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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沉迷科学[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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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也有自己的官职……”庄以彤抗议着,被她母亲再次镇压:“就不该让你去读女学,入朝做官,让你的心越来越野了。听我的话,先在夫家站稳脚跟,笼络好夫君,这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可女人的幸福何必要寄托在男人身上。”舒书兰听不下去了,“在我看来,庄姐姐她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就算不讨好夫家,也会过得很好。”
主母将视线放在这两个女儿的友人身上,语带敷衍:“小姑娘,你不懂,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养家糊口那都是男人该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朝廷发放的俸禄不足以让女官养家?”宁素的问题让其他两人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庄以彤的母亲笑笑:“怎么能这样说,等你们成亲后就明白,女人管好后院已经不容易,又何必再去前朝呢。你们也是女官吧,等你们嫁人后,就会发现,生儿育女操持家事才是女人该做的。”
“没有什么是该做的。”舒书兰忍不住说道,然而她说的那样理所当然,让自己都气乐了,对方的思维已经形成定式,已经无法纠正,“算了。”
庄以彤使眼色使得眼睛快抽筋也没反应,只好提高声音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
“今日就到这里吧,等你成亲那天,我在送上贺礼。”
“我亦是如此。”
两人意兴阑珊,起身告辞。
“我送你们。”庄以彤一下子窜出去,把母亲的阻拦抛到身后,她边往外走边对着宁素连连告罪,“对不起,我母亲她……”
“无妨,不是她的错。”
等庄以彤皱眉回到闺房,她母亲还想数落她几句,提到刚才的二人,庄以彤揉着眉心叹气:“我一直给您使眼色,刚才那里,站着的是女帝。”
“女、女帝?”她看着眼生,本以为是没见过的贵女所以没放在心上,怎么可能是女帝。她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对着女帝说嫁人了要待在后院,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
其实女帝没有觉得她冒犯,舒书兰也没有觉得她做错了。
那只是一个被时代洗脑的女人,怀抱着一片慈母心肠希望子女过得好,只是被局限了。如她这样的人还有许许多多,这确实不是她们的错误,只是她们的悲哀。
第56章 女帝世界
“您听说过孟丽君的故事吗?”
从庄以彤的闺房出来以后,沉默了一路的舒书兰在酒楼雅间喝下两壶米酒后; 突兀的对女帝说出这样一句话。
未等女帝回答; 她自顾自地开口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为了洗清后构陷在她亲人和爱人家族上的罪名; 孟丽君女扮男装改名换姓参与科举考试; 连中三元,与自己的父亲兄弟爱人同朝为官。最后不愿意换回身份的她; 却因为酒醉不小心暴露; 气极吐血,又被得知她女儿身的皇帝逼入后宫为妃。
舒书兰讲到这里; 停顿了一下; 她再次拿起酒壶,顺着细长的壶嘴咽下了一壶酒液。
“后来呢?”女帝没有阻止她的发泄,而是安静的聆听着这个故事,适时地做出回应。
“后来……”她睁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 “后来孟丽君上书表明自己的苦衷,承认了身份,被太后封为公主嫁于心上人,最终三美共一夫; 故事就是这样的结局。”
女帝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个结局和前面的故事; 仿佛是割裂的。”
“因为这个话本的原作者; 在写到孟丽君被逼入宫的时候,就弃笔了; 之后的结尾,是后人所撰。”
“原来如此。”女帝看着对方又烦闷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即使是度数较低的米酒,这样喝下去也会醉的。“女子自古不易,无论是书中人,还是书外人。”
斗争总是艰难,而要面对整个社会无形的桎梏,改变如今已经有数千年历史的男权社会实在太难。
到了女帝这个地位,她要处置叛乱的藩王时,也有人打着留存燕家正统血脉的旗号请她网开一面,更不要提普通人。
就连有些入了女学的女子,在她们的家族眼中也只是镀金,以便更好的嫁人的女子,她们有着自己的野心,却被困在了后宅之中。虽然律法保护中举的女子可以入朝为官,旁人不得阻拦,但不是每个人都有算得上开明的父母,也不是谁都有和家族闹翻的勇气去参与科举的。
从前任女帝到现在,努力了许多年,女子地位虽然提高了许多。但并不稳固。如果当她死后,上台的人疯狂打压女性的话,这几十年的努力都会如镜花水月一般消失,甚至女子的境况会更加悲惨。
这一点,屋内的两个人都知道。
舒书兰没有说话,宁素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到方才的故事上,打破了愈发凝滞的空气:“这个话本故事应该不是最近的,否则何必女扮男装。”
话音未落,两个人都想起来初遇时的场景,舒书兰易容成男生的模样,于是女帝摇摇头,将口中的话更改了:“若是如今的话本,恐怕我们很快能在梨园里听见这折戏。”
“我是在搜到的古籍上看见的。”被女帝的话语弄得酒意都散了三分,舒书兰编织着谎言,“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话本,纸张古旧泛黄,书后还记载着作者的生平,只是大约在无人知晓,流传不广。”
女帝没有刨根问底,似乎她之前的言论就是随口一提,她只是笑笑:“这次的话本,上次的‘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都从未听说过,你的涉猎真是广泛。”
舒书兰背上起了一身汗,她开始反思自己是否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了应有的谨慎。这个世界的历史和她所在世界并不相同,她穿越到一个不存在的朝代,却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典故或许会有出入。
这次是女帝没有怀疑,如果下一次,自己又脱口而出了一些不存在的典故,那么可能就没有这样容易脱身了。
而且也不止这一两次的破绽,她回头想想,自己太过急躁了,这一路走来,已经有不少的漏洞。最初说的从书中看来那些物品的制作方法,然而后来的那些不间断的发明,尤其是蒸汽机,与其他的东西不同,竟然一直以来没有引起怀疑,这简直不可思议。
她反思着自己的行动,越想越是冷汗涔涔,如果不是女帝一直以来没有对她有怀疑,压下了所有的弹劾;如果不是自己带来的利益比危害更多,在民间的名声恐怕就该是妖女了。
这样多的破绽,怎么可能没有人看出来呢?舒书兰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决定以后的行为更加的小心。
心事重重的舒书兰与女帝告别后,很快回到府中,去调整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宿主,您是在提醒她吗?'
“这个世界并不在乎进程被拉快到十倍速,我却不想让在还活着的时候看见国家的崩溃。”
如今给予这个社会的冲击已经足够多了。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赋税的降低和农业产量的提高,让大部分国民能吃饱饭,家中有余粮,城中的酒肆愈发多起来。
而商业也在扶持下渐渐繁荣,有大胆者在开了海禁后出海贸易,将云朝的香料、丝绸、茶叶和瓷器等带到世界各地。
奇珍馆里的其他工匠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虽然制作不出舒书兰的那些东西,但更加省时省力的农具,纺织工具,运输工具等等,还是能做出来的。在赏赐的诱惑下,农业、手工业、甚至工业方面的东西,都在不断的更新。
上有所好,下必效之。女帝偏爱奇技淫巧,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去研究这些东西。
最重要的是,舒书兰创造出了蒸汽机,虽然如今仍是孤品,依葫芦画瓢能做出来的机器,也比舒书兰做出的逊色不少,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人在这里尝到甜头。
甚至有民间的能工巧匠,在蒸汽机上做出了改造,听到这个消息后,舒书兰满脸的恍惚。
在如今,原本缓慢的事物发展就像按了快进键一样,在做出蒸汽机后,这种发展就与舒书兰的意愿无关了。
然而经济上如她所想的繁荣衬托出思想上的挫败,舒书兰所编撰的报纸言论对云朝来说太过超前,以至于如同空想,如今的主流风尚是将其斥为歪门邪说。
舒书兰在与女帝的对话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失误,她没有再用后世成熟的思想去对抗这个时代的主流,而是推动生产力急速发展而冒头的那些理论走向成熟。
这将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收敛了自己急躁的舒书兰依旧试图影响着这个世界,但是她不会再因为一时没有进展而感到焦虑。
就在这时,云朝收到了外国使臣拜访的消息。礼部商议许久,才定下接待对方的规模。
这位乘坐船只的使臣来自遥远的国度,国家的名字他们从未听说过,金发碧眼的使者与云朝民众的长相截然不同,倒是和一些传教士十分相像,一路上引来许多打量。
自称为“詹姆斯”的使臣与云朝语言不通,只好找了一个在云朝生活多年的传教士当翻译。他一路上对云朝的风景感到十分好奇,尤其对地上的水泥表现出赞叹,他们国家的地面没有这般平整,这让云朝的上下官员都十分骄傲。
詹姆斯拜见了女帝,一开口就是一长串赞美,赞美着云朝的现状。他对皇帝是一位女性表现良好,毕竟据他所说他们国家也是由女王统治的。
在他口中,他是在书中了解到这个古老的国度的,一个在前朝时期来过这里的人,将这片土地描述的繁荣、富庶、文明。然而当他真正到达云朝的时候,他才发现真正的情况与书中所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使臣拿来一些拜见的礼品,向云朝诉说他们国家的风土人情,参与了举办的宴会,整个会面过程十分愉快。
在詹姆斯拿着云朝特产回去的前夕,他看见了舒书兰发明的蒸汽机,本想着用这个能够震撼国外使臣的官员没有想到,对方大笑着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传教士翻译着:“这和他们国家正在使用的蒸汽机一模一样。”
对方还说,他们已经使用它有一段时间了,而云朝的用法太过片面,这样的机器还有更多的用途。
听到这番话后,舒书兰在次日早朝上上书请求女帝派遣使者到詹姆斯的国家去,收集他们国家的机械,了解对方的文明。
自持为天朝上国的官员不能理解她的举动,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去了解蛮夷之地的消息;而舒书兰则用拜访对方国家以彰显大国风度为由说服对方。
最后还是女帝一锤定音,决定派遣船队出海,以交流访问名义跟随詹姆斯到他们的国度。
这件事也让云朝开始注重起对外的交流来,希望能重现曾经万国来朝的盛世风景。
然而舒书兰并没有其他人那样乐观,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国家遭受的苦难,只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样,产生了紧迫感。
西方文明已经开始迅速发展,她自得于拉动了社会的进程,实际上只是开始追上了对方的脚步,如果就此固步自封,那么曾经发生在她祖国身上的惨痛历史还会重现。
察觉到女主身上的异常,宁素特意找到对方劝告:“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紧,长时间拉满的弓弦容易断裂。”
舒书兰苦笑一声,她明白,她其实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明白如今的云朝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有了她的推动不会落到之后的地步,然而她还是不能安心。
而且她此时发现,如果想要完成她的计划,颠覆这个朝廷的话,女帝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阻碍。
人民生活越好,越感激女帝的领导,大江南北全是赞颂之声。而军权在她手中,朝堂上无数人是被她提拔起来,忠心耿耿,忠君爱国的思想在遇到明主时被激发出来,君权高度集中,且十分稳固。
舒书兰明白,女帝不死,这个国家的制度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然而如果女帝身亡,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权利的争夺更迭会让社会的发展被破坏殆尽,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女帝却突兀地发布了重组朝堂的决定。挑选官员组建内阁,所有事物由内阁处理后将结果呈给她。
群臣哗然,然而没有谁能阻止女帝,内阁很快组建起来,叶羽奇也变成内阁首辅,他上手后才发现,其实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之前女帝也是将这些政务交给他,只是现在到了明面上。
于是内阁制很平稳地推行。
虽然不知道女帝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舒书兰知道,这是她的机会。
她记得,自己的国家曾经有一个朝代也是如此,那个朝代的有任君王甚至几十年没有出现,国家也没有出乱子。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或许自己有一天可以和平地达到目的。
她始终,还是不愿意对这个包容的君主刀剑相向。
第57章 女帝世界
当内阁制度正式施行的时候,激烈反对的人惊讶地发现; 其实运行并没有出任何差错。
原来的六部尚书变成了内阁大臣; 叶羽奇的职位从丞相变成了首辅; 荀飞明被调去了户部做尚书; 舒书兰做了工部的尚书。
一个新的部门的出现,除了职位的升降以外; 居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他们的新任首辅能力极强; 而且似乎已经习惯了处理属于女皇的政务。在内阁制第一天实行的时候,叶羽奇就轻车熟路的将奏折分成几部分; 然后交给不同的人批阅。
做完这一切后; 其余几人惊诧的目光让他回过神来,这个而立之年就攀上权力巅峰的男人,露出一个仿佛不好意思的笑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陛下之前会让我帮着处理一些奏本。”
这在众人眼中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这几年来女帝对叶羽奇的倚重有目共睹,如今也正因为这件事,内阁才可以这样安稳的运行。
一开始,除了叶羽奇外的内阁成员都有些战战兢兢; 他们不能确定女帝放权的程度; 除了些毫无营养的请安奏折以外; 他们几乎想把所有的政务都交由女帝再次批阅。还是首辅将那些重新看了一遍,挑出了交由女帝过目的折子; 并嘱咐他们按照他的挑选标准来处理。
在他们的忐忑中,女帝对呈上去的奏折并没有什么意见; 也没有斥责他们弄权,这样过了几天后,女帝不耐烦地定下了除紧急奏折外七天上呈一次的规矩。
而这个时间,从七天,慢慢延长成九天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内阁官员一边抱怨着女帝的任性,一边发现权力是多么让人心醉的事物。
舒书兰过得更是如鱼得水,她的职位上升后,能做的事情变得更多了。而女帝实行的内阁制度也有利于她接下来的计划,如果在没有君主的时候国家也能繁荣昌盛,那么总会有人提出这一点。如果没有这个人,她也会想办法让这样的言论传播。
她一直是骄傲的,因为她做到了许多这个世界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她自诩为现代社会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跟古人不一样,即使她知道这些人中有多少才华横溢者。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她的想法进行,这种感觉令她飘飘然,即使告诉自己要小心谨慎,依旧有一种自得。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这样的自信被冰冷的现实击碎,也同样正常。
刑场上的死囚在咒骂着,悲愤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回响,有百姓围在一起看着行刑。
舒书兰从工部离开时恰巧看见这一幕,她漫不经心地询问身边的侍卫:“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属下去打听一下。”机灵的侍卫朝那边走去,舒书兰也没想到,一个心血来潮的疑问竟然会带回那样一个消息。
“大人,打听到了。”小侍卫很快回来,“这几个人都是激进派文人,被这段时间的那个报刊影响,说了些对女皇陛下不利的话。”
后面的话语,她已经听不见了,她看着鲜血喷洒,看着那些轰然委顿的无头躯体,说不出话。
“……大人?”
“走!”舒书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手下没有迟疑,便听从命令驱车离开,在心中默默揣测,自家大人是不是被行刑的场面吓到了,按理说不应该啊,当初端阳王一案,她还作为监斩官出现,也未见异常,怎么会普通的行刑场面吓到。
舒书兰自然不是被杀人的画面吓到,她只是猛然间发现,自己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影响并非只有好的一面。这只是在她面前发生的一案,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有多少人因此失去性命?
她不敢想,却忍不住要去想。
舒书兰坐在马车里,平整的地面和良好的减震系统让路上的颠簸接近于无,她的心情,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好起来。
回到尚书府之后,她已经表情郁郁,没有心情用膳,只找人去告了假之后,就躺在了床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鲜血,她却像回到了前世第一次杀人那会儿,难受反胃想吐。
昏昏沉沉中,她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依旧从一个女特工穿越为户部尚书家不受宠的嫡小姐,开始的发展一模一样,她女扮男装,去开了一家点心铺。
她以为自己梦到了过去。
在梦见自己被人找茬的那天时,她本来还在轻松地想着接下来就该是庄以彤和女帝的出现,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出乎意料,她遇见的不是微服私访的帝王,而是王爷。
舒书兰木然地看着梦中的自己和端阳王攀谈,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近,看着她和燕修然因为追杀落入山崖,在互相依靠取暖时产生了感情。
她看着有着自己长相的人在燕修然失落地摇头叹息自己不断退让却被多疑的君主怀疑时,嗤笑出声,她没有想到梦中的自己是那样的稚嫩好骗,居然相信了这个谎言,还替他打抱不平。
怎么可能呢,女帝怎么可能是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她有心想要出声反驳,却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舒书兰就这样看着,看着那个自己与燕修然相恋,感情萌发在他们之间,即使她作男子打扮。看着他们被赐婚,然后在洞房花烛时心心相印。
她就这样看着燕修然利用了她的方法和技术来壮大势力,看着自己被爱情蒙蔽双眼,毫无保留地信任对方,全心全意地为他谋划,抓住机会去谋朝篡位。
梦中的她将这视为理所当然,她是真心觉得女帝是一个昏庸残暴的君主,也是真心认为燕修然是翩翩君子,被逼迫到为了活命不得不造反的地步。
多么的天真。
然而他们成功了,成功地造反,成功地变成了这个王朝的皇帝和皇后。
舒书兰看着大殿上的一幕,没有去看志得意满的燕修然,也没有去看目光中写满爱意的自己,她看着倒卧在地面,失去了生命气息,面色青白,脖颈间鲜血还在流淌的女帝。
女帝怎么可能死去?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死去?一股巨大的荒谬感笼罩着她,让她更加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境。
就像她之前保护一个雇主时,那个柔软的小女孩给她看的那本穿越小说一样,所有的剧情都显得那么套路,有着一个千篇一律的结局。
然而后续的发展并不算套路,给予爱人全部信任的舒书兰,在睡梦中毫无防备地被枕边人挑断了手筋脚筋,铁链穿过琵琶骨,被锁在了宫殿后面,被开辟出来的暗室里。
舒书兰看着梦中那个愚蠢的自己,惊愕痛苦的神情,看着燕修然带着一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那是她的替身,用来平稳朝堂,毕竟朝上还有很多她交好的人,民间她也有威望,如果皇后突然消失,会有很大的风波。
“自己”的脸上出现怨恨的色彩,而燕修然在她面前喋喋不休,宣告着胜利。
他说他还爱着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这个皇后不安分,妄图插手朝堂和军队,他也不会这样做。
舒书兰听见梦中的那个男人,用一种傲慢到极点的语气嘲笑失败者:“女子就应该本本分分待在后院,别来插手男人的战争。如果你乖乖的,我还打算养着你,可惜你太不乖了。你怎么能像那两个不安分的女人一样,妄图让女子进入朝堂。”
英俊帅气的脸上布满了恶意,他将一本书摔在地上,封面上写着女训两个字。
“朕的皇后应当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我命人撰写出这本书,日后,全天下人都会知道它是你的作品。”
“对了。”他停下向外走的脚步,侧过头毫不掩饰自己摆脱了累赘的心情:“在那个女人死之前,我也用你的名义给她送了这本书。”
他轻蔑宣称的那个女人,自然只有女帝了。舒书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看向燕修然的目光极其冰冷。
他是得意的,他掌握了最高的权柄,除掉了所有看不惯的人,不需要再戴着面具应付自己的妻子,也不需要再忍受别人的指手画脚,可以顺应心意地做事,去打压女子的地位,用一层层枷锁将她们限定在条条框框中。
燕修然不希望出现另一个女帝,同样,也不希望出现第二个舒书兰。
此时漂浮在空中的舒书兰已经麻木了,她看着自己日复一日被宫人重复着女训的内容,看着血肉几乎和铁链长在一起,永远被困在这个黑暗的房间中,看着那双眼睛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
舒书兰的于心不忍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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