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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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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下的孩子在千钧一发间被拯救,他的父母从人流中挤了出来,慌忙将孩子抱走。
天意和季初色见这一闹剧结束,挑了几包茶叶,便要离去,他们不是在皇城,所以有些事,他们不便出面,毕竟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而重重摔在地上的陈媚哀叫连连地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这时候,几匹骏马飞奔而来,上面坐的是宜州城内富家子弟,此时见陈媚摔下来,不由都勒马停住,连忙下马,佳人有难,他们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陈媚恼羞成怒地推开递来的扶手,自己站了起来,“真是晦气,明明跑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有旗杆折断下来,砸了我个正着!”
“要不,我这就带人将这家酒楼给封了?”说话的正是宜州知县之子,他心疼地看着满脸不悦的佳人,想要在佳人面前献殷勤。
“你傻啊,陛下这时候南巡,到时候事情闹到陛下面前,我看你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另一公子哥出言讽道。
“要不你说怎么办?”被人当场下面子,这种脸面看得比什么都还重的公子哥怎么能忍受得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们除了吵还能做什么,没看到我心情正难受着吗!”陈媚被他们吵得头都疼了。
但是他们说得对,陛下南巡,她大闹集市,虽然图了一时的痛快,但是被人举报就不好,虽然在宜州,她爹爹虽然能够一手遮天,但是也难保不会被捅出去,于是陈媚将马的缰绳递给身后的人,“不骑马了,去前面看看。”
而话音刚落,陈媚好像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她立即拔腿往前快步走去。
她身后的纨绔子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连忙追问,“媚儿,你去哪里?”
于是众人纷纷跟上,马匹也让下人牵回去。
这两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买完茶叶,正缓步前行的天意和季初色。
陈媚在离他们十步之远的距离跟着,见她们走进了一家玉器店,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美人,这家玉器店不错,要不我就将通南玉放在这里让他们帮我们雕琢可好?”天意歪头问道。
季初色不置可否。
于是天意便笑着对迎上来的伙计说道,“小哥,能否帮我将玉珏打磨成一个玉佩和一对耳坠?”
伙计见客便笑着回道,“没问题,我们家玉器店包准您满意。”
“行。”天意伸手入袖,要拿出通南玉时,一道娇蛮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等,这家玉器店,不会帮你打磨玉珏的。”
天意闻声回身,只见一身红衣的陈媚大步跨进了玉器店,“陈小姐?”
陈媚的眼神扫过天意,落在面色沉静的季初色身上,两眼无神,眸中带着单纯和天真,仔细一看,真的如荀韵诗说的那般,这个季初色是一个傻子,为何她之前没有看出来,难道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被他给蒙蔽了!想到这里,陈媚又气又怒,这个季初色居然骗他她,害她居然喜欢上一个傻子,如果传出去,整个宜州不都笑掉大牙了!原先对季初色的心仪和喜欢,刹那间转变成了滔天的怒意。
天意不解为何短短一个晚上不见,这个陈媚就变得如此阴晴不定,而且看到她和美人,简直是一副要将他们吃下的模样,昨日她不还是温情脉脉地看着美人吗?为何今日她连看美人的眼神都不对劲!
“这家玉器店,我陈媚包了,所以他们没办法帮你打磨玉珏,所以我劝你早日打道回府吧!”陈媚冷哼着。
天意狐疑地看了眼一脸不明情况的伙计,心知这个陈媚是存心来找茬,她也不愿意与她正面交恶,所以天意便和美人朝门外走去,寻找下一家。
“娘子,我知道方才路口左拐有一家玉器店,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季初色提议,天意点点头,两人便往那边而去。
谁料,她们每到一家玉器店,陈媚都来搅局,店家不识得天意和季初色的身份,却因为常年在宜州做生意,对陈知府的这个女儿多少知晓些,所以知道这个陈小姐又在找人麻烦了,但是他们只是平民百姓,不敢与权势作对,于是都客客气气将天意和季初色请出店门。
“美人,这般被人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说怎么办?”天意狡黠地对身侧的人问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季初色点点头回道。
于是天意便转身,正视身后尾随的陈媚,面中带笑问道,“不知我和夫君在哪里得罪了陈小姐,以至于陈小姐处处针锋相对,可是有了什么误会?”
面对天意的问话,陈媚一愣,随即冷哼,“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看你们不顺眼,你们能拿我怎么办?你们这一对傻子!”
傻子!
这是多久天意没有听到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两个字,她脸上的笑意仍在,但是眼底却一丝笑意都无。
“方才你说什么?”
天意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隐隐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陈媚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但是她却不服输地挺了挺胸脯,傲声道,“难道不是吗?一个自小痴傻,就算恢复了神智又能怎么样,能抹掉十多年傻过的事实吗?一个是半路痴傻,也不知道会不会傻一辈子,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绝配,陛下圣明,将你们这一对傻夫傻妻凑到一对,省得祸害其他人。”
傻一辈子?
美人的病一直是天意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此时被人这样无所忌惮地戳着,天意觉得她脑中绷住那一根线被人轻易弹起,顿时沉下了脸。
“陈小姐,说话是要负责的,你这般随意攻击别人,真是枉为父母官之女的身份!”天意眸中带着冷意,虽然嘴角仍挂着笑意,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季初色知道娘子被陈媚给激怒了,他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握住娘子冰冷的手心,然后他抬头冷冷地看了陈媚一眼。
“难道现在这个世道还不能让人说实话吗?我不过是将事实说出来,有什么不对?难不成你还要将每个人的嘴都封起来,倒也对,这样子就没有人会在你们面前说季初色是傻子的事实,一辈子都是傻子的事实!”陈媚越说越起兴,自从她知道她喜欢上的是一个傻子后,她胸中便堵了一口气,此时全部都发泄出来,她觉得顿时解了气。
“陈媚,你骄纵,你自负,你胸无大脑,你做事我行我素,你喜欢和人争抢,争抢不过就恶意伤害,你身为女子却没有女子的样子,青天白日,肆意驾马,撞伤摊贩无数,却不知悔改,还引以为傲,沾沾自喜,你冷血,你无情,你蛇蝎心肠,哦,抱歉,蛇蝎心肠形容的是恶毒的美女,你丑陋不堪,连美女都称不上,就算是路边乞讨的女子都比你来的美,因为人家是心地美!”
天意一句都不带喘地将话顺溜地说出来,不仅陈媚呆了,连在她一边的季初色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178。第178章 赌约
“你、你——”从小心高气傲,人人捧在手心里的陈媚,从没有遇到过有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说她的不是,没有想到今天,她居然会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一时之间,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天意,震惊地睁大着双眼。
天意舒了一口气,舒服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去骂一个人,因为打小爷爷就以着淑女的模子让她学着,所以,她说话都是带着三分软,而别人便以为她的性子好欺负,其实他们不知道,她是好说话,但是一旦触犯到她的底限,那么对不起,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王公贵族,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而且,熟知天意的人,都应该知道,天意的底限是她的美人,冒犯她的,她可以忍让,但是犯到美人一分一毫,她就要让那人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美人,咱们走。”天意也不愿再看陈媚一眼,拉着刚回过神的美人要离开。
恰巧这时候,那些被陈媚落下的几个公子哥跑了过来,见陈媚指着天意和季初色一脸怒意的模样,众人不由一下子定义为陈媚被欺负了,欺负的还是眼前这两个人。
有人认出来,站在面前的人是天意和季初色,刚要开口为陈媚打抱不平时,突然噤了声,这可是深受陛下喜爱的两人,昨晚他家老头可是有特别交代,千万不要自找麻烦。
但是其他人认出来,不一定就会忌惮,再说佳人在侧,正是他们表现的好机会,虽荀天意比陈媚漂亮,但是毕竟已经是嫁做人妇了,所以一男子上前拦住了正要离开的天意和季初色,“你们两个,怎么可以欺负完人就走?就算你们是来自皇城的,也不能这般仗势欺人!”
天意不由感到好笑,这就如同做贼的人突然在人群中喊抓贼。
而此时,另几个男子也围住他们,让他们寸步难行,天意心中有些恼怒,不由拉着美人转向陈媚,她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媚儿,你跟侯哥哥说,他们到底怎么欺负你的?”一男子作捧心状问道。
陈媚这时候已经回过神,而且身边站了那么多她的倾慕者,顿时有了底气,她横眉一竖,“就因为我说了一句实话,她们就辱骂我,简直太过分了!”
天意闻言与季初色对视了一眼,“夫君,我方才骂了陈小姐?”
“没听到。”季初色配合地回道。
陈媚冷哼道,“你能指望一个傻子说出真相吗?之前我实话实说季初色是傻子,你们就对我出言不逊,怎么,你们皇城的人还不许人家说实话?要一字一句去巴结你们,你们才会高兴是吗?我好害怕啊,可是我这人就是喜欢说实话,季初色是一个傻子,一个废物!你能拿我怎么着?”
原本在场的人就因为陈媚昨日对季初色另眼相待怀恨在心,此时听陈媚说,季初色是一个傻子,顿时所有人的士气就高涨起来了,他们之前嫉妒季初色长了一副迷惑女子的好相貌,暗地里不知骂过他多少回,可是人家就是长得好看,自己不如他能有什么办法,但是今日峰回路转,得知他不过是一个傻子,所有人就找到了一种安慰的寄托,真是一个可怜虫,瞬间从一开始的嫉妒,到此刻的同情以及幸灾乐祸。
“原来是一个傻子,既然是一个傻子,媚儿,你跟她们计较什么?”
“是啊,傻子已经挺可怜的,咱们就不要一直揭露人家的伤疤。”
“就是,这种大实话咱们对别人说就好,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就好。”
“——”
那些公子哥故作惋惜,一声高过一声地说道,字字句句都在傻子那两个字咬了重音,生怕别人不知道季初色是傻子似的。
听了身边的人的话,陈媚心中一阵舒爽,她看向天意,然后故作深明大义地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陈媚也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所以这次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走吧!”
听着陈媚施舍般的话后,天意眯了眯眼,只有在她身边的季初色感受到从娘子身上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寒气,这种感觉,季初色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上次在他被欺负的时候,娘子也是如此。
“美人,士可杀不可辱是吗?”天意冰冷的眸光微微一弯,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季初色还没有回答,天意已经先他一步开口,“等等。”
刚转身被众人簇拥着,凯旋要离开的陈媚顿住了脚步,她怜悯地看了一眼天意和季初色,然后施舍般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陈小姐,你敢不敢和我比试一场?”天意走出一步,突然说了这一句话。
陈媚和众人,包括季初色都不明白天意这句话的意思,都不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敢或者不敢?”见对方没有回应,天意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想到你竟然想和我比试,怎么不敢?说吧,你想比什么,我陈媚一定奉陪到底。”对于天意突然的宣战,陈媚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劲,正想要转身离去,但兴许是天意眼中露出的淡淡讽意,彻底激起了陈媚的好胜心。
“季大少奶奶,虽然媚儿应下了你的比试,但是比试的方式要双方都同意,否则不公平。”一反应过来的灰衣公子立即警惕地道。
“这个当然。”天意毫不在意地应下,昨晚陈媚要和她比试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跳出来说不公平呢?到底公平这两个字,有人提出来才是公平,没有人提出来的话,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两个字。
季初色看着娘子眼底里的坚定与自信,突然放下心来,原本他担忧娘子是因为见不得他被辱骂,才一时冲动,但是此刻,他可以放下心,只不过那双握住娘子的手,不曾离开过。
“那你想比试什么,我都奉陪。”陈媚见天意答应了,心底的隐忧才消散,于是爽快地答应。
天意点了点头,说了句场面话,“陈小姐好胆识,”然后天意随即扫了眼周围,看大不远处几个小孩子正在玩着游戏,不由随意抬手一指,“咱们就比那个。”
众人顺着天意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那几个小孩子玩的就是宜州最为时兴的投壶,以投壶作为比试内容,对于天意这种昨晚刚接触的人来说,简直是自寻死路。
陈媚不可置信地道,“你要比投壶?”
天意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回道,“没错,陈小姐有异议?”
异议?开玩笑,答应都来不及,陈媚生怕天意反悔,立即回道,“那就以投壶作为比赛内容。”
不过陈媚刚答应完,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何她会选择这个方式,而且昨日见她投壶的情况来讲,虽然荀天意第一次玩,但是却玩得不错,陈媚有些担心,但是这种担心很快就湮灭在她的自负之中,她是宜州内最擅长玩此游戏的人,她不信,荀天意这个刚刚接触投壶的人,会投得比她好。
“那我们要开始了吗?”天意朝陈媚问道。
“等等,玩投壶,没有彩头可就不好玩了,你说呢季大少奶奶?”陈媚像是想起什么来,抬了抬下吧,高高在上地道。
天意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她故作为难地想了想,才回道,“那你说赌什么好呢?”
陈媚顿时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如果我赢了,我要你荀天意,跪在我面前,对我磕三个响头,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天意一点也不诧异,而且从容得让别人诧异,这样一个只投过一次壶的人,竟然敢应下陈媚这个高手的赌约,在场的人没有人不诧异,唯季初色除外,虽然他不知道他这个娘子为何要比试投壶,但是他能做的,便是无条件相信她,没有原因,因为她是他的娘子,在这个世上,用生命守护着他的人。
“那我要的彩头是——”
天意还没出完,就被陈媚给打断了,陈媚不客气地说道,“行了,你想要的彩头就不用说了,反正你也赢不了,何必浪费时间。”
天意一点也没有因为对手的轻视而生气,她从善如流地回道,“无所谓,到时候再说也成。”
天意说完,便朝那几个小孩子走了过去,季初色见此随即跟上。
“这季大少奶奶不是要落荒而逃吧?”一男子疑惑地问道。
“跟过去看看。”陈媚扬了扬眉率先跟了过去。
只见天意蹲下身子,和那几个小孩子商量着,要借下他们的壶和箭。
其实说壶和箭有些勉强,那不过是两个缺了口的花瓶,以及用木枝削成的勉勉强强可以看得出形状的箭。
当天意借得这些东西的时候,陈媚不屑地道,“你不会是想用这些作为比赛器具?”
天意反问,“难不成在这里,你还有其他器具?”
陈媚一噎,条件所限,她此时也没有办法派人回去拿她的那一道器具,不过她坚信荀天意根本赢不过她,所以不再在器具上面提出异议。
所以,天意弯了弯唇,“那咱们开始吧!”
☆、179。第179章 以牙还牙
于是划线,布置场地,都是由那些公子哥完成,因为他们担心天意会动手脚,所以天意都没有插手,不过她也乐得清闲。
直到所有都准备就绪,开始分配道具。
陈媚一脸嫌弃地看着装在平民百姓大妈用来买菜篮子的“长箭”,她平日里用的箭篓都是要用上好的竹子编织而成,哪里有像这样粗糙箭篓的,但是她抬头却见天意从从容容地接过菜篮子,顿时强压住心中的不舒服,劈手拿过那个菜篮子,没事,只要待会赢过荀天意,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是当陈媚拿出长箭的时候,她整个脸都黑了,这是长箭吗?它的重量呢?它的长度呢?为什么它的尾部还有几根毛?陈媚将这所谓长箭放在手心里掂量着,不仅长度缩水,重量轻飘飘,尾部还粘着几根鸡毛,陈媚简直要作呕了,这几根树枝是在鸡窝里滚过了吗?她瞥了眼仍旧淡定的天意,最后咬咬牙,伸出两个手指将树枝后面黏的鸡毛给拿掉,最后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条件有限,没有锦线,所以只得用树枝在土地上画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直线出来,天意与陈媚同时站在横线之外。
“比试开始。”一富家子弟高声喊道。
陈媚握着长箭,却在纠结着,这些长箭根本达不到正规比试的要求,她习惯了那种长箭,此时一点也不适应。
但是听到裁判喊道,“荀天意第一支箭未中”后,她顿时松了口气,才调整姿势准备扔出去。
裁判是陈媚那一方的,所以他扯着嗓子喊道,似乎要戳一戳天意她们的锐气。
只不过不幸的是,陈媚第一支箭羽也没中壶。
“陈媚第一支箭未中。”这声音就跟蚊子似的,若不仔细听,压根就听不到。
陈媚皱着眉看着手中的箭,这种箭根本就很难中壶,但是她想,既然答应了比试,她一定要胜过荀天意。她看了眼在调整手位置的天意,心中冷哼,就算她没有接触过这种投法,但是依她这高手而言,这一点也不难,于是陈媚自信满满地开始转向她的壶。
第一支两人未中,第二支两人未中,第三支两人同样未中。
天意未投中壶,这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但是陈媚未能投中,这就让那些跟随着陈媚的人面面相觑,要是这种结果一直持续到最后一支箭,那不就是打成平手了?
相较于他人的担忧,季初色反倒显得平静,他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娘子,他注意到,这一次娘子如同昨晚宴会上一般,投箭的距离一点一点在靠近目标,他知道,娘子是在酝酿着,掌握着投壶的秘诀。相较于一旁投的毫无规律的陈媚,他相信娘子。
第四支箭,在大家屏息中,投中了。
但是惊大于喜,因为投中的不是别人,是天意。
“怎么可能?”陈媚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静静躺在地上箭羽,再看看天意壶中稳稳当当插着的箭羽,她整个人都懵了。
“媚儿,没事,这个荀天意不过是走了****运,待会不一定会中,你安心比试,拿出你的实力就好!”陈媚的追崇者这时候开始一边贬低天意,一边为她打气。
对,这个荀天意不过靠的是运气而已,她一定能够打败她的。
而刚投中一根箭的天意,立即转身向身边站的人比了一个剪刀手的姿势,季初色对娘子这鬼灵精的模样逗笑,他无声张了张口,天意收到了美人的加油鼓劲,整个人更加认真起来。
接下来在众人认为走了****运的天意,继续走着****运。
第五支投中,第六支依然投中。
刚开始那些追随着陈媚的人还敢用运气来解释天意的中壶,现在接二连三中壶,那两个运气,他们想说也没脸说出口,毕竟事不过三,人家已经连投三支中壶了,反观陈媚,依然投得歪歪扭扭。
这一切就如同季初色预料的那般,只要天意掌握了力道,角度,投壶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
还剩四支箭,对于零比三的成绩,天意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丝骄傲的神情,反倒神色越来越肃然,像是在对抗着一场重要无比的比试。
季初色倚在大树上,眸色柔和,他的眼神专注在沉静对待着比试的人,轻风拂起她耳边垂落的发丝,就像是初春轻盈飘扬的柳条,手指柔若无骨,脸色却在握上长箭时变得朝气从容,他有时候在想,娘子的性子有几个面,时而活泼可爱,时而沉稳镇定,时而聪慧睿智,时而又灵动狡黠,不同的时候,她用不一样的自己展现在众人面前,从来不会让人感到违和。他何其有幸,能够拥有这样一个能够在危险来袭时敢于拥抱他的女子!
随着一支支箭羽地投出,陈媚的脸色一分一分变得苍白,最后剩下四支箭了,如果自己想要胜过荀天意,除非荀天意最后四支箭都投不中,而她自己四支箭都投中,可是之前的六支箭她都不能投中,那么剩下的四支箭她还能有希望吗?头一次,陈媚有些难以把握了。她感觉到有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她不顾形象用袖子去擦拭的时候,却见天意浑身神清气爽地站在那里,心中的焦躁更甚。
这时候陈媚突然灵光一过,她不着痕迹地对站在她身边的几个男子招了招手,然后小声在他们耳边说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都要让荀天意无法投中壶。”
几个男子闻言点了点头。
正在抛着石子玩的季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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