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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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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葵这幅样子根本就是还惦记着太子,这次她早早就得了消息将事情掩下来,下次哪里还会有这般好的运气?
  陶妧给了薇姿一个眼神,薇姿便径自不顾陶葵的呼喊架着陶葵走开。
  也幸好走得干脆,要不然就要撞上后脚过来的太子妃、陶二夫人和一干外命妇了。
  陶二夫人见陶妧和瑞王在这里,心里一咯噔,勉强笑道:“臣妇拜见瑞王殿下,不知瑞王殿下和阿妧怎么在这里?”
  陶妧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不咸不淡道:“二伯母这话说的,这长公主府还有我不能去的吗?”
  “不是,二伯母不是这个意思。”
  陶二夫人不耐烦地应对两句,望着大开的门有些心焦,难不成被陶妧发现了?那葵儿哪里去了?
  太子妃眼神划过面无表情的陶妧,又看向焦急的陶二夫人,面色沉了沉,扬声道:“本宫还当陶二夫人要让本宫看什么稀罕事儿,不过是阿妧和瑞王在一起罢了。毕竟是早有婚约,陶二夫人不必如此苛责。”说完扬长而去。
  一干外命妇本想着有什么八卦,都是一脸兴奋地过来,又失望离开。
  只剩陶二夫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勉强勾出个笑,“没事就好,那二伯母走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倒是陶妧低低出声:“二伯母,你不必担心二姐姐。我已经将二姐姐妥帖安顿好了,二伯母回去之后二伯父会跟您说得。”
  陶二夫人骇得脸色煞白,扯起裙角慌慌张张离开。
  陶妧冷哼一声,“无聊透了。”
  戚舒却弯弯嘴角,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陶妧瞪了他一眼,又相视笑了起来。


第81章 伏诛
  陶妧捻了几粒小米放在手心; 任由舟舟有一口没一口地轻琢着。
  舟舟小小的毛脸歪了歪觑着一旁的戚舒。
  戚舒好不容易有跟陶妧单独相处的机会; 谁知道半路迎来舟舟这个小管家婆。
  瞅瞅它滴溜溜的豆豆眼。
  他甚至有些怀疑舟舟是被安泰长公主和骠骑大将军派来监视他的。
  陶妧心里偷笑,方才他刚要伸手捉她的手,舟舟就飞了过来; 她眼睁睁看着他脸都绿了。
  不过,活该!
  谁让他当初不知道珍惜她的?
  如今总得磋磨磋磨才行!
  戚舒见她嘴角微弯; 哪里还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
  他也乐得纵着她,更是瞪了舟舟一眼。
  舟舟扑腾着翅膀炸毛:“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陶妧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点点眼角的水渍,嗔了他一眼。
  自从颐郡王逼宫失败被禁宗人府之后,戚舒就像是注入灵魂的玉雕,整个人有了鲜活气儿。
  这种改变; 她喜闻乐见。
  她一扬手,舟舟振翅飞了出去; 转身便拉住了戚舒的袖子,桃花眼闪烁着细碎的星光:“你以后多笑笑吧; 这样我看着也能多喜欢你一点。”
  戚舒微愣。
  “坏人已经伏诛,过去的磨难才铸就了如今的你。”
  她是在安慰他。
  意识到这一点; 戚舒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似的; 闷闷的却又软得不像话。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怀里; 抵在游廊的柱子上。
  “你看出来了?我确实很高兴,甚至有些如释重负。”
  陶妧瞠目结舌,双手无措地张着不知该放到哪里,犹豫半晌还是徐徐环住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 戚舒抱得更紧了。
  陶妧感受着他体温,听着他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慢慢阖上眼。
  嘴上却不留情面:“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你虽然介意皇后母子,但是也没脆弱到这般地步。”
  戚舒闻言尴尬得僵直了身子,“你看出来了……”
  陶妧双手紧了紧,“无妨,我倾慕你,这般抱着我也是喜悦的。”
  戚舒听着血脉喷涌,不禁想跟怀里的人更亲昵一些,只是还不等他动作就听到一声轻咳。
  两人触电一般快速分开,循声望去就见薇姿垂头立在不远处。
  薇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淡定地禀道:“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陶国公府已经闹起来了。”
  陶妧难得有些赧然,只轻声“哦”了一声。
  薇姿却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反倒接着往下说:“二老爷一听到二小姐做的事情,大发雷霆,甚至祭出家法抽了二小姐十鞭子。奴婢来的时候,老太太和二夫人正哭着要给二小姐请大夫,不过被二老爷拒绝了。”
  陶妧诧异不已,“咱们还有家法呢?我怎么不知道!”
  戚舒和薇姿齐齐扶额。
  可能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戚舒现在就是见到陶妧这般迷迷糊糊,一脸好奇的模样都觉得可爱极了。顺着心意摸摸她的头,就被不远处的薇姿瞪了一眼。
  戚舒这下明白了,只怕舟舟和薇姿都是被人特地遣过来的,就是为着看着他。
  想通了,他便规矩了下来,肃了脸告辞:“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陶妧看着他的脸像是又被冻住了似的,蹙蹙眉尖伸手就拽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不是说要多笑笑吗?”
  戚舒无奈地顺着她的心意露出个凄惨的笑容,惹得她哈哈大笑起来。
  他忍不住又抱了她一下,还没等她和薇姿反应过来便脱离开来,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只是他刚一走出垂花门,陶妧就着那边传来接二连三的惊呼声,半晌又响起戚舒打招呼的声音,“姑父、姑母,侄儿先行告退。”
  陶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被当狼一样防着的戚舒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直到回了东宫脸上的笑意也掩不下来。
  太子见他这幅样子摇摇头,伸手示意他坐到临窗的宝瓶纹软塌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热气升腾模糊了太子的脸,戚舒有些看不清楚太子的神色。
  “喝点暖和暖和。这两天天沉得厉害,只怕要下雪了。”
  戚舒听着这话脸上的笑意慢慢褪了下来,“怎么了?”
  太子呷了一口茶,提起岚冰来,“你身边那个小丫鬟,岚冰,看不顺眼就处置了吧。反正也没用了。还有,过些日子孤就去钦天监去给你和阿妧表妹占日子,早早将阿妧表妹迎进门,你也算是有个着落了。”
  戚舒狐疑地望着太子,“大嫂知道今天的事情,跟你闹了?”
  太子闻言愕然,随即轻笑:“孤又没有做什么荒唐事儿。再说,你大嫂那个贤良的性子,怎么会跟孤闹?她就是有气也会朝陶二夫人发,跟孤又有什么干系?”
  “那到底有什么事情?你沉着个脸,难不成还要装成我那副样子不成?”戚舒不耐烦。
  太子垂眸摩挲着茶盏上的花草鱼纹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今儿晚上,德妃娘娘就要行动了。”
  “德妃?”
  “孤就权当不知道吧。”
  戚舒微微颔首,“坏人受到惩罚不是应当应分的吗?大哥不必在意。”
  太子闻言只是轻叹一口气,“只是,可惜了。”
  **
  乾清宫,温竺脚步匆匆走到伏案批改折子的皇上身边,低声禀道:“圣上,德妃娘娘呈了金汤石榴燕窝过来。”
  皇上笔尖顿住,侧头犹豫半瞬颇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没有吵闹吗?”
  “没有,德妃娘娘说专程跟圣上赔罪的,毕竟英……往事已逝,总得往前看才是。”
  皇上闻言幽幽地舒口气,怅然不已,“让她进来吧。”
  温竺应声就忙将德妃请了进来。
  皇上打量一番端着霁红描金瓜果纹托盘,一身素白襦裙的端妃,不由捻捻皱紧了的眉头,嘴上不由带上责备:“你这是什么打扮?哪有母亲为儿子穿孝服的道理?朕还活着呢!”
  一句话就将德妃刺得眼底微红,她敛下眉眼,泫然欲泣。
  温竺见了这幅模样,赶紧上前接过德妃手上的托盘妥善地避开桌子上的折子,放到圣上面前,无声无息退了下去。
  德妃捻着帕子擦拭眼角,弱弱的啜泣声惹得皇上越发心软了,“算了,你想穿就穿吧。”说着执起描金白瓷勺子吃了一口燕窝,又甜又腻,不由灌了一口浓茶下去才解了腻。
  德妃像是看到他嫌弃的模样,压低声音沮丧道:“不合圣上的胃口吗?臣妾第一次做,难免有些手生。”
  德妃向来是运筹于帷幄之中的淡然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小女儿姿态,不由更加软和起来。
  也想着这次事情确实愧对于她,柔声解释道:“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滕儿风风光光地走了,也不枉我们父子一场。”
  听着这话,垂头低泣的德妃合在身前的手攥得指节泛白。
  “你好好的,滕儿在下面也能安心。至于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是啊,还会有的!”德妃幽幽地应道,想通了一般又劝道:“圣上再喝一口吧,这金汤石榴燕窝虽让臣妾给做砸了,可到底大补。”
  皇上赏脸皱眉捏着鼻子灌了两勺子,“行了,朕还有折子要批,你先回去吧,朕晚上去你宫里坐坐。”
  “不必了!”
  “什么?”皇上诧异地抬头。
  德妃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只是方才还柔弱的语气却变得诡秘莫测,“我说不必了!谁稀罕你去坐一坐,你坐一坐能把我的滕儿还回来吗?”
  皇上震怒:“德妃!慎言!你不要将朕最后的一点怜惜都给磨没了!”
  德妃缓缓抬头,双眼泛红满满俱是恨意,仿若罗刹一般弑人,“怜惜?你问问皇后想不想要你的这点怜惜,哦,你怕是暂时问不到了,就是想问也得劳烦圣上跟我一起下地狱去问了。”
  皇上大惊失色,猛地站了起来,“你做了什么!温竺!温竺!”
  听到动静的温竺连忙跑了进来,“圣上!”
  “你快去坤宁宫看看皇后如何了……”
  “不必了!”德妃冷斥一声,便疯癫一般哈哈大笑起来,“不必劳烦温公公白跑这一趟了,我来告诉你,皇后如何了!”
  说着,她慢慢朝皇上走去,逼人的杀意骇得他想起颐郡王逼宫那天的样子,慌张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制住这个贱妇!”
  温竺闻言冲过去拽住德妃的双手,却见德妃并不挣扎,只是嬉笑着望着皇上。
  “圣上,让臣妾来告诉你,皇后怎么样了好不好?”
  方才德妃疯狂的模样只是让皇上惊吓,如今她嘴角邪恶的笑容却他心底发寒,只觉不好。
  “臣妾这些日子吵闹不休,不过是想让皇上为我的滕儿讨个公道。可圣上怎么也不答应,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已经答应了颐郡王要饶恕皇后一命。不能反悔。”
  “臣妾成宿成宿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颐郡王杀死滕儿的场面,滕儿连眼都没闭上!还说什么风风光光,真是笑死人了!”
  “滕儿那是死不瞑目,要是不能为滕儿报仇,我枉为人母!”
  说着,她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猜我做了什么?”
  明知道她已经被温竺制住了,可皇上还是被骇得往后靠了靠,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做了……什么……”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眼神看向桌子上那还剩了半碗的金汤石榴燕窝,声音缥缈仿若佛语,“我亲手做了一大锅金汤石榴燕窝啊,圣上。您不是也喝了吗?”
  他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急忙喊道:“宣太医!快!”说完手指扣着喉咙想要催吐。
  温竺仓皇地朝外吼:“宣太医!”说完也顾不上德妃,跑到圣上面前帮他催吐。
  德妃失声大笑起来,“圣上!你的好儿子颐郡王,还有你的好皇后都喝了呢,你们一家子怎么也得整整齐齐才是!都陪本宫下地狱吧!这样本宫才有脸面去见滕儿!”
  听到动静涌进来的侍卫手足无措地望着大殿的场景,却听皇上怒吼道:“杀了她!杀了她!”
  侍卫懵懵地下了刀,德妃应声倒地。


第82章 审问
  太子、平王、瑞王和成王垂手恭敬地立在龙榻前; 看着李御医给脸色青白的皇上诊治。
  李御医一收手; 太子就上前低声问道:“父皇怎么样?”
  李御医脸色不太好,望着杵在龙榻前的温竺踌躇了下,还是低声道:“圣上中的毒非同凡响; 幸亏圣上没有多用还及时催吐,要是剂量一大; 怕是无力回天。只是……”
  “李御医但说无妨。”
  “殿下,圣上如今四肢已经失去知觉; 上身还好,下肢就……”
  太子瞬间变了脸色,怒斥道:“休得胡言乱语!你自己医术不精,竟敢妄断!”
  李御医哆嗦着跪下磕头求饶。
  成王急声道:“大哥息怒; 李御医善治病,却不善解毒; 为今之计还是得张榜遍寻名医才是。”
  “六弟说得是!”太子很快就接受了成王的建议,恰好这时皇上苏醒过来。
  四位皇子纷纷涌到龙榻前; 齐声叫了声“父皇”。
  皇上气若游丝,恍恍惚惚地瞟了他们一眼; 身子沉重如石; 动弹不得。
  他突然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呼吸声陡然粗壮起来。
  太子连忙安慰道:“父皇不必着急,只是因着毒素未排出,您才动弹不得。儿臣立马张榜遍寻名医,父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皇上憋得脸红脖子粗; 好不容易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德……妃……”
  “德妃娘娘当场伏诛,只是……”
  他犹豫这一瞬,急得皇上额上暴起青筋,在青白的脸上愈发骇人。
  “父皇别急!只是皇后娘娘和二弟被发现得太迟了,回天乏术。”太子说着垂头仿若哀伤不已。
  可心里听着皇上粗粝绝望的嘶吼声只觉讽刺。
  **
  皇上瘫痪在床,根本无法主持朝政。太子顺理成章监国,转日就令人去钦天监算良辰吉日。
  戚舒将户部的折子放到太子手边上,见他忙得连抬头的功夫都没有,无奈地摇摇头,“既然这么忙,为何还要操持我和阿妧的亲事?”
  太子朱笔未停,话却不少说:“就是再忙,这点功夫也是有的。张榜广招名医的事情一点都不顺利,尤其是父皇还将揭榜进宫诊治的游方大夫杀了两个之后,来的人就更少了。”
  “就因着这个,父皇的脾气愈发暴躁。皇后和颐郡王的葬礼父皇都没有多问一句,更别提什么尊荣谥号,权权交给孤做主了。”
  说着语气中露出一丝恨意,“凭着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孤怎么会让他们好过!”
  戚舒左耳听右耳冒,对大哥的心事他也了解几分。
  只是,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
  他压低了声音,“大哥,父皇还健在,你还是收敛一点吧。”
  太子闻言终于抬头看了戚舒一眼,笑道:“那就得看孤的意思了。”
  这句话意味深长,戚舒转了一瞬便明白了。这就是说大哥要私下里使点小手段了,比如让父皇不是那么容易好转,甚至更狠一点让父皇就这么一直病下去……
  他抿紧薄唇,没有应声。
  不管如何,父皇这般躺着无力插手朝政确实对他们有益。
  太子见胞弟又露出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笑着摆手:“放松点。这都是孤的事情,你只要将身边的人赶紧清理干净,快点迎娶陶妧便好。万一有所不测,就得等好几年了。”
  戚舒无奈颔首,安安静静坐着当听话的泥塑。
  太子又垂头批折子,嘴上也不停:“那个岚冰,你随便处置了吧。颐郡王和皇后业已伏诛,岚冰也没用了。不管是赶出去也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她留在身边也好,都由你。不过,在赶出去之前尽量撬开她的嘴,看看有什么咱们遗漏的没有。”
  戚舒耷拉下眼睑,只觉耳朵快要被念叨得出血了,连忙起身告辞。
  不过到底还是将太子的话听进去了。
  他跟岚冰没有什么干系,也不想因着岚冰让陶妧不畅快。
  回去就吩咐朴旸将岚冰拘起来,吓唬吓唬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将她放了。
  他根本没当一回事儿,谁知道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见朴旸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殿下,岚冰还真有事儿要招,只是要见您一面。”
  戚舒闻言诧异不已,“颐郡王和皇后已经没了,她还能攥着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怕是在骗你罢了。”
  朴旸面露难色:“小的看着不像。”
  朴旸犹豫片刻就将岚冰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戚舒让他想办法撬开岚冰的嘴,他只觉是件小事儿,内宫小丫鬟吓唬吓唬只怕什么事情都能招了。
  只是,他刚令人将岚冰下了狱,就发现岚冰早就瑟瑟发抖,自己被自己吓得不成样子。
  本来她还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讲,却听他揭露她是皇后和颐郡王的人,她就惨白着脸将听从皇后和颐郡王算计瑞王殿下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包括当初瑞王遇刺,她给瑞王下药致使瑞王殿下昏迷不醒,就是为了让瑞王能娶她为妻。
  这些事情朴旸早就知道了,只是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一言不发。
  可这幅样子落在惊惧的岚冰眼里,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岚冰就哆嗦着叫道‘别杀我,我是穿书者,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朴旸狐疑道,“什么‘穿书者’,小的听都没听过。”
  “可小的还是比较在意她说得知道以后的事情。偏偏她咬定了只肯跟殿下说。小的没有办法,只能来找您了。”
  穿书者?
  戚舒捻捻太阳穴,直觉这件事肯定能牵连出一串大事。
  “那本王就去听听她到底想干什么。”
  戚舒当初让朴旸将岚冰投入天牢而不是宫中专门惩罚宫人的尚方司,就是因着岚冰并没有什么大事可追究的,尤其是他被算计之后大哥就一直令人看着她,她根本没有做坏事的能力。
  放在天牢,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会略作惩罚就将她放了。
  谁知道她还真有事情瞒着。
  天牢里散发着潮湿腐臭的味道,牢头点头哈腰地将戚舒和朴旸迎了进去。
  缩在阴暗处的岚冰听着动静猛地扑了过来,却被大牢的栏杆阻挡住。
  “殿下,奴婢真的没有做过伤害您的事情!”说着将垂在前面的一缕散发撩到耳后,戚戚楚楚地流泪。
  戚舒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陡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给了岚冰底气,竟然还有空搔首弄姿。
  “你说的‘穿书者’是怎么回事?”
  岚冰脸色微滞,尴尬地笑着:“奴婢不知殿下说的什么……”
  戚舒不耐烦:“朴旸,这就是你说的有重要的事情吗?赶紧处理了,浪费时间。”
  朴旸闻音知意,知道戚舒是在吓唬岚冰,便配合着阴恻恻地望了岚冰一眼,骇得岚冰跌落在地,才缓缓应道:“是。”
  说着就装样子让牢头将大牢门打开,上前想要逮住岚冰。
  岚冰吓得仓皇往后缩,四肢胡乱地扑腾着,尖声喊道:“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
  戚舒和朴旸望着她这幅样子有些无语。
  戚舒微抬下颌朝朴旸示意。
  朴旸上前便使了巧劲,避开岚冰的四肢掐住了她的脖子。
  岚冰吓得脸色煞白,哆嗦得牙齿都发出磕碰声,双眼瞪大如铜铃一般。尤其是感受到呼吸凝滞,更是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喊道:“我说!我说!”
  朴旸恶狠狠地斥道:“晚了!方才不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一落,岚冰更觉有些窒息,甚至已经喘不上气来,双手撕扯这朴旸的手,哀哀地叫道:“求你了,我说!我说!”
  “朴旸!”
  朴旸听到瑞王的声音,愣了一下便恭声应和一声,将岚冰像是破布一般甩了出去。
  望着抚着脖子哆嗦的岚冰,戚舒和朴旸面面相觑。
  方才戚舒看得真真切切,朴旸攥着岚冰的手根本没有用力,岚冰这幅样子纯粹是被她自己吓得。
  他捻捻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有些不明白为何皇后和颐郡王会挑选这般的奸细。根本就是自取灭亡。
  他陡然暴喝一声:“说!”
  岚冰被这如雷霆般的一声喝吓得哀哀哭出声来,“我说!我说!别杀我!我确实是穿书者。”
  “闭嘴!”戚舒直觉岚冰后面说的事情只怕很重要,就摆手示意跟在一旁的牢头和侍卫下去,只留了朴旸在身边。
  等一群人下去,他才又喝了一声,“说!”
  岚冰早就心房崩溃,根本没有抵抗的心思,缩着身子哭道:“我是穿书者,这个世界就是一本书,男主是你,女主是陶妧,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戚舒闻言心神震荡。
  他陡然想起陶妧前些时日求他的一件事,找以陶妧为女主的话本子。
  他莫名就相信了岚冰的话,追问道:“这里有很多你这样的穿书者吧!”
  岚冰闻言大惊失色,“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才对!我才是这本穿书小说的女主,是要做你的皇后的!”
  这般疯癫的话惹得戚舒皱紧了眉头,冷声道:“你的疯言疯语就骗骗你自己吧,别的不说,你这样的穿书者世上肯定不止你一个!朴旸,本王还当什么事情呢,处置了吧。”
  岚冰吓得失声痛叫:“不可能!”
  朴旸也有些疑惑,什么“穿书者”,他在瑞王身边听都没听过,瑞王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正想着就见瑞王殿下狠厉地瞪了他一眼,他陡然回过神来,便明白瑞王殿下还是在吓唬岚冰,想让岚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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