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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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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爱护,但是他是娘亲最亲近的人,我也要替娘亲保护他。”
  天意点点头,不得不说美人考虑得跟周全,美人的心地永远这么的善良,她握住美人的手,真切地道,“不管世事如何,我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
  娘子的话让他的眸光闪了闪,他动了动唇,却在最后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娘子,此时的我还不能给予你承诺,我希望我说出承诺的时候,是我能做到的时候。
  朝堂处于一种风云莫测的阶段,身为太子党一派的定王府,此时也处于人人小心翼翼,不敢招惹是非的气氛中,因为一连几日,定王爷回府脸色都是乌云密布,吓得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定王府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丁点响动,都足够影响局面。所以王府中的人都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以至于朝阳院里,无人来找麻烦,让天意轻松了不少。
  但是最近天意的心情也不能轻松多少,因为天意坐在书房里接到的情报喜忧参半。
  护国公看到书房里凭空出现的证据,虽然抱着怀疑的态度,但是隔日定王爷登门拜访的时候,还是一口拒绝了,不仅仅因为那些证据,还是因为他本就不待见季风华。害他女儿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虽然过去了二十几年,但是这仍旧是一颗大石头横卧在他的心里。有了这些物证,让护国公起了重新调查此时的念头,护国公是三朝元老,手段高超比不用说,所以调查前王妃含冤而死的事情交给他,天意觉得更为稳妥,并且她现在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为美人解蛊的事情上。
  另一件事便是,风烈此时仍旧不能寻到当初迫害美人的幕后黑手,但是比较安慰的是,排除了季府几个大房的嫌疑。
  天意摸着窗台上已经抽丝发芽渐渐茂密的盆栽,心底却如万丈悬冰,蔺姑娘说过,噬心蛊只能沉睡两年,如今已经一年过去了,两年之期只剩下一年了,岁月匆匆眨眼过,她们如果再不抓紧时间,恐怕美人就——
  她不敢想下去,手中的树叶不经意从她手心滑落,她看着那片落叶翩翩然然从窗台掉落,直掉到一双雪白的靴子面前,只见那靴子的主人弯下腰捡起那片落叶,然后淡淡一笑,“荀小姐好雅兴,独自一人在此赏景。”
  一窗之隔,天意看见了那眉目如画的男子,不由惭愧一笑,“今日约了林公子帮我家夫君诊脉,都怪我发呆了一下午,把这件事给忘了,请林公子莫要责怪。”
  林风措摇了摇头失笑,最后他带着蔺成雪走进了朝阳院的待客厅,而天意也已经和季初色相携走了过来。
  郎情妾意,男俊女秀,十分登对,蔺成雪偷偷看了眼自家师兄,见他神色无恙,才松了口气。
  “今日来替季大公子诊脉,主要是看看噬心蛊在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蔺成雪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季初色的手腕上,察觉半刻后,才神色轻松地朝天意和季初色拱了拱手,“噬心蛊还在沉睡,没有异常,如此可以放心。”
  之前蔺成雪曾感觉过季初色身上存在着某样东西在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噬心蛊,让烦躁的噬心蛊安静下来,但是她担心这样东西没办法长久压制住噬心蛊,所以才有了今日诊病的一幕。
  虽然这句话暂时缓解了天意的担忧,但是却治标不治本,她心中的隐忧还是存在的。
  当天意送蔺成雪和林无措出院子的时候,蔺成雪转头问道,“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天意苦笑地摇摇头。
  林无措转身看向天意,眉目间带着不忍,语中含着安慰,“还有一年的时间,你莫要担心,我和成雪也会尽全力帮季大公子控制住噬心蛊。”
  “多谢。”天意感激地道。
  出了王府的大门,蔺成雪看着身边缓步从容的师兄,心中浮起了轻叹,不管一年之后季大公子的病情是否得解,师兄也要遵守约定,回归师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
  蔺成雪回身眺望那座森严的王府,面带着复杂的情绪,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就看这一年天意她们的努力了。
  送走林风措和蔺成雪之后,天意返身回到屋子内,照例没有看到美人,想来美人已经又去了书房。
  天意走到桌子前,将一幅图纸摊开,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当初参与狩猎的所有人,这是天意要求花花们将名单列给她,那些名字许多已经打上了叉,说明已经被排除嫌疑。
  每一个人上面天意都用笔墨做了注释,这个人曾经在美人在外作战的时候在朝廷上恶意中伤美人,那个人曾经在美人回朝的时候挑衅过美人,诸如此类,天意心细如发,一一记录着,认真思量着里面的人物关系。
  而就在这个时候,天意突然想起,初次参见宫宴时,季皇后听人提及美人时,那双艳丽的眉眼划过一丝的阴霾,以及季皇后特意将美人和她召进后宫,美名其言说要替美人诊病,而得知美人的病情无法根治时脸上一闪而逝的轻松,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是她太敏感了吗?
  美人身为定王爷的儿子,定王爷因为不喜前王妃而将怒意迁怒在美人身上,这理由行得通,但是季皇后那时有时无的敌意是为何而来?
  天意不知为何觉得这件事很重要,说不定美人的病情会因此而有了眉目,于是她招了招手,凌二翻身而落,“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天意眸子深沉,眉目郑重地道。
  “帮我查一查季皇后。”

  ☆、197。第197章 御书房议事

  一封封书信狠狠甩在了诸葛流光的身上,轻飘飘的纸张带着主人的怒意,散落在他的周身,诸葛流光不解为何母后突然发了这么大的怒气,他抬头,“母后,儿臣又做了什么惹人生气了?”
  看着眼前恨铁不成钢的儿子,季皇后感觉胸口一阵阵疼,她伸出手颤抖地指着地上的书信,气得不想跟他多言,“你自己看看那些是什么!”
  诸葛流光捡起地上的书信,看了几张脸就黑了,上面写的都是他去青楼与某某争夺小倌大打出手,调。戏路上男子,强抢良家妇女藏进太子宫里等等。
  “这些都是谁写的?母后你别信,都是污蔑!”诸葛流光神色飘忽后,随即斩钉截铁地道,要是真让母后动气了,那么他接下来的日子就难办。
  “污蔑?”季皇后冷哼了一声,“你可知这些书信都是从哪里来的?”
  诸葛流光额头冒下两滴汗,勉强回道,“儿臣不知。”
  “这是摆在你父皇御书房内的,今日你父皇传召我,二话不说就将这些书信交给我,皇儿,你可知当你母后看到这些的时候,颜面荡然无存,你父皇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已经给你下了死命令了,若是不能将朝廷中这些闲言碎语消弭掉,你这个太子之位就换人来做吧!”季皇后想起今日陛下阴沉如风雨欲来的脸,整个人晃了晃,对跪在身前的太子,更是一片无力的怒火。
  诸葛流光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些事情都惊动了父皇,难怪这几日父皇都不待见他,若是父皇最后不看在他是嫡皇子的份上,将他罢黜,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连忙跪了下来,语气急切,“母后,——”
  “我费尽心思将你抚养长大,教你治国之道,教你在所有虎视眈眈的兄弟里夺权谋略,教你要做一个有才有魄力的储君,而你又拿什么来回报我,整天不务正业,和宫中那些宫女纠缠不清,以后后宫佳丽三千人,不怕你没女人,可是你居然将主意打在了男子的身上,你,你这是要气死你母后吗?”季皇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拍着胸口,她已经被这个逆子折腾得身心疲惫。
  身为皇后贴身婢女的明青立即上前帮着自家主子顺着气,同时着急地看向太子,“殿下,这几日娘娘为您日夜劳思,夜不能寐,您好歹体谅体谅下娘娘的苦心。”
  诸葛流光连忙认错,“母后,儿臣知错了,您莫要动怒,您告诉儿臣该如何做,才能让父皇打消那个念头?”
  季皇后看着太子终于知道惊慌了,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她倚靠在黄花梨木椅上,凝神想了想,最后抬眼对太子说道,“你可知你父皇这次南下匆匆回朝所为何事?”
  看着太子迷惘的眼睛,季皇后一口气又要提上来,但是最后确实隐忍下来,而诸葛流光感觉到母后渐起的怒火,不由瑟缩了下脖子。
  现在多说无益,季皇后便也歇了再训斥的心,她扶了扶额,才道,“你能不能花点心思在国家大事上面?陵北大旱,延绵千里,三个月滴雨未下,你父皇最近都被陵北送来的奏折搅得心头不郁,而朝中众臣正翘首以待陛下能想出解决办法,现在正是你赎罪的机会。”
  季皇后的眸子一下子精神了,她眸光烁烁地看向太子,接着道,“陵北大旱,民心不安,若是身为储君的你能身先士卒,亲自上安国寺为百姓祈雨求福,此举必定能够赢得民心,若是求得大雨最好,就算不能求得大雨,安抚了民心,让他们觉得你是一个心怀子民的好太子,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们根本不懂得朝堂的斗争,只会牢记你是个合格的储君,得民心者得天下,一旦百姓都站在你这一边,你父皇以及百官也不敢轻易提及换太子的事。”
  此事听得诸葛流光满目放光,“就照母后说的这么办!”
  季皇后点了点头,不过不知为何,她的心头隐隐不安,不由叮嘱道,“这段时日你得给我安分守己,莫要做出什么荒唐事,到时候连母后也帮不了你。”
  诸葛流光哪有心思记住母后的叮嘱,脑子里只想着得民心者得天下,到时候他父皇就不会轻易动他了,满脸的得瑟。
  季皇后看着太子飘飘然离去的身影,心底还是不放心,于是她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符生。”
  “属下在。”顿时空无一人的地面上多了一个黑衣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替季初色诊过脉的符太医。
  “你派人跟在太子身边,若是有什么异常举动,立即来禀报于本宫。”
  “属下遵命。”
  御书房内。
  一道明黄一道深紫一坐一靠,格外和谐。
  “陵北大旱,百姓苦不堪言,这件事着实让朕头疼。”东临帝揉了揉眉间,眼底一片青色,显然已经好几个夜晚没有好眠了。
  季初色双手环胸,一副淡然的模样,听闻陛下的话,他掀了掀眉头,“陛下不是已经找到方法了?”
  东临帝一愣,随即笑开,“知朕者,你小子也!”话一落,东临帝又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个方法执行起来不易。”
  季初色放下手臂,走到东临帝面前的书桌,书桌上正放着一副东临国地图,他伸出手指着陵北的地方,轻轻点了点一条河道,然后抬眉说道,“用这一条。”
  东临帝低头一看,有些不解,随即多年来的治国经验让他豁然开朗,“朕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条呢?之前朕因为考虑到乌河水量充沛,若是开砸改道可以解陵北大旱的困境,但是乌河从克尔扎特山脉而下,落差大,河水汹涌,恐临时改道若是把握不到位,会将陵北一带给淹没,朕这几日便是和丞相因为这件事担忧,陵北的百姓冒不得这个险,”说到这里,东临帝抬头看向闲闲站在一旁的人,眸底一簇光亮隐隐闪烁,“我们却没有想到可以用另外一条河道,青河虽然河水量不如乌河,但是胜在稳妥,改道经过陵北,还可以将它与府河汇合,增加流水量,不仅可以解陵北燃眉之急,又可以开阔新的荒野,改道后途经兹地,河水浇灌,改善它那里土地贫瘠,因缺水而常年寸草不生的局面。”
  面对东临帝的赞赏,季初色浑然没有在意,他一心想的是,今日娘子说要亲自掌勺,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美味,今早他站在厨房外正看着娘子认真的样子入神,却被陛下一个指令召了过来,不得不说心里有些怨气,所以他今日不怎么想和陛下说话,尽早解决完事情尽早回去。
  东临帝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外有太监传话,太子殿下求见,一想起太子近日来的表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一抬头,只见方才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于是他道了声,“让太子进来吧。”
  太子应声而入,他行礼后,牢记母后对他说的话,恳求东临帝让他为陵北百姓祈雨,上安国寺斋戒三日,为子民求福。
  东临帝原本对太子这几日的印象极差,但是却没有想到过近日他求见是为了此时,印象稍稍有了改观,“难得皇儿你有这一份心。”
  “为百姓着想,是儿臣应当做的。”诸葛流光谦逊地说道,此举更是得到东临帝的赞赏,随即大手一挥应允了。
  待到太子退下后,季初色从梁上利落地飘落下来。
  东临帝叹了口气,“希望太子此次是真的知道悔改。”
  季初色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他一心挂念的是娘子做的午饭。
  东临帝话音一转,突然说道,“初色,你可知赫来国又来侵犯边境?犹记五年前你将他们赶回了草原,签下了和平条约,却不想这次他们撕破条约,又挥军直下,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此刻边境被骚扰得苦不堪言。”
  话音一落,季初色的心神归位,他扬了扬眉头,“五年的养精蓄锐,他们终究是等不及了。”
  赫来国是一个草原上的国家,以放牧为生,但是各个粗犷健壮,以致他们一直瞧不起东临国的人瘦弱不经风,在他们眼里这弱肉强食的世道,凭什么他们英勇善战却餐不果腹,而东临跟病夫一般却享受荣华安逸,不平等的念头,导致他们时常骚扰边境,直到五年前季初色领兵将他们赶回草原,签下条约,他们才安分几年,只不过去年大雪连天,赫来国损失惨重,到了今年开春,他们才又将念头打在了东临身上,毫不顾忌当年的条约。
  东临帝见季初色眉目间的淡然,不由问道,“你何时现身拿回军衔,再领兵?”
  季初色微低下头,眸色深深浅浅,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陛下,微臣手下有一擅长水利的良将,到时候让他跟着治水的官员一同去陵北改变河道,至于领兵之事,容后再说吧!”
  东临帝望着季初色离去的身影,不知为何,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落寞。

  ☆、198。第198章 国公召见

  当季初色回到朝阳院的时候,正好瞧见娘子倚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季初色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想要吓一吓娘子,却在瞥见娘子手中的请柬时,动作一僵停住了。
  鼻翼间是熟悉的梅麝幽香,天意心下一喜地回身,果然是美人,但是当看到美人瞧见她手上的请柬时有些出神的神色,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美人,这是方才护国公大人派人送过来的邀约,没有惊动其他人,想来他也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引起什么事端来。”
  护国公刘墨乃是三朝元老,虽多年不管理朝事,但是在朝中威望甚高,先不说门生遍布东临,他底下三个儿子,各个出类拔萃,分别在朝中,边境担任要职,所以如此强大的人脉,以及根基,让皇子们双眼放光,纷纷想要拉拢进自己的阵营,所以此次相邀美人,定是私底下进行,虽然美人不受定王爷宠爱,但是到底也是定王府长子,若是被有心人宣扬,到时候牵一发而动全身,必定引起朝廷动荡,毕竟定王爷是******。
  季初色从背后环住娘子的腰,像是寻找依赖般地靠在她身上,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嗯”的意思是去还是不去?天意有些犯难,最后她戳了戳貌似抱着她睡着的人,问道,“美人,你去还是不去?我听你的。”
  季初色嘟囔了一声,“随便。”
  “好吧,那我决定好了,说实话我对这个享誉东临的护国公大人蛮是好奇的,咱们去见识见识,反正他也不会把咱们怎么样,你说呢?”天意轻点着下巴,欢乐一笑。
  “听娘子的。”娘子的身上有阳光的味道,干净,暖人心扉,季初色感觉自己一刻都不想松手。
  天意不知道美人心中的小九九,她点点头,笑着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后出发去安国寺。”
  三天后,安国寺?
  季初色的眉头一跳,方才他快速一扫,忽略了时间地点,若是知道,他定然不会让娘子做决定,但是看着娘子欢喜的笑颜,全然把这次的邀约当成是踏青游玩了,季初色也不好出言阻止,坏了娘子的兴致,罢了,那日自己多留点心,希望不要与那些人碰上。
  三日后,安国寺,也是诸葛流光祈雨的日子。
  但是季初色千防万防,却算不到,有些事情,叫做阴差阳错。
  到了应邀的日子。
  天意一早起来就开始倒腾着衣柜,季初色撑着下巴,看着她试过了几十套衣衫后,最后还是穿着今早起来的第一套衣裳,望着满室凌乱的衣裳,季初色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女子最喜欢收藏衣裳,就如同男子喜欢收藏兵器和书籍,简直是越多越好,不过难得见自家娘子这么在意自己的着装,不过季初色显然心里有些醋意。
  “今日打扮得这般隆重,护国公未必会因为这样而对咱们另眼相待,因为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比如对他的怨念,和迁怒。
  瞥了眼一大早就被她叫起来坐在一旁帮她挑选衣裳的美人,此时见他呵欠连天,天意满头黑线,方才她试过那么多套衣裳,问美人那一套好,美人认认真真看完,指了旁边一紫衫翠云衣裙,她满心欢喜看了过去,顿时凋零了,那是她方才未试衣裳之前身上穿的。
  “美人,你可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今日我用心打扮,并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因为输人不输阵,他对你不闻不问多年,我要让他知道,没有他,美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天意插上头顶最后一根发簪,然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这一响动顿时让季初色从昏睡中惊醒,只见他刚睁开眼,便看到娘子挽起袖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仿佛骗小孩子的狼外婆,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娘子,你要做什么?”
  天意露出一抹奸笑,“美人,我觉得你也该换换装,到时候咱两容光焕发地去赴约可好?”
  季初色清咳两声,慢慢地说道,“娘子,我觉得只要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无所谓,一样的……”
  最后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笼罩打断,季初色眨了眨眼,为何方才还是青天白日,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季初色刚拿下罩在头顶的衣衫,就听见娘子温婉可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请夫君更衣。”
  季初色抽了抽眼角,若是忽略娘子话语中的笑意,以及这劈头一罩的举动,他的娘子确实挺温柔可人的。
  但是最后更衣一事,天意完败。
  因为不管美人换哪一套一副,都是容颜明净,眉目修远,气质卓然,最后天意败退了,她捂着眼,长叹一声,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个人也!
  季初色全程无辜地配合着,他见娘子捶桌顿足的模样,不由弯了弯唇角。
  坐上马车后,两主一婢一厮便悠悠闲闲地朝安国寺而去。
  不过刚入集市,天意便感觉街道不是一般的热闹,人流也比往日来得汹涌,不由掀开车帘,往外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外面百姓密密麻麻,摩肩接踵,车水马龙,人人脸上带着一副兴奋的神色,红光满面。
  天意咂了咂舌,不由惊叹道,“难道今日是黄道吉日,所以大家都出来踏青赶集?”
  季初色瞥了一眼外头,然后回道,“陵北大旱,太子带着官员去安国寺祈雨求福,估计大家都是去看热闹。”
  闻言天意的脸一黑,那个人渣太子?也会好心去帮百姓求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不对,这不是重点,天意回过神来,她惊叫道,“美人,你方才是说,太子去的是护国寺祈雨?”
  季初色摸了摸鼻子,颔首。
  天意不由抽了抽嘴角,真是冤家路窄,人若是倒霉了,喝口水也塞牙缝,出门就会遇见人渣。
  “算了,到时候咱们避开他就好了,不要为了他,坏了咱们的兴致,我可是打听好了,安国寺院后面有一片竹林,幽静宜人,到时候咱们去那里走走,我都吩咐好侍砚给咱们备了好多好多吃食,咱们就可以铺一块布在地上,然后咱们一边坐着一边品着景色,多么美妙惬意的午后啊!”
  季初色见娘子因为美好畅想而闪闪发光的双眼,不由会心一笑,“好。”
  可是谁也不知,这一顿良辰美景的美餐没有吃到,反倒是让这对小夫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安国寺内。
  树叶沙沙,环境幽幽。
  安静的禅室内,只听见一声声清脆的落子声响起。
  一副棋盘临窗而摆,上面已经落满了白子黑子,战况激烈,显然执子的双方已经进入白热化局面。
  榻上,坐了两人,左侧的人一袭简朴的蝉衣,神情淡然,双眸是看破世事的通透,显然是寺院里的和尚,右侧的人则是一身五爪虎豹锦衣,虽已鹤发苍苍,但是精神矍铄,执子间难掩杀伐果断的气场,通身的气质无疑不在彰显着他的身份。
  最后一子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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