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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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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骤然响起刀剑相击和喊杀的声音。
  “父皇!儿臣来救驾了!”突然一群士兵簇拥着脸色煞白的成王闯了进来。
  颐郡王呆滞片刻,脖子上暴起青筋,“六弟!没想到你也背叛了本王!”
  “二哥!你悔悟吧!现在还来得及,父皇肯定不会杀你的!”
  陶妧也跟着皱了眉头,如若她没有看错,成王身后站着的可是戚舒的贴身小厮朴旸、李璃还有三个陶伏。
  李璃望着殿中的情形,眼睛一转,立马跪下行礼:“卑职叩见圣上!大将军,瑞王殿下的小厮前来告知卑职颐郡王谋反,事从权急卑职只能调来侍卫。在宫门口遇到成王殿下就一起闯进来了。”
  陶季晨语凝,半晌才道:“快护驾!”
  陶妧差点笑出声来。
  李璃果然识时务,这种情况下都能三言两语将成王撇开,把事情解释清楚。
  突然眼前一花,陶妧就见本被侍卫看守着的温竺不知道什么时候弓着腰蹑手蹑脚挪到颐郡王身后,猛地往前一扑将颐郡王扑倒在地。
  陶妧趁势上前将发愣的皇上扯到一旁。
  颐郡王匆忙起身,眼见皇上已经被陶妧扯开,踹开温竺,就近拉起端妃,“都别动!”
  这个时候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皇上被挟持和端妃被挟持根本就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情况。
  整个大殿又乱做一团。
  陶妧将捂着脖子脸色煞白的皇上安顿到龙椅上,仓皇将在地上弓成虾子的温竺挪开战场。
  “温总管,你还好吗?”
  温竺显然是被伤着了,满头冷汗,嘴唇发紫,半晌才轻声劝:“陶小姐快去皇上那里。”
  陶妧正是不屑皇上行径的时候,闻言抿抿嘴唇没有动。
  “陶小姐不去,功劳可要被温嫔占了。”
  陶妧一愣,转头就见成王的母妃温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守在皇上面前梨花带雨、嘘寒问暖。
  “无妨,反正我又不是嫔妃。”
  “陶小姐跟长公主真是一模一样的脾气。”
  局势很快就稳定下来。
  本就因着形势不利的叛军更是士气大减,顷刻间便被太子和陶季晨攻破。
  只剩颐郡王胁着端妃被团团包围。
  颐郡王见势笑道:“端妃娘娘,你猜父皇会不会在乎你的命?”
  端妃欲哭无泪,紧紧抱着怀里的楚王,生怕一言不慎就被颐郡王这个疯子给害了。
  她眼巴巴地望着被团团簇拥的皇上,希望他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皇上瘫软在龙椅上,闭着眼睛哀叫着,哪里顾得上端妃?
  倒是太子闻言对颐郡王道:“二弟,到了如今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投降吧。”
  “大哥还是如此惺惺作态。如若本王手里是咱们的好四弟,你还会这般说吗?”颐郡王冷笑一声,“也罢。如今争这些又有何用?二哥,本王可以放过端妃,还有咱们的七弟。不过你们也要放过本王的母妃。”
  太子不由看向皇上,毕竟皇上才是一国之君。一日活着就没有轮到他这个太子做主的地步。
  皇上闭着眼浑身无力,哪里还在意这边的场景?
  直到温嫔柔声细语提醒了一句才回过神来,出口便斥道:“孽子!还不赶紧放开端妃?”
  陶妧瞠目结舌。
  端妃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在救人还是在想要她死?
  太子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上前越过众人靠近皇上,却见皇上瑟缩一下,便停在原地。
  “父皇,二弟想要让咱们放过皇后娘娘。”
  皇上冷眼撇过趁乱被安泰长公主压制住的皇后。
  皇后却挣扎着喊道:“皇儿,你别管我,你赶紧走。”
  太子轻声提醒道:“父皇,端妃娘娘手上还有七弟。”
  皇上摆手:“放吧。”
  听到这两个字,陶妧终于松了口气,这场突如其来的争端终于结束了。
  “颐郡王贬为庶人,□□宗人府;皇后知情不报,罪大恶极,夺去印玺□□坤宁宫一生不得出。”
  逼宫这样的大事就这样被草草了解了。
  偏偏整个朝堂的大臣都受惊过度,根本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件事情仿若就这样过去了。
  陶妧抱紧气得浑身发抖的安泰长公主,将安宁公主捧上来的狐皮大氅披到娘亲身上,“娘,我想让公主跟咱们回府住一段时间。宫里乱糟糟的,端妃娘娘又有楚王殿下要照看,难免不趁手。”
  安宁公主微愣,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情哆嗦了一下,“不,不用了,我还是待在宫里好了。”
  陶妧凝神望着安宁公主,只将她看得脖子都缩进去了。
  安泰长公主却大手一扬,“安宁跟我们回去。本宫去跟端妃说。”
  戚舒顶着浑身的血迹,等安泰长公主一离开便蹿到陶妧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他抿了抿薄唇,“我让朴旸去唤了太医,重新将伤口处理一下。”
  陶妧闻言疑惑地“嗯”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被安宁公主包得严严实实的胳膊,轻笑:“无碍,公主已经帮我包扎过了。”
  “你呢?有受伤吗?”
  “他们还没能耐伤到我。”
  陶妧歪歪头,有些想笑。
  他肯定不知道他现在虽然冷着脸,可下颌微微上扬,全然是一副骄傲却又矜持的样子。
  “那你真厉害。”
  她夸他厉害……
  戚舒只觉耳根有些热,连忙别过脸,“好好照顾自己。”
  陶妧望着落荒而逃的戚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宁公主忍不住好奇地凑过来,“陶姐姐,你跟四哥……”
  “在一起了。”
  “啊!”安宁公主惊讶极了,拽着陶妧的胳膊慢慢摇晃,“陶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你以后是不是就是我的四嫂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什么在一起了?”
  安宁公主听着声音转头便见一张近得变形的大脸,惊骇地往后挪了两步。
  陶妧扬手便将三个陶伏推了个踉跄,厉声道:“你过来干什么?”
  陶伏见吓着安宁公主了,悻悻道:“抱歉抱歉,我没想吓你的。”
  安宁公主缩在陶妧身后,怯声回了句“无事”。
  陶妧似笑非笑地望着三哥,见他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脸上笑着脚下却踩着他的脚拧了一圈。
  “三哥,你还有事要忙吧?”
  陶伏疼得咬紧了牙根。
  偏偏这件事情他做得不对,还得陶妧转圜。
  他也不愿在安宁公主面前露出丑态,只能默默忍下来。
  “我不是怕四妹妹受伤吗?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安宁公主也要照顾好自己。”说完才三步两回头地离开了。
  陶妧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公主别怕,三哥虽然行事有些不羁,可本性纯良。”
  安宁公主闻言眼神闪了闪。
  双手拧做一团,突然道:“陶姐姐,三公子是不是对我有意?”
  一句话惊得陶妧瞪大了眼睛。


第77章 怨恨
  安泰长公主府马车。
  安泰长公主瞪着陶妧; 陶妧瞪着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拧着双手垂头不语。
  “怎么回事!”安泰长公主和陶妧齐齐出声,随即相视愕然。
  安宁公主倒是骇得将头垂得更低了。
  陶妧望着安宁公主这幅样子,心里叹口气; 现在着实不是说问这些的时候。
  对上怒气冲冲的娘亲,她讪笑着扯扯娘亲的手; “娘,我也不知道。”
  安泰长公主气得点点她的头。
  好不容易宫中的事情平息下来; 谁知一出宫就见戚舒冷着脸杵在她们马车旁。
  别人一看纷纷凑过来打趣安泰长公主眼光好,找了个乘龙快婿。
  要知道闹得最厉害的英王死了、鲁王被废,太子这位置坐得愈发稳了。
  太子的胞弟瑞王理所应当地水涨船高。
  话里话外说是安泰长公主眼光毒辣,当年就看中了当今皇上; 给安泰长公主府搞了从龙之功;如今又是如此!
  安泰长公主扯着嘴角应付完一波一波的奉承,脸都要僵了。
  偏偏陶妧跟没事儿人一样扯着安宁公主窃窃私语; 不知道说些什么。
  还把马车的帘子给掀起个小角。
  正好对着马车旁的戚舒!
  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听着外面陶伏的朗笑声和戚舒偶尔的应和声; 安泰长公主更气了。
  她狠狠地瞪了陶妧一眼,示意她老实点。
  陶妧无辜地眨眨眼; 装出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娘; 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宫中的事情?”
  安泰长公主忍不住又戳了戳陶妧的额头; 没好气儿道:“谁知道呢?反正这种事情到了最后都是要赖在你爹身上。反倒便宜了你们。”
  陶妧不由笑了,“娘想多了,我还小呢。”
  都快要及笄了,哪里小了?
  想着; 安泰长公主突然愣怔一瞬,望着陶妧笑得不怀好意,沉默下来。
  如今她反倒有点同情戚舒了。
  安宁公主望着陶妧和安泰长公主亲昵的举动,垂眉敛目,十指紧紧地拧成一团。
  陶妧看在眼里,轻蹙眉尖。安宁公主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姑母,侄儿买了一些黄桥烧饼,路上能垫垫肚子。”
  安泰长公主听着戚舒难得放柔放低的声音,嗔了偷笑的陶妧一眼,“那就多谢瑞王殿下了。”
  一旁的薇姿连忙出去接进来一个红漆食盒。
  红漆食盒上的瓜果刻花略显粗糙,一看就是仓促买的。不过一掀开盒子,浓烈的芝麻香就扑鼻而来,引人不由食指大动。
  经了宫中的那场闹剧,安泰长公主耗费了不少力气,胃里空落落的。犹豫片刻还是捻起一块递给陶妧。
  陶妧抿嘴偷笑起来,一双桃花眼烨烨生辉,眼若含星。
  安泰长公主叹口气,只能勉强认下来。又给了安宁公主一块,“安宁尝尝,虽说没有宫中的精致,倒是别有一番热闹气儿。”
  安宁公主连声谢过,轻轻咬了一口,酥脆的外衣、喷香的芝麻,鲜香的肉松还是热乎乎地冒着气儿,连同双手和胃都暖和起来。
  她撇过言笑晏晏的安泰长公主和陶妧,陡然明白过来安泰长公主说得热闹劲儿是什么意思。
  宫中的吃食固然精致,可一分一毫都不敢出差错。
  原来母妃还没有复宠的时候,永乐宫的东西都是最后才送过来,别说热乎气儿,不凉就不错了。
  况且宫中人一言一行都庄重,哪里会这般凑在一起捧着东西吃得欢快?
  她陡然安下心来,突然开口:“姑母,我想嫁给陶三公子。”
  一语惊起千层浪。
  外面响起马匹受惊的嘶叫声。
  陶伏挣扎一瞬,用力勒住身下受惊的马,顾不得其他竖起耳朵听着马车里面的动静。
  一旁的戚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看陶伏越发不顺眼起来。
  怎么安宁突然就看上这么个人了呢?
  安泰长公主惊讶过后便是冲天怒火,质问一般瞪向陶妧,见陶妧也是蹙紧了眉头,便知道她错怪陶妧了。
  她自己的女儿她知道,陶妧不是随意、轻浮的人。
  她忍了又忍,强制压住喷薄而出的怒吼,沉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安宁公主却还是敏锐地瑟缩了一下,讷讷低语:“我知道。”
  安泰长公主头大如斗,有些后悔听了陶妧的话将安宁公主接出来了。谁知道素来文文静静的安宁公主会生出这种念头呢?
  陶妧却蹙眉仔仔细细观察安宁公主的脸色。
  抿抿嘴唇,她轻声劝安泰长公主:“这是大事,回府再细说吧。”
  只能这样了。
  安泰长公主好不容易除掉鲁王心里痛快了些,如今还没轻松几瞬就又添了一桩愁事。
  马车里面没了动静,陶伏颓丧地耷拉下耳朵,如同一只失落的狗狗。
  他凑上去拐拐戚舒,低声道:“你说三婶婶会不会同意?”
  戚舒眼神陡然仿若出鞘的利剑一般,直直朝陶伏扎去。
  陶伏却自顾自沉浸在心事里无法自拔,就是身上突然有些发冷,不由敛了敛衣裳。
  “我本来想着总得在疆场上建功立业,才能配得上安宁公主,谁知道安宁公主……”
  他傻笑起来,“这次圣上不知会不会嘉奖护驾的人,要是能往上提一提,总算是有几分脸面。”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却全然没有看到身旁戚舒越来越冷的脸。
  戚舒驾着赤炎不动声色地往陶伏身边凑了凑,赤炎一双大眼轻蔑地瞪了眼陶伏的马,突然前蹄蹬过去。
  陶伏的马受惊,嘶叫起来,荡得陶伏趔趔趄趄差点摔下来。
  见陶伏仓皇地试着控马,没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戚舒才心里舒服了些。
  安宁公主跟他相处这般长时间,他还算认安宁公主这个妹妹。只是不知道安宁怎么回事,竟然突然看上了不拒细节的陶伏。
  他突然有些理解陶季晨和安泰长公主看他不顺眼的感觉了。
  毕竟自家的白菜要被别人家的猪拱了,难免有点意难平。
  **
  陶季晨束手立在大殿,听着德妃娘娘怒吼声。
  “圣上!不能就这般放过颐郡王!咱们的滕儿就这么死了,凭什么颐郡王只是禁于宗人府,好生生地活着!”
  “你想让朕如何?杀了朕的亲儿子?”
  “颐郡王是圣上的亲儿子,难道滕儿就不是了吗?”
  “行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好好置办滕儿的身后事吧,让滕儿风风光光地走。”
  “圣上!”一向端正贤淑的德妃全然抛却了以往的矜持,头发凌乱额上青肿一片。
  “够了!温竺!送德妃回去!”皇上捂着脖子阖上眼,不耐烦地摆摆手。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了,不仅痛失了爱子,还让满朝堂的大臣们见识了他不堪的一面。他以后还怎么对那些大臣们发号施令?
  温竺弓着腰,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伸手请德妃出去。
  德妃却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皇上,在温竺连声催促之下才缓缓起身。却没急着走,反而失声大笑道:“颐郡王说得对!圣上眼里只有自己,哪是什么心慈手软,分明就是自私自利!可怜我儿,一生被你蛊惑着成为制衡太子的一把刀。”
  皇上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厉喝道:“放肆!”
  德妃却疯魔一般不管不顾,指着他失声痛骂:“就是一只乌龟都比你有气性!险些被自己亲儿子杀了,还要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皇上气极,一把将软塌上的榻几掀翻在地,“德妃疯了!还不赶紧堵上嘴拽出去!”
  温竺急声唤进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将德妃堵上嘴拉下去。
  只是,德妃挣扎的声音还是在大殿上响了一阵才销声匿迹。
  乾清宫终于安静下来,皇上颓唐地摔在软塌上,半晌才道:“爱卿,朕做错了吗?”
  陶季晨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为何偏偏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圣上仁厚。”
  皇上许久未言。
  突然道:“爱卿也是怨朕的吧?”
  “微臣不敢。”
  “不敢?”皇上轻笑,“那就是有了。朕也知道朕对不起安泰和阿妧,先是不顾安泰的意愿将阿妧赐婚给舒儿,又在颐儿算计阿妧的时候偏颇滕儿。可舒儿和颐儿都是朕的儿子啊,朕怎能不为他们着想?”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给朕的报应!”
  陶季晨垂头未语。
  皇上见陶季晨根本没有搭话安慰他的意思,无趣地擦擦眼角的泪,“算了,你下去吧。滕儿的丧事你多看着点,不要让那些捧高踩低的下人怠慢了滕儿。”
  人都死了,这些还有什么用?
  陶季晨无奈地应下,转身出去。
  与其在这里安慰皇上,还不如早点回去。也不知道安泰和阿妧受惊了没有……
  皇上望着陶季晨,逆光之中仿若浑身笼罩金光的模样,脸色不由沉了下去。他攥紧了手下的明黄色万寿不断头的褥子,他只有皇位了!


第78章 酝酿
  陶妧目光灼灼地望着安宁公主; 直把安宁公主盯得缩手缩脚; 恨不能将缩到挂着漳绒帐子的落地罩旁躲起来。
  陶妧却突然攥住安宁公主的手,没有给她安宁公主逃脱的机会。
  她语气平和,克制着不想吓着跟小兔子一般胆怯的安宁公主; “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想待在宫中吗?”
  安宁公主闻言张口结舌。
  她没有想到她什么话都没说,陶姐姐都能猜出来她不想再待在宫里了。
  鼻子微酸; 眼泪不由克制般簌簌落了下来。
  陶妧舒了口气,要是安宁公主倔着不说; 她还真拿安宁公主没有办法。
  她轻轻揽过安宁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也不能说吗?”
  安宁公主泪如雨下,决定托盘而出。
  “陶姐姐; 你以后不要再去永乐宫了。母妃她想算计你,当初让我跟你交往也是精心策划的。还有桃枝也不是皇后娘娘害死的; 而是受不了母妃的责罚才自尽的。”
  陶妧心神大震。
  安宁公主定然是一下子接受不了端妃娘娘私下里满是算计的真面目,或许还有对她的愧疚和沮丧。
  她想了想; 轻声道:“诚然端妃娘娘算计了我,可毕竟没有对我做什么坏事。多谢公主能提醒我; 我以后远着点便罢了。”
  安宁公主闻言泪眼朦胧地抬头; “陶姐姐不怪母妃吗?”
  “端妃娘娘尽然是有什么算计; 可到底没有害过我。与昔日的鲁王殿下相比,端妃娘娘可好多了。再说,要不是端妃娘娘,我怎么能跟公主这般亲密无间?”
  “公主是因着端妃娘娘算计我; 生端妃娘娘的气吗?那大可不必,就是生气也不能将你的人生大事就这般草率地定下来。”
  陶妧苦口婆心,“三哥虽说是我的兄长,可毕竟你跟三哥相处时间太短。你就这般草率地将自己许出去,对自己不负责,也对三哥不负责。万一以后你们性格不合,或者你到时候反悔了,岂不是害人害己?”
  听着这话,安宁公主局促地拧紧了十指,本能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去跟三公子道个歉吧!”说着就要起身。
  陶妧好笑地拉着她,“不必了。娘亲还没有答应,也不会草率地将事情摆到明面上,你大张旗鼓地去道歉,反而会将事情闹大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
  安宁公主又悔又急,也顾不上感伤,急急问道:“那怎么办?”
  “你就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了。”
  陶妧说着,又想起陶伏的真心,想着安宁公主真的嫁给陶伏也能保一世安宁。
  “不过,三哥确实倾慕于你。”
  安宁公主羞红了脸。
  在宫中陶伏凑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只是她不知廉耻竟然借着三公子这份真心算计他。
  她这样与母妃又有什么差别?脸上的红晕褪下去,甚至略略发白。
  陶妧摇摇头,“你这脸变得跟三伏天的雨差不多。你又没有想着对三哥做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三哥怕是巴不得你算计他。”
  安宁公主羞赧不已。
  “好了,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正好给戚舒一个借口上门,让他来好好讨好我。你算计了我三哥,我就算计算计你四哥好了。”
  陶妧这促狭的话惹得安宁公主“噗嗤”一声笑开了花。
  安顿好安宁公主,陶妧出门便变了脸色。
  眼神闪烁,心里转了几道弯也没想明白端妃这般算计她是为了什么。
  只是端妃娘娘显然对安宁公主并不像她想象得那般对安宁公主好,反而重重算计和利用。这怕也是安宁公主伤心的缘由。
  还有当初在永乐宫,端妃娘娘分娩时宫女杏枝对安宁公主的不敬。
  被亲生母亲这般算计,又不想继续助纣为虐算计她,安宁公主才想着早点嫁人逃离端妃娘娘的控制。
  陶妧长长舒了口气,这傻姑娘!
  去了正厅,安泰长公主和戚舒都等着她。
  戚舒见了她,眼睛微亮,却又碍着旁边虎视眈眈的安泰长公主收敛下来,装作盯着手里的茶盏。
  安泰长公主见了便冷哼一声,算这小子识相!
  又问陶妧:“安宁公主说了是怎么回事吗?”
  陶妧却不答反问:“三哥呢?”
  “我看他那副毛手毛脚的样子碍眼,便打发他回了陶国公府。”
  陶妧微微颔首,并不准备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告诉戚舒。“安宁公主无碍,就是在宫里待得烦闷,想出宫转悠转悠罢了。这些日子就让安宁公主跟我待在长公主府吧。”
  烦闷?
  在宫里长大的安宁觉得宫里烦闷?
  戚舒觉得陶妧话没说尽,不过他信陶妧不会对他和安宁公主不利,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到了最后,总是能暴露出来。
  安泰长公主也想到了,犹豫一瞬便道:“那这件事情先按下,等安宁想通了,我再去跟大嫂去说个明白。”
  陶妧连连点头。
  正好这个时候陶季晨回府,一见戚舒还赖在这里,便沉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戚舒语凝,到底没想出什么办法继续赖在这里,只能起身,“那侄儿就先行告辞。”
  “嗯。”
  陶季晨兴致不高,顺着他的话便转身要送戚舒离开。
  戚舒眼神不由瞥向陶妧,却见陶妧不但没给他解围,还桃花眼微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他心里叹口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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