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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步步荣华[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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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定的是刑部尚书冯大人,但是就在这两日冯大人被御史弹劾收受贿赂,所以陛下无奈,只能将这个差事交给了我。”萧太傅无奈道。这是也是巧了,但是不是真正的巧事他就不清楚了。但是帝王将这个事情交给了他,他就得办好。
  “师父打算怎么办?” 陆若华问道。萧太傅既然跟她谈起这个话题,就必然有事交代她。
  “你觉得呢?”萧太傅考教道。
  “弟子谬见,请师父指正。”陆若华想了想道:“首先师父和齐大人要在副考官的选择上多任用出身北方的官员,并且这一消息要放出去,让北方世子知道这一消息。其次师父也要在春闱之前向被北方学子表明自己并无偏袒南方学子的态度。可是,若是此事师父亲自去做,未免有些太过刻意。”
  而且此事不能做得太过刻意,这个度若是把握不当,也容易引起南方士子心中的不满。最重要的是,她师父是主考官,若是亲自下场去掺进这些言论中,未免有**份,也有碍师父清名。
  并且身为主考官,对这些学子就应当避嫌,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萧太傅这个主考官都不能亲自去做任何和春闱相关的事情。
  一时间,陆若华觉得有些为难,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萧太傅看着陆若华,对于这个弟子的分析点了点头。满意地笑着道:“我不是还有你这个弟子吗?”
  “师父是说让我去?”陆若华听到这句话,一时有些怔愣,她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你是我的弟子,不就代表我的态度?”萧太傅捋了捋胡须,笑着道:“我这些年除了教授太子,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你的态度对于学子来说就是我的态度。”
  “而且你刻苦读书这么多年,一身才学,却不能参加科举,虽然你心中不说,但我知道你是不甘的。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可以听听这些学子的见解,甚至和他们较量切磋,你不想要这个机会吗?”
  良久,陆若华答道:“弟子愿意。”


第64章 纷争
  秋闱已过,中了榜的举子都纷纷赶往京城; 如今京中的客栈中住满了来自大燕各地的举子; 京中很多酒楼中每天都能出现举子比试的场面。
  状元楼就是其中最热的比试场地。这状元楼中的状元二字,就是因为曾经连续三届的状元在京中的落脚之处都是在这座酒楼; 所以这掌柜为了图个好听就将这酒楼的名字改为状元楼。之后; 每次春闱之前; 举子们都争抢着住进这状元楼,不为别的; 就是为了个吉利。
  状元楼中每日都有高谈阔论; 慢慢地不只是要应试的学子,就是一些官员也经常跑来听听这些举子的见解。除了官员; 还有不少富贵人家的老爷,是为了捉婿而来。虽说这下榜捉婿,但是真到了会试榜单出来的时候,争抢的人就太多了; 还不如眼光好些; 在会试前就瞅准了人; 定了亲,省得和别人争抢。
  所以; 有了这捉婿的人; 自然也有带着姑娘来相看的; 这状元楼中见到女子的身影也就不足为奇了。
  状元楼外,一辆县主规制的马车停在了门前,见到这辆马车; 连里面正在比试的举子都不由将目光移了过来。这些日子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女眷前来,但是那些多是商人之女,虽也有些排场,但也最多只是带着一两个丫鬟,而不是像这位出门还有这么多的护卫跟随。
  状元楼中不乏有京中的世家子弟,外地的举子也许还有些蒙,不知道这位贵女是谁,但是他们却是能猜出一二来。这马车的规制是县主的品级,京中的县主虽说不多,但也有好几位。不过,能有县主规制,又在其上面刻着靖北侯府标致的就只能有一位了。
  “是纯安县主的马车。”一位京中世家的子弟惊道。
  “这纯安县主是哪位?可是哪位宗室贵女?”一位外地来的学子好奇地问道。
  “你居然不知道纯安县主。”另一位明显带着外地口音的学子道:“我在山东就已经听说这位的大名了。”
  “还请仁兄赐教。”不明情况的外地学子抱拳求教道。
  “这位县主就是制作出曲辕犁和代耕架的县主,在山东很多地方都开始使用曲辕犁和代耕架耕地和垦荒。”来自山东的举子给众人普及道:“这两种农具比之前的好用不少,省时省力,百姓们都感激着这位县主呢。”
  “真是想不到一个贵女也能关心农事,真是令我辈汗颜呢。”有人感慨道。
  “所以据说这位县主被陛下授了工部主事的官职。”山东的举子点了点头,接着道:“这可是咱们大燕第一位女官呢。”
  女官一词一出,下面议论纷纷,虽也有人不赞同女子为官,但他们毕竟是应试的举子,都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能随意批判圣上旨意的时候。但是更多的人则是称赞帝王英明。
  “最重要的不是这些。”那位京中的举子又开口道:“这位县主最重要的是她和我们这次会试密切相关。”
  “一个县主,又不是总裁,怎么会和我们会试有关呢?”一位学子不明所以地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京中的举子反驳道:“这个就是你孤陋寡闻了,这位纯安县主可是有师父的,而且她的师父不是旁人,就是本次春闱的总裁萧太傅萧大人,你说这位县主和会试有没有关系。”
  京中举子的话落后,旁边立时出现了唏嘘声,很多举子拱手道:“真是多谢仁兄提醒了。”
  虽然惊讶萧太傅为什么会收一个女子为徒,但是这不是他们现在该考虑的问题。他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和这位县主拉近关系,要知道这位县主可是主考官的徒弟,他们若是能从这位县主那里套出一点关于萧太傅对文章喜好的话题,就够他们受益终生了。
  陆若华走进状元楼中,看着有人迎上来的场面,就知道自己造的势有作用了。今天出门,她特意选用了县主规制和带有靖北侯府标志的马车,就是为了让人猜测出她的身份。而现在,一切如她预想的一样。
  “在下文亭伯府尤文静,给县主请安。”刚才那位跟众人普及陆若华身份的京城举子,对着陆若华请安道。
  “尤公子好,忠静伯府赏花宴我们见过。”陆若华点了点头,笑着道。文亭伯府在京中一直在走下坡路,这一代文亭伯只是一个五品官,所以在京中基本上处于边缘的位置。在文亭伯府青年一代中,文亭伯世子懦弱无能,只剩下这位文亭伯府二公子尤文静是个人才,年纪轻轻便成为举子,据说文亭伯将文亭伯府的复兴大任都交给这位次子了,可谓是寄予厚望。
  “能让县主记住是在下的荣幸。尤某斗胆问县主,今日县主来这状元楼所为何事,可有事情需要在下效劳?”尤文静听到陆若华这句话喜不自禁,他没有想到这位身份高贵的县主还会记得自己?
  在文亭伯府,他是庶子,在中举之前并不受重视,所能参加的宴会并不多,忠静伯府的赏花宴是他为数不多参加的宴会,却没有想到还会被这位县主记住。
  如此一来,这总比不认识的好。
  这位县主和其他的女眷不同,来这状元楼绝对不会是为了相看夫婿。说句冒犯的话,虽然京中有传言这位县主是个不安于室的,但是只要不是目光短见的人都能看出来,娶这位县主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所以,毫不夸张的说,想娶这位县主的人能从这状元楼排到城门口。但是能够资格配的上这位的,恐怕就少了。
  所以,这位县主根本就不可能是来这挑夫婿的。又在这个春闱当至的时间,身为萧太傅的弟子能来这举子云集的地方,目的肯定和这次春闱和他们这些举子脱不了关系。
  “师父说我学问不够,而状元楼最近有来自各地的举子共同论事,所以让我前来听听诸位的高论,长长见识。”陆若华温润一笑道。
  尤文静等人听到陆若华的话,神气明显振奋了一些,“是萧大人夸赞了,我等不过是在这里探讨探讨学问,都是一些浅见,县主能来听是我等的荣幸。”
  若是能在这位县主面前留下好印象,只要这位县主回去和萧太傅提一嘴,他们都受用无尽了。
  “县主请入座。”尤文静将陆若华引导一旁的上座。
  “诸位不必顾及我,还请继续。”陆若华坐下后,对着众人点头道。
  “诸位,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接下来我们来继续比试经义。”尤文静对着状元楼中的举子们拱手道。
  和之前举子们任由尤文静和陆若华说话不同,这次尤文静的话落后,立时就有人反对道:“尤兄这话我不敢认同,这经义已经比试一个早上了,在比下去也是无趣,还不如多接下来比比诗赋呢。”这位举子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
  这句话一落,就有不少人支持。
  很快以尤文静代表的北方学子和南方学子就接下来比试经义还是诗赋的问题争吵起来。
  陆若华看着两派人的争吵,心中了然。如今的大燕,士子的争斗主要体现在南北方的地域问题。北方长经义,南方擅诗赋,已经成为南北方士子代表的问题。
  这两方的士子之所以争吵,不过是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不,确切地说是想要在她师父面前表现。这要表现,自然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不能让人被人揭了短不是?
  “本次会试的两位总裁,都是擅长诗赋之人,可见这诗赋的重要,所以应当比试诗赋。”在两方学子在争吵是经义还是诗赋重要的时候,一位南方学子高声道。
  此句话落后,周围立时静了下来。
  陆若华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头,看来两位总裁都是南方人的事,确实让南方学子心生自得,也让北方学子有些忧虑。
  “诸位,这个意见请恕我无法认同。”陆若华起身走到众人中道:“师父虽然出身南方,也擅长诗赋,但是他却常常说,经义者圣贤言论,于国于民有大用,应潜心学习。”
  “县主此话在理。”尤文静听到陆若华的这句话,原本因为刚刚南方学子那些话生出的忧心好了很多,答道:“诗赋虽然华美,但是却不及经义于国有大用。”
  陆若华没有接尤文静的话,只是道:“各位既是参加会试,就应当明白我大燕的会试考些什么,为什么不比试这些呢?”
  “会试中要经过经义三道,杂文二篇,时务策五道。”陆若华接着道:“各位都知道,这三者中以时务策最为重要。”所谓杂文二篇就是诗一篇,赋一篇。大燕的会试中,经义和诗赋各有涉猎,这也是诸位在场的
  “县主说得是。这会试中当以时务策最为重要。”一位学子点头附和道。
  “那诸位为何还要再经义和诗赋上多做纠结?”陆若华笑着道:“师父曾言,我等所学意在为国为民,无论是经义还是诗赋,都应学以致用,运用到时务中去,不然就真是应了那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了。”
  “萧大人此话,令我等惭愧。”尤文静低头拱手道。
  “诸位不必觉得惭愧,师父这也是他从官多年而得到的结论,我和诸位都是少年心性,一时领悟不到也是正常。”陆若华略带窘迫地道,似乎也在为自己羞愧。
  萧太傅是此次的主考官,他的话自然和别人不同,一言一语都代表着他的喜好。从这位纯安县主的话中,他们可以看出萧太傅对于经义,诗赋,策问上的喜好。
  不少南方士子心中失落,本以为这次两位主考官都是南方学子出身,对于诗赋上会有偏爱,此次会试会是他们南方士子的好机会,却没有想到萧太傅并无偏爱诗赋的意向,反而似乎对经义方面颇为重视。当然,更为重视的是这策论。
  这一点,让他们原本欣喜的心有些失望了。
  相反,北方举子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陆若华看着如今的场面,不禁笑了。看来这次她的话,这些举子听到了心里去。有这样一个插曲,相信南北士子的此次纷争会得到较好的结局。
  说完后,陆若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喝茶,不再参与这些士子的话题。
  “时务之事多矣,我等虽身为学子,却所知不多,但古往今来,治农之事是一直都是永恒的话题,如今纯安县主改革农具,陛下又重视农事的问题,朝中讨论居多,今日我们不如我们就来谈谈这治农的问题。”
  陆若华听到这个话题,深深地看了尤文静一眼,这是在讨好她。怨不得京中人都说,文亭侯府次子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这位虽然喜欢讨巧,但是却并不令人厌烦,虽然是在巴结讨好她,将话题的方向往她喜欢的方向引导,但是却并不惹人厌烦。这在她面前花言巧语地讨好要好得多。
  “诸位要是没有意见,尤某就先抛砖引玉了。”尤文静笑着道。
  “尤兄先请。”旁边的举子笑着道。
  “先秦诸子有农家之学,古今以来治农之策众多,尤某粗略读之各朝农务,多以农事转移气候,其曰资本,曰劳力,曰土地,而能善用此三者,实资智识,尤某认为其中教农之策当列为首位。”
  “尤兄对教农之事有何见解?”一举子问道。
  还不待尤文静回答,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不知我可有资格听听诸位的高见?”
  只见一位身着皇子服饰的青年带着一个少年朝里面走来。
  虽然学子都明白来者何人,但是众人也都学过《礼记》,学过大燕官员和宗室子弟的服饰礼制,众人都能看出前者的这位富贵青年是皇子出身,这个年纪的皇子,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没有旁人了。至于后面的那位少年,虽然服饰简洁看不出身份,但是能跟在一个皇子后面的人想来身份也不低了。


第65章 聪明
  陆若华看着走进来的大皇子和四皇子二人; 不由皱了皱眉; 看来今日她不能安心地听一场精彩的比试了。默默地将自己的位置往里移了移; 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和大皇子与四皇子攀谈。
  但是天不遂人愿; 正当陆若华想要避开时,便听到四皇子的声音响起,“可真是巧; 没想到县主也在这里。”
  “大皇子; 四皇子。”被四皇子点了名,陆若华没有办法; 只得笑着行了礼。
  “纯安县主怎么在此处?”大皇子看到陆若华,脸色有些不悦,“这里是举子们比试的地方,县主是女眷; 可不适合这样的地方; 靖北侯府就是这样教的你吗?”
  面对这样质问家教的话,陆若华轻笑一声道:“殿下这话臣不敢认同,臣虽是女眷,但也是圣上亲封的工部主事,便是大朝会臣也是能去的; 如何来不了这状元楼?”她是朝廷命官,哪里去不得?
  “大皇兄不是这个意思。”四皇子看着陆若华有些生气的样子,赶紧道:“大皇兄只是担心县主出门的安全,并无其他的意思,还请县主勿怪。”虽然很不想替大皇子收拾烂摊子; 但是他现在和大皇子是一个绳上的蚂蚱,而这位县主又是朝中新贵,他可不希望被大皇子牵连,让纯安县主对他不喜。
  更何况这位县主自称臣,而不是臣女,就足以说明这位的态度。
  “四皇子说笑了,我怎敢怪罪大皇子殿下。”陆若华笑容不变,似乎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臣今日来状元楼,不过是顺应师命,想要听听举子们的见解,开阔开阔眼界。”
  “县主学识渊博,是萧太傅的得意弟子,萧太傅布置的任务,既是师命,县主理当前来。”四皇子温和地道。
  一旁的大皇子看着陆若华和四皇子来回的对话,皱了皱眉,他对于这个在朝堂上掀起风浪的纯安县主一点都不喜欢,一个女子都可以当官了,这天下还不乱了套。
  若不是一旁的四皇子拉了拉他衣袖 ,不让他说话,他一定要让这位对他不敬的纯安县主好好长长记性。
  “我和大皇兄来这,也是和县主一样,想要来听听举子们的见解,长长见识。”四皇子笑着道。
  “两位殿下请。”陆若华对着大皇子和四皇子伸手请道。
  四皇子冲着陆若华点了点头,便和大皇子一同与举子们交谈起来。
  举子们将大皇子和四皇子引到了上首坐着。
  陆若华看着大皇子和四皇子坐定,便起身退到了一边,正在这时,只见一位身着护卫服饰的青年走了过来,对着陆若华:“县主,楼上有贵客请您过去。”随后便将一个令牌拿了出来。
  只见一个纯金制成的令牌背面刻着团龙纹,细数上面龙的数量,不多不少,整整八条,这样的规制整个大燕也只会有一个人。
  跟随护卫进了二楼的房间后,只见一位气宇轩昂的少年应了过来,陆若华能感受到少年身上的威压比以前又重了不少,举手投足间威严自成。在少年后面跟着一位青年,容貌绮丽,一身红色织锦缎长袍,衬得其比女子还要貌美三分,但却无一丝女气。
  “纯安姐姐。”太子笑着唤道。
  “太子殿下。”陆若华行了礼道:“晋王表哥。”
  “纯安姐姐快坐。”太子话刚落,一旁的晋王赶紧将椅子拉开,笑吟吟地将陆若华带到了椅子上。
  陆若华坐下后,晋王直接落座在了陆若华的旁边,然后将自己原本座位上剥好的核桃递给了陆若华,“我记得阿华喜欢吃核桃,这是我刚刚剥好的,你快吃。”
  “谢谢晋王表哥。”陆若华明媚一笑,然后将碟子中的一个核桃递到了自己嘴中。
  太子看着两人甜腻腻的样子,抖了抖身子,他觉得他这个堂哥以后会是个妻奴,刚才他想要从碟子中拿两个核桃吃时,他家堂哥可是宝贝的紧,根本不让他碰。
  “纯安姐姐,孤也想吃。”太子一脸可怜地看着陆若华。
  陆若华心中一软,太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拿太子当作亲弟弟一般,此时被太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怎么能不心疼,虽然明知道太子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抓了一把核桃放在太子手中。
  太子嚼着核桃,得意洋洋地看了晋王一眼。
  晋王磨了磨牙,早知道纯安今天会过来,他就不该今天带太子这小子出宫。呵,装可怜谁还不会呢?
  解决完太子那一边,陆若华转头看向晋王,发现青年一脸失落地坐在一旁,孤零零的,好不可怜,便将来状元楼之前买下的粽子糖递给了晋王。
  拿到了粽子糖的晋王,挑衅地看着太子,好不得意。
  陆若华头痛地看着两人,再这么下去,她可应对不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殿下和晋王表哥怎么来这状元楼了?”
  “听说这两天大皇兄和四皇弟整天往各个茶馆酒楼中跑,孤有些好奇,所以才让晋王堂哥带孤出来看看。”太子看着下面和举子们谈笑风生的大皇子和四皇子笑着道。
  “再者,听听这些举子的见解,虽然他们说得有些孤不能苟同,但是有很多倒是可以帮助孤了解大燕各地的情况,对孤而言是件好事。”他来这状元楼也不全是为了老大和老四,更多的是为了听他们讲讲各地的民风民情。对于从未迈出过京中大门的他来说,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虽然是件好事,但是这两位一来,你的这些好事都没有了。”晋王看着下面和一些京中世家举子谈得十分兴奋的大皇子,嗤笑道。
  “他的意图这么明显,是想将旁人都当成瞎子吗?”
  太子听到晋王的话抽了抽嘴角,虽然内心和赞同,但还是觉得他这位堂哥的嘴太毒了一些。
  “当成瞎子又如何,只要那些人觉得大皇兄有潜力,就会选择大皇兄,不然他才是白费力气。”太子似乎不是很在意大皇子拉拢京中的举子,笑着道:“依照孤看,大皇兄今日的收获还不如四皇弟。”
  “那是当然,四皇子可比大皇子聪明了不止一点,但有时候把别人当傻子也不好。”晋王看着下面四皇子和大皇子交际的明显不同的圈子,笑着道。
  陆若华听着太子和晋王的话,再看看下面大皇子交谈的那些人,多数都是京中世家或者是各地豪门望族的子弟,各个家世都不简单。而四皇子呢,交往的多数是寒门举子。
  “大皇子以为拉拢一两个世家子弟就会让这些世家为他所用,也不知道这是谁给他出的主意,未免有些……”
  异想天开,虽然晋王没有说完,但是陆若华知道就是这四个字。大皇子似乎把世家想得太简单了一些。至于四皇子,这拉拢寒门士子的行为,只要是个有心人就能看出,这位的野心。而这位呢,却想要将大皇子当作自己的挡箭牌,这就是晋王所说的将旁人当作傻子就有些不好了。
  “你呢,又有何打算?”晋王饮了一口茶,对着太子问道。
  太子看似随意地摆了摆手道:“孤还小,还未入朝,不好插手这些事情,孤只愿自己刻苦勤勉,能够跟得上父皇的教导。”
  “你能这样想最好。”晋王笑着道。他是由皇后抚养长大的,对太子就像对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是真心能为太子有这样的觉悟感到高兴。如今陛下正值壮年,而且天正帝身子十分康健,这个时候谁结党越早帝王就越是烦谁。所以,对于太子来说,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令天正帝满意。
  陆若华听着太子和晋王的对话,不得不感慨,皇家的孩子总是会早熟很多,太子这样小的年岁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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