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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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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毛骨悚然,连忙说:“我只是突然醒悟过来,不想再被他们欺负了。”
  “是么?”男人忽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他,虽然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那股森然凉意还是让阮宁心头猛地缩紧了。
  就听他闲闲地说:“以阮氏的性子要是被人强。暴多半会寻死觅活,你却若无其事,说你是阮氏,我有些不信呢。”
  凉意透过肌肤传到身上,阮宁强自镇定,还嘴说:“又不是我的错,我干嘛要寻死。”
  “有趣。”男人忽地笑了起来,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还敢说你是阮氏?”
  阮宁强忍着不适感,咬牙说道:“我就是她,没什么不敢说的。”
  “唔,既然你看得这么开,正好。”男人说着将她翻过去,随手扯下亵裤,贴了上来。
  阮宁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叫,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幅模样了。”
  他说着箍紧她的腰向前一挺,伴着冰冷的刺痛感再次进入,阮宁倒抽一口凉气,骂道:“尚眠,你这个变态!”
  “唔,什么是变态?”男人好整以暇地说,跟着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这时候我不喜欢有声音。”
  幽暗的房中唯有女人被捂在喉咙中的模糊声响,起初是在呼疼,渐渐变成了喘息,再后来是迷乱的呻、吟,而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在即将到达欢愉的巅峰时突然咬住女人的肩,留下一个带血的印痕。
  要不是被他死死捂着嘴,阮宁肯定会破口大骂,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烈的冲撞,很快,她再次昏晕过去,像一根枯萎的藤蔓,无力地垂挂在男人手上,随风颠簸。
  循着血腥味,尚眠准确地找到了她肩上的伤痕,轻轻一舔,勾起了唇。
  她的滋味,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怎么办,越写越变态了,你们快拉住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下午加更哦!


  第35章 暴君的心尖血

  太阳很高时阮宁还没有起床; 疼痛比昨天减轻了许多; 但她浑身瘫软,整个人像被重物碾过一遍似的; 支离破碎收拾不起来。
  尚眠昨夜不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照例给她擦拭干净没留下任何痕迹; 若不是身上无数的淤痕和肩上新添的齿痕; 阮宁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春天的梦。
  此刻她四肢伸展摊在床上; 喃喃地把尚眠骂了无数遍,这个该死的瘸子,坐轮椅都挡不住发,情; 难道每天要人抬着他飞檐走壁,钻窗户采花?
  她想象着他被玄衣人架着满屋顶乱蹿的模样,自己倒好笑起来,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强迫的话,其实感觉也还可以; 但他偏要用强,她就只能把他当成疯狗或者鸭,疼的时候是疯狗; 舒服的时候就是鸭。
  她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咬着牙慢慢爬起来; 忍者酸疼开始穿衣服。睡了两次连尚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每次都弄得黑漆漆的,难道怕人看见他是瘸子?阮宁腹诽着; 突然怔住了,上次虽然他一直在她后面,但她记得,他动作快速连贯,那个速度不可能是腿脚不方便的人。
  难道他的腿根本没事,坐轮椅是骗人的?
  尚眠,当今皇帝尚明思的堂兄,十五岁时以寡敌众,战胜入侵的戎族,一战成名,被先帝封为冠军王,更被民间称作战神。封王后尚眠南征北战近十年从未有过败绩,保住江山如同铁箍的一般,可惜英雄传奇在他二十五岁时戛然而止,那次惨烈的大战以两败俱伤告终,尚眠竭尽全力才守住国境线没有让北戎再进一步,但也付出了数万名将士的性命和他的两条腿,消息传来后举国震惊,返京养伤的尚眠从此闭门不出,而皇帝尚明思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北戎达成和谈协议,同时着手收拢尚眠手中的兵权。
  按原文的时间线推测,此时距离那场大败已经过去了三年,距离他起兵造反还有一年。阮宁记得他刚起兵时还是坐着轮椅的,直到攻下京城才恢复,难道现在剧情变了,还是说尚眠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阮宁终于系好了最后一根衣带,扶着床栏站了起来,变态的男人,再这么折腾下去她早晚要累死在床上,以后绝不能让他再摸进来了。
  “娇娇,有没有什么辅助能挡住那个变态?”阮宁问道。
  “为了帮助宿主与病娇增进感情,系统对病娇的亲近行为是不做阻碍的哦。”标准女声无比欢快地说。
  “可你不是说有不止一个病娇吗?我又不准备选尚眠。”阮宁不服气。
  “系统对所有病娇与宿主的亲近行为都不会阻止哦,正所谓广撒网,多捞鱼。”标准女声很是一本正经。
  阮宁:……
  这怕不是个拉皮条的?
  开了门才发现青玉一脸紧张地守在门口,一看见她就说:“姑娘,三太太和五爷带了好多人来砸门,三太太还说要好好教训你,我让人顶着门不放他们进来。”
  这一大早的,真是不让人清净。
  “让人多多打些水来。”阮宁说道。
  青玉虽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快吩咐了下去,阮宁扶着腰慢慢地走去大门前,果然门外吵得快要翻天了,吴氏的嗓门尤其大,一直在喊:“贱妇!这是我儿子的家,你算什么东西,还想霸占了不走!”
  “搬梯子,”阮宁随手指了几个看起来比较壮实的男仆,“爬院墙上去。”
  几个仆人糊里糊涂地爬上了院墙,往下一瞧,了不得,三房来的人还真不少,吴氏带着四个儿子外加一大帮仆人、婆子,乌泱泱地围了一大堆,再加上看热闹的,门口围得比元宵节看灯还挤。
  “泼水,”阮宁笑嘻嘻地说,“泼得多的赏银一两,要是能给宋嗣宗泼上一头绿水我就赏二两。”
  吴氏正在踹门,一边踹一边慷慨激昂:“……丈夫就是女人的天,你个贱妇居然敢把丈夫打出门,还敢打骂婆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话说到一半,兜头一大桶凉水浇下来,吴氏顿时成了落汤鸡,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跟着哗啦啦,哗啦啦,四面八方都是大桶凉水往下浇,大门外瞬间水流成河,二房来的这些人个个被浇得像水底的鱼鳖,**、水汪汪。
  阮宁站在墙头,看着顶了一头绿菜叶的宋嗣宗,噗嗤一笑。
  要不怎么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呢,临时找不到绿色染料,那些下人就切了许多碎菜叶搅在水里往宋嗣宗头上泼,瞬间把宋嗣宗浇成了一个绿人,连他几个兄弟都没能幸免,个个头上顶着一片大草原。
  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她朗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来评评理,宋嗣宗是开了祠堂过继给我姑母的,结果我姑母刚过世他就反悔,重新回三房当儿子,反悔就反悔,谁也拦不住,可他又把我姑母的家产都搬去孝敬三房,天底下有这种不要脸的事吗?还有她,”阮宁一指吴氏,“她口口声声说是我婆婆,其实她是三房的太太,是我婶子,可她仗着儿子霸占了二房,天天打骂虐待我,他们就是看二房没人,打伙儿来吃绝户啊! ”
  那些看热闹的本来还以为是婆婆带头来收拾不孝顺的儿媳妇,如今听她一说,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吃绝户虽然常有,但宋家是大族,吃也不能吃的这么难看,顿时议论纷纷。
  吴氏顾不得身上的水,张嘴又要骂,谁知一个仆人眼疾手快,冲她脑袋上又是一大桶水,吴氏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宋嗣宗把沾满菜叶的外衣脱下来盖住吴氏,怒冲冲向阮宁吼:“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待夫主的?”
  “谁稀罕你这种夫主?我要和离!”阮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跟着下了梯子,吩咐道,“继续泼!”
  没多一会儿,三房的人就顶不住了,男人们还凑合,女人们个个抱着胳膊蹲在地上,生怕给人看见了身子不尊重。
  又吵嚷了一会儿,宋伯符来了,阮宁之前打发人给他捎了信,宋伯符一听是她的事,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此时他沉着脸,看着狼狈不堪的三房母子,原有的诧异更重了。原来她如此有勇有谋,难道从前她是故意示弱,好一举制胜?
  他沉声说:“休得再闹!五弟,带三婶回去换衣服,我已经约齐了族老,午后开祠堂议事。”
  如果是以往,召集族老开祠堂怎么也得准备个五六天才行,但是现在他决定,快刀斩乱麻,一来不要再闹得别人看宋家的笑话,二来他也想知道阮宁到底还有什么后招。
  阮宁当然有后招,如果说上个文能供她参考的剧情太少,那这个文的剧情简直不要太多。此时她站在祠堂外——因为女人是不允许进祠堂的,一脸悲愤:“我姑母过世后,宋嗣宗不仅不再认她是娘,甚至还抢了我姑母的棺材拿去给三婶准备倒卖,我姑母下葬时用的是一口薄皮棺材,一敲就碎,老人家太惨了!”
  这些细节是原文的女主打探来对付吴氏的底牌,也因为被拿住了这些把柄,吴氏才不得不对女主让步,如今正好被阮宁拿来用。
  祠堂内的族老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都有些难看。吃绝户吃到连棺材都要抢的地步,未免太不要脸了,要是传扬出去,宋家这个大户人家的脸皮就要被踩在地上擦了。
  “她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这回事!”吴氏叫嚷着。
  “宋嗣宗不仅昧了我姑母的棺材,还偷了我姑母陪葬的首饰给三婶……”
  “阮娘!”宋嗣宗大喝一声,“再胡说八道我打杀你!”
  “五弟,”宋伯符脸色一寒,“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你喊打喊杀什么!”
  宋嗣宗讪讪地闭了嘴,拧紧眉头看着门外的阮宁,她真是不要脸,竟然连这种事都往外捅!
  阮宁根本没搭理他,她看向宋伯符,正色说道:“族长,我知道他们把我姑母的棺材和首饰藏在哪里,您派人去找,如果找不到我甘愿受罚,如果找到了,请您给我主持公道。”
  她今天穿了一件雪青色的上襦,配着淡黄的裙,素净的脸上脂粉未施,天然却有好颜色。宋伯符觉得有些口渴,他慢慢走近了,俯身在她唇边听她小声说出了藏东西的地方,她的气息恬淡,轻轻吹在他耳朵上,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很快,派去找东西的人回来了,在阮宁说的地方找到了刻着二太太名字的棺木,还有她的贵重首饰。
  “三婶、五弟,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宋伯符淡淡问道。
  “当时太忙乱给弄错了,不是故意的。”吴氏还是嘴硬。
  “族长,众位长辈,”阮宁发话了,“立嗣子为的是继承香火,如今香火没有,反而连死者棺材都要贪,作为阮家唯一的后人,我要求赶走宋嗣宗,重新为我姑姑选嗣子。”
  “闭嘴!”宋嗣宗忍无可忍,“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莫非这个病娇不讨人喜欢?看着数据我陷入了反思


  第36章 暴君的心尖血

  宋嗣宗的拳头还没落下来; 一个更有力的手抓了他; 宋伯符冷冷地说:“五弟,你想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吗?”
  杀人灭口?宋嗣宗愣了; 用得上这么夸张的词吗?他一个读书人,有多大力气杀人灭口; 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可惜不等他反驳; 宋伯符已经接着说了下去:“五弟; 二叔二婶对你那么好,你反而连他们的棺材都要贪,你太让我失望了,宋家诗礼传家; 最讲究孝道,我身为族长,绝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五弟,你不适合再做二叔的嗣子,还是归宗。”
  如今宋氏族中就数宋伯符最有前途; 又是现任族长,影响力非凡,他一句话就定死了宋嗣宗的罪过; 又表明了态度,大多数族老也都跟着表态; 很快众人便一致决定,剥夺宋嗣宗二房嗣子的身份,日后寻找更合适的人过继到二房名下。
  宋嗣宗腿软的站不住; 刚过了几年好日子,这就没了?重新回三房的话,哪有现在舒服!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哥,众位长辈,我知错了,我一定改,我都上了族谱了,怎么能把我又退回去?”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宋伯符淡淡说道,“取族谱来,从二房名下涂掉宋嗣宗的名字,等立了新的嗣子再填上。”
  宋嗣宗瘫坐在地,吴氏大叫起来,但很快被人捂住嘴拉走了。
  族老们正要散场时,阮宁突然说:“族长,众位长辈,宋嗣宗背信弃义,忤逆不孝,我不跟他过,我要和离。”
  一个族老黑着脸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多事!”
  其他的族老也是这种看法,虽然为了宋家的名声他们不得不处理了宋嗣宗,但对阮宁这个闹事的外姓人,他们也不待见,如今见她还要闹,都很不痛快。
  宋伯符很想一口应下,好让她尽快脱身,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于是他淡淡说道:“夫妻之间不比别的,你再仔细想想。”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族里不答应,我就去击鼓鸣冤,请官府主持公道。”阮宁斩钉截铁地说。
  族老们顿时闹了起来,议论纷纷。
  “岂有此理,宋家从来没有和离的妇人!”
  “不知羞耻,居然要拿家事去打官司!”
  “宋嗣宗是做错了,但是你做妻子的也有责任,怎么能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呢?”
  ……
  阮宁翻了个白眼,这帮diao癌的老瓜菜,祝病魔早日战胜你们!
  宋伯符举了下手,慢慢说道:“诸位,如果我们不给阮娘一个公正的交代,逼得阮娘去报官,那我宋家数百年的脸面就全没了。我知道诸位一时还有些没想清楚,那么今日先不出结果,等过几日再议。”
  阮宁出来时身后浩浩荡荡地跟了一大帮人,四个抬棺材的,两个拿首饰的,还有几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跟着,路上只要有人好奇张望,她们立刻就装作闲聊的样子把这事透露出去,不多一会儿,几条街都知道宋嗣宗因为偷嗣母的棺材首饰被剥夺了嗣子的身份,赶回三房,他媳妇也因为看不上他这种小人,宁可打官司也要和离。
  旗开得胜,阮宁神清气爽地吃了饭洗了澡,看看天色黑了,她借口防止宋嗣宗报复,吩咐青玉睡在旁边榻上,另几个丫鬟睡在屏风后面,又让粗壮的婆子们守在外间,拿棍子顶住门窗,这才长舒一口气,严防死守,不信那个变态还能摸进来。
  这次她没有再做那个阴冷的梦——她是直接被一个阴冷的身子冰醒的。
  她刚睁开眼,尚眠已经察觉到了,于是勾唇一笑,再次将她翻个身背对着他,扯下了裤子。
  “屋里还有人!”阮宁气急败坏,这货该不是泰迪成精,每次都只惦记这事!
  “没有了,都扔出去了。”尚眠漫不经心地说着,搂紧细腰在怀中一揉,开始了动作。
  “你特么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阮宁的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试试就知道了。”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身下的力道越发凶猛。
  触电一般,麻而痒,无尽的渴望都被激烈的冲撞唤起,在无意识的婉转娇呼中,阮宁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峰。
  掠夺结束时肩头又多了一个带血的齿痕,阮宁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男人舔着她肩头的伤口,取出一条帕子抚过她潮湿的身子,细细擦拭。
  阮宁本能地想阻止,忽听他说:“这么个尤物,宋嗣宗也配?我替你解决他。”
  “要你管!”阮宁有气无力的,但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那你是想让宋伯符管了?”男人轻笑一声,“你看上的是他?好,我这就让人杀了他。”
  “你有病!”阮宁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坐了起来,“我的事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滚!”
  喉头一紧,却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说话,我不喜欢被人骂。”
  大手一松,阮宁捂着咽喉咳嗽起来,尚眠轻轻抚摸着她披散的头发,低笑着说:“一毛钱关系是什么关系?要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好女不吃眼前亏,跟这种变态没啥道理可讲,还是顺毛撸。她向床里边挪了挪,改走甜言蜜语路线:“王爷,您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这个有夫之妇过不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您一世英名就毁了。”
  “唔,还有呢?”尚眠似乎有了点兴趣,问道。
  “王爷您器宇轩昂,俊美不凡,我是残花败柳,配不上您。”阮宁卖力讨好。
  “还有呢?”
  “您英明神武,老百姓都说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历劫的,您应该修身养性,早日功德圆满。”
  “还有吗?”
  “还有……”阮宁搜肠刮肚,“您腿上有伤,不宜操劳过度,为您的身体着想您也不能再这样了。”
  “你是说我不行?”尚眠轻笑一声,再次将人拽到怀里,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光溜湿滑,十分方便他攻城略地,只是这次,战斗更加激烈持久。
  阮宁又晕了,意识残存的一刹那她想,特么明天起来立刻锻炼身体!
  第二天醒来时,门外乌央乌央跪了一地人,领头的青玉哆嗦着嘴唇,怯生生地说:“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早上醒过来时都睡在院子里……”
  一个胆小的丫头尖叫一声,哭着说:“肯定是狐大仙!”
  阮宁无语,什么狐大仙,根本是泰迪精。
  早饭后宋伯符亲自到访,商议改立嗣子的事。阮宁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第一,年纪要小身体要好,第二,父母不能在本地,第三,过继后请宋伯符代为教养。
  “伯伯,我只是孩子的表姐,名不正言不顺的,您学问好品行高,请您千万照看好小孩儿,我替我亡故的姑母感谢您!”阮宁说着深深地福了下去。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触到她的手背,滑腻的让人想入非非,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有一片隐约的红色。
  宋伯符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五弟他打你了?”
  “这两天没有。”阮宁很谨慎地回答。
  看来以前是有了。宋伯符忽地就生了怒气,多美的女人,宋嗣宗也下得去手!
  “伯伯,”阮宁又说,“关于我和离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点妥当。”宋伯符瞬间下定决心揽下这事,至少不能让她再挨打,“那些人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原来是宋嗣宗上门来商量和离的事,门口的下人拦着不让他进,他硬闯进来,劈头就看见宋伯符拉着阮宁。
  宋伯符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转向他,声音威严:“我来商量给二婶立嗣的事,既然你来了,那就一并商量商量你们和离的事。”
  宋嗣宗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刚刚他握着阮宁的手上,媳妇他可以不喜欢可以冷落,但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肖想,头一次,他升起一股勇气对着这个素来害怕的大哥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他看向阮宁,放软了声音:“阮娘,你我夫妻之间能有什么冤仇,非要闹成这样呢?从前是我考虑不周,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别闹了,传出去惹人笑话。”
  “夫妻?”阮宁不等宋伯符开口,先冷笑一声说了话,“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好,当着伯伯的面,你要是能说出我的小名叫什么,我就认你是丈夫。”
  “这……”宋嗣宗张口结舌。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苏琳,可是二太太坚持要他娶阮家女,他为了稳固地位也没反对,但却把一腔怨气都发在阮宁身上,冷落她,任由吴氏虐待她,成亲几年别说她的名字了,连她长什么样其实印象都很模糊。
  “说不出来?”阮宁撇嘴,“或者你数数姑母过世后你到我屋里来的次数,超过十次我就原谅你。”
  宋嗣宗哑口无言,自从二太太过世后,他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从来没跟阮氏同过房。
  这一切宋伯符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暧昧的喜意,冷冷地说:“既然这样,这个主我替阮娘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殚精竭虑,操劳过度的泰迪精~


  第37章 暴君的心尖血

  阮宁打点了几份礼物; 又有一些银票; 准备托宋伯符到那些说得上话的族老那里活动活动,早些和离; 宋伯符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淡淡一笑:“不用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日子不容易; 还是多留些东西傍身; 这事交给我办。”
  阮宁心里突地一跳,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她还怕自己会错了意,于是低着头从眼梢处向他一瞥; 露出了一个浅淡妩媚的笑容,果然看见宋伯符眼睛里闪烁起别有意味的亮光,于是阮宁确定,这个男人对她很有兴趣。
  平心而论,她对宋伯符这款挺感兴趣的; 有点像林阶,老练成熟的大叔型,可惜她的任务是病娇;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太正常了,应该不是攻略对象。她轻轻抽开手; 低着头说:“伯伯收下,如果托您办事还要您花钱,我就太不懂事了。”
  宋伯符查觉到了她的躲避; 倒也不气馁,反而笑了笑又说:“我身为族长没有管束好族中子弟,让你受委屈了,这事该当由我来解决,你不用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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