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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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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书脑子里一团糟,她现在竟然发现自己和陆琤没有一条联系的方式,让她无法及时准确的得知他的消息。
  落霜有意安抚洛书的心情,挑了好些话分析他们目前的形式,“李家人全家性命皆在圣上手里拿捏着,不敢怠慢了主子娘与小主子。”
  洛书抿了抿唇,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好了,别再说了。”她全部心神都在陆琤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再管什么李家不李家人,偏生这些消息还只有他们几人知晓,不能够透漏出去,如果再被人知道陆琤重伤,只怕会有人借机窃国。
  李五夫人王氏刚出房门,就见洛书站在树下面色苍白,眉宇间似乎有些脆弱,忙行至她身边,出声问道:“盈盈怎么了?”
  洛书笑了笑,强撑着道:“没什么。”现在陆琤的情况她必须死守着,绝对不能透漏任何消息。
  王氏明显不相信洛书说的话,她可从没见过洛书这般表情过,也不像是会轻易脆弱的人,洛书无法,为了取得她的信任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想他了。”确实在想他,想他到底如何还好不好。
  洛书紧紧的抱着怀玉,怀玉似乎感觉到了洛书的情绪,小手儿在洛书的摸摸,眼神里全是认真。洛书对上她这双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眼睛,鼻头一酸强忍着不哭出来,“阿娘没事,怀玉真乖。”
  安嬷嬷适时出来替洛书解围,含笑看着洛书道:“娘子与郎君皆是小年轻啊,才分别几日就要死要活的也是正常,要不然重逢时怎么会说小别胜新婚?”将洛书的不对劲全往她年纪轻,又是陷入情网之中的女人上推,这也确实说得过去,要不是爱得深沉,那人也不会真真心相对。
  洛书装作被安嬷嬷说得害羞地低下头,王氏了然地一笑,逗了下怀玉,打趣道:“原来如此啊,怀玉都没说她想爹爹,倒是你先脆弱了起来,当真是被宠坏了。”
  安嬷嬷在一旁帮腔,不至于让气氛沉闷,“有人宠着那是好事,证明姑娘日子过得幸福和睦,夫人与老太太也能放心。”
  只是随着时间的拖延,落霜面上还是忍不住有些僵硬,怕洛书撑不住露馅,忙笑着搀扶洛书进去了。再会掩饰的人,在听到在意之人遇险,所有的伪装也都会瞬间崩塌。
  *
  杜太医在府里待得好好的刚准备沐浴休息,结果凭空出现两个蒙面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带出了府,一路上还蒙上住了他的眼睛。
  等杜太医再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面容不善的闫鸣。
  他四处张望了下,这宅子不似京城里宅院结构,想来他已经被人带出了京城。但闫统领是圣上的护卫,他是圣上的御用太医,他们二人平日里也无甚矛盾,没必要拐他过来痛下杀手吧。
  “闫总领,这……这……”神神秘秘的是弄什么,要闫鸣真有隐疾完全可以去他府上找他,没必要绑架他。
  “别说了,进来看看吧。”闫鸣拉着杜太医转身入内室,手下的动作不比那两暗卫轻多少。
  杜太医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入了内,一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血腥味,闫鸣当着他的面掀开了窗帘。
  “圣上?”杜太医看着躺在床上男人不由得低声惊喊出声,男人昏迷不醒面色苍白,浑身上下皆是伤口,还有两处在致命之处。
  但圣上正好好的在皇宫之中,为何又重伤躺在这里?
  等杜太医反应过来时,他后背已经冷汗一片,他就不该喊这人为圣上,一切当做不知道最好,“这……这……”
  闫鸣扯了他一把,也不瞒着他了,焦急地吼道:“还不赶紧把脉?他死了所有人都得陪葬。”
  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听到闫鸣这话,杜太医反而冷静下来,屏住呼吸替崇成帝把脉,这伤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而且可以感觉得到身体在好转,想必这不是刚刚受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杜太医眉头越来越紧缩,看得一旁的闫鸣在内室不停地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杜太医把完脉,闫鸣忙凑上前,抓住杜太医地手问道:“情况怎么样?”
  杜太医叹了口气,把完脉他算是知道闫鸣为何找他过来了,其实问题并不大,他看出来的结果和其他大夫看出来的结果只怕没什么两样。
  突然两人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声音,声音太过细小,听得并不真切,杜锡被吓了一跳,闫鸣则是见怪不怪,赶紧将耳朵凑到崇成帝耳边,眉头死拧。这一次似乎比上次听得清了,好似在说着‘不要’‘不要抢走’之类的。等闫鸣开口问崇成帝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那股细小的声音则是消失得一干二净,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般。
  对上杜太医不解的眼神,闫鸣垂着眼眸道:“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但是人就是不醒,等我问他时就没声音了。”闫鸣觉得甚是蹊跷,但就是找不出任何原因,毕竟崇成帝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也不敢大肆宣张,只能暗地里行动。
  “其实身体里的毒已经排出去了,按道理该是无碍,自然而醒了。”
  “这些我知道,找你过来就是想问问到底为何昏迷不醒,都已经将近半个月了。”杜锡作为崇成帝的御用太医,一身医术毋庸置疑,如果他都查不出问题所在,只怕没人能够解决,闫鸣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当他知道崇成帝遭受埋伏时,整个人都快六神无主了。这么长的时间都安然无事,偏生他归京路上出了问题,而且他们事先竟然半点都没有收到消息。
  现在他只能继续让暗卫假扮崇成帝,至于真的崇成帝则是暗地里治疗,他们现在还得查到底是谁下的手,他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地,还有洛书已经在前往李家的路上他还得找人保护那边,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焦头烂额。
  “身体一切安好,伤口虽深但真远不至死。”杜锡摇头,白须遮住他受挫的神情,他现在只想说‘药石无医’四字,他现在身家性命都在闫鸣身上,若是被闫鸣知道崇成帝无救,他只怕不会好过,还可能祸及家人,“咱们或许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你有什么办法?”
  “有,只是……”身为太医相信鬼神之说,杜锡自己都难以启齿,但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而这一救则是三个月。


第81章 
  即使马车里在舒坦凉爽; 日复一日的坐着依旧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洛书心里还有颗大石头; 好在他们离李家还有三天左右的时间,但就是在这种时候,洛书敏锐地感觉到落霜不对劲。
  “怎么了?两人的脸色都这么难堪。”得知陆琤身负重伤; 落霜只有担忧,现在不仅仅是担忧还有气愤,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变了,洛书身边只有周婆子、落霜与落川三人;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几人。
  落霜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激得身子一抖; 转头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洛书,落霜诺诺地唤了声:“夫人……”
  “夫人?”自从陆琤同她表明身份后; 落霜他们私下里就唤她主子娘;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唤她夫人; 洛书直觉她有事瞒着自己; 还还有可能事关陆琤; 她怕陆琤有个三长两短,急忙站起来; 关切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她最讨厌话只说一半的人,尤其是她毫无耐心与人周旋的时候。
  落霜对上洛书的眼神; 眼里的焦灼与担忧全是为了那人,可她却被人蒙在鼓里。登时心一横,不顾落川阻止; 将洛书带到屋内关上门,准备将压在心头的话说出来。
  落川还想跟上去,但是被洛书扫了眼,站在原地不敢动了,想了想这事无论如何还是得跟夫人说,至于落霜愿意出头,就让落霜去吧。
  “他已经醒过来了,也开始处理政务。”这是落霜方才收到的消息,只有……其中还有别的事情,她不敢当着夫人的面说。
  听到陆琤已然大好的消息,洛书长松一口气,自从上一回后,落霜每回带给她的消息皆是陆琤在昏迷之中。
  洛书就想一气之下跑去找她,但是落霜又说闫鸣在暗自查这件事情,她不能过去打草惊蛇,否则一切前功尽弃。而且也有可能将她与怀玉致于危险境地,若陆琤真有三长两短,怀玉将是大齐皇帝唯一的血脉。就连洛书写的信件都无一例外的被退回来,说是为了她与怀玉的安危着想,不好频繁联系。
  所以纵使洛书再煎熬也只能兀自忍耐,没人知道她晚上压根不敢让怀玉在她房间里休息的原因,是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哭出来惊扰了怀玉。
  洛书眉尾微扬,压在心头的重担顷刻间消散,“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这幅模样?”这三个月内,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他,此刻听到他醒了,紧绷的神经终于能够松懈下来,鼻头酸酸的竟然有些想落泪。
  落霜张了张嘴,几欲说出口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下去。
  “说。”洛书耐心耗尽,眼睛眯了眯,压迫地看着落霜。
  落霜怕对上洛书的视线,微微避开,吞吞‖吐吐地道:“那……那边传来消息,朝堂之上有大臣进言皇上该选秀,充盈后宫,开枝散叶,皇、皇上已经松开。而且凡是八品以上官员家有合乎资格的姑娘皆可参与;容貌上乘,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亦可。”这种规模的选秀该是最大范围之内的了,毕竟可以称得上是全国上下。
  “选秀纳妃?”洛书一转身,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落霜,又忍不住笑起来,觉得这肯定是他们联合起来,故意开玩笑逗她的。
  他既然已经苏醒,不传消息来商量如何接她回去,她还能理解,毕竟他身子才刚刚好,是需得好好调养一番才是。可是他一声不响地就说要选秀纳妃,还是全国范围内的,洛书这就弄不懂了。他说他要立她为后,风风光光地将她娶回宫,这辈子只有她一人。
  可落霜说完后就一声不吭,洛书怔怔地看着落霜,只见落霜低着头,不敢面对她,心里隐隐已经有了猜测,后退了几步被榻下的横木绊了下,跌坐在榻上,低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落霜也不愿揭开这层残酷的事实,可她又不得不将实情对夫人托盘而出,她接到的消息就是如此,而且京城那边还让她不要再与他们联系,从今往后她和落川不再是暗卫,她的主子只有夫人一人,生死由主子掌握。落霜将信条递给洛书,上面赫然还有着陆琤的章印,任何人都做不了假,这事千真万确是陆琤的手笔,而只言片语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提及到洛书。
  洛书从头看到尾如坠冰窖,面上只剩下冷笑,她一手将纸揉成了团,一手死死地揪着榻上铺设的垫子,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原来如此……难怪……”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洛书似乎一切都串联起来,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在这一刻,都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口口声声为了我与怀玉好,不让我轻举妄动,其实就是为了阻止我过去找他;我担心他想写上几份信,想让闫鸣念给他听,结果连我的信都寄不到他那边去;我还在苦苦等着他苏醒,他醒来后也从未想过传一两句消息给我,问我与怀玉好不好,好不容易等来他苏醒却是伴随着他要纳妃封后的消息一起传来。”越往下说,洛书的心越往下沉。
  造成这种局面,她都不知道是该怪自己太过相信陆琤,以为两人只要相爱就能抵挡剧情,还是怨剧情太多强大,陆琤太无情,说抛弃就抛弃,只是她觉得自己的心难受得要命,眼睛酸涩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夫人……我们……”
  落霜想问洛书接下来如何办,但这道声音像是打开了洛书情绪的开关。
  洛书将头埋到靠枕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声控制不住地传出,身子不住的一抽一抽,“我到底为什么要这般!为什么!”为什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一开始明明就只想保命而已,她就不该放任自己的野心,奢求她能和陆琤在一起。
  即便她恨极了也在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外头听到,落霜在一旁看着跟着红了眼眶,忍不住侧头不去看洛书肝肠寸断的模样,这些日子她将夫人的一切皆是看在眼里,那人未免太无情了些。
  靠枕都被洛书哭湿得拧出水似的,她才作罢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自嘲地笑了笑,算起来她和陆琤在一起的日子里,是她活到目前为止流泪最多的时候,都不知因为他哭了多少次。
  一瘪嘴洛书又想哭,可她强忍泪意,抬头望天,脑子不停地转着思考对策,陆琤此举无疑将她推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让她既再也回不了扬州,也去不了李家。
  过了良久,洛书才出声问道:“你可认我是你的主子?”
  闻言,落霜震惊地看着洛书,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嘶哑,但不难听出她的决绝,落霜屈膝下跪,三指顶天,“落霜誓死跟随夫人。”
  “你先起来,这些虚礼我不在乎,只要你是真心愿意跟着我。”洛书亲自将落霜扶起,好歹她身边还留了两个得用之人,“不过,这李家我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夫人?”她们现在去李家,与李家合作借由李家的手,将此事查明才是最好的选择,当洛书成为李盈盈那刻起,她就和李家生死绑定了,况且她与他还有孩子。
  可洛书有自己的考量,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拿怀玉做筹码与人交易,她现在只有怀玉,她不能再失去她,“李家和他达成协议,可我已经被他抛弃了,一颗弃子罢了,去了李家也不过是寄人篱下,我不可能再给李家带来利益。想必李家人差不多知道消息,当中丝毫没有提到我,你说李家人会如何想?”
  如果剧情真的无法改变,自己落到李家人手中百分之百会将李家拖下水,大家一起被炮灰,要不然则是李家被女主顾妍予顾家压制不得翻身,当然不论李家何种结果,她反正都一样,则会是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剂,成为男主攻略女主真心的最终武器。
  若是最后将她给炮灰掉,怕是不少人会因此而感动‘看,她虽是我第一个女人,还替我养儿育女,但都敌不过你。’如此想确实令人感动。
  洛书闭了闭眼睛,警告自己不准再想,想得太多就跟遭受剜心之刑般痛,何苦为了他作践自己。
  他要纳妃封后,她肯定也能够逍遥自在的活着,正好是他先说放弃,不要她和姑娘的,她也不必担忧他在纠缠她,怕遭人追捕。等姑娘再大些,她就带着姑娘走遍这天下。
  从今往后,与他再无瓜葛。
  “那夫人准备怎么做?”落霜既然决定跟随洛书,自然将她当做主子,与先前的全都斩断,反正她也不愿意总是被那人唤去汇报夫人的事情,每当夫人待她好些,她就感觉到内疚,自己像是叛徒般。
  洛书将握着玉佩的手摊开,正是陆琤亲手交给他的,“这块东西是他送我的,他说拿着它普天之下任我去哪。”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用上手。


第82章 
  洛书找了李焕开诚布公地谈; “圣上的旨意想必李五郎君应该有所听说?”当然对她不利的部分不在这范围之内。
  李焕讶然地望了望洛书,但是看到她身后的落霜后眼里闪过了然; 他不可能真让她孤身带着孩子去李家,既然她知道了,李焕也不隐瞒; 干脆地道:“是。”
  “你是如何打算的?”李焕肯定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儒雅温和,在得知陆琤没有丝毫提及李家时,肯定做了相应的对策。
  “先去李家认祖归宗吧。”李焕的态度并不强硬,反而语气有些商量的意味; 目前可是把她当做烫手山芋了。
  洛书心里一笑; 对于离开又增加了几分信心。
  “照目前情势来看,我不仅给你们李家带来不了荣华富贵; 还有可能将你们至于险境; 所以我离开才是最好的决定。”君心难测; 没人知道陆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连洛书都没把握知道他在心里所想; 洛书现在也不想猜他到底意欲何为。
  李焕握拳沉思,望了眼洛书; “他先前说过,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李家上上下下皆得陪葬。”这事有些大,他不能够因为圣上在选秀纳妃的忽略掉李家; 就贸然的认为能够放弃洛书,若是赌错了等着李家的是万劫不复。
  “呵。”洛书冷笑,他说的能够相信; 也就不会有‘伴君如伴虎’这话,“若你强行将我带回去,我不确定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但你让我走我定然会安然无恙。”
  这是拿自己的安危做要挟了。
  见李焕神情松动,洛书拿出墨绿色龙凤纹玉佩,看到李焕瞳孔猛缩,就晓得他认识它,“现在我能离开了吗?”
  李焕收回视线,“可以,但是还请刘娘子写上一封信。”李焕也不是无脑之人,只看了眼玉佩,没有任何凭证也怕洛书最后反水,污蔑是李家将她赶走。
  “好啊。”洛书笑了笑,将玉佩收起来,看来陆琤虽然骗她的事情多,但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骗她。
  至于李焕的要求,这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就算是李家想要她手里这块玉佩,只要能够离开摆脱与陆琤的联系,她都能高高兴兴的奉手。
  *
  “闫鸣……”崇成帝手撑着额头,头疼欲烈的感觉使他眉头紧拧,“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女人。”那梦诡谲得很,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让他靠近她。
  闫鸣闻言,心里登时一紧,问道:“圣上能够记起吗?”如果能够想起来或许大家都能不这么煎熬,闫鸣现在觉得自己就是被迫悬崖边站着,他是真没有办法了,记得的人比不记得的人要难受得多。
  “不能。”崇成帝摇头,神情有些挫败,他越是努力想记起梦中人的容貌,看到的就越是模糊,好似他们间永远隔着一层无法打破的屏障,他不知如何将其突破,“你真的不知道吗?”
  崇成帝怀疑的话语一出,闫鸣立即跪倒在地,“圣上,臣闫家世代为皇族效力,绝对不敢有任何二心。”闫鸣心里头再害怕,面上都没有表露一点出来。
  “你起来吧。”崇成帝抬了抬手,闫家一家的性命自始至终都是握在帝王手中,这是成为帝王学的头一课,也是成为帝王的必经之路,他是绝对的信任闫鸣,“我不过是问问罢了,或许你能够给朕点线索。”就是那种一颗心被死死的揪住感觉着实令他难受。
  “如果圣上想要调查,臣立马开始着手调查。”
  崇成帝刚想说好,但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拒绝的想法,接着张口就道:“罢了,暂且先放下吧,还是静王那边的事情为重,他敢找人行刺朕,应该也能承受得住朕的怒火。”
  崇成帝看着闫鸣领命蹙了蹙眉,他本意并非如此,但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他烦躁地挥手让人退下。
  林福州在一旁默默地将一切尽收眼底,送闫鸣出殿。他并不曾时刻跟在圣上身边,毕竟圣上曾去了扬州一段时间,但是他晓得圣上曾身受重伤的事情。
  原本以为圣上伤好之后,会让人着手将洛书接回来,他也能求求情将徐长玉弄出来,但是谁知圣上回来后,竟然已经全然忘了洛书的存在。
  他有意在崇成帝面前提起,结果换来的不过一句:“不是已经让她衣锦还乡了吗,怎么你与闫总领都提起她?”说这话时,龙颜似乎还有些愠怒,林福州顿时不敢再替,他心里清楚这其中定然他不知的事情,但是随他怎么问闫鸣,闫鸣都回避他,对此闭口不答。
  “闫总领想瞒着圣上到几时?”林福州问道。最后让圣上将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了,他们一点努力都没做,该怎么解释?
  闫鸣望了眼林福州,他如今也是进也不对,退也不对,“不是我想瞒。”
  大抵是猜到闫鸣会这么说,林福州神色如常,“就不能如实跟圣上说?”
  “说?”闫鸣脚步一顿,神色复杂,“林公公怎知我没说过,该做的我都做了。”
  问了好几次都没个结果,难为林福州还能沉住气,“就没别的办法了?”严格上说,林福州不算是好相处的人,如果不是事情棘手但又必须做,他还不一定会这么同闫鸣接触。他欠徐长玉一个恩情,答应救他出来。整整一年的时间,林福州还没做到,眼看着近在咫尺,林福州可不想轻易放弃。
  “没有。”闫鸣刚毅的脸上是一片笃定,该试的他都已经试过了,“如今还希望林公公能够管住手下之人。”
  在圣上醒来后,就数他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被问及到的各种问题最多的也是他,可以用上的法子他都试过了,明里暗里都提醒过圣上。
  但每次当他想说出真相时,总有另一件事情突然打断他,让他无法再继续下去,或者圣上自己能够自圆其说,如此几次之后,闫鸣也不敢行动,而这其中的蹊跷更是让闫鸣细思恐极。毕竟杜太医都没把握让崇成帝苏醒,还是找了和尚使用了招魂之术才得以成功。
  林福州叹了口气,凡事皆是说起来容易,真处在这位置上才晓得艰难,“闫总领也该想想我的难处,陪在圣上身边的人总归不是你,你是不知道圣上见什么东西都不顺眼。吃食只要一入口铁定皱眉,总说胃口不对,御膳房的人都要被吓麻木了,做饭的手直颤。还有每日更衣不让任何接近,对着换衣镜一发呆就是一个时辰,熏香是换了一种又一种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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