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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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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苍,但是精神矍铄,执子间难掩杀伐果断的气场,通身的气质无疑不在彰显着他的身份。
  最后一子落定,老者摇头道,“老朽输了。”
  “国公大人的棋艺仍如三十年前精湛,若是平日老衲不一定能够胜过国公大人,今日老衲胜之不武。”悟通大师搁下手中的黑子,双手合十,淡然一笑。
  “大师为何这样说?”护国公刘墨微微皱了皱眉,虚心请教道。
  “今日,国公大人的心乱了。所以心思并没有在棋局上面,老衲说得可对?”悟通大师眉眼慈善,眉宇发白,却显得更加让人亲近。
  护国公轻轻一叹,“大师果然聪慧,一眼便看出来了,老朽佩服。”
  “国公大人在烦忧何事?如果方便,可予老衲说道。”身为几十年来的至交,悟通大师询问。
  护国公闻言苦笑,他站起身临窗负手而立,有些踌躇地开口,“大师,若是一件事坚持了二十多年,却发现是错的,大师觉得该如何做?”
  悟通大师露出一抹笑意,“人生在世,时常十做九错,错了不打紧,只要将它重新做对便可。”
  “若是做错了事,导致伤了人,那又该如何挽救?”护国公上前一步,双眼直直地看向悟通大师,期待他能给与答案。
  悟通大师摇头失笑,“国公大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来问老衲,事事随心,所有执念皆由心生,所有破解借由念起,红尘俗世,众生皆苦,不过都是自己结网将自己困在其中,国公大人只要遵循心的指引,便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若国公大人未有破解之念,便不会有今日一行?”
  护国公一愣,随即笑开,“知我者,悟通也!”
  这时候一个小僧弥走进来禀报,“师傅,太子殿下到了。”
  悟通大师将棋盘上的黑子一个个收回棋盒,歉意道,“国公大人许久没有到安国寺来,老衲本应该好好招待,可惜事务缠身,多有怠慢,国公大人勿怪。”
  “你我二人相交数十年,这种话便收回去了,看着这时辰,老朽等的人也快到了。”
  悟通大师与小僧弥离去,护国公看着空落落的桌子,神态若有所思。

  ☆、199。第199章 紧密交缠在竹林

  太子祈雨走的是安国寺大门,为了避免人流拥挤,以及被熟人碰见,天意和季初色选择走安国寺的偏门。
  天意拿着请柬,在小沙弥的指引下,渐渐往幽静的厢房走去。
  一行人直到在拐角的一扇虚掩的厢房门前才停下。
  “两位施主要寻的人便在里面,阿弥陀佛,小僧告退。”
  寂静的待客后院,便只剩下天意和季初色两人,以及虚掩的房门。
  天意与美人对视了一眼,正在犹豫着要先敲门,还是先出声时,里头响起一道声如洪钟的话语。
  “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进来?”
  许是话语里隐带着催促之意,天意下意识伸手推开了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已经大开了,天意对美人耸了耸肩,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于是两人相携跨进了门槛,侧过身,便看到一道身影临窗而立,鹤发苍苍,却身形笔直,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那人才缓缓转过了身。
  七十岁高龄,但是身板硬朗,精神饱满,看不出一点垂老之态,几十年在朝堂上翻手覆云,阅历都在眉目中沉淀,双目锐利,与人对视,似乎要将人看透。
  天意与对方一照面,便拉着美人低首行礼。
  “小女天意与夫君参见国公大人。”温文有礼,举止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护国公看着面前两个小娃朝他俯首行礼,心中一种莫名的情绪从眼底划过,导致他一时间忘了让两人起身。
  天意的腰弯得有些酸了,抬头偷瞄,却见护国公似乎在发呆,不由一滴冷汗冒了出来,幸好季初色有些不耐烦,拉了拉她的手,随之将她拉了起来。
  护国公回过神来,望见两双无辜又澄亮的眸子好奇地盯着他看,不自然地轻咳几声,“坐吧!”
  天意和季初色榻上落座,桌面上已经搁置了两杯清茶,香烟袅袅。
  待落定后,护国公手指轻叩着桌面,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那在一旁把玩摇摇鼓的季初色后,眉目倒是俊朗隽秀,只是可惜了这一身气度,随之护国公面向天意问道,
  “你是初色的媳妇?”
  天意轻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老朽为何找你们来?”护国公捻着胡须,挑眉一问。
  天意不由在心里轻笑,这护国公还挺有趣的,自己下的帖子,还问她为什么。天意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护国公见此收回了目光,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轻饮了几口后才道,“今日来老朽是告诉你们,老朽在外面替你们安置了一座三进三出的房子,你们随时可以搬进去住,老朽也已经安排好私塾,到时候初色也可以一起去上学,里面都是一些身有残缺的学子,初色去了也不会受到别人的嘲笑,否则整日浑浑噩噩待在家里也是在浪费时间……”
  “国公大人,您今日找我们来,就是要说这些吗?”天意沉静地抬起头,毫不犹豫地打断护国公的话语。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未说完话时开口说话,这个女娃是第一个人,而且是带着质问的语气,护国公的心里顿时浮现一丝恼火,“你想说什么?”
  天意露出自打进了这个禅院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只不过带着讽意,“国公大人,您一进来便直接说替我们安排这个,安排那个,小女子和夫君深感困惑,您到底是以着什么立场替小辈们安排?咱们非亲非故,就算是您身为国公,想要做什么事都可以,但是无功不受禄的道理,小女和夫君还是懂的,请国公大人收回美意。”
  天意原本是抱着一丝的期望赴的约,她以为经过了那些证物的调查后,国公大人能够幡然醒悟,他误会了美人这么多年,可以和美人好好说说话,却不曾想她们一出现,他就带着上位者施舍的口吻,自作多情地给她们安排,特别是那残缺两个字,以及特殊私塾,深深刺痛了天意,在她的眼里,美人与正常人无异,只不过是她觉得美人还没长大而已,并不是别人口中残缺的对象,而护国公居然要将他送到那种环境,那些人口歪眼斜,痴傻笨拙,时常为了某些东西争抢,打得头破血流,而私塾里的先生领着丰厚的月俸,却不曾将这些孩子当人看,有时候还会下赌注,怂恿人打架,这些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却不曾想护国公竟然有这样的念头,他到底是在为美人好,还是要将美人推入火坑?
  护国公没曾想自己的一副好心竟然被这十几岁的小娃质疑,他脸上便不好看了,“老朽是初色的外公,怎么会是非亲非故?老朽的一番好意,怎么到了你这里便是像心怀不轨一般?”
  “外公?”天意惊讶地说道,然后一脸疑惑的样子,“如果您是夫君的外公?可是为何小女却不知道?陛下赐婚的时候,您未曾到场,夫君从小到大,受过苦受过难,您也不曾出现,二十多年过去了,您突然冒出来说您是夫君的外公,这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
  季初色玩着摇摇鼓的手一顿,阴郁的心情顿时晴空万里,娘子总是能这样轻易叫他动容不已。
  护国公没有想到天意竟然这般伶牙俐齿,虽然他很是气恼,但是对方说的却句句在理,而他被说得哑口无言,但是在朝堂上熏陶得遇事不惊的护国公,顿时板起了脸,他冷哼道,“小女娃,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是老朽和初色的事,你身为妇人,不应该随便拒绝老朽的安排,一切都得听初色的话。”
  天意挺了挺腰板,不甘示弱地回道,“成,这些事就听夫君的,一切按照夫君的意思做。”
  护国公心中一喜,初色此时如稚儿,只要他说的条件足够诱人,他不信他不会答应。
  天意转身温和地看向美人,然后轻声道,“美人,待会国公大人问你话,你要认真回答,知道吗?”
  天意的话成功吸引了季初色的注意力,他迷惘地抬起头,看了眼护国公的方向,然后点了点头。
  护国公看着季初色懵懂的神色,心头一松,然后开口问道,“初色,外公给你买了一座院子,还给你安排了私塾,你觉得如何?”
  季初色眨了眨眼睛,然后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摇了摇头,这让护国公极为震惊,他立即问道,“为什么?”
  季初色看了护国公一眼,然后怯弱地回道,“初色没有外公,初色有院子,虽然不大,但是很好,初色不想去私塾,因为初色有娘子,娘子会教初色很多东西。”
  那一句“初色没有外公”让护国公当即呆愣住,直到天意和季初色起身都没有注意到。
  “国公大人,今日天意带着夫君来赴约,一是因为您是长辈,邀约不好推辞,二是天意很好奇您的用意,但是今日一见,晚辈很失望,晚辈阅历尚浅,不如您活了一辈子的看透,但是有一句话晚辈想对国公大人说,有些东西,一旦缺席太久,要想找回来,便已经很难了。”
  天意牵着美人面向着主座上的人有礼地福了福身,然后踏出了禅房。
  护国公怔愣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看着那两道身影相携而去。
  “美人,方才你表现得真好,宠辱不惊,呆萌得恰到好处,把护国公噎得哑口无言。”天意越到美人面前,一个激动,便“吧唧”一声在美人面前留下一个口水印子。
  季初色一怔,随即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绝代风华的笑容,此时他的心情美得不胜收,他的视线落在娘子娇嫩的红唇,随即心不在焉地道,“若不是娘子调教得好——”
  调教?天意怎么觉得美人这个词用得有些奇怪,正当天意凝神思索的时候,一股温和的力道将她往旁边一带,她来不及惊呼,紧接着面前的容颜无限放大,阴影俯下,唇瓣一凉,像是有什么覆了上来,周身萦绕着清浅的梅麝幽香,让天意有一瞬间恍惚了。
  而腰间突然收紧用力的手,拉回了天意的心神,唇瓣温软,腰间的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所有的感官一下子都集中在唇瓣上,以及腰间上。
  季初色的唇舌狡猾灵活地挤进了娘子的牙关,追逐着那丁香小舌,最后将它席卷在口,任他揉捏。
  气息交缠,暧,昧在一点一点加深,而周身的温度渐渐升高。
  天意感觉自己像是沉溺在深水当中,难以呼吸,整个人四肢无力,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唯有伸出双手,紧紧缠住美人的肩膀,才能得以支持。
  她的脑海里,所有东西都被抽空,只能看见美人紫芝眉宇般的风流尔雅容颜,感受到那紧密交缠,无限妖娆的喘息,粉色娇染上她的脸颊。
  季初色睁开眼睛,看着轻颤着睫毛的娘子,眉目如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让他爱不释手,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婀娜小蛮腰,将他的心火撩拨得更旺。

  ☆、200。第200章 见色起意,娘子失踪

  温度越来越上升。
  而唇舌交缠得越激烈。
  天意感觉鼻翼间的梅麝花香越来越浓,让人的头晕晕沉沉的,在温软诱惑中沉溺无法找回自己。
  天意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
  浅紫色的领口微微松开,露出肩胛雪白细腻的肌肤,像是无尽云海深处的一抹白,神秘,诱人,引人无限遐想。
  季初色的眸色一暗,修长如玉竹般的手指轻轻托起娘子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冰凉的冷风在竹林里吹起,天意感觉胸口一阵凉意,顿时微微打了个颤,这个举动虽小,却让季初色从沉溺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娘子凌乱的衣襟,以及那张娇艳似花的绝美容颜,季初色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思绪,他不由抽身离开了娘子的身体。
  天意舒了口气,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浮上了水面,只是当她对上美人那一双****未退的眸子,那样的耀眼,那样的妖孽,好像一团火红的焰火,要将你吞噬殆尽,而你心甘如怡。
  季初色的视线落在娘子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面的水光潋滟,好似刚刚含苞待放的花蕾,刚受过雨露的恩泽,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他心一动,忍不住抬起手指,圆润的指腹贴着娘子的唇瓣,认真而又细致地将上面的水渍擦拭掉。
  被美人如此专心致志的神情专注着,天意脸一红,后知后觉想到美人擦拭的是什么,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无地自容,她紧抓着美人的手臂,便一头扎进了美人的怀抱。
  天意这才想起,这里是寺庙啊,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没错,但是这般胆大的事情,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羞意。
  原来情到浓时,便是情不自禁。
  季初色见此不由失笑,娘子此番举动是否像极了她曾讲过的沙漠中的鸵鸟,以为将自己的头扎进沙子里,别人就看不到她了。
  这时候,他牢记着之前的教训,不能在娘子心情不高兴的时候逗她,也不能在娘子悲愤的时候逗她,更不能在娘子害羞的时候逗她,否则下场就是,娘子三日之内不会搭理自己,并且连近身都难。
  季初色低头,那盈白玉润的耳朵上染着嫣红,像是一莹白的雪地,突然落下一朵粉红的梅花,霎时惹人心怜。
  他抬手,轻轻将娘子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却不料娘子身子一动,将他搂得更紧,他轻轻一笑,随即手指落在娘子的肩上,认真地将娘子的衣裳整理妥当。
  清风过花苞,阳光落发梢。竹下佳人俏,却道春意好。
  过了许久,久到觉得时光都定格在此间怀抱时,天意才迟迟将头抬起,脱离美人的怀抱,她故作镇定地拍了拍身上的折痕,心里暗自唾弃自己,明明美人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为什么自己却被他吃得死死,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她愤愤地将衣裳上的褶皱抚平,在心底暗暗打气,不行,从今天开始,她要重振妻纲!
  季初色自是不知道娘子心里的打算,他瞧见娘子脸上未散的酡红,心里一阵春风荡漾啊!
  而此时不远处,诸葛流光漫步在安国寺后院,身后尾随的是心腹鄂管和蛮营。
  鄂管颠着一张脸,讨好地对自家殿下说道,“殿下,今日您带领着百官在安国寺为陵北受灾的百姓祈雨求福,皇城的百姓各个赞您是心怀百姓的好主子,方才您在烧香叩拜的时候,安国寺前的大门口,跪满了密密麻麻的百姓,殿下,您这一招真的是太英明了!不仅挽救了朝堂上下官员对您的看法,还深得民心,简直是一箭双雕。”
  听着鄂管的夸赞,诸葛流光顿时飘飘然起来,他满脸的春风得意,走路也带风了,他毫不谦虚地道,“那是,也不看看本殿下是谁,只要这么一招,就将民心收拢了过来,本殿下真的是太英明了。”
  尾随在身后的人更是一片阿谀奉承,听得诸葛流光心花怒放。
  不过一旁的蛮营倒是有些担忧,“殿下,属下看二皇子不会就此罢休,隐藏在暗处的阻碍势力也不会停止动作,咱们应该要小心为上,皇后娘娘交代过,希望您能在安国寺内这一段时日,能够安心诵佛,切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诸葛流光闻言,仿佛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下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耐。
  “这安国寺来来往往都是光头和尚,顽固不堪,开口闭口都是阿弥陀佛,听得本殿下的头都大了,而且母后还说既然是诚心祈雨,就应该斋戒七天,整天对着那些青菜萝卜,什么食欲都没有了,还不让本殿下将宫里的美婢带出来,说什么佛门清净之地,这是要让本殿下在这里当苦行僧吗?”
  诸葛流光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了青翠的竹子上,怒火中烧,他顿顿无肉不欢,夜夜无佳人相伴不能眠,这次祈雨他简直是在受苦,早知道当初就跟母后说好,当日祈雨当日回宫就好,就不会在这里烦躁。
  鄂管蛮营两人对视一眼后,蛮营便上前劝解道,“殿下,皇后娘娘也是为您着想,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您这几日咬咬牙熬过了便好了,若是稍有差池,被二皇子等人抓到把柄便不妙了,当初在南下时,咱们将事情隐瞒得毫无痕迹,却仍是被传回了朝堂,说不定这里面就有着二皇子在里头插了一脚,这次他们定然还是虎视眈眈地等着殿下出现什么不妥,好拿拿这些事大做文章,咱们千万不要着了他们的道。”
  这些道理他都明白,一想到二皇弟以及许许多多双眼睛盯着他此时的位置,想想就觉得背后一片阴森,他不甘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让本殿下好好待在安国寺里也不是不可以。”
  “殿下,您想通了?”鄂管蛮营两人顿时一喜。
  诸葛流光咧唇一笑,吊儿郎当地道,“只要你们偷偷将美食佳人送到本殿下的厢房里,本殿下保准天天乖乖待在安国寺里。”
  鄂管蛮营脸上的期待顿时僵硬在脸上,太子这哪里是想要好好待在安国寺里,摆明是在顶风作案,还是在佛门清净之地!
  诸葛流光压根就没有留意身后属下的神情,交代完事情之后,边自顾自往前走,待到看见不远处一深一浅两道紫影的时候,他顿时两眼放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老天怜悯他,知道他需要什么的时候,便将什么送到他面前。
  “鄂管,你去帮我把荀天意弄到我房间里去。”诸葛流光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然后奸笑道。
  “殿下,这样做不太好吧!”鄂管有些迟疑。
  “有什么不好,荀天意嫁了一个傻子,肯定不甘寂寞,本殿下这是在做好事,赶紧去!”诸葛流光笑得一脸的****,还时不时催促着。
  鄂管看了眼蛮营,后者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
  虽邀约一行不欢而散,但是季初色的心情是极好的。
  “美人,今日咱们下了护国公的面子,是因为他活该,他不应该一副施舍的样子对待美人,人一旦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责任,他误会了你这么多年,本应该向你道歉,再说了,就算你娘亲是因为你离开人世,也不应该迁怒于你,若不是怀着极大的爱意,怎么会将你生下,护国公本身的想法就是错误的。”天意一边走,一边和美人说道。
  季初色微不可乎地颔首,一直纠结在心的心结,在娘子三言两语见解开了,他不由弯了弯唇,果然娘子是这个世间最真心待他的人。
  “但是护国公这一脉能够屹立三朝不倒,也不是没有他们自己的理念,保持中庸之道,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天意褒贬各一半地评价道,眼睛一扫,眼角突然看见一只可爱的兔子蹲在不远处的竹子下面,不禁惊喜地叫道,“美人,好可爱的兔子。”
  说着天意便提起裙摆朝那只兔子跑去,没想到那只兔子竟然也不跑,天意蹲下来轻轻地抚着兔毛,心里一片欢喜。
  季初色看着娘子笑靥如花,心头刚浮起来的愉悦顿时被另一种情绪掩盖下来。
  方才在竹林间,他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娘子清白无瑕,像是九天仙梦中的仙女,他不该将她破坏掉。
  他只有一年的时间,如果不能找到解噬心蛊的方法,轻则痴傻一生,重则恐怕他很难在留在这个世间,就算是不舍,他也要离开娘子的身边,今生难再相见,娘子还有属于自己的人生,他不能因为一己贪念,将娘子的后半生给断送在自己的手上。
  所以在方才的浓情蜜意中他刹住了心神,不敢再上前一步,这便是最遥远的距离,最爱的人在跟前,而自己却不能说将爱说出口的痛楚。
  季初色回过身的时候,突然一阵烟雾吹来,弥漫住他的视线,待他拂散的时候,却发现方才娘子站着的地方来带着那只兔子竟然空无一人,他的眸子一瞬间冷了下来。

  ☆、201。第201章 落入虎口(1)

  “出来。”季初色面对冷寂的竹林,对着空气面无表情地道。
  顿时,空地里便多出了几道人影。
  凤一等人行礼后,却发现主子身边却无大少奶奶的踪影,不由一惊。方才他们因为主子和大少奶奶在亲密,他们身为属下不仅得避嫌,还得为主子清出一片安静的天地,所以特地退避三舍,却没想到这一退却退出问题了,居然有人竟然敢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将大少奶奶劫走,这简直是在挑战他们风烈的威望,看着主子面沉如水,花花们顿时心中激愤,他们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他们一定还没有出安国寺,你们立刻下去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找到。”季初色挑起眉眼,音沉如水。
  “是。”风烈们领命而去。
  季初色望着绿意森然的竹林,眸子里的星星点点碎光渐渐隐去,只剩下幽深如夜的神色,敢在他手里抢人,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诸葛流光看着榻上昏迷躺着的人,不由露出痴迷的目光,果然还是得手了,真是不容易。
  “你们,都出去!”诸葛流光迫不及待地吩咐着,目光赤裸裸,似乎已经将自己剥光,神色着急。
  所有人听令退下。
  待到门轻轻关上,屋内便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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