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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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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的手直颤。还有每日更衣不让任何接近,对着换衣镜一发呆就是一个时辰,熏香是换了一种又一种皆是不满意,就连晚上批奏折尝备的茶也不需要了。”如此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闫鸣:“……”他不知道洛书竟是对圣上影响这般大,或许让圣上这辈子都想不起洛书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林公公且先回去照顾圣上吧,崇明殿只有公公一人能守着。”闫鸣到现在还没想出应对方法,只能暂且先这么拖着。
“这是欺君之罪。”林福州抖了抖拂尘,“杂家不一定陪着闫统领冒这险。”
“林公公可以不听我的劝告,告诉圣上所有事情,看看能不能成功,圣上听不听你的。”
自从圣上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找东西,他丢了重要的东西,但是圣上又说不清该替他找什么,说他头疼喊了杜太医来看又查不出原因。
可过了一晚上,圣上对他醒来时说的头疼,要找东西绝口不提,反而是在说着自己的话。
他原是准备了好些话,解释他为何去了扬州,又为何受伤,结果他话没开口,所有事全在圣上口中说出来,他自己将一切串联起来。
他去扬州是为了暗自调查黄芪官员贪污一案,归途中受伤是因为贪污案上有不少静王的人,估计是静王被逼急了才下手。
除了没有洛书的存在,他说的一切皆对。
闫鸣还能说什么?
崇成帝已然将洛书忘记得一干二净,他已经将所有关于洛书的事摒除,可他的记忆连贯而又完整,除了他偶尔说自己梦到了一女子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异样。
“可、可你也不能在众位大臣提议选秀纳妃的时候,也表示同意啊。”林福州在闫鸣身边低语,提醒着他让他少犯蠢了,“你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闫鸣视线望着远处,不知不觉林福州已经送了他很远,他在这条路上也走远了,从一开始拒绝洛书传递消息时就远了,“或许圣上记不起来才是好事,既然圣上要找人,全国选秀不是更加合乎圣上心意?”
林福州一时间脊背发冷,怕闫鸣做出伤害洛书的事情,那真就把一群人往绝路逼,“闫总领想做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动手。”明知圣上在意她,他怎么可能会对她下毒手,只是宫中最好不要再提起她的名字罢了,“圣上已经忘记了,或许这是天意,冥冥之中注定如此。”闫鸣只能这么安抚自己,不然那些现象根本解释不了。
第83章
两年的时间不足以抚平内心的伤口; 可也足够让人迎接新生活,关于过往洛书并不曾刻意的回避; 甚至在听到有人茶余饭后谈论皇宫之事时,还会带着怀玉在一旁听着。
坊间流传最多的大概就是皇帝宠妃淑妃娘娘的事情,洛书也让她听。听不懂没关系; 记着皇帝宠爱淑妃就行,就算有朝一日陆琤想认回怀玉,看他还有没有那脸。
“阿娘!”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洛书放下手中事情;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奔向自己。
洛书弯腰一把抱住她; 只是没有将她抱起,怀玉如今确实还有些分量; 洛书拿出手帕; 细心的替怀玉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温柔的开口:“你看你; 玩得满头大汗。”
“霜姨姨和川叔两个人都找不到我!”怀玉昂首挺胸; 骄傲地向洛书宣布着自己的战绩,想要得到洛书的赞扬。
“阿玉真棒!”洛书笑着捏了捏怀玉的脸颊; 没好告诉她每回落川要去办事情,但是又被怀玉缠住时,就会说要和她玩躲猫猫。
如此;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在规定时间内,落川和落霜都找不到怀玉。怀玉胜出,她一高兴哪里还好会注意到最后结束时; 只有落霜一人陪在她身边。
怀玉得了表扬开心得不得了,准备又去找落霜,让她陪着她玩,却被洛书拉住了她的衣领,“阿玉这又是准备干嘛去?”这孩子,虽说不过三岁的人,但是能跑能跳还能闹,就跟个窜天猴一样。
眼看着就到了用午饭的时间,再放任她出去玩,铁定要忘记吃饭这件事,等过了饭点又巴巴的喊饿。
怀玉试图往前走几步,但是奈何她只有这么大的劲儿,再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洛书的拉扯,最终只能选择放弃,委屈巴巴地转头看着洛书,试图让洛书放了她:“阿娘……”
虽然看得洛书心软,但她依旧眉眼严肃,拒绝道:“不行。”
怀玉撅着嘴,望了眼洛书,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无奈地道:“好吧。”
洛书吓唬着怀玉,“不吃饭长不高,而且会瘦得跟竹竿子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到时候就没人喜欢怀玉了。”洛书也不懂了,怀玉小时候特别爱吃饭,而且吃得还急,生怕有人抢了她吃的似的,越往大点走越是不爱吃了,每次洛书都是连哄带吓,不过洛书也知道,这法子只怕用过几次也不会管用了。
果不其然,怀玉哼哼了一声,“我在家还不行嘛,但是明明街口的那家姑娘瘦瘦的挺好看的,好多人都说她好看。”
洛书挑了挑细细的眉毛,惊讶地看了眼怀玉,“你这从哪里学来的。”三岁的孩子竟然懂得这么多?而且她家怀玉几时能够说这般长句了?
“不告诉你。”怀玉神秘兮兮地冲洛书说着,边抬腿边往里头走去。
哼,阿娘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其实她懂得可多了。
怀玉伸出小手,将脸上乱七八糟的小碎发全摸到脑后,动作干脆利落而且还熨帖,洛书看着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地想笑,但是怕怀玉怪她笑话她,只能憋着笑摇摇头,决定等下去问落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离开李家后,周婆子就被她远远打发了,身边只留了落霜落川,一行四人,两年间过得还算不错。
洛书眼眼睁睁看着姑娘一日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走路,再到教她如何习字读书,她也走过了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人,但是还是暂且决定在江南停下来。但是扬州那地方是第一个被洛书排除的地方,她不可能再回去了,前前后后住了一年的时间,认识的人不少,她懒得应对。而且极有可能徐昌平和徐三娘还留在扬州,她和陆琤之间没有关系了,好生将闺女养大是她这辈子的心愿。
*
小竹子快步进殿,殿内除了小竹子脚步声安静一片,对着上首着一身滚边绣金龙袍,垂首批阅奏折的男人行礼,禀报道:“圣上,淑妃娘娘来了。”如今的小竹子,早已从崇成帝扫雪的小太监,成了崇成帝传话太监,在崇成帝面前露脸的机会越来越多,加上他为人做事机警看起来在崇成帝身边还是颇为得用的。
崇成帝继续手下的动作,头也没抬地道:“让她进来吧。”
小竹子领命,好生将人请进来。
进来的女子一袭青荷色绣花宫装,满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绾住,再无其他繁杂的头饰,姣好的面容娴静,柳叶弯弯,眼里平静柔和,瞧着就让人觉得心情平静。
淑妃小小地望了眼上方的男人,见他看都没看自己也不觉得如何,依旧微屈膝行礼,娇柔的嗓音道:“给万岁爷请安。”淑妃这礼不算是标准的嫔妃参见圣上的礼,但这动作她学了千百遍,她最会察言观色,凭借着想出能够感受也是试探,崇成帝到底能够接受她做到哪一步。
“嗯。”崇成帝闻身抬头,见女子的妆容简单朴素,可又不失礼度,与记忆里那人隐隐约约重叠,肃容难得露出一两丝笑意,不太明显但确实存在,对喜子道:“给淑妃娘娘上茶。”纵使他不说喜子也要给泡茶,说了便是表达了他上心的意思。
喜子躬身应诺,不仅仅给淑妃上了一盏茶,还有糖炒栗子和酥甜蜜糕,顺便将绣筐给淑妃也备好了。
淑妃颔首,浅笑道:“多谢喜公公了。”
喜子抬头对上淑妃笑意的眼神,慌忙撇了眼崇成帝,他哪里敢承淑妃娘娘这句谢,忙行礼道:“这都是奴才的本分,若是娘娘有何吩咐,尽管喊奴才便是。”
言罢,喜子退到了茶水间。淑妃娘娘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好说话,性子和善,待人宽和,但喜子总喜欢不起她。
深宫里待久了,除了年少相交的人,对其他人总是放松不了警惕,尤其是他看着淑妃总觉得有种洛姑姑的影子在。
他虽不知洛姑姑与圣上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圣上对洛姑姑绝口不提,可如今圣上让淑妃做的事情,明明就是洛姑姑最常做的。比如淑妃娘娘身上着的这一套,是洛姑姑曾经最常穿的颜色,又比如在崇明殿里陪着圣上,备上一盏茶,一些爱吃的点心,坐在榻上捧着绣筐做衣物或者荷包。
喜子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不再去想关于洛书的任何事,现在‘洛书’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满宫禁忌,非但不能在圣上面前提起,就连私底下偷偷议论都不行。
淑妃端起茶盏浅尝了口,侧眸望了眼崇成帝,拿过放在几案上的绣筐,开始绣着上次不曾绣完的荷包,虽然她各式各样的荷包绣了不下二十只,没有一只得崇成帝青睐让他佩戴过,但她绣荷包时,嘴角从始至终挂着温和得体的微笑,丝毫没有因为每次都心意皆被拒绝而退缩。
崇成帝察觉到了淑妃的视线,但是眼睛都没往她那里望过一眼,他的心里有股声音告诉他,那里合该坐着一人,陪着他度过一个又一个下午。
批阅奏折时,崇成帝恰好见到一提及江南水运的折子,顿时蹙了蹙眉,上回黄芪官员贪污一案牵连甚广,威慑了江南不过两年,那边又开始闹起事情来,当真是日子舒坦了就开始不安分。
淑妃放下绣筐,双腿都坐得麻木了,站起来隐隐发软,望了上方还保持着看奏折姿势的男人,她抿了抿唇。
众人皆以为圣上三千宠爱独给予她一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苦,而且这苦还不能对旁人言说——实际上,圣上从来不曾碰过她。
圣上不过只是需要个妃子来当幌子,而碰巧她幸运的被选中了。甚至如果不是圣上眼里偶尔的温柔,她会觉得这人只怕这辈子都是无心无情。
崇成帝终于抽空看了眼顾芜,顾芜站起来微微弯腰揉腿的动作一顿,不敢再有任何举动,直到崇成帝默不作声的将视线收回,继续看奏章她才敢动。
顾芜眼里闪过莫名的光动,想起父亲的催促,让她早日怀孕,生下皇子才是正经事,顾芜心中就一片纠结,她只是比别人更能看透圣上需要什么,更加乖巧听话罢了。
但这男人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生杀予夺之权,俊美无双的容貌,能给任何一个女人想要的荣华富贵,至高无上的权力。野心遭受到刺激,如同藤蔓似的疯狂长动,顾芜终于迈开步伐,行至崇成帝身边。
崇成帝不习惯有人近身,猛地抬头看了眼顾芜,剑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淑妃若是不想待在崇明殿就回宫吧。”
顾芜没依崇成帝的话退下,不过倒没有再靠近他,只是柔声道:“万岁爷,您已经看了一个多时常了,歇息下吧,龙体要紧。”
崇成帝手上的笔未放下,“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顾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靠近崇成帝,哪里甘心就这么放弃,她上前一步,千娇百媚地唤了句,“爷……”
谁知单就这一个字便让崇成帝反感不已,眼神如刀锋望向淑妃,“谁让你唤朕爷?”
顾芜被崇成帝面色如沉墨般浓黑吓了一跳,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腿软的跪下,“万岁爷……”
“滚!”崇成帝心内烦闷,怒吼一声,将手中的朱笔往下一砸,顿时染红了顾芜的裙摆。
顾芜抬眸去看崇成帝,只能看到他猩红的眼神,顾不上礼仪提起裙摆慌乱的站起来告退,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动作慢一点,崇成帝能够亲手杀了她。这是顾芜第一次看到崇成帝真正发怒,以往那些只能算是厉声训斥。
等顾芜走后,崇成帝那股子心疼的感觉又袭上心头,痛到他无法抑制。
崇成帝右手死死地抓住心口,咬着牙强忍疼痛,声音似坚硬又似祈求地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疼了?”两年的时间,他偶尔就会心疼上一次,有的时候他都要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他还没有弄清楚,时常在他梦里出现的那人到底是谁,他不甘心去死。
喜子听到动静急忙跑出来查看,结果被狠狠地怔了怔,崇成帝额头上正冒出豆大颗的汗珠子,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他慌张地看着崇成帝,焦急地跑过去道:“万岁爷,奴才这就去喊太医过来。”
“站住!不必了!”崇成帝吼住了准备出去的喜子,撑着案桌抬头,面色惨败白,“不必了,别人任何进来。”他缓一缓就好了,这种情况不知道在无人时出现了多少次,每一回都是这么扛过来的,他已经习惯了。
喜子纠结地止住脚步,对上崇成帝的眼神,最后他还是默默地退回茶水间,圣上的手段他再了解不过,他不敢违背圣上的旨意。
第84章
闫鸣站在崇明殿门外; 向守在外头的小竹子道:“小竹子,我有急事想见圣上一面。”
小竹子见闫鸣神色匆忙; 不敢耽搁准备进去通禀,喜子却突然从旁边走出来,阻止了他; 冲着闫鸣供躬了躬手道:“闫总领,圣上现在不见任何人。”
“怎么回事?”这么些日子以来,因着崇成帝时常做梦,想跟他弄清楚梦境的事情; 还没有不见他的先例; 闫鸣下意识地觉得崇成帝出了事情,面色凝重地问道。
喜子却摇摇头表示无事; 但依旧没有放行; 固执地守着崇明殿的门; “闫总领若是真有要紧事; 可暂且先到侧殿等等; 让圣上处理完事情再面见圣上。”
闫鸣心中的疑惑越发盛了,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但是想到喜子又不是林福州之流,可没那胆子传些有的没的。
说到底喜子只是崇明殿泡茶的太监,比不上闫鸣侍卫总领; 也不敢得罪了他,脸上赔笑道:“您也不迟上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况且您如此匆匆忙忙见圣上也不太妥当; 好歹仪容也得整理一番才是。”
闫鸣这才松口,点头跟着喜子去了侧间整理仪容,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喜子一句,“圣上到底怎么了?”
喜子依旧闭口不谈,只是道:“您真想知道,自己去问圣上吧,别逼奴才了。”
闫鸣明了,这是圣上不想让喜子跟任何说,就连他也瞒着。闫鸣深眸里闪过一丝担忧,他都不能告诉,这事情似乎有些大了,想到关于江南水运之事,最近真是不怎么太平。
就在圣上想下江南南巡,勘察大运河时,突然爆发出江南盐运使克扣官盐,欺男霸女的罪行,请求处置盐运使,不就明摆着想拖延圣上下江南的时间?闫鸣不太清楚,江南到底有什么存在,才值得将一个正二品的盐运使给赔上。
如喜子所说,闫鸣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到崇成帝,崇成帝如今神色早已恢复正常,看不出方才狼狈的姿态,闫鸣见此,也只好收起自己的怀疑,先将这事放下,开始向崇成帝禀告事务。
在从闫鸣口中听到‘扬州’一词时,崇成帝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来得快去得也快,崇成帝以为这只是因为,先前他从扬州回京的途中遭受埋伏,差点儿见先帝而留下的后遗症,并没有太过在意。
崇成帝暗自压下心头的感觉,让闫鸣通知秦少佳,再让喜子传新晋状元程云度进宫,两人一明一暗去查查江南,此番江南之行崇成帝势在必行。
静王行刺一事,崇成帝早就处理好了,实在想不清楚还有谁在背地里行事,江南地区越是遮遮掩掩,崇成帝就越想探究清楚。他心里隐约有个答案,或许这一次他能找到他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
洛书正在教怀玉认字,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落霜正在厨房洗着碗筷,洛书便让怀玉读方才她教她的字,自己准备去开门。
一开门,入目的是身材修长,面容清癯的男人,洛书浅浅地笑了笑,侧开身子让人进来,“原来是贺五爷,快请进。”在某种方面来说,贺宣确实称得上执着。
她自来江南的第三天,就被贺宣的人联系上了,贺宣到没有过多的问她之前的事情,只是偶尔约她出来,在客栈见上一面,聊聊关于贺家之事,但贺宣登门这还是来江南后头一回。
“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五爷,好歹是老熟人了。”贺宣无奈地望了眼洛书,他已经说过了让洛书别跟他这般客气,但她依旧一口一个贺宣。
“那喊你贺五郎?”洛书眼尾微挑,眼里看着贺宣顶多只有熟稔,并没有其他的情绪。
谁知贺宣却来了句,“你倒是喊啊,我定然没有半分介意,反而会拍手赞同。”贺宣的嗓音并不醇厚浓重,反而是种清越之感,虽然是口口声声喊他贺五爷,但洛书与他相处起来并没有过多的距离感。
洛书轻笑一声,没有真如贺宣的意喊他五郎,一转头就见怀玉站在台阶上望着她,或许是等洛书等太久了,有些等不及了就跑出来看看。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在看到贺宣之后,登时亮了亮,踏踏踏的飞快跑到怀玉身边,怀玉顶着一张纯真的脸看着贺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看了贺宣好久。
等洛书扯她小辫子时,她似乎才回过神来,将目光移到洛书那边,眼神里透漏着询问的意思,她不认识贺宣。
洛书指了指贺宣,教怀玉道:“你喊贺五叔就好,他是阿娘旧时熟人。”
怀玉还没有见过洛书有人来找过,黑白分明的眼眸在二人间转了转,嘴角顿时咧开大大的笑意,乖巧地脆生生喊着:“贺五叔!”
怀玉生得白嫩,又遗传了陆琤与洛书二人的好容貌,眼睛扑闪扑闪的炯炯有神,小嘴嘟嘟的粉嫩,还带着些婴儿肥,简直让人望之喜爱。
“阿玉乖。”贺宣揉了揉怀玉的脑袋,揶揄地看向洛书,她也不怕惹人笑话,她姑娘喊他贺五叔,她反倒是喊他贺五爷。
洛书将人带进明间,边走边笑道:“我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洛书虽然不曾跟贺宣说过她为何没有跟李家人在一起,但她相信凭借着贺宣的聪明与手段,或多或少他自己也能够猜到,要不然也不会在她刚来江南没几天就找到她了。
贺宣接近她打的什么主意洛书也知道,不过很明显洛书和贺宣之间没有可能。她感激贺宣在发现她后,没有做出举报或者威胁她的事情来,但那不代表洛书就得以身报答他。
陆琤虽已是过去式,但在发现原来自己带着孩子能够生活更好的生活,洛书就没有再继续找人过日子的打算。
洛书进了明间给贺宣泡了杯差,结果见怀玉站在贺宣不远处,还是在不停地看着他,出声赶怀玉离开,“怀玉,去找霜姨姨玩吧,今天就先这样了。”
怀玉有些不乐意,脚下的动作挪了挪又站着不动了,仰头瞅了眼洛书,明白地表达了她不想出去的意思。
洛书捂住怀玉继续看贺宣的眼睛,“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话音未落,洛书抱起她,就准备往厨房走。
贺宣却拦住了洛书,“没关系,让她留在这里吧,难得的有孩子不怕我。”他今天找洛书不是为了贺家的事情,就算是让怀玉留下来也无妨,况且怀玉真的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不怕他的孩子。
怀玉一听自己可以留下来,顿时对贺宣的好感又加了不少,得意地对着洛书道:“看吧,五叔都让我留下了。”
如此洛书只能应允怀玉留下来,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警告道“不准乱闹知道吗?”
得了洛书肯定,怀玉自是暂且先听洛书的话,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她还是头次见有这么好看的郎君来寻阿娘,当然得留下来跟在阿娘身边,她才不太想在自己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就突然多个阿爹。
“五叔和我阿娘是怎么认识的啊。”怀玉好奇地跑到贺宣身边,但好在还离了一两步,没直接到他脚边去。
洛书出言解释,“阿娘那时候是开糕点店铺的,认识的人可多了。”对上怀玉有些探究的眼神,觉得这孩子真的太早熟了点,洛书皱眉想到:是不是她让她听了太多话本故事?让她看见她与别人多接触些,就想乱七八糟的。
怀玉顺着洛书的话问道:“阿娘的糕点确实做得好吃,阿玉很喜欢,五叔也喜欢吃吗?”
贺宣眉目舒展地笑了笑,答道:“喜欢。”
洛书觉得撒谎说男人的天性,贺宣这撒谎也是撒得不着痕迹,其实他应该就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糕点。
怀玉不停地问着贺宣,虽然其中不乏有贺宣与洛书的事情,但她说的话还是很有侧重点,绝大部分内容是关于洛书一人的,看得出来她很想了解她阿娘。
贺宣也不是特别清楚洛书的事情,开始时还能招架得住,含糊过去了,后面他听到怀玉问的问题越发的清楚,他就频繁地望向洛书,希望她能解救他一番。
“好了,怀玉如果想知道,阿娘今天晚上全都告诉怀玉,何苦难为你贺五叔。”洛书将怀玉牵回来。
怀玉见状,果断了回到了洛书身边,不再为难贺宣了。
贺宣暗自叹气,小孩子一口一个为什么真的难以招架,索性他贺家那些孩子都怕他,不喜欢到他跟前凑热闹,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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