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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沉迷科学[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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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舒书兰准备付出行动的时候,她找到了端阳王府内的暗道,犹如神助一般,顺着冥冥中的指引,找到了他的谋反证据,甚至是与外族勾结的信件。
  她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整理证据,然后悄声无息地进入王府盗走信件,和女帝派去协助她的那些人一起,兵分几路,扰乱燕修然的视线,接着走出了他的领地。
  只不过舒书兰还是被发现了,在骑马逃走时,她被流矢射中,带着伤跌跌撞撞的躲避追兵。女主折断箭羽,简单处理了伤口,掩盖了血液滴落的痕迹;又在城镇里,故布疑阵,拖延追兵的脚步;最后还是躲进了客栈一间有人的屋子,在屋主的帮助下才躲过去。
  她躲在屋主的车队里,易容成小丫鬟的模样,千辛万苦才回到京城。
  一路的波折掠过不提,舒书兰再次出现在宁素面前的时候,还是那副小丫鬟的装扮,她急着将东西交给女帝,都忘了自己还在易容中,若不是女帝给的信物,大约还不能入宫。
  她洗去脸上的妆容,常日的奔波和绷紧神经让她显得有几分憔悴,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几乎是她穿越后最狼狈的时刻,然而见到女帝时,舒书兰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幸不辱命。”
  “辛苦了。”宁素翻阅着女主整理的证据,端阳王隐藏的颇深,谋反的准备在早期已有许多。而信件中,他还与外族做交易,试图让对方拖住边境的官兵,这可以说得上心思歹毒。
  他的眼中只有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只有自己的利益,而没有天下苍生,所以才会这样不顾边境的人民,做出类似卖国的举动。
  “陛下,端阳王狼子野心,您不要气坏了身体。”
  内侍劝慰着应当被气狠了的女帝,舒书兰抬头看了看,总觉得在女帝面无表情的脸上,是看不出有没有生气的,她甚至觉得,女帝早就知晓这件事,只不过是确认了而已。
  “爱卿觉得,朕应当怎样做呢?”女帝将皮球踢给了舒书兰,对方从怔愣中回神,脸上笑容未改:“陛下您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吗?”
  第二日的早朝上,舒书兰弹劾端阳王意图谋反,并宣称自己已经拥有了证据,,群臣哗然,没有人相信风光霁月的端阳王会意图谋反,然而所有的质疑都在舒书兰放出的证据中消失。
  女帝的心腹拿出这样详尽的证据,只能说明无论这事是真是假,女帝都会以谋反论处,打定主意要将端阳王捉拿归案。
  处理的方法很快下来,先礼后兵,先派人去捉拿燕修然,如果对方不从,就派兵攻打封地。
  仅仅一个早朝的时间,对燕修然的处理方式就已经定下。
  燕修然京中的眼线传去消息,在信件丢失时就有准备的他短促地冷笑一声:你不仁,就别怪我不易了。
  端阳王的封地上演了一出好戏,皮笑肉不笑的宣旨钦差,饱受冤屈然的王爷,以及情绪激动阻拦逮捕的侍卫和难以置信的封地百姓。
  群情激奋,每个人都不愿意相信端阳王会谋反,他们阻拦着钦差执法,在这样的情况了,为了证明自身的清白,燕修然“不得不”召集封地内的军队,以清君侧的名义,开始攻打周围的城镇,一路往京城进攻。
  “开始了。”听到军情的女帝轻笑一声。
  燕修然的算盘打得很好,剑指王位,依然要抱着一个好的名声,显示自己的不得已,如果他胜利了,最终还是会像这样不得已才接过王位。到了那时,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掩盖,没有人会疑惑他的封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军队,确凿的证据也会被说成是污蔑,史书上只会留下光辉的一面。
  不过他漏算了一件事。
  “下一步,就该让他看看我们军队训练的结果了。”舒书兰笑容温和,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这一次和剧情中截然不同,女帝没有失去民心,甚至在民间的威望很高,燕修然没有了舒书兰的帮助,军备和士兵数量都比不上原剧情的规模。
  他准备不足,起兵仓促,这与他的计划不同,只好暗地里去说服联合了其他几个藩王一起发难,试图以自己为例,告诉他们就算安心被削弱势力,也避免不了死亡的结局。
  这样一来,也确实有部分藩王被说动,紧跟着端阳王的脚步,也起兵造反,同样使用清君侧的名义。
  面对这样战火四起的局面,女帝没有一点慌乱,她对自己用现代方式训练出来的军队很有信心,更别说,他们还拥有着别人比不上的武器。
  很快,意图一路高歌猛进,直接打到京城的藩王们就傻眼了,女帝的军队数量足够分拨去镇压每一个地区的叛军,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对方的行军速度比他们快很多,并且手上的武器制作精良,与他们的完全不同。
  □□可以连发不绝,射程很远,盾牌防御力极强,而且每一个藩王都会遇见的火器营,自己手中的火药枪比起他们的武器,简直不堪一击。
  更可怕的是军队的士兵,他们从没见过那样管理森严的部队,令行禁止,战斗力极强,难以策反煽动。很快,藩王联盟就节节败退,本来是在攻打封地外的城池,然而一周的工夫,就被逼回了封地之内。
  女帝的军队管理极严,打下城池后没有烧杀抢掠,甚至整顿扎营就在街道上,不去打扰百姓,也没有关闭城门,所有人都可以离开,也可以回来。
  因为他们在出发前就被告知,这些封地都是云朝的领土,那些百姓都是云朝的子民。就算不是云朝的百姓,他们也不会动手,这是女帝亲自定下的军队规矩。
  在初期,她还加上了违者斩,而遵守者均有赏赐的条例,赏赐可比劫掠得到的更多,尝到甜头的众人自然不会违反。等到日后形成了风气,这支军队会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部队还要强劲。
  这样一来,藩王们试图煽动百姓拼死抵抗的策略就此破产,对面更是派出士兵天天在阵前喊话,痛斥藩王的谋反举动,还在阵前熬煮肉汤,馋得守城士兵眼都绿了。各路手段层出不穷,打压敌军的斗志,或者仿佛骚扰敌军让他们消磨意志,或者正面出击击溃敌人。
  战争来得快,结束的更快。
  燕修然直到被抓捕,都没有回过神来,他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就败了,还败得如此轻易。
  攻城的军队在他府上搜出了龙袍和联系藩王造反,以及新的勾结外族的信件,让封地内坚信他无辜的百姓目瞪口呆。一向以高贵优雅示人的端阳王被粗鲁地关进囚笼里,就这样一路运回京城,其余的藩王也在各自的领地被抓捕,以同样的方式运走。
  一路的颠簸,他们已经不是藩王,按囚犯的待遇,短短时日,燕修然就消瘦了许多,满脸的胡茬。到达京城后,女帝甚至没有见他们,就直接投入了天牢。
  终于聚首的藩王们互相埋怨,尤其对劝他们造反的燕修然埋怨不已。他们一路走来,发现京城的繁华出乎意料,甚至京城周边的州府,地上都铺的是水泥,用着玻璃视频,小孩手中的玩具都很新颖,与他们封地上截然不同。
  而且他们还在狱卒的嘲讽中听说,那些没有参与谋反的藩王都没有事,虽然按女帝的削藩手段来看,他们的权柄封地都会渐渐缩小,但是至少不愁富贵,不像现在,落得一个阶下囚的下场。
  燕修然冷笑着,他抛却了当初温润君子的面具,言辞辛辣地讽刺其他兄弟明明是自己贪心,却还要将一切推给自己的举动。
  这些以往高高在上的权贵,如今互相撕咬,形似市井无赖。
  而所有藩王,直到判决下来,都没有见到女帝一面。
  明日就是死期,燕修然躺在牢房干硬的木板床上,稻草散发着腐朽的味道,有老鼠悉悉索索爬过的声音。他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到如今的地步的。
  燕修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在这个梦中,他此时还在潜伏,女帝没有那些变化,朝廷中有他眼线,他还是意气风发的端阳王。在入京贺寿的时候,他遇见了女扮男装的舒书兰,对方没有入朝为官,而是在嫁给他后,全心全意为他筹谋。
  在这个梦境的最后,他掌握了所有的权利,登上了这个王朝的最高位,过上了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日子。
  然而梦终究是梦,从这个过分真实的梦境中清醒之后,燕修然疯狂地大笑着,被狱卒压上刑场。人头落地的时候,他看见了梦中的妻子,对方神色冷淡,身着官服监斩。
  就好像那个梦境的最后,他穿着龙袍看着对方的时刻那样。
  舒书兰没有将一个末路藩王的目光放在心上,行刑完毕后,她匆匆离开,向女帝禀告这件事。
  镇压叛军不过是这次军队的试刀,他们还有更重要的目的,攻打北方蛮族,要将他们打狠了,打怕了,打到他们再也不敢将云朝作为肥羊,只能臣服。
  这一次,舒书兰请求随军,女帝深深地看她一眼,仿佛要看清她所有的算盘,然而最后还是允了。
  与蛮族的战斗持续了半年,捷报连连,班师回朝时,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骄傲笑容。他们做到了以往所有的先辈都未能做到的事情,打到蛮族的部落中,生擒了他们的首领,打得蛮族低头言和,愿意成为臣属。
  再用贸易,同化,迟早蛮族的领土也会归于云朝的版图。舒书兰的大脑飞快地盘算着。在这场战役中,她有着不小的贡献,再加上之前的那些功劳,她或许可以成为云朝晋升最快的官员之一。
  然而如今的海清河晏四海升平并不是她的最终目标,之后的升官加爵光宗耀祖也不是她的最终目的。
  舒书兰看着不远处城门下出城迎接她的女帝,深吸一口气,下马跪拜,掩下了眸中野心:“参见陛下。”
  “爱卿请起。”一双手扶住她的双臂,女帝亲自扶起她。依旧是那般模样,没有因为她日益攀升的名声而有任何不满,这样的信任让舒书兰都十分矛盾要不要实施自己的计划。
  如今明君圣主,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就古代而言,不是已经足够了吗?
  她这样对自己说道,然而舒书兰明白,她最终还是会选择实施那个计划。
  如果她只是普通的大家闺秀,在这个朝代成长的那个舒书兰,她或许对现状已经满足,但她不是。
  她见过自由,看见过光明,所以无法容忍现在的黑暗。


第55章 女帝世界
  最近,舒书兰很是活跃。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一个不受重视的闺阁女子; 能在短短时间内爬到高位; 一跃成为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如今云朝人民生活中的一系列变化; 大部分都与她有关。
  铺路的水泥,大街小巷商铺里、住宅里所用的透明的玻璃; 女子的化妆品; 儿童的七巧板等玩具,各色新颖的点心; 还有比马车更加方便、被她命名为自行车的交通工具; 改革后的报刊等等等等。”
  甚至军队的训练以及军队的装备,也和她息息相关。
  而就在不久前,她还因为女帝扶持商业,提议在全国各地开设运输站; 方便将各地的商品运送出去,更好的完成贸易,这个机构被她命名为快递,确实更为便利。
  今天; 京城又因为她出现了一样新奇的事物; 女帝受到她的邀请; 来到工部门口的院子,那里用白布盖着一个庞然大物。而舒书兰就站在那个物品前; 意气风发,连头发丝都蔓延着得意的气息。
  “陛下; 这是臣的最新研究成果。”她对着女帝行了个礼,扬手扯下了遮盖用的布料。
  白布下面,是一个这个世界上的人们闻所未闻的怪模怪样的东西,黑色的外表,泛着冷硬的光,像一个沉默的怪兽。
  宁素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可能!  '
  020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机械音提高到几乎刺穿耳膜的地步,宁素面色不改,丝毫没有受魔音干扰。
  舒书兰毫不知情,面带骄傲,滔滔不绝地给女帝介绍道:“这是蒸汽机,您看这里,分离式冷凝器,行星式齿轮,离心式调速器,节气阀,隔热层……”
  一长串名词弄得旁观者头晕眼花,宁素知道女主在说什么,但她此刻没有注意听,只感到万分惊讶。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生产力并没有达到这个地步,钢铁的冶炼还不足以造出她所做的东西。然而此刻,它就那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被一个人就完成了似乎以往限制了自己发展速度的条件并不存在那样。
  “真是一个奇迹。”
  宁素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感叹着。
  她不止说的是蒸汽机,还说的是这个在此时发明了蒸汽机的人。
  虽然早就知道所谓女主光环的威力,然而当它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自己的接受能力时,她还是不得不为这份运气感到心惊。
  舒书兰还在介绍着蒸汽机的作用,除了宁素之外的有识之士,也慢慢明白了它的用途。他们听不懂什么是动力,什么是机械功,但是他们明白,有了这个叫做机器的东西,许多需要人力来操纵的器械都可以改为使用这个机器。这意味着更少的人手,更多的产量,更高的效率……
  就是人群中不懂的人,在他人的低声解释下,也明白了这个蒸气机的价值。而在舒书兰展示了蒸汽机的运作后,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透着崇拜。
  这将是一个改变世界的发明,这会是一个改变朝代的人。
  人们欢呼着,聚在她身边恭维着,也恭贺着君王拥有这样一员大将。
  女帝脸上看不出不悦的神情,她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舒书兰夺去了人群的注意,也并不在意她在民间的名声超过自己。
  对于这样的纵容,再看一看自己的计划,舒书兰心中弥漫着愧疚之情,但她毫不动摇。
  “爱卿想要何种赏赐?”
  舒书兰抬头对上了女帝含笑的双眼,就如同她第一次去到奇珍馆时,女帝看着她制作水泥,许诺答应她一个要求时那般。
  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的女子,恭敬的对着女帝一行礼:“臣不求升官加爵,也不求金银财宝,只希望陛下能够答应臣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宁素感兴趣的挑起眉梢,然而舒书兰不愿意说,她只是态度恭敬地道:“陛下日后就知道了,您先答应臣。”
  “好吧,我答应你。”
  舒书兰内心的愧疚几乎会把自己淹没了,女帝没有丝毫的猜疑,便答应了给她一个许诺,这样的信任与宠爱,是云朝历史上任何一个官员都没有得到过的。
  而随着蒸汽机的推广,随着各种围绕蒸汽机的奇思妙想的出现,舒书兰的名字也传遍大江南北。甚至有她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造福众生这样的说法,还有朴实的人民给她建了庙宇来供奉。
  舒书兰在民间的声名愈盛,事情越是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就越是明白,自己遇上了一个多么贤明的君主。
  不必担心会因为功高盖主而被帝王猜忌,也不必担心没有了利用价值而被厌弃,礼贤下士,虚心纳谏,聪慧过人,所有一切可以用来形容明君的词都能放在她身上。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人,自己却不得不背叛,这让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女特工都感到痛苦。
  背叛善意比对抗恶意要艰难得多。
  这样想着的舒书兰,回去以后,却十分果断的编撰了一份报纸,以佚名的方式,将一些思想言论刊登在上面,营造出许多人讨论争辩的氛围。然后将这份报纸复印了许多份,悄悄传播。
  这份报刊引起了轩然大波,上面刊登的许多言论在众人眼中都是荒谬和大逆不道的。巡视的衙役四处收集销毁这些报刊,然而第二天依然有许多的纸张,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街头巷尾。
  读书人中,这些言论存在着极大的争议,虽然大部分都是批判,只是仍然有小部分的人但私下研究这些东西。
  舒书兰每天都不断的将记忆中的那些思想制作成报纸传播,还在上面驳斥如今的文人对他们的批判,将这场思想辩论掀得越来越高,从京城蔓延到各大书院。慢慢的,她的队伍中还加入了不少举子。
  对这样的结果,也在预料之中。只不过当舒书兰走进皇宫,看见女帝手上,也拿着一叠自己制作的报纸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心虚,然而心中有另一个压抑不住的念头,促使她问出了这句:“陛下对这些是怎样看待的?”
  “很有趣。”女帝看着阐述皇权弊端的言论,也不觉忤逆,她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笑意,“也会有很多人不能理解。”
  “您难道能理解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
  宁素唇边笑意未变,她看了舒书兰一眼:“如果我说能,那么第二天就会有无数人跪在我面前,告诉我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错误。”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舒书兰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受到了极大的震动,看向女帝的神情仿佛看见了泰山倒塌,哥斯拉出现在自己面前,随后又迅速低头,掩去了一切异常。
  报纸上所刊登的言论越来越辛辣犀利,朝堂上终于有官员上奏折表述这个问题,他们强烈要求将幕后主使抓入大牢,并将所有胆敢支持这样言论的人抓起来。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舒书兰出列表述自己不同的意见,“打压民众表达的权利,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对方的矛头立刻指向了她:“舒侍郎难道也是这种言论的支持者?”
  “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妥而已。”
  女帝就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上展开的辩论会,一开始舒书兰一个人舌战群雄,后来也有一些人也站在她这边。
  宁素看似没有支持任何一方,她只说了一句“容后再议”,对这份报刊的处理方式已经是默认与纵容。
  在前任丞相荣归故里后,顺利升级为叶相的叶羽奇,也看不懂自己效忠的君主的想法。
  他在退朝后找到了女帝,还未开口,就被吩咐了一大堆事情,这样转移话题的方式依然有效。在被拉着嘱咐了一段海外贸易之后,叶羽奇开始考虑用什么样的方式在海运中获得更大的利益,如何修建更加安全牢固的船只。
  抱着一大堆政务走出宫门的他,直到踏入府门,才反应过来。
  在这场讨论愈演愈烈的时候,舒书兰再次在工部看见了女帝。对方站在她制造的蒸汽机前,手放在上面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陛下。”她上前行礼,女帝转过头对她笑了一下:“庄以彤的婚期定下了,我来找你去看看她。”
  舒书兰这才恍惚想起,对方上次说过的事情,最近她忙昏了头,将此事遗忘了。
  走入庄府的时候,她们只是用庄以彤的好友这样的名称拜门,所以也没有人发现女帝竟然悄悄到来。
  庄以彤正坐在房中绣花,备嫁期间,她向女帝告了假,以筹备婚事。凤冠霞帔不需要她来动手,然而送予夫婿的香囊还是需要她刺几针,嫁人前的这段日子,她也不能随意出门,因为未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
  “不能出去很无聊,不过等拜堂成亲以后就好了。”庄以彤满不在乎地说道,“回门之后我就会继续去朝中帮您做事,我和他商量过了,一起上朝,一起回家,这样的日子或许也不错。”
  “这样也好。”女帝点点头,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包办婚姻而感到不快,夫妻间的相处也很平和。
  只是舒书兰的注意力却并不在此:“我记得昨天还在酒楼看见了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庄以彤的成亲对象,不过她好像没能理解舒书兰的意思,只解释着:“大概是和友人一起去喝酒吧。”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未婚夫妻婚前不能见面,却只是你不准出府呢,为什么不是他在府中,而你出去四处走动。”
  舒书兰的疑问让房间里突然陷入沉默,庄以彤神情有些恍惚:“我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限于传统,便请假回家,只是在为以后能再次上朝为官而高兴。
  “我竟然,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
  庄以彤看上去饱受打击,女帝出言安慰道:“别想太多,只不过是因为你父母的要求罢了,就算你想到了这一点,他们还是会反对的。”
  “就像我当初入朝为官时那样。”庄以彤苦笑一声,见准新娘心情不好,她们另起一个话题,谈论起来。
  过了会儿,庄以彤再次变得兴致勃勃:“我们都商议好了,以后后院依旧交于婆母,等日后有了孩子,平日里也有奶娘和母亲带着,我们就在休息时守着孩子,只是十月怀胎,又要休息很久。”
  “实际上怀孕并不阻碍上朝,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舒书兰这句话还没说完,外面听见她发言的人先急了,刚听闻女儿有朋友来访的主母走近,就听见了最后就几句话。
  “谁说的,我早告诉你这丫头,”她走进来,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庄以彤的额头,“我早告诉过你,先管好后院,再生下自己的子嗣,这才能安心,你一天天总往外面跑,夫家会有意见的。”
  “母亲,我也有自己的官职……”庄以彤抗议着,被她母亲再次镇压:“就不该让你去读女学,入朝做官,让你的心越来越野了。听我的话,先在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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