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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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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屋内鸦雀无声。
只有宁钰谦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无意识的撰紧了衣摆,眼底带着令人心悸的狂热,他轻声问:“思念成疾?”
“对,思念成疾。”阮央肯定道:“臣妾一定是喜欢您喜欢到了得了相思病,一刻见不到您便会郁郁寡欢。”
宁钰谦彻底呆傻了,阮央睁着眼,一瞬不转的看着他,一副认真到极点的样子。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映出他的影子。
“吃饭吧。”他垂下眼,目光闪躲,良久才憋出这句话。
“吃饭吃饭!”阮央连忙让宫人将饭菜端上来,她弯下腰,睁圆了眼睛问宁钰谦:“陛下,您怎么不看我呀?”
宁钰谦抬起眼,眼眸湿湿的看着她,甚至就连嘴唇都抿在了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阮央又笑了笑,拖长了声音道:“哦——您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一旁布菜的宫人连忙加快了动作,只想着快点做完躲到一旁,不欲再看这一让人羞红的脸的场景。
宁钰谦的脸果然红了,阮央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对着他的嘴重重亲了下去。响亮的一声“吧唧”响在屋内,阮央快速离开,抬手以迅雷急眼耳之势擦了擦嘴。
她垂下眼,宁钰谦正闭着眼,有些无措的样子,甚至就连耳垂都染上薄红。
她咳了咳,这世上真会有这样的人吗?仅仅是说几句情话之类的话就会脸红,甚至亲一下,都像是单纯的小男孩?
……可是宁钰谦要杀她的时候,是那么的干脆利落。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稳下心神来努力的讨好他。
他高兴了,说不准就会对她的防备放松一些,甚至还能给她出宫的权利。
小核桃对她说过,这宫里面有自由进出皇宫权力的人,除了宁钰谦,就是太后以及淮安王。但是宫里面也有位分比较高,或者很得皇帝信任的人也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那位太后娘娘对她说不清是不是喜欢,而那位淮安王,阮央下意识的就不想去接近他。她宁可讨好宁钰谦,也不愿意去讨好那位邪里邪气的前太子。
阮央抬起手,动作亲密的摸了摸宁钰谦的耳垂,他眼睫颤着,缓慢的抬起眼来,眼里是一眼可以望到头的赤诚。纯净的像是未经污染的清澈河流,不含一丝的杂质。
他轻声道:“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阮央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识地问:“哪样?”
他恼羞成怒一样打掉她的手,坐姿端正的拿起桌面上摆着的筷子,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咽了很久才小声说:“你以后不能随便亲朕。”
他此刻的心跳的很快,像是下一秒就要飞出来,比心跳的更快的,是那种不安的感觉。阮央太乖了,乖的太反常。他怕什么时候,他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说什么,自己都会不假思索的答应。
她的唇很软,身上的气息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脂粉气,让他沉迷。同时也更深的恐慌。她凑过来的时候,他甚至连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
“……”阮央沉默的看着他,随后坐在他身边,拿起筷子给宁钰谦夹菜,声音绵软道:“臣妾只是情难自禁,谁让陛下您生的这般的楚楚动人。”她这话说的半点岔都不打,流利的像是反复练习了许多遍。
这句话,与阮央而言,也仅仅只是一句话而已。没有丝毫的实际意思。
宁钰谦又皱起眉,斥责道:“休得胡言乱语。”
阮央揶揄的看着他颜色愈发鲜艳的耳垂,笑得一脸讨打:“陛下,您分明是很喜欢的,耳垂都红了呀!”
他低下头,将脸埋进碗里,愤愤地扒饭,连嘴角沾着米饭都没发现。
而他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此时正想着什么时候同他求出宫的权利才是胜算最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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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雾气未散,皇城笼罩在一片朦胧里,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宫门前,容貌端丽的妇人从马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眉眼未长开,只是眼尾处的那颗朱砂之却十分的夺人眼球,她穿着简单朴素,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却一眼就能瞧出长大后定然是个妙人。
穿过一道道宫门,阮亦眨着眼,好奇的看着这一切。她只觉得皇宫分外的气派,青瓦红墙,即使隔着雾气,也壮丽非凡。
领着她们的公公十分的和气,一直在热情地给他们介绍着这宫里的各处地方。
阮亦听得十分认真,甚至偶尔会轻声问几个问题。阮夫人牵紧她的手,示意她别乱说话。
弯弯绕绕许久,终于在碧荷宫门前停下。
此时天色尚早,阮央懒懒散散的趴在床上,不欲睁开眼。宁钰谦早已在昨日晚上吃完饭就离开了。他似乎总是这样,从来不会留在这里睡觉。
不过这样也好,没他,阮央睡得更好。
直到她睡眼惺忪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迷迷糊糊的映出小核桃的影子,她揉了揉眼,小核桃的脸忽然放大。
阮央耳边响起一道咆哮:“娘娘,夫人来啦!”
阮央怔楞许久,才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她坐起身,动作缓慢的穿上衣裳。
小核桃恨铁不成钢的示意身后的小宫女上前给阮央梳洗,转瞬却又想到近来自家娘娘愈发得陛下喜爱,这样想着,看着阮央的眼神也友善起来,没那么凶巴巴了。
阮央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还没睡醒,只是脑子已经清醒。直觉告诉她阮夫人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能狠下心让女儿去接近各种有权势的男人,这一点,就绝非寻常女子可以做到。甚至……阮央还记得阮夫人硬塞给她的合欢药粉。
那药不知究竟有多有名气,竟然让宁钰谦和周染浩这两个人听到都不淡定。
直到梳洗好,小核桃才满意的看着镜中面容娇丽的人,笑道:“今日二小姐也来了,娘娘在家中最是宠爱二小姐了,这次呀娘娘您肯定高兴坏了。”
阮央豁然睁开眼,“阮亦?”
小核桃点头,又笑道:“娘娘您肯定高兴坏了吧?”
阮央记得,这个阮亦是原主的亲妹妹。可是……她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甚至就连这本书,她都只知道部分剧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阮夫人牵着阮亦站在正厅门前,任高未磨破嘴皮子也不肯进去,十分守礼的要等着阮央过来。
甚至一见到阮央,阮夫人就带头跪了下来,嘴里恭敬地喊她:“阮妃娘娘。”
阮央有些膈应,这位阮夫人这样会做戏,倒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在小核桃疑惑地眼神下,阮央连忙弯下身子,将阮夫人亲手扶了起来。其实她并不怎么想见到这位阮夫人的。
可是也不知道宁钰谦究竟是发了什么疯,特意准许她见自己的母亲。据说这是帝王至高无上的宠爱。……可是阮央现在想要的宠爱,只有出宫。
阮夫人似是弱不禁风一般,阮央轻轻一扶,她就随着她的动作站起了身。
阮央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想着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力气?她今日穿一身银白色的衫裙,裙摆向下折成许多折子,层层叠叠的,随着走动晃出轻微的弧度,衬得整个人美好似静女。
阮夫人看着眼前的阮央,抬起手抹了抹眼角,似是有些感慨地说:“一眨眼,央儿都已经成了妃子了。”
“亦儿,叫娘娘。”阮夫人拉过身后的阮亦,牵到阮央身前。
看见阮亦的样子后,阮央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个阮亦,简直是她小时候的翻版。一样圆圆的脸蛋,甚至连眼尾的那颗朱砂痣,位置都分毫不差。只是眼睛圆圆的,杏眼透出一股憨娇的意味。
“阮妃娘娘。”
阮亦的声音倒和她不怎么像,带了点清冷的感觉。
阮央点了点头,笑道:“不必多礼。”她实在难以开口喊这位阮夫人娘亲。也不知该怎么和阮亦相处。按照原本的发展,这两个人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倒是小核桃机灵,连忙将这两人迎到了殿内,顺带还斜了阮央一眼,似乎是在指责她不知礼数。
阮央垂下头,认命的跟了进去,她坐在阮夫人身边的位置上,笑的娴静美好,只是一言不发。
“央儿在宫里过的可好?”阮夫人使了个眼神,小核桃便识趣地退了下去,顿了顿,她又接着说:“娘亲在家里十分的想念你。时时记挂着你过得好不好,在宫中得不得陛下的欢心。”
阮央垂下眼,看着自己交叠在身前的手,忽而有些替原主不值。
她抬起头,笑盈盈地说:“娘亲的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阮夫人的笑容僵住,片刻之后才道:“娘亲只是记挂你。”她指了指阮亦,道:“你妹妹也是十分的牵挂你。”在家中的时候阮央对这个妹妹喜欢到了骨子里,半点苦都不让阮亦受。
甚至后来进宫,都是因为她拿阮亦威胁阮央,阮央才答应了。只是她没料到,阮央是个有骨气的,进宫第一日,就寻了死。
阮央眨了眨眼,懒洋洋的哦了一声,殿内十分安静,她听到殿外有一道不轻不重极有规律的脚步声。听着声音,阮央便知道会是谁。
她抬起眼看了一眼门口,却始终没有人进来。
“陛下待本宫极好,疼着宠着,护着,并不曾亏待过本宫。”阮央刻意放缓声音,确保屋外的人能够听见。
“你莫要怪娘亲,娘亲也只是为了你的前程。”阮夫人叹着气,似乎还想说什么,阮央已经先她一步打断了她的话头。
“本宫决然没有背叛陛下的心思。”阮央坚决道:“纵然不是为了权势,陛下那样的男子,也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人,能嫁给陛下,本宫这辈子就够了。”
说完,阮央长舒了一口气。她多怕下一刻阮夫人就说出什么周将军来。
她知道宁钰谦在外面听,这些话,都是刻意说给他听的。
脚步声渐远,渐轻,却仍旧是极有规律。阮央想,宁钰谦大概已经走了。
阮夫人疑惑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片刻之后才语重心长的道:“央儿,阮家的荣辱兴衰,阮家儿女都有责任。娘也只是替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罢了。”
阮央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这位阮夫人,果真是……心狠。原主第一天进宫就寻了死,可是也没听她问一句。
阮夫人又说了许多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阮央沉默的听,倒是少有答话的时候。
只是阮亦一直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殿内的摆设,阮央朝她看过去。她的杏眼立马弯了起来,笑的像个小太阳,十分讨人喜欢。
就连阮央见了,都觉得喜欢。阮亦本来就长得像她,笑起来却无比的可爱,并不想阮央似的,笑的时候有股勾人的味道。
阮夫人说了许久,才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后问:“娘娘都记住了吗?”
阮央眨了眨眼,想着快点打发她离开,便道:“娘亲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全都记住了。”
阮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强调道:“七月初是你父亲的生辰,届时会请朝中的许多重臣,你若是可以,便也向陛下求个恩典。”
她话一说完,阮央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阮夫人原本只是想着阮央归家之后家中会更加的有颜面,却是没料到阮央的反应这么激烈。
“嗯!”阮央快速点头,又道:“本宫一定不会忘了的!”她怎么没想到,原来妃子的父亲过生日这种事情,都可以出宫的。
如果宁钰谦答应了她,那她出宫的时候就直接找机会逃跑。跑到哪里都好,只要不是在这个随时都可能丢了命的皇宫就好。
阮央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甚至觉得阮夫人也可爱了许多。
直到送阮夫人离开的时候,阮央仍旧是笑眯眯的,同初时见到她们时截然不同的反应。
阮夫人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变了许多,从前阴郁哀愁的一双眼里如今都充满着向上的喜悦。她虽势利,但对女儿也是疼爱的,见了这般情景,心里也是欢喜的。她想,自己送阮央入宫,果然是对的。
阮央看着阮夫人和阮亦远去的背影,只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没走几步,阮亦便回过头来,冲阮央招了招手,她笑得甜甜的,嘴角的酒窝显露,同阮央愈发相似。
阮央愣了愣神,半晌也冲她招了招手,直到阮亦的身影消失在宫道转角处,阮央才回过神。
她心情极好,又想着方才或许是宁钰谦在殿门口偷听,弯了弯眼便准备去找他说这件事。
她才转过身,就见到角落里的秋千处,宁钰谦笑盈盈的坐在上面,慢慢悠悠的晃荡着身子,脸上的神情无比愉悦。
阮央朝他小跑过去,连小核桃的提醒都没理会。
第38章 维护
阮央跑的很快; 不一会儿就跑到了他身边。宁钰谦身上还穿着朝服,头上戴着的象征帝王的冠冕都还未除去,他浅笑着; 午间阳光从树叶间洒下; 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金色的光。
在阮央停下的时候; 他脚尖点地,秋千平稳的停了下来。
阮央笑了笑,朝他行了个礼:“陛下,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若不是她耳力好,仅从脚步声就听出了是宁钰谦; 那今日肯定又要说错话。而说错话; 就意味着面对宁钰谦的冷嘲热讽。
宁钰谦看起来心情很好; 在她问完话后便从秋千上站起身; 抬起手握上了她的手,出乎意料的是,宁钰谦的手心是温热的。
“你和你娘在说话,朕便没吵你。”宁钰谦垂下眼; 目光灼灼的看着阮央。
阮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没吵她的主要原因大概是想偷听墙角吧。
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阮央也没说话,只是跟在他身后。
“你妹妹和你长得挺像的。”他在碧荷宫门口停下; 忽然道:“不过没你好看。”这是他第一次见阮亦; 第一眼见到,像是见到了小时候的阮央。只是,终究差了那么一点。
阮央低下头干笑两声; “嗯……陛下您也好看。”没想到宁钰谦也是一个注重外在的人。阮央抿了抿唇,笑得愈发明媚,她眨了眨眼问眼前的宁钰谦:“陛下当真觉得臣妾好看?”
宁钰谦低下头,似是打量的看了阮央一会儿,随后平静的摇了摇头:“并不怎么好看。”
他抬起步子迈过宫门口的坎,阮央疑惑地问:“陛下,您要带臣妾去哪儿?”
“寿安宫,见太后。”宁钰谦简洁道:“太后说要见你,朕就顺便来了。”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这样出门真的好吗……不是说古代很传统的吗?
察觉到她的视线,宁钰谦收紧手心,缓声道:“朕之前暖过手了。”言罢,他握得更紧,似乎生怕阮央再找什么借口拒绝。
阮央这才注意到宁钰谦身后跟着的于安,而于安手里,拿着一个似乎只有冬天才会用的暖炉。难怪,宁钰谦牵着她的时候,手心那么热。她咬了咬唇,有些话哽在喉咙里,忽然说不出口。
其是宁钰谦对她真的已经算是很好了。大夏天的,用暖炉暖手,只是想牵一下她。再说,给他牵一下,又不会少点什么。
阮央笑了笑,弯着眼睛说:“难怪陛下的手这么暖和!简直都要暖进臣妾心坎里了!”
他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在笑,却又像是在讥讽。良久之后他才用袖子包住两人交握的地方,缓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走吧。”
“嗯嗯,我们走吧!”阮央附和道,随后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了宁钰谦身后。反正,过不了几天就是原主的爹的生日,她出宫之后应该可以找到很多机会逃跑。
这一走,估计就这辈子都见不到宁钰谦了。这几天迁就一下他,也没什么的。
宁钰谦走得很慢,像是刻意在配合着她的脚步,他的头抬得高高的,脊背挺得很直,目光直视着前方,高傲的像一只孔雀。
他的侧脸有几分凌厉,唇线抿得很紧,看起来分外严肃正经。可是,这个人却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脸红,甚至还会那么小心的对她。而这样的人……她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啊。
她垂下眼,不知为何有几分伤感,不是很想说话,只是沉默的走在他身侧。甚至都没有主动提起出宫的事。
宁钰谦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耳垂。他的手依旧是冰凉的,摸在耳上让阮央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从碧荷宫往寿安宫的路有些远,这一处离碧荷宫也很远,宫道上没有什么人,他低下头,声音有些暗哑低沉,却更显得撩人心弦。
“你说,能嫁给我,这辈子就够了?”
阮央抬起眼,能够近距离的看清宁钰谦的脸,眼前的人无疑是很好看的。她转了转眼,片刻之后肯定的点了点头:“能嫁给陛下,臣妾这辈子就知足了。”
宁钰谦的瞳孔骤然放大,眼眸睁着,他低下头,无比精准的吻上了阮央的眼角,很轻的一个吻,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在脸上。
带着怜惜与珍视。
阮央清晰的听到喉结滚动的声音,宁钰谦抬起头,语调暗哑:“能娶到央儿,朕这辈子,也是知足的。”
他眼里的迷恋太过于浓烈,阮央下意识的别过了眼,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她低下头,有些不自然的问:“太后娘娘找臣妾,究竟要做什么呀?”按理来说,她和这位太后娘娘八辈子也难得扯上关系,而且,她要找她难道不是直接让宫女或者太监来传话就够了吗?何必要宁钰谦亲自来跑一趟?
宁钰谦低声笑了笑,手把玩着她发髻上戴着的金步摇,语调轻懒,却又透着不屑:“大抵又是和朕那位前太子哥哥有关吧。”
“淮安王?他找臣妾做什么?”阮央诧异的看着宁钰谦:“臣妾和他也不熟悉呀。”更何况,那位淮安王给她的印象并不好。
宁钰谦似乎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在阮央询问的眼神下,还是道:“你莫不是忘了,数年前你曾与他……”他顿了顿,像是有些说不出口,迟疑好久才说:“……很是亲密。”
阮央皱了皱眉,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宁钰谦已经先她一步牵着她的手快步走了。这一次他走的很快,全程都是一言不发的。
宫道上偶尔会有宫人经过,看到两人手牵手的这一幕,都垂下头站在一边让路。
阮央有些尴尬,但让宁钰谦松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能离开,她第一反应居然是——再也见不到宁钰谦了。
寿安宫门前景象依旧,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地面,站的笔直的门卫,以及安静的环境。
阮央一直觉得,身为庄妃的沐雅晨,可以说是这位太后娘娘的翻版。只是,极其安静的环境下,偶尔有几道不合时宜的笑声。从声音里就能听出来笑的人有多么的开怀。
阮央好奇的看了一眼宁钰谦,发现他此时面无表情,就连面对门卫的行礼奉承时,也依然没有丝毫的松动。
他带着她径直进了寿安宫正殿,一路畅通无阻。
而正殿里,太后与那位淮安王相对而坐,两人之间谈笑自若,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甚至都笑出了皱纹。
看到宁钰谦时,太后显然是有几分疑惑的。她只是让人去找阮央过来,却从未经过宁钰谦的手。而她很快就将这种疑惑掩饰起来,声音轻轻的问:“陛下怎么也来了?”
阮央想着给太后行礼,可宁钰谦一直拽着她的手,甚至在她想抽开的时候还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阮央虽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顺着宁钰谦的意思,陪着他站直身子。
宁钰谦略微拱了拱手,随后直奔主题问:“母后找阮妃究竟所为何事?”他这话里的□□意味十足,阮央也不由得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太后更是不悦的皱了皱眉,但看着宁钰谦身上的朝服,也只是撑着脑袋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哀家找她没事,是业儿有事找她。”
宁钰谦的话更是不客气:“那不知淮安王找朕的妃子,又有何事?”
淮安王闲散的坐在椅上,他今日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常服,领口处解开一颗扣子,看起来活像是个逛青楼的嫖|客。
听到宁钰谦的问话,他也不恼,只是笑道:“臣的王妃近些日子有了身孕,胃口不大好,昔年王妃去阮妃娘娘府上的时候曾吃过一口娘娘亲手做的桃花糕,至今还念着。这不就托了臣来求娘娘吗,指望着能再吃上一口。”
阮央哑然。只是为了一口桃花糕,就绕这么大的圈子。可是,她并不是阮央,也不会做桃花糕呀。
宁钰谦颔首,牵着阮央便准备往回走,说出来的话令人气的牙痒痒:“朕以为阮妃做的桃花糕并不怎么好吃,淮安王大可以请京中最好的厨子亲手做给王妃吃。阮妃笨手笨脚,怕是会惊扰到王妃腹中的胎儿。”
他说完,也未理会太后的反应,更没有理会淮安王的眼神,牵着阮央便走了。
直到出寿安宫的时候,阮央还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宁钰谦刚才……好像是在保护她。
她知道宁鸿业非善类,而那位太后娘娘很显然的是和宁鸿业站在一起的。宁钰谦似乎,并不想让她和他们接触。
她轻轻拽了拽宁钰谦的手,他不明所以的低下头,眼眸里的温度灼热的让人心惊,只是牵着她的手却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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