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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情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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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光一转,叶曼青看到枕头旁叠着两套衣服,压在底下的正是她那套刀枪不入的宝贝。当下也不管其他,动作快速地将白衣先套了上去。右肩的伤口时时在提醒她,当时若不是有这套衣服,那她身上的皮肉早就被撕了不知多少片走了。待抖开另一套衣服她却是一怔,原来那是套绯红色的女装,亮丽的颜色晃得人眼前就是一亮。叶曼青却有些犯难,她平日都不愿穿过于鲜艳的衣服,尤其到了这个世界后,更是几乎只有白色系衣服了。只是眼下没有其他选择,只有先凑合着穿上。
  待她打理妥当迈下床来,却见逃儿不知何时醒了,怔怔地看着她。尽管因之前的经历,叶曼青对孩子是有着近乎恐惧的洁癖。两人呆呆对视几息,还是她先开的口:“我、怎会在这里?”
  逃儿却似没听到她的问话般:“小姐……醒了。”
  叶曼青无奈:“是谁把我带到这儿的?是你吗?”
  逃儿摇摇头,抬手指向门外。门忽地被撞开,晨光纷飞中,一道人影呆呆立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涩声道:“叶姑娘……”
  叶曼青身体一震,昏迷前的记忆便如开闸的水龙一般激涌而出。心中莫名一痛,她缓缓吸了口气撇开头:“木少侠怎会在此?”
  木怀彦抚着门框的手指骤然握紧,犹自笑道:“你觉得怎样,可有不适之处?”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叶曼青面色一变,顿时想到身上处理好的伤口和换下的衣服:“谁给我换的衣服?”
  木怀彦一滞,呐呐不成言。却听沉冰似的男声缓缓插入:“是我。”
  虽然早有准备,但果真得知事实,叶曼青仍是下意识咬住嘴唇。先前这男子所作所为对她来说只是羞辱,若非当时事出突然,她早就给他一顿苦头吃了。只是——
  “多谢你救我。”
  似未料到她会这般说,穆寒萧也是一顿,轻咳一声方道:“你失血过多,现下虽是醒了,却仍需静心休养。我、我再为你诊脉。”
  话说完,他探寻似地看向叶曼青,直到她点头应允才迈入房中。他颀长的身影一入房中,登时多了股压迫感,叶曼青捏住被单,强自镇定道:“烦请木少侠把门关上,我想同穆庄主独处一会儿。”
  “……好。”
  木怀彦眼眸虚虚扫向房中的逃儿,他一个激灵,赶忙跳出门来。木怀彦抬眼看向床榻处,那女子绯红衣裳此时彷如暖焰静静燃烧,连那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色也被晕染出一丝红艳。她的眸光与他交汇,不闪不避,却也没有半分温情,像是在看着毫不相关的人一般。他的眸光微微一黯,手臂轻展将门带上。
  叶曼青微微眯起眼,他背光的身影一时看不清面容,只是在那般清和目光注视下,她只觉有再多怨愤也会消散了去。更何况,更何况、他本就不曾有对不起她的地方……相遇至今,他对她可算是照顾有加,若没有他的回护,她在青霓山上哪能那般逍遥?后来情势所迫她下了山来,也不曾想到给他递个消息。原本还想着跟阿默浪迹天涯的,不曾想过他们竟还有再见的机会。那一天她也是激怒之下失了冷静,便为那两字生出这许多怒气来,实在是不应当。按她一贯行事,该是问清缘由再来判断,当时却不知为何想不到这些,反倒莫名其妙抽了他一耳光。现下想起这些,她心中不由生了些愧意,不由寻思着该如何补救。
  “辛眉、辛眉?”
  叶曼青登时回过神来,下意识挺直了脊背,面上微笑漾出:“穆庄主唤的是谁?”
  穆寒萧一愣,唇边便带了丝苦涩,却见眼前熟悉的绯衣女子笑意清浅道:“穆庄主不是要帮我诊脉么?”
  “……是。”
  穆寒萧走过去,在塌旁坐下。叶曼青伸出左腕,他搭上三指,静心听辨几息:“脉象已回复平和,只是稍嫌疲弱,将养一些日子便会好的。”
  “这样便好。”叶曼青收回手臂,她可不愿自己沦为随时会晕倒的病弱小姐。思绪一转,她便笑道,“先前虽同庄主见过面了,但情况混乱,到了现在还不曾见礼,真是失礼了。小女子姓叶,名唤曼青,谢过庄主救治之恩。”
  “叶曼青……”穆寒萧喃喃念着,似在品匝这个陌生的名字。面前这人的容貌身形和记忆中一般无二,尤其是穿上这袭绯红衣裳,越发映衬得眉目清灵。便是病中虚弱也不稍减那等风貌,反倒多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只是无论外貌如何娇怯,她的性子却如以往一般丝毫不做作。恩是恩,怨是怨。便如同她嘴上道谢,手上却好几次揉过方才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只是她的言谈间少了过去的那种生涩,听木怀彦所说,她这段时日来屡次历险,其间惊险无法一一道来。单是他那日所见,她那般好忍耐,虽说他是心有所牵猝不及防,但她一个弱女子能在那般境况下求得生机,实非易事,可见这两个月间事态之险。更何况她记忆全失……
  叶曼青见他只是沉吟并不开口,脸上的笑容几乎便要维持不住。这人无形中的压迫感已让她手中汗湿,许是前一日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心中似有些怕见到他,只得硬着头皮出声道:“穆庄主?”
  “以后莫要再这般叫我。”看她似有怯意,穆寒萧不由伸手在她眉角轻拂。这般动作不过是他与爱人间习惯的安抚,但叶曼青身体突地僵硬,他顿时想起面前这人已有些不同,手指在空中顿了一顿,却未收回,仍是轻轻将她眉角抚顺才放下。“我知你已忘记前尘,只是你我……本是夫妻,这般生疏只叫我心中难受。你便如以前一样,唤我的名吧。”
  叶曼青的思绪在听到“夫妻”两字时已是停顿,她再未料到这人跟她的关系竟是这般!便是之前木怀彦唤的那两字,她、她也只当是他尽着礼数而已,哪里想得到……一朝醒来竟成了□□,这般转换实在叫人回不过神来。
  “穆、穆庄主是在说笑吧,呵呵……”面上强笑她自己不用也知道必然僵硬无比,心头在大吼着赶紧回神,脑子却总是转不过来,一直在那“夫妻”两字上打转。莫名其妙就摆脱了单身生涯,还是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这事,可叫人怎么反应啊……
  “寒萧。”
  啊?叶曼青一愣,对上他认真的眼神才明白,他指的是他的名字。当下被看得头皮发麻,背后冷汗一粒粒钻出。却是无处可避,神情这个男人的强硬与木怀彦毫不相同,便是阿默也不曾这般威压于她,在这般灼灼目光注视下,她一时间便是扛不住,只得木木地张嘴叫道:“寒萧。”
  却似冬去春来在,瞬间冰消雪融,百丈崖冰化作春溪清澈,一点绿意消了天地苍茫的冷寂。穆寒萧的神情似在梦中,冷硬的面容透着恍惚,仿佛午夜梦回的惊颤,似乎眼前的一切随时都会化作泡影。这般神色便将他坚硬的轮廓也磨蚀了些,眼眸中光彩明灭,便是叶曼青这不知前事缘由的人也不由动容。这男子的深情好似雪地冰封,在坚冰之下却是灼如烈焰,便只是冰山一角,也让观者也暗自心颤。
  只见他怔怔抬起手来,像在触碰幻梦一般,却只是靠近,不敢轻碰,生怕一触之下眼前的一切便会消散。叶曼青只觉他的手指在她发梢上犹疑,身体越发僵硬,却也不敢出声惊扰了他,只得强自镇定地坐着不动。
  “你初次叫我的名时,也是这般不甘愿……”
  微凉的手指穿过她后颈的发丝,若有似无的触碰激得她颈后寒毛直竖。眼下情形,自然让她明了“她”对这位穆庄主有多重要,也就无需担忧会受到伤害。只是,任凭眼前这人如何温柔,他却是对着她在思念妻子,这般诡异的感觉直让叶曼青浑身难受。再回想起来,她当初可是从棺材中爬出来的,他的妻子十有八九……是早就香消玉殒了。上天啊,她只希望他的妻子在天有灵不要半夜找上她……莫名的,她只觉脑后一阵凉风吹起,登时惊跳而起。却不想穆寒萧的手臂拦在她身后,她趔趄一下往前扑去,正是投怀送抱的绝佳姿势。
  ……绝佳到让人咬牙切齿活见鬼啊!
  身前喜悦的男人可不管这些,伸手抱了个满怀,失而复得的珍宝就在眼前,怎不让人欣喜若狂?哪还顾得上些微不顺意的挣扎?
  叶曼青探手一摸才想起,她的衣服早给换了,那匕首也不知去哪了。
  穆寒萧虽未如何用力,但双臂将她整个环住,恰恰将她锁在怀中,她竟是动弹一下也难。好在他此刻虽是心神震动,却只是抱着,并未有其他举动。要不然……叶曼青暗暗咬牙,等她拿回匕首非得在他身上戳上七八个洞不可!
  只是这人……却是真的可怜。叶曼青心下恻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的梦是决不能实现的。既然在棺中醒来的是她,说明他的妻子早就魂飞魄散。生死相隔,是谁都迈不过的天堑。任凭你如何情深,如何奢望,求不得,便是人间至苦。
  她又要如何跟他说明这个事实呢?听他们只言片语,只怕这人奢求着妻子复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若是一朝梦碎,他……可能承受得住?越是深情,越是泥足深陷。她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虽然决不至于说为此便要“以身相许”还他美梦,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绝望而死。她全身上下,可都是欠人家的债呀……
  一时间,叶曼青只觉人生前景昏暗。她原想着探出这具身体的身份也好有个依靠,不想这人竟然复杂至此,应残秋那边尚且不说,光眼前这个男子她便无法应对。眼下阿默又……想到阿默,她只觉心脏紧缩,痛不可言。先前神智清明时她便已想过,那次劫杀的人分明只是要她的命,并无袭击阿默的意思。想来那批人该是使役阁之人,毕离尘先前的警告已成了真,阿默该是被带回使役阁了。只是,为何会有先后两批人?逃儿三人扮作一家三口下药在先,使役阁的人追杀在后,她奔逃而出,却恰恰遇见逃儿等人。事情怎会如此凑巧?难道这两批人暗中有联系不成?但以她先前所看,逃儿他们分明是和应残秋源出一家的。虽然两方对她态度截然不同,但他们都曾提过“宫主”两字……却不知这又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她如此执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叶子就是卖身也不够还啊。。。真是太可怜了。。。

☆、第十四章 相处2

  为何对她如此执着?
  叶曼青思绪如电急转,忽觉右肩一痛,顿时回神,想来是碰到伤口了。她这般轻轻呼痛一声,穆寒萧便松开双臂,这才让她僵硬的身体得到喘息。
  “是我不好,又伤到你了,伤口是否裂开了?”
  穆寒萧神情看着不似寻常,叶曼青知他还未从那喜悦中醒过来,正要回答,哪知他动作极快,便要来解她的衣裳。她这下却是怒了,也不躲闪,抓着他的手便咬了下去。
  穆寒萧闷哼一声,身形一动,却未挣开。叶曼青见已止住他的动作,便抬头道:“动手动脚是做什么?”
  这一下被咬也是活该。穆寒萧嘴角一扬,却是笑道:“对不住,我过于心急了。”
  叶曼青暗地里翻个白眼,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伤口可有裂开?”
  她在右肩上轻轻一触,皱眉道:“没事,只是有点痛。”这点疼痛她还忍得下。这话还未说出口,她便见穆寒萧面色微微一变,抬手便从怀中取出药瓶:“这药丸最是清热消痛,服下一粒便能止痛。”
  ……她还不到要用止痛药的地步……叶曼青看他一眼,结果药丸吞下,穆寒萧已送上茶水。这般照顾周到,让她也不由暗自一叹。只是她方才脑中似是想到一点线索,方才一扰之下却是忘了,此时无暇顾及,只得等空闲了再好好想想。现下第一件事,却是该怎么和这位穆庄主相处……苍天呐,她还能更傻一点么?
  叶曼青心中是仰天长啸无语问苍天的悲催,面上却是半点不显。两人在房中话倒是没说上几句,但气氛却亲近了些。
  ……搂搂抱抱的,能不亲近么?
  她稍稍往墙边退了退:“穆……”冰焰灼灼,她从善如流改了口,“……寒萧,我记忆中与你并不相识,你是如何确定我便是、你要找的人?”
  穆寒萧眸光一柔:“我怎会错认自己的妻子?不说你的容貌,便是你身上所穿的寒蛛衣,乃是用冰原寒蛛的丝织成,寒蛛不光稀少而且剧毒无比,这世上也只有我百里庄才能织出这么一件来。还有……”他手掌一摊,露出半个碎裂的夜明珠来,“这珠子我只得了一颗,现今却被敲碎了,你还是这般……”他叹笑连连,后头的话却不再说了。
  叶曼青想起那时砸珠子的凶狠劲,只得撇开眼睛:“我也是没办法,要是没敲下这珠子,我早就死在那洞里了——”
  “不准说那个字!”
  穆寒萧声音突然一厉,叶曼青惊吓看去,只见他面色青白,猛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只吐出一字:“你……”
  察觉他手掌惊颤,叶曼青这才缓过来,见他骇怕如此,当下心却是一软,柔声道:“是我口没遮拦胡说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许是她的轻柔的声音叫他心下稍安,穆寒萧在塌旁坐下,也不松手:“当日你是如何出来的?”那洞中情形他早就看了个清楚,只是当时情急,他也未曾细究便直奔青霓山而来,现在想来,玉龙洞本只有那一处入口,又被碎石所封,不知她是如何逃出来的。
  这事叶曼青此时却不愿提起,只因一旦开头便免不了要提到阿默,但阿默杀手的身份实在不宜曝光。他现在已被使役阁追捕,若是身份曝光了,日后仇家寻来,怕是麻烦不断。
  当下她便是一笑,就要随口搪塞两句,却听门外清朗声音道:“师兄,骆姑娘来了。”
  骆姑娘?叶曼青一愣,她记忆里也只认识了那么一位清绝貌美的骆姑娘啊,不会就那么倒霉吧……一想起那位笑得堪比百花绽放的美人,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穆寒萧的手掌一紧:“莫担忧,我来应付。”
  叶曼青不知他话中含义,却见他长身而起,开门出去低语几声,那逃儿便走了进来。逃儿也不说话,只是对黑漆漆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这小孩儿太古怪,叶曼青初时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了,勉强回视着他。看久了却是镇定下来,倒是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
  “……你看我做什么?”
  嗯?“明明是你看我在先啊!”
  “……我没有看你,我在保护你。”
  叶曼青一个呛咳:“咳,我也没有在看你,我在观察你。”
  逃儿面上显出困惑的神色,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她,好半晌才出声道:“你做什么观察我?”这观察两字他说得极慢,想他年纪尚小,看着又有些不通人情的样子,应该是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因为有了先前和阿默对话的经验,叶曼青倒是能睁眼说瞎话应答自如:“观察你当然是为了保护你啊。”
  这一下那孩子更是满脸迷茫:“为什么要保护我?你又打不过我,怎么能保护我?
  叶曼青暗暗一笑,原先看这孩子面貌,还以为他是和木怀彦相似的乖巧性子,不想却是个同阿默不相上下的天然……咳,天然呆。几句话下来,她心下畏惧早就消了。她本就喜欢同小孩子玩耍,不然先前也不会跟重楼闹得那么热腾。当下微微一笑,柔声招手道:“你过来。”
  不知为何,逃儿却反倒退后两步。叶曼青却是一愣:“怎么了?”
  “……你要打我么?”
  这……她忽地想到日前打木怀彦时,这孩子似乎就在边上。顿时哭笑不得:“我不会打你的。”
  逃儿犹自不信,站在原地不肯动,叶曼青不由脸一沉:“给我过来!”
  声音一出,逃儿却是动了。看他迅速奔到床前站定等候发落的模样,叶曼青不由抚额,这孩子是谁教出来的啊,真是太有才了!她振作精神,试探地把手放在他的小脑袋瓜上:“我说了要保护你,又怎会打你?”
  “……”逃儿无言地抬头,他相貌本是不俗,只是那双眼睛过于突出,竟让人不由将注意力放在上头,忘了其他。
  叶曼青笑着捏捏他的脸颊:“保护你么,是看你可爱!至于怎么保护么,拼命不就好了?”她这话虽是说笑,却非敷衍。以她自身能耐,在这个世界好比是一只蝼蚁,人人皆可踩踏人人皆可欺侮。只不过狗急了都会跳墙,她虽算不上聪明,但拼命的方法,还是会几样的。她能走到现在,不就是靠着这两字么?
  逃儿愣愣地看着她半晌,忽然咧嘴一笑:“我也会拼命。”
  穆寒萧和木怀彦两人刚走近偏厅,便听娇柔女声嗔道:“怎么这么晚?”
  木怀彦只是微微笑着并不说话,穆寒萧当先走过去在桌旁坐下:“耽搁了一下。”
  他这话算是解释。骆婉瑶却是一喜。只因以穆寒萧往日性情,若非必要,他是绝不会开口的。便喜悠悠地净了杯盏为他们倒上清茶,“本来昨日我听下人说你们来了便要过来看看的,只因天色晚了不太方便,这才到今早。”
  “无妨。”穆寒萧一口喝尽茶水,骆婉瑶又为他续上,他的眼眸在她身上掠过,“昨日未先知会你们一声便来了,是我们的不是。”
  “寒萧,我们之间,何须这般客气?”骆婉瑶灿然一笑,垂下眼眸略有娇羞状,“你爱几时来便几时来,我、我都是欢迎的……”
  穆寒萧的眉梢微微一凝,木怀彦只将目光定在手中茶杯上,似老僧坐定般,便将周围的声音都当做虫声鸟语。
  骆婉瑶却似丝毫不觉,钩钩耳畔发丝道:“对了,小彦,我听说你带来的那姑娘伤势不轻,现下如何了?”
  木怀彦缓缓抬头看了一眼穆寒萧,微微一笑:“有师兄在,她怎会有事?”
  “哎,瞧我……”骆婉瑶微带懊恼地看向穆寒萧,“我说错话了,寒萧你不会怪我吧?”
  穆寒萧莫名:“我怪你作甚?”
  木怀彦微微摇晃着手中杯子,但笑不语。穆寒萧一向直来直往,尤其经历大变之后,对他不在意之事,更是不闻不问,这些话弯里的道道,他哪里可能知晓?便是知晓,想来也是不屑一顾的。骆婉瑶这番心机,却是用错了地方。
  见他们这般模样,骆婉瑶微有恼意,只是她现下对着心上人,欢欣非常,哪舍得在这时耍小性子?便是要闹,也得在私底下……她一双含波水眸扫过木怀彦,手指不由缴住衣袂。这个人怎么这般不知趣?!
  但听她娇笑一声:“小彦,看你那般在意那位姑娘,可叫人好奇想要知晓,是哪家姑娘呢!”
  厅中忽地冷下来。只有她的笑声层层回荡,却单薄得让人听得两耳发酸。
  骆婉瑶本是聪慧之人,此时总算回过味来。她看看面色陡寒的穆寒萧,又看看面上虽是笑意不改眼中却带苦涩的木怀彦,一句话在口中转了又转,“她……她是谁?”欢喜劲一过,他二人这般表现,她脑中便想起一人,登时连声音都发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心眼,可爱的小正太又来了。。。嗷嗷嗷,这个是和重楼并列的重要正太哦!挖心沸腾了。。。
话说,这一章是少了点哈= =因为快到十二点了,挖怕赶不及,所以相应的分量下章补齐~
咩,爱大家~
呃,貌似挖还没有说话新年快乐。。。汗,新年期间一直忙着拜年啊虾米的,根本木法上网。鞠躬,恭祝大家虎年虎背熊腰虎虎生威!!!(殴飞,想死啊敢祝老娘“虎背熊腰”!)阿诺。。。挖收到的祝福短信十条有九条是这样说的,挖好想抽飞那群混蛋嗷嗷嗷!
马上就要准备赶火车去上班了。。。泪牛,等偶回归哦~挥手绢~

☆、第十五章 红颜恨

  
  “她……她是谁?”
  骆婉瑶嗓音微颤,木怀彦和穆寒萧对视一眼,不知为何,却是谁也没开口。见此情状,骆婉瑶心中越发不安,登时强笑着便要起身:“来者是客,我正该去见见这位妹妹,免得人家说我不知礼数呢!”
  不想穆寒萧却是伸手一拦:“不必。她伤势不轻,经不起打扰。”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骆婉瑶还有不知的?穆寒萧是何人?便是她倾情他多年,也不见他如何温言相待,现在竟然这般心急回护那女子,当下便只当是她心中猜测已然成真,一时惊愤骇怒,膝盖一软,本来假意要起身此刻却没了力气,手下一颤便把手边的杯子扫偏了。
  见茶水倾倒,穆寒萧眉头略微一皱,还未开口,骆婉瑶便惊道:“我叫人来清理!”
  “……不必。”
  穆寒萧将杯子扶正,又起身取了干布将桌子擦净,这番动作他做起来极为自然。连木怀彦也有些讶异,若非亲见,恐怕连他也不会相信师兄竟会做这些粗活。同木怀彦不同,穆寒萧自小便是锦衣玉食,且他性格高傲,一向对这些事最是不屑,年少时便时常看不惯木怀彦对厨下事务的精通。但他此番……木怀彦暗自忖度,这别院中的物事虽是陈旧却保存甚好,难道这地方对师兄还有什么不寻常么……
  骆婉瑶沉默地看着穆寒萧的一举一动,忽然道:“小彦,你能稍离一会儿么?我有几句话想对你师兄说。”
  木怀彦本就心不在此,厨房里的药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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