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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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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业笑,笃定的打断她:“不,远非如此。”
此时雨尚未停下,阮央点了点头,问:“还有什么别的含义吗?”她扭头看着宁鸿业,眼里无惧亦无讨好。
宁鸿业一怔,只觉得这个趋炎附势的阮家小姐变了许多,那双眼睛,漂亮的惊人。
“这玉是世间少有的材料做成,父皇曾当宝贝似的戴在身上,众兄弟中,只赐给了十一弟。”宁鸿业垂下眼眸笑了笑,“他虽然不说,可我也知道他有多宝贝这东西。就连我碰了都要追着我打。他应当是很喜欢你才会送给你的。”
阮央眨了眨眼,眼睫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她问:“王爷还有别的事吗?”
“阮姑娘,其实本王很不懂,像你这样趋炎附势的小人,为了地位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怎么就不肯放下那点可怜的身段,去讨好一下那个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呢?”他顿了顿,将手摊开放在身前:“本王觉得,这于你这样的人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呀。”
他对阮央记忆始终停留在那年狩猎场上,处处对他谄媚的官家小姐上,是以完全想不通阮央究竟在想什么。
“然后呢?”阮央偏了偏头,将宁钰谦那股子生人勿近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淮安王莫不是还想教我怎么去讨好男人?”
宁鸿业被她话里的气势一惊,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阮央已经走远了。蒙蒙细雨中,她红色的背影有几分瘦弱,但脊背却挺得直直的。
他其实还想说什么,比如宁钰谦这两日有多萎靡,又比如宁钰谦甚至问他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真心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权势,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可是看着阮央消失的背影,他这些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阮央看起来,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的人。
第44章 腿麻
她没走出多久; 就烫手似的将那块玉给取了下来。如果宁钰谦送她这块玉还有这层含义,那她戴着也实在不怎么合适。
阴雨天的光线不怎么明亮,她将血玉放在手心; 血玉红的愈发深沉; 那颜色好似鲜血; 热烈的灼目。
其实在那日之后,她就没见过宁钰谦了。他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人一样。大概帝王之类的人总是有几分傲气的,被拒绝之后便不会再拉下脸去别人跟前凑了。
她漫无目的的沿着宫道走,不知走到何处,只觉得身边的景象愈发肃穆; 半点人声都听不到。
身后跟着的小宫女提醒前面是奉先殿; 未得允许不得擅入。
阮央点了点头便准备往回走; 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 不知不觉,她都在外面晃荡了一个下午了。
隔得老远,她就看到一道青色身影在宫女的扶持下往外走,那人生的眼熟; 阮央眯起眼看了会儿; 认了好久才认出那是原主的死对头,贤妃。
她那日在宁钰谦那里听过的; 贤妃给容妃下毒; 被罚着去抄写平安经。
她不想惹事,也没什么精力去应付后宫里面的事情,转了个身便准备离开。而身后的贤妃显然是早已经看到了她; 她叫住了阮央。
阮央装作没有听到,加快了脚步,脚下的水花四溅,沾湿了裙摆。
她似乎听到贤妃骂了一句什么,可隔得远,也听不清。
看见贤妃,阮央心里有些膈应。宁钰谦是皇帝啊,他身边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常言道帝王心,海底针,他今日喜欢阮央,明日就会去喜欢别人。
这样一想,她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离开的决心。
雨水洗过的宫殿看起来很新,宫殿外种着的百合花过了花期已经凋零,在雨水的摧残下更显得弱不禁风。阮央将伞递给宫女,又在小核桃的碎碎念里换了一身干衣裳,这才有心思考虑起自己的事情来。
她坐在床榻上,示意小核桃也坐下。
小核桃没理她,自顾自的拿着厚厚的巾帕给她擦着头发,语气里满是指责:“娘娘,外头雨下的那样大,您居然就这样跑出去了?!甚至还不让奴婢跟着。要是明日病了起来,您要让奴婢怎么办?”
阮央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直白的告诉她——就是因为你太啰嗦了,吵得人心烦我才出去的。
于是只好随着她的念叨胡乱点头,小核桃恨铁不成钢的说:“您呀,有时间出去闲逛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想想怎么去讨好陛下!”
阮央:“……”
“您知不知道,奴婢这些日子听宫里的老人说了不少争宠的事情呢!”小核桃手上动作未停,弯腰凑近阮央耳边,压低了声音生怕人听见:“贤妃娘娘呀,已经对容妃娘娘出手了!听说是二位娘娘一起闲聊,容妃娘娘吃了贤妃娘娘做的糕点,中了毒。还好吃的不多,这才捡回了一条命。不然呀,这宫里面又要少一位娘娘了。”
这事阮央早就知道,不过还是第一次知晓具体情况。只是,这话里的漏洞未免太多了些。按理说容妃看起来很精明,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轻易让自己中毒什么的。
小核桃说完又笑了起来,“不过这事儿和娘娘您也没什么关系,奴婢已经让专人检查过您的吃食了,都没毒。”
阮央实在很不能理解她语气里的兴奋劲儿是从哪里来的,只好像鹌鹑一样呆呆的嗯了一声。
小核桃手脚很麻利,不一会儿就将她收拾的清清爽爽。
阮央从她手上接过暖暖的手炉,问:“你可知道淮安王?”她总觉得,这个王爷知道的……似乎特别多,而且和宁钰谦之间的关系也很不简单。
总之是个大人物。
小核桃点了点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将房门关上,又将屋里的蜡烛逐只点燃,这才在阮央身边坐下。
她面色正经起来,阮央也正襟危坐的等着她讲。在她看来,小核桃总能将一堆的事情讲的仅仅有条。
“娘娘……您曾经讨好过这位王爷。”小核桃有些犹豫地开口:“那时候王爷还是太子,夫人说他定然前途无量。可是王爷似乎很讨厌您,对您从来没个好脸色的。”
阮央点头,又问:“这就是他讨厌我的原因?”可是宁鸿业今天,好像只是想为宁钰谦说话而已。
“奴婢不知道,只是淮安王殿下和陛下从小是一个母亲抚养的,两人之间曾经传出兄友弟恭的佳话。可是后来,陛下登基,淮安王就变得有些疯癫。”小核桃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又小声说:“淮安王殿下在陛下登基的时候,曾经和周将军一起,带兵围了皇宫,后来这两人之间好像就闹翻了。”
……原来周染浩带兵围皇城是习惯啊。阮央忍不住想,难怪宁钰谦对他没有半分情意。
“不过太后娘娘极宠爱淮安王殿下,甚至——”小核桃语气隐有兴奋:“太后娘娘曾经以死相逼,逼着陛下放了淮安王。”
阮央放下手里的暖炉,忽而有些闷闷不乐。原来宁钰谦这么可怜的吗……爹不疼娘不爱,甚至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觊觎他的皇位。
不过……这个淮安王,应该是很恨宁钰谦的吧?而且他有太后护着,怎么着都不可能像周染浩一样,死的那么轻巧。
阮央亲昵的摸了摸小核桃的脑袋,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日她起得很早,天还没亮就拉着小核桃给她打扮,就连衣裳都选了许久。
宁钰谦送她的衣裳鞋子大多艳丽,甚至有几分俗气,阮央找了许久,才找到一件蓝色的夏衫,看起来很是朴素。
那日太后看了她许久,说不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阮央拿着那件衣裳偏头问小核桃:“我穿这件去见太后可以吗?”
小核桃一噎,下意识地问:“您要去见太后?”
阮央点点头,她想去见那位淮安王殿下。想让他帮她出宫。不论条件是什么,她都得离开的。
“娘娘……”小核桃有些为难,但看阮央还是一副认认真真选衣裳的模样,还是道:“太后娘娘平时不见人的。”
阮央挑选衣裳的手顿住,“不见人?”那她要怎么见淮安王?她只知道那位淮安王时常会去太后宫里坐坐,一坐就是大半天。如果太后不见她,她要怎么和淮安王说上话?
小核桃肯定的点头:“太后娘娘平日里是真的不见后妃的,谁去了都会被拦住。”
阮央垂下眼认认真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换上了那件衣裳。若是进不去太后宫里,她大可以守在门外。可是这样太显眼,又很容易惹人怀疑。
而且……
她身边其实没有信得过的人。小核桃一心只想着将她推到宁钰谦身边,从没考虑过她是否愿意。而苏碧槐则更是不敢去信。
她有些丧气,但还是决定去太后宫里。
她不露面,只等在角落,等淮安王出现了,她就现身。
今日天气独好,昨日下过小雨的路面上还有一些积水,有宫人拿着扫帚在洒扫,见了阮央也只是行个礼便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清晨的皇宫,似乎分外宁静。
阮央出门没让人跟着。这事儿她谁都不敢说,更不敢让别人知道。
寿安宫其实有些僻静,阮央寻了个树木茂盛的地方,踩着松软的泥土,任由绣鞋沾上污泥也毫不在意,她躲在树后认认真真的看着寿安宫门前来往的人。
昨日下过的雨水还未滴尽,水珠便顺着树叶往下滴,大滴的雨水滴进她颈子里,冰凉的让她缩紧了脖子。
然而她等了许久,寿安宫门前还是一个人都没出现,来俩往往,统共就那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她藏得隐僻,也没人注意到她。
阮央有些分神,站的久了,腿有些麻,便蹲了下来。没多久阳光就射透云层,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打在她身上,将树林里的那股凉气驱散了不少。
然而她等啊等,没等来宁鸿业,反而等来了最不想见到的宁钰谦。他身上朝服未褪,头上冠冕上的珠帘随着走动晃荡,显出几分帝王的威仪。
阮央看着他走近,看着他偏过头目光似有若无的停在她所在的角落,他只是看了一瞬,便很快移开视线。
而阮央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下的两团黑色。
……像国宝大熊猫。有些搞笑,也意外的萌。配着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表情,更是让人想去逗逗,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她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而结果是,她等了半天,连宁鸿业的影子都没见到。她扶着树准备站起身,然而蹲久了,腿麻了。
稍微一动,腿上就是又痛又痒。
看天色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是午时了,胃里饥饿的感觉告诉她——不吃早餐就出门,是真的要不得。她真不该怕小核桃吵着要跟上来,就拒绝了她递过来的那一盘又香又甜的糕点。
阮央尝试着动一动,腿刚起来一点,奈何泥土太松软,脚陷进去了。
阮央:……
她奋力的想要起身,奈何腿就是不给力。
眼前光影被遮住,阮央听到一声欠揍的:“喂,阮小姐在这里做什么?学母鸡下蛋吗?”
阮央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看着笑的幸灾乐祸的宁鸿业。
他叉着腰大大咧咧的隔着草丛看她,嘴角勾着笑,看着狼狈的阮央,问:“阮小姐为什么还不起来?”
阮央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带了些恳求意味:“王爷,腿麻了。”
“哦?”宁钰谦双手抱胸,笑得开怀:“这与本王何干?”
阮央手死死地抓着树干,想借力站起来,下一刻,手臂已经被人握住,那人的手很有力,扶着她轻易的就站了起来。
她视线所及之处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边角绣着金丝线,抬起头,宁钰谦那张黑眼圈浓厚的脸出现在眼前。
阮央没忍住,虽然腿还是麻的,但是已经低下头憋着笑了起来。
……宁钰谦,真的很好笑。
“笑什么?”他问。
阮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钰谦,听到他的话后就有些笑不出来,她尝试着动了动腿……还是麻的。
“咳咳。”宁鸿业掩唇,目光不善的盯着两人。
阮央压低了声音,一本正经的解释:“陛下,臣妾腿麻了,麻的心痒,所以就笑了。”她真的没有笑宁钰谦……
他闻言沉默了一会,忽然问:“是抱还是背?”
抱……还是背?阮央听明白了他的话。可是她以为,宁钰谦会直接把她扛起来,就像上次在乾元殿一样,完全不管她的感受,直接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
她当机立断道:“不必了,臣妾自己走。”
她说着尝试着动了动腿,没忍住抽了一口气,蹲的久了……是真的会疼啊……!
阮央十分坚强的推开宁钰谦的手,忍着腿上的不适慢慢吞吞地走了起来,小步小步的,像是随时要倒下去。
宁钰谦沉默的看着她。眼底有些受伤,可却仍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走。
宁鸿业凑到他耳边,小声建议:“我说十一弟呀,这种时候你管什么颜面呀,这可是英雄救美的好时机啊!”
宁钰谦扫他一眼,明显不懂他在说什么。
宁鸿业恼怒的拍了拍他的肩,指了指走两步就蹲下来揉腿的阮央,恨铁不成钢的说:“看见没,那儿!直接上去,把人抱怀里,然后告诉她:你,宁钰谦,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力的人,跟了你,一辈子吃穿不愁!享不完的福气!”
宁钰谦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走上前,伸手将还在皱眉揉着腿的阮央打横抱了起来。
第45章 就是疼
阮央睁圆了眼看着他; 宁钰谦的头抬得高高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他将她圈在怀里,阮央视线所及之处; 只有身前的方寸之地。她想起那个卑微到吻她脚的人。
这个男主; 其实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坏; 更不像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么冰冷可怖。他也会笑,笑起来好看到耀眼,呆愣的时候,也能萌化人的心。
可他喜欢的人,不是她。他喜欢的; 是他嘴里的那个阮央。是那个小核桃说的; 礼部尚书阮明初的嫡长女; 是会为了周染浩撞柱子寻死觅活的阮央。
……反正; 从来都不是她。
她闭上眼,缓慢的往他胸膛上靠了靠,她想,就当是这最后一次吧; 最后一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宁钰谦的心跳很快; 一下一下的,撞着她的耳膜; 像是要撞近她心里去。
走到一半; 阮央推开他,自己从他身上下来了。她腿已经不麻了,可以自己走了。宁钰谦却反常的没有说什么; 甚至好像连看她一眼都是多余,他拍了拍袖子,转身一言不发的走了。
甚至都没讥讽她一句。
阮央觉得心里有点怪怪的。她甚至希望宁钰谦能继续骂她几句,骂什么都好。只要……别这样无视她就好。
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她对宁钰谦应当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才对呀,怎么可能会想着去主动和他说话?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宁钰谦的背影,忽然有些沮丧。……她好像,看不明白自己的心了。她并不喜欢宁钰谦这样冷待她。甚至被这样对待的时候,还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流浪感。
“宁钰谦!”
她喊了一声,前面的人闻言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问:“有事?”
阮央小跑到他面前,绣鞋上沾着泥,在地面上一踩就是一个泥印子。宁钰谦看了一眼那些泥印子,又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阮央,忽然有些无措。
“你……你为什么不理我?”阮央仰起头问他,又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粘着我的吗?有事儿没事儿都喜欢来找我,甚至还勉强我陪着你,为什么现在变了?”
她不懂这些,也不懂什么男女□□,甚至看不懂自己的心。只是这一刻,是真的很想问他——为什么都不理她了。明明以前还像个昏君一样用生死来威胁她的。
他沉默着,睫毛遮住眼睛,看不明白情绪。垂在身侧的手,开了又合上,最后紧紧握成了拳。
“政务繁忙。”他说。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像是耗尽了他全部的精力,他抬起眼,又问:“还有事?”
这一声冷漠又疏离,就连语气里都凝着冰。
阮央看了一眼他眼底的青黑色,哦了一声,了然的点了点头,十分诚恳的说:“那你要注意休息,别老熬夜了,熬夜容易猝死知道吗?”
“其实最近不忙。”
冷不丁的,阮央又听到宁钰谦的声音。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不管忙不忙,都要注意好好休息。”
宁钰谦朝她走近一步,阮央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阮央,这里很疼。”他拽着她的手往胸口带,面色平静,眼神更是冷静,嗓音却有些嘶哑。
她说不出话来,但却有种感同身受的难受。好像疼的人,其实是她。
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在跳动,生机勃勃的样子,可他看起来又那样冷静,像是那个心跳的很快的人,不是他。
阮央点了点头,小声问:“为什么疼啊?”
他又不说话了,只是睁着眼看她,眼神却没有聚焦,有些空荡荡的。他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阮央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她说:“宁钰谦,我好像也有一点心疼,就是感觉要碎掉的那种疼,特别难受。”
少女的胸|前很软,她的声音也好听。
宁钰谦垂下眼看着她胸前的软绵起伏,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阮央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难受的像是要哭出来。心尖都在泛着疼。
“为什么疼?”他问,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和陌生人说话。
她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地说:“我不知道,但是就是疼。”
第46章 假的
他手按在她胸上; 看了她好久才淡定开口:“你不是心疼。”
阮央:???
“你是害怕。”
阮央:……
她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感伤,和若有似无的悸动,一下子就消失没影儿了。
她就知道; 不该为宁钰谦这种人担心。
更不值得为他闹的自己不愉快。
阮央恼怒的抽回自己的手; 看见宁钰谦脸上那俩大黑眼圈也不觉得搞笑了。
只觉得这男主自作孽; 不可活。
“被朕说中了心事?”
他声音又低又沉,听在人心里有点压抑。
阮央听得毛骨悚然,却又觉得宁钰谦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他威胁过她那么多次,但是也没哪次是真的付诸行动了的。
这么一想,阮央心里就有了底气。
她仰起脸对宁钰谦说:“是又怎么样?”总归他又不能把她怎么着。
“啧啧。”
宁钰谦豁然笑了; 眼眸弯了起来; 很是惊奇的样子。
他捏了捏阮央的脸; 笑道:“怎么; 这都有胆子和朕对着来了?”
阮央此时脑子里面只有四个字:阴晴不定。
像宁钰谦这样儿的人,真是难以揣摩他的心思。
“你这是要造反呐?”
宁钰谦像逗小孩儿似的,问她:“知道造反是什么罪名吗?”
“……”
阮央白了他一眼。甚至觉得自己以前把这人当成个狠角色很不妥当。
这行为,活脱脱一个智障。
她对他冒犯也不是第一次了。甚至以前还说要阉了他; 连刀子都放他身下了。
她不过服了个软;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结果——
宁钰谦这厮就当真……没和她计较。
智障宁钰谦没和她杵在那儿; 牵着她的手就往碧荷宫走。
他身后也没人跟着; 瞧着半点架势都没有。还不如那个淮安王威风,好歹人家出门身后跟了七八个随从,个个看起来都很能打; 绝对不怕受欺负。
像宁钰谦这样的,知道的说他是皇帝,不知道的怕是脱了这身朝服,也没人会想到天下是这人当家。
阮央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
她又问:“宁钰谦,你最近怎么都不理我啊?”
他闻言停下步子,沉吟了片刻,眸中情绪翻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阮央极有耐心的等着他说话。想着他既然是个智障,就总有犯二的时候。
犯傻了没事儿,她爸说过,作为新时代的好青年,要学会体恤别人。
她不会因为宁钰谦是个智障就欺负他的,她得教好他。
比如告诉他,苏碧槐是个很好的姑娘,你得好好待她,别让她为了争宠去陷害别人。
再比如,放她离开或者帮她离开更是一件极其明智的事情。
阮央满怀期待的等着宁钰谦和她说话。
她记得她和宁钰谦好好说话的时候,他真的就是个纯傻子,她说什么这人都点头的。
“你很想见到朕?”他不答反问。
阮央噎了一下,斟酌了一会儿之后准备开口。
宁钰谦先她一步说:“朕倒不是很想看见你,你怪烦人的。”
阮央有点犯傻,以为自己听错了话。宁钰谦这个智障,不是很喜欢她的吗……
“其实你若是想出宫,又或是想离开这里,也没什么。”宁钰谦别有意味的扫了她一眼,又语重心长的说:“近些日子朕也想开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是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才好。”
阮央讷讷地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
“朕大可以成全了你的心思。”他松开她的手,与阮央保持了一段距离。
“额——”阮央想说点什么,比如,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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