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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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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有男人动过她?是谁,宋嗣宗吗?宋伯符忍着疑虑,态度不觉便冷了下来,道:“和离的事大约还需要个把月,你稍安勿躁。”
  若是全力应对,三五天内就可以解决,但是现在,他觉得她应该给他点保证,起码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
  阮宁太累了,反应十分迟钝,所以没看出他没有说出口的意思,只默默地点头。
  宋伯符有些焦躁,指了指桌上的茶水,说:“你把水递给我。”
  阮宁很乖顺地端起递了过来,宋伯符借机握住了她的手,小指在下,轻轻在她手心挠了下,低声说:“宁宁,如果你想快些的话,我也能想办法。”
  阮宁恍然大悟。
  一下子,她再也不觉得他像林阶了,林阶不会趁人之危。
  她放下茶盏,从容地抽回了手,却在这一瞬间被宋伯符看见了她腕上的齿痕。
  宋伯符立刻抓住她,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心烦,自己咬的。”阮宁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嘲弄看着他,“伯伯以为是什么?”
  宋伯符说不出话来,心里酸的像打翻了醋坛子,偏偏又没有立场质问,若是张扬出去固然能让她生不如死,可他偏偏又舍不得。
  “宁宁,”他放软了身段,好言好语劝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凡事都要小心些,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找我,我能帮你。”
  他看着她,意味深长:“什么需要都行。”
  阮宁笑着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大房的小厮被青玉领进来,站在门口禀报说:“老爷,有几个族老到家里找您,说有要事商量。”
  临走时宋伯符看着阮宁,微笑着说:“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想快些,就来找我。”
  阮宁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宋伯符赶回去才发现,几乎所有族老都来了,打头的一个他叫叔祖的绷着脸说:“嗣宗跟他娘子和离的事,赶紧办了,听说昨天老三家的又去闹了一场,还把冠军王府得罪了,真是丢人!”
  另一个跟着说:“事不宜迟,今天就让嗣宗把和离书写出来,立刻办了!”
  “对,事不宜迟。”剩下的那些纷纷附和。
  宋伯符吃了一惊,昨天他找这些人商议时,一个个还义愤填膺,都不同意和离,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卦了?这样固然是阮宁想要的结果,可如果这么顺利就办成了,他怎么拿捏她?
  “和离是大事,宜慎重,太着急了容易出岔子。”宋伯符说道。
  “出什么岔子?难道由着老三媳妇把宋家的脸都丢光?”叔祖公拧着眉,斩钉截铁地说,“走,现在就去办了!”
  一群老头吵嚷着出了门,宋伯符又是纳闷又是无奈,只得跟着出来,一路劝阻着,但那些人根本不听,正在忙乱时,却见吴氏顶着灰扑扑一张脸,垂头丧气地也往二房走,叔祖公立刻叫住她,说:“老三媳妇,正要找你去说,你立刻让嗣宗把和离书写好,把这事办了!”
  吴氏耷拉着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说:“都弄好了,正准备过去办。”
  叔祖公哼了一声说:“那就好。”
  一大群人过来时,阮宁也是莫名其妙,叔祖公也不等宋伯符说话,自己板着脸把来意说了一遍,又让吴氏取和离书出来,正要两边落款按手印,宋嗣宗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声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娘你做什么?”
  吴氏不由分说拽着他在和离书上按了一个指头印,眼巴巴地看着阮宁说:“我都照办了,这下你满意了?”
  阮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高高兴兴地也按了手指头印,接下来分割财产时吴氏也意外地好说话,只管催促着快些,午时不到,和离的一切事务都已经办妥。
  宋伯符站在一边面沉如水,从昨天院子里有死人开始,事情就变得蹊跷起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边正在清点双方的财物,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却是冠军王府的玄衣卫队,领头的还是褚良,向着阮宁打了一躬,道:“阮娘子,王爷请您到王府相伴。”
  宋伯符大吃一惊,脱口说道:“岂有此理!阮娘一个妇人家,哪有去王府作伴的道理!”
  他满心以为族人都会跟随他一起出声质问,谁知那些族老都像没看见一样,连吴氏都不敢吭声,只是死命抓着宋嗣宗不让他说话。
  宋伯符瞬间明白了为何这些人突然都同意和离。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冷眼观瞧。
  阮宁也是一惊,尚眠每次都只是夜里过来折腾,她以为他应该不会把这段关系公开,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只是不等她犹豫,褚良向卫队中一点头,两个女卫士双双抢出来,一左一右架住阮宁,直接给塞进了轿子,青玉追过去却被挡在外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轿子飞快地走了。
  轿子毫不避讳地从人烟密集的大街直直奔向冠军王府,直接从正门进去,抬进了尚眠的主院。阮宁赌气不肯下轿,忽听嗖的一声,一根长鞭撩起了轿帘,尚眠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怎么,不习惯穿着衣服见我?”
  这个变态!阮宁抿紧了嘴唇,没有吭声。
  “王爷!”褚良的声音在墙外响起,“宫中来人传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改名字啦~

  第40章 暴君的心尖血

  冠军王一战定太平; 留下战神之名,也为自己赢得了见君王不需跪拜的特权。此时尚眠只是命人推着轮椅过来,斜了眼传旨太监; 轻描淡写地说:“皇帝有什么旨意?”
  尚眠是皇族中有名的难伺候,那太监有些怕他,连忙捧起圣旨念道:“冠军王府侧太妃吴氏之女甥苏琳幽雅贞静; 温婉贤淑; 堪为皇弟尚眠之良配,特赐封为冠军王正妃,即日由宫中发嫁; 钦此。”
  传旨太监战战兢兢地捧了圣旨,赔笑向尚眠说:“王爷; 接旨。”
  尚眠轻笑一声推着轮椅向外走,懒懒地说:“你回去告诉我皇兄; 苏琳我没兴趣; 这个冠军王妃我不要。”
  传旨太监大惊失色;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只得捧着圣旨又转了回去。
  紫禁城中; 尚明思冷哼一声看向苏琳:“还当你是个有手段; 原来连男人都笼络不住。”
  苏琳跪在阶下; 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柔动听:“陛下,王爷虽然此时不要我,但臣女相信; 日久天长,他自然知道臣女的好处。”
  她的好处?尚明思的目光穿透她浅粉色的纱衫,在她隐约露出的光洁肌肤上打了个转。虽是处子,却在内廷嬷嬷的教导下习得不少床上用的媚术,又用宫廷秘方保养了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正是专为男人准备的玩物,更妙的是此女外表极为柔弱单纯,心机又颇深,单只是到吴侧太妃那里小住几次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内廷搭上线,连吴侧太妃姐妹俩都蒙在鼓里,况且她又舍得出去,肯拿一身好皮肉来换富贵,出身也不算太差,正是用来对付尚眠的好棋子。
  “起来。”尚明思口气和缓了许多,道,“他不肯接旨,你说该怎么办?”
  苏琳姿势优美地站了起来,微微仰着头,不胜倾慕地看着尚明思,柔声说:“陛下是天子,天子的旨意,谁也不能拒绝。冠军王再大也大不过陛下,就算他不接旨,臣女现在也是冠军王正妃。臣女请求尽快完婚,早日为陛下效劳。”
  尚明思满意地一笑,向她伸出了手。
  苏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握住,声音甜得像淌着蜜:“陛下……”
  午后,大红轿子从紫禁城出发,威严的皇家仪仗在前面开路,按照县主大婚规格准备的嫁妆浩浩荡荡地跟着轿子后面,一路吹打着喜乐向冠军王府进发。
  苏琳穿着王府正妃的礼服,精心描画的脸上阴晴不定。上次本是绝好的机会,里应外合,她掐准点摸到了尚眠的院里静等他药性发作,好让所有人都目睹他强行占有她,接着由皇帝赐婚,她就能以受害人的姿态顺理成章地进入王府,既有名分,尚眠应该还会对她意存怜惜。
  没想到计划周详的一件事,竟被吴氏那个蠢货破坏了。吴氏听说尚眠脾气暴戾,近来刚杀了一个误闯进他院中的下人,于是临时起意拉上阮氏一起去了冠军王府,又遣人把阮氏骗到尚眠院里,想借刀杀人,哪想到尚眠药性发作后居然摸去了假山,又不知怎的把阮氏奸了,害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更可恨的是阮氏**后竟然没有吵嚷,她一时拿不准情况,眼睁睁错过了时机。
  如今以这种方式嫁过去,比原计划差太多了,尚眠肯定是抗拒的,苏琳决定,她要扮演一个痴情爱着他,却被皇帝当成棋子的无辜女子,她要唤起他的怜惜,进而征服他。
  可惜尚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轿子抬到冠军王府时,双扉紧闭,鸦雀无声,尚眠完全不打算让她这个正妃进门。
  苏琳柔声吩咐道:“把嫁妆放在院外,喜娘留下,其他人回宫复命。”
  渐近黄昏,冠军王府围墙外面乌压压停着一堆大红的嫁妆细软,又有一顶大红喜轿,引得过往的人躲得远远的窃窃私语,苏琳稳稳地坐在轿子里,外面的议论声再大,她都像没听见一样。
  黑暗的屋子里,尚眠把人抱在腿上坐着,不安分的手试图从衣襟处往里面摸,阮宁左右抵挡,尚眠见上路不通,改而向下,忽地掀开裙子,直捣黄龙。
  阮宁气急败坏,骂道:“除了这事你就没有别的可干?”
  尚眠的嘴角翘了起来:“有,你。”
  擦,臭不要脸的泰迪精!
  她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地问:“你的王妃还在外面等着进门拜堂,你不去看看?”
  “没兴趣,皇帝喜欢,就让他自己留着用好了。”尚眠心不在焉地说着,忽地咬住了她的耳朵,“这时候不许想别的,专心点。”
  苏琳在轿子里过了一夜,虽然她极力维持温柔淑女的风度,然而饿了半天肚子又被人拒之门外,怎么也谈不上愉快的体验。天亮时王府的侧门开了,苏琳心中一喜,连忙端正好坐姿等着人请她进门,谁知只是卫士日常出来巡查,根本不曾看她一眼。
  苏琳没有灰心,以这种方式嫁进来,注定会受到排斥,但是她有自信,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能抓住尚眠。
  到中午时阮宁还没下床——她连着几夜被尚眠折腾,在宋家时事情太多没法补觉,这里清净极了,而且尚眠一大早就离开去处理公事,她就直接睡了个天昏地暗。
  梦中尚眠被她打倒在地,她一只脚踩着他,得意洋洋地说:“脱,脱光光乖乖让老娘玩弄!”
  哭得梨花带雨的尚眠抽噎着开始解扣子,阮宁放声大笑,正笑得开心时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她的胸口,一个声音幽幽地问:“笑什么呢?”
  阮宁瞬间清醒过来,一巴掌拍开了正在上下乱摸的的手,气呼呼地说:“弄了半夜才消停,这才多大会儿,又来!”
  尚眠往她身边一趟,漫不经心地说:“这种事不看时间,看需求。”
  阮宁翻了个白眼,这货要是去鸭店,肯定能混个头牌。
  院外传来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放我进去,我要见尚眠!尚眠,尚眠你出来!阿琳晕倒了!”
  “吵死了。”尚眠皱起了眉。
  苏琳被封为王妃,吴侧太妃高兴极了,她满心指望苏琳进门后帮她压制尚眠,谁知尚眠根本就不搭茬,她昨天就想开门接苏琳进来,但是玄衣卫根本不让她靠近大门,今天她正隔着墙跟苏琳说话,忽然外面高叫着王妃晕倒了,吴侧太妃又气又急,这才鼓足勇气找尚眠说理。
  此时她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尚眠,尚眠你出来!阿琳是陛下封的正妃,你不能这么对她!”
  正吵嚷得厉害,忽然门开了,她一个冷不防,差点一头撞进门里,刚刚稳住身形,嗖嗖两声,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一左一右从她身边掠过,一把削掉了她一大蓬头发,一把削破了她胳膊上的皮,鲜血瞬间涌出。
  吴侧太妃尖叫一声,捂着头蹲下去,疯了似的大叫:“杀人了,尚眠杀人了!”
  “再吵我就真的杀人了。”尚眠一手搭在轮椅扶手上,淡淡地说。
  吴侧太妃拼命捂住嘴不敢再叫,直到院门在她面前合上,她才瘫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她知道尚眠冷血嗜杀,也亲眼见过自己的下人被他杀死,但她从没想到他竟敢对她用刀,这个名义上的长辈在他心里,真是狗屁不如。
  吴侧太妃瘫在地上,又恨又怕,这个目无尊长的疯子,他要是不死,她这辈子也休想活得称心如意!
  午饭时谢戎突然出现,不等招呼就端起了碗,看着阮宁笑嘻嘻地说:“嫂子好,我是谢三。”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没有做声。
  尚眠淡淡地说:“我好像没请你来。”
  “听说你的王妃在门外守了一夜,我来看热闹。”谢戎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准备怎么处理?”
  “她喜欢守就守着,关我什么事。”尚眠无所谓地说。
  于是苏琳又在外面守了一夜。
  第三天一早,王府大门突然打开,苏琳心中一喜,连忙盖好盖头,谁知半天也没人来请,她偷偷把轿帘掀开一条缝定睛一看,一架六人抬的肩舆从门内出来,红纱笼在四周,里面的女人一身王府正妃的礼服,端端正正坐着,褚良领头的玄衣卫队前后护持着,浩浩荡荡地向宋家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搭理过她这个正牌王妃。
  苏琳咬住了唇,是阮氏,雀占鸠巢的无耻女人!
  王府主院中,谢戎熟练地在尚眠臂上划开一刀,看着颜色始终不曾变红的粘稠血液,忧心忡忡地说:“阿眠,你好像对药物有了抵抗,我要去找师父重新商议一个药方出来。”
  尚眠道:“我不想再等,这个治法太慢,你直接给我换血,我要立刻恢复到能领兵的状态。”
  谢戎摇头:“不行,那样会折损你的根本。”
  尚眠淡漠地说:“无所谓,我只需要多活一年。”
  一年时间,足够他举兵起事,杀了尚明思,替当年枉死的数万将士报仇。
  谢戎想劝他:“你现在有女人了,也该珍重身体。”
  “她?”尚眠轻笑一声,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仍旧会生龙活虎,这样也好,露水夫妻,缘深情浅。
  “王爷,”褚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阮娘子刚到家就被宫中来使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锁章锁了十几个小时,修改重审了七回,每次刚把他们提出的问题整完,他们又提出来新的,拉羊屎一样,有一万个mmp,祝他们变成屎壳郎,一辈子吃羊屎,气


  第41章 暴君的心尖血

  尚明思坐在寝殿内; 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心里有些诡秘的兴奋。
  她穿着王府正妃的礼服,看上去端庄妩媚; 这衣服他认得,是尚眠的母妃留下的,他给她穿了这衣服; 好让世人知道苏琳什么也不是; 这个女人才是他认定的王妃。
  尚明思觉得血有些热,他有女人了,他终于可以再夺走一样他的心爱之物。
  从小到大; 尚眠都压他一头,他这个储君在那个狂放任性的堂弟面前永远灰扑扑的没有存在感; 二十岁冠礼,原本应该他是绝对主角; 结果尚眠初战告捷的消息正好在这时传来; 连父皇都只顾着胜利庆贺;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边境那个惊才绝艳的十五岁少年,他这个太子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从那时起; 他开始入魔。尚眠有的一切他都要夺走; 他才是天子; 比所有人都高贵的天子,谁也不能压制他的风采。
  “抬起头来。”他带着微笑向阮宁说,迫不及待。
  阮宁强作镇定地抬起了头。她虽然智商有点坑,但作者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 原文暗示的太明显了,尚眠跟尚明思之间绝不只是争夺皇位那么简单,那场败仗绝对有猫腻,这俩人怕是死仇。
  他该不会杀了她?这都是什么运气,为毛碰上的对头不是太后就是皇帝!
  尚明思看到了一张娇艳的脸,如果说容貌的吸引力能达到六分的话,那么她是尚眠的女人,这一点足够把她的吸引力放大到十分。
  他曾带给他的羞辱,就让他的女人替他偿还。
  尚明思亲手扶起阮宁,笑道:“平身。”
  阮宁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没躲开,正在忐忑,尚明思拉着她向殿后走,又向身边的宫女说:“服侍阮娘子沐浴更衣,朕要临幸。”
  擦!这个文是泰迪写的?一个二个都什么毛病!
  阮宁再也顾不得,一把推开他向外跑,尚明思没有追,他带着一丝诡异的笑看着她一脸惊惶地在殿中跌跌撞撞,却被随侍的太监们拧住胳膊抓了回来,重新押回他面前,尚明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声说:“你这么着急?也好。”
  他瞟了一眼贴身太监,那人立刻会意,让太监们退出去,换上几个宫女架住阮宁,七手八脚开始脱她的衣服,阮宁挣扎得厉害,额上沁出点点薄汗,尚明思隐约觉得在她身上嗅到了尚眠留下的气息,兴奋到无以复加,不觉伸手向她身上摸去。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太监们的惨叫,跟着哐当一声,殿门被踢开了,尚明思只觉眼前一花,阮宁已经被人夺走,定睛看时,尚眠已经解下红衣披在阮宁身上,将人搂在了怀里。
  隐秘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处,尚明思带着笑看向尚眠,轻快地说:“冠军王的腿果然已经好了,风采殊胜从前。”
  尚眠勾唇一笑:“陛下过奖。”
  阮宁忍不住撇嘴,真虚伪,明明都想杀人了,还要先互相吹捧。
  友好气氛没持续太久,尚明思话锋一转:“冠军王私闯禁宫,藐视君主,来人呀,押送至宗人府处置。”
  尚眠懒懒地答道:“我先把她送回去,回头再来领陛下的发落。”
  禁卫军很快将殿外围得水泄不通,尚明思笑笑地看住尚眠,道:“冠军王,这个好像不是你能选的。”
  那么多禁军,他还带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插翅难逃。
  “是么?”尚眠毫不在意,忽地搂紧了阮宁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抓紧了。”
  阮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带到了半空中,他踩着树枝飞快地向前腾跃,失重感一下攫住了她。
  这就是轻功?看起来酷炫拉风,其实忽上忽下跟比坐云霄飞车还难受,对小脑不发达的人实在太不友好了。阮宁一个没忍住吐出一口酸水,黏搭搭的正好落在尚眠身上。
  “你!”尚眠差点没把怀里的人扔下去,苍白的脸因为嫌弃飞上了两片红。
  阮宁想说句话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谁知道一张嘴又是一口酸水,不偏不倚,落在刚刚那块污渍旁边。
  尚眠的红脸变绿了。
  阮宁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腰,生怕他一生气把她扔下去摔死。
  “离我远点!”尚眠咬牙切齿地说。
  与此同时,只听尚明思冷嗖嗖地说:“放箭,死活不论!”
  无数羽箭刺破空气,伴着轻微的嗤嗤声从他们身边穿过,阮宁正在纠结究竟是被箭射中可怕还是尚眠可怕,忽然眼前一花,却是尚眠把她放倒了往胳膊下一夹,眨眼间又蹿出去一大截。
  这姿势让她更难受了,忍不住说:“我还想吐。”
  尚眠咬牙切齿:“离我远点!”
  他嘴上这么说,却把人夹得更紧了,回头继续向尚明思示威:“皇兄,这么明目张胆要杀我,是不想要这个仁君的名声了吗?”
  尚明思正要反驳,却见尚眠像一支激射的劲弩,瞬间有蹿出去几丈,料想也听不见他的回答了,尚明思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这么多人对付一个竟然还能让他跑了,这些蠢货!
  “冠军王尚眠公然闯荡禁宫,冒犯君上,实为大逆不道之罪。”尚明思一字一顿地说道,“着即褫夺王爵,废为庶民,交由宗人府处置!”
  尚眠很快出了皇宫,城门外有快马等着,尚眠黑着脸将阮宁脸朝下打横搁在马背上,空间突然静止,心口一阵舒展,阮宁哇一声开始吐,一直吐到眼泪汪汪,尚眠挥刀割下一片衣襟丢给她,嫌弃地说:“快擦,擦完赶路!”
  阮宁用那上好的、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红色衣襟擦着嘴边的污渍时,精工刺绣的暗纹冰冰的抹过她的脸颊,她昏头昏脑地想,刚刚怎么会觉得泰迪精要扔下她不管?他嘴上睡着嫌弃,身体却诚实的很呢。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王府,玄衣卫手持刀枪在门外把守,苏琳的轿子已经不见了,谢戎焦急地走来走去,一看见尚眠的脸色就倒抽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说:“说了你不要逞强!”
  尚眠一手拎起阮宁放下马,反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扔在她身上,淡淡地说:“你弄脏的,你给我洗。”
  他光着上身,阮宁立刻看见他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痕,难道是从前作战时留下的伤?
  下一秒,她看见尚眠拔刀在臂上划了极深几长的两道口子,暗红色的血慢慢涌出,阮宁惊叫了一声,跟着才发现不对,正常人划上这两刀早就废了,但尚眠的血流的很慢,而且颜色很深。
  谢戎嘟囔着抱怨着,却还是像个老母鸡似的,一步不离地追着尚眠进屋去了,尚眠在门口处停了一下,向阮宁说:“我要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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