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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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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王氏揶揄道:“你陶姐姐姻缘得意,还用得着求什么签?”
  陶妧无奈扶额,从来不曾想过这般陶王氏这般促狭。
  “我看大嫂定然是求了个好签,才有空这般闹我。”
  “不闹你闹谁?你看看谁家姑娘出嫁像你这般,什么都不用操持的?就是喜服都是瑞王殿下亲自去订了你的尺寸送过来的。我是看在眼里热在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陶妧摇摇头,“大嫂肯定是求了好签,快跟我说说。”
  陶王氏没想到这般都没把陶妧绕晕,甚至还烧到她身上来了,羞赧道:“我没求。”
  “嗯?”陶妧疑惑一瞬,突然想道:“大嫂不会是……”
  陶王氏笑着点点头。
  “我还真的要有小侄子了呀!”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陶妧心头的雾霾松散了一些,“那大嫂就不应该舟车劳顿跟我们来云宝寺才是,免得累着了。”
  陶王氏笑道:“我也是觉得这孩子跟云宝寺有缘。本来一直没有动静,可你那天一提云宝寺,就传出了好消息。”
  安宁公主闻言也不敢拉着陶王氏到处跑了,反而小心翼翼地拉着陶妧离陶王氏远了一些。
  小脑袋却时不时探出去去看陶王氏尚且平坦的肚子。
  “陶姐姐,我们离大嫂远一些,免得冲撞了。”
  陶王氏不以为意,“不会的,公主殿下又不是不知深浅的人,民妇哪里就这般脆弱了?”
  陶妧却知道安宁公主的心结,怕是端妃怀孕的时候戒备安宁公主,不让安宁公主近身才这般的。
  她心疼地摸摸安宁公主的头,笑道:“我们安宁可还是个小姑娘呢。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姐姐的。”
  安宁公主连连点头,“我对七弟很好的。七弟也很乖巧,根本没有像往日那般哭闹。”
  陶王氏望着单纯的安宁公主心里一动,想起家里的小叔子陶伏。
  要是小叔子尚了安宁公主这般单纯的姑娘,家里怕是一片和乐。
  想着,她就摇摇头。
  她这是痴心妄想了。
  三人慢悠悠地在寺院里逛了一圈,吃了云宝寺特有的斋菜。
  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薇姿低声禀告道:“小姐,瑞王殿下和三少爷在云宝寺外面候着呢。”
  三人齐齐一愣。
  随即,陶王氏就促狭地朝陶妧眨眨眼,“我说什么来着,瑞王殿下可是将你放过在心尖上了,片刻都离不得。这么点功夫就要巴巴来接你。”
  陶妧心里也泛起一丝甜蜜,却大大方方道:“那我回去可得好好教训一番大哥,看把大嫂给羡慕的。这着实是大哥的不是,大哥也应该来接才对。”
  却没想到陶王氏半天羞涩都没有,“是啊!你回去赶紧教训你那个榆木脑袋的大哥一顿,让他知道应该怎么讨好我!”
  安宁公主看着热闹,抿着嘴在一旁偷笑。
  陶妧甘拜下风。
  走到寺院门口,就见戚舒反常地穿了一身宝蓝色素面锦袍,如玉般的脸颊在午后的阳光下添了丝迷幻和亮色。
  陶妧眼神一亮,根本没看到陶伏看向安宁公主灼灼的目光。
  反倒是戚舒抬腿就踹了陶伏一脚。
  陶妧被这一下惊得回过神来,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狠狠地瞪了咧着嘴笑得欢快的陶伏一眼。
  她转身拉着安宁公主上了马车。
  本想向安宁公主道歉的,可却看到安宁公主脸如红霞,满是羞意。
  她微微一愣,便没有说话,真真切切地思量起安宁公主和陶伏的婚事来。
  只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在所有事情都落定的时候说才好,免得空欢喜一场。
  如若事情成了便罢,陶伏勉强配得上安宁公主;
  可若不成,还是让安宁公主平平安安当她的公主得好。
  这个时候,陶妧越发希望爹娘和太子谋划的事情能够顺顺利利。
  车壁陡然响起轻轻的敲击声,陶妧愣了一下便听到戚舒低沉的声音,“我在外面买了几个汤婆子,马车里冷,你们捂着暖暖。”
  陶妧余光瞥过马车里固定好的小炉子,掠过陶王氏脸上的揶揄,掀开帘子对上戚舒如玉般的脸颊。
  戚舒见了她,笑意如点点星光一般在脸上蔓延开来,让陶妧心里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起来。
  戚舒将手中的几个汤婆子递进来,柔声:“快放下帘子吧,别把冷风灌进去,着凉了。”
  陶妧感受着手中温热的汤婆子,心里软得像是一汪水。
  这些日子盘踞在心底得迷茫尽数散去,不管如何,她定然是要嫁给他了的。
  书中她早早就死了。
  在这里,穿书者也总是盼着她死。
  她能活就跟挣到了似的。
  况且,她就要嫁给他了。
  要欢欢喜喜嫁给他才是。
  如此,就算是在成亲那天失败了,他也是她陶妧的丈夫!
  她蓦然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桃花眼不似往日的潋滟,反倒如夏日阳光般炽热动人。
  “谢谢你。”
  戚舒呆呆地望着晃动的帘子,像是被人夺了心魄一般。


第90章 完结
  到了腊月二十; 也许是心里装着事情; 陶妧还没等薇姿唤她便自个儿早早醒了。
  望着窗外尚且雾蒙蒙的天色,陶妧心里有欢喜有仓皇。
  安泰长公主过来的时候便见她呆呆地看着外面,心里一滞; 有些后悔当初将事情告诉她了。
  人生只有一次的大喜日子,她的阿妧本该合合乐乐; 满心欢喜才对。
  她心疼地摸了摸陶妧的发丝,“乖; 这些事情总有你爹挡着呢,你只管好好的便是。”
  陶妧长舒一口气,笑道:“娘说得对,只是我想起马上要离开娘了; 就不舍得很。”
  安泰长公主听了眼眶含泪,又是不舍又是心疼。
  梳妆、净面; 叩谢父母。
  外面响起喧天的鞭炮声和锣鼓声,陡然让陶妧落入凡尘间。
  头上的盖头遮着前面的路; 轿子摇摇晃晃,突然停顿了一下。
  陶妧心里一咯噔; 就听外面响起一管粗粝的嗓音; “停下!成王……”
  只是那人好像还没说完; 声音便消匿在鞭炮声中。
  “阿妧,别怕!”
  陶妧听着仿若在耳边的声音,心里终于踏实了下来。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你别怕; 有我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耽搁本王娶媳妇。”
  陶妧听着戚舒难得粗鲁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都知道了啊?”
  戚舒在轿子外道:“我又不是聋子傻子,大哥和岳父岳母这般紧张,又神神秘秘的,我到底能猜出几分来。只是我以后是闲王,这些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你别担心,我早有安排,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顶着。”
  陶妧死劲往下扯上翘的嘴角,可嘴角却根本不听话似的。
  她到底还是掩不住地高兴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就听外面响起喜婆焦急的声音,“哎呦,我的好殿下啊,满城的百姓都看着呢,您快点去前面。哪有接亲的时候新郎就往新娘轿子边儿蹭的?快快快,往前走。”
  陶妧听着便竖起耳朵,就听戚舒语气不清楚地低喃两声,提声道:“阿妧,别怕。”
  随即响起马鸣声,像是戚舒驾马往前去了。
  外面的喜婆凑在轿子边儿上唠唠叨叨:“老婆子操持了这么多的亲事,还没有见过瑞王这般在意新娘的新郎。前面有个糊涂虫挡路,瑞王殿下也是怕惊着您才过来安慰您的。您别怕,这都是瑞王殿下在意您。”
  这都是哪儿和哪儿啊!
  不过陶妧心里甜得如蜜一般,出声都带着笑:“我知道,还麻烦您了。”
  “当不起王妃的一个‘您’字!”
  听着声音,陶妧都能听出来喜婆的亢奋。
  陶妧抿着嘴唇上的口脂,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披着红盖头被送入新房,陶妧眼前通红一片,向下只能看到戚舒大红福鞋,竟然难得生出紧张来。
  盖头被轻轻挑开,露出戚舒如玉般的脸颊,噙笑的嘴角,丹凤眼微微上挑勾出几分张扬肆意。
  她不由攥紧手中的如意,抿了抿嘴唇才勉强将笑意压下去。
  结了发,吃了子孙饽饽,本该去见客人的戚舒却挨着陶妧坐着,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离开的迹象。
  喜婆眨眼眨得脸都要僵了。
  陶妧又好气又好笑,偷偷在身后将手窜过去想要拧他一把,却被他眼疾手快捉在手里,轻佻地捏了捏。
  她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脸如飞霞,就连脖颈都染上点点粉色。
  戚舒看着眼神黯了黯,声音带着嘶哑,扬手示意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你们都下去吧,去管家那里领红封。”
  喜婆脸色发白,“殿下,这不合礼数。”
  “这是瑞王府!”
  言下之意,在瑞王府,万事都得听他这个瑞王的!
  喜婆面露惋惜地看了陶妧一眼,心里暗叹,这般好的姑娘偏偏这般嫁给了瑞王这个莽夫!
  可到底不干她的事儿,她行了个福礼便转身带着屋里人离开。
  等人一走,门一闭,陶妧转身就挣脱了戚舒,抬手便拧住了戚舒的耳朵。
  戚舒脸上一滞,想起第二次见面陶妧攥住他耳朵的事情,陡然觉得缘分那时便种下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恼,反而笑道:“别拧疼了手。”
  一句话逗得陶妧笑出声来,“你怎么从不可高攀的瑞王变成如今的样子的?”
  戚舒却笑道:“今儿要是成功了,大哥就是九五至尊,我呢,就只是个闲散王爷,这般又有什么不好?你当我为何不出去待客?宫中的事情肯定传扬出来了,外院根本没有几个人。”
  说着伸手拉下耳朵上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只是委屈你了,怕是以后你就得担上个‘悍妇’的名头了!”
  陶妧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这般,明明白白被气笑了。
  她勾着嘴唇瞪了他一眼,“我是‘悍妇’,你就不能纳妾,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你也认了?”
  “我本就做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准备,如此说来还是你亏了。”
  陶妧愣了愣,心底里像是绽放繁花,笑意掩都掩不住,“你可想好了?说出口就不能反悔了的。”
  戚舒闻言拉着她的手便放在心口,低喃道:“我可是亏大了,你得好好补偿我才是。”
  陶妧手下传来他温热的体温,见他胡乱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心生羞意。
  却也不甘就这般被他掌控。
  她舔舔嘴唇,尽全力忽略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放柔了声音,“这般补偿就够了吗?”
  戚舒循声看过来就见她慢慢凑过来,丝丝柔香蜂涌般钻进鼻子,心跳不由漏了两下。
  她望着他呆呆的神色便起了促狭的心思,唇角微勾,在嘴唇快要相触的时候突然后退。
  戚舒却没眼疾手快地伸手托住她的下颌,没让她逃开。
  陶妧瞪大了眼睛,温热的唇瓣便印了上来,狂虐肆意,不容反抗,晕晕乎乎神思不属。
  好半晌,陶妧脑子迷迷糊糊仿若一团浆糊,依偎在戚舒怀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戚舒倒是悠悠地捻着她的泛红的唇角,哑着声音:“可惜了。这般良辰美景,竟然嘚避讳着。”
  说着又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不过你总算是我的了。”
  与戚舒和陶妧的甜言蜜语不同,乾清宫外却是剑拔弩张。
  太子坐在辇车上隔着众多兵士居高临下地望着成王,“六弟,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成王脸色煞白捂着肋骨处被刺的洞口,握在手中的剑也颤颤发出金鸣声。
  “你早有准备!”
  太子冷声道:“你大逆不道,竟然敢趁着父皇重病挟持父皇,以图谋逆篡位。天下之人尽皆诛之,孤当然有所耳闻!幸好孤早有准备,要不然怕是要被你瞒过去了!”
  成王望着簇拥在他身边的零星几个侍卫沉默下来。
  他早上还兴致高昂地将整个皇宫的侍卫都召进来,拱卫着乾清宫,只等着太子到了的时候将太子诛于刀下。
  谁知道太子却早有准备,而且还跟着陶季晨,皇宫的侍卫根本抵抗不了几招便落了下风。
  他阖了眼,陡然有些庆幸听从母妃的话没有将事情办死。
  他还有父皇,父皇肯定知道他的心意。
  他厉声吼道:“大哥,你真是口若悬河,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大逆不道,父皇命我将你拘起来,你竟然抗旨,甚至还敢带兵闯入乾清宫,你难不成还想逼宫不成?”
  “六弟,你既然说是父皇的圣旨,便请你拿出圣旨来!要不然你就是假传圣旨,罪上加罪!”
  成王当然拿不出来。
  先不说这件事情是他和皇上密谋的,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更无从说是圣旨了。
  而且皇上还瘫痪在床,手脚都不利落,哪里能写下圣旨?
  不过成王却也不慌,“大哥!父皇身子不适,哪里能写下圣旨?父皇传给我的是口谕,只要您跟我进去一探究竟,便知是真是假!”
  太子闻言便斥道:“你当孤是傻子不成?谁知道殿中是否有你安排的弓箭手,万一孤跟你进去,岂不是性命不保?居心叵测!险恶小人!”
  成王有口难言,半晌才想出个办法,“那就将父皇的贴身太监温公公请出来。温公公侍奉父皇多年,定然会说真话!”
  外面吵吵嚷嚷,乾清宫内室也也不安宁。
  皇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焦如焚,不由出声道:“温竺,你出去将太子和成王请进来。”
  谁知等了片刻,都不见温竺动。
  “温竺!你听不到朕说什么吗?”
  “温竺!”
  “温竺!”
  ……
  喊了无数声之后,弯腰躬身的温竺才缓缓直起身子,摁了摁酸痛的肩膀和脊背。
  皇上直觉不对,厉声斥道:“你做什么!没听到朕说什么吗?”
  温竺温声笑道:“老奴听到了,老奴虽然跟皇上似的,年老体弱,可到底伺候人伺候了几十年,唯独耳朵不敢退化。到现在还灵敏得很。”
  “那你为何不去唤太子和成王?”
  话虽然还硬气,皇上整颗心却像是石头般慢慢往下沉去。
  “你投靠了太子!是也不是!”
  温竺抹了抹脸上的皱纹,舒展眉尖,依稀之中有了当年名动京城的名士模样。
  皇上看着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声音柔和下来,“温竺,许久没有见过你这般光彩的模样了。想当年要不是那件事情,说不定朕还能封你做朕的宰辅。”
  “皇上说的是哪件事?”
  温竺轻笑道:“是皇上推我们温家上上下下八十二口人去死的时候?还是圣上设计将老奴诓骗进宫,让老奴身心受辱的时候?”
  一席话惊得皇上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道:“你……你……知道了!不可能!”
  “老奴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事发的时候老奴就知道了啊。老奴当时还是你的辅臣,辅佐你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种腌臜手笔出自谁的手?只是碍着老奴的侄子不敢反抗罢了。”
  皇上尖叫:“来人啊!来人啊!”
  温竺笑道:“皇上忘了?外面太子和成王还在互相厮杀呢,怎么会有人听到您的求救声?您看着兄弟相残的样子,是不是很欣慰?毕竟有您的风范!”
  皇上见他这般喊着,外面反倒越发吵嚷起来,确确实实跟温竺说得一般根本没有人听到。不由喃喃道:“不可能,我专门留了人在外面等着的!”
  “嗤。皇上忘了?外面的人可是您吩咐老奴安排的,老奴就动了动手脚罢了!”
  皇上浑身震动,恨不能离这个罗刹远一点,偏偏四肢不能动,挣扎了许久也只是动了一点点。
  “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朕肯定说话算话,荣华富贵高官爵位,要什么有什么!”
  “皇上还以为老奴还在意这些吗?老奴这些年一直没让侄子科举,就是想让他们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你杀了朕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谁胜了,都会迁怒你的侄子的,你得为你得侄子想想!”皇上眼睛骨碌骨碌转动着。
  温竺眉开眼笑:“皇上,您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一国之君得风范?倒像是跳梁小丑!难看得很!老奴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这一声办的最错的事儿,就是竟敢打上飘骑大将军得主意!”
  皇上大惊失色:“是陶季晨指使你的!是也不是!那个乱臣贼子!”
  “啧啧啧,皇上!你可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要不是您想要谋害飘骑大将军,飘骑大将军那般忠心的人怎么会起了反心?这怪就怪您太过蠢笨!”
  “你!”
  温竺听着外面的动静脸色舒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我伺候了仇人这么多年,日日夜夜想要杀你,可这般还不够!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父子相残,兄弟相残,眼睁睁看着你的皇位被自己的儿子夺走!还有你的陵寝,你这么惜命,甚至不敢建造帝陵,如今可好,你死后连帝陵都没有!”
  皇上气得胸口憋闷不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眼暴凸看着温竺离自己越来越近。
  温竺从袖中取出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笑道:“皇上,您还认得这把匕首吗?您当着众位大臣的面亲手赏赐给成王殿下的,镶满了宝石,价值千金却华而不实。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说着便狠狠刺下。
  外面的太子和成王还在争端不休,谁都不肯让一步。毕竟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到了最后,实在是被堵在乾清宫的朝臣们受不了了。
  众人推着内阁大学士窦寒顶了上去。
  提议道:“太子殿下,成王殿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不妨各退一步,一起进殿中看看圣上如何?”
  太子:“如若殿中藏有刺客该如何?”
  “大哥!不要血口喷人。”
  眼见两人又要争执起来,窦寒连忙道:“太子殿下,成王殿下,不如微臣代两位殿下先进去看看,要是无事再请两位殿下进去。”
  成王松口气,他本就受了伤,再这般耽搁下去流血过多,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劳烦窦大人了。”
  太子也跟着拱手示意,“窦大人务必多加小心,要是稍有不对就赶紧退出来。”
  窦寒一一道谢,摆足了架子才徐徐走进乾清宫,却没想到不过一瞬,他便脸色惨白地跑了出来。
  “圣上驾崩了!”
  成王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窦寒便跑了进去。
  太子也连滚带爬地跑进去。
  朝臣们面面相觑,纷纷跪倒在地。
  一行人一进去就见皇上双眼瞪大无声无息地躺在龙榻上,胸前还插着一把匕首,血迹四溅。
  太子猛地扑了过去,大哭:“父皇!父皇!来人啊!宣太医!宣太医!父皇肯定还活着!”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厉声呵斥成王:“六弟,这把匕首不是你的吗?”
  一语惊起千层浪。
  众皆哗然。
  成王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中计了!
  他顾不上再捂着伤口,厉声喊道:“不是我干的!我方才还跟你在外面!况且这把匕首早就丢了!如今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
  太子闻言扑过去就揍了成王一拳,“畜生!你竟然敢弑父!”
  “我没有,我没有!”
  窦寒连忙上前拉开太子,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事情还没有从查清楚,殿下不可妄断!”
  太子眼色猩红,气愤地挥开他的手,“好! 查!”
  说着好像才看到墙角边头破血流的温竺,跑了过去,“温公公!”
  成王生出一丝希望,也跟着过去。
  窦寒心里长叹一口气,这纷纷扰扰的争端终于要停歇了。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今日成王必定会背上弑父的名声,而太子则会是最后的赢家。
  温竺悠悠醒来,一睁开眼便颤抖着手指着成王,厉声骂道:“成王,你这个不顾人伦的畜生!皇上只不过不答应你废除太子,你竟然狠心对皇上下手!畜生!”
  窦寒听着便垂手立在一旁,事已成定局,不必多说了。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将成王给孤抓起来!”
  直到被侍卫摁住,成王才从呆滞中缓过神来,嘶声喊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他冤枉我!”
  温竺仿若受到侮辱一般,颤颤巍巍地起身大骂:“无耻小人!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狡辩!老奴本就不想活了,只等着为圣上揪出你这个无耻的东西,现在事已办妥,老奴死不足惜!”
  说完,就触柱而死。
  成王望着地上的血迹,彻底瘫软在地。
  全完了。
  事情便这般落定下来。
  景德二十四年,灵帝刺杀而亡。成王伏诛,同年太子戚猷继位,改年号平乐。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还有番外,大家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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