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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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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不知道,此时她浑身上下浸透着无尽的凄凉,让站在她不远处的季初色忽而抬起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意的背影,突然他脚步一动,站在了天意跟前,挡住了欲行刑的宫人。
宫人不知该如何做,转身不安地看向太后,而不止在场的人被季初色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就连抱着必死之心的天意也不知其所以然。
她瞪大眼睛看着季初色盯着她手中的兰花一眼,眼神困惑地又扫了天意脸颊一眼,最终将视线落在那支兰花上,他朝天意伸出手,天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下意识将花交给了他。
只见季初色握住兰花,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到太后面前,紧接着伸出手,慢慢摊开手中的兰花。
众人不知道季初色这是何意?将一朵被摘掉的兰花递给太后是要做什么?
可是,这时候的天意突然明白季初色所要表达的含义,太后,你既然说没来得及看一眼,那现在就让你看一眼,花开花落本就是常事,你看到它花开就够了,如今被摘了,你就当它谢了。
明明是两个相处不久的人,天意却发现此刻她竟然奇异地能读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能不说不震惊,而且,这个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经常无视别人,连她都不奢望他会为自己出面的人,居然会站住来替她“说话”,她原以为最不可能的人,才是最终挺身而出的人,天意觉得她内心最深处的一角被这样静立无言执着伸着手的季初色触动,她眼睛微涩,热意盈眶。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很感激。
定皇后在此,她家外甥的面子她不能不给,太后虽不解季初色的意思,但是还是命人接过了他手中的残花,太后心痛地看了兰花一眼,立即下令让宫人行刑。
季初色眸中困惑加深,为何她看了兰花还要执意伤害别人?他的脑子里一直回想刚才天意露出的那绝望的背影,心中不快,正要再出手阻拦时,一道如春风拂柳惬意的声音响起。
“太后娘娘,您忘了在下叮嘱的事,遇事不能动气,动气则会伤肺。”
天意听到这个声音,背脊一震,好熟悉的声音,天意的脑海里立即出现站在枫林里那道飘逸清俊的身影。
林风措?
天意循声望过去,那熟悉的眉眼便映入了眼帘。
那飘逸清俊的身影缓步而来,只是对方并没有看自己,只见他眉目含笑地朝太后作揖。
这样随意站着的人就能安抚别人心神的人,太后根本不会去责怪他未先行礼便出言打断的举动,反倒还转怒为笑地朝他说道,“林先生今日要来帮哀家诊脉,出了这一岔子,哀家差点就忘了。若非是这傻子毁了哀家心爱的兰花,哀家哪会动这么大的气?”
林风措侧身看到傻站在那里的天意,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朝她点了点头,投来一安抚的眼神,然后才走近那位手握兰花的嬷嬷跟前,谦谦有礼道,“嬷嬷你能否把手中的花给在下看一眼?”
嬷嬷闻言立即恭敬地将花递给他,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下残花,然后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
太后见他神色变化,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句,“林先生,这花可有什么不妥吗?”
林风措将手中的花再递还给嬷嬷,眉中带着喜色,他对太后笑道,“太后娘娘,恭喜您获得良药。”
太后喜上眉梢,语气急迫道,“先生此话何解?”
林风措浅浅一笑,不缓不慢地说道,“在医书中,兰花浑身是宝,都可入药,花香能益身心健康,花梗可治顽彙家队星迦龋寡砥Γ芍慰人裕斡福卵┭镜龋芷鸬酵ㄊ婢纾狗缧暗墓πВ蓟ǖ母兴称脱字Γ鲆┛芍慰人浴⒊Ψ纾溃蛩鹕耍钢椎龋彼档秸饫铮址绱胪O吕次实溃疤竽锬锬芍蓟ǖ幕ㄈ胍┯惺裁垂πВ俊
太后正听得入迷,便随口接道,“愿闻其详。”
林风措看了天意一眼,才接着道,“兰花的花入心、脾、肺三经,作为药用,有理气,宽中,明月之功,可治久咳,胸闷、腹泻,青盲内障,太后娘娘,您可记得上次在下替您诊治的结果,您的眼睛这段时日出现阴影,时常看不清眼前事物,便是因为患上了青盲内障,在下这段日子就是在寻一味药,若不是今日恰好碰到,恐怕会将这珍贵的一味药失之交臂,这药,就是这株兰花,而您这株兰花,原为墨兰,效果为最佳。”
困扰太后多日的病症,突闻可以治愈,周边围拢的人立即迎上去道喜,太后顿时心花怒放,立即让人将兰花献上给林风措,心下着急,若不是碍于身份,她想立即催促他去替她制药。
林风措小心谨慎地将兰花收起来,脸上神色一转,疑惑道,“那太后娘娘还要惩罚这位无心摘花却寻到宝的人吗?”
太后这才想起天意偷花这件事,没有想到她无意中却帮了自己一个忙,心中早已没有了怒气,而且这时候才想起天意的身份,她可是护国大将的女儿,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荀遇在边境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幸好林风措出现了。
“天意无心,这件事便这么算了。”太后挥手让宫人退下。
“太后果然是宅心仁厚,在下敬佩。”林风措拱手赞道。
“林先生过誉了,那咱回殿继续今日的诊脉?”太后笑着询问。
“是。”林风措浅笑回道。
“你们今日哀家也见到了,都回去吧!”太后对天意和季初色两人道。
于是太后一行人转身朝来时的路返回,而林风措朝天意点点头,也跟了上去。
诸葛流光和诸葛千盈被定皇后唤走,此时只剩下天意和季初色,以及之前领路的公公。
☆、28。第28章 季初色,谢谢你
等众人走得一干二净,天意才敢动了动手脚,在这样清冷的深秋里,她竟然冒了一身的汗。
她远远看着那道清俊飘逸的身影离去,心中暗叹,他又再一次救了自己一命!加上这次,就三次了,这样恩情,她恐怕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带路的公公没想到天意能逃过一劫,站了一会儿,才走过来对天意两人说要带他们回府。
季初色闻言立即转身从天意眼前走过,丝毫没有了刚才困惑的神色,因为他此刻在天意身上已经感受不到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
天意原本想向他道声谢,但是想起现在的处境,不由闭上嘴,快步跟着离去。
虽然有皇家专车接送的荣耀,但是此时天意心中根本提不起高兴的情绪,她看着朱红色的宫门越行越远,那种让人害怕的心情才慢慢消散。
濒临死亡时重获新生,天意更加觉得生命的可贵,也更加坚定她远离皇宫的决心,一入宫门深似海,稍有差池便可人头分家。
今日,她的大意,差点使她丢掉性命,虽然万幸有人出手相救,但是人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了,她告诫自己,以后要时刻提高警惕,才能护住自己的小命。
不过季初色的出面维护,比林风措出言相救更让她震惊,她对静坐失神的人,轻轻说道,“季初色,谢谢你。”
季初色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倏尔回过神,莫名其妙地看了天意一眼,便不再理会她。
天意轻轻一笑,她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反正她已经道过谢了。
回到王府,又是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因为吃了车上些许糕点,所以天意不觉得腹中饥饿,于是她拿着筷子拨动着碗中的米粒,并没有开始吃。
但是奇怪的是,天意没有动桌上的菜,季初色却仍旧如同前两次一样,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不同的是,他眼里不是要驱逐她的意思,而是换了一种天意似懂非懂的情绪。
天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他是何意,她想了想,以为他是想要自己手中的碗,便将整碗推到他面前,“给你,这次我不跟你抢。”
季初色瞄了被天意推过来的米饭一眼,又将视线转向天意,维持之前的神态不变,但是天意有注意到他似乎看了桌上的饭菜一眼,这代表什么意思?天意回想午膳时发生的事,突然灵光一闪。
美人是要她帮忙夹菜吗?
天意说动就动,她伸出筷子,在美人密切关注下,替他夹了一筷子豆腐放在他面前的碗中。
果不其然,美人的双眼才从天意身上移开,落在自己碗中的菜,搁在腿上的手才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了。
天意没想到自己竟然猜中了,来不及欣喜,担心美人待会又紧紧盯着自己,立即又眼疾手快地帮美人挑了几道菜,一点一点夹在他碗中,果然直到晚膳用完,美人都没有再对她发起眼神攻势。
天意抽空反省了下,这富贵病是不是就是这样养成了?替他夹了一次菜,他便理所当然差遣她每次帮他布菜?这种习惯不好,但是能和美人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天意表示她还是很乐意帮美人无偿服务,今日美人可是破天荒出面相救,这点小事,她也应当做到。
一小丫鬟看到这一幕,不由羡慕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可真恩爱!”
话音一落,小丫鬟的头便被赏了一巴掌,她捂着头抬起来,便看到彩霞凶神恶煞地站在自己身后。
“小蹄子,不好好做事跑这里偷懒,要是再有下次,定将你拧出府。”
小丫鬟唯唯诺诺跑开了,彩霞揉着方才施力的手,眼睛阴狠地看向房内,不过是一对可笑的傻子,有什么可羡慕的?
房外发生的事,里头的人浑然不知,待天意两人用完膳,下人撤下饭菜时,天色已经暗了。天意感觉今日在皇宫里出了一身汗,浑身不舒服,便早早地去沐浴。
等她拿着布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正好一眼看到那道清隽的身影安然坐在椅子上,在火红烛火的映衬下,盈白的皮肤看上去竟然比女子还要细腻柔滑,水润的唇瓣抿着,带着若有若无的光泽,墨发高高束起,紫衣翩跹,一幕美人图跃然在眼前。
天意想起好友曾说过一句话,有人人天生就是一道风景,不过身在何处,都会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那时候她还在笑话好友说得太夸张了,但是却没曾想到她会在异世里亲眼验证这句话。
季初色的目光一直落在“啪啪”作响的烛火上,直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他疑惑转头,便看到一长发披肩的天意站在离他一臂处,他有点不解,不明白日又白又红的天意,怎么一转眼就变得白白嫩嫩,就像剥了皮的鸡蛋,让他很想咬一口,看能不能看见里面的蛋黄。
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对视着,直到明月领着婢女又抬进一桶热水进屋,季初色才移开在天意身上的视线,起身去沐浴。
明月带着侍婢退下,顺手关上了门,天意随手拿了一件外裳披在肩上,然后打开窗子,冷风顿时吹了进来,冲淡了房内淡淡的热意,天意坐在窗前,眼里是侍砚侍墨正和明月那几个丫鬟在屋檐下一起说笑,耳里则听着屋内“哗啦啦”的水声,天意抚了抚胸前的长发,心里没由来感到一丝宁静。
不知坐了多久,耳边已经没有了水声,而是换成窸窸窣窣地穿衣声,天意心知他已经洗好了。
果然季初色穿着一纯白色的里衣,带子松松地绑在腰上,撩开帘子,慢慢地走了出来。天意不经意瞥了他一眼,接着要转过头继续看风景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又立刻转了过来,季初色一头长发湿漉漉地散在肩上,也没有要将它擦干的打算,秋寒露重,他不知道这样很容易着凉吗?
听到里面的响动,明月又带着丫鬟进来将水桶带了出去,天意原想着这稳重的大丫鬟应该会照顾好季初色,替他将头发擦干,但是没曾想到明月只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了一声两位主子早点歇息便退出了屋子。
天意怔然,难不成就这样任由他将头发自然风干?
只是天意忘了,季初色虽然神志不清,但是却不喜别人近他的身,所以明月等人就算忧心他的身子,也别无他法。
眼见那从长发滚落的水珠将他刚换好的里衣打湿,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天意觉得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叹了口气,起身走近他身旁,拿起搁在案上的干净棉布,一手托起他的长发,一手用棉布将他的头发包住,然后轻柔地来回擦着。
季初色原是身子一僵,搁在膝上的双手倏尔弓起,欲要抬手将靠近他的人推开,但是头顶传来温柔的擦拭,除了棉布碰触他的头部,很小心地没有让她的手指碰到他的头皮,感受到擦拭之人的小心翼翼,季初色这才放松了身子,双手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正在感叹美人头发又黑又亮时的天意,根本不知道刚才她差点就要被人嫌弃推开。
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影在地面上,一站一坐,身影相交,好像依靠在一起,紧密不可分。
天意帮他擦拭完长发,将手中的布搁置在案上,打量长发稀松,不再带着湿意,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屋外隐隐响起接二连三关门的声音,季初色动了动耳朵,已经到了上床歇息的时辰,他没有看天意一眼,自顾自走到床边,一坐一躺,整个人便裹在暖和的棉被里。
天意摇摇头,喜欢安静,喜欢干净,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别人碰触,按时吃饭,按时上床睡觉,不吵不闹,很乖巧,就是经常发呆,古往今来再也找不到这样痴傻得让人忍不住怜爱的人!
见季初色又一人霸占了整张床,天意心里两个小人激烈争吵着。
“不用管他,赶紧上床歇息!”
“不行,你跟他不熟,万一他将你踢下床怎么办?”
两个小人争论不休,天意无语地拍了拍头,将这番争论压了下去,旋而转身又朝昨夜那张卧榻走去。
看在今日他挺身而出,她让他再享受一夜独自入睡的权利吧!
她认命地躺上卧榻,辗转反侧,丝毫没有睡意,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等到烛火燃过半截,她才勉强睡去。
可是刚入睡,她就被一个噩梦惊醒,整个人心烦意乱,最终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曲着腿抱在胸前,抬起一只手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她苦笑,估计今日在皇宫内的死里逃生真的把她吓到了。
她回想来到东临国第一天起,便不断在生死间徘徊,前有狼后有虎,每天只能提心吊胆地应对着,她有时会问自己,若是她不再扮演傻子,面对的会不会又是不一样的天地?
眼睛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转向床上的人,烛火晕黄,倾洒在他身上,像是一个神圣的光圈将他笼罩在里面。
天意竟觉得看着他时,烦躁的情绪便沉静下来。
身体里涌出一股睡意,天意放松了身子再一次躺下来,她闭上眼睛,不管前路如何,唯有养精蓄锐的人才能过关斩将,笑到最后。
待天意呼吸变得绵长,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他刚才也睡不着了,因为脑子里一直很闪现那个奇怪的女子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手中握着兰花,很无助,很绝望,他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似乎自己也曾这样经历过,但是他想不起来了。
要是天意知道在季初色心里,一直把她看成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子,她一定拼着不睡也要将他摇醒,让他好好解释下她哪里奇怪了!
耳边听着绵长的呼吸,他也感觉到困意,便也随之进入梦乡。
☆、29。第29章 同床共枕
天意发现,只要无视季初色的瞪眼神功,他便对你无可奈何,比如吃饭时同坐一张桌子,再比如一同待在书房。
其实是天意找到了诀窍,只要你在不越过他界限雷池一步,就算你在临界线徘徊,他只会防备地盯着你,但是不会主动发动攻击,除非你跨过了界限,于是天意找准了位置,偶尔做出要跨步的姿势,惹得季初色像一只炸了毛的猫美人,猫视眈眈。
挑逗一只猫美人,天意觉得这一天过得十分有趣惬意。
只不过这猫美人似乎在吃饭时,让人布菜伺候上了瘾,每顿饭如果天意不帮他夹菜,他便不动筷子,故而天意一会儿觉得是自己逗弄了猫美人,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给猫美人打杂,心里又好玩又郁闷。
又到了晚间,天意觉得来到东临这段日子以后,从没有一天过得如此放松,可能是因为昨日被王府的女主子狠狠下了面子,府中看好戏的人觉得她已经够落魄了,今日才没有来找她麻烦,若忽略彩霞拉长的驴脸,某些丫鬟的言语的不恭敬,她今日过得还算顺遂。
不过一想到明日的回门,天意脸上的笑意便淡了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又是一场水深火热?
经过了两天的相处,天意基本摸清了季初色的性子,只要你不惹他,他便不会摆脸色给你看,当然,就算你讨好他,他也不会对你有好脸色看。
沐浴过后,天意抢先季初色一步,一个箭步便跳上了床,拉开棉被立马将自己裹成一团,一副今晚我就赖在这里不下去的阵势。
刚把手放在腰带上的季初色像是突然被人点了穴道,僵立在原地,他看着将自己裹成蚕蛹的某人,突然想不起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天意看着傻愣着的美人,心里感到窃喜,幸好自己抢在他前头,要是等他先上了床,她就不好下手了。
季初色回过神来,眉头皱起,眼神颇为恼怒,似乎在说着,“下来!”
此刻天意才发现这人的眼睛虽然像是蒙尘的珍珠失去了璀璨光亮,但是仍是一双漂亮的眸子,还是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眸子。
天意顿时来了兴致,也学他扬起了眉,用眼睛与他对话,“就不下来!”
“立即下来!”
“我就不下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回你的卧榻去,这床是我的。”
“我不干,咱们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
“你蛮不讲理!”
“你没有君子风度!”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怒视相向。
天意瞪大眼睛,美人也同样睁大眼睛瞪着她。
“扑哧——”天意不由笑出声,满床上打滚。真好玩!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竟然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较起真来!
季初色被天意突然的变色弄得摸不着头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她在床上滚得不亦乐乎,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没那么气愤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瞪着她。
“不玩了,不玩了,太累了,明早还要早起呢!我先睡了,你要是不介意,也上来一起睡吧!”
天意笑着伸手拍了怕床板,然后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伸腰,这两天在卧榻上睡得一点都不舒服,若不是为了应付明日在阵仗,她兴许还会在卧榻上再委屈下自己。
招呼完美人,天意拉好被子,便闭上了眼睛,一副要与周公幽会的样子。
敌人突然息鼓罢战,这局面让季初色搞不清状况,所以这一踌躇他已经错过了将敌人拉下床的最佳时机。
天意合上眼,但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着床边的一举一动,虽然认识季初色以来,不曾见过他真正动怒过,但是天意清楚,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踩到他的底限,要是真的让他感受到压迫,她相信他会立即反击,因为,这是来自于一个人心里最真实的反应,尽管他此时痴傻神志不清,所以他保留着人最原始的本能。
天意的身子紧绷着,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属于她和季初色的战争,而筹码是她身下这张床。
只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她输了,输了今晚睡在床上的资格,而另一种,是他输了,而她赢得了这张床的长久使用权。
天意紧抓着底下的被子,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紧张,同时也是期待着,到底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天意猜得没错,季初色此刻的心里很是不悦,他不悦属于自己的东西染上他人的气息,但是当她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季初色又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排斥。
他不懂,也不知道要去寻求答案,因为他从来不会去费力思考一件事。
天意闭着眼睛,看不到季初色的神情,但是房间很是安静,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还是对手已经偃旗息鼓了?
就在她猜测的时候,轻微的脚步声靠近,然后她感觉被子一角被拉起,然后身边的床榻下陷,她还没得出所以然时,一梅麝幽香便萦绕在她鼻尖,这香气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倏地睁开眼睛,惊异地侧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乌黑的后脑勺。
原本寒冷的夜,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暖和。
天意回过神,双眼平视着床顶的罩纱,忽然笑了,这么说这局,她赢了!她还以为她会跟他耗上几个晚上,折腾得他妥协,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不过想起第一次同桌吃饭时,她不也是用持久战将享用饭菜的权利拿下,不过她该是为自己庆幸还是该担忧他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若是换做是别人,他是否也会如今晚这般?天意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
不平衡归不平衡,天意想起她从没和一个男子同塌而眠过,但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不安,担心对方有什么不轨,因为她知道,季初色不会,况且若是有人看到,也会是以为有不轨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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