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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世凰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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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着他走进去。

    眼前景色幽暗雅致,循水声望去,却是一处清溪自山洞岩缝中流淌而出,汩汩清流,成了洞中唯一声响。

    山洞正中央,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壁伫立着,平坦光滑,光影照射下来,映出影影绰绰的水光,明亮舒缓。

    叶爻的目光落到石壁边上,那里一行小字,刻的分外精致,一共八个字,细看却是两种笔迹,显然是两个人所刻。

    前一句是“相思相守”,潇洒落拓,后一句“此生不渝”,娟秀雅致。

    叶爻看得心神震动,不禁轻叹一声,“好一对有情人。”

    她目光静静凝望在那八个小字上,一时出神,没留意顾西陌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眼神异常复杂。

    她忽然看向他:“这与你要和我说的事有关联吗?”

    他挑眉,“可还记得我之前讲的那个故事?”

    她点点头,忽然心头一跳,“莫非……”

    “没错,这就是当年那个奇才和那个邪教女子的幽会之所。”他淡淡说着,修长莹白的指尖轻轻抚摸过历尽了岁月沧桑的石壁,波光潋滟的眸中充满了复杂意味。

    叶爻扯了扯嘴角,“这该不会是你的家人吧?”

    “……”

    他苦笑着摇摇头,神情忽然一暗,避开她目光,语气轻松,“我一个半边身子在黑暗里的人,何来家人亲眷?仅此孑然一身苟活于世,唯盼了却心愿,再一人伴与终老而已。”

    他神情认真,忽然看向她。

    一瞬间叶爻感觉到那漆黑的墨眸中光彩灼灼,令她不敢直视。

    叶爻不禁低下头,有些后悔跟他提起家人。

    说起来,她从未听他提起过有关家人的一切。

    心绪瞬间纷乱。

    他说,唯盼伴一人终老而已。

    为何,她的心跳这般快?

    他凝视她片刻,目光灼灼,忽然转了开去。

    莫名的记起那颗被她摔碎的寒阳玉。

    那日他闲来无事,碰巧六皇子上门找他谈天,顺带拿了那个东西出来,说上面替他求了符字,又说什么解开的就是他的有缘人。

    他随意把玩着,并未放在心上。熟料几日下来竟捉摸不透它的构造。

    直到那天,这一脸古井无波的女子干脆利落的将它摔碎。

    他咋舌,失笑。

    有缘人吗……

    只不知将是爱是恨,是情是仇。

    叶爻愧疚于引发了他的伤感,扯了扯嘴角,“那这两个……是什么人?”

    “我所讲的故事里,那个奇才的师门就是你脚下站立的地方,华云山庄。那个女子,则是出自御龙阁。”

    叶爻闭了闭眼。

    果然如此。

    华云山庄与弟子交往方面规矩甚严,这也难怪,最后会是那样一个悲剧。

    她忽然看到顾西陌脸色苍白地扶了扶石壁边缘,心头一惊,下意识走上前扶住了他,低声道:“你还好吗?”

    他忽然望着她,眨了眨眼,轻轻勾唇。

    叶爻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便要抽出手。

    手忽然被他握住。冰凉的触感令她呼吸一窒。

    鼻端,他身上的异香气息越发浓郁。

    她不动声色扯开话题,“既然提到了七杀剑,你那夜在天机阁就是专门为了七杀剑而来是吧?是御龙阁的密令?”

    他神情无奈,揽住她肩头,凑近她旖旎低语,“还以为……你会首先关心我的伤势,原来你还是那么冷硬无情。”

    语气淡淡的幽怨。

    叶爻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家伙是在傲娇。

    近处他的气息繁华清凉,异香摄人,撩拨她的心弦,有异样的波动。

    她一动不动直视前方空白某处,“你这样刻意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探查七杀剑做掩饰?这未免大费周折了吧?”

    他低笑,撩起她一缕发丝,吐息温柔,眸光却亮得逼人,“我若说,是真心着意于姑娘、愿以身相许呢?”他笑得越发醉人,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你又当如何?”


第二十七章 这算是求婚吗

    隐蔽的山洞内光线幽微,水声潺潺,叶爻定定凝视眼前的男子,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在他绝美的面容上,漆黑的发丝宛如星河垂泻,风华无限。

    这般男子,附在自己耳边说着那样让人心动的话语,换了寻常少女,只怕早已把持不住了吧?

    顾西陌笑盈盈望着她,心里在揣测,这样一个外表坚硬的女子,却每每在被自己撩拨的时候展现出某种不知所措,想象着那张清冷面孔微微泛上霞光般的红晕的模样,他觉得很愉快。

    然而这次他错了。

    面前的她一动不动看了他半晌,忽然淡淡莞尔,“左相大人这算是在向小女子求婚吗?还请备好彩礼、写好聘书,八抬大轿前来。”

    他微微一愣,撩着她青丝的手指忽然被她反握住,她认真地看着他,似乎思索了一下,继续道:“相信左相府送出的彩礼定然不会是庸常俗物的。”

    手肘忽然被他压住抵在身后石壁上,他眼神灼热而复杂,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知不知道……挑逗我的后果?”

    吐息灼热而温柔,在她颈侧。

    叶爻面容冷静,毫不避让的回击:“我只要一个真相。”

    他微微一僵。

    两人之间那原本有些暧昧的气氛瞬间变得凝固。

    “那天在密道里你对我说的话我记得很清楚,为什么我的血不能轻易使用?你千方百计引我接近七杀剑,究竟是什么目的?要我配合你扮作情侣,除了要掩盖陆鸿涯他们的目光外,也是为了更方便接近我吧?我说的没错吧?”

    她语气沉着冷静,目光却如刀锋一般,寒意深深,将他锁定。

    压着她手腕的手突然冰凉。

    他脸色更加苍白,忽然念及什么,退到一旁,蹙眉按住胸口,俯身咳嗽了几声。

    叶爻心头狠狠的一揪,但还是咬了咬牙没有走上前,

    她知道,这是无比关键的时刻,毕竟现在疑团越堆越多,她也感觉到自己越发被动,仿佛一举一动皆在他人掌控之中。

    她必须要冲破束缚,看清楚一切背后隐藏的东西。

    顾西陌,或者说玄影,显然是知道很多,却唯独对她隐瞒。

    这究竟是出于保护,还是有不为她所知的算计在内?

    他容颜若雪,似乎无力支撑,懒懒靠在石壁上,唇边一丝苦笑:“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一部分事实,然而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知道,而且,知道了也没用,以你现在的能力,自保尚且不足,何况其他。”

    他眸中光芒闪烁,面上淡淡疲倦。

    那是一种独自一人背负了太多的神色。

    一把雪亮的短剑忽然加到了他颈间。

    她冷冷注视着他,毫不犹豫地一字字逼问:“你说不说?”

    阳光不知何时变得黯淡,远处天边沉暗的乌云缓缓挪移,逐渐堆积,风渐渐冷了,吹动周围藤蔓,带来阵阵寒意。

    他毫无反应,容色淡淡,只一双艳绝的眸子轻轻流转,里面倒映着她的面容。

    猛然回忆起,怡香苑的那个夜晚,夜风轻柔,月光明亮,幽暗的室内,她亦是这般,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剑威胁他……扒衣服。

    她忍不住在那双幽深惑人的眸子里恍惚了一下。

    突然一身冷汗!

    只片刻之间,手上短剑被劈手夺过,她一惊,力道加大,锋利的剑刃在他手上划过,鲜红的血瞬间大滴大滴地滑落,触目惊心。

    他却毫无迟疑,一翻身摆脱了她的控制,紧接着不容她反抗,右手狠狠一拽,将她再次抵在石壁上。

    沉闷的呼吸声越发急促。

    被她划伤的手依旧血流不断,他却只抬眼,带着浓重的倦意深深望着她,语气淡淡,“对不住,方才迫不得已用了摄魂术,”又扫了一眼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的手中短剑,劈手夺过,“放心,我不会伤你。”

    摄魂术,传说中异域一种凭双眼控制人心智的秘术,据说修炼者要承受浴血换皮之痛。

    她却只怔怔看着他流血的手,鲜红的血如妖艳的花朵绽放在他如玉般美好的指间,血红与苍白对比触目惊心。

    不……她其实并没有真要伤他……

    茫然地抬眼,看到他柔和而怜惜的目光,她声音瞬间沙哑:“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做这一切?”

    静,水声越发明显。

    “不如你先告诉我,天机阁那时候,你为何明明觉察了我的身份还要一路上帮扶我?”他目光异常通透,静静看着她。

    她呼吸莫名的急促。

    某个念头不断跳跃出来,又被她强制地压抑回心中,她闭了闭眼,默然。

    “吧嗒、吧嗒”耳边的声响促使她微微一震。

    是他手上的血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因他血液流出而越发浓郁的魅惑香气,清凉而优雅。

    “那是因为你至少不愿意看到我出现生命危险,在那样一个境遇下。”他毫不留情地替她回答,迟疑了一下,声音含了淡淡笑意,“甚至,你对我存在好感,叶爻。”

    她瞬间呼吸一窒。

    冷汗浸透了背后衣衫,冷风灌进来,她一个激灵。

    天色不知何时变得昏暗,风中携带了阵阵湿润凉意,周围一切闪了闪,光芒在一瞬间照亮。

    他的容颜在闪电的冷光下越发清晰。

    酝酿了许久的暴风雨似乎突然冲破的约束,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以倾盆之势浇灌而下。

    雷声犹如天怒,猛的敲击在叶爻心头。

    她脸色瞬间苍白,一时间忘却了身在何处,下意识伸出手臂紧紧拥住了眼前的身躯。

    他被爱到了伤口,似乎闷哼了一声,却愣住了。

    那女子紧紧抱着他,身躯僵硬紧绷,头埋入他怀中,急促紧张的呼吸扫过他胸前肌肤,微微的痒。

    他感到自己胸膛中一股烈火灼灼燃烧。

    感受到她在微微颤抖,冰凉的手指缓缓附在了她耳边,他柔声道:“别怕,我在。”

    她没有反应,只是怔怔抱紧他。

    记得前世的她就十分害怕打雷。

    那时候,她记忆中那个时常笑眯眯逗她开心的父亲还在,一到了打雷下雨的时候就将她搂在怀里,父亲的胸膛温暖而踏实有力,她仿佛一下子就能安心起来。

    父亲总是揉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就算是女孩子,总是这样怕打雷怎么行,女孩子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

    她不懂,愣愣看着他,“嫁出去怎么了?嫁出去我也有爸爸。”

    脸颊被捏了捏,父亲温柔地笑,“傻丫头,等你嫁出去,会有另一个男人照顾好你,帮你挡风挡雨的,到时候就轮不到爸爸喽!”

    她却听得要哭了,“为什么要另一个男人?爻爻要爸爸,爸爸不准离开!”

    车祸发生那天,也下着雷雨。

    医院的人通知她去认领遗体,母亲忙碌着后事的各项事宜,她缩在医院的角落里,光洁的地板上倒映着她孤独的身影。只是静静的抱紧自己的膝盖,茫然地看着。

    天空暗沉,雨点淅淅沥沥浇在医院的玻璃窗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

    这世界上唯一肯借她肩膀依靠的男子、他的父亲,不在了。

    ……

    她从回忆里挣扎出来,发现自己正将脸贴在顾西陌怀中。

    不需抬头,便可见眼前一抹诱人的精致锁骨、如玉肌肤宛如凝脂,柔软发亮的乌发几缕垂落胸前,锦衣质地凉华,泛着淡淡光泽。

    鼻端一缕异香引人迷醉。

    温柔含笑的戏谑响起:“抱够了?可还舒服?”

    她如梦初醒般从他怀中抬起头,猛地咬住了嘴唇,轻轻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轻拉住。

    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他望着她冷光迸射、含着微微窘迫的眼,“不就是怕打雷吗?何必这样拿自己的攻击性当作保护壳呢?”他怜惜温柔地抚着她的指尖,“把别人对你的所有关切都装作漠然不知,叶爻,你终究是个女子,即便再顽强,也是需要保护和依靠的。”

    叶爻脸色发白,挣了挣,他不肯松手,她便张口咬下去。

    余光忽然瞥到他另一只手上滑落的鲜血,不禁僵住。

    他的声音春雨般温柔,“你不肯信任别人,对外界充满了警惕,就像一只野兽,把自己的心封在笼子里……”

    “放手!”她皱着眉打断他,呼吸短促,胸口闷闷的。

    闪电的亮光再次划落,一霎间她脑海中惊现无数模糊的、零碎的片段,有人在撕心裂肺的呼喊、有狂风暴雨、闪电雷鸣的嘈杂。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风雨摧折着枯树,悬崖边的身影清绝萧索……

    那情景明明陌生,却像是深深刻印在淘海中的。

    凄厉的女子呼喊着某个名字,她睁大了眼,按住头颅,向前飞奔着,想要听出那个名字是什么,眼前却只有一个朦胧的幻象……

    “轰隆——”

    一声巨响,一瞬间眼前仿佛天崩地裂,叶爻紧紧闭着眼,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无数的梦魇飞旋环绕,陌生而凄厉的声响步步紧逼!

    顾西陌感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拽着她的手竟被强行挣开,叶爻的身影消失在山洞之外。

    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悬崖边上,冷风狂烈吹袭她全身,冰冷的雨点如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的肌肤 ,痛楚深入血脉,直到灵魂,有撕裂般的疼痛。

    她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着站在雨中,雨丝浇湿了她的长发,紧紧黏在额前。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的颤抖,犹如置身地狱。


第二十八章 风雨如晦

    风雨如晦,万物悲鸣。

    一袭黑衣的女子沉默而挣扎地在大雨中紧闭双眼,笔直地站立着。

    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嘴唇早已被咬得失了血色。

    重重幻象随着雷声不断在脑海中涌现,那些情景似曾相识,她努力地思索着,究竟……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明明感到熟悉,却毫无印象?

    为什么撕心裂肺的痛苦那般强烈?

    她站在雨中,冰冷而麻木,仿佛早已失去了知觉。

    身体忽然被拉入一个温柔的怀抱中。

    她轻轻一颤,睫羽剧烈地颤抖,咬着牙,“别管我,走开!”

    想要抬手将他打开,却再次被他轻松制住。

    他轻轻从身后搂住她,叹息,“叶爻,你就是太要强了。”缠绵温柔的呼吸轻缓地落下,温柔绵软地唇瓣扫过她的颈侧,将她面颊滑落的雨水轻轻吻住。

    他的肩膀宽阔有力,将她包裹在怀中,替她阻挡了风雨。

    “那些不过是幻像,既然你记不起来,就不要去想它,”他抬手拨开她额前乱发,将怀抱紧了紧,“记得,我在你身后。”

    顿了顿,他幽幽地加了一句:“其实我幼时,打雷的时候总喜欢躲在娘的臂弯里,后来她不在了,我也不再害怕打雷。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可以给自己怀抱了……”

    她睁大了眼,朦朦胧胧中听清这一句,莫名的心酸。

    回想起他那句自白,以及他那时唇角含着的苦涩笑容,竟异样的动魄惊心——

    “我一个半边身子在黑暗里的人,何来家人亲眷?仅此孑然一身苟活于世,唯盼了却心愿,再一人伴与终老而已。”

    ……

    她默然,只是用力握紧了他的手。

    冰凉的手指,她却感觉到心头一阵温暖,仿佛寒意在一瞬间都消散了。

    忽然莫名的想,就这般,握着彼此的手,紧紧相拥,风雨再大,也是好的。

    再开口,声音已是沙哑,“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幻象?我是不是……病了?”她回头,迷离地看着他。

    “别多想,什么事也没有,你只是这几天太过劳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他柔声安慰她,缓缓执起她的手。

    她默默点了点头,心头有些恍惚,眼前忽然一黑,猛然间天旋地转,就此什么都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迷茫的张开眼时,头顶雕刻繁复的天花藻井高悬,叶爻微微皱眉,却听得一声呼喊:“哎呀叶爻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吗,你从昨天上午到现在睡了整整一天,吓死我了!”

    不用听,这震耳欲聋恨不得隔着八条街都能听见的大嗓门,非沈非花莫属。

    紧接着又是惊天一嗓子:“师父,你快来,叶爻她醒了!”

    她皱了皱眉,扶着额头坐起身,“师父?”

    沈非花一身红衣在她面前亮的扎眼,“你还不知道吧?哦对,昨天你和顾相被庄主叫去天柱峰,后来不知你们去了哪里。风长老替你们求了情,庄主已经答应不计较你触犯门规的事了,还准了我们这些人进行拜师,风长老已经收我们做徒弟了!”

    这大姐一脸兴奋的模样,叶爻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房间,揉着额角回想了一下,似乎昨天与顾西陌去看那个山洞,后来被雨浇了个透,再后来……

    自己好像晕倒了。

    心头微微一跳,居然在那狐狸面前晕倒了吗?

    下意识看了看衣领,发觉衣裳已经被换过了,不觉一呆。

    沈非花看着她一番动作,以及那一副思索恼怒的模样,忍不住想笑,难为她懂得压低了声音,“喂,你们昨天早上在天柱峰后山待了那么久都做什么来着?”

    “啊?”叶爻愕然。

    “还没告诉你,昨天顾相一脸疲惫,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把你从天柱峰上一路抱下来的。”

    “什么?”叶爻几乎要跳起来。

    那人手臂上明明重伤使不上力,是怎么走了那么长一段路把她抱下来的?

    沈非花撇了撇嘴,“说,你们是不是没干什么好事结果遇上大雨走不了了?然后全身浇了个透?”

    “闭嘴!”叶爻一脚踹她下去。

    脑海中努力试图回想自己昏倒后是否被那人占了便宜,但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心里隐隐地担心,他那般重伤在身,又受了雨淋,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昨天,他气色怎么样?”下意识问出口。

    “他?哪个他啊?”沈非花对她装傻,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我只记得他脸色特别白,看上去很累,要不然你亲自去看一看?”沈非花坏笑着,“不过你现在似乎也不宜下地走动,还是等等好。”

    叶爻扯了扯嘴角,白她一眼,“风长老说让我什么时候去行拜师礼了吗?”

    “他说你醒了就可以去找他。”

    叶爻点了点头。

    等到叶爻伴随着沈非花等人一同来到朝霞峰时,风一兮的弟子们已经到了大半,静静地站在风一兮所属的修境堂前等候。

    这之前经过顾西陌那间景致雅舍时叶爻不自觉地往里面看了看,却只见风吹帘动,里面依稀的修长人影,坐在窗前的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微微偏头望向窗外。

    她连忙回头,若无其事地走过。

    依旧是,那悸动的心跳。

    朝霞峰上的景致算不等整个华云山上最好的,却也别有一番风韵。深秋时节,阶前的淡黄落叶干枯而脆,踩在脚下发出阵阵响声,越发衬得这环境清幽。

    风一兮好竹,修境堂前的竹子一株株风姿挺秀,临风微摆,翠绿的竹节被雨水新洗过,尤为鲜亮。修境堂的台阶是最普通的白石砖,门帘也是最素淡的轻竹帘,门前除了这几株竹子再没什么奢华的陈设布置。

    从这布局便可看出风一兮夫妇性子不喜奢华,淡然恬静,心地质朴,是纯正的君子作风。

    叶爻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难道风一兮不是卓一股那老头的故交?那个爱财如命骗财如流的卓老头怎么可能交的来风一兮这样的人物?

    轻竹帘忽然被一只素手轻轻挽起,一个淡妆妇人走了出来,峨眉淡扫,看了众弟子一眼,微笑道:“我是你们的师娘,你们的师父方才忽然身体不适,托我来告诉你们,今天由我向你们教导相关事宜,明天正式开课。”

    众人都是一愣。

    叶爻目光灼灼看着眼前的美貌妇人,只听身边有弟子低声细语:“这位是咱们的师娘越萍,可是个不让须眉的,咱们的师傅啊,可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呐!”

    师娘越萍的美眸忽然淡淡扫了这边一眼,薄唇微启:“你们说的没错,从今往后要记得,我说的,和你们师父说的,一样重要。”

    众弟子悠长的“哦”了一声。

    瞧这师娘,身形婉约,容颜素淡,说起话来清清凉凉的,怎么看都是个白玉花瓶,只怕是中看不中吃吧?

    妻管严?可这弟子事务和管老公可不一样,这担子她能挑得起来吗?

    沈非花托着下巴不屑地道:“那要是你和我师父说的不一样怎么办?”

    越萍忽然微笑了一下,“这还用说么,当然是听我的了。”

    沈非花哼了一声,偏过头。

    不料越萍忽然伸手一指,对沈非花淡淡道:“你,从今天开始三天,负责所有底子餐后刷碗工作,不许拖延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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