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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情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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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就只给他一个,别的人都不可以。”
  “我也不行?”楚南漠点点头,站起身来,“我去杀了他。”
  啊?!
  叶曼青跳了起来,一把拽住他的手,几乎是气急败坏了:“不行!你不能伤他,要不然我、我……”
  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有用的法子,正急得上火,却见楚南漠停下脚步,回身看她:“你要喜欢我,只喜欢我一个,不许喜欢别人。不然,你喜欢谁,我就杀谁。”
  叶曼青哭笑不得,却还是松了一口气:“阿默,开玩笑别这么认真,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认真的。”楚南漠右手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眉眼间浮上一抹冷厉,“他弄断了我的剑。”那剑虽然是把寻常铁剑,但却是叶曼青陪着他打造的,剑鞘上的花纹还是她亲手画的。
  低哑的声音中那冰冷的气息让人无法忽略,叶曼青心头一凛,却听他又道:“我从没有朋友,亲人也都没了,什么像朋友亲人一样,我不懂,也不要。你说了喜欢我,那就够了。等见了娘亲和师父,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虽是明亮天光下,他那一袭黑衣却仿佛要沉入虚空中一般,孤寂而无畏。就像初见时,他一身血迹,中毒濒死时,眼神中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叶曼青心中钝痛,却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字。
  许久,她才苦笑道:“阿默,答应我,别伤害他。”
  楚南漠侧头看着她:“说喜欢我,我喜欢听。”
  叶曼青怔了怔,几乎想扶额长叹,然而看着他秀丽的面容,却终究还是整肃了心情,认真道:“阿默,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楚南漠点点头,飞快地转过头去,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丝狡黠的弧度。
  ……果然是又被耍了么?
  叶曼青握紧拳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往他身上招呼。 
  “还有,他弄断了我的剑。”
  叶曼青咬牙:“我赔给你。”
  听到她磨牙的声音,楚南漠转过身来,眼底带着淡淡的倦意,他忽然伸手把叶曼青揽入怀中,闷闷地说了句:“幸好你没事。”
  叶曼青愣了下,眼中顿时浮起了水雾:“幸好,你也没事。你这个坏蛋,上次点我穴道的帐还没算呢!”
  多久了?担忧、害怕,在骆家庄中步步为营,才探出他的一点消息。为了他的安危,她不顾大家的反对,把逃儿留在了身边,就是为了留一条线索。
  楚南漠紧了紧手臂,“你喜欢我了,还不原谅我么?”
  叶曼青差点没被呛死,这理所当然的强盗逻辑他是打哪学来的啊?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她咳了咳,转而问道,“你是被染艳带走的吗?去了那什么宫里?”
  “聚尘宫。”楚南漠摇摇头,“我没有去那,只是被送回了南林族。姥姥给我下了药,我功力被禁,因此无法离开。后来……后来应残秋送来了解药,说你身处百里庄,我便赶了过来。”
  “原来如此。”叶曼青若有所思,“应残秋……”原来染艳和应残秋她们都是那个神秘莫测的聚尘宫的人。是宫主而非公主吗?应残秋她到底在想什么?之前她一心想把自己带回聚尘宫,现在却又帮助阿默……
  她没有看到,楚南漠的神情少有地带了点犹豫,想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归于沉默。叶曼青的真实身份,缇月萱已经说过,杨家流落在外的小公主杨歆眉……
  他抿了抿唇,阿青是什么身份都不要紧,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他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阿默明显也是个很霸气的主啊,直来直往人,小叶子完全无法招架啊~苦逼~

☆、第十章 争斗2

  信步走到前院,木怀彦步伐轻缓,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局势越来越复杂了……虽然曼青她还没说什么,但他心里明白,她这次是铁了心要弄清楚辛眉的记忆。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跟辛眉的过去一刀两断。
  她这样的做法,他虽然有些担忧,但却是打从心底里赞成的。在这件事上,他是存了私心的。若是此事不能解决,那以师兄的执着定然是不肯放手的。
  师兄爱的只是辛眉,若曼青自己也愿意“做回”辛眉,那旁人自然不能说什么。可如今,活在这世上的是曼青,她不愿去做辛眉的替身,他也不可能看她被师兄逼迫,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师兄认清现实,放下执念。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叶曼青之前说的话,连和伯都悚然而惊,他不可能不去想。
  她说,她是在辛眉的身体上苏醒的……
  只是念头转到这,他心中就陡然起了一阵莫名的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时都会失去一般,心头的空虚感让他几乎想立刻转身,冲回去找到她,一刻也不分离……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么患得患失的样子,可真不像他……不过,不管如何,他心中早就有了决定。这次若真能如她所愿也就罢了,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哪怕会被她怨恨,他也会立刻带她离开。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被人带走了。
  这么想着,他面上渐缓缓起了淡淡的笑意。
  前方不远处一人正等在那,他了然地走过去,唤道:“和伯。”
  和伯回过身,刚叫了声“二公子”,就已看清他温和带笑的神情,不由微微一滞。虽然已是多年不见,但和伯从小看着木怀彦和穆寒萧长大,对他们两人的性子都是极其了解的。
  穆寒萧年少时性烈如火又不受拘束,潇洒不羁,颇有几分当年二庄主木百里的风范。后来历经大变,性情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冷若寒冰,庄里的人见到他都是噤若寒蝉。
  而木怀彦却恰恰相反,小小年纪就已稳重非常,又是性情温和,许多年都不曾见他动过怒,面上常带笑意,让人无端就觉得可亲近。可惜他师父木百里却不喜欢,时常大叫无趣。
  然而,木怀彦虽然温和,却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年少时随木百里住在百里庄中,奴仆中对着穆寒萧都敢没大没小,可一见到木怀彦,却都不敢冒犯。连和伯自己也这般,就如此刻,他原本是存了许多愤懑不平的怒气,可一触到他温和清雅的眼睛,却都乖乖收敛着,不敢胡乱爆发。
  看着和伯一脸有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神情,木怀彦微微一笑,道:“和伯,有话直说便可,无妨的。”
  和伯揪了揪雪白的长须,蓦然发出一声长叹:“二公子,那老奴就僭越了……二公子,你可是认真的?”木怀彦对那个女子的情意,瞎子都看得出来。和伯几乎咬碎一口老牙,才忍着没把“狐狸精”三个字骂出口。
  “再认真不过。”木怀彦笑意浅浅,说得虽然随意,那眼底的执着却是灼灼。
  似乎被他的眼神给惊住,和伯张了张嘴,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二公子,你莫不是不知道,少主人他对辛眉——”
  “和伯。”木怀彦轻声打断了他,“我很清楚,师兄对辛眉的情有多深。六年前我就知道,师兄找寻天烽睡火莲那三味奇药是为了什么。”
  和伯顿时怔愣:“什么?!你既知道,为何不拦着他?这等荒谬疯狂之事,为何不一早劝阻他?也免得他今日……”
  “当初,我虽不知师兄为何如何执着于已死之人,但此事既然是他的心愿,我自然不会阻止。和伯,若是这六年,师兄没有执着于寻药,”木怀彦盯着和伯,一字一顿道,“你说,他会如何?”
  和伯的身体陡然一震,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如果没有这复活之事,以当时穆寒萧的疯狂,恐怕……他不敢再想下去,转而道:“那如今呢?如今既然那叶曼青出现了,她自己也承认,她的身体是辛眉的,既如此,何不让她和少主人在一起?也算了了他的心愿。”他这话多少有些赌气的意味,明明白白地是在为难木怀彦。
  木怀彦苦笑道:“和伯,你认定是怀彦做错了?”
  “老奴不敢。”和伯硬邦邦地答道,“只是二公子方才还说为了少主人的心愿,不会去阻拦他。现如今却又千方百计不让他如愿……哼,二十几年兄弟之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么?”他心中着实不忿,只差没指着木怀彦的鼻子大骂“见色忘义”了。
  木怀彦摸了摸鼻子,苦笑更深,却是正色道:“和伯,先不提我如何想。天下相像的人总归是有的,若是曼青不是辛眉,而是师兄从外头找来的女子。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师兄只把她当辛眉的替身,这等做法,又岂是可取的?”
  和伯默不作声,他心中自然是认为,若真是穆寒萧看中了,那哪怕是强抢民女,又如何?他们百里庄名震江湖的时候,可也不算什么仁心善意的地方。
  见他长眉耸动,木怀彦知道他心中所想,却还是道:“和伯,我知你一心为师兄好。只是你且想想,师兄想要的,哪里只是一张相似的脸和一具躯壳?他要的,是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辛眉啊!当初我不拦着他,不过是想着时日久了,哪怕真的不能成功,他也算了尽了力,不会再苛责自己。可如今,如今他心中明了,他的心愿不可能实现,曼青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却仍是不愿放手,这般岂不是害人害己?”
  和伯眉毛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
  木怀彦轻轻叹道:“和伯,我不曾见过当年的辛眉,不知道她脾性如何。可曼青她……她心性果断狠绝,若是到了万不得已时,她势必会玉石俱焚。那样的结果,又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和伯面色一凛,眼中浮现出忌惮之色。他知道木怀彦并不是危言耸听,叶曼青……这个看起来安静无害的女子,他竟完全看不透。自从来到百里庄后,她言语中颇多试探,连老夫人她也敢恐吓。她明明对二公子有意,却仍能不动声色地装作辛眉。这样的心机深沉,跟已故少夫人辛眉是完全不同的性子。她若不想配合,谁又能强迫得了她?
  “好个玉石俱焚!”和伯冷笑出声,“这般说来,倒真是我们百般顾忌,就由得她放肆,利用少主人找回记忆,然后好跟你一走了之、比翼双飞?二公子,可是如此?”
  这般简直可说是恶意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木怀彦怔了怔,却没有反驳,只是微微躬了躬身,静静应道:“是。”
  和伯顿时一愣,他心中不忿,方才的话不过是胡乱发泄,却没想到木怀彦会一口应下。一时怔怔道:“二公子,想不到你如此狠心……你平心而论,这样对少主人公平吗?”
  木怀彦顿了顿,道:“和伯,这件事中,从头到尾,错的是我。是我存了私心贪念,从相识后便痴缠着她不放。你若要怪,便都怪我吧!只是若真要讲求公平,曼青她又何辜?若不是师兄执意逼迫,你们这些知情人又半分不肯说出真相,她何必为解这困局如此强撑?她不过一介女子,师兄从骆家庄强行将她掳来,难道真要她强颜欢笑跟师兄成了亲,才算是公平吗?”
  和伯无言,若撇开辛眉来说,叶曼青和木怀彦两人两情相悦,谁能说得了什么?反倒是少主人,他若痴心的是那叶曼青,那便是强抢也有半分理。可他痴妄的,却是那早就香消玉殒的辛眉,跟叶曼青没有半分相关。这般癫狂,任是谁看,都是他无理无由。
  想到此处,和伯终是长叹了声,欠身行礼道:“二公子说的不错,是老奴胡言乱语了。只是,若是少主人始终不愿放手,那、那又该如何?”穆寒萧如今的心性,若真是认定了不放,那恐怕谁说也不管用。
  木怀彦抬手轻轻扶住他,缓缓抬了眼:“若真如此,那么,怀彦便要对不起师兄了。”
  和伯面色一僵,却见他抿抿唇,声音温和:“我立过誓,绝不再让曼青受半分伤害。”
  他神色虽是寻常,然而那清和的眼眸坦然地注视着和伯,其中明白无误的坚定竟让和伯也忍不住为之震动。
  “你、你!你们……唉!”和伯指着他,手指抖了半天,突然一甩手,用力跺了跺脚,“疯了疯了,你们这都是鬼迷了心窍么?!”百里庄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的,都这般不省心!
  听到这话,木怀彦唇边逸出一抹笑,迎着早已高挂的红日轻笑道:“劳和伯费心了。”
  和伯摇头顿足,却也是无话可说。
  正在这时,穆岩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着:“和伯!和伯!不好了!”
  和伯此时心情正是不豫,看穆岩这么急慌慌的样子,不由一瞪眼:“叫什么叫!和伯我好好的!”
  见他这般小孩儿心性,木怀彦但笑不语,他上前几步,拦下穆岩道:“怎么了?慢慢说。”
  许是他平静温和的态度让人安心,穆岩点点头,好生喘了几口气才道:“庄外来了一伙人,说是、说是……”
  “说什么了?”和伯今日的耐性极差。
  “说是少夫人的家人!”

☆、第十一章 乱局1

  木怀彦和和伯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辛眉六年前入百里庄时就曾说过,她无亲无故孤身一人。正因如此,老夫人才会愈加鄙薄她。
  而木怀彦更是清楚,叶曼青根本没有什么家人,除了……他眼中神色一变,少有地竟带了几分冷厉。
  “家人?和伯,我们少不得要去迎接一番。”
  话音未落,他便已迈步先行。和伯愣了愣,瞪了一眼穆岩:“还不随二公子一同出去!这事先不得声张,尤其不能打扰了庄主。”看二公子神色,似乎来者不善,还是先莫让少主人知道的好。
  ***
  百里庄外。
  莫恨冬一边跺着脚,一边拿眼睛斜看着那块墨黑的牌匾,撇了撇嘴:“我还以为这声名远播的百里庄是怎么个厉害的龙潭虎穴呢,没想到看起来也很平常嘛!还有这字谁写的?都不如本少爷的好!”
  话音未落,一旁的南齐就跳了起来,忙不迭地捂住了他的嘴。
  青蓝冷哼了声:“冬阁主,小心祸从口出。这‘百里庄’三个字可是木百里亲手写下的,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最受不住人家说他字丑。”
  莫恨冬愣了愣,他这些年专注于墨江南边的事务,对北武林的事并不太上心。只是木百里成名已久,虽已隐居多年,但江湖上的人提起他还是颇为忌惮,轻易不敢对他不敬。究其原因,便是此人睚眦必报任性妄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他都能折腾得风里火里的。
  想到这,便是一向无法无天的莫恨冬也不由缩了缩脖子:“随便说说嘛……而且,他也不在这吧?”江湖中人都知道,自从十多年前木百里的兄长去世后,他便离开了百里庄。
  应残秋微微一笑:“他是不在这,不过,他的弟子在这。”
  莫恨冬一怔,正要说什么,却听吱呀一声,那紧闭的大门从里打开,一个青衣男子当先走出。
  青蓝努努嘴:“喏,说人人到,这就是木百里的弟子,木怀彦。”青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之前在青霓山上时,这个看起来温和的男子可没让她们少吃亏。
  木怀彦自入江湖后行事低调,少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有在青霓山上,他出手相助谈九如时,曾露了一手木百里的成名绝招“夺魂手”,众人这才知晓。
  他一走出来,目光先是落到了被南齐捂着嘴的莫恨冬身上,微微一笑。
  莫恨冬立刻一脚跺在南齐鞋上,南齐吃痛,手忙脚乱地松开手退到一旁。
  木怀彦目光一转,看向应残秋,笑容却是微微一冷:“应姑娘,青蓝姑娘,许久不见了。”
  青蓝哼了声,不知为何却不敢跟他对视,只是侧头撇开了眼睛。
  应残秋却是面色如常,原本面上就带着笑意,此时见到他,更是绽得笑靥如花,在一袭绿衣映衬下,当真是艳若桃李:“木公子,当真是你。来时的路上听说百里庄要办喜事,正觉诧异呢,若是你的话,倒是不妨!”
  木怀彦清和笑意不变,话锋一转:“当初应姑娘带着曼青入住长平府,听说出游途中遇了劫匪,姑娘下落不明。曼青时常念着你,如今见姑娘没事,在下总算心安了。
  应残秋一滞,好一会儿才怏怏道:“托福,家里人及时赶到将我救出。只是我受了惊,这才耽搁了许久。”
  “哦?”木怀彦眼中笑意愈浅,似是清溪澄澈,映得人毫无遮掩之地,“原来应姑娘还有家人……我还以为流烟阁便是姑娘的家呢。”他突然抬眼看向庄外大道,扬声道:“狄兄,你说呢?”
  应残秋整个人顿时僵住,一瞬间几乎没有勇气再站在原地,只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蓝霍然转身,只一眼,便面色大变。
  只有莫恨冬噙着笑意回身看去,却见身后不远的山道上,一行人迅疾而来。
  走在最前方的两人,一人白衣负剑,行走间步伐如云飘雾散,从容潇洒之姿让人望之心折。另一人却是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束,怀中抱了把长剑,步法也全无章法,奇特的是,他的速度并不慢,始终跟那白衣剑士并行而来。
  离他们二人三丈远的后方,另有两人。那两人更是奇特,一人黑衣黑发,便是远远看去,也觉着那身姿过于坚硬挺拔,倒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随时就会暴起伤人。缀在黑衣人身旁的,却是一袭诡异不详的红衣,那色泽浓艳沉暗,彷如鲜血淋漓,叫人看着便是心中突突乱跳。
  只是眨眼间,当先两人便已到了面前。
  此时,木怀彦那一声“狄兄”刚刚落下,那白衣剑士爽朗一笑,大踏步迈向前来,朝着木怀彦便是一拱手:“木兄,别来无恙!”
  随后而来的抱剑之人却是毫不客气地一肩把这白衣剑士撞开,拿眼上上下下睨了木怀彦一番,忽然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你这木头总算是开窍了!老夫子,这次是本少爷赌赢了吧?快拿钱来!”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狄望舒和齐楚。他们身后的两人,却是况风华和况柒芜。
  此时听到齐楚嚣张的笑声,狄望舒摸摸鼻子,也不多言,从袖中捞出个荷包直接扔给了他。
  木怀彦微微一笑:“哦,是拿我打的赌么?那规矩不用多说了吧?赌金分一半来。”
  齐楚一愣,荷包在手中抛了两下,悻悻道:“分什么分!大不了本少爷请你喝酒!”
  却听嗤笑一声,原来是况风华和况柒芜已然赶到。
  木怀彦抬眼看去,向况风华点头致意,转而看向况柒芜:“无双长老的伤势可好些了?”
  “总归死不了。”况柒芜懒洋洋走到况风华身旁,软软地就往她身上靠,“知狂,我累了。”
  况风华脸上的墨字轻轻一颤,默默握紧了拳才忍耐着没有把他拍飞。好一会儿才咬牙道:“累不死你!”
  木怀彦不由一愣,齐楚靠了过来低声道:“一路上都是这样,这个况柒芜简直是块牛皮糖,走几步就喊累,有事没事就要况风华扶着。亏她忍得下来,我要是她,早就拔剑了!”
  “齐楚!”
  狄望舒警告地低喝了一声,却已经晚了,况柒芜半支起头,眼睛微微眯起,艳丽如妖的面容漾起一抹笑:“齐少爷要拔剑么?”
  齐楚一拍剑身:“我怕你?!拔剑就拔剑,反正很久没打过架了!”
  狄望舒无力扶额,况柒芜眼睛眨了眨,突然埋头靠在况风华肩上:“知狂,他欺负人!”
  况风华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脸上的墨字扭曲得有些骇人,忽然反手揪着他的衣襟,冲木怀彦喊了声:“客房在哪?”
  木怀彦看了眼和伯,和伯朝穆岩使了使眼色,穆岩立刻一个机灵跳起来:“大侠随我来!”
  眼看着况风华风一般地卷了进去,木怀彦有些同情地看着狄望舒:“狄兄,一路辛苦了。”
  “好说好说。”狄望舒打了个哈哈,看向和伯,“和伯,在下又来叨扰了。”
  和伯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望舒你说哪里话?和伯可盼着你能多来几次,只可惜你现在也是个大忙人喽!”狄望舒年少时便跟穆寒萧交好,时常便会来百里庄小住,后来穆寒萧出事,他虽来得少了,却是时常会送些东西来。
  说着他便抬手把狄望舒往里引去:“快进去坐吧,哪有贵客临门却在外头站着说话的?”
  “贵客当不起,和伯,那我就不客气了。”狄望舒抬步朝里走去。
  从他们出现,一番笑闹下来,竟似完全没瞧见一旁的应残秋几人。
  青蓝咬牙恨声道:“你!”
  应残秋瞥了她一眼,那一眼中的严厉让她立时噤了声,却还是愤愤不平地瞪着狄望舒的背影。
  却见他刚迈进门中,忽然一拍脑门:“瞧我,差点忘了!”
  众人一愣,就见他快步走了出来,抬手扯住应残秋手腕,一把便将她带入怀中。
  和伯怔怔道:“望舒,你这是……”
  “和伯,这便是我跟你说过多次的阿秋了。”狄望舒抬手,迅速在应残秋身上点了几下,制住她挣扎的举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和伯,“第一次见到和伯,她害羞呢。”
  “呃……是、是么……”和伯忍不住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胡乱道,“害羞好、害羞好……”
  直到这时,青蓝才反应过来,尖叫道:“狄望舒,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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