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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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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挡不住,他很快将她摁在了青玉凿成的池壁上,上半身向后折下去; 压住莲花形的纹样。
  阮宁在紧张和窘迫中忍不住哭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他:“阿墨,是你吗?”
  如果他们要做什么; 她希望是她熟悉的那个燕玄,而不是另一个。
  燕玄停住了动作,他脸上神情变换,因为水汽很大的缘故,阮宁越发看不清楚是他还是另一个。许久; 他低下头看着她; 眼睛里出现了她熟悉的喜爱夹杂着逗趣的模样,他灼热的唇在她唇上蹭了蹭,跟着安抚似的; 留下一个缱绻的深吻。
  “一直都是我,”他叹息似地说,“别忘了; 我也是个疯子,不要玩火。”
  轻纱遮住了阮宁的身体,燕玄抱着她回到寝殿,小心地将人放在床上; 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凉滑的床褥上洇出点点水痕,燕玄扯下那片纱,慢慢地给她擦拭头发。
  以前她以为他不行,可以坦然地面对他,但此时她紧张到了极点,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燕玄却又掀开,似笑非笑:“我记得爱妃以前并不怎么躲着我。”
  阮宁的脸红透了,连前胸都是一片浅浅的粉色。不一样的,以前她不知道啊。
  “宁阮,”燕玄双手扶住她光裸的肩头,迫使她看着自己,头一次直接叫了她的名字,“我不管你过去如何,从现在起,你只能是我的。”
  他的吻密密地落了下来,时而温柔时而火热,阮宁被他撩拨的魂不守舍,脑中只有一片空白,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模糊的脸在四下里晃动。
  然而在最后的关头,燕玄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阮宁低低地喘着气,觉得像是溺水,紧张,窒息,不能自主,就在此时燕玄移了上来,轻轻地安抚着她,柔声说:“睡。”
  阮宁在疑惑与空虚中迎向了他,光洁的臂攀着他的脖颈,声音喑哑:“阿墨……”
  燕玄闭了闭眼睛,叹息着吻了上来,缱绻缠绵,阮宁在空虚中用力抱紧了他,贪恋地享受他带来的温暖,直到昏昏沉沉,疲惫而失望地含着眼泪睡去。
  燕玄一直没有睡,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直到她完全安静下来呼吸绵长,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开她的胳膊,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衣出门,高松在暗处守着,低声唤了句:“陛下。”
  “查清楚了吗?”燕玄问道。
  “栖霞宫挖出了两个,已经拘押起来了,今晚的值守是隋缓安排的,贵妃身边的人也是他支开的,我已经命人全部换防了。”高松答道。
  燕玄冷冷一笑:“他那个庶兄隋进不是跟他斗得你死我活吗?调他过来全权统管此次行宫防卫事宜,让隋缓做他的副手。栖霞宫那两个,问出口供后交给隋进,他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怎么跟隋家说。”
  隋家数百年世家,暗中势力不少,隋家人内部各有派系,隋缓也无非是其中一个备选项,他身后有的是人想顶上来,自杀自灭最痛快了。燕玄想着自家那些疯子,又想到利益可以让每个人都变成疯子,唇边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是。”高松答应了,眼巴巴地看着燕玄,满是期待,“陛下宠幸贵妃了?”
  燕玄摇了摇头。
  高松一阵失望,迟疑了一下才说:“陛下青春正盛,也该留个子嗣,这样才能江山永固……”
  燕玄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疯子的血脉还是断了为妙。”
  高松心如刀绞,他不是头一次听燕玄这么说,但是从前并没有女人能够让他留心,如今贵妃如此得他的心,难道也挽回不了吗?
  他想了想又说:“陛下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贵妃考虑考虑,陛下如果膝下空虚,朝臣百姓不敢说陛下,但都会指责贵妃不能生育,贵妃身世特别,原本就生存不易,到时候只怕又要伤神。”
  这句话燕玄倒是听了进去,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一时也决定不了,半晌才说:“我知道了,容我再想想。”
  阮宁一觉醒来,除了她从陈国带来的下人以外,身边伺候的人全都变成了生脸孔,燕玄没有解释,她也很乖觉地没有问,只是默默猜测是不是跟隋缓昨天的行为有关。
  她暗自决定躲开隋缓,彻底摆脱原身那段纠缠不清的感情,只是一整天下来,她发现根本不用躲,隋缓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又过了两天,宁叶突然闯了来,她被卫士拦在行宫大门外,满脸是泪,又吵又嚷的,燕玄轻描淡写地说:“爱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见她。”
  阮宁一边恨自己心软,一边还是见了她。宁叶憔悴了很多,她在季国这段日子过得一直都不太好,陈皇数次派人接她,她始终拗着不肯回去,想等隋缓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隋缓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能娶她,她在希望和失望中来回颠簸,曾经无忧无虑的脸上现在满是焦躁和不耐烦。
  燕玄没有走,背对着她们站在窗前,似乎有意在给阮宁撑腰。
  宁叶有点怕他,原本一肚子委屈想要发脾气,此时声音低了许多:“姐姐,你好舒服,一点儿都不管我的死活!”
  “你想让我怎么管?”阮宁有点无奈地问。
  “有人诬陷隋缓,你管不管?”宁叶看着燕玄的后背,气愤愤地说。
  “这个我管不了。”阮宁一口拒绝。
  宁叶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唇说:“你不管,姐夫也得管!”
  阮宁纳闷,宁叶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不像呀。
  燕玄依旧没有回头。
  宁叶扑进阮宁怀里大哭起来:“反正你跟姐夫都得管!姐姐,你让姐夫把那个隋进抓起来,他到处说隋缓的坏话,还说他跟我在一起是里通敌国,都是他害得,隋家到现在都不同意我们的亲事!”
  宁叶的眼泪很快在阮宁的肩头弄出一小片湿,阮宁一言不发,手心却被塞进了一片纸,她诧异地抬头,宁叶含着眼泪对她眨眨眼,又叫了一句:“姐姐,你一定得帮我们!”
  宁叶走后很久,阮宁也没找到机会看那个纸片上写的是什么,燕玄一直待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晚膳用罢,燕玄突然拉起她,说:“爱妃陪我泡汤。”
  那片纸还藏在袖子里,阮宁知道不能去,衣服一脱下来,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了。她推脱说:“陛下去,我在这里等你。”
  “我想让你陪我呢。”燕玄笑笑的,指头在她手心轻轻挠着。
  “我一泡就头昏。”阮宁硬着头皮撒谎。
  燕玄看着她又笑了笑:“真不去?”
  “不去。”阮宁摇头。
  燕玄的唇角定格成一个惨淡的弧度,转身离去。
  屋里没人时阮宁打开了那张纸,上面是一副简笔的地图,标注了燕玄寝宫的某个位置,下面是隋缓的字:“阿阮,想办法拿到这里的东西。”
  阮宁下意识地把地图放在白烛上烧了,黑色的灰烬像一片落叶,掉在桌子上。
  这就是她这个美人计的作用了,取得燕玄的信任,进入他的寝宫,拿出隋缓需要的东西。可惜,她不是原身。
  她对隋缓的全部情感就只有当初救下她的恩情,和对他求而不得的同情。燕玄才是陪着她,逗着她,护着她的那个,他才是她的病娇。
  阮宁小心地把灰烬扫进手心里握着,想到门外找个隐蔽的地方扔掉,就在此时,门开了,燕玄走了进来。
  “爱妃,手里拿着什么?”燕玄一眼就看见了。
  “没,没什么。”阮宁有些心虚,忍不住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是宁叶带来的东西?”燕玄笑着,眼睛里却波澜不惊。
  阮宁吃了一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想到之前他反复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阮宁这才明白他是想让她主动说出来。
  她心中一片冰凉,这一次,大概真的是错了。要不要跟他解释,可该怎么解释?
  阮宁低下头,喉头有些哽咽:“是。”
  燕玄走近来,慢慢地打开了她的手,白玉般的手心里一小堆细碎的纸灰,烧干净了,再也看不出之前写的是什么。
  燕玄眸子一暗,转身向外走去。
  阮宁来不及多想,扑上去抱住他,从身后箍紧了他的腰:“阿墨,我错了,别走。”
  燕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咧嘴一笑:“是我错了。”
  他抬脚又往外走,阮宁顾不得害羞,立刻又扑上去抱住他,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背:“阿墨,是我错了,你别走……”
  她看不见燕玄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孤独又沉重。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真的做错了,不该这么伤害他。
  “他要你做什么?”燕玄的声音冷淡又生硬。
  “你寝宫的地图。”阮宁语无伦次地说,“我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
  “呵。”燕玄猛地转身掐住她的咽喉,眼睛里闪着冷酷的光芒,“我早就跟他说过不能让女人进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喜新厌旧的我,又想投奔下个病娇了怎么办……


  第59章 替身白月光

  扼住咽喉的手越来越紧; 阮宁的两只手拼命想扒开燕玄的手臂; 她的两脚努力去踢他,可根本无济于事,眼前这个陌生的燕玄只是冷冷地掐住她,眼中一片狠戾。
  被皇帝掐死; 难道真的是她的宿命?
  阮宁艰难地召唤系统:“快,兑个保命的辅助……”
  咽喉上突然一松; 燕玄松开她,连连说:“快走!”
  阮宁忍着疼向外跑,她很想叫人,但最后又忍住了,上次被她撞破秘密; 燕玄已经很难堪了; 她不能再让他的隐秘暴露出来。
  还没跑到门口又被揪住头发抓了回去,燕玄冷冷地说:“为什么害我?”
  “我没有。”阮宁艰难地说。
  冷漠的脸很快又变得急切,燕玄一把推开她:“叫高松来制住我; 快!”
  阮宁没能跑开; 另一个燕玄很快捉住了她,他微温的手慢慢掐住她; 声音阴森:“谁也跑不了; 我那些哥哥们; 还有父亲,谁也跑不了。你们,都得死。”
  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病态又狰狞:“知道寝宫里有什么吗?他们的脚趾,唉,我很想把他们也吊起来做成干尸,可是不成,不能被那些蠢人知道,我只能留下他们的一部分,悄悄地欣赏。”
  “你现在知道了,”他的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你,跟他们作伴去。”
  阮宁在挣扎中发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温柔,那是阿墨,他在努力回来。阮宁心中一片柔软,忘记了害怕,她紧紧抱住眼前的少年,艰难地叫着那个名字:“阿墨,是我,别怕……”
  燕玄啊了一声,脸上的神情急速变换,一时狰狞一时温情,一时冷漠一时急切,放在阮宁脖子上的手也一时拢紧一时松开,阮宁泪如雨下。都怪她,要不是她害怕向他坦白,要不是她优柔寡断一拖再拖,阿墨不会变成这样。
  她不再害怕躲避,而是用尽所有力气紧紧拥抱着他,柔声告诉他别怕,她要她的阿墨回来。
  在这世上,只有他跟她一样,没有任何亲人,只是孤零零一个。
  一滴泪落在燕玄的手背上,跟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燕玄眼中的清明越来越多,终于,他的手从她的脖颈间拿开去,迟疑着搂住了她的细腰,喑哑着声音说:“是我。”
  阮宁泣不成声。
  燕玄咬着牙抱起她,窸窸窣窣地翻出了化瘀的药膏,将她放在腿上坐着,细心地在她脖颈中涂抹。那里有两处指痕,是那个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下的手,后面他虽然竭力抵挡,总还是给了他可乘之机。
  “对不起。”燕玄喃喃地说着,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他是疯子,是杀人狂,他有不堪的过去,还有一个无法掌控的自己。他那么想护着她,终于还是伤了她,都是因为心底那点不甘和嫉妒,让那个人趁势逃了出来。
  “对不起,”阮宁扳过了他的脸,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燕玄怔住了,他终于敢面对她,她满脸是泪,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真实。他想,哪怕她只是暂时哄骗他,他也认了。
  燕玄的吻落在阮宁的唇上,先是温柔缠绵,很快变成了粗野的吮吸,几乎快要吸走她胸腔中仅剩的空气,阮宁昏沉地倒在他手臂上,任由他狂热地亲吻爱抚,少年的爱欲席卷了一切。
  许久,燕玄恋恋地放开她的唇,一点一点,无比温柔地吻着她颊上未干的泪水。微咸微涩,舌尖上尝着是苦的,落到心尖上,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固执:“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不会放你走,你只能是我的。”
  当初他曾想过,假以时日,放她走也不是不可能,后来他想宠着她,宠到她忘了隋缓,但是现在他想,管她心里有谁,管她是不是欺瞒,他只要留下她,永不放手。
  “我不走,我心里没有别人,”阮宁紧紧搂着他,“只有阿墨。”
  燕玄如劫后余生一般,惊喜而疯狂地吻住了她,阮宁也在热情地回应,他们贪恋地、用力抱紧对方,彼此狂热急切地想要得到更多,直到相拥着倒向宽大柔软的床榻。衣服凌乱地丢在一边,终于他们都失去了遮蔽,坦诚相对。
  阮宁的脸埋在燕玄的怀里,她发烫的脸颊与他灼热的肌肤不知道哪一个更热。燕玄没有进一步动作,要,还是不要?他在迟疑。
  就在此时,阮宁修长的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她眼神迷离,声音涩滞:“你,不要我吗……”
  然后她主动吻了他。
  理智被彻底击溃,燕玄再不迟疑,如她所愿,他忘情回应了她的渴念。
  她痛得叫出了声,然后被他温柔的亲吻安慰着,一时像在火中,一时像在冰里。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两个人都如同在云端之上,燕玄忍着激动细细探索,只想给她更美好的体验。
  许久,疼痛的低呼变成了婉转的娇吟,阮宁拼命抱紧他,迷乱中在他背上留下浅浅深深的抓痕,她不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只能攀着他,囚着他,任凭他带自己进入无休无止的癫狂……
  阮宁醒来时头脑仍然是昏沉的,燕玄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咧嘴一笑,小虎牙作势要咬她:“爱妃,你总算醒了。”
  阮宁看见了他光洁的身体,健康又美好,也看见了自己的,在薄纱遮盖下影影绰绰,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昨夜的狂欢中交缠亲昵的片段突然从眼前闪过,阮宁啊了一声,捂住脸钻进了被子里。
  燕玄大笑着掀开了被,少年饱满坚实的胸膛压了上来,他语声暧昧:“爱妃,朕被你弄得遍体鳞伤,你得赔我。”
  阮宁软软地推他,无力地反驳:“我哪有……”
  明明是他那么贪心,明明是他不管不顾,整整缠了她大半夜,弄得她到现在还浑身瘫软,从后腰到腿都酸疼地抬不起来。
  “爱妃,你可不能用完了就不认账,朕有证据的。”燕玄转身让她看自己的背,那里一条条一道道,布满了指甲划出的细细痕迹,都是她在欢愉时无意识地留下的。
  阮宁低呼一声,再次蒙住了头,脸颊烫的厉害,怎么会?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赔我。”燕玄也钻了进来,外面的光线透过薄被朦胧地照在他的肌肤上,透出一层暖色,让人目眩神迷,“作晚你欺负了我,现在我要讨回来。”
  “别。”她惊惶地往床里缩,要是再来一回她肯定会死掉,少年人的精力旺盛的可怕,体力也是真的好。
  但她并没有死掉,反而被他纠缠着,半是强迫半是情愿地陷入了另一场狂欢。她的指甲一次次划破他的背,留下丝丝缕缕的痕迹,她想起来了,她也是年轻人,在喜爱的人面前,她的**像他一样强烈。
  太阳照得屋里一片大亮,被褥凌乱,门窗紧闭,屋里飘散着淡淡的糜乱气息,阮宁筋疲力尽地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燕玄充满爱怜地吻了下,他累了,也有点饿,但他不想起床,他只想拥着她,看着她安静地睡颜,静等时光流淌。
  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阮宁被燕玄抱去泡温泉,弥漫着淡淡硫磺气味的汤池中很快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和女人暧昧的低吟,嬷嬷欢天喜地地守在门外,突然听见自家公主的娇嗔:“够了,你这么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能洗好呀!”
  嬷嬷低着头无声地笑了起来,谢天谢地,只要再生下一个孩子,公主就彻底在后宫站稳脚跟了!
  一个多时辰后,阮宁才被燕玄抱了回去,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细细的腰肢上留着他的指印,膝盖在池沿上压出了淤痕,处处都是他的痕迹,燕玄的气息有些不稳,如果不是她一直在求饶,他真不想停下。
  寝宫中的白烛换成了红烛,被褥床帐一色也都换成了大红,案上摆着一对手臂粗的龙凤喜烛,烛光明亮暖黄。阮宁惊喜地看向燕玄,燕玄的眼睛亮亮的,有种孩子气的调皮执着,在她耳朵边上低低地说:“给你补上合卺之喜,咱们两个的合卺之喜。”
  抱在膝上喝下交杯酒,各自剪下一缕黑发打成同心结,燕玄含着她的耳珠,喃喃地说:“结发同心,从此之后,只有你我。”
  “只有你我。”阮宁恍恍惚惚,像是在一场美梦之中,只愿永远不会梦醒。
  两日后,正和宁叶赶往陈国的隋缓收到了宫中眼线的消息,皇帝临幸贵妃,阖宫欢庆,张灯结彩。
  “燕玄,你居然敢!”隋缓目眦欲裂,指甲狠狠戳进了手心里,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完全不在意,只希望在疼痛的支撑下获得清醒。
  他心中一片悲凉,是咎由自取吗?他已经失去了她,又把另一个她亲手送给了别的男人,此生此世,他再也不能得到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燕玄:爱妃,听说朕不行?
  阮宁:行,必须行,没有人比你更行!


  第60章 替身白月光

  阮宁又起晚了; 最近这些天她没有一次不起晚的; 燕玄每夜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每次都是她抽泣着在他的重压下哀哀求饶,然后浑身酸疼地昏睡过去,但他却永远神清气爽; 睡得比她晚,起的比她早; 活动量还比她大,她简直怀疑他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用她来采阴补阳。
  嬷嬷一边指挥着医女为她按摩,一边耐心地哄她喝补身汤:“公主,这个汤一定要喝的; 陛下精力旺盛; 公主每夜都要受苦,要多喝点补补,免得亏虚了身子。”
  虽然公主独得陛下宠幸是好事; 但陛下实在要得太多太勤; 她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每天夜里都能听见公主的哭声,一手带大她的嬷嬷很是心疼。
  阮宁脸色微红; 连忙端过来一饮而尽; 免得嬷嬷再说出什么话来。
  医女默默地看了贵妃一眼; 她脸色娇红,眼睛水汪汪的,整个人鲜艳妩媚的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水分充足,甜软可口。深通医理的医女表示,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是受苦呢?明明是得到了男人的卖力滋润。
  “算算公主入宫也快两个月了,”嬷嬷心里最惦念的还是生孩子,一有空就提起,“等怀上孩子,陛下就能节制点了。”
  两个月了?阮宁心里一凉,她恍惚记得,每个世界的任务期限是六个月,难道只剩下四个月可以跟阿墨在一起?
  “娇娇,我是不是能兑换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阮宁连忙召唤系统。
  标准女声不淡定了:“上回你就这样,这回又来!”
  “上回?”阮宁怎么也想不起来上回的情形,“上回我也兑换了时间?为什么?”
  标准女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转移话题:“只要你有足够的奖励,原则上是可以兑换时间的,宿主,你在这个世界还从来没兑换过辅助,要兑换吗?”
  “给我看看我赚了多少。”阮宁兴致勃勃。
  透明面板跳了出来,霸王票2,营养液60。
  阮宁无语望天,怎么会这么穷!
  “还有差评3个。”标准女声不屈不挠地补刀。
  什么?这才两个月不到,三个差评?
  “这个不能怪读者,宿主需要检讨一下自己。”标准女声语重心长地说,“你跟男二纠缠的那几次,每次都会得到一个差评,身为晋江的纺织女工,宿主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读者对于身心纯洁的要求是很高的吗?”
  阮宁:……
  一失足成千古恨,长使英雄泪满襟!
  “你的奖励大部分是跟男主为爱鼓掌时得到的,”标准女声谆谆善诱,“宿主可以多思考思考什么样的故事走向比较受读者欢迎,继续往这个方向努力,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尺度,脖子以下的器官在晋江是绝对不存在的。”
  阮宁:……
  有空还是研究研究无性繁殖好了,或者隔空神交什么的。
  阮宁叹了口气,层层规矩把守着,简直是刀尖上跳舞,可是为了多拿些奖励来兑换时间,她还得继续跳下去。
  “宁宁。”燕玄走了进来,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又在按摩?”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摆了摆手,医女和嬷嬷连忙退了下去,燕玄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我给你按摩,保准比她们按得好。”
  “少来!”阮宁连忙坐了起来,昨天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按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变成了一场脱衣秀,她又被采补了一回,所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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