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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狗血联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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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站着不说话敬职敬业守护的暗卫们默默躺枪,一致默契地抽了抽眼角,继续隐身。
萧祁很是奇怪地看着辛成济,似是不懂他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没让你守着。”
卧槽!
对啊,本来齐王就有派暗卫保护王妃,他去那边凑什么热闹?!
这么一想,大冬天白白在外面吹了好几天冷风差点冻成狗的辛成济只觉更苦逼了。
“朽木。”萧祁垂下眼眸,继续看书。
辛成济刚要跳脚,心说“我怎么朽木了!我给你望风还不够兄弟啊!”,结果脑子一转,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齐王叫他一起去顾府不是为了让他帮忙望风,那是为什么?
等等,顾府除了王妃顾大小姐之外,好像、似乎、也许……他的未婚妻也在啊!
辛成济眼睛一亮。
于是,第二天起来,连又晴的唇没肿,倒是顾碧书一脸疑惑地敷着雪,“碧书,你怎么也肿了?”
这病还能传染的?传给妹妹后她就好了?太神奇了吧!
“不知道,早上起来就这样了。”顾碧书也闹不明白,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没道理这嘴肿还能传染的呀。她下意识按着了唇,“嘶,疼。”
连又晴心疼地上前仔细扒着她的唇瞅了瞅,不禁皱眉:“你这是不是咬得太用力了?红红的,还泛着血丝呢,以后要小心啊。”
从没有咬唇习惯的顾碧书默默反思了一下,郑重地点头:“我记住了。”
一旁观察着的暗卫们默默在本子上记上一笔:辛大人第一次偷香窃玉,动作不熟练,导致未婚妻嘴唇红肿,还需多多锻炼才能摆脱处男生涯,望再接再厉!
————
大靖有新嫁娘为自己缝制嫁衣的习俗,也有一些不擅长女红的小姐请人帮忙缝制。顾碧书选择前者,女红技能不到家的连又晴又有三个月后就要嫁人的时间限制,根本不可能自己慢悠悠地缝制嫁衣。
三个月时间要设计嫁衣的款式,裁剪缝制刺绣根本来不及,柳兰娴想请人帮忙,齐王府及时来人说新嫁娘的嫁衣由他们出。不止如此,一台早就准备好的彩礼全部抬进了门,八十八台彩礼,各种稀奇物件都有,给足女方面子。
这下齐王府把什么都接过去,嫁女儿的顾府倒是什么都不用操心。
连又晴没觉得有什么,在确定不是一场梦后就接受了这个现实,还帮着劝说顾楷和柳兰娴。
能怎么办呢?
圣旨已经下了,总不能再让皇上收回成命吧?
而且任务本来就是要反狗血,既然顾碧书和萧祁之间没有联系,双方都定下婚约,只要等到两边的婚礼结束,彻彻底底定下关系,两人绝对不会在身上有着姻亲关系的时候再看对眼来一场惊天动地的乱伦。
连又晴怀着“我不入地狱妹妹入地狱”的万分蛋疼心情等到了出嫁的日子。
四月十五确实是个好日子,春暖花开,鸟语花香,整个京城都因为齐王娶妃而热闹起来,程度堪比当年皇上封后。除了规格上越不过去,齐王几乎把能给的都给了这个注定只能当一年夫妻的齐王妃。
太后担心齐王身体不好骑马出来接个新娘子吹吹风回去就躺床上起不来,曾下旨,齐王婚礼一切从简。
没有明说不要接新娘,然而“一切从简”有很多意思可以解释。如果不是因为一台轿子抬进门是小妾的做法,太后大约是希望这样简单的,即使娶的这个是正妃,还据说是齐王命中的贵人。
具体穿戴完毕,柳兰娴把一干丫鬟赶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她们娘三。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柳兰娴亲手为女儿梳着发,一下下寄予着自己深深的祝福。
沉重的凤冠往头上一戴,刹那间,连又晴脑袋上像被放上一块大石头,沉得她脖子都矮了一截。
顾碧书在门口听满脸喜色的丫鬟说话,再三确认后笑着走了进来:“母亲,姐姐,齐王已从府上出发正往顾府而来,他亲自来接姐姐了。”
柳兰娴紧抿的唇边多了一分笑意,仔细地为连又晴戴着凤冠:“他能以那样的身体亲自来接你,可见对你还是足够尊重的。”
连又晴脑袋上物件太重不敢点头,乖乖应“是”。
之前柳兰娴私下找过她说了很多,不管齐王那破身子行不行,出嫁娘必备的春宫图和房事教育是一字不漏地贡献了出来,甚至很多姿势都是女上男下,不需要男方多出力。
那天柳兰娴说了很多,连又晴记得最深的一句就是:“云儿,娘不知道齐王能活多久,不期望你能和他恩恩爱爱,否则日后留下你一个,受苦的只有你自己。你既嫁入皇家,即使齐王……你也不可能再嫁,娘希望的就是你能尽快怀上一个孩子,将来也好有个盼头。”
古代女人都是这样,丈夫能够三妻四妾,正妻要做的就是足够端庄,替丈夫管理后院,管理那些个小三小四。正妻需要的不是丈夫的宠爱,而是尊重和地位,给她一整个后院的管理权。
如果可以,最好尽早生下一个儿子,巩固名分。
连又晴对萧祁没有感情,在古代这个盲婚哑嫁的情况下和萧祁成亲已经是她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上床生子……她真的做不到。
说矫情也好,洁癖也罢,她终究不愿和一个毫无感情之人有肌肤之亲,更何况为他生子。
当时她只是点头说明白,但心里很清楚,只要顾碧书和辛成济成亲,她的任务完成得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吉时已到。”
外面敲锣打鼓声响震天,喜娘照例提醒了一声,连又晴回过神抬起头来,柳兰娴和顾碧书都是满眼的不舍,欲言又止。
顾碧书不敢拥抱生怕连又晴穿着复杂霞帔弄皱不好看,只在连又晴腿边蹲下,轻轻地依偎着:“姐姐,即使你出嫁成了齐王妃,你依然是我的姐姐,一辈子的姐姐。”
“嗯,不会变的,你也是我的妹妹。”好歹一起长大生活十一年,突然要分开……连又晴心中也微微有些伤感。
柳兰娴拿着盖头的手微微颤抖,扭过脸去不再看。
明明是出嫁的好日子,屋子里全然一片伤感之色。
连又晴正想说些什么去去伤感,一个青色的小团子从门外飞一样钻进来直直冲进她怀里,软糯的声线里满是委屈:“姐姐,小包子以后是不是都看不到你了,包子不要没有姐姐呜呜呜……”
“没有这回事,就算姐姐出嫁了,还是小包子的姐姐,以后还会多一个姐夫疼你哦~”连又晴笑着摸了摸顾望的小脑袋,抽出手绢轻轻地给他擦着不断掉落的眼泪,“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顾望“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傲娇了:“说最喜欢小包子的时候!”
还记着这个呢?连又晴无奈摇头。
一屋子的伤感倒是被小包子这一哭一闹给完全弄没了。
不过,为了婚礼正常进行,不是让爹爹照顾弟弟,免得他出来捣乱吗?
三人一同看向门外,顾楷站在门口想进来又不敢进来,不知所措得很。
连又晴“噗嗤”一声笑了,谁能想得到朝堂上敢和户部尚书脸红脖子粗吵架丝毫不退让的礼部尚书,如今居然在女儿的闺房门前犹豫踌躇成这样?
“爹爹,这里只有我们,您进来说说话吧。”
顾楷抬起脚犹豫半晌还是迈了进来,一双眼仔仔细细地瞅着连又晴,抬起手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头,看见头上戴着的凤冠又放下了手,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爹爹的云儿很漂亮,是整个大靖最漂亮的新娘。”
“爹爹说笑了,云儿什么模样自己还是知道的。”不知是不是习武的缘故,她的容貌越来越英气,更偏向雌雄莫辩的中性,不是柳兰娴的温婉柔美,不是顾碧书的小家碧玉,和顾楷的英俊顾望的精致不同,算得上是顾家唯一的异类。
连又晴起身,张开手臂给顾楷一个大大的拥抱,“爹爹,云儿感谢您这十八年为女儿的遮风挡雨,感谢您十八年对女儿的宠爱纵容,以后女儿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您身边,请记得保重身体。”
“会的,会的。”顾楷一个没忍住,眼泪就从眼眶流了出来。
这一刻,屋里都是自己人,也没人笑话他一个女儿都要出嫁的大男人还哭。
连又晴转抱柳兰娴:“娘,云儿感谢您的生育之恩,养育之恩,没有您,就没有如今的云儿。如今,云儿长大了,要出嫁了,我……”舍不得您啊。
柳兰娴闭着眼轻轻地拍着连又晴的背,笑得温柔:“云儿真的长大了。”
喜娘在外面又催促了一声,连又晴看着低头拭泪的顾碧书矮身抱了抱哭得小脸皱皱的顾望:“碧书,小包子还小,我走后他可能不习惯突然没有了姐姐,你这个当姐姐的千万记得啊。”
“姐姐,我会的。”昨夜两人抵足而眠时已经说过很多,顾碧书眨了眨眼,眨去泪意,“喜娘在外面催过好几声,姐姐,你该出闺阁了。”
几人赶忙擦拭,收敛眼泪,最小的顾望都乖乖地吸吸鼻子不再哭。
柳兰娴把最后的头盖盖上,再一遍叮嘱道:“云儿,以后你就是皇家的媳妇了,万事小心。娘家不需要你担心照顾什么,爹娘都只希望你好好的,那就够了。”
连又晴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弄花妆容:“云儿知道。”
“走吧,这段路爹背你走。”顾楷转过身蹲下,他的背脊并不宽厚,却让人感受到无限的安全与重量,连又晴咬着唇趴了上去,“好,谢谢爹爹。”
这段熟悉的走过十一年的路,此次由你们陪着一起走过,一点也不孤单害怕。
这一世,连又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是父爱,什么是母爱,什么是姐妹亲情,兄弟手足……这些珍贵的情感直到最后闭眼,也绝对不会忘记!
“吉时已到,起轿。”

第48章 病弱王爷很腹黑1。11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皇家的婚礼和平民百姓的有些出入,然而除了高堂上坐着的是皇帝和太后,新郎新娘的身份高贵点是王爷王妃,婚宴现场布置得热闹奢侈点,宴请的宾客几乎都是朝中大臣家眷,似乎也没大区别。
连又晴跟着喜娘的提醒,一步步做来,或许做不到最好,至少没有出错,安安稳稳地过了这一关。
新嫁娘讲究出嫁那一天不吃东西,这点即使是疼女儿的顾楷和柳兰娴也不违背,顾碧书明年就要当新娘不会这么做。
“还是小包子好。”连又晴手里握着顾望塞给她的馒头,撕了点往嘴里塞,淡淡的甜味甜到心里。
就说小包子早知道她要出嫁,怎么成亲当天才来哭这么奇怪。谁又知道一向聪明伶俐的小包子竟然哭是假,给她送馒头才是真呢?
“姐姐,饿了要吃。”软糯糯的轻声嘱咐怕是闺房里除了她没人听见。
是啊,别人知道怕坏了福气,坏了规矩,顾望可不知道。一听说姐姐早上还在被窝里就被人挖起来洗澡穿衣打扮直到晚上睡觉洞房都没东西吃,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洞房,但一整天不吃东西这是怎样的罪恶啊!
居然还有出嫁不能吃东西的习俗,简直罪无可恕!
于是,出嫁这一天没了一直疼他爱他的姐姐本就不爽的顾望大眼一转一溜烟去了厨房,偷了两个馒头往怀里一塞也不管自己的小平胸突然变得鼓鼓的像个小姑娘的违和感,直奔姐姐的闺房。
哼,出嫁什么的最讨厌了!
房间里的食物除了床上铺着的那些寓意“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双喜字下摆设用的糕点,就属桌上的那壶用来喝交杯酒的酒。
连又晴吃馒头吃得口干,整个婚房唯一带有水分的东西就是那壶交杯酒,偏偏她酒量浅得要命,真喝酒不解渴不说,说不定直接醉倒。
正常的大户人家女子出嫁是能带贴身丫鬟的,连又晴在顾家也有专门服侍的丫鬟,但齐王府不让带人过来,刚刚她肚子饿为了吃东西又把人赶了出去,所以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唉,早知道留个人帮忙倒杯水倒杯茶也是好的。
脑袋上还顶着沉重的凤冠和阻碍视线的红盖头,连又晴稍稍转动僵硬的脖子,看着手里还剩下的一个大白馒头犯了难。
其实是想吃的,肚子还饿着没吃饱,然而继续吃下去,嘴巴必定会干得起皮……真是两难的忧伤抉择。
“吱呀”一声,婚房的门被推开。
连又晴的心突地一紧,以她习过武的底子竟然没听到有人走过来?
萧祁见自己一进门,那个端坐在床边的人儿一下子整个人僵硬起来,不觉停下脚步没敢继续靠近,放轻声音:“是我,不要紧张。”
这生怕吓到她的模样,他回过神来后只觉好笑。什么时候他会顾着一个女人是不是会因为被自己吓到而刻意放轻脚步声?
回身关上门,萧祁一步步走近自己辛辛苦苦千等万等才娶回来的新娘,本要掀盖头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视线一瞥,注意到新娘手里握着的显然与她一身红格格不入的白色,哑然失笑:“我还担心你饿着早早回来,你竟然自己准备了馒头?”
经他提醒,连又晴才发现自己一紧张竟然没有把馒头藏起来,这时被看见了她也不再藏,大大方方地道:“小包子担心我饿着给我的,哦,小包子是我弟弟顾望。”
“我知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萧祁收了话音,不敢把后面那句话说出口。
不过这么一打岔,他不紧张也不手颤,没理那套“称心如意”,异常平稳地用手揭开了红盖头。
他只想要亲手掀开这层盖头,不假他人之手,不借任何事物。
盖头下的人儿是他心心念念要娶回来的王妃,此生唯一的妻。
她或许不如很多女子漂亮,不如那些小姐们端庄,模样也偏向英气,但他要的,只是她一人,不管她好看与否,端庄与否。
只她,便足矣。
幸而,每一位新娘都是最美的女子,这话没错,他有幸见证她最美的只属于他的一刻。
萧祁打量了几眼,未免继续看下去会显得太过轻佻,走回桌旁端起酒杯,“我的王妃,喝交杯酒吧。”
连又晴放下手里已经捏得看不出原型的馒头,顺手接过,绕过手臂喝了这杯交杯酒。
只是接下去的这个步骤……她不想做,只能想个别的办法推脱。
或许一整晚聊天的主意不错?
“你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萧祁不知看没看出她的意图,不急不缓地在身边坐下,回答着她的问题,两个人像多年不见的朋友似的,慢慢地聊了起来。
“皇兄母后都在,他们不敢灌我,我担心你没吃东西会饿,早早地过来了。”
也是,不管在他人看来,齐王这破身子能不能撑到洞房花烛夜全部结束,如果因为他们中间的谁一拦,最后没完成,到时候的罪过可就大了。
不管皇上太后在不在,想来他们是不敢这么做的,至于闹洞房,更是不敢。
连又晴心说“电视剧害死人”,这个话题说完,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两个只在年宴上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如今却被一纸圣旨绑在一起,从此成为相濡以沫的夫妻……两人之间的共同话题少得可怜。
在齐王眼里,她和其他人一样,都认为他是个活不过二十五的药罐子,所以有些话不能说,提都不能提。
嗯,或许可以说说她过去游历的日子。
连又晴心下一动,微笑着道:“我十六岁那年独自一人出去闯荡,说闯荡也不是,我没有江湖人士的豪迈,只不过听师父讲述那些故事后生出了向往之情。仗着有点武艺,牵匹马,背把剑,带点随身物品就什么也不怕地走了,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太大胆了。”
一个杀人很可能找不到凶手不会被惩罚的时代,她竟然凭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一个人出去闯荡,说来最后什么没发生也算是运气。
“你才十六,想出去走走很正常。”萧祁眉眼柔和,伸手想摸摸连又晴的发,目光触及她头上璀璨的凤冠微微一顿,“凤冠沉重,我帮你摘下吧。”
“好。”不知道他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但连又晴确实想拿下来,任由他一点点地拆卸,直到最后发上什么都没有。
萧祁早幻想过无数遍为妻子画眉梳发夫妻和睦恩恩爱爱的场景,今晚终于美梦成真,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头柔顺的长发,忽然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
连又晴知道萧祁费这么大劲把她娶回来不是专门杀人的,但是……从别人背后拿出匕首什么的,还是一个会武的人,男主你的智商呢?装病装没了?
透过看不甚清的铜镜,只见萧祁微笑着用那把锋利的匕首从两人的长发上各自割下一缕打了个结,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蓝色的锦囊,把结成一股的头发装了进去。
“结发夫妻……吗?”连又晴愣愣地看着,剧情里萧祁娶了穿越女主后没这么做过,因此她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萧祁把锦囊重新放进怀里放在贴着心脏的位置,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声音是微带着诱惑的低沉,“云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安歇吧。”
哈?这么快就要进行最后一步?
原本好好地岔开话题,连又晴被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得浑身一僵,慌乱地转着眼眸,没看到把一切尽收眼底的萧祁一瞬间暗沉的眸色,借口脱口而出:“我,我葵水来了,你先歇息吧。”
葵水?
钦天监定的日子虽然是往最近的黄道吉日定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暗卫有报,她葵水的日子刚过。
所以,娶回来的王妃并不愿和他行周公之礼,亦或许说她心中没有他?
没有他没关系,只要不是有别的男人就好。
气氛沉默得尴尬。
连又晴的借口找得不好,很容易被戳穿,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没法收回,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凳子上。
萧祁定定地盯着说谎后眼神就不对明显告诉他“我在说谎”的王妃,心里的不畅快一扫而空,拉着人往床边走,“既如此,更要早些安歇。”
色狼啊!葵水在还要那啥?
连又晴正想用现代学到的知识给这个生理常识匮乏的古代人科普生理期性行为的一项项弊端,常识匮乏的齐王殿下已经用那把匕首割开手指,在床上铺着的那块洁白锦帕上抹上一抹假落红。
新婚第二天,倘若锦帕上没有落红,新娘是为不贞。
他要帮她隐瞒这个一定会被戳穿的谎言?
连又晴的心里不知怎么有些不好受,大约……是亏欠吧?
虽然碍于圣旨赐婚,但萧祁用八十八台彩礼以正妃之位迎娶,仓促的三个月时间她身上的凤冠霞帔却制作精良堪比凤袍,婚礼的一切几乎都是齐王府操办,可见他对她的尊重爱护,然而她却……
萧祁一回头见他的王妃满脸愧疚,心里的那个角落更柔软了,把染血的锦帕丢到一边,轻笑出声:“这是给母后看的,王妃,歇息吧。”
连又晴深呼吸一口气,卸下妆容洗漱完换好衣着后躺了进去。
古代很奇怪,还有床上女子躺里面的规定。刚背对着躺好,下一刻,背后贴上一具炙热的胸膛,小腹上也多出了一双温暖的大手,“难受吗?”
“不。”难受的位置不在那里。
连又晴闭上眼,不再多想,“睡吧。”
萧祁应了一声,即便目光所及只是一个黑色的后脑勺,依旧不舍得闭眼。
三个月,他终于名正言顺地成了她的夫,能这样安心地睡在她身边,把她揽在怀里。即使进度还不如之前能暗暗偷香一个,但他的心更满足了。
男人和女人,一阳和一阴,只有当两者契合,才算人生圆满。
他,大靖朝齐王萧祁,终于在人生的第二十四个年头,走出圆满的第一步。

第49章 病弱王爷很腹黑1。12

新婚之夜两人和衣而睡,自那以后,萧祁没有主动要求过,连又晴乐得不提,两人相拥而睡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把“一男一女盖着棉被纯睡觉”这不可能事件贯彻到底。
萧祁以礼相待,从不越矩,回门那日更是给足面子说了很多好话,说得她惭愧不已。平日里没有故意避开她做事,甚至不在她面前假装破身子,把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一点不作伪。
但连又晴没打算参与他的世界,每一次辛成济或者其他属下来,都会自觉避开。
齐王府比三个顾府还要大得多,齐王府园林假山应有尽有景致颇好,齐王府戒律森严个个身怀武艺,齐王府除了她房内的两个丫鬟,没有其他女人。
两人成亲后已经一个月,萧祁的身子渐渐好了起来,不再风一吹天气一变就病,不再时不时召唤太医,京城里开始传闻“自从齐王娶了命中贵人齐王妃,身体渐渐好起来,说不定能活过二十五,齐王妃当真是贵人!”
皇上太后那叫一个高兴,流水般地赏赐很多东西,其中不乏他国进贡的珍品,顾府也跟着赏光赏赐不少,一时间齐王妃可谓是京城炙手可热之人,谁都想拜帖上门沾沾关系。
齐王府向来不接待来客,一时,顾府的门都快被人踏破。
如果不是顾碧书早就和辛成济定下婚约已经备嫁,说不准媒婆天天上门说亲,最后顾楷烦不胜烦,同样闭门谢客。饶是如此,顾府门前还经常有小厮守着,好一段时间才清净下来。
这日,连又晴兴致一来,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在院中烤起地瓜,飘远的香味把在书房中商谈的萧祁和辛成济引了出来。
萧祁想起破庙中吃的烤地瓜,笑着在连又晴身边蹲下,两人之间仅仅两拳距离,“有我的份吗?”
“自然是有的。”连又晴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听到耳边的轻笑声,头也不回地指着旁边的生地瓜,“那么多,不会少了你的。”
萧祁笑得更大声了。
辛成济还记得齐王回京之后让府里大厨烤地瓜事件,最后上至大厨下至烧火工,做出来的一筐筐烤地瓜没一个让齐王满意的,闹得整个齐王府人心惶惶。
当时大厨特地跑来问是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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