仍旧有些嘶哑:“是。”
阮央给小核桃使了个眼色,小核桃便给她倒了杯水,递到苏碧槐面前。
“喝点吧,你嗓子都哑了。”阮央笑得温和,声音更是轻柔。
苏碧槐眼里又漫出了泪意,她吸了吸鼻子,接过水:“谢娘娘关怀。”
阮央用指尖点着桌子,佯作沉思片刻后道:“姐姐别担心了,央儿借钱给你爹爹还。”
苏碧槐怔了怔。昨日傍晚在宫门口当值的表哥遣人来寻她,兜兜转转才寻到了碧荷宫,将这封信交给了她。她虽知晓自家爹爹的脾气,嗜赌成性,可也知道,并不可能输这么多钱——八千两白银,便是把她卖了,也没有这么多。定是那表哥改了数字,可是……这信上的确是她爹爹的笔迹。
苏碧槐张了张嘴:“娘娘……”
阮央见她一副泪汪汪的样子,笑了笑便说:“别难过了,这点钱,央儿还是有的。”
小核桃抬起眼瞪她:“娘娘,夫人说了,生不出小皇子来,是不会将嫁妆给您的。您才进宫,这个月的月俸都没领到……”言下之意是,阮央是个没钱的。
阮央皱眉:“你的意思是……这些钱我拿不出来?”
小核桃肯定的点头:“夫人送您进宫的时候,千叮铃万嘱咐过,要您好好的讨好陛下,可是您誓死不从……夫人恼羞成怒,便……”接下来的话她没往下说,阮央也懂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苏碧槐见她为难,忙道:“娘娘不必为奴婢的事情心烦,奴婢生来便是个命苦的,娘娘是贵人,哪能……”
阮央挥了挥手,有些泄气。合着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连钱都没有。
说话间,屋外的雨水停了,小核桃兴奋地拉起阮央,笑眯眯的说:“娘娘您别想这些糟心的事了,奴婢送您去找陛下。”她又看了一眼苏碧槐,终是道:“这些钱终究是太多了,娘娘自己也是——过的艰难的。”
苏碧槐点了点头,半晌后又笑了,只是笑的有些勉强:“奴婢……多谢娘娘。”
阮央抿了抿唇,有些愧疚,“碧槐姐姐,你放心吧,这些钱,我一定会给你的。”她虽然起初只是想着利用苏碧槐,可是现在……却是真的想对她好。这个女主,真的太单纯了,单纯到让人心疼。如果可以,她是愿意和她做好姐妹的,哪怕两人之间没有后来的种种。
苏碧槐低下头,双肩轻轻耸动,半晌才低低的说了一声:“娘娘……”
阮央拍拍她的肩,笑道:“别这样,马上就能替你借到钱了,别难过。”
——————
暴雨过后,宫道上湿漉漉的,阮央的脚才踏上去,就被积水打湿了大半,白色的绣花鞋上绣着的那朵小小的红色荷花也湿了。
小核桃倒不怎么在意,笑嘻嘻的踩在路上,还颇有闲心的给阮央讲着阮夫人。
那位夫人出身极好,乃是张国公府里的嫡出小姐,自小聪慧,在京城里也是极有名气的。
阮央默默点着头,这样的女人,只要想想就应当很有心机。难怪可以将阮央当成商品一样,送来送去。
第30章
乾元殿内阴沉一片; 宁钰谦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房间里面很暗,没有点蜡烛;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 他记不清第几次问于安:“雨停了吗?”
于安恭敬的站在一旁; 脸上却是苦笑着:“陛下,已经停了。”
今日早上,宁钰谦已经将这句话问了不知道几遍。雨未停时他便支着下巴,满脸的不高兴;雨停了之后,却是更加的不高兴。就连于安都有些拿不准宁钰谦的心思了; 究竟是希望这雨停; 还是希望它一直下。
“停了?”宁钰谦又问:“雨停了怎么还没人来找朕?”他已经等了许久; 从兴高采烈; 等到现在的烦躁不安。
半晌,宁钰谦站起身,将房门拉开,看了看阴沉的天空; 又看了看积水并不怎么深的路面; 不禁皱起了眉。她不会是忘了吧?他昨夜走的时候还叮嘱过,让她一定要来的。
于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也跟着宁钰谦一起看着路面。
没过多久; 石子路面上的积水映出一道人影,鲜红色的衫裙,白色的绣花鞋上已是沾满了泥。宁钰谦抬起眼; 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走得有些小心,像是生怕打了滑,葱白的手的提着裙摆,慢慢吞吞地走着。
他心里的阴郁散去,等了这么久,来了就好。
阮央专心的看着地面,没注意到他,直到身前的光被人遮住,她抬起头,就看见笑得一脸不正常的宁钰谦。乾元殿不怎么让人进来,就连小核桃也被拦在了外面。
阮央矮下身子,想要行礼,可是转瞬她的手就被人握在手上,宁钰谦忽然揽住她的肩,低声道:“雨天路滑,一起走。”
他下巴很好看,简单利落的弧度,往上就是一张在阮央眼里算得上恶毒的嘴。她哦了一声,顺从的低着头跟着他走。
于安默默看着这一幕,这才明白原来自家皇帝陛下,等了一早上的人,是这位阮妃娘娘。他还以为会是周将军或是何大人。可是原来都不是,只是阮妃而已。
书房里的烛火被点燃,明亮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整间房,房间里面阴沉的气息一扫无余。
宁钰谦皱眉看着阮央的鞋,她却无所察觉,鞋子在房间里留在一个个黑色的脚印。宁钰谦的脸色更黑了,他道:“把鞋子脱了。”
“啊?”阮央还没听明白,怔愣间宁钰谦已经弯下腰,提着她的脚,亲手将鞋子脱了下来。
阮央无奈的看着脏了一大片的绣鞋,小声嘀咕:“路上那么脏,鞋子不脏才怪。”
她垂下眼,只看得到男人的头顶,乌黑一片,他今日未曾束发,任由大片墨发散乱在肩头,看起来却并不轻浮,反而有几分雅致。
他没理她,手上继续动作,直接将湿了的袜子也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阮央的脚底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不自在的缩了缩。但想着今日是来讨好宁钰谦的,但是还是忍着没发脾气。
宁钰谦却忽然抬起她的脚,放在了掌心,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脚趾。温热的唇贴在冰凉的足趾上,阮央整个人都呆住了。
大概……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像宁钰谦这种变态才做的出这种事情吧。她怔怔的想着,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只是有些难过。
他忽然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出了书房,弯弯绕绕的去了自己房间。
她被宁钰谦放在床榻上,疑惑地看着他从角落里拿出好几双女子的绣鞋,都很漂亮,很精致,可是……这些都是给谁穿的?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双足就被套进了一双鞋子里,鲜红的布料上绣着雪白的栀子花,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宁钰谦弯腰给她穿鞋,眉眼间一片温柔。
这双鞋——她穿着大小刚刚好。
所以,他这里的那些鞋,都是给阮央准备的吗?
阮央哑然,只好自己从床上下来,轻声说:“谢谢。”
宁钰谦比她高很多,她仰起脸,正好看清他的下巴,同时也看到了他颈脖上的那个齿印。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她想了想,看了一眼宁钰谦简洁的像没人住的房间,道:“陛下,臣妾给你梳头吧?”所谓投桃报李……宁钰谦连给她穿鞋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她给他梳个头,好像也没什么吧?
宁钰谦表情忽然呆滞了起来,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却是点了点头。
阮央有点呆呆的,她真的只是想给他梳头吧,没有要对他做什么吧,可是宁钰谦却一脸高深莫测的。
宁钰谦动作缓慢的在梳妆镜前坐了下来,黄色铜镜里,阮央手上拿着白玉梳子,低垂着眉眼给他梳头。
半晌,阮央抬起头,轻轻地将梳子放在了桌上,“陛下,臣妾梳好了。”宁钰谦的发质很好,都不用怎么梳就顺了,阮央随手梳了几下就放下了。
宁钰谦眼神忽然阴鸷了起来,阴森森的说:“既然梳了,就梳完。”男子给女子梳头代表的是喜爱,而女子给男子梳头……大抵也是一样的。他皱起眉,将梳子塞进阮央手里。
阮央看了一眼铜镜,镜子里面宁钰谦面色有些寒,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只是……眼里却隐约是期待的。她以指为梳,顺着宁钰谦的头皮梳了梳,笑着问:“宁钰谦,你是不是很想我给你梳头呀?”
她声音甜甜的,宁钰谦不自觉的就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她并不知道古人的头发都是怎么梳的,此刻看着他的头发,有些犯难。想了想,阮央将头发一把抓了起来,整个包进了手里,拿起桌上的发冠套了进去,最后用发簪固定好。
看着自己的成品,阮央得意地冲宁钰谦挑了挑眉,她笑着问:“好看吧?”
宁钰谦眉尖蹙了蹙,想抬起手将头发解了让她重新梳,只是也仅仅是动了动指尖,片刻后便顺从的点了点头道:“很好看。”
其实不怎么好看。只是……他侧眸,看着身边的鲜红一片,不易察觉的弯了弯眼。只要是她梳的,丑点,也无所谓了。
宁钰谦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块血玉,放在了阮央手心,淡淡道:“谢礼。”
阮央眼睛亮了,连忙接住问:“这玉值多少钱?”
宁钰谦垂下眼,轻声道:“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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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时分,宁钰谦才放她回去。
其实他也没让她做什么,只是偶而让她研磨,更多的时候,都是沉默的。
阮央兴奋地将那块血玉捧在手里,认真打量着,玉上面刻着观音,慈眉善目的,观之可亲。
出了宫门的时候,她献宝似的将玉在小核桃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看,我的谢礼~”
小核桃看直了眼,这玉颜色极纯,像血染成的,一看便是珍品。她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
阮央将玉收回手里,挑眉道:“看什么?这可是你家娘娘的!”这块价值连城的玉现在就在她手里,她也算是有钱人了。若是能将这块玉卖了,苏碧槐要的那些钱还算是问题吗?
可是……阮央又想起宁钰谦的脸。那张脸上永远都是冷冷的,像是没什么感情。可是,他却低着头,吻她的脚趾。
一个男人,是爱的有多卑微,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她伸出手,摸上了自己的心口,那里一跳一跳的,有些快了。
她垂下眼,轻轻地将玉上面的红绳解开,戴在了脖子上。再然后将玉放进了衣裳里。
“小核桃,”阮央有些泄气的摸了摸那块玉,她好像……并不能对宁钰谦狠下心来了。
小核桃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半晌又惊喜地说:“娘娘换鞋子啦?这双还挺好看的!”
“我们去承光宫,找庄妃娘娘。”她想,沐雅晨既然是沐丞相的女儿,那一定是有钱的吧。
小核桃恍然大悟的说:“娘娘要找庄妃娘娘借钱?可是娘娘,奴婢觉得——”她压低了声音,道:“您是不是对那个苏碧槐太过于上心了?”
阮央有些头疼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小核桃……从来都是口没遮拦的,只是有点小聪明,但到底不堪大用。她想了想,解释道:“大概是因为苏碧槐比你长得好看,而且还比你懂事,更重要的是比你乖巧吧?”
小核桃气炸了,但又不敢冲阮央发火,只好气鼓鼓的瞪她。
阮央笑眯眯的搭着她的肩,带着她去找沐雅晨,两人之间看起来不似主仆,更像是姐妹。
承光宫里依旧是很清静,她进门的时候沐雅晨正拿着本书,躺在躺椅上闲适的念着,阮央走近,只听到什么“不负相思不负卿”。
她念得语气很轻,轻到虚无。
听到脚步声,沐雅晨的声音止住,抬起眼,见到阮央笑眯眯的站在门口看着她。她放下书,笑道:“央儿怎么来了?”
沐雅晨身边的小丫鬟急忙给阮央倒茶,阮央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拿起那本书,扫了一眼。
……《道德经》。
阮央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道:“姐姐兴趣高雅,央儿自愧不如。”
沐雅晨笑笑,眼尖的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绳,不由得问:“央儿什么时候都兴戴东西了?我可是记得你从来不爱戴这些的。”
阮央明了。难怪原主连个手镯什么的都没有,就连发饰也没几个。
她将血玉从胸口拿了出来,不甚在意的说:“这块玉挺好看的,就戴着了。”当然也有因为它价值连城的原因。
沐雅晨笑容僵住,片刻之后脸色却又恢复了自然,她轻声问:“央儿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阮央收回了玉,视若珍宝的用衣裳遮住,低着头有些不自在的说:“来找姐姐借钱的。”
“找我?借钱?”沐雅晨有些哭笑不得,“我记得……央儿似乎……”
阮央无奈叹着气,装作极其为难的样子。分明她身上有一块价值连城的玉,可是,她舍不得卖。
沐雅晨见她不愿说,笑笑便也就不再多话,只是问:“要借多少?”她与阮央自幼/交好,一些银钱倒不怎么在意。
阮央吞吐了一会儿,才说:“八千两银子。”
沐雅晨好笑的看着她,片刻后便对着身边伺候的丫鬟点了点头。
第31章
“庄妃娘娘倒是个不错的。”从承光宫里出来后; 阮央便一个人喃喃自语,“只是怎么她对着《道德经》都能那么伤感。”
小核桃一脸‘你不懂’的表情插嘴道:“因为庄妃娘娘有心上人了呗。”
“是谁?”阮央凑近她,低声问。
小核桃想了想; 最终还是在阮央胁迫的眼神下; 招了:“何止虞大人; 娘娘你认识的。”
阮央:“不认识。”
小核桃叹气,跟着阮央贴着墙角往碧荷宫走,饥肠辘辘的说:“何大人是兵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人,年轻俊朗,才华横溢; 自然是得女孩子喜欢呀。”
阮央点了点头; 原来是因为沐雅晨有了心上人。可是宁钰谦为什么还要娶她?这不是拆散人家姻缘吗?
她想了老半天都没想明白; 直到回了碧荷宫还在念着这件事。
苏碧槐依旧是一个人坐在屋子里; 对着那封信发呆,阮央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她都一无所觉。阮央咳了咳,苏碧槐便呆呆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喊:“娘娘……”
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亦是她活在这世上的牵挂。如今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苏碧槐无法平静下来。
阮央没等她行礼就跑到她身边,笑眯眯的从袖子里拿出大把的银票; 颇是豪气的说:“碧槐姐姐; 这些,我都送你了,不用你还。”
苏碧槐看着面前的银票; 整个人都呆愣愣的,半晌才哑声说:“娘娘,谢谢。”还没等阮央反应过来,苏碧槐就已经跪在了地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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