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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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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阮宁就没有了衣物的遮盖。
  她在濒死的体验中拼命去拽他的手腕,拼命想叫他的名字,但林阶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双目赤红,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女人光滑的双臂渐渐无力地垂下,他突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脚。
  纤瘦玲珑,有些失血的惨白,林阶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当年那个的女人。
  可她穿了她的衣服,脏了,要洗。
  林阶忽地松开手,空气涌进胸腔,阮宁瘫倒在地,却又被他夹起来,带去了净房。
  浴桶里水还未凉,扑通一声,她被林阶扔了进去。
  “贱人!”林阶低吼一声。
  随着这声吼出,二十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如潮水般涌来。程家新寡的大姑娘坐在堂中,衣衫半解,而他一,丝不啊挂地被人按在地上,倔强地不肯屈服。程家女的光脚踩着他的脸,勾起了唇:“林阶,让我快活,我就放过你。”
  她蹭着他开始脱衣服,他在剧烈的反胃中吐了她一身,然后被打的奄奄一息。那晚代替他的是林长松,因为不能让她满意,被抬回来时只剩下一口气。
  从那时起,他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也恨透了女人。
  在回忆的折磨下,林阶大力用布巾擦洗着手中的女子,直到一双**的手臂搂紧了他的脖子,哭到哽咽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叫唤:“林阶,疼,我怕……”
  心眼中一点亮光燃起,林阶怔忪着说道:“阮,宁?”
  回应他的是泣不成声的娇人儿。
  他这才发现她白嫩的肌肤此时全是红色,有他的指痕,也有用力擦洗留下的淤痕。
  林阶慌乱地把人搂进怀里,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弄错了,对不起,疼不疼?”
  “疼。”阮宁眼泪汪汪,哭声中还夹着咳嗽声。
  脖子上也是触目惊心的指痕。林阶手足无措,只能吻住。
  然而需要吻的地方太多,渐渐地,安慰变成了索取,变成了沉溺,而她的抽泣声也变成了婉转的吟哦,直到最后又是一声痛呼。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昏昏沉沉的,阮宁也不知道到底有几次,时而睡着,时而又被他弄醒,像一叶孤舟,在他的风暴中动荡起伏。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在清醒的间隙她迷乱的想,跟着又攀住他,一起沉沦。
  她在半夜被他吻醒,他声音喑哑,眼睛亮的惊人,低声说:“我送你去你爹爹那里,明日过午后再迎你进府成亲。”
  阮宁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任由他取了新衣一一给她穿好,又抱起她走去阮老爷的住处,那边灯火通明,阮家夫妇焦急不已地等着女儿回来梳妆。
  林阶要走时阮宁拉住了他,低声说:“早些来接我。”
  这句话差点让林阶又把人抱走了,但最终还是一咬牙,狠下心来回府筹备。
  大红灯笼照耀下跪着几个人,趁乱取走衣箱的,将阮宁的新衣换成紫色暗花的,还有引开守卫的,林阶淡淡看过去,道:“杀。”
  米易吃了一惊,小声说道:“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要不要改天再说?”
  “不用,大喜的日子尤其不能有一丝纰漏。”林阶神色自若。血色,正好用来让一切安定。
  “暮松斋封起来,那两个人就一辈子待在里面。”
  林阶看看渐渐亮起的天边,他承诺过林长松照顾他的后人,那就留她一条性命,让她生不如死。
  阮宁瘫在床上不想动,又被丫鬟哄劝着起了身,她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着阿青,半梦半醒地听喜婆念叨成亲的规矩。
  阿青觉得姑娘今天特别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软媚的惊人,连她一个女子都觉得有些心动,怪不得那个威严的首辅大人像丢了魂似的,当着老爷安人的面还把姑娘楼得紧紧的不舍得撒手。
  阿青想着,努力把阮宁的衣领再拉高些,好遮住那些羞人的红痕。
  王氏皱着眉头在旁边喝药,絮絮叨叨地说:“宁宁啊,这个药到底灵不灵?我都喝了十来天了也没动静,有没有更灵验的?我得抢先怀上,看你爹那个老色鬼还拿什么借口纳妾!”
  阮老爷这么多年没有儿子也从没提过纳妾,只说将来给女儿找个倒插门的女婿就行,王氏从没有过危机感,在她心里女儿女婿都是外姓人,弟弟和侄子才是王家的根苗,可如今丈夫要纳妾,连她自己都地位不保,便也顾不上王家的根苗了。
  阮宁微眯着眼睛慵懒一笑,看来王氏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标,但愿她早些如愿,今后专心养孩子,别再找事了。
  正想着药碗突然被送到她嘴边,王氏眨巴着眼睛,低声说:“你也喝点?早点怀上,以后地位就牢靠了!”
  阮宁浅笑着推开了药碗,牢靠?不需要,原来她还有些担心林阶得手后就会失去兴趣,但是现在她很有把握,那人食髓知味,只会越发沉溺。
  一上午的时间都忙着绞面、梳妆、穿衣、□□,午饭只胡乱吃了几口,等一切收拾妥当时阮宁对镜一照,差点要翻白眼了,明明她花容月貌的,给抹成一堵白墙连五官都模糊了是几个意思?
  “洗了重画,不要涂这么白。”阮宁断然下令。
  梳妆的喜婆虽然知道当下都是这么画的,但是贵人下了命令,她也不敢多说,麻利地上前伺候着净面,加倍用心给画了一个富丽又不失端庄的妆面,又在眉心贴了莲花钿,阮宁自己一看,也觉得十分满意,只可惜林阶不喜欢脂粉香,所以胭脂水粉一律都是特制的没有香气,总让她觉得有些遗憾。
  等一切打理妥帖后,迎亲的人也到了,林阶穿着大红喜服亲自来迎人,骑在马上如同一株青松,巍峨声威让阮家那些亲眷都没敢上前戏弄新郎,于是林阶顺利地走进厅堂,毫无阻碍地牵起打着同心结的红绸,领走了自己的小新娘。
  阮宁在红盖头底下翻了个白眼,那些人吵嚷了一上午要戏耍新郎,到头来怂的一批!
  林家没有多少亲眷,到贺的几乎都是林阶的同僚,吉时将到时明侑御驾亲临为自己的首辅老师做了证婚人,让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成了今后数十年京中人津津乐道的盛典。
  阮宁的手一直被林阶紧紧攥在手心,她从红盖头低下看着自己的红绣鞋与他的大红靴子站在一处,虽然知道都是虚幻,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
  程序走完后明侑回了宫,宾朋们簇拥着新人进屋,林阶迫不及待地挑开了盖头,盖头下一张脸天香国色,美得不可方物。周遭有短暂的寂静,跟着一片喝彩,大胆的同僚立刻开始调侃林阶。
  就在此时,米易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林阶点点头,阮宁发现几个侍卫挟裹着一个男人从屋中向外走,那男人不甘心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被制服了。
  阮宁心中一亮,原来机会就在此时。
  “娇娇,给我兑换一个辅助,让那个刺客摆脱侍卫。”阮宁呼唤系统。
  标准女声认真地确认了一遍:“宿主决定了吗?万一病娇不救你就是任务失败。”
  “决定了。”阮宁心里想着,握紧林阶的手向他嫣然一笑,跟着向那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
  与此同时,那男人突然挣脱,反手向阮宁投出一枚闪着青光的短镖。
  “小心!”林阶在短促呼叫的同时一把将阮宁搂进怀里,反身挡在她身前。
  短镖刺入背心,搂着阮宁的双臂猛地一紧。
  时间停滞了,周围惊恐慌乱的一张张脸模糊了,脑中是标准女声清晰的声音:“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主线任务。”
  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阮宁置身在无边的空旷中,似乎开天辟地以来只有她一个人,标准女声又重复了一遍:“恭喜。”
  如释重负的同时心底某处空落落的,阮宁问道:“林阶呢?”
  “镖上有毒,见血封喉。”
  “能救吗?”阮宁问道。
  “用你现有的全部奖励去换,能救。”
  “那就换。”阮宁莞尔一笑,她算计了他,要是连命也拿走,未免有点不人道,说到底她都是个善良的扑街。
  透明面板上所有数字迅速清零,与此同时,林阶怀中一空,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背心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只是他拼命护住的小人儿却凭空消失了。
  阮宁呢?
  林阶一声长呼,吐出一口鲜血。
  透明面板消失的一瞬间,阮宁忽然发现差评那一栏填的数字是5。
  等等,五个差评?
  “结局的时候收到的,读者觉得你太婊,居然暗算男主。”标准女声慢悠悠地说。
  喵的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换了!要受惩罚,而且没有奖励就没有辅助啊啊啊!
  可惜已经晚了,嗖的一声,她重新卷入了扭曲的时空。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故事完结了~马上发第二个哦


  第31章 暴君的心尖血

  空间逼仄狭小;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嗅到一股潮湿的青苔味儿。
  阮宁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一只冰冷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将尚未发出的惊呼扼杀在喉咙里。
  冰冷的身子贴了上来,紧紧贴住她的后背。
  “叫就杀了你。”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语调平常; 听上去却阴冷刺骨; 阮宁打了个寒颤,连忙点头。
  捂着嘴巴的手松开了,随即腰上一紧,柔软的身子被按下去; 折成一个无助的角度,双手抵住长满青苔的石壁,留仙裙被撩起在腰间,白色的亵裤褪在脚腕上,阮宁在茫然中迎来了猝不及防的刺入。
  身体被贯穿撕裂; 在她痛呼出声的一刹那男人的手指强行塞进她口中掐断呜咽,另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开始了纵横驰骋。
  在阮宁被狂暴的掠夺折磨到晕厥的前一秒; 肩膀上又是一疼,涣散的意识有刹那清醒; 阮宁感觉到冰冷的唇舌在她肩膀上舔舐着,跟着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蜷缩着躺在一个极狭窄的石洞里; 衣服已经穿好了,冰冷的男人不见了,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个荒唐的梦。
  但身体的疼痛提醒她,这不是梦。
  阮宁一边摸索着寻找出口,一边紧急拷问系统:“你特么该不会把我弄进小黄文了?”
  “宿主辱骂系统,收到黄牌警告一个,效果等同于差评。”标准女声冷嗖嗖的说。
  擦,人在屋檐下啊!
  “娇娇,亲爱滴,”阮宁很识时务地切换上了舔狗脸,“我现在在哪个文里?”
  标准女声慢悠悠说道:“由于宿主上个任务差评过半,所以此次任务全程没有提示。”
  擦!
  阮宁扶着腰,艰难地挪动双腿在黑暗的石洞中四处摸索,终于找到透着微光的洞口,被一棵大盆栽挡着,十分隐蔽,阮宁挪开盆栽钻出来,外面是个更大的石洞,再找到洞口出来,最外层是个狭长曲折的大石洞,光线亮了许多。
  阮宁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假山肚子里,这个假山比大学士府的还大,看来这家的主人非富即贵。
  可这到底是什么文?
  找到最近的出口走出去,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猛地一疼,阮宁下意识地将手掌遮在眼睛上,忽然听见一个娇柔的声音叫道:“表嫂。”
  表嫂?难道这具身体已经成亲了?可是刚才明明那么疼……
  一个穿素色衣裙的少女快步走过来,柔声说:“你怎么擅自跑到这里来了?这边是王爷的地方,有许多男人出入,当心被人撞见了传出什么闲话。”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沉默,少女有点焦急,连忙拉着她往外走,刚走出几步,一个中年妇人从另一边走过来,敷了许多香粉的脸上全是不耐烦:“阿琳你别理她,让她自己乱撞去,就算出事也是她的事!”
  又一个穿着织金长褂子的中年美妇笑着走来,说道:“大姐,你这儿媳妇太不听话了,不如我替你教训教训,来人啊,拖她回我院里掌嘴!”
  阮宁麻溜儿地双腿一软,歪倒在素衣少女阿琳的身上,晕了过去。
  开玩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要是还硬撑着岂不是自找苦吃?
  谁知阿琳的身子太娇弱纤瘦,一个撑不住歪了下,于是阮宁滑下去,倒在了地上。
  阮宁依旧闭着眼睛装晕,心里却郁闷极了,晕倒在阿琳身上还好,如今躺在地上,真是太狼狈了。
  中年妇人嫌恶地啐了一口,说道:“皮糙肉厚的,装什么娇娇小姐,动不动就晕!”
  中年美妇抿嘴一笑,道:“兜头浇一盆凉水,保准就醒了。”
  “算了三姨,”阿琳柔声说,“咱们快走,当心王爷看见了生气。”
  三姨有些害怕这个王爷,想了想果然没有让人泼水,只低声说道:“他现在越发过分了,根本不把我当成长辈。”
  话音未落,一群玄色衣衫的卫士快步跑了过来,迅速将所有人包围在中间,一个领队模样的傲然上前对三姨说:“侧太妃,此处是王爷的地方,外人不得擅入,卑职依例前来拿人。”
  阮宁脑中突然闪过一点灵光,阿琳、大姨、三姨,三姨是侧太妃,还有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王爷……
  原来是这个文!
  男主宋嗣宗是宋家三房的儿子,二房老爷死的早没儿子,二太太就过继了宋嗣宗,谁知二太太一死宋嗣宗就把亲娘吴氏接到二房供养,公然管三房叫爹娘,拿着二房的钱贴补三房,还放任吴氏虐待二太太的侄女、他的发妻阮氏,生生把性子软弱的阮氏逼死了。女主是宋嗣宗的继室,刚嫁过来时也受了吴氏不少刁难,但女主是个厉害角色,不仅怼了回去,还把宋嗣宗收拾的服服帖帖,最后夫妻恩爱,HE了。
  阿琳姓苏名琳,吴氏二妹的女儿,宋嗣宗的白月光,父母双亡后投奔到宋家,机缘巧合被赐婚给双腿残疾的冠军王尚眠,后来因及时揭发尚眠谋反而被皇帝纳入后宫为妃。
  阮宁很想翻白眼,她该不会是那个早死的、连名字都没有的发妻阮氏?为什么每次都穿成要死的人!
  吴侧太妃勃然大怒,向着玄衣人领队叱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这么说话?”
  领队神色不变,淡淡地说:“王府的规矩一向如此,侧太妃不必明知故问。”
  吴侧太妃白皙的脸上飞起了两抹红,咬着牙说:“好啊,我是王爷的长辈,这些是我的亲眷,你们这么做,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找陛下说理去!”
  “三姨,”苏琳怯怯地抓住了她的衣角,柔声说,“你别生气,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她抬眼看了下领队,跟着又不胜娇羞地垂下眼睑,低声说:“这位将军,是我表嫂不小心闯进来,我们没办法才来找她,并非故意打扰,请将军回明王爷。”
  领队并没有回应,只冷冷地一抬手,玄衣人毫不犹豫地涌上来,瞬间将苏琳和吴氏制住,连她们带来的丫鬟也不能幸免,唯有倒在地上装晕的阮宁没人理会。
  天气虽然暖和,地面上还是挺凉的,阮宁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晕,忽然听见脚步声向着她这边走来,跟着是玄衣人冷漠的声音:“地上那个装晕的……”
  阮宁一个激灵,连忙扶着额头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说:“我这是怎么了?”
  领队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拿下。”
  就在此时,突然又跑来一人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他忙一挥手,道:“送阮娘子回家!”
  玄衣人中跑出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一言不发地扶起阮宁向外走去,吴氏急了,刚想叫喊,一个玄衣人眼疾手快向她嘴里塞了一团布,于是吴氏只能呜呜叫着拼命挣扎。
  远处的高阁中遮着密不透光的帘幕,大白天屋中也是漆黑一片,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揭起窗帘一角,漏进一丝光线,手的主人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红衣男子,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偏偏头发极黑,红衣极艳,整个人在半明半暗中犹如一泓流动的鲜血,此时他细长的凤眸向阮宁的背影一瞥,长眉微扬。
  一个白衣男站在椅前,将三根手指搭在他脉搏处细心听着,忽然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尚眠,你气血翻涌,身有余汗,脉搏无力,显然刚刚有过激烈的房事,而且吃了助兴的猛药,但那药中又有蛊毒,啧啧,冠军王果然威猛过人,血毒加蛊毒,瞬间攻入心脉,换成常人非死即残,你居然还能跟女人欢好。”
  “少废话,”尚眠凉凉地说,“给你十日,拔清蛊毒。”
  白衣男呲呲牙又又摇摇头:“我又不是神仙,至少一个月。”
  跟着又好奇:“那血毒难道还能伤肾?就算你腿没全好,也不至于吃药才行?”
  尚眠放下窗帘,道:“一时疏忽,被人钻了空子。”
  白衣男哈哈大笑,说道:“你都坐轮椅了,还有桃花?啧啧,莫非她在上你在下……”
  话未说完喉头一紧,却是尚眠扼住了他的咽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谢三,你再说一遍。”
  白衣男立刻认怂:“饶命饶命,你龙精虎猛,夜御十女,都是你在上面。”
  他说着抽出一把薄刃刀在尚眠臂上一划,暗红的血慢慢流出来,房中漫起一股血腥味,尚眠神色自若,仿佛那一刀并非割在他身上似的,再细看时,他臂上大大小小竟有无数细长的刀口,显然已经习惯了此事。
  血色渐渐转红时,尚眠低头向伤口处舔了一下,血瞬间止住了,他凤眸中泛起一丝红色,悠悠说道:“她的血,很甜。”
  白衣男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与他欢好的女子,顿时一脸嫌恶道:“罢,罢,你真是个疯子!”
  阮宁被送回宋家时,脑子里模糊有了一个猜想,一行人都被扣下了,唯独放过了她,难道在山洞中强要了她的就是尚眠?
  阮宁打了一个冷战,尚眠,铁石心肠,杀人如麻,率领大军攻下京城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苏琳割了一刀,之后将她倒悬在宫门之上,鲜血流尽而死。
  嗜血杀人的超级变态,难道她需要拿下的病娇就是他?
  “娇娇,是尚眠吗?”阮宁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询问。
  “可以是。”标准女声悠悠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病娇的出场方式,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第32章 暴君的心尖血

  可以是?阮宁有点方; 什么叫可以是?
  “这个文里的病娇不止一个; 看你怎么选了。”标准女声说道。
  阮宁:……
  这是要搞死我的节奏啊,娇娇不会是在挟私报复?以后打死也不能骂系统了啊啊!
  阮宁有气无力地问:“你肯定不会告诉我还有哪几个病娇对?”
  “你猜对了。”标准女声欢快地回答。
  阮宁无语凝噎:“选不同的病娇有差别吗?”
  “病娇的病态程度不同; 程度越高,宿主攻略后获得的奖励越多。”标准女声说道; “不同的病娇能吸引到的读者群也不一样; 不过这个就要看运气了。”
  “上一次我拿到了多少奖励?”阮宁问。
  “三千瓶营养液。”
  阮宁泪流满面; 原来她在不知情的时候居然放弃了这么大一笔巨款。罢了罢了,就当是还林阶的,毕竟她把人家黄花老男人给睡了,守了三十几年的贞操被她夺走; 好歹给点补偿。
  阮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又问:“娇娇,有没有事后应急药?”
  标准女声咦了一声,有些好奇:“宿主难道不想尝试下带球跑吗?有不少读者很喜欢这类设定哦。”
  “不要。”阮宁断然拒绝; 养娃?开玩笑,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怎么可能养娃?难道要像她那对从没出现过的父母一样; 把她扔在路边等人捡?
  “那我把你的属性改成不会受孕的体质。”标准女声这次倒很痛快地答应了。
  阮宁松了一口气,没有孩子就好; 她一个提上裤子就跑的渣,就不要祸害孩子了。
  既然有很多选择,就没必要去攻克最难的那个; 嗜血杀人什么的太反社会,为了保险起见,阮宁觉得还是选一个难度系数低的。
  可还有哪些隐藏的病娇可选呢?
  咚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中等身量的男人出现在眼前,急急地问:“我娘和表妹呢?”
  宋嗣宗。
  阮宁没吭声,打量着他,浓眉大眼,一身正气,放在年代剧里就是天然的正面角色,阮宁有些意外,一个无耻的猥琐男竟然长得如此端正,有没有天理。
  宋嗣宗见她不说话,心情更加焦急,快走两步来到她跟前,大声说:“你们不是一起去的王府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阮宁又沉默了半天,这才嫣然一笑,说道:“你很遗憾?是不是宁可是我没回来?”
  宋嗣宗怔住了。跟她成亲将近三年,他从未见过她笑得这么张扬,印象中的阮娘永远低着头走路,低着头说话,恭顺而无味,连面目都模糊不清,如今她这一笑,他才头一次发现她生得如此美貌。
  宋嗣宗定了定神,立刻又道:“你胡说什么呢!我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我娘呢,阿琳呢?”
  “不知道。”阮宁面不改色地撒谎,“我突然晕倒,醒来时就被人送了回来。”
  “晕倒?”宋嗣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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