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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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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央随着宁钰谦走近偏殿,殿里没人守着,漆黑一片。他没让人跟上来,所以此刻自己寻了蜡烛点上。他将蜡油滴在桌上,将蜡烛立好,抬起眼见到阮央直直的站在门口处,眼眸转着,很是生动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朝她招了招手,道:“我替你准备了一颗明珠送给太后,她很喜欢。”
阮央点头,慢慢的走了过去,宁钰谦已经坐在了桌边,支着下巴问:“今日宴席你为何先走了?”
阮央哑然,她竟是不知宁钰谦连这种事情都注意着。而她更不知道的是,他曾将她的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
“喝了酒,有点不舒服,就走了。”阮央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草稿也没打。
“你没喝。”宁钰谦说,“你一直在发呆,没喝酒。”
“我喝了。”阮央小声辩解:“你看到别人跳舞眼睛都直了,怎么还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宁钰谦拉过她的手,将她迁到自己身前:“不是小事。”顿了顿,他又说:“我以为,那个女人是你送到我床上的。”
阮央继续低着头,脚不安的动着。她的确是想过的……直接把苏碧槐绑了,送到宁钰谦床上,然后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可是,还没等她实现这个愿望,别人就已经替她先做了。她只是很好奇,那个别人,究竟是谁。宁钰谦的寝宫从来不怎么让外人进来,而能够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他床上……
阮央想,那人也挺厉害的。
“不是我。”阮央说:“我也不知道是谁。”
她睁着眼,极力证明自己的无辜,看起来像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兔子。可怜兮兮的求人怜惜,宁钰谦看的心下发软,就连一丝火气都没有了。
他笑了笑,忽然问:“你说亲哪里?”
阮央怔了怔,迟疑片刻后摆了摆手:“不用了。”被宁钰谦亲,其实也挺膈应的。
总觉得他目的不单纯,只是为了利用她。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烛光下他的脸显得愈发俊朗,有种难以形容的风华。阮央看到他舔了舔唇,轻声道:“可是我想亲。”
阮央一阵哑然,不知该说什么。在她愣神之际,宁钰谦已经自顾自的将她抱到了床边,弯下腰,脱下了她的鞋子。
他抬起头,很是认真的说:“我想亲。”
阮央无法,只好默默点了点头,想着就当是被一只狗咬了一口。
她闭上眼,不欲去看这一幕。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个男人,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并非是真心喜欢她。
诚然喜欢也是有的,可是真心的部分,又占了多少呢?
脚指头被人含进嘴里,那人口腔湿热,牙齿有些硬,可是舌尖却是软的。
阮央眼睛睁开一条缝,心里却想着宁钰谦都不会觉得脏吗?
那是脚啊,又不是手。
可是——
暖色的烛光下,仅着白色里衣的男子认认真真的弯着腰,红色偏粉的嘴里含着她的脚指头,他睁着眼,眼神一瞬不转的看着阮央的脸。眼底的痴迷与狂热,看得让她心惊。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下心神。宁钰谦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片刻之后,宁钰谦不甚在意的擦了擦嘴角,他抬起头,眼眸亮亮的看着她。
第36章
宁钰谦给她的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他分明只是为了利用阮央; 最初也是对阮央爱理不理的,可是没过多久又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跟在她后面,求着她爱他。甚至不爱还要杀了她。
她看着眼前人的眼睛; 忽然有些迷茫。宁钰谦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睁着眼; 眼里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唇瓣上亮晶晶的,看起来绝对不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甚至可以和温柔沾上边。
“宁钰谦……”她心里有些话不说不痛快,哪怕明知道说了对她的处境一点好处都没有,可是还是想说。
宁钰谦点了点头; 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你到底喜不喜欢阮央?又为什么要册封她?”她是真的很疑惑; 从种种行径上来看; 宁钰谦似乎是真的喜欢阮央。可是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却又要……
还没等宁钰谦回答; 阮央又叹了口气:“算了。”到底喜不喜欢,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究竟是不是利用,和她更没有什么关系。
宁钰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可是见阮央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你觉得……今天宴席上跳的那个舞好看吗?”阮央盘起腿,撑着脑袋问他:“就是那个万寿无疆; 你觉得好看吗?”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垂下眼冷声道:“不好看。”
阮央凑近他,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眼睫,有些好奇:“真的不好看?”她记得谁都说苏碧槐跳得好; 那个教坊的舞娘对她更是赞赏。阮央几乎肯定宁钰谦会对苏碧槐一见钟情,可是……他居然觉得不好看?
宁钰谦的眼睛很漂亮,眼眸狭长,眸色浅淡,垂下眼的时候睫毛遮住眼睑,更显得眼眸深邃。
他捉住她的手,生硬的说:“不好看。”他眉尖微蹙,看起来很是不高兴。
阮央想了想,又说:“其实那个舞我学过的,跳给你看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欢看我跳舞吗?”
宁钰谦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是很快就被喜悦取代,他点了点头:“想看。”
阮央弯着眼睛,笑吟吟的看着他,轻声说:“可是——想看别人跳舞,是有条件的呀。”
“什么条件?”宁钰谦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有些紧张的样子。
“我希望陛下以后每天都能来碧荷宫看我,陪我荡秋千,陪我一起吃饭,这个条件可不可以?”阮央笑问。
她想,等过些日子就和宁钰谦说出宫的事情。他现在似乎很反感她说什么出宫、离开之类的话,那就先套好关系,等时机成熟再直接跑路。
他的手豁然松开,忽然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唇边勾起笑,良久之后才低声说了一句好。
阮央拉着领口的红绳将那块血玉拿了出来,递到宁钰谦眼前:“陛下送我的这块玉,我天天戴在身上,但是——这个玉真的很值钱吗?”
她有些好奇,这块玉到底能不能卖很多钱。
如果她离开了皇宫,身边没人跟着,又没有钱,那肯定走不远。
“这是先帝赐的,世间都没有几块,自然值钱。”宁钰谦睨了她一眼,似乎十分不满她质疑他。
……世间都没有几块吗?
她转了转眼睛,还是决定将这块玉收好。
宁钰谦轻咳一声,又问:“你不是说跳舞?”
阮央哦了一声,忙不咧跌的从床榻上爬下去,蹲下腰就想穿上鞋。可是宁钰谦已经先她一步握住了她的脚踝,又拿起地面上的绣花鞋,很是自然的套在了她脚上。
她有些不自在的想缩回脚,宁钰谦却握得很紧,低着头很认真的给她穿鞋。
“跳吧。”他说。
————————
从乾元殿到碧荷宫并不远,周染浩抱胸走在苏碧槐身后,想着宁钰谦知道他跑进他后宫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肯定是臭着一张脸,将不高兴全淹在肚子里。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那人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的。沉默寡言,但却比谁都狠心。
苏碧槐似乎知道有人跟着,深夜的宫道上,点着几盏宫灯,堪堪照亮眼前的路。她知道自己一身狼狈,没有资格回头,更没有资格和那位周将军说话。
她走得很慢,脑子里一直都是宁钰谦那把横在脖子上的剑,还有那双冷的要杀人的眼睛。
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睁开眼,真的就在那里了。她只是个小宫女,在这深宫里无权无势的,什么话都说不上。谁看她不顺眼了,都可以踩一脚。
周染浩慢慢吞吞地跟在她身后,夜风吹来,身上的酒意清醒了不少。他想,就这最后一次,顺了阮央的意思。
以后一定要将那个狠心的女人给忘了。将门中人,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儿女私情就轻易放下手中的兵权?
身前的女人忽然停下了,周染浩也停了下来,想着她又想做什么。
苏碧槐低着头,转过身来,隔得远,周染浩看不清她的脸。
他听到苏碧槐小声说:“将军还是回去吧,别人知道您来了这样的地方,对您的影响不好。”后宫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子就能进来的。
周染浩点了点头,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苏碧槐垂下头,继续朝碧荷宫走去。
她刚才似乎听到,阮妃娘娘和周将军是青梅竹马。那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是很好的了。可是,那为什么阮妃娘娘最后还是没有和周将军在一起?
她回过头看着周染浩的背影,他走的很快,大步流星的,像是什么都不眷恋。
“苏碧槐。”
身侧忽然响起一道盛气凌人的女声,她有些呆愣的朝发声处看过去,这一看,便是一惊。容妃唇角带着笑,站在宫角处,她一个人,身边也没有带一个宫女。但是看起来却是咄咄逼人。
她连忙跪了下来,恭敬道:“容妃娘娘。”她还记得,这位娘娘当初扇在脸上的那一巴掌有多疼。
容妃嗤笑一声,朝她走了过来,讥讽道:“怎么?勾引不上陛下,便想着来勾搭周将军?”容妃垂下眼,看了一眼衣衫凌乱的苏碧槐,又道:“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连那阮妃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也想着要去魅惑男人?”
苏碧槐的头垂得更低:“奴婢自知卑贱,从未想过要去勾引谁。”
“是吗?”容妃弯下身,带着护甲的手指挑起了苏碧槐的下巴,略带审视的看着她:“其实说实话,你还算是个长得不错的。”
苏碧槐不敢挣扎,任由她说着,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指望着这位娘娘心软,能放过她。
“听说阮妃很信任你?”容妃笑问:“去哪里都要带着你?”
“阮妃娘娘她对奴婢只是……”
容妃很快打断她的话:“你帮我做一件事情,本宫如愿让你嫁给那位周将军,如何?”
苏碧槐睁大眼,嫁给周将军?那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啊。
她张了张嘴:“娘娘,奴婢……”
“怎么?你不愿意?”容妃斜睨她,“你若是不愿那便算了,本宫也不勉强。只是……你以为你今日勾引了陛下,阮妃她还能信任你吗?”
容妃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调懒懒:“本宫并不会强求你什么,只是今日的事情之后,怕是阮妃并不会愿意信任你呀。你跟在她身边,其实和跟在太妃娘娘身边都没什么差别,一样是没有出路。”
苏碧槐依旧是一言不发。她听得出来这位容妃娘娘肯定是要她去做坏事的,说不准还要去加害阮妃娘娘。阮央一直都对她不错,从未苛待于她。甚至就连今天的事情发生了之后,阮央也只是安慰她,甚至还担心她一个人回碧荷宫不安全,让周将军送她。这样的恩情,她并不敢忘。哪怕是阮妃娘娘日后真的不信她了,她也不能伤害她。
苏碧槐头磕在地上,低声而坚决地说:“容妃娘娘,请恕奴婢不能答应你。阮妃娘娘对奴婢怎么样,那是奴婢的事情。奴婢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娘娘您可以利用到的东西。”
“不识抬举!”容妃嫌恶的看了她一眼,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转眼,便看到了一直站在角落的周染浩。可是她方才明明看见这位周将军离开了……怎会?
她稳下心神,对着角落里的人道:“原来是周将军,将军怎么大晚上的还在宫里?莫不是陛下留着您?”
苏碧槐听到这话,诧异的抬起头。角落里果然站着周将军……他并没有走。
还未等她说什么,容妃便笑道:“这小宫女好生不懂事,本宫只是说了她几句,她就这般的寻死觅活。倒是让将军见笑了。”她掩唇佯作羞涩地笑了笑,转身便准备走。
“娘娘留步。”一直未开口的周染浩忽然喊住她。容妃脚步顿了顿,转眼周染浩已经行至她身前。
她有些尴尬,便问:“周将军还有事?”
“你想害她?”周染浩轻声问:“你想收买她身边的人?”
“将军……”容妃自是听出了周染浩话里的意思,诚然她的确是有这个心思,可是却被他给撞破了。
周染浩低笑,也不知究竟在笑什么,只是道:“宁钰谦身边的人都这样吗?眼前一套背后一套?”
容妃不知说什么,她知道这位周将军是宁钰谦自小的伴读,从小到大两人感情极好,只是后来宁钰谦登基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就慢慢的疏远了起来。她垂下头准备含糊几句便离开,可是周染浩却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起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按理来说这只是后宫里面的事情,与这位前朝的将军,是没有半分关系的。
“言容。”周染浩忽然开口,字字铿锵有力:“我周染浩,不允许任何人害她。你日后若是还存了这样的心思,便是与我周家过不去。我自然不会让宁钰谦轻饶你。”
她有些无措地看着周染浩,附和道:“本宫知道了,日后也不会对她如何。”这男人似乎喝了酒,周身的酒气,脑子有些不清醒。容妃现下只想着快点打发了他,赶紧离开这里。被人看见后妃私会朝臣,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周染浩的手臂放下,哼了一声便准备离开。
“将军。”苏碧槐忽然开口喊他。
周染浩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怎么,有事?”
“多谢将军今日的救命之恩。”苏碧槐低声道:“如果不是将军您,奴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她眨了眨眼,看着立在身前的挺拔身影。
周染浩嗯了一声,“无需言谢。”他说完,便又继续走了。虽说阮央待他的确是没心没肺无情无义的很,可是他却还是不忍看着别人去害她,哪怕那个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大概这就是奴性。喜欢一个女人久了,便放下了所有的尊严。
苏碧槐慢慢站起身,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她怕是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得到这位周将军的护佑了。如果不是因为阮妃娘娘,谁又会注意到她?
————————
宫人从门口搬来一箱又一箱的东西,阮央歪着头看着院子里越堆越多的箱子,一时有些无语。
……原来宠妃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阮央真的是个宠妃。
小信子笑眯眯的打开第一个箱子,盖子一打开,入眼的就是一箱珠光宝气的饰品;再打开第二个箱子,是一大箱的衣裳布料;第三个箱子,是一箱子绣花鞋,形态各异,各有各的美……
“娘娘,这些都是陛下送给您的。”小信子弓着腰笑道:“这还是陛下头回赏这么多东西,娘娘您呀,算得上是后宫第一人了。”
阮央木木的点了点头。头回……?宁钰是得有多小气。
小核桃看着那些赏赐的东西,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阮央有些无语,总不能告诉她——这些东西都是你家娘娘出卖自己的尊严才得到的吧?
她昨夜跳了很长时间的舞,而宁钰谦只是坐在床沿,认认真真的看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安静的像个木头人。
再然后,她就求了一堆的赏赐。
而宁钰谦果然信守承诺,送了这么多东西给她。
她垂下眼,看着箱子里的首饰,心里难言的欢喜。等她成功取得了宁钰谦的信任,能够自由地出宫,再带上这些珠宝首饰,那就再也不用担心生活了。而且欠沐雅晨的八千两银子,也可以还了。
阮央连忙让宫人将这些东西都收拾好,送进库房里面收好,生怕有个万一就少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娘娘,咱们宫里是不是快要有喜事了?”小核桃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您是不是就快要当上……那个了?”
她指的那个,自然是皇后。
阮央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她不会的,宁钰谦送她再多的东西,她都还是要走的。
“对了阮妃娘娘,陛下呀还说,特意批准您的母亲进宫来看您呢。”小信子又道:“这呀,也算是头一回。娘娘您呀,还真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呀。”
阮央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们忙活。顺带想着,宁钰谦这样对她,算不算是已经相信了她。
应该不算吧……男主那样多心眼的人,应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相信她的。
宁钰谦果真信守诺言,在晚上的时候过来了,他来的时间很晚。阮央那时已经洗完澡,陪着苏碧槐在院子里面聊天,两人之间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苏碧槐也放开了不少,只觉得阮央是个好相处的,可以交心。
“奴婢小时候,有人给奴婢算过命,那个算命的人呀,是个瞎子,他那时说奴婢将来有母仪天下的命。奴婢的爹高兴坏了,想送些银钱给那位算命的老先生。可是那老先生又含糊不清了起来,说是什么命数有变,让奴婢这辈子都不要离开家里。”苏碧槐沉浸在回忆里,声音低低的:“哪里有什么母仪天下呀,像奴婢这样的低贱人,这辈子这都没什么翻身的机会,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做好眼前的事情。”
阮央点了点下巴,笑问:“你怎么知道人家说的是假的?万一是真的呢?”
苏碧槐摇了摇头,“娘娘,那老先生还说了,命数有变。就算是能信,那也是有变。”
阮央眨了眨眼,想着如果变了,那又是哪里变了。她转过头,角落里面点着几只宫灯,院子里面并不明亮。
而宁钰谦穿一身黑衣,负手站在离这里很远的角落。他身后跟着的不知道是谁,手里提着灯,恰恰照亮了他的脸。
阮央拍了拍苏碧槐,道:“姐姐你回去吧,回去好好歇着。”
苏碧槐似乎有些不解,顺着阮央的目光看去,煞时明了了。她的确……不适合出现在宁钰谦面前。她低声道了一句是,便快速离开了。
第37章 会面
阮央看着苏碧槐走远的身影; 长舒了一口气,她又抬起眼小心的看了一眼宁钰谦的方向,想着方才天黑; 宁钰谦大约是没有看清苏碧槐的。
不然以宁钰谦的性子; 看见苏碧槐说不定又要杀了人家。
她从躺椅上站起身; 朝宁钰谦的方向走去。宁钰谦仍旧是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直到阮央走近,他眼里才染上些微的暖意。
阮央行了个礼,想到宁钰谦今日送的那些值钱的珠宝首饰,便道:“陛下赏臣妾的那些东西臣妾都已经见到了; 喜欢得不得了; 尤其是那些首饰; 一个比一个好看。”
他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又问:“那那些鞋子呢?”
阮央很是自觉地领着宁钰谦往正厅走,听到他的问话后皱了皱眉。她觉得那些鞋子值不了多少钱,而且一双比一双怪异,所以并不是很喜欢。
她脸上又浮起笑; 柔声道:“鞋子也很好看; 陛下送的东西,臣妾都喜欢得不得了。”
夜风轻柔的从院内吹过; 院子里的地面上铺着冰凉的方砖; 树叶随着清风晃荡,草丛里发出各种小动物此起彼伏的叫声,像是乐曲一样。
宁钰谦终于笑了; 像是十分满意阮央的回答,“你喜欢就好。你若是当真这么喜欢,朕改日再送你一些就是。”
看着阮央笑的眉眼弯弯的模样,他心口也软了软。那些东西于他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可是竟能让阮央欢喜至此。
阮央低下头,十分乖巧地说:“那臣妾就先谢过陛下您了。”
宁宇谦颔首,只觉得她乖得不像话,直让人的心也发着颤。
“陛下对臣妾的好,臣妾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您的,臣妾一定会对您很好很好的!”阮央抬起右手,四指并拢放在宁钰谦眼前,做出发誓的样子:“臣妾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宁钰谦的脚步忽然顿住,他脸上的表情也僵了僵,他抬起手,不能自己般的,轻轻将阮央的手握在手心里。
只是片刻之后又想起阮央曾说过自己的手冷,他又触电似的放开,手垂在身边,良久才说了一声好。
阮央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太明白宁钰谦的意思,但转顺便又抛在脑后,引着宁钰谦到了正厅后便连忙拍着椅子让他坐下。
宁钰谦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坐下。
“陛下您吃过饭了吗?”阮央站在他身前笑得一脸讨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道:“臣妾为了等您来,连饭都没有吃。”
她其实是吃过的,只是觉得大概自己这样说,宁钰谦会更高兴。甚至可能误会她思念他,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果然宁钰谦的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他问:“等我?”可是他眼底的神色分明是不相信的。阮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也知道了一些。
往往都是嘴上说一套,身体做另一套。没心没肺到让人恨得牙痒痒。但,这样的阮央,却更让人感到安心。至少,她愿意哄着他。
阮央重重点头,强调道:“臣妾见不到陛下,就吃不下饭。这就是所谓的思念成疾。”
话毕,屋内鸦雀无声。
只有宁钰谦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无意识的撰紧了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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