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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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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第一次赈灾掏了大臣的钱了后,陆琤荣获抠门皇帝的称号。
  陆琤:那又怎样?我省了钱可以给媳妇买好东西,你们那些钱都干嘛去了,给媳妇了吗?还不如全用来为民谋利,快点快点,给钱了,给钱了啊。
  众位大臣:……抠门皇帝。


第16章 
  “国宴上总要有人陪着圣上才是,我与徐公公得负责国宴上大大小小的事务,这圣上就交给洛姑姑您了。”林福州看了眼无所事事地洛书,最近崇明殿一群人忙得脚不沾地,片刻歇息的时间都不曾有,唯独洛书一人最是松泛。
  全因了那回太后请她过去商讨度年之事,圣上就顺势将一切事由交给了他和徐长玉。洛书听话得很,当真没有插半点手。
  “怎么这事儿就交给我了呢?”洛书最近一段时间都闲得很,原先乍一闲下来还不习惯,可当真这么久不做事情,习惯了优哉游哉的日子。大晚上的让她站在一旁看着,陆琤一整晚的宴请百官,时不时还得伺候陆琤倒酒布菜,她还真做不到。
  林福州面上带笑瞧着洛书,结果洛书装作不知。见洛书不搭理他,他也自有办法,给洛书递了顶高帽子,颇为语重心长地说着,“姑姑,你是潜邸老人,这事儿还得多靠着你,是吧徐公公?”倒酒布菜都是小事,但这件事儿也得是熟人,有眼力见的人才能做的好。
  徐长玉看到林福州提到自己,忙不迭点头,“是是。”
  这两人合起伙来坑她,洛书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我再是潜邸老人,也比不得林公公你啊,我的本事一大半还是你教授出来的。”
  “林公公这不是有事要忙吗?洛姑姑你就多担待些。”
  “再说了,你能看着圣上一人面对朝臣百官?”
  两人一人一句的说着好不热闹。
  要不然怎么说林福州能嘴巴毒死人,他说的这话是洛书最不愿听的。
  仔细一想,这好歹是陆琤登基后头一次大型的宴会,最终洛书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陪着陆琤走过这么多路,不介意再多陪他走一程。
  虽说过往皆一切皆是意料之中,可真当自己身处其中,仍旧过得胆战心惊,生怕一招走错万劫不复。
  但是等真正遇到事儿的时候,洛书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答应过林福州和徐长玉两人,她差点莫名其妙地又成了罪人。
  宴请朝臣是在太和殿,洛书在今儿个见了陆琤第一眼后,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总是一副将有大事发生,有心忡忡的模样,为此陆琤走前还笑话了她。
  纵使如此,洛书依旧不敢大意。
  她跟着陆琤由宫人引入太和殿正殿时,各路权贵早已来齐,太后坐在高位,一身正装礼服下微微纤弱的身材,面上带着沉着与威仪,眼尾微挑的看着皇帝。太后这么早到,虽然这场国宴不是她准备,但和她准备的也差不多。
  陆琤坐下不久,殿内就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起来,又有太后在一旁搭话,真是好一副喜气富贵的模样。
  虽然太后有些看不惯陆琤,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身边还只带着洛书一人,但是好在她记得这时候不能当众冷脸,尽力控制自己看陆琤时,不往洛书那边看。
  王子帛仗着承恩侯府的光,国宴上坐的位置颇为靠前,第十次往洛书的方向看过去,见到洛书再一次替陆琤布菜,唇畔露出一丝笑意,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出列缓步行至殿中央,道:“圣上,臣斗胆向圣上求一道赐婚的圣旨。”
  这话一出,太和殿内的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王子昂这算是没有皇上旨意私自站出来说话了,单凭这一点,若是圣上不满,大可以治他个以下犯上的罪。
  王子帛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就是最近收敛了些,不常出入风月场所了。众人还以为他是被自家老爹锁在家里不肯出来了,原来是准备娶亲了。
  稍有些了解王子帛为人的人家都晓得王子帛本性,让他们相信王子帛能收了风流,还不如相信王子帛会当众让皇帝给他和青楼花魁赐婚。
  “哦?”陆琤挑了挑眉,对于这个胆大妄为而又不顾礼节的年轻人,没着急说答应也没说拒绝,问到:“不知你要求的是谁家的姑娘?”
  下一刻陆琤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将这话问出口过,终归还是他自己太过自信了,认为自己能够威慑所有人。
  跪在下方的青年将视线一下子移到洛书圣上,温柔得不可思议地看着洛书,笑道:“正是圣上身边的洛姑娘。”
  魏明一口酒入喉,差点没被自己呛死。
  他还想咳,但是一时间偌大的太和殿顿时没了一点声响,安静得几乎到了落针可听的地步,他只能强忍着,忍得极为辛苦,眼睛都被自己逼红了。
  这事本该在皇帝要求人捐款的时候该结束的,怎么现在闹到了国宴之上了?魏明不禁怀疑,难不成承恩侯府家的小公子不仅被逼放弃家业留恋犬马声色,而且还在继母的打压变成了个傻子不成?
  洛书听到自己被称为‘洛姑娘’,心神还有一瞬间的恍惚,在崇明殿被称惯了洛姑姑,乍一听洛姑娘还反应不上来了。还是身边陆琤的冷笑声,让他回过神来。
  陆琤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深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
  听到有人要求娶洛书,他的第一反应是动手杀了那人,脸色随之变得难堪起来。
  这世上没人能够从他手里抢走洛书。陆琤转动着食指上的白玉扳指,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他是真的动了杀念。
  承恩侯心里一咯噔,看着王子昂,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生出过这个孽障,跑到殿前一把跪下,“皇上,小儿不懂事,还请皇上恕罪。”
  “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承恩侯怎么还说府内的小公子不懂事?”陆琤一杯温酒入喉,唇齿间流出几字,“滚出去,在大殿之上无半点分寸。”
  承恩后辈不敢耽搁,赶紧逼着王子帛磕头,准备让他滚出去,结果刚站起来,就听见陆琤毫无感情声调的嗓音,在整个大殿响起,“承恩侯教子无方,一并滚出去。”
  太后有心打合场,不能眼睁睁看着因为洛书挑起君臣不合来,可是对上陆琤扫视过来的眼神时,话到嘴边一下子说不出口来。陆琤控制情绪已经做得最好了,念及今儿个是大年三十,没有说要砍人,她再多说只怕会刺激到他,这事儿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作过去了。
  陆琤驳回了承恩府家小公子的请求,还将人赶了出去,当然牵扯其中的洛书也不能幸免,一样被他赶出太和殿,由两宫女领着她回崇明殿。
  洛书自觉自己完全是无妄之灾,她压根不认识什么承恩公小公子,被求赐婚更加是一脸懵,结果被当成了满殿的笑话,还被陆琤迁怒。
  虽说洛书不满陆琤迁怒于她,但是谁让他是皇帝呢。
  不想听他的话,那也得听他的话。
  仗着有几年情分在,就为所欲为的话,迟早得把自己作死,她还是安分守己为好,反正离宫的日子就在眼前,暂且忍他一会儿。
  洛书准备回配房,却见到偏房聚着青叶以及守在崇明殿的丫鬟太监们,还摆着一桌子的吃食,炉上温了几壶小酒,顿时让洛书想和他们待在一起,热闹热闹,这可比守在太和殿内好上千倍万倍。
  “你们可真是舒坦啊,聚在一起守岁,东西还备的挺齐全的。”洛书就是这点好,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自我调节能力极强。有了新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后,陆琤是谁,他怎么样,全都被洛书抛之脑后。
  一群人见是洛书过来了,赶紧起身行礼,“洛姑姑好。”
  青叶则是跑到洛书跟前,笑着拉她走到桌前,问道:“今儿个过年,姐姐要不要也来一口?”
  洛书摇头婉拒,她滴酒不沾,从前是身处冷宫喝不到酒,后来便是因为陆琤离不得她,时时刻刻需陪在陆琤身边,为了避免喝酒误事,她不敢喝酒。
  一群人因着洛书的存在拘谨了不少,就连坐下都不敢和洛书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洛书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怎么都站着,该吃吃该喝喝,该守岁的守岁,别因为我来了就让你们干不成事儿了。”


第17章 
  一众人磨磨蹭蹭,好不容易移到凳子旁却又不干敢坐下。
  洛书脸色微变,这显得她往日里做人好失败,“你们这般可就没意思了,我往日里苛待责罚了你们,还是说整日里黑着个脸了?”洛书也是奇了怪了,按说她跟着陆琤身边,总在皇帝面前露脸,在崇明殿该是人人都扒拉着,不愿松手才对,结果没一点与她想的相似,但是吩咐人办事,一吩咐就能使唤得动,洛书就没太计较些小事了。
  不是洛姑姑待他们如何,洛姑姑为人很好。天气冷了会吩咐厨房在灶上煮着姜水,无论何时去喝都有热姜水喝,还会吩咐人给他们每人备上冻伤膏药。
  但是……着实是他们不敢靠近洛姑姑。
  除了从一开始就在洛姑姑身边的青叶姐姐外,其他尝试接近洛姑姑的宫女太监好似都没好下场,被赶出崇明殿算是最轻的处罚。
  当然,这些洛姑姑一律不知情。
  在这事儿上,他们都有一种共同的默契,青叶姐姐不说,两位总管公公不说,大家都不说。
  站在洛书左侧的宫女,算是平时与洛书接触算多的了,鼓起勇气坐下来,一边道:“没有。”
  这宫女洛书认得,是崇明殿打扫的宫女,她话一出,室内突然一静,只听得炉火里发出细微的炸裂声。
  不过一瞬间又恢复了热闹,大家故作镇定地与洛书说着话:“洛姑姑,吃茶。”
  “这糕点从厨房端来的新出炉的,又糯又甜。”
  “酒温得差不多了,这种天气喝些酒暖暖身子。”
  洛书将手放到炉火上,暖洋洋地感觉让她不住的眯了眯眼,“好了,好了。你们自己玩,我懒得凑热闹了。”
  “我陪着姐姐吧。”青叶连忙起身,替洛书披上斗篷,顺势瞪了一眼其他人,都怪他们,掩盖情绪的能力忒差了些,往后说出去是崇明殿的人,她都嫌自个脸上丢人。
  “不用了,你们守岁吧。”洛书制止了青叶脚步,又看了眼众人,他们皆是低垂着脑袋,不敢正眼看她一眼。
  再想不出来这是有人在背后捣乱,让崇明殿其他人不敢与她接触,就真是愚蠢了。
  乍一出来,又离了火,只觉得寒夜刺骨,洛书紧紧身上斗篷。只是她还没走几步呢,就被小安子拦住,让她去偏殿,说是圣上摆驾崇明殿了。
  洛书惊诧道:“难不成这么早就散了?”她这才出来多少时间。
  小安子笑了笑,呵着手说着,“姑姑您走后没多久,圣上就说自己醉了,让众人散了,众位大臣也需回家团年不是?”明眼人都看出来圣上动怒了,这圣上说要散,没人敢阻止。
  呵,男人。
  洛书冷笑一声,原来陆琤正在偏殿,等着人过去照料。当即站着不想动了,敢情是需要使唤她了,就派人来找她。
  小安子没有察觉到洛书情绪的变化,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要冻僵了,眼睁睁地看着前面不远的屋子里一堆子人凑在一起烤火吃酒,他们何必要站在外面聊天,外面可真是冷得,“要不然洛姑姑,小的先将您送去偏殿?这么冷的天,别这外头冻着了。”
  洛书看出小安子有些心不在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很是大方地开口说道:“你若是想去烤火,去烤便是,不用担心我。”
  小安子顿时一脸喜意地应承下来,只是到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洛姑姑十之八九是在诓他,“不行不行。洛姑姑,小的还是先把你送过去为好。”
  如果洛姑姑没去偏殿,他却自个儿躲起来偷闲,传到两位公公耳里,他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洛书这边还没有来得及摆脱小安子,那边侍奉陆琤左右的喜子又急匆匆地往她这个方向跑,到了跟前嘴里止不住地说道着:“洛姑姑不好了。”他因着跑的急,说出的话也上气不接下气。
  洛书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再是不好也别喊我,我没空。”大年三十的,最后一天了,眼看着就要迎接新年的到来,什么不好不好的。之前再不好的事,那也过去了。
  “哎呦我的洛姑姑,您别耍小性子了,赶紧去瞧瞧圣上吧。”喜子不如小安子般对待洛书谨慎小心,这会子已经对她上手了,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偏殿的方向拖。
  “圣上又怎么了?”洛书用的是一个‘又’字,显然是被他们一群人给弄得烦了。
  喜子哪里听不出洛书的不耐烦,这天底下也就洛姑姑敢这么说话了,奈何圣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看重洛姑姑,他们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了,“本来在宴上圣上就喝了不少酒,结果回了崇明殿又和了不少,这会子已经醉了,但是还问林公公要酒喝呢。这不是实在劝不住,就叫小的过来喊您了吗?”
  言毕,喜子还往小安子那边瞧了一眼,也不知道徐公公的干儿子怎地这生不会做事,都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他把人带过去,害得他还得亲自跑这一趟。
  “洛姑姑,能够劝得住圣上的也就只有您了,再不去、再不去崇明殿的一干人可就再无路可走了。”
  竟然是将洛书捧上天,好大一顶高帽子给洛书戴着。洛书勉强点头答应了,喜子抹了抹眼角,真是快要喜极而泣了。
  到了偏殿大门紧闭,林福州好几人都立于门口等着,真是好大的阵势。
  洛书行至门口,左右看了眼,“不是说圣上需要人照料?那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待着?”
  林福州笑了笑更加像是只老狐狸了,“等着姑姑你来去照料圣上,咱们现在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姑姑您请。”将手抬起,做了个请的姿势,而后竟然是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只留洛书一人在原地。
  洛书四顾看了看,除了头顶迎着冷风飘摇的大红宫灯,真就只留下她一人了。洛书无法,只能推开宫门,抬步走了进去。
  难怪林福州他们不敢进来,这简直就像被扫荡般,偏殿一片狼藉。能够摔的倒的都被陆琤给摧残了,洛书想找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从前也不晓得这人酒品竟然这般不好啊。
  陆琤趴在案桌上寻声抬头,喝了酒后,薄唇绯红泛着水光,墨黑的眸子暗沉,似乎有情绪在眼里涌动,唤了声,“阿洛。”
  只是洛书见他醉得狠了,现下又只有他们二人在,就充耳不闻,放任他喊她,这种能够撂担子不干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洛书瞥见离陆琤不远处,还有一碗醒酒汤,讽刺地笑了笑,她就说林福州怎么留她空手进来了,原来早就放在里头了,真是准备的周到。
  “圣上,您醉了。快,喝口醒酒汤就好了。”
  陆琤瘪了瘪嘴,不满地看着洛书,洛书怕他一个动作就把醒酒汤给打了,赶紧放下来,果不其然下一刻陆琤就钳制住了洛书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近前,喃喃自语地说着:“朕的阿洛可真是好看,惹了那么多人惦记。阿洛,你说朕要不要把你藏起来?让谁都看不到你。”
  洛书无奈地掀了陆琤一眼,权当陆琤这是借着酒劲发疯了。
  她在宫里除了陆琤和各位大臣谈论事情时,她出来奉茶后,她就没见过男人,太监不能算,哪里又会遭人惦记?今日国宴上的求娶更加是荒唐至极。堂堂侯府子弟娶个婢女回去,也不怕笑掉大牙,也只有傻子才会当真。
  “殿下,咱先把醒酒汤喝了。”
  陆琤看见洛书一而再再而三地忽略他说的话,神色抑郁,指节被他捏得泛清作响,撒起泼来,“朕不喝!朕没醉!”
  竟是要和她较真起来。
  洛书被陆琤的态度气笑了,她犯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陆琤一见她就黑脸,还一副作势要打她的模样。
  若真不乐意见她,大可不必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请,这除夕漫漫长夜夜,她独自一人度过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将醒酒汤一放,爱喝不喝,只是嘴上还是趁机要占便宜,“圣上还是少喝些酒为好,免得伤肝,我瞧着圣上最近总是发怒,肝火肯定甚是旺盛,这身体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
  陆琤原就脑子混沌一片,只留了些许理智在,在看到洛书后就真的任由迷蒙充斥他了,但是此刻感受到洛书生气,心里还是不免登时一咯噔,酒意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让阿洛睡了皇帝
  ——————————
  洛书:只有傻子才会把求赐婚的事情当真。
  傻·陆琤·子:!!!劳资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洛书:我叫你喜欢了吗?
  傻·陆琤·子:……【委屈。jpg】


第18章 
  可是他又不知作何解释,只能暂且装着自己依旧糊涂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关。
  洛书对着陆琤一肚子怨气,好好的除夕夜守岁也因为陆琤让她过来伺候而泡汤,是以并未察觉到陆琤一瞬间的异样,嘴里止不住的说着:“酒品这般不好,幸好林福州他们溜得快了,不然见到你这幅模样,定然会要被你记恨。也就是我心善,还在这里陪着你。”
  洛书这般姿态,似是笃定了陆琤醉得狠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更加不会在明日醒来后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
  可她不知陆琤时刻保持着一丝理智,更是因为她方才的生气,让陆琤不敢放肆下去。不过瞧着不留情面的洛书,陆琤却是觉得新奇,这样的洛书他不曾见过。
  洛书见陆琤没有任何反应,长叹一口气,“原本还以为可以自己过除夕,没想到还是陪着你。”
  从前的那么些年度年,都是两人一起过,陆琤神色深沉,望向洛书时却是眷恋情深,全是洛书不曾见过的样子,洛书下意识准备躲避。
  他有心借着醉意吐露心声,拉着洛书的手又紧紧了,“阿洛这么好,朕舍不得把阿洛给任何一个人。他们的龌龊心思朕还不知道?就是巴不得朕不好,想趁着天灾闹事,为自己谋求福利,却是让阿洛受委屈了。”
  说是委屈倒不至于,洛书根本就不在乎,这般想着,她竟然是将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简直毫无拖泥带水之意。
  这么些年陆琤不是没跟洛书暗自示意过,但是洛书总把自己当个瞎子聋子,一副听不见看不见的样子,今次陆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正面提起,结果被当事人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一腔情意顿时被浇灭。
  干脆陆琤借着醉意给洛书灌酒,告白失败真是丢脸,况且他还是堂堂帝王,“要不然阿洛陪我喝一杯。”最好是醉了将今日之事全然忘了。
  洛书刚想说这里无酒,便瞧见陆琤从他案桌底下搬出来坛酒,就连酒杯都备齐了。
  林福州能让人将醒酒汤都备好,怎么会疏忽大意的留下坛酒给陆琤,让他继续喝?肯定是陆琤仗着林福州不敢太靠近他,偷偷留下来的,这下子让她遭了罪。
  洛书有意拒绝,奈何陆琤一心想灌醉洛书,让其忘记今日之事,愣是要灌她酒,甚至不惜牺了帝王颜面冲她撒娇。
  别说,陆琤容色极好,往日里又是威严惯了的性子,突然起来的反差,一时之间真让人招架不住。洛书一个愣怔,被陆琤硬灌下一杯酒。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后面似乎容易多了。洛书不想再被强迫,愤愤地抢过陆琤手中的酒杯,想着再迁就陆琤最一次。反正他们只有几日光景,她离宫了后,他们之间便是尘归尘,土归土,各不相干。
  只是陆琤从来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人,明明是他想要洛书忘记今儿个的事才灌她酒,如今却又趁着洛书隐隐有些醉了时,絮絮叨叨的谈起许多事,有他的,也有洛书的。其实没什么差别,这么些年来,两人都在一起,他口中的事情无论说的是谁,总是离不了另一个人。
  洛书才喝了几杯酒,已然微醺,但心里惦记着陆琤还需要她照顾,并不敢真醉。可自听了陆琤的话后,心口却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揪紧,一股压抑了许久,她故意忽略的情绪,自心底而起,蔓延向上,绵延不绝。
  仿佛她想起了那一年在冷宫时,只能相拥取暖的两人;又想起他那时对她许下一定会带她出去的承诺;还有他再忙再累时常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却是总在她生辰时,拿着他最拿出手的东西送给她;还有还有在潜邸时,他让她守在府内,不是嫌弃她拿不出手,而是怕她的容色示于人前,他护不住他。
  原来一路走过来的十个春秋,在她的心里早就印上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用陆琤灌,洛书自己便接连再三的一杯杯酒下肚,不胜酒力的她脸颊酡红,双眼含春,竟是如此量浅。
  陆琤心神一动,舌尖抵着上颚,一声声缠绵而又温柔的阿洛便从他的薄唇中出来。
  或许真是醉了,洛书也不知不害怕陆琤唤她阿洛了,反而仰着头浅笑的望着他,只是脑袋终究有些昏昏沉沉,挣扎着撑着桌沿站起来,却又跌回去。
  陆琤眼神宠溺的看着洛书。
  结果目光被洛书察觉,洛书却以为陆琤是在嘲笑她无用,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颐指气使地道:“有本事你来。”
  当陆琤噙着笑,稳稳当当地站在她面前后,洛书非但不满足,反而闷哼一声,“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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