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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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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一块玉牌向花瑾射去,那是委托人下单的凭证,花瑾伸手接过对我点了下头。
    “原本想着明天再过来,不过为了避免小月你因我相思成疾,便早一些过来罢。”面具男鲜艳的红唇一勾,我现在才发现他这次戴的面具在嘴巴的位置开了一条缝。
    “面具男,你那面具就是你的脸皮吧!”我忍不住暗讽他脸皮厚。
    “你丑得那么限制级,本公子愿意让你想是你的荣幸。”面具男丝毫不受我讽刺的影响,赏赐的睨了我一眼,傲慢得让我想揍他。
    我暗暗咬牙,轻轻冷哼一声,不想再与他扯,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再与他扯下去只会让我自己气得呕血,我想我与面具男是天生气场不合,看他哪哪都不顺眼,说的话总能勾起我心中的内火。
    面具男显然也不想与我多扯,转向花瑾冷蔑道:“三件事,就算到小月身上吧!”转向我傲慢而施舍的道:“小月,记得你欠我三件事,而且我可不管什么良心道义,要乖乖听本公子的话知道吗?”
    “什么事?你说。”其实当知道那个血级杀手是面具男,我竟是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认识的人总比陌生人好搞定一些吧?我心中意外却并不怀疑面具男是血级杀手的真实性。
    “本公子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吧!本公子会再来找你的,放心本公子不会让你再等十二年的。”
    来无影去无踪,若不是地上那黑色的盒子与那俩圆滚滚的玩意儿,我都会怀疑面具男是否来过。
    瞟了地上的头一眼,没有血淋淋,脖子处的血仿佛冰冻般凝固,面容也不狰狞,反而显得有些安详,仅肤色略有些恐怖。显然她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便被移了位。
    前一次见还是活生生的人,再一次见却……心里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触,但,面具男将这东西带到我府上大厅让我心里多少有些膈应。拍手招来暗卫,有些烦躁的命令着将东西处理掉。
    第二天青司传来消息,蝶依跟蝶双儿确实已被成功处理,音无厝千辛万苦将蝶依救出,最后却功亏一篑,心下大怒。视我为死仇,扬言定要为蝶依报仇。
    顺天府牢重犯被花音国人劫狱成功的消息在京都不胫而走,如此有损月国威严之事被传开,女皇闻之大怒,顺天府尹被当场撤职,同时有人上书花音国人最近在月国活动十分频繁,女皇立马委派大公主带人两事合一严厉彻查。
    月国最近几年最大规模清除细作的工作由此展开,短短几天便抓捕了许多别国细作,捣毁了好几处隐秘的细作据点,朝中更是不断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落马。一时间月国上下风声鹤唳。我府上这些天夜半也十分不太平,隔三差五的有黑衣人闯入,搅得府内的人提心吊胆严重影响休息。
    这一天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外面传来吵闹与打斗声,我十分烦躁的坐了起来,小果急忙走了进来边安抚我边向我汇报情况。
    我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思考着该如何将那些人彻底打发掉,那些人进到府中的目的是寻人,一旦被发现便立马撤离,虽不出手伤人却严重影响府内秩序,搅得人心惶惶。
    这些日子大公主在不分昼夜的查抓细作,我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险活动,我想了想,招小果在床边坐下,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小果领命退了出去。
    “音涵汐啊!”我呢喃着嘲讽一笑。躺倒回床上,微眯着眼盯着床顶。
    之前从红枫镇回来遇到那群花音国的黑衣人,乃是花音国太女音涵汐的手下,音涵汐与音无厝年纪相仿,两人十分不和。音涵汐本想派人取我性命嫁祸音无厝,却不曾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黑衣领头是与音涵汐有着特殊关系的左右手,音涵汐屡屡查不到那人消息想来是急了,不断加派人手查找打探。
    “无非就是便宜了大公主!”我勾唇一笑,继续睡觉。
    左宣嫁给我一事给蓝萱打击不小,我并不知左宣用何种方法让她不来找我麻烦,但她这次抓细作卖力得另人发指,大有一种用工作来治疗失恋伤痛,用细作来泄愤之嫌。
    从这晚之后我府上恢复了平静,休息好去国子监上课的心情也稍好一些,可一连好些天国画课上都见不到左枫的身影让我多少有些焦躁,问炎渝,他也说不知,不过我怀疑他是知道却不愿告诉我。
    “你们知道这段时间枫助教到哪里去了吗?”
    用过午膳后,我独自一人往国子监后山草坡走去,忽听小径里传来聊天声,说的正是我想了解的内容,我不着痕迹的放慢脚步,侧耳倾听。
    “听说是陪左大人去城外山庄学规矩去了。”
    “原来如此,哎!没想到左大人居然嫁给六公主。”
    之后便是几位同学的唉声叹气,愤慨的说着那些市井传我逼迫左宣嫁给我的八卦,我翻了个白眼稍加快脚步向后山走去。
    男子嫁人前一到两个月都得闭关学规矩,所谓的规矩无非就是一些与婚姻有关的事宜。
    我纳闷的想,左宣去学规矩为何还要左枫去陪着?
    ps:
    非常感谢julia雅酱,热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么~~!!!!庆贺热恋酱升为舵主好开森好开森,让幻来给热恋酱送上一个甜甜滴亲亲(啵~~~~)
    原本我是该加更的,但是在外地学习实在没时间,卡文又厉害,只有等我回去再把加更送上~~~~来来,再来吧唧一口~~~~~

  ☆、第一六八章:大胆行事

傍晚放学回到府里,我如往常般先去“月园”洗漱,经过一处假山园时,远远看到迟暮与花瑾坐在假山凉亭内,两人面对面坐着不知正聊着什么,让我奇怪的是花瑾看迟暮的眼神,似带着感慨、追忆与温情,那是一种仿佛在迟暮身上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的眼神。
    迟暮与花瑾某些方面十分相似,特别是那清冷的气质,哪怕是两人在一起可以明显对比,那种相似感都分毫不减。
    许是感觉到我的视线,迟暮转头向我看来,微微愣了下,远远朝我颔首一礼,花瑾也转头向我看来微笑着无声打了个招呼,我回了两人微笑,示意自己先回院洗漱,花瑾微笑着点头,转头不知跟迟暮说了句什么,迟暮愣了下,抿了下唇略显羞涩的轻轻垂下了头。
    从月园回来去餐厅时,刚好在假山园外碰到两人,与两人一起向餐厅走去。
    “月儿,得到消息说音涵汐最近与音无厝之间的关系急剧恶化,音涵汐频频找音无厝麻烦,两人彻底撕破了脸。”花瑾看着我淡淡叙述,眼神中却带着疑问。
    “呵呵!”我轻轻一笑:“她们俩关系本就不好,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因着花音女皇的面子她们之间还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纸,我便稍微帮她们捅破了罢!让花无厝有事缠着免得来惦记我。”
    “哦?”花瑾看着我的眼神带着赞赏与笑意。
    “嗯。”我回了花瑾一个高深的笑,转头看向迟暮道:“迟暮,你还记得我们去红枫镇碰到的韩紫兰。还有从红枫镇回来半路上碰到的那些拦截我们的黑衣人吗?”
    迟暮听我跟他说话,愣了下,抬起眼来看着我,眼中带着丝忐忑与歉疚。点了下头轻轻应道:“嗯,记得。”
    “韩紫兰是音无厝的人,我们去的那天,那女人色胆包天看上了你,这事被音涵汐知晓,她便计划着在我们回来时派人拦截我们。或掳走或杀害,嫁祸给韩紫兰从而牵连到音无厝身上。”
    “花音国女皇现在还并未做好向月国出手的准备,若是音无厝因一个男子而对月国公主出手,那么花音女皇必定大怒。”花瑾冷冷一笑接口。
    “没错,音涵汐若再添油加醋一番,那么一番打压于音无厝在所难免,若是再有月国女皇借此向花音女皇施压,那对音无厝便将大大的不利。音无厝从月国劫走了蝶依,而蝶依与我有仇,谁都会相信是花无厝对我下的手。”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还有一句没说的便是“对月国女皇便是大大的有利”。
    音涵汐的手下不论再如何厉害都是外国人,在距离月国京都并不算远的官道行事,左宣都能知道,女皇难不成会察觉不到?若是无人故意给她们开绿灯她们又如何能如此大胆行事?
    月国是细作最多的国家,在对细作的防范与监控上是五国中最为严密的,比其他国家想像中要严密上许多倍。
    我那母皇不是昏庸无能的君王。反而深沉内敛精明至极,她为了自己的野心与权势怕是没什么不能舍弃的,更何况是我这个眼中钉。
    所以,在音涵汐的计划里杀我是早晚必须的事,再夺了美男一并嫁祸给音无厝,其实她做那么些不知自己正被人算计着,而音无厝可比音涵汐精明不知多少倍,说不定她也正等着音涵汐行动而算计回什么来。
    “不过料音涵汐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踢到了铁板,计划失败不说,属下还一个不留死个精光。还有一个心爱的左右手级别人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前些天晚上到府里来的黑衣人便是音涵汐派来寻人的,但是她的属下一个不留自然不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我让小果放出消息。大概就是音涵汐的人在月国遇到音无厝的人,然后两伙本就不容的人之间发生点什么之类的。”
    “原来是这样!”花瑾看着我满意点点头,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道:“消息里还暗含着音无厝在月国有个极具权势之人相助。”
    “呵呵,没错。”我意味深长的笑笑,懒懒道:“也好让某些人烧一点心。”多疑是许多帝王的通病,我那母皇也不例外。
    “哎!”我幽幽叹息一声,悄悄瞥了迟暮一眼,淡淡道:“音涵汐本与音无厝不和,她样样不如音无厝又偏偏狭隘自负,对音无厝的嫉妒过旺,打压报复的*太过强烈,即使她对消息的真实性有些怀疑也会借此狠狠打压音无厝。”
    一件看似不大的事却有多方牵扯,这件事里到底是谁算计了谁?谁才是那个受害之人,而谁又因此而受益?
    我抬手轻轻抚过后脑勺,伤已经大好,也没留下疤痕,而那害我受伤之人也已被我处置,似乎我的损失不算太大。
    “那音涵汐要找的人到底如何了?”花瑾看着我,眼中似乎已经有答案,不过只是想再从我这里最后证实一下。
    我看向迟暮,迟暮若有所感的抬眼看我,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丝丝好奇与疑惑,紧张与忐忑,我给了他一安抚的微笑,当时迟暮等人只看到我徒手接下那黑衣领头的剑,却并未看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们对黑衣领头是何结果心中定是好奇。
    我转头看向花瑾毫不在意的摊了下手,慵懒而带着丝冷意道:“音涵汐永远都别想找到她了。”
    花瑾跟迟暮看着我都微微怔了下,既而又了然的收回了眼,花瑾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与我闲聊起了关于娶夫添置东西的事,迟暮垂着头默默跟着不知正想着什么。
    今天炎渝还没回来,当我们到达餐厅时炎渝的贴身小厮带回他的话,说是整晚都会留在“云绣宫”加班。
    “云绣宫”虽忙,但这些天似乎没忙到要通宵加班的地步吧,我纳闷呢喃:“怎么忙到那种地步?”本也没想到小厮会回答,却只听小厮道:“回公主,三天后是三公主生辰,渝公子正赶制一件冬天的外袍送给三公主。”
    赶制礼物?知道炎渝这么加班加点的为蓝婧做衣服,我心里说不清是何种滋味,总之不是太好便是,淡淡应了一声,轻轻挥了下手:“嗯,知道了,下去吧!”
    晚膳时,迟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饭后回院休息时与他一起向后院走去,走到“月园”外我与他道别向园内走去,在将走进大门时他将我叫住,似是好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声音带着紧张与忐忑。
    我转回身看着低垂着头,浑身因紧张而紧绷的迟暮,疑惑问:“怎么了?”
    “公主。”迟暮声音稍大的叫了我一声,抬起眼来看我,紧咬着下唇,面上满是紧张,眼中慌乱筹措焦虑来回闪动,我眼含疑惑静静看着他,也不催促,等着他开口。
    迟暮粉透的唇动了几动,垂下了眼,一副十分难以启齿的模样,忽而豁出去般道:“不知公主何时去“暮园”留宿。”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更是轻得几乎听不到。
    呃……
    我错愕的怔在原地,看着低垂着头因羞怯害臊而脸颊通红的迟暮,看着他满脸红霞下的忐忑不安,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与我说这个,也难怪他筹措那么久,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咳一声,看着迟暮温和道:“迟暮。”叫了一声又不知该如何说,想了想再度开口:“迟暮,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份的事,你且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们是朋友,你懂吗?”
    这样说可以吧?可以吗?我有些迷糊。
    “我……我……”迟暮听了我的话头垂得更低,浑身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下,声音轻得连蚊呐都算不上:“我现在是公主的人,有,有义务……”
    “迟暮。”我打断他的话,在心里叹息一声,向他缓缓走去,一直逼近,直到与他仅剩一步之遥也并未有停下的意思,迟暮惊慌的向后退了两步。
    我看着他紧张得浑身都紧紧绷着又想要强自镇定而无果,且得不知所措又脆弱的模样,摇摇头收了脚步,语重心长的道:“迟暮,我之前跟你说过,那些流言蜚语听听就算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也不必跟我说什么为人夫的义务。而且你看,你并不喜欢我靠近你,我们就当朋友,当朋友好好相处半年就行了。”
    “朋友?”迟暮轻轻抬眼看我,带着迷茫与不解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忧伤。
    “对,朋友。”我看着他坚定点头。
    “我,不知何为朋友。”迟暮轻轻垂下眼去呢喃般道。
    我心忽而一疼,迟暮因女皇而未与任何人有过多接触,曾经女皇就是他整个世界,朋友这个词于他而言确实是太过陌生,其实,于我而言又何尝不陌生?曾经我的整个世界只有导师。但,有幸的是我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在那模糊而遥远的记忆里还有“朋友”这个词,可,那是儿时的玩伴,长大后又怎能与朋友如儿时般相处?
    一时间,我也有些迷糊起来,到底要如何与眼前这在自己面前谨慎小心的绝美男子以朋友相处?
    ps:
    非常感谢热恋,julia雅两位亲耐滴送的平安符,我真的残透了,二十号的更现在才赶粗来!(还是木抓虫版)啊啊啊!!好想shi~~~~

  ☆、第一六九章:单独见面

流言蜚语伤人于无形,有些话题总是被人们反复提及,比如迟暮不受宠爱,成亲一月闭月公主不曾在他院中留宿一晚。
    有人说是我不喜迟暮,故意冷落他,有人说是迟暮心系女皇不愿与我成那夫妻之实,更多的人偏信于后一种说法。
    于此,有人庆幸、有人欢喜、有人不屑、有人嘲讽、有人钦佩,更多的人则谴责迟暮不配人为夫,既已嫁为人夫就该尽为人夫的义务,岂能如此心念着旧情而罔顾为夫之道?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前尘往事全拍走,他已嫁我为夫就该遵从夫纲,以我为中心,而夫妻之事是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
    迟暮为人严谨,在传统教育下成长的他,思想比月国一般男子古板,因从小到大唯一接触的是一国天子的女皇,他也比一般人小心敏感许多,这些流言蜚语对他的影响势必很大。
    我看着面前低垂着头,显得忐忑而不知所措的迟暮,他是嫁给我的侧夫,我真的能与他如朋友般相处?
    朋友?何为朋友?
    我踌躇了一会儿有些艰难的解释:“朋友就是彼此关系要好,心里有着对方,彼此和谐融洽的相处,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就可以找朋友诉说,无聊的时候可以找朋友一起玩耍,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找朋友帮忙,朋友,大概就是这样吧!”
    迟暮轻轻抬眼有些懵懂的看着我:“可,我已嫁给了公主,我们。现在是夫妻。”
    看着迟暮绝美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我怔了怔,抿了抿唇,继续有些艰难的说明:“虽然我们表面上是夫妻。但是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我们就当朋友即可,你要有什么可以找我说,我们可以关系很好,就是没必要做夫妻那些事。你也就不用履行侧夫的义务。”
    迟暮,一个清隽高远,如雪山顶纯净雪莲般的男子,清冷淡漠得仿佛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与已无关,实则那些不过是他的伪装,他不愿也不知该如何与人相处,所以他用清冷将所有人隔离在他的世界之外,使得人们不敢轻易踏入,一直以来他都那么孤寂的过着,独自站在那高远的雪山顶。
    直到有一天。我无情的将他扯下,将他那清冷的世界撕开了一道裂口,原本的平静被打破,他慌乱不知所措,因着我讨厌他的传言,所以。他在面对我时总是小心谨慎,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总是拘谨约束。
    “迟暮。”我放柔了声音:“你明白了吗?”
    迟暮轻轻点了点头。
    “真的明白了?”我不放心的确认。
    “嗯。”迟暮轻轻应了一声,低垂着头朝我行了礼:“迟暮告退。”转身缓缓离开,背影似带着淡淡的哀伤。
    “唉!”我叹息一声,转身向“月园”走去。
    原本我以为我与迟暮会保持着一种我所谓的“朋友”关系到半年后一拍两散,之后便再无瓜葛,没想到一件事情的发生将一切平衡彻底打破,而打破平衡的人,就是我自己。
    农历十月末,天气越来越冷。贪恋温暖的被窝,早上我更加不想起,小果叫我起床更加艰难。
    我无力的趴在小果身上,下巴挂在他的肩膀上,半梦半醒的任由小果伺候着我穿衣、洗漱。喂我吃早餐,再将我抱到马车软塌上好好躺着。
    我眯着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小果,迷蒙的笑着呢喃:“小果,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哪?”
    小果怔了下,眼中快速闪过一抹伤痛,浅浅一笑,温和道:“只要公主不嫌弃小果,小果会一直在公主身边伺候公主。”
    “嗯,小果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弃?”倦意来袭,我缓缓闭上了眼懒懒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小果,等左宣嫁过来你就别再管那么多事了,专心伺候我可好?”
    马车晃晃悠悠,耳畔全是车轮的“轱辘”声,好一会儿,才听小果轻轻道:“小果一切全凭公主作主。”
    “嗯。”我状似满意的微笑抓紧时间补眠,小果啊!不知刚刚你都想了些什么?
    感觉才刚刚要睡着,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我眼睛不睁有些烦闷的问:“这么快就到了?”
    “不是,还没到。”小果温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安抚:“我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感觉小果掀开车帘开了车门出去,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似是三公主派人给我送来什么东西,很快小果回来,马车继续前行。
    到达国子监,我满心哀怨的从软塌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小果递上毛巾让我擦脸清醒,边道:“公主,三公主送来请帖,请公主今晚一叙。”
    我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脸,感觉清醒不少,将毛巾递给小果:“三公主?她请我干嘛?我跟她有什么好叙的?”
    小果接过毛巾摇摇头,将一张请帖递给我:“这是三公主派人送来的。”
    我接过,打开看着边呢喃:“单独在河西画舫见面?”我将请柬扔到矮几上,挑了下眉,若有所思的呢喃:“单独见面?”心中突然有了一个计较。
    傍晚放学回去询问之下,炎渝下午已经回府,今晚的晚膳人员齐全,饭后我叫住将要回房的炎渝。
    “干嘛?”炎渝转身疑惑看我。
    “嘿嘿!”我笑了笑。
    炎渝防备的瞪着我,微微蹙眉,我笑眯了眼将蓝婧邀请我的请帖递到炎渝面前:“给你的。”
    “什么?”炎渝迟疑接过,瞪了我一眼,将请帖打开,看着眉紧紧拧了起来,将请帖合上,抬眼略带询问的看我。
    “我本来以为是给我的,所以打开看了,蓝婧邀请你去叙叙,去吧!去吧!”我随意而大方道。谁叫蓝婧写的请帖没清楚的写明请的是我,所以,我不想去,就送给炎渝去吧!她约我见面无非就是说炎渝的事,这样还不如当事人去。
    炎渝微微眯起了眼,向我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你要我去赴约?”
    呃……
    我吧了嘴,干干的笑了两声:“虽然你们在云绣宫天天见面,但是都忙着做事怕是没时间好好说会话吧!她既然请你,自然是憋了许多话想跟你说,她……”
    “你跟我一起去。”
    没等我说完,炎渝冷冷命令,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定定看着我。
    我面色一滞,讪笑道:“不用吧?上面写着单独呢!”
    “你去不去?”炎渝咄咄逼人的盯着我。
    “这……”我想我该果断拒绝,不该像个怕老婆的男人一样,不对,不该像个怕夫君的妻主一样犹犹豫豫,但,面对炎渝的强势,拒绝的话竟是没法一下就说出口。
    orz……真的很像那种怕老婆的男人啊!
    “一会儿我找你一起去。”炎渝说完捏着请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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